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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侠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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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寒云这时又凑了过来道:“杜大哥,这是何苦呢!你跟他们呕气有什么意思,虽然你今天瞒过了他们,那是因为你在暗处,他们在明处,以后你们的地位对调了,你明彼暗,韩家的个个都是鬼精灵,行事不择手段……”
  韩莫愁微微变色道:“三小姐说话太过份了!”
  谢寒云怒道:“难道我说得不对,看看你们今天对老王所用的手段,连在测试的时候都想捣鬼。”
  谢耐冬喝道:“死贱人!你还叫老王!”
  谢寒云抗声道:“我不叫老王叫什么,他是奴才。”
  谢耐冬伸手又想打她,谢寒云大叫道:“娘!你再碰我一下,我连你也不认了。你失节改嫁,我不能跟着你去把奴才当祖宗!”
  谢耐冬气极下掴,却被韩莫愁挡住了,苦笑着劝道:“谢夫人!王大侠甘心作奴才,你又何必替他去争名义呢!这样最好!”
  谢耐冬怒叫道:“你怎么不给你的女儿当奴才!”
  韩莫愁笑道:“岂只是奴才,我还当牛马呢?事实上天下父母那个不是子女的牛马!”
  谢耐冬哼了一声,谢寒云却扳着脸道:“娘!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了,虽然你那一掌没打到我身上,可是我们母女之情就到此为止。”
  谢耐冬怒叫道:“滚,小畜生,我也不要你这种忤逆的畜生!”
  谢寒云沉声道:“你叫我滚那里去?”
  谢耐冬吼道:“随便你滚到那儿去!只是别再给我看见,否则我一定杀了你!”
  谢寒云道:“我回家,要想不见我,除非你不回去!”
  谢耐冬刚想开口,谢寒月却道:“寒云,你怎么能这样对自己的母亲!”
  谢寒云冷冷地道:“大姊!是不是你也要把我赶出谢家!”
  谢寒月一怔,知道这小妮子已经犯上了牛性,一句话不对,可能会逼使她走上更绝的路,沉思片刻才道:“你是谢家的女儿,我怎么能赶你出去呢?”
  谢寒云道:“那么你该叫她离开谢家,否则她会杀我!”
  说时用手一指谢耐冬,使大家都怔住了,最后还是杜青道:“谢夫人!王世伯的故里在淮阳,家中颇有资财,那个地方风光秀丽,不逊金陵……”
  谢耐冬怒声道:“你要我到扬州去?”
  杜青笑笑道:“王世伯家中没有别的亲人了,夫人应该把他的骸骨送到那里去,再说偌大一片家业,也该有人去管理一下,这个责任夫人无从推卸!”
  谢寒月也道:“娘!杜公子的建议颇有道理。”
  谢耐冬哼声道:“你也要把我赶走?!”
  谢寒月黯然道:“娘!女儿怎敢如此居心,不过您为谢家的牺牲已经够了,应该卸下担子,让女儿来分劳,您到扬州也是您最好的归宿,一切都看在死去的王世伯份上!”
  谢耐冬脸色激动了很久,突然又放声大哭起来,谢寒月低声道:“娘!女儿这种做法绝无私心,谢家的担子女儿一定好好地挑起来,您明白女儿……”
  谢耐冬一把拉着她的手哭道:“寒月!孩子,我相信你,所以我才把家先交给你,其实谢家的责任也不该你来负责,那是寒星的事,可是我实在不放心她!”
  谢寒月凄声道:“娘!别说了,女儿全明白……”
  谢耐冬一抬头道:“好!我到扬州去!”
  杜青连忙道:“在下可以护送夫人前往!”
  谢耐冬冷冷地道:“那倒不必,我虽然是再嫁,也不是偷偷摸摸见不得人的事,我大可正大光明的前去!”
  谢寒云冷笑道:“每年她都跟老王出门一次,自然早已去过扬州,也许早就以王家的女主人自居了!”
  谢耐冬怒瞪她一眼,神色忽转抑怨,凄声道:“我不必否认,非侠与我定情还在你……
  你父亲之先,如果不是为了谢家,我早就嫁给他了!”
  谢寒月道:“娘!这些事我已经告诉过她了!”
  谢耐冬道:“可能还有别的人不明白,因此我必须把话说得很清楚,在二十五年前,我认识了非侠,感情已经到了可论嫁娶的程度,可是那时候正是我们谢家最不幸的时候,男人都死光了,亲生的女儿也只剩我一人,为了应付三年一度的比剑,我只有嫁人找个代表!”
