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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侠隐-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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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方沉声道:“谢小姐!我并不记私仇,否则我早就到府上来寻仇了!可是我也不能领这姓杜的情,尤其是在他暗算我之后!”
  韩莫愁怒道:“小七号!现在是我当家,你如果再胡闹,我就搬出家法来制裁你了!”
  韩方这才低头不响,韩无畏却一正神色道:“二哥!对杜公子的恩德我们固然感激,可是对韩家的荣誉我们也不能忽视!杜公子的行事实在有欠妥当!”
  韩莫愁道:“我们设下门禁没有拦住杜公子,那是我们自己不行!何况杜公子并没有伤人……”
  韩无畏一叹道:“外面巡船上的三个人可是杜公子点倒的?”
  杜青点点头道:“不错!”
  韩无畏道:“杜公子点倒他们也就够了,何必又将船底击穿,把他们淹在水里?”
  杜青一怔道:“没有的事。”
  韩无畏道:“人刚从水里捞起来,三个人都灌了满肚子水,能否救活还不得而知!”
  杜青叫道:“绝没有的事,在下唯恐引起更深的误会,点穴时都没有下重手!”
  韩无畏沉声道:“总不会是我们自己击穿了船底要害死自己人吧!”
  杜青被他问住了,哑然无语,谢寒云连忙道:“那三个人还没有断气吗?”
  韩无畏望了她一眼道:“还没有!不过都是奄奄一息,能否救得活就很难说了!”
  谢寒云道:“那就不会是杜大哥所做的事了,杜大哥是跟我差不多时间来到此地的,他带了那个人的面纱进来时还碰到你们的人呢!喏!就是他!”
  说着又指着一个年青的汉子;他正是在内院守卫的,杜青与谢寒云过来时,他们还说过几句话。
  那汉子点点头道:“不错!当时我以为是老七,还交代了几句话,杜兄只是点头不回答,因为老七也不太爱开口,所以我没有怀疑!”
  谢寒云道:“这就是了,那至少是一个半时辰以前的事了,以后杜大哥就没有离开过,如果是杜大哥下手击船,那三个人早就淹死了……”
  由于她提出时间的反证,倒是把韩无畏的嘴封住了,大家沉思片刻后,韩无畏才道:
  “以时间而论,那三人淹水不会超过半个时辰,杜公子的确没有嫌疑了,可是船被击沉了也是事实,那又是谁下的手呢?”
  谢寒云一笑道:“我倒是知道!”
  杜青连忙道:“三小姐!我们一直在一起,你怎么会知道!这可不能乱猜!”
  尽管杜青出言阻止,谢寒月也在一旁瞪眼,谢寒云仍是嘴快说了出来:“除了我二姐再也没有别人!”
  韩家的人都是一怔,谢寒月忙道:“三妹,你不能胡说,你又没看见!”
  韩无畏道:“二小姐一早就是附近出没,后来就离开了,我不敢说一定是她!”
  杜青道:“二小姐没有理由要这么做!”
  谢寒云道:“她绝对有理由,如果被我碰上了,我也会这样做,这要怪他们韩家不好,以前我们在附近转转,他们就把我丢在湖里过,有机会我们自然也要回敬一下!”
  韩无畏道:“我们可没有伤害到二位!”
  谢寒云一笑道:“二姊也没有伤害他们,只是把他们泡泡水而已!”
  韩无畏道:“可是他们已受到点穴!”
  谢寒云道:“杜大哥出手不重,他们躺在船上并无异状,看起来好像是晒太阳,我二姊不知道,所以才击通船底后,悄悄地离开,如果知道他们被点了穴,二姊一定会把人们丢在水泡个半死,然后再送到你们大门口,以前你们不是这样对待我们的吗?”
  事情经她一分析,果然十分合理,韩家的人个个呆若木鸡,因为照她的解释,纯属巧合,杜青固然没有责任,谢寒星也不该负多大责任。
  默然片刻后,外面又进来一个人,韩莫愁忙问道:“怎么样了?”;那人沉痛地道:“三哥的水已经吐了出来,大概没有问题,五弟大弟已经断了气!”
  韩无畏眼眶微湿道:“二哥!你是家长,这件事你看怎么办吧!”
  韩莫愁忧形于色道:“四弟!死的两个都是你的儿子,愚兄也无法替你作主,你看着办吧!”
  韩无畏沉痛地思索片刻才道:“姑不论击船的是否为二小姐,他们致死的原因都是因为被人点了穴!”
