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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后宫太妖娆-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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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儿一愣,紧声道:“在哪里掉的?!”
    靳微遥不懂她为何如此紧张,便随意道:“或许在梅林吧。”
    “那我去找找,指不定能找得着。”
    靳微遥看她急冲冲地跑走了,心中有些讶异。
    实则那颗石头黝黑却含着些杂色,朴素不起眼,他看惯了珍宝珠玉,自然是看不上那么一枚随地可见的石头,所以便随手就丢在了梅园的路旁了。
    想着,她一时兴起,想必找了一会儿,找不着总该会放弃的。靳微遥身体后仰,悠闲自在地继续看书。
    入夜前,夕阳余晖弥留的最后一幕,一脸脏兮兮的、双手全是草屑与泥巴,影儿一张白嫩稚幼的小脸全是汗水与沾上的污垢,一排雪齿笑露,双眸弯弯。
    “嗱,阿遥,你看,我替你找到了,我真的找到了!”
    靳微遥放下书,看着那一张红扑扑,因为兴奋而染上金色的小脸,神色怔怔地:“你,你找了一下午?”
    “没关系的,还好我将它找回来了。”她笑得有些傻气,有些如释重负。
    “它只不过就是一块普通的石头,有什么值得你为它找一个下午的?”靳微遥伸出白皙骨纤的手指,轻轻抚过她额前汗湿的碎发,满目不赞同地道。
    而阿恭惊喜的表情一滞。
    “你难道没有看到上面的……”她的话嘎然止住了。
    “上面的什么?”靳微遥顺口接下。
    “没什么……既然阿遥不喜欢,那我就自已留着吧,下次我再送给你最漂亮的宝石。”说着,影儿将石头紧紧地攥紧手心,转身便要走。
    而靳微遥察觉有异,便扯住她的手臂,顺手取过那块石头。
    他摊于掌中,雪中盛黑,黑石清晰地落入他眼中,他才察觉到微扁平的石头面上,有用刀刻着两个字。
    一个“遥”,一个“恭”,像是用刀尖刻的,字迹并不平整,且幼细,想来凭影儿的力道能在上面刻意,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你什么时候刻上去的?”靳微遥眉目平静。
    “我送给你的时候……便刻了,想着,你会喜欢。”
    影儿笑得有些许勉强。
    虽然刻得不是很明显,可是却只要细细一看,稍微用心摩挲一