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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驭龙-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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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其中有两个喇嘛,另外两个都是大毛脸。
  除了这四人以外,就是一个女人了。
  这个女人很媚,三十出头的年纪,如果要问她是谁,呶!
  她就是夏玫瑰。
  五个有缘是很凑巧,他们先是在大山里相遇。
  当初那回回猪八刀便是打算奔回天水,把她与小玉儿打斗而发觉小玉儿的功夫高不可测之事去向天水北高山天王寺的大喇嘛求教,那是因为褚八刀与天王寺的大喇嘛呼成涛、甘天泉二人有交情。
  巧的是褚八刀并未到天水,中途便遇上这二人,他把事情只一说,两个喇嘛便点头了。
  原来天王寺外方喇嘛传回消息,中原发现有人使的是西域神功,十多年喇嘛们都在注意这件事,因为西域至高武功秘集“混元一气通天神功”失踪了。
  如今喇嘛听得有人使出西域神功,当然会走出天王寺直奔中上来。
  呼成涛与甘天泉二人年已六旬,在西域武功奇高,过ꗈ他们是不到中土的,如今为了西域神功之事来了。
  这二人在中途遇上了褚八刀,他立刻把小玉儿的功夫对这两们高僧描绘一遍,两位有道的喇嘛便来找小玉儿了。
  这原是一件平常事,看来却变成大麻烦了。
  这三人就快到宝鸡了,却又碰上夏玫瑰。
  夏玫瑰席卷丁卯,她这是奔天水来找褚八刀的,如今半路碰上,再经褚八刀介绍,夏玫瑰便也一同找上宝鸡来了。
  原来小玉儿住宝鸡,也是丁香那天夜里忍不住对夏玫瑰说出来的。
  宝鸡大元堂药铺里,只见两个小男生坐在地上玩蛐蛐——那是一种斗蟋蟀游戏。
  两个娃儿礼岁,正是史天生与李强生之人。
  客堂上,金娘子与金蝉二人话家常;那史水乐也同那五毒怪客李兆元二人品茗奕棋,看上去真的是那么温馨愉快,令人羡慕。
  谁也想不到这时候来了煞星,是的,褚八刀五人找到大元堂来了。
  五匹快马并停在药铺门口外,从马背上跳下这五个男女来。
  两个大喇嘛手上各托着一只大铜钵,看上去宛如大脸盒,怕不有个三两百斤重。
  两个喇嘛并站在大元堂药铺下台阶上,只见他二人左手托又右手并指在铜钵上弹了起来。
  “嗡嗡”之声既间又刺耳,震的人们耳膜也不舒服。
  那史天生与李强生二人立刻拔腿往屋内跑,两个娃儿也吓哭了。
  立刻,从药铺里出来两个大男人,两个女人也紧紧地跟出来了。
  史水乐一见两个大喇嘛,心中不痛快,道:“喂!化缘的,别敲了,咱们不会少给你。”
  他回身对柜伙计吩咐,道;“取十两银子来。”
  十两是个大数目,一个人可以花上一个月。
  伙计取出银子各五两,他每个铜钵中放一锭,笑笑,道:“二位大师,够了吧!”
  不料两个喇嘛一副古井不波的仍然以指弹着钵,那李兆元冷冷道:“我送二位大师一些小小礼物。”
  只见他走到两位大喇嘛面前,立刻自腰带上取出一双黑色布袋,伸手里面掏一把,便分别抛人两个大铜钵中。
  李兆元可不是放的银子,他放的乃是青背大蜈蚣,每一条足有半尺长。
  那蜈蚣抛人铜钵中,立刻吱吱响地往上爬。
  于是,怪事发生了,只见这两个大喇嘛自袋中取出铜锥来,便用力地敲铜钵。
  “当”声震动中,两个铜钵中的蜈蚣全死了。
  那当然是被震死的。
  这光景李兆元看的一瞪眼。
  史水乐冷冷地说道:“二位大师,你们必是有为而来,何不早说?”
