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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空游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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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意思?”
  武克文插嘴道:“姑娘还不明白吗?这人与令尊有过节,娶你为妾,好羞辱你父女二人!”
  程万里眼一瞪,不乐道:“小子,事情管多了,惹祸上身!”
  “不是在下不识相,在下倒想看看,你如何作弄这位姑娘?”
  “看来你是来搅局的,老子不给你厉害,不给你颜色,老子就不姓程!”
  说罢,已朝武克文扑过去。
  武克文看他来势甚猛,轻巧一闪,程万里扑了空,更加气怒,再扑。
  三扑两扑,一个攻击,一个闪躲,两人迅速在地面翻滚起来。
  武克文不甘屡遭扑击,倏地腾身跃起,扑向程万里。
  程万里连闪几次,不堪招架,急抓起地面沙石,以“天女散花”之姿,挥洒出去。
  程万里撒尽手中沙石,正欲矮身再抓,武克文拾起地面残木,朝程万里扔去。
  程万里大叫:“你若能打中,本镇不娶金姑娘做小,也不与金郎小作生死之战!”
  武克文稍愕,随即微笑问:“这话当真?”
  “堂堂总兵大人,难道还与你臭小子作耍?”
  “好!堂堂总兵大人,但愿你不要太狼狈!”
  “有本事尽管来,石头扔我也行,木头砸我也行!来吧!”
  马龙随手扔了一根枯干给武克文:“公子,给他颜色瞧瞧!”
  武克文接住枯干,狠狠抛向程万里!
  程万里闪躲。
  于是武克文不断抓起石头、树枝、树干,朝程万里抛掷,程万里不停闪躲、闪躲、闪躲,武克文抛得越快,程万里闪得越急,一转眼之间,程万里躲了五、六丈之遥,武克文不肯放松,边追赶边大喝:“看你往哪里逃!”
  程万里逃无可逃,遁无可遁,只好攀上一棵树,武克文一见狠狠朝树上进击,程万里忙忙窜至另棵树,武克文飞快迫出,瞄准树上就扔……
  只是手上碎石方扔出去,脚下一个踉跄程万里纵声狂笑。
  武克文惊觉不妙,已来不及了,他双足踩空,整个直往下栽……
  武克文这才知道中计了,他脚踩下的地方,原来是个大陷阱,好大一个窟窿,不要说一个武克文,十个武克文都会给吞下去。
  武克文天旋地转,惶惶大叫:“马龙!”
  马龙急要驰援,已无能为力。不只无能为力,还门顾不暇。程万里突疾扑而至,朝他心窝打出一掌……
  马龙也不是简单的,他侧身一闪,那一掌落在手臂上。
  饶是如此,那一掌仍打得马龙浑身一震,他暗吃一惊,程万里功力厚实,岂是可以小觑的!
  打出一掌的同时,程万里已跃出丈外。
  马龙正感蹊跷,上方轻响,一顶网罩白天而降,马龙急急挣扎,众人一拥而上,隔着网罩按他手脚,马龙双臂胡乱舞动,终究挣脱不得。程万里看着有趣,不禁哈哈大笑,笑罢喝令:“扔下去!”
  金纯纯奔过来,急忙道:“总兵大人,快放了他们!”
  “可以,姑娘答应嫁我为妾!”
  “不!”
  程万里满脸邪笑,说:“好,姑娘就待这里,看他二人挣扎吧!”
  “程万里……”
  程万里笑望她一眼:“姑娘慢慢欣赏!”他对属下道:“把这罩头的也推下去!”嘱咐罢,他似笑非笑再看金纯纯一眼,扬长而去。
  他的属下合力推落马龙后,也急急走了。
  金纯纯对着陷阱干瞪眼,想了想说:“武公子不要着急,我去去就来!”
  “别理他!”树上有人说话:“让他自己想办法!”
  金纯纯闻声惊喜:“是不空叔叔!”
  不空半卧树上,笑颜逐开道:“机缘难得,想办法自己救自己啊!”
  武克文狼狈不堪,闻言气闷道:“大师父,你不能见死不救!”
  “这点小陷阱,死不了!”
  “大师父不要说风凉话,快想办法救我!”
  “求人不如求己,脱困而出,会不会?”
  武克文越发气闷:“陷阱之中,如何脱困?”
  “一飞冲天,像你平常窜树一样,平常怎么窜,这会儿就怎么做!”
  “脚下都是烂泥,站也站不稳,怎么使力!”
  “可不是,心定不下来,使力也无用!”