  韩莫愁道:“点穴的虽是杜公子,他可没有存心杀死他们,我们总得讲个道理!”
  韩无畏道:“小弟方寸以乱,全凭二哥作主!”
  韩莫愁默然片刻才道:“杜公子!韩某也不知怎么说才好,如若归咎于公子,韩某问心难安,如若韩某说完全与公子无关系,是难以慰舍弟丧子之痛……”
  杜青慨道:“吾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杜某对于任何责任,都愿一肩承当!”
  韩莫愁苦笑道:“我们老弟兄都不是蛮不讲理的人,可是他们小弟兄血气方刚,很难用道理讲服们他,韩某只有一个办法!”
  杜青道:“庄主有何赐教但说不妨!”
  韩莫愁道:“韩家虽不在江湖,却也属武林一脉,行事当然不出武林常规!”
  谢寒月拂然道:“韩庄主!如果你打算以武力解决未免太过份了!”
  韩莫愁道:“韩某只有子侄八人,以剑术造诣,却是这老七得天独厚,因此韩某想叫他向公子请教几手!”
  韩无畏道:“为什么要老七出战呢?”
  韩莫愁道:“因为老七是小兄弟里面最强的一个,如果他败在杜公子剑下,则技艺不如人,死而无怨,你我也只好认了,如果小七子胜了杜公子,则证明了他们所以会被杜公子点住穴道,完全是本身的疏忽,并非我们的教导不力,责之家法,他们也是该死!”
  韩方忍不住叫道:“这是什么话?左右都是我们该死,这场比斗还有什么意思!”
  韩莫愁正色道:“我是家长,做出事情来必须先站稳立场,你两个哥哥的死,本来就不是杜公子的责任,我让你讨教一场,只是让你平平气而已!不过你的胜负都大有关系,如果你败了,则一了百了,因为他们力不能敌,死在杜公子剑下也活该,如果你胜了,则冤有头,债有主,谁击沉了船,就找谁算帐!”
  韩方一怔道:“我还是不懂!”
  谢寒月冷笑一声道:“我倒懂了,韩庄主的意思是说杜公子胜了令侄则你们教子侄未能尽力,老一辈的人就该出头了!”
  韩莫愁笑笑道:“舍侄的剑法并不比我们差,如果舍侄胜不了杜公子,则韩氏全家认输,山高水远,任何话都等以后再说,如果舍侄侥幸胜过一两招,则杀人之责,完全该由令妹负起!”
  谢寒云叫道:“我二姊又不是存心杀他们,她根本不知道他们被点了穴道!”
  韩莫愁冷笑道:“那是欺人之谈,她沉船之后不会马上离开,韩家的子侄个个都通水性,人淹到水里后,不挣扎,不作其他行动,她就该知道事态严重,竟而掉头不顾,可见是存心要害人性命!”
  谢寒月还要开口,韩莫愁挥手道:“大小姐,你不必再辩了,对于府上的人,韩某知之甚详,以令妹的天性,这种行为是想所当然的事!”
  谢寒月不禁默然,因为谢寒星的暴戾是远近皆知,瞒人也没有用,片刻后才道:“事情并未证实是二妹所为!”
  韩莫愁道:“这一点小姐尽管放心,韩某行事绝不会冤枉人,如果不调查确实,绝不鲁莽从事!”
  谢寒月道:“如果你们杀死二妹,我岂能坐视?”
  韩莫愁冷冷地道:“那是小姐的事了,韩家一向恩怨分明,我的侄子不能白死,韩某报仇也不会牵及无辜,而且两命换一命,韩家并没有占便宜,此后为敌为友,任凭小姐自择,这可不是比剑会上的死伤,韩某身为家长,必须对于侄们有个交代!”
  杜青深沉地道:“寒月!你不必说了,韩家本来就想找我的麻烦,只是凑巧给了他一个借口而已!”
  韩莫愁连忙道:“杜公子此言差矣,从开始到现在,韩某一直在求息事宁人!”
  杜青冷笑道:“有几句话我暂时不便说出来!”
  韩莫愁微紧一怔。随即也冷笑道:“杜公子,韩某对你已经够得上仁至义尽,说到那儿去韩某也对得起,你有话不妨也说出来!”
  杜青眼睛一抬道:“不久以前庄主还要我守口如瓶,现在又不怕我说了吗?”