  谢寒云道:“你那时为什么不嫁给老王呢?还是怕他被人杀死!”
  谢寒月连忙道:“不是的,那时谢家已连输三场,如果再输一场,我们就输定了,而王非侠那时其他武功虽然很好,剑法却非常生疏,如果参加比剑,一定会被人杀死,他并不怕死,却不肯因此耽误了谢家的事,所以千方百计,在终南山中找来一个精通剑术的故友,那就是我们的父亲,他一力促成这件婚事,挽救了谢家的家运……”
  谢寒云呆了一呆道:“你们一直说他是谢家的恩人,就是这个原因吗?”
  谢寒月道:“自然还不止此,爹死后,他自甘屈身为拥仆,帮我们料理家务,维持谢家的一切,他所作的牺牲,的确够我们终身感激……”
  谢寒云道:“我知道,他临死前我不是还拜过他吗?”
  谢寒月轻叹道:“恩重如山,一拜岂足以报!”
  谢寒云道:“他的牺牲只为了一个人,又不是真心为了我们谢家,拜一拜已足够偿付他的情了!”
  谢寒月还要说话,杜青已插嘴道:“我们如果体念王世伯临终前的愿望,便不该说得太多!”
  谢耐冬与谢寒月都不作声了,韩莫愁笑了一笑道:“对!这是个很理想的结束,求仁得仁,王大侠虽死而无憾矣,府上的家务如果解决了,便该解决眼前的问题。”
  杜青一笑道:“眼没有什么严重的问题,除非韩庄主有意与我过不去!”
  韩莫愁道:“韩某对阁下已经容忍太多了,只要你放下剑册,我们绝不干扰你的行动!”
  杜青笑道:“你说得好听,目前你对我容气,正因为剑册在我手中,怕我毁了它,否则你怎会那么大方,听任我出去通知花三弄。”
  韩莫愁怒声道:“胡说,韩某作事向来敢作敢当,花三弄的问题韩某迟早都会解决!”
  杜青道:“你如果不怕他知道,当初为什么要乔装易名,杀死人家全家后,连下落都不留一个,如果我把剑册给了你,你绝不会放过我的!”
  韩莫愁叫道:“我答应了谢小姐,她可以保证!”
  杜青道:“性命安全是杜某的,人家答应了有什么用,她又凭什么来保证。”
  谢寒月连忙道:“杜公子,我相信韩庄主不会违约的!”
  杜青道:“如果杜某不明不白地被人杀死了,你即使替我报了仇,对我又有什么好处,不行,眼前我只相信这本剑册才是真正的保证!”
  韩莫愁怒声道:“你以为这本剑册真能保证你安全吗?”
  杜青道:“那很难说,可是你杀了我,绝对无法将剑册原封取回,如果你得回的是一堆碎纸……”
  韩莫愁与他的两个女儿都拉出剑,准备上前围攻,可是杜青用手比着剑册,做出个要撕毁的姿势,韩莫愁连忙又喝止两个女儿道:“真真!萍萍!不得鲁莽,如果这剑册有一丝毁损,我怎么对得起以前的先人……”
  杜青哈哈一知道:“你到底还是怕的,因此这本剑册才是最好的保障,我怎么会傻得还给你呢?”
  韩莫愁硬蹩着性子道:“杜青,韩某为了对祖先有个交代,不得不接受你的要挟。”
  韩真真急道:“爹!您打算让他把剑册带走?”
  韩莫愁沉声道:“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呢?不过我郑重警告你一声,绝对不可拆开册外的封条!”
  杜青道:“剑册在我手上,你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
  韩莫愁脸色阴沉地道:“你不妨试试看,只要你敢动一下,立刻就将死无葬身之地!”
  杜青冷笑道:“由此可见你的奸诈了,你分明缺乏诚意,我才不肯上你的当!”
  韩莫愁叫道:“韩某怎么缺乏诚意了?”
  杜青道:“你具有随时随地杀死我的把握,也准备一天十二时辰内,绝不放松对我的监视,如果没有剑册护身,我岂非更难逃过你的毒手!”
  韩莫愁道:“监视是必须的,可是你不能犯韩某的规定,韩某绝不下手对付你!”杜青道:“你杀死花三弄一家九口,足见你是个心狠手辣之徒,杜某实在不敢相信你!”
  韩莫愁道:“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反正韩某已经把话说在前面,如果你敢动一动剑册,或是将花三弄的事对别的人道及,韩某杀了你,谢小姐也没有话说了!”