  “大师父眼睁睁看我坐以待毙!”
  “坐以待毙大傻瓜,不如静坐冥想管点用!”
  武克文怒道:“什么静坐冥想,你存心看我出丑是真的!”
  “孺子不可教!马龙,看你的!”
  “我浑身给网罩住,大师父没瞧见?”
  “给罩住算什么?”不空鄙夷:“臭皮囊罩住又何妨?心不给罩住就行了!”
  “大师父……”
  不空大叫一声:“里面有蛇,一条、两条、三条,不得了!
  其毒无比的雨伞节,克文,快!”
  武克文、马龙头皮发麻,回头一看,果真有蠕动的小东西,武克文大叫:“大师父快救我!”
  不空不慌不忙道:“跌坐,静心,冥想置身井中,眼观井口,意念驰飞,飞出井外!”
  情势紧急,武克文不得不静心坐好,依言而行,瞬息间,忽然身子飘起,以冲天之姿,飞出陷阱!
  “跳得好!跳得好!”不空拍手:“一跳三丈,好功夫!”
  武克文如在梦中,脸红心跳:“弄错了!不是跳!是飞出来的!”
  “不错!是飞,飞得好!飞得好!”
  马龙已按捺不住,慌张道:“大师父!救我!快救我!”
  不空往陷阱一看,惊讶万分:“好小子,为何还不出来?”
  “大师父,我动弹不得啊!”
  不空凌厉喝:“心也动弹不得吗?”
  马龙愣了一下,说:“没有!”
  “既如此,还小准备飞跃而起?”
  马龙如梦初醒,定下心,挣扎一下,在网罩内整理好坐姿。
  “坐好了吗,眼睛上望,冥想自己,腾身飞起!”
  马龙意念驰飞,蓦然连人带网罩,跃出陷阱外。
  不只武克文看得目瞪口呆,金纯纯更为之花容失色,喃喃道:“好厉害的身手!”
  不空呵呵笑起:“名师高徒,还有含糊的吗?”
  马龙急急挣脱网罩,往不空跟前一跪,说:“大师父厉害,不是大师父,马龙根本不知还有这能耐。”
  “小老儿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些什么能耐,你这小糊涂,又哪知道自己有什么能耐!”
  金纯纯忽然笑颜逐开,说:“我爹的难题,想必不空叔叔有破解之法?”
  不空呵呵说:“丫头,你太瞧得起不空叔叔了,破解之法眼前倒没有,不过三个臭皮匠,凑成一个诸葛亮,总可以想小办法来!”
  金纯纯喜出望外,忙问道:“不空叔叔的意思,我爹与程万里不必作什么生死决战!”
  不空依旧笑容满面。“你嫁与程万里做小,你爹自然不必与人生死决战!”
  “我不!”
  “好,既然你不乐意,就让你爹与程万里打了再说!”
  “他们非打不可?”
  “非打不可,打了再说!”
  距生死之战仅一天,等不到金歧黄那边讪静,程万里简直气坏了。
  “那死老头,莫非想一头钻进寿木里?”
  李得旺偷觑程万里眼色,小心冀翼道:“照说这老家伙应该求饶才是,这会儿仍不见前来,必然另有缘由。”
  程万里愕然看他,悻悻问:“说!什么缘由?”
  “这是属下猜测的,第一个缘由,恐怕他门以为了不得,第二个缘由,想必有靠山?”
  程万里沉吟一下,问:“你说有靠山,什么靠山?”
  “大人记得掉进陷阱的两个人吗?”
  程万里愣了一下,哈哈哈笑起:“那两个人身手不错,可惜不够机警,这二人若是靠山,未免太烂!”
  “是。”李得旺附和:“金歧黄若把这二人当靠山,必是瞎了眼!”
  “怪不得他敢不来求饶!”
  “大人要他如何求饶?”
  “把女儿嫁给我做小。”
  “是!理当如此!”
  忽听外面一阵吵闹,程万里正奇,一个长相古怪的糟老头闯进屋来,卫丘在外急迫,那老头眼梭二人,笑嘻嘻道:“我见总兵大人,哪位是总兵大人?”
  程万里一见气怒,喝道:“好大的胆子,我就是总兵,你这老头,敢来撒野!”
  “小老儿不是撒野!小老儿是金歧黄大夫的朋友,特地来求情的!”
  程万里一瞪眼,讶然道:“求情?你求什么情?”
  “金大夫年事已高,总兵大人快快取消什么生死之战。”
  程万里深深看他一眼,微笑道:“原来是来做说客的,想必金郎中怕了,不敢做什么生死之战!”
