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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驭龙-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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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大夫吃吃笑,他对一边的金娘子道:“儿多福寿多,缺子缺孙是白活,咱们……哈……”
  金娘子道:“咱们已经生够了……”
  “哈……”
  “百毒大夫”史水乐果然为丁香配了几包女人生孩子的药交给丁香,真大方,就凭小玉儿的关系,史大夫送她且不要一分银子。
  只不过直到丁香离开大元堂药铺,也不见小玉儿再出来,便是金娘子也无法进人小玉儿洞室中。
  小玉儿把自己关闭起来了,她要静下心来想一件大事情,那便是她的身子,为什么同别的女人不一样。
  小玉儿原打算回来问金娘子的,但她又停下来了,因为他难以启齿呀!
  金娘子站在洞室外,她只有小声地对小玉儿,道;“我的女儿,有件事情娘想告诉你。”
  洞室中,小玉儿道:“娘,我想静一静。”
  金娘子道:“女儿呀!你走后没几天,有位小王爷来了,那真是惊动宝鸡地方呀!”
  小玉儿只听得朱丕来过,她便心中不悦,她如何才能把二人之间的事说出口呢?“娘,我想静一静。”
  金娘子道:“可是娘看得出那位小王爷对你是真心的,他带着那么多卫兵前来咱家。”
  小玉儿连回答也没有了,她好像睡觉了。
  金娘子一看这光景,也不再多言了,她正欲往地外走,忽又对小玉儿,道:“女儿,丁香阿姨走了,她等不到你便走了,好像是去……武关吧!”
  小玉儿仍然不出声,因为这两件事都令她烦心。
  她烦朱丕的事,也烦丁卯女人的事,她更对江湖上所有的事烦。
  小玉儿宁愿一个人静静的关在这地洞室中不再出去。
  但她却忘不了一件事——一个月后的约斗,那正是老道婆疯婆子汪兰真约在玉青观交手之事。
  其实小玉儿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她担心的乃是那个百宝庄,还有那个徐元玉,他们之间会有一番纠缠。
  小玉儿已有尤人之心了。
  小玉儿关紧了门不出外,丁香只有怅然地走了。
  丁香原是想与小玉儿一同前往武关的,她很想多与小玉儿想处几日,但是小玉儿那么不乐,不知如何安慰,便也只得拍马而去。
  丁香又到咸阳了,三光客栈她刚进去,就见王大年急匆匆自外面奔回来,王老板见了丁香。立刻一起来到后院的客房中。
  果然,飞天鼠张展迎过来了。
  丁香急问:“银子凑齐了吗?”
  王大年道;“刚刚凑够。”他自怀中摸出一把银票,全是百两以上的。
  丁香对张展道:“收下吧!从此日子太平了。”
  她这话说的不错,从此也不怕再被十八盘高山上的赵疯子们找妙手帮的麻烦了。
  王大年吩咐伙计快送上吃的用的,更把银票为张展藏好在身上。
  王大年对丁香,道:“帮王,我以为叫陶大妹子同厉长风夫妻二人陪你二位前去,路上就好多了。”
  他是在听了丁香遇上山贼围杀之事,才出此语。
  丁香笑笑,道:“一万两银子非小数目,他赵疯子不看僧面看佛面,小玉儿是他们的名誉当家了,他敢再找咱们麻烦?”
  张展嘿嘿笑道:“我操!赵疯子真会摆谱,大山中那个热情得叫人推却不掉的场面,高呀!
  是的,小玉儿怎么也不会答应当他们的名誉当家,正因为赵疯子的那种热烈与热情的场面,小玉儿才点头了。
  丁香与张展骑上马,三光客栈门口送行的人真不少,但如果仔细瞧,全是妙手帮的人。
  从咸阳往东行,第一站就是长安城,丁香与张展二人正缓缓在大道上驰,远远的自长安城中奔出一个大汉来。
  这大汉奔得快,眼看就快到丁香与张展二人前面了。
  丁香吃一惊,再远看,十几个官兵追来了。
  张展以为什么人,那丁香更以为妙手帮的人失风了,但二人仔细看,丁香仰天一声尖叫。
  她的叫声似寒鸦却也把奔的大汉引过来了。
  这大汉刚到丁香马前,就见丁香一头栽到马下来,暗地里她把马缰绳抛向半空中。
  来的人却碰个正着,立刻跃到马背上尖吼一声:“对不起啦!哈……”
  这人拍马便往东狂奔,刹时间只留下大道上黄土飞尘滚滚如一条老黄龙。
  那追赶的十几个官兵直追到张展与丁香二人前,只见丁香双手拍地大哭,道:“抢了我的马呀!土匪呀!我的马呀!怎么办?”