  谢寒月道:“杜公子,依我说你把剑册还给他们算了,何必因此而自惹麻烦呢?”
  杜青道:“不是惹麻烦,我怕死得不明不白,到时候他可以诬指我违反了规定,又死无对证,那不是太冤枉了!”
  谢寒月道:“你带着剑册,人家同样可以对付你,而且更多了一个借口!”
  杜青笑道:“剑册在手,我可以作个安排,叫他们投鼠忌器,在暗算我之前,先考虑一下剑册的安全!”
  谢寒月道:“没有用的,你随时都在别人的监视下,趁你的睡觉的时候,人家也可以对付你!”
  杜青道:“所以我必须先找个地方把剑册藏起来!”
  韩莫愁冷笑道:“你的行踪没有一刻能逃过监视,韩某倒是很欢迎你藏起来,免得韩某费神!”
  杜青淡笑道:“如果我躲在谢府安身,韩家的人是否也能跟踪监视?”
  韩莫愁不禁一怔,谢寒云叫道:“对!杜大哥!到我家去,那是韩家人唯一跟不到的地方!”
  韩莫愁搓着手道:“谢小姐!这就难办了!”
  谢寒云叫道:“有什么难办的,是你自己不好,你如果行事光明,杜大哥怎会用这种手段来对付你,我家的庭院规定是你们禁止前来的地方!”
  韩莫愁道:“不错!可是谢小姐必须保证他不去偷看剑册的内容,否则韩某就无法遵守规定了!”
  …
  天马 扫描,斌卡 OCR,侠圣 校对,旧雨楼独家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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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天书无字全篇白
 
  谢寒月道:“我可以保证!”
  韩莫愁道:“你必须确实保证,这封册虽是韩家所保管,却是我们共同的责任!你一定要随时监视他的行动!”
  谢寒月道:“那不必,杜公子为了保障本身的安全,才需要有一段独处的时间去处理这本剑笈,而且为了保护它是我们的两家的责任,为了避嫌疑,我也不该知道它的下落!”
  韩莫愁急了道:“那你如何能保证他不偷看呢?”
  谢寒月道:“我待人唯一诚字,我相信他。”
  韩莫愁叫道:“这小子诡计多端,你还相信他!”
  谢寒月庄容道:“是的!杜公子心胸光明,是十足的侠义典型,如果庄主不自弄狡猾,说什么派人监视他行动的话,他根本就不需借剑册以自保!”
  韩莫愁为之语塞,默然良久不出声,倒是杜青讪讪一叹道:“谢小姐!你如此相信杜某,杜某反而觉得惭愧了,老实说,杜某所以攫取剑册,就是想看内容!”
  谢寒月一怔道:“你不会是这种人!”
  杜青正色道:“我是这种人,不过我并不打算偷看,而是想先请你过目!”
  谢寒月道:“我不会看的!除非我有了够资格看它的权利,那就是我们谢家连胜四次之后!”
  杜青一笑道:“看这本剑册并不妨碍你的践约,因为他们早就看过了!”
  谢寒月道:“不可能!上面有封条,封条上是谢家所有牺牲者的血书签名!”
  杜青冷笑道:“封条被拆开过了,我可以提出确证,你看这封口部份的纸质黄得特别厉害,那是用热气熏过的痕迹……”
  韩莫愁冷冷笑道:“你别胡说八道!封口处的胶水涂得较厚,日久自然会较为黄一点!”
  杜青笑道:“那么封口处的印痕有两条,一旧一新,又是什么原因呢?”
  谢寒月道:“没有的事,我检查过,并没有发现两条印痕。”
  杜青道:“新痕是压着旧痕粘上去的,你轻轻拿起,自然看不出来,我在手上一用力,新痕的胶力不够……”
  说着将书伸出去,指着封口,叫谢寒月看,谢莫愁连道:“不会的,我完全比照原来的痕迹贴封的,怎会有两条印痕。”
  谢寒月在封口上并没有看到两道印痕,可是听见韩莫愁的话后,不禁怔了一怔,韩莫愁自己也怔住了!
  杜青哈哈大笑道:“韩庄主终于自己相认了……”
  韩莫愁这才明白杜青是故意用方法诈出自己的口供,顿了一顿才道:“韩某的确是重新封粘了一次,那是今天取出剑册时,见封口处的胶水因年久而松脱,韩某唯恐引起误会,才比照原痕将它粘好……”
  杜青微微一笑道:“那么庄主没有看它的内容了……”
  韩莫愁怒声道:“自然没有!你以为韩某是什么人!”