  “不是他不敢,是小老儿不忍,他已老迈,不宜与人做生死之战!”
  程万里长长哦了一声,斜眼睨他,缓缓道:“原来如此!
  你是谁?”
  “来也空空,去也空空,问我名号,我说不空。”
  “不空,不空。”程万里连念两声,鄙夷再瞄他:“你的意思,是头脑不空,还是口袋不空?”
  “小老儿口袋空空,唯头脑不空。”
  程万里蓦然瞪眼,怒道:“老家伙,你意思是聪明绝顶,头脑不空?来人,打烂他脑袋,我看他还敢不敢说头脑不空?”
  卫士们冲前欲擒,不空不慌不忙道:“等等!做人心存厚道,你们打烂小老儿脑袋,小老儿就没命了!”
  “不错,就是要你的命!”
  “没命还得了!小老儿不玩了!”
  “由不得你!都闪开!”
  这话说完,程万里已凌空跃起,直扑不空。
  不空先是一愣,立即觉一股劲风,白头顶罩下,原来程万里藉方才上冲的劲道,迅速抬起右掌,朝不空脑袋劈下……
  未曾挨掌,不空已知凶险,他头略一偏,怪声叫:“厉害!
  厉害!若是打着了!小老儿脑浆都出来了!”
  程万里大愕,原以为自己猝然跃起,猛地出手,必然一举中的,岂知竞被对方闪过,他有些不信,不信对方如此灵巧,也不信自己打不着一个看来奇蠢无比的糟老头儿!
  因此,他一掌劈空后,决定再进一掌,只见他双足稍一点地,立刻弹跳而起。这一次,他看定,瞄准了,照着不空的天灵盖打将下去!
  这一掌,使尽全力,足以劈出人命来。
  只听得乒的一声响,程万里确定自己已打中对方脑袋,可不是,那老家伙果然眼睛吊起,浑身向下萎去,旋即抱着肚子地面打滚,哎啊啊,可不是,老头死定了!
  “敢说你脑袋不空!老头,这下脑袋全空了!”
  这话说完,程万里打人脑袋的手突然一阵剧痛,十指连心,痛彻肺腑,他眉头皱起来了。
  地面打滚的不空,突然不倒翁般坐起,摸着脑袋大声抱怨:“好家伙!小老儿最怕痒,你竟在我头上搔痒!”
  他一骨碌由地面站起,看程万里一眼,说:“你与金大夫什么过节,小老儿不清楚,不过你老兄逼人做什么生死之战,还要抬寿木到东山,这就是刻薄过份!”
  程万里恼羞成怒,喝:“你这老头,找死!”
  不空嘻笑如故:“老头说话不中听,倒也不妨听听,天下路天下人走!别把人家生路堵死了!”
  “好大的老狗胆,敢教训本镇!”
  “别急,小老儿把话说完,拍拍屁股走人,我听况你武艺高超,还以为你什么了不得,如今一见,可就没啥稀奇,你老兄这德性,当个粗老总还可以,要当个人模人样的大将军,可就差远了,好了,好了,小老儿懒得与你罗嗦,咱们这可就走了!”
  程万里怒不可遏,大喝:“不准他走出去!”
  立即有人来拦,只见不空轻松一推,把人推开了,他边走边推,连续推了五、六个,人已走出程万里视线,看不到了。
  不旋踵,手下来报:“老头走出营区,不见人了!”
  程万里呆了呆,喃喃道:“这老家伙不是普通人,怪不得金郎中神气!”
  “大人认为,老头是来帮金郎中的?”
  “不帮他还帮谁?”
  李得旺偷瞧他脸色,看他一脸气闷,忙小心翼翼问:“如此说来,与金郎中的生死之战,要不要取消?”
  “为何取消?”
  “不空老头既是帮金郎中,又哪里惹得起?”
  “依你说,不要惹不空老头?”
  李得旺想了一下,慢条斯里说:“不但不要惹老头,还要请大人去拜望他。”
  程万里愕住,满面不解;“我为何要拜望他?”
  李得旺迟疑一下,说:“大人不见怪,属下才敢说。”
  “说!”
  “是属下看那不空老头,的确厉害,大人若能拜他为师,必能修得盖世武功。”
  程万坐惊奇:“李得旺,你认为本镇武功不够好?”
  “不,大人武功太好,只是那不空也有长处,最紧要的,大人恐怕不知道,这不空还真不是普通人物,大人若能拜他们下,前程不可限量。”
  “怎么说?”