  韩莫愁被他弄呆了,随即哈哈一笑道:“原来公平是指那一件事,韩某只希望公子对外守秘,此地都是熟人,韩荣并无顾忌!何况韩某不久自己也会作一番解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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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清者自清浊自浊
 
  杜青笑笑道:“话如出于我的口中,与庄主自己的解释就不尽相同,不过庄主放心好了,如非必要,杜某还不想把那几句话说出来!”
  韩莫愁沉声道:“杜公子!你如此言词闪烁,究意是什么意思。”
  杜青淡然道:“庄主自然明白杜某的意思,所以杜某才言之在先,与令侄的比剑杜某当然全力以赴。如果杜某不幸死于令侄剑下,一切自然免谈了,如果杜某幸胜一两招,希望庄主别再节外生枝!”
  韩莫愁目中现出了犹豫的神情,紧盯着杜青,似乎摸不清这年青人心里究意转些什么念头。
  杜青徐徐地抽出自己的佩剑,比在胸前道:“请问庄主这一场算是比剑呢?还是算拚命?”
  韩莫愁沉思片刻道:“自然是比武,韩某先前已经说明过了,此战只为证明那两个死去的侄子是否死于技艺不如,只是舍侄此刻心情激荡,恐怕出手时难以控制……”
  杜青微笑道:“那么这只是杜青一个人的事,与谢府的两位小姐没有关系了!”
  韩莫愁笑道:“绝无关系!”
  杜青道:“好!杜某要求开始了。”
  韩莫愁挥挥手,叫自己这边的人退开,谢寒月无言地把谢寒云拉到身边,退至另一边观战!
  谢寒云不禁叫道:“大姊,杜大哥完全是为了我们的事才惹来这场麻烦,你不能袖手旁观!”
  谢寒月轻声喝止道:“你少说话,乖乖地看着好了!”
  她的声音又恢复了冷静与庄严,变成了不可抗拒的命令,谢寒云不安地道:“我们要对得起人!”
  谢寒月低沉而有力地道:“我一定对得起人!”
  这句话鼓舞了杜青的斗志,他挺剑前跨一步,然后威猛无比地攻出一剑,韩方的身体比杜青魁伟一点,自恃体力,居然扬剑硬架他这一招!
  两剑交触时发出很大的声音,然后杜青似乎因腕力不如而被格退了两步,脸上透出了吃力的红晕!
  韩方只晃了一晃,随即发出一声鄙夷的冷笑道:“就凭你这点功夫,居然能横扫江湖而享盛名,看来江湖的人才也太凋弊了!”
  韩无畏却沉声喝道:“小七子!看看你的剑再说话!”
  韩方低头一看,他的剑并无异状,正自不解,忽然瞥见自己鞋子上散着数点鲜红,原来是剑柄上附垂的流苏被削断了一小截,那是用丝线编成的,散断的线头飘堕在鞋面与脚边,脸上微微一红,韩无畏又叱道:“你也太大意了,这一招攻势锋锐,岂是可以招架的!”
  韩方倔强地道:“这不算什么,削断—点剑穗又要不了命!”
  韩无畏怒道:“你这孩子怎么如此倔,对方是腕力稍弱,才只割断了你的剑穗,出招却比你快,如果腕力再强一点,你的胸前早洞穿—一个剑孔了!”
  韩方阴沉地道:“我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才硬接他的攻招,剑快有什么用,只要我差得不太多,力量才是决定胜负的因素,这一招,已经试出深浅了!”
  谢寒云忍不住叫道:“你别以为你的蛮力气有什么了不起,杜大哥是最近受了伤没有复原,昨天又经过一场力搏,元气大耗,否则那会比你差!”
  杜青笑了一下道:“小妹妹!你何必解释呢?韩家耳目众多,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韩方神色一正道:“姓杜的!你别说这种话,我的确不知道你受了伤,否则我绝不与你拼命,以免落个欺人之危的口实,韩家从不以不光明的手段胜敌!”
  杜青冷冷地道:“你这话骗小孩子还可以!”
  韩无畏忙道:“杜青!他的确不知道,韩家的人虽多,为了避嫌疑,从不走近谢家百步以内,你以前受伤我们是知道的,那是王非侠告诉我们的。”
  谢寒云一怔道:“老王会把这种事告诉你们?”
  韩无畏道:“是的!他说这姓杜的是你家预定的出战代表,因为受了伤,要求将比剑延期。”
  杜青一笑道:“你们没有答应!”