  官兵一看这光景,大伙都摇头了。
  张展不高兴了,他指着官兵吼起来,道:“你们赔我女人的马来!”
  有个小军官叱道:“我们又没抢你老婆的马!”
  张展指着坐在地上哭叫的丁香,道:“你看看,我女人骑马好端端,都是你们穷追人,你们不追,那个贼子也不会抢去我女人的马,你们赔!”
  这年头谁去说真理,只有歪理那么一大堆。
  十几个官兵都发火,他们是保乡安民抓恶人呀!如今成了不是人的猪八戒了。
  于是,也不去追人了,这十几个官兵立刻回头走,张展大叫:“不赔我告你们!”
  只不过官兵一个也不理他,如果他上街门告,当堂先打四十棍。
  当然,张展是不会去告的,他伸手对地上抹泪的丁香笑道:“你别哭了,狗腿子们走远了。”
  丁香站起来,衣袖抹去脸上口水——原来不是真眼泪,他的口水比眼泪多。
  丁香拧身坐在张展马后面,二人一马双鞍往东驰,过了霸桥便立刻拍马疾驰。
  丁香道:“真是的,还以为他已回去了,怎么忽然间从长安城被官兵追出来呢?”
  张展道:“追上去问问就知道了。”
  丁香说的什么人?乃丁卯是也!
  那个从长安城逃出来的人正是“武关一把刀”丁卯。
  丁香发觉是丁卯,他学乌鸦叫,当然是有原因的,因为丁香小时候爱哭,丁卯便说他乌鸦叫,而武关的乌鸦也最多,冬天更多,只不过也是丁香急中生智,把丁卯引过来,骑上她的马。
  四只脚比两腿跑得快,丁卯一口气驰上七十里,他已进人大山里去了。
  丁香与张展二人骑着一匹马直奔山道上,他们一路上不稍留,一路快到十八盘的人山口——龙驹寨了。
  就在丁香十分不悦的对张展发牢骚着,道:“什么吗?这么久了还未等我呀!”
  忽然间,山林中传来乌鸦叫,引得丁香抬头看过去。
  张展已看到荒山村边有个人在招手,那人可不正是“武关一把刀”丁卯!
  是的,丁卯在向二人招手了。
  丁香这才发现她的坐骑被藏在一道斜岩下。
  “飞天鼠”张展抖缰拔马登斜坡,一马到了荒林边,那丁香已跃下马来了。
  呵!丁卵的人真轻松,他此刻又是酒又是肉的大口唱着哨着,那当然是丁香马鞍上挂的,也是王大年命人为他们当家的准备路上吃的。
  如今丁卯便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张展过来了,道:“嗨!你好!”
  丁卯“卟”的声,几乎把满口肉碴子喷出来,他斜着豹目沉声道;“好个屁,几乎给官家狗腿子逮个正着,我……我还好呀!”
  笑笑,张展道:“只不过几个官兵,你就怕了他们呀?”
  丁卯道:“如是大山里,再加十个也不怕,兄弟呀!那是长安城呀!官兵越来越多,如果来上百来个,他奶奶的我能杀光他们吗?”
  张展一笑,道;“忘了,好汉架不住人多嘛!”
  丁香冷冷道:“堂哥,你应该回武关了,怎么却又去了长安城,干什么去了?”
  丁卯道:“还不是为了我女人,她娘的!非要我在长安城中为他买什么捞什子的胭脂花粉什么的,连带着再买些好布匹,她说要为我做几件衣衫、裤子等……”
  丁香道:“也是应该的,你这么一去有两天了吧?”
  丁卯道:“真他娘的不凑巧,大街.L我遇到一个军官模样家伙,他一见就叫,叫我是山贼强盗,便立刻把附近的十几个兵丁叫过来,他奶奶的!”
  丁香道:“那人认识你?”
  丁卯道:“我是上一回在山中遇到过,要不他怎么会见了我就喊强盗。”
  他叹了一口气,又道:“其实我又不拦路打劫,我只是同赵疯子私交好,有时帮他们一下而已,他就叫我是强盗,你说这算什么嘛!”
  丁香道:“赵疯子是强盗,你帮强盗你便是强盗。”
  张展道;“就算是强盗吧2有道是强盗沿街走,无贼不定罪呀!”