  “人人知不知道,安南王府肚子擂台比武的事?”
  程万里神色一凛。
  “当然日有一个怪老头,不但把扯子的八侍卫打得落花流水,连世子也败他手下,后来安南王世子要拜他为师,怪老头却不知去向,听说安南王世子还离开王府,四处寻他。属下依稀听人说起,那怪老头就叫什么不空,属下怀疑,这怪老头就是今天来的不空。”
  程万里眼睛瞪大,中信中疑:“会有这样巧的事?”
  “刚才大人见识过他身手,属下想是错不了,这不空老头既是来为金郎中说请,大人何不作个顺水人情,不与金郎中做生死之战?”
  “你的意思,本镇与金郎中的仇怨一笔勾消?”
  “大人,这是为讨好不空老头,大人若能进一步拜他门理,日后前程似锦!”
  程万里略一沉吟,忽然缓缓摇起头来,阴沉道:“依本镇看,这老头若真是打擂台的不空,本镇与其巴结讨好他,不如趁机做掉他!”
  李得旺大吃一惊,忙追问:“为什么?”
  “这老家伙如此刁钻古怪,又岂会对本镇假以辞色?本镇担心他在安南王座前说我两句坏话,本镇日后岂有前程?”
  李得旺霎时目瞪口呆。
  “本镇今日所以贵为总兵,无非得自提督大人,本镇有提督大人撑腰,还要巴结老家伙做什么?再说我与金歧黄过往,老家伙必然知道,本镇岂能留下祸害?”
  “大人……”
  “这老家伙,本镇不饶他!”
  李得旺迟疑一下,说:“不空的身手,大人是见识过的……”
  程万里阴恻侧笑了:“见识过正好,突出奇兵,他能奈我何?”
  这一个晚上,药铺之中,不空与金歧黄、武克文三人浅酌小饮。金歧黄强打精神,举杯邀客道:“来,来,喝酒吃药,咱们这是先干为敬。”
  说罢举杯说饮,不空一把握他手腕,说:“老哥,闷酒易醉,明日若起不得身,那狗杂碎还以为你临阵退缩。”
  金歧黄放下酒杯,苦笑道:“兄弟怎么说,老朽怎么听就是了。”
  “多吃几杯无妨,只要不喝闷酒就好。”
  “刚才老朽的确喝了几杯闷酒,不过……”金歧黄抓了酒杯,嗅了一下,说:“这会儿酒味变了,兄弟闻看看,是不是比刚才多一种味道?”
  不空闻一闻,偏着头想一想,不住点头:“不错,是多了一种味道,老哥,你倒说看看,什么味道?”
  “这味道名叫鬼祟。”
  “可不是!”不空略扬声音:“咱们酒喝得好好的,竟然多了要不要喝一点?”
  并无回应,武克文好奇问:“屋里有其他的人么?”
  “医家讲究望闻问切,你金伯尤精一个闻子,这屋里有陌生人,让你金伯闻出来了。”不空忽然压低声音,神秘道:“小兄弟,这屋里就咱四个人,你露脸吧!”
  一声轻响,门后闪出一个人来。
  这个人朝不空深深一揖:“给前辈请安。”
  “前辈?谁是前辈?”
  “老人家就是前辈。”
  “我?”不空满面困惑:“我是前辈,你是谁?”
  “晚辈李得旺,程总兵跟前侍卫。”
  金歧黄迅速与不空交换眼色:“怪不得看着眼熟。”
  李得旺脸上一腆,忙拱手道:“晚辈食人奉禄,身不由己,往日若有得罪之处。还请金大夫海涵。”
  “好说。”金歧黄一脸纳闷:“你夤夜来此,为了何事?难道是程总兵差你前来?”
  “晚辈夤夜前来,原是瞒着我家大人的。”
  众人你望我,我看你,不空说:“好小子,是背着主子来的,怎么回事?”
  “回禀前辈,晚辈虽追随我家大人,但对我家大人作为不敢苟同,晚辈扭心明日的生死之战,前辈与金大夫要吃亏,不得不来一趟。”
  “莫非你家主人有什么诡计?”
  “是。”
  不空睨他一眼,似笑非笑说:“好小子,你这是吃里扒外,出卖你家主人,小老儿最讨厌这种人!”
  李得吐急往地上一跪,说:“前辈误会我了,晚辈一来仰慕前辈,二来看我家大人欺凌金大夫,晚辈不忍,这才挺身而山,前辈请勿误会。”
  众人静静交换眼色,不空问:“你为何怕我误会?”