  杜青又道:“庄主可曾猜测过其中的内容?”
  韩莫愁道:“你别再旁敲侧击地试探了,韩某根本不知其中的内容,又何从猜测起!”
  杜青一笑道:“杜某看都不看,却知道其中是什么?”
  韩莫愁脸色一变道:“是什么?!”
  杜青道:“是剑式!”
  韩莫悉道:“废话!剑册所载自然是剑式!”
  杜青笑道:“不过这剑式却很难练,一定要诚心沐浴,设下香斗参拜天地后,还得有机缘,才能得知其中之奥秘!”
  韩莫愁怒声道:“你少开玩笑!”
  杜青脸色一沉道:“杜某不是开玩笑,是千真万确的真话,因为这是一本无字书!不得上苍赐允,连一个字都看不见!”
  韩莫愁脸色又是一变,随即平静下来道:“即使真如你所言,韩某也不知道,因为韩某从没有打开过!”
  杜青道:“庄主有没有打开过谁能知道?可是杜某无须打开,即能知道其中的内容,而且绝不会错!”
  一面说,一面用飞快的手法将封皮撕去,抖开绢册,果然是一片空白!
  谢家三母女都怔住了!
  韩莫愁神色不动,脸上却露出钦佩的样子道:“杜公子果然高明,你怎么知道其中是空白的!
  杜青道:“是庄主告诉我的!”
  韩莫愁连忙道:“公子别开玩笑,韩某对内容一无所知,怎么能告诉你呢?”
  杜青道:“庄主并未说明,只是旁敲侧击,暗示内容!”
  韩莫愁道:“韩某没有说过任何有关内容的话。”
  谢寒月忙道:“庄主的确没有说过,看来是我们的老祖宗给了我们一个当上……”
  韩莫愁笑道:“也许是的!”
  谢寒月道:“本来这规定就不合理,为什么一定要三年比剑一次,为什么一定要男人代表出战,为什么要在连获四次胜利后,才能同享两本剑册……”
  韩莫愁道:“因为男人的体力较为浑厚,容易学会许多新招式,三年的时间是给我们创造新招式的努力准备期限,如果在三年内仍然无法有所创造,那就是表示造诣仅限于此,不能再进步了,我们的老祖宗用两册剑笈为饵,又设下那么多奇苛的规定,无非是督促我们自己求进步!”
  韩夫人接口道:“这些年来,我们也的确有了不少进步,由此可见祖先的主意深远!”
  杜青道:“立意深远固然不错,可是两家的老祖宗也太不疼子孙了,为什么要规定非死不中止决斗呢?”
  韩莫愁道:“那是很重要的,正因为每次都是生死之斗,才能使子孙兢兢业业不敢怠忽!”
  谢寒月轻叹道:“可是我们两家已经死了很多人了!”
  韩莫愁道:“这些人死得有价值的,我们两家的剑术比起以前来不知进步了多少倍,幸好杜公子明知卓见,使我们以后不必再为了这个笨方法而白白牺牲人命了!”
  谢寒月道:“那我们这一册必定也是空白了!”
  韩莫愁笑道:“那还用说吗,不信打开来一看就知道了!”
  说着伸手将另一条矮几上的绢册拿起,伸手撕开封皮,谢寒云叫道:“你急什么,要看也等我们来打开!”
  韩莫愁的手很快,已经抖开了绢,背着人翻了一遍,谢寒云追过去,他已看到末页,递回给谢寒云道:“你别急,这还是一本空白的!”
  谢寒云接到的手中一看,果然全篇皆白,一个字都没有,气得擦擦几声,撕得粉碎丢在地下道:“看了气人,为了两本空册子,先后断送了几十条人命!”
  谢耐冬伤心地又哭了起来道:“早知如此,非侠这条命丢得太冤枉了……”
  韩莫愁恻然叹道:“岂仅是王大侠一人而已,我们两家死在决斗的中每一个人都很冤枉,不过我们若论两家剑术的进步之功,这两本册子也占了很重要的份量,幸好这件事已经结束了,王大侠当是死于决斗的最后一人!夫人若是肯让王大侠停灵数日,韩某当会同谢小姐为王大侠隆重发丧,好好地祭奠一番……”
  谢耐冬想想道:“不必了!这个地方我越看越伤心,一刻也不想多留!”
  谢寒月道:“娘!既然决斗已告结束,您也不必急着离去,这个家还是您来当吧!”