  丁卯道:“官家才不管你这一套,你想想,当时街上我出刀,他们那个敢近身,只不过街上行人多起来,大伙看着官捉强盗,奶奶的!我不是强盗也变成强盗了。”
  丁香道:“所以你也算聪明,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吃吃一笑,丁卯道:“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刚逃出城便遇上大妹子你了,这……”
  他双手一举,又道:“这又是吃的又是喝的,太好了。”
  丁香道:“吃饱了吗?”
  丁一笑,道:“饱了……”
  他看看了香的马鞍,又道:“奶奶的,我的马匹算是完蛋了。”
  丁香道:“你骑马?”
  丁卯道:“是呀!我把史水乐的宝贝儿子送回去,骑马才去长安城的呀!”
  他对丁香笑笑,又道:“大妹子,你马鞍袋中放了那么多包的药,你病了?”
  丁香道:“那药不是我服用的,我是为你女人才买了那些药的。”
  丁卯一瞪眼,道;“玫瑰?她怎么了?”
  丁香道:“前几天我去武关,我送了金银饰还有银票不少钱,我是要你安全地住在武关别再到荒山,好好的过日子,为咱们了家多生几个孩子什么的,不巧你不在,我便把首饰银票交在玫瑰手中,这是专程为她送生孩子的药,堂兄呀!听妹说,瓦罐不离井边破,动刀最后也挨刀,你就放下刀来别出门,守着玫瑰过日子,以后有需要,妹子自会送些银子来的。”
  她话虽不够甜,但却充满了关怀备至,无我无怨,果然是妙手帮当家的。
  丁卯就感动得快落泪了,他重重地道:“大妹子,你别说了,人都是肉做的,堂兄玩刀十八年,早已想透了人生了,人家说:当无长生之人,山无不朽之木,什么样的轰烈到头来两眼一闭也是空,堂兄也是这么想,丁家的人恐怕是要断在我丁卯手中了,唉!丁卯、丁卯,你大爹的意思是丁茂,丁家人人要茂盛,我他娘的正相反,唉!”
  丁香道:“所以咱们把希望奇托在玫瑰的身上,咱们好生对待她,呶!这药一吃就有了。”
  丁卯道:“灵吗?”
  “灵,灵得很,小玉儿她娘就生男的。”
  丁卯笑了。
  丁卯也把马送还丁香,道:“大妹子,咱们就往我那个破家走吧!”
  丁香叱道:“什么破家,要说好听的。”
  她对张展道;“咱二人还是合骑一匹马,我的马仍由我堂兄骑。”
  丁卯道:“没关系,过了龙驹寨,山上自有人来,我就有马匹好骑了。”
  提到十八盘大寨,丁香不由冷哼一声,闭紧了嘴巴。
  丁卯就未发现大妹子不高兴。
  断肠沟那面有一声十分刺耳的胡哨声传来,紧接着又有两声自远处回应者,丁卯在马上吃吃笑道:“经过上一次的教训,赵当家的更严密起来了,官兵如果敢再来,那真的应了那句狠话:来得去不得。”
  丁香淡淡地道:“也别太小看官家了,如果再来一次清山之战,十八盘大寨非完了不可。”
  丁卯道;“小声些,众家兄弟会不高兴的。”
  丁香道;“堂兄啊!我便对你实说吧!赵疯子早就派人想吃掉我的人,他仍然忘不了莫少白的银子呀!”
  丁卯道:“大妹子,我说一句公道话,你如果是在赵当家那一边想一想,便也坦然了,你想想,山上兄弟们正面干,死的死来伤的伤,而且也结了大仇,他们为的还不是莫少白的那些黑心的银子嘛!可好,到头来却由你暗中巧安排,全都变成你们的了,这算是什么嘛!”
  两次战役也有他,他也什么未分到,当然有牢骚。
  丁香道:“我已送他银子了,在那种困难里我出银子,他却仍在暗中谋我,若非小玉儿一句话,早晚我会上当。”
  一怔!丁卯道:“小玉儿,她怎样?”
  “小玉儿变成十八盘大寨的名誉当家了。”
  “什么叫名誉当家?”