  韩莫愁道:“不错!是我不答应,这并不是我们存心乘人之危占便宜,而是祖上几十年来的规定不容更改,多少年来一直是这个日子,风雨无阻!”
  谢寒云冷笑道:“对你们有利的事,你们自然不肯答应了!”
  韩莫愁淡然一笑道:“韩某只是格守成规,你要去这么想,韩某也不愿答辩!”
  谢寒云道:“限期挪一挪有什么关系,谢韩两家的祖宗都是混帐,用两本空白的剑册骗了我们几十年……”
  韩莫愁道:“做子孙的人不应该批评前人!”
  谢寒云想道:“我就要批评,做祖宗的人遗祸子孙,就失去了被尊敬的资格!同时更因为你们的自私,愚孝,逼得我大姐嫁给了庸俗不堪的查子强!
  韩莫愁微怔道:“那一个查子强?是千手神剑吗?”
  谢寒云怒叫道:“就是这个家伙,他算什么千手神剑,根本就像个土响马!”
  韩莫愁笑道:“这个人的剑术确是不错,就是外貌太过不堪,与令姊相匹,无异彩凤随鸦,谢夫人选他为东床佳婿,倒是极委屈令姊了!”
  谢寒月淡淡地道:“别埋怨家母,这是我自愿的!”
  谢寒云叫道:“大姐!你别昧着良心说话,我不相信你会自愿嫁给那个丑八怪!”
  谢耐冬冷冷地道:“小鬼丫头,你算是运气好,以后不必比剑,否则别说是查子强,那怕是一头大马猴,只要它能代表谢家出战,你也得嫁,你死巴着做谢家的女儿就有这种好处!”
  谢寒月一皱眉道:“娘!现在说这种话不是太没意思了吗?撇开那些不相干的问题来顾眼前吧!”
  谢耐冬凄然道:“眼前有什么好顾的?我的眼前地上有一具尸体,一个看了就伤心的死人!”
  韩莫愁笑笑道:“如果是争这两本空白的剑册,王大侠死得是太冤枉了一点,可是我们两家有不知多少的孤儿寡妇,他们的处境与谢夫人是一样的,命运弄人,谢夫人只能看开一点!”
  他为了冲淡因谈话而引起的不愉快。连忙道:“小七子,继续向杜公子请教,只是谨慎些,胜负固然重要,但韩氏的家风尤为重要!”
  韩方点点头道:“小侄明白,现在开始每一招小侄只用八成劲力,以求胜负公平!”
  杜青一笑道:“那倒不必,你可以用到九成。任何招式在九成劲道时最具威力,除非是绝对有把握,否则把劲用足了,连退步都没有了!”
  韩方笑笑道:“韩家的剑法用到八成已经没有退步了。我只能用到八成,你可以用九成功力交手才能为自己留个退步,否则就是我欺负你!”
  杜青神色一正道:“韩兄!我很抱歉先前用暗算的手段对付你,如果府上每一个人都像你这样心胸磊落,杜某一定弃剑认输,听凭制裁!”
  韩莫愁变色道:“杜公子!无关紧要的闲话可以不必讲,你对韩家的批评我们都无法接受,从韩某开始,你在这指出那一个人心胸不够光明!”
  杜青一笑道:“清者自清,浊者又浊,庄主为一家之主,只要问心无愧,又着急些什么呢?”
  韩莫愁怒道:“正因为韩某是一家之长,才要问问明白,我不能使家风受到一点玷辱!”
  杜青神情一庄道:“如果杜某能生离贵庄,十天之后,庄主如果有兴趣,杜某当再来拜访,同时把人指出来!”
  韩莫愁道:“不行!你必须立刻指出来!”
  杜青笑笑道:“不行,现在我只有一半的证据,十天之后,另一半证据不现自明,那时再指出来,使那个人无所遁词!”
  韩莫愁神情一沉道:“好!韩某等你十天,到时你如果提不出证据,韩某为正家风,势将与公子难以甘休!”
  杜青道:“如果杜某指出府上确有奸险不义之徒呢?”
  韩莫愁大声道:“那时韩家自会有家法处置。”
  杜青点点头道:“可以!十天之后,杜某如所言不实,也会把项上人头割下来以报庄主。”
  韩方摆剑叫道:“姓杜的!你别乱耍花枪,今天的问题还没有解决,你哪能谈以后的事!”
  杜青一笑道:“也许我要指出的人就是阁下!”
  韩方忽叫道:“放屁!你敢如此侮辱我!”