  谢耐冬凄然一笑道:“不!斗剑虽然结束,谢家的门户还在,我为了谢家尽够了心,实在不想再操神了,而且我已改为王氏,不愿再回到谢家了!”
  谢寒月想想道:“那也好,反正您始终是我们的母亲,不管什么时候您想回来都行!”
  这时韩家的院墙外突然响起一阵急响,接着是韩无畏带了五六个持剑的男子匆匆地冲进来,那个被杜青点倒的蒙面汉子也在里面,走到韩莫愁跟前道:“大哥!有人偷闯了进来,外湖巡逻船的子弟被点倒三人,内宅巡守的七侄也被人用点穴法制倒在花园中……”
  韩莫愁微笑道:“我早知道了!是这位杜少侠跟我们开的玩笑,一切都是他的杰作!”
  韩无畏朝杜青瞪了一眼,那个在花园中受制的年青汉子立刻抽出腰剑欲待动手,韩莫愁连忙喝道:“小七子!不得无礼。”
  那汉子声怒道:“二叔!我们的家宅岂能容外人乱闯!”
  韩莫愁脸色一沉道:“亏你还好意思说得出口,我叫你巡守花园,责任何等重大,结果你被人家点住了穴道还不知道,你简直给韩家丢人!
  那汉子急了道:“二叔!您不能怪我,完全是这小姑娘帮了他的忙!”
  韩莫愁冷笑道:“不管如何帮忙,你总有疏忽失察的地方!”
  那汉子涨红了脸道:“二叔,你不知道当时的情形,这小姑娘说她要……”
  谢寒云真怕他说出自己所施的诡计,连忙道:“你们韩家自夸铜墙铁壁,结果连杜大哥如何进来的都不知道,人已经丢了,还好意思说理由!”
  那汉子鼓大了眼睛,韩莫愁已沉声道:“不必说了,好在事情已经结束了,韩家以后再也不必设防,敞开门户,欢迎各地的朋友前来赐教……”
  韩无畏一怔道:“二哥!您是说比剑结束了?”
  韩莫愁笑道:“是的!纠扰谢韩两家数十年的比剑已经告一段落,今后再也不必举行了!”
  韩无畏忙问道:“那两部剑册呢?”
  韩莫愁用手一指道:“都打开过了,里面全是空白,我们的老祖宗跟子孙们开了一个大玩笑!
  韩家的子侄们都为之一怔,韩莫愁又笑道:“今天幸亏杜公子前来揭穿这个疑团,使我们不再为这两部空白的剑册继续从事无聊的争斗,因此我们都要好好感谢杜公子才对!”
  那汉子冷冷地一拱手道:“阁下姓杜?”
  韩莫愁道:“杜公子也是剑术名家,年纪青青,已在武林中崭露头角,提起潇湘美剑客五个字,鲜有不知……”
  那汉子冷笑道:“在下韩方!从来没有在江湖上行走过,对于杜兄的盛名疏于听闻,杜兄年甫弱冠,即能享誉武林,想必家学渊源,不知能否赐教一二!”
  韩莫愁连忙喝道:“小七子!:这是什么规矩?”
  韩方将头一昂道:“二叔!小侄自从出娘始以来,从未受过如此侮辱,如果他是凭着真才实学将小侄点倒击败了,小怪倒也甘心,可是他使用卑鄙暗算的手段……”
  韩莫愁沉下脸道:“小七号!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
  韩方也沉声道:“二叔!平时您最注重门户的荣誉,今天怎么反而帮着外人了!”
  韩莫愁道:“那是因为杜公子帮我们揭开了剑笈的谜团,使我们不再作无谓的牺牲!对我们韩家恩德无限……”
  韩方冷笑道:“那对我毫无好处,我父亲已经作了无谓的牺牲,假如那比剑继续下去,我或许还有机会杀死几个谢家的人,给我父亲出一口气,现在被他一扰,我连报仇的机会都失去了,我凭什么要感谢他!”
  韩莫愁怒声道:“你简直胡闹,韩谢两家都死了不少的人,那可不是仇……”
  韩方叫道:“我不管,我只知道我父亲被杀死了!”
  谢寒月忍不住道:“这位兄台说话有欠思考,几十年来,谢家被杀死的人尤多于府上,如果要算仇恨的话,永远也算不清!”
  韩方沉声道:“谢小姐!我并不记私仇,否则我早就到府上来寻仇了!可是我也不能领这姓杜的情,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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