  “有名无实,小玉儿怎会上山当强盗。”
  丁卯道:“那也算是一家人了,赵疯子打心里怕那个小姑娘,这一下他放心了。”
  丁香道;“我这里再送一万两银子来,两下里以后各不相干了。”
  丁卯道:“这样也好,免得我也为难。”
  三人马上说着话,这处只见那霍大牙率领着二十多个大汉站在路中央了。
  丁卯一看便笑了:“三当家,我回来了。”
  霍大牙粗声道:“丁兄,你偏劳了,快回寨里吃酒。”
  丁卯道:“我不吃酒,我要回武关了。”
  他下马,把马缰绳交在丁香手中,又对霍大牙道:“为我找匹马来,娘的!我的马匹丢在长安城了,连我也差一点被官兵围住出不来。”
  一惊,霍大牙道:“真的?”
  大眼一闪,丁卯道:“巧遇我大妹子,她把马给我骑,这才逃回来了。”
  霍大牙冲着丁香二人点点头,道:“丁帮主。”
  这是客气话,丁香淡淡地道:“三当家,我丁香虽是女流,说话照样掷地有声,冲着我堂兄,还有小玉儿,也就是你们的名誉当家,一万两银子我是一个蹦子不少地带来了,呶!你当面收下。”
  她话说完,张展已把大把银票取出来了。
  张展双手递过去,道:“清点一下。”
  霍大牙举着银票一声:“贪财!”哗地一声全都塞人他的上衣袋中了。
  丁香道:“你不清点?”
  霍大牙道:“已经厚颜了,怎好再一张张地数。”
  他转而对丁卯道;“丁兄,从此两家撤清无怨,妙手帮哥们打此过,全是山寨的好客人。”
  他一声哈哈笑,又道;“丁兄,你不上山寨聚聚?”
  丁卯道:“改日吧!弄匹马来我骑上。”
  便在这时候,从山上奔下一个人,那人奔到霍大牙身边,立刻对霍大牙耳语一番。
  霍大牙听的双眉耸动,道:“消息可靠?”
  那人道:“错不了的,三当家!”
  霍大牙立刻走近了卯,他似带欢迎地道:“丁兄,你就暂时别回去了。”
  丁卯怔了地道:“有事吗?”
  霍大牙道:“急事呀!丁兄。”
  丁卯道:“什么样的急事?”
  霍大牙一拍巴掌,道:“得,都是自家人了,我便直说吧!是这样子的,咱们留在南阳府的兄弟奔回来了,那莫少白果然不死心,他又邀集三山五岳不少江湖爱管闲事的人,决心要再同咱们狠干一下,丁兄,这种事少不了你呀!”
  丁卯一听,转而向丁香道:“这么巧。”
  丁香道:“不巧,莫少白绝不会甘休,他必然会来。”
  丁卯道:“但不知莫少白的人马何时来?”
  霍大牙道:“既有消息,必也快了。”
  丁卯道:“三当家,你多包涵,丁某必先口武关一次,如果路上得到什么消息,丁某必立刻回来,似这种热闹场面,丁某是不会错过的。”
  霍大牙道:“丁兄,咱们恭候了。”
  丁卯道:“代了某向石老哥面前招呼,再见了。”
  一匹马已拉来,丁卯也不多言,上马便往武关奔去。
  丁香十分安慰,她心中在想,这位堂兄总算没叫自己失望,看来了家有后了。
  她拍马直追上去,笑对丁卯道:“堂兄,也算咱们丁家没有太缺德,你能回武关来,也算有良心。”
  丁卯道:“再怎么说,你大妹子能想到咱丁家,我丁卯是个男儿汉呀!我能不汗颜吗?”
  这三人拍马一路狂奔,一阵马蹄雷动中便出了黑龙口过了十八盘,那山道便更见平坦了。
  只不过丁卯的心中很沉闷,他也弄不清为什么会有这种感受,但他也肯定,他不是生病。
  武关快到了,丁香十分愉快,她忍不住拍拍袋子里面装的几包药,那可是史大夫亲自调配的,女人吃了不但生,而且生男的。
  丁家的人太单薄,丁香打定主意要夏玫瑰为他们丁家多生几个壮了了。
  真高兴,丁香还对了卯笑笑,道:“堂兄呀!你的花红未买成,没关系,我这里带的有,堂嫂如果要什么,我以后都会买给她的。”
  丁卯道;“大妹子呀,你已经仁至义尽了,就听你为她弄的那些首饰带银票,十年咱们也花不完。”
  丁香道:“只要堂嫂肚皮能争气,这点首饰算什么,你放心,今夜你先别同床,过上两天等她的药在身上生了效,保证你一举而得男,哈……”
  “哈……”丁卯也乐了。
  张展道:“帮主,肚子是人家的,生不生怕由不得你。”
  丁香叱道:“你这什么话?”