  杜青道:“我现在只有一半证据,无法确定是谁,因此府上的每个人都有份,阁下何必做贼心虚呢!”
  韩方脸色一变道:“你这是明明指我了!”
  杜青道:“没有的事,我只是提出警告,希望阁下注意言行,真金不怕火炼,如果问心无愧就不必急成这个样子,十天并不是一个很长的时间……”
  韩莫愁道:“却足够逃到够远的地方去!”
  杜青微笑道:“庄主别误会杜青想用这个方法逃走,庄主先前已经明白提出警告,府上好手如云,杜某想逃也逃不了!”
  韩莫愁被这个年青人弄得啼笑皆非,不知如何是好,最后才一挥手道:“小七子!你们比下去吧!”
  韩方有点不情愿地道:“二叔!小侄觉得不必比了,等十天以后再说吧!这时候动手,小侄无法发挥全力,万一失手杀死了他,倒好像小侄真做了亏心事似的……”
  韩莫愁一笑道:“杜公子名满江湖,你以为杀死他是很简单的事吗?”
  韩方道:“小侄幼禀家学,不敢妄自菲薄!”
  韩莫愁道:“我知道你很自尊,我们老一辈的也很看得起你,所以才叫你继续比剑,因为你今天一战是代表韩家剑术的荣誉,十天以后则有关韩家的家风,那是我做家长的事,不要你操心,你现在唯一要做到的是保持韩家剑术的传统,那才是我们韩家的光荣!”
  韩方:“那小侄出手时不能有顾忌了!”
  韩莫愁道:“自然不能,韩家出了一个不肖子弟,只是一人之差,你如果败了,那是举族之耻!你明白吗?”
  韩方摇头道:“小侄不明白!”
  杜青笑道:“令叔的意思是怕我利用这个方法来困惑你,使你有所顾忌而招致败绩!”
  韩莫愁道:“姑不论你是否有此存心,我这个做家长的必须防着这一点,如果十天后你提不出证据,即使你引剑自裁,在记录上你已击败了韩家!”
  杜青神色一正道:“韩家在江湖上没没无闻,杜某击败你们也无名可收。”
  韩莫愁一笑道:“可是你潇湘美剑客却有不败的盛名,安知你不是为了保全名声而出此下策呢!”
  杜青哈哈一笑道:“韩庄主不愧足智多谋,只是疏于见闻,你不妨打听一下,杜某是江湖世家,家父尚在人世,我这个做儿子的如若这样不成材,杜家的家规也不会容我活到现在!
  韩莫愁一笑道:“那很好,韩家也有家规,杜公子既然出身名家,重视家规,韩某命舍侄讨教,必能获得谅解!”
  杜青笑道:“岂仅是谅解,而且太清楚了!”
  韩莫愁一挥手道:“小七号,你还不开始,等什么?”
  韩方挺剑进攻,杜青挥剑近架,两个人一来一往,各展所长,认真地斗起来,韩方果然守着诺言,每次出剑只有八分劲道,杜青腕力稍弱,却也能旗鼓相当地接下来。
  双方的剑路都快,造诣也够深,所以战来十分紧张,每个人都是攻守兼具,对方发出一招后,另一方立刻化解,跟着回出一招,因为实力相伯仲,因此谁也无法多攻一招取得先手。
  眨眼间五六十招过去了,韩方愈斗愈勇,杜青却略形疲累,败象未露,胜负之势似乎已分明了!
  谢寒云看着着急地道:“这不公平!”
  韩方立刻抽剑退后道:“这样还不公平?”
  谢寒云道:“我知道杜大哥体力未复,说得好听用八成功力交手,可是拖下去仍然是杜大哥吃亏!”
  韩方道:“这就难了,我总不能故意落败来表示公平吧!这一战关系很大,比我们以前的比剑重要,我们两家互有胜负,还有扳回的机公,但这一场我必须求胜!
  谢寒云道:“谁要你故意落败了,杜大哥是光明磊落的男子汉,他也不希罕这种胜利,不过也要败得甘心!”
  韩方道:“你说要怎样才公平把!”
  谢寒云道:“缠斗下去,等杜大哥力竭了,你赢了也不光彩,最好你们各出精招,在刹那间分出高低!”
  韩方笑道:“我一直在等候他施展绝招!”
  谢寒云哼了一声道:“杜大哥有几式绝招发出来立见生死,因为你一直假客气,他才不好意思施展,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可是你想公平分出胜负就应该自动表示得漂亮点,把你最拿手的招式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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