  那红目喇嘛呼成涛嘿嘿一声,道:“化缘、超渡,一念间,施主,咱们在郊外河边一会。”
  两个大喇嘛回身就走,而且把铜钵中的死蜈蚣对着地上猛一顿,呵!蜈蚣竟然寸寸断,这份功力真吓人。
  李兆元就面色变了,道:“娘的,我李兆元不信邪!”
  后边,金蝉也冷冷道:“走,河边会会这番僧,有什么了不得的!”
  史水乐道:“这几个男女好像是来者不善嘛!”
  金娘子道:“问他们也不说为什么,好像不对劲!”
  史水乐道:“走,我去会会他们。”
  这时候五匹马已往渭水河边去了,李兆元看看地上已碎尸的蜈蚣,心中真心疼。
  金娘子并未去渭河边,她匆匆忙忙地走人地道的洞室外,细声细气的道:“女儿呀!”
  洞室中传来小玉儿的声音,道:“娘,我听到了。”
  金娘子道;“你不去?”
  小玉儿道:“我不想出去,我今天也不想吃饭了。”
  金娘子道:“孩子呀!你为什么定要这样,娘是多么担心呀!”
  不料小玉儿连回话也没有,金娘子又怎知小玉儿把自己关起来更痛苦。
  小玉儿也正沉思,她应如何的问金娘子有关她身子的变化。
  此刻,小玉儿的身子变化更大了。
  金娘子退出地道,忧心忡忡地坐在药铺里,两个娃儿便乖乖的守在她身边。
  金娘子才正是这两个娃儿亲生之母呀!
  只不过那李络生却叫金娘子阿姨,金娘子把两个孩子抱在怀中,心中那份怜爱直叫人感动。
  此刻,渭水河的这段荒凉的岸边上,两个高大的喇嘛并站在一起,他们面对走过来的史水乐与李兆元夫妻二人,面上一片肃然状。
  另一边站着褚八刀与夏玫瑰二人,那夏玫瑰一手拉着褚八刀真轻松,她还满面娇笑只差未出声。
  史水乐站定身子,冷冷地道:“一路走来,心中实在不愉快!”
  嘿然一声笑,甘天泉咧嘴道:“是什么令你史施主不愉快呀!”
  史水乐道:“想也应该明白,我请问二位大师,咱们往日有仇?”
  甘天泉道:“没有,甚至不认识。”
  史水乐再问:“有恨?”
  甘天泉道:“自然也没有。”
  史水乐道:“既无仇无怨,二位大师为何如此霸道?想我已对二位尽了地主之谊了。”
  呼成涛仰天一声哈哈狂笑,道:“休忘了酒家刚才说的话,化缘、超渡。”
  史水乐道:“化缘怎么说?超渡要超渡谁?”
  呼成涛道:“如果双方坦诚相待,就是缘份天成,否则,酒家便只有超渡各位施主了。”
  史水乐一听火大了,叱道:“娘的!王八好当气难受,这是欺上门来了。”
  李兆元道:“史兄,咱们也不是省油灯呀!”
  呼成涛道:“无缘无缘,只有超渡你们了。”
  史水乐提腿拔出插在腿上的一把尖刀,他也在暗中摸了一把毒粉,便往呼成涛逼过去,叱道:“娘的,你凭什么呀!”
  大铜钵当胸抱,忽然往外推,只听得“当”声起处,一把无味无色毒粉往两个喇嘛罩去。
  不用说这是毒,两个喇嘛并不闪避,二人并起单掌疾拍,同时听得“呼噜”声。
  呵!只见空中毒粉一股劲风卷得找着旋儿罩过来,急得李兆元与金蝉二人忙不迭地往一边问。
  另一面,褚八刀也大吼,道:“妙,妙呀!”