  “晚辈仰慕前辈,若遭前辈误会,必然寝食难安。”
  不空愕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小老儿又老又丑,竟有人仰慕,小子,你这是说真话假话?”
  “句句真话,晚辈对前辈仰慕之至。”
  “有意思,有意思。”。不空笑颜逐开,说:“小老儿这是走狗屎运,小老儿什么本领也没有,竟有人对我仰慕,小子,你仰慕我什么?”
  “前辈本领高超。”
  “小子,你说错话了,小老儿哪来什么本领高超?”
  李得旺看武克文一眼,说:“晚辈亲眼看到,前辈发号施令,两个人顿时从陷阱中飞窜而出,晚辈看得目瞪口呆,也不敢禀知我家大人,恕晚辈私心,巴不得拜前辈为师。”
  “哈。”。不空忍不住又笑:“小老儿说走狗屎运,果然走狗屎运,小子,你背叛你家大人,若给你家大人发现,不打断你狗腿才怪!”
  “我家大人心胸狭窄,睚门必报,前辈若肯收我为徙,天涯海角,晚辈宁愿追随前辈。”
  “哟!”不空惊异道:“小老儿饭都吃不饱,你追随我怎么得了!”
  李得旰欲言又止,武克文忍不住开了金口:“大师父收不收徒,并不紧要,这位兄弟肯来参军风报汛,咱们可赶紧弄清楚,免得金大伯吃亏!”
  东山的日小时分,鸟声叽啾,阳光灿燃。
  灿然的阳光中,两个人走下山,程万里走左边山径,金歧黄走右边山径。
  两人走近,面对面站着,凝望,抱拳为礼。
  “金大夫好胆量,来了!”
  “好说!”金歧黄回道:“总兵大人也好胆量。”
  程万里闻言哈哈大笑,笑罢,手朝前方一指。
  “金大夫请看!”
  山径来了人,是四个人,抬着一具寿木。
  “谁若落败,谁便享用,金大夫没忘记吧!”
  “没忘,棺材装死的,不是装老的!”
  程万里愕了一下,瞬即大笑:“年轻年老都无妨,棺材装输的!”
  来人近了,寿木放下。
  “金大夫仔细了!”程万里冲向金歧黄,金歧黄神色自若,平静迎迓!
  不远处的山坡上,不空眺望一下,喃喃道:“好家伙!寿木真送上来了!”
  武克文轻轻道:“看来十分诡异,大师父小心!”
  不空抬头,果然,每棵树上都伸出一支箭,箭头瞄准他们。
  “哎呀!不得了!”不空嘀咕:“给射成大刺猬可不好玩!”
  立即,听得轻细咻咻声,不空张望一下,指一棵大树,说:“快窜上去!”
  “百年老树,如何窜得上?”
  “陷阱之中,你如何脱困而出?”
  箭支射来,险中不空,不空就地一滚,抓起两根树枝,挥舞双手,各挡纷来箭支。武克文稍一定神,看准百年老树,双足一沉,一声轻响,人已飞窜三丈高树上!
  不空喝采:“有长进!不须趺坐,竟然也上了!”忽然望望树梢,兀自摇头:“小老儿年纪大了,上不了!喏!与你们玩玩吧!”
  他双手舞动,脚下窜蹦跳跃。箭支如雨,纷至沓来,忽听得啪一声,武克文已跃下树来,不空喝:“你下来干么?”
  “大师父孤军奋战,徒儿不忍!”
  不空笑道:“好徒儿,有良心!”
  接着啪啪啪啪几声响,几条人影窜下来,不空定神一看,原来是马龙、何枪、郝九、胡天四人。
  马龙说:“大师父,咱们来帮你拦箭!”
  “嘿嘿!”不空大乐:“这下可有趣哪!”
  于是,马龙等人,一边朝树上扔石子,一边拔剑格挡纷来箭支。不空老顽童般,徒手接住一支接一支长箭,随后一支支扔出,还以颜色。
  “嘿嘿,这一箭留神一箭穿心,这一箭躲你耳朵,这一箭取你鼻子,这一箭,嘿嘿,打肚子,这一箭,嘿嘿,射歪你脖子!”
  只见他嘴里叽哩呱啦叫着,手上的箭迅速扔出去,不管全支、半支,每扔出去,即听得哀嚎,不空听入耳里,越发兴奋,手之舞之足之蹈之,又笑又叫,乐不可支!
  此时此刻,程万里与金歧黄已打得难分难解。
  一个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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