  张展道:“我看那女人认钱不认人,你呀!把首饰银票送的太早了,应该当着丁兄的面交出来。”
  丁香道:“那是你不相信人,如疑,反而叫她不高兴。”
  三个人拍马过了东西向的那条街,很快的便到了那个小小三合院。
  丁卯下马推开门,他拉马便往院中走。
  他一边还对屋中叫:“玫瑰呀!我回来了。”
  然后他又帮着丁香把马拉进门,那张展抬头看,他自言自语道:“怎么不见人呀?”
  三匹马栓在树根下,丁卯提刀往屋内奔去,丁香立刻与张展合力把带来的东西解下鞍。
  便在这时候,只听得刚奔进屋的丁卯狂吼如虎地跳在院子里了。
  那丁香只一看便吃一惊,因为丁卯全身在哆嗦。
  丁香与张展二人奔上去。
  丁香问道:“堂兄呀!你发现什么了?”
  丁卯气极地指着屋内,道:“贱……人,她……”
  丁香也不问了,拔身奔进屋子,只一看便愣住了。
  张展也进来了。
  丁香指着已被翻箱倒柜的内室,道:“她……她怎么可以这样呀!她……卷逃了!”
  夏玫瑰逃走了,这真是晴天霹霆,更是无情的一盆冷水,三个人愣在屋子里谁也开不了口。
  丁香的希望是夏玫瑰为她丁家生子呐!可好,夏玫瑰说过,她为丁家生茄子。
  三个人正在屋子里不知如何是好呐!忽然间院子里来了一个人,那是附近邻居的一个老妈妈。
  老妈妈今年七十一,她姓王,也是看着丁卯与丁香长大的,她拄着拐杖过来了。
  老人家站在门口不进来,丁卯上前忙行礼。
  “老奶奶,你进门坐呀!”
  “我不坐,两句话说完我就走。”
  丁卯道:“王奶奶,你教训。”
  “王奶奶教训你听吗?你那个女人坏了咱们这儿的规矩,她偷人呐!”
  “王奶奶,你知道怎么不早说?”
  “我们谁敢说,她弄了个带刀的回子在家中,她如今跑了还是没有人敢来说,我老奶奶今年七十一,死了不算短寿,阿卯呀!这种女人别管了,以后讨个好女人。”
  丁卯一听,全身不自在,他丁卯自认是绿林英雄汉,他的女人也敢有人沾,这是个什么样的人?”
  半响,丁香不开口,那王大奶奶果然话说完转身便走了,她连回头也没有。
  忽然间,丁香拍巴掌,道:“难怪了,难怪了。”
  张展道:“你有话快说。”
  丁香道;“记得小玉儿吗?小玉儿一定知道,要不然小玉儿当时那种表情?”
  丁卯道;“小玉儿来过?”
  丁香道:“小玉儿知道这夏玫瑰……”她说着,忍不住哭了起来。
  张展道:“这时候哭什么?”
  丁香抹着眼泪,道:“我不是痛那些珠宝金银,我哭找丁家真的要绝子绝孙了。”
  丁卯已气咻咻地道:“奶奶的,我饶不了这贱货!”
  一时间三个人都陷人痛苦中了。
  原是一场喜,丁香打定的好主意,如今变成空,这一夜她几乎未把眼合上——她烦恼呀!
  只不过烦恼的事接踵而来,就在第二天一大早,丁香与张展二人发现丁卯不见了。
  原来丁卯四更天便走了,走的神不知鬼不觉。
  丁香忍不住掉眼泪,他明白她的堂兄必是去找那个夏玫瑰了,这一旦找上,必有一番玩命。
  张展也烦恼,他重重地道:“丁见也真叫想不开,大丈夫何患无妻,天下女人有得是,就一定非要夏玫瑰不可?”
  丁香道;“你知道什么?我堂兄不是为那贱女人,他是丢不起这个人,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炉香,那个回回有什么比我堂兄强的?这口气他不出,这一辈子都窝囊。”
  张展道:“也罢,咱们今天怎么办?”
  丁香叹口气,道;“先回去吧!我以为咱们去找小玉儿,听听她的话,也许她知道这件事。”
  张展是没有意见的,他只有跟在丁香后面侍候。
  宝鸡半山的那条大街上,这时候来了几个人,这几个人是普通的人,这几个人也混杂。
  这其中有两个喇嘛,另外两个都是大毛脸。
  除了这四人以外,就是一个女人了。
  这个女人很媚,三十出头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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