  夏玫瑰笑道:“看这掌力真吓人,比那个臭丫头可就厉害多了。”
  说的不是别人,当然是小玉儿了。
  两个喇嘛并肩逼近史水乐,大铜钵相互碰撞,发出‘当”声似雷轰,李兆元与金蝉忙把耳朵捂起来。
  史水乐的心神一紧,他旋身又把一把毒粉撒出来,眼看着毒粉罩上两个喇嘛身上了,但见这二人的鼻孔出大气,生把毒粉喷得无影无踪。
  便在这时候,呼成涛大吼而起,道:“佛爷超渡你了。”
  那么重的大铜钵,他意然托起来拔身两丈高下,“轰”地一声直往史水乐撞去。
  “碰!”
  “哦……”
  史水乐闪避不及,只得出手回击,却已被撞得口吐鲜血倒在地上直翻白眼珠子。
  “妹夫呀!”
  这是金蝉的呼叫。而李兆元抖然双手尽出,又是蜈蚣又是毒蜘蛛,毒蝎子也有几十个,他是一古脑地往两个大喇嘛身上丢过去,而他的人,便也随之挥刀杀上去了。
  铜钵一对放在地,两个喇嘛呼成涛与甘天泉二人,四掌齐拍出,河岸的沙子飞起如龙卷风一般,呼嘻嘻直把李兆元丢出的无数毒物卷人渭水河里了。
  便在李光元挥刀直杀的刹那间,甘天泉一掌劈出。
  “砰!”
  “哦……”
  甘天泉的掌运足的十二马功力,在距离李兆元的身子尚有一尺多远处,李兆元已吃不消地被打得翻出去“咚”地一声撞在河边石头上,立刻口中发甜忍不住一口鲜血喷出一尺那么远。
  金蝉一看,惊怒交加,她这就要扑上去排命了。
  李兆元倒地之处就在金蝉身边,她被李兆元喝住了。
  李兆元哑着声音,道;“快,叫小玉儿……”
  他只说了这么一句话,人已在翻眼珠子了。
  金蝉可急了,叫道:“兆元,兆元,你挺着,我这就去,我去叫小玉儿来!”
  金蝉是有名的毒娘子,但她见史水乐因用毒吃了亏,再见丈夫的毒虫也不行,她有些气馁了。
  猛抬头,金蝉恶狠狠地道:“别得意,也别走开,我去把我侄女叫来。”
  呼成涛点点头,道:“施主快去,再晚了他们两个怕是活不成”
  金蝉道:“他二人如果死了,你们四个也别想活了。”
  甘天泉笑道:“那你更应该快去叫了。”
  金蝉咬牙往街上奔,那甘天泉转而向褚八刀道;“褚施主,你说的是个姑娘?”
  褚八刀点点头,道:“不错!”
  “有多大年纪?”
  “十四五,看上去又像十七八,不过她长的很美。”
  甘天泉道:“等一等那姑娘来了,你要仔细看清楚,是不是你遇上的那一个。”
  褚八刀点点头,道:“两个佛爷,我只一眼便会认出来。”
  夏玫瑰接道:“我也认得,我见过她,人模人样的咱们女人见了也妒忌。”
  呼成涛皱起眉头,道:“不对呀!咱们西域失踪的那本绝世武功秘集,好像只有男人练得成,而且还得自五六岁就得开始练,这却是个姑娘呀!”
  甘天泉道;“这件事我也一直在想着,可也就是想他不通呀!”
  呼成涛道:“难道中原也有那种绝学?少林寺也没有听人说过吧?”
  甘天泉道:“我看要想解开这个迷,只有等那个姑娘来了才会知道。”
  呼成涛嘿嘿笑道:“咱们不正是用手段逼那姑娘出面吗?她非出面不可!”
  再看地上,史水乐挺了几次未坐起来,他爬在沙上直吐血,李兆元与他差不多,这二人的面色也灰惨惨似鬼一般的好难看。
  金蝉走了老半天,为什么不见她回来?原来金时蝉奔回大元堂,正碰上金娘子自地道下面走出来,金娘子一听史水乐与李兆元二人重伤在河岸边,她犹豫了。
  金娘子为什么犹豫?原来金娘子以为来了两个大喇嘛令她想起当年的大喇嘛敖杰来了。
  如果两个大喇嘛的武功都同敖杰一样,她就为小玉儿担心了,金娘子以为还是花钱消灾,于是——于是这姐妹二人在院子里吵开了。
  金娘子主张去河边,要求两个喇嘛开个价,但金蝉却表示不同意,因为金蝉看出两个喇嘛不是为银子。
  第八章 小玉儿怒惩两番僧
  姐妹两个正吵着,放草药的房门拉开了。
  小玉儿出来了,她的手上提着七星剑。
  “小玉儿,你别去呀!”
  “娘,我必须去,他们是为我来的。”
  “你怎知为你?别去!”
  小玉儿木然地道:“娘,去了你就会知道。”
  她已大步往外走了。
  金娘子对药铺伙计吩咐,道:“看好两个孩子。”伙计们直点头,两个孩子似乎也傻了。
  金娘子与金蝉二人陪着小玉儿往那段少人去的渭河岸走过去,远远的小玉儿便看清楚河岸站的两个男人。
  小玉儿无表情地往前走,远处那褚八刀与夏玫瑰二人已齐声道:“是她,是她,错不了!”
  两个大喇嘛齐瞪眼,匆匆地把大铜钵托在双手上。
  小玉儿刚刚站定,那金娘子与金蝉二人分别扑向史水乐与李兆元二人,立刻便哭了起来。
  那史水乐灰白着面夹,断断续续地道:“快……扶我
  ……回去……”
  金娘子怒视两个喇嘛,几乎想拚命。
  小玉儿对金娘子道:“娘,你们快扶继父们回去治伤吧!”
  金娘子道:“女儿,娘不放心你呀!”
  小玉儿道:“快走,娘。”
  金蝉道:“小玉儿,这两个香僧甚是了得,他二人的铜钵也霸道,你……”
  小玉儿沉声道:“快走。”.
  于是,金娘子架起史水乐,金蝉抱起李兆元,便歪歪跌跌地往宝鸡街上走去。
  小玉儿连看一眼也没有。
  小玉儿只冷冷地看向两个喇嘛,但她的话却是对诸八刀与夏玫瑰二人说的:“贱女人,你必是令我丁香阿姨大失所望了。”
  夏玫瑰冷冷一笑,道:“别管我怎么贱,你的死期到了,为你自己拚命吧!”
  褚八刀也嘿嘿一笑,道:“你了不起,你武功高,娘的!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这丫头的现世报就在眼前了。”
  小玉儿道:“想不到你自武关去以后,却把这两个恶番僧找来了。”
  褚八刀道:“就是为了对付你的,嘿……”
  小玉儿对两个番僧冷眼一碟,道:“我看得出,你二位是冲着我来的。”
  呼成涛道:“你真明白!”
  小玉儿道:“那么,你二位还等什么?”
  一围人影突然罩过来,甘天泉厉吼:“接招!”
  那架式就是来玩碰硬的,小玉儿不闪躲,她挥出右拳回敬过去。
  两下里都是猛烈的,只听得鼓声大震,小玉儿的一拳是悬空的,她打在甘天泉的铜钵上,但铜钵去仍然撞上她。
  小玉儿的身子往后直飞去,她还就地一溜滚,那甘天泉的双臂也麻了,“卟通”一声铜钵也落在地上了。
  只不过小玉儿一骨娄弹身而起像个没事人似站起来的时候,甘天泉的眼睁大了。
  “你……你没受重伤?”
  小玉儿吃吃一笑,道:“凭你?”
  呼成涛厉吼道:“再接我的试试。”
  小玉儿见那铜钵当头施来,这一回她用了十成真功,“混元一气通天功”抖手打出。
  “轰!”
  “哦!”
  小玉儿又是一个后翻落,而且实实地撞在一块石头上,撞得石头也碎一片,但她又是一跳而起,两三步走到两个吃惊喇嘛面前。
  “你们快拿起这大铜钵,小心我出剑了。”
  小玉儿“哈”地一声拔出七星剑,可也令两个喇嘛冷笑起来了。
  呼成涛暗中运功抓起大铜钵,他向甘天泉递眼色。
  甘天泉慢慢抓起地上大铜钵一看上去他拿的十分吃力。
  但当甘天泉双手抓起铜钵的刹那间,突的大吼一声如打雷,两个喇嘛齐发动,左右两侧撞向小玉儿了。
  这光景如果被撞着,小玉儿岂不成了肉泥。
  好个小玉儿,她厉吼一声打着转往空飞,三丈多高处她双手抱剑往下砍,口中厉吼“杀!”
  “当当”之声响起,随之两声“当”传来,只见两个大铜钵生被小玉儿的七星剑各削去一块落地上。
  两个喇嘛凉怒交加,发一声喊双手抱着铜钵再往小玉儿冲杀过去。
  小玉儿忍无可忍,突然抖剑大吼道;“血龙杀!”
  呵!一大片剑芒弥天盖地射下来。
  便听得“叮咯”之声连响,两个喇嘛“猴”叫着往外急问,半空中已标起两溜鲜血洒落一地如下血雨。
  两个喇嘛落地便往回逃,什么话也不再谈了,两个人的头上连到背后,那鲜血直往下流,当然,两个铜钵也不要了,走的还真快。
  小玉儿火大了,她原不是嗜杀的人,但她实在难忍心中一口气,她追上了。
  小玉儿追上不出剑,她相隔一丈便出拳,可也一拳打在两个喇嘛的后背上。
  小玉儿直打得两个喇嘛奔到渭河渡口才回来。
  她忘不了褚八刀与夏玫瑰两个人,只不过当她再奔回来的时候,只见褚八刀与夏玫瑰二人已跳进渭水河往对岸游去。
  小玉儿气呼呼的跺跺脚,道:“便宜你二人了I”
  她尚不知道,丁香与她的堂兄丁卯,伙同张展也已追到宝鸡来了。
  丁香要找小玉儿,问问那褚八刀何许人也。
  可也真叫巧,小玉儿刚走到大元堂附近,三匹快马到了她面前,马上正是丁香、丁卯与张展三人。
  丁香看到小玉儿,急叫:“小玉儿,你原来在这里,阿姨专程来找你了。”
  小玉儿只一看到丁卯,她就知道发生的事情了。
  三人下马围住小玉儿。
  丁香道:“小玉儿,你可知道那个叫褚八刀的人?”
  小玉儿道:“原来阿姨知道姓褚的呀!”
  丁香道:“咱们找他讨公道。”
  小玉儿道:“阿姨,我知道阿姨有损失,也知道阿姨为你们丁家有后人,所以我那夜虽听到夏玫瑰房中有男人,但我没对阿姨说,只要夏玫瑰将来能替了家生子就好,我以为阿姨送了那么多首饰银子,应该可以打动夏玫瑰的心了,真是想不到夏玫瑰竟然会同姓褚的在一起。”
  丁香吃惊的道:“小玉儿,你看见他们了?”
  小玉儿指向渭水河方向,道:“我杀伤了两个大喇嘛就找这两个恶人算帐的,他二人却跳进渭水河往对岸游去,我
  也就算了。”
  张展道:“多久了?”
  小玉儿道:“他二人现在应该游到河对岸了。”
  丁卯“忽”地上了马,立刻往渭水河岸驰而去。
  丁香急对小玉儿道:“再见了,小玉儿后会有期。”
  小玉儿木然地点点头,她回去大元堂药铺了。
  小玉儿见后屋里正在忙着,她也不去看看,立刻又把自己关进那间地洞室中,她为什么要把自己四起来?这件事便是她娘也不知道。
  丁卯快马奔驰到渭河边,他沿着河岸又驰了一里半,果见对面岸上矮林边跌坐着男女二人。
  这二人全身湿漉漉的正在拧去身上水渍晒太阳,丁卵的双目圆睁,放声大吼:“贱人,我看你们往哪里跑!”
  丁卯的吼声雷一般,早惊得河对岸的两个男女用目看河这边。
  那夏玫瑰一声尖叫:“糟啦呀!死了卯找来了!”
  褚八刀一听忙抓刀,他嘿嘿一笑,道:“老子不怕姓丁的,只要没有那丫头在,看我收拾姓丁的。”
  夏玫瑰道:“我看如果了卯能找来,他的堂妹也会来,不如快找地方去藏起来。”
  褚八刀道:“好,咱们往大山里去躲藏。”
  这二人也不晒衣衫了,提了东西便往山中跑,再看丁卯他拍马已到河中央了。
  只不过等到丁卯过了河,夏玫瑰与褚八刀二人已翻过大山进人终南山大山中去了。
  眼看着一对狗男女从眼前溜走,丁卯是不会死心的,山峰不能骑马,他把马拴在山林中,抓了他的砍刀便往山峰上攀去。
  丁卯是个血性汉,这口王八气他难咽,非找到这一双男女砍了他们不可。
  丁卯往山上攀。
  丁香与张展二人也往山中驰来了。
  那丁香十分急躁,因为她真怕堂哥打不过那个回子,更何况再加上一个会出刀的夏玫瑰。
  丁香对张展直摧促,快快往山中找人,那张展也是急,因为越往山中越荒凉,他们的马也不能再骑了。
  丁香关心堂兄安危,她抛下坐骑往山中奔去,张展也只得下马随后也追上去了。
  终南大山高千切,峰插云山不见顶,想找个人何其困难,只不过了卯是个烈性汉,找遍大山也要拚老命。
  于是太阳快西下了,丁卯是人困想大睡,肚皮又闹空城,倒忘了干粮袋还在马鞍上挂着呐!
  丁卯找了一处水山洞,那山洞的上边也有个四四方方的山洞,只因为天黑防猛兽,丁卯便在这山洞中跌坐下来,他思前想后直发火,想不到还有人敢来打他女人的主意。
  黑夜的山林中,什么样的怪叫声都有。
  狼嗥、狐叫、豹吼还有那夜鸟也不安份,不时地一阵尖叫传来,听的人何止是凄凉,也有着无奈的意味。
  丁卯抱着他的刀,闭目养精神,他决心要宰人了。
  “噎,累人呐!”
  “我也不好受,真是的,你请来的人真差劲,人家一个姑娘也打不过。”
  “玫瑰呀!你怎么知道那两个天水王寺喇嘛,他们在西北可是第一高手呀!”
  “却也几乎被杀死在河边上。”
  这二人当然是褚八刀与夏玫瑰二人了。
  只听得褚八刀吃吃一笑,道:“升起一堆火来,咱们把湿衣先烘干。”
  不料夏玫瑰摇头,道:“不可以。”
  褚八刀一怔,道:“怎么了?”
  夏玫瑰指一指洞外面,道:“你忘了,丁卯过河追来了,你把火升起来,万一被他发现,免不了一场杀。”
  褚八刀道:“你怎么怕了卯,以为我打不过他呀!”
  夏玫瑰道:“有道是理亏矮三分,咱们做的事只能说对得起自己以外,别人谁也不同情,又何必同了卯照上面?”
  褚八刀道:“也罢,你说咱们怎么办?”
  夏玫瑰道:“过一天咱们便往西北走,今夜先把衣衫裤子凉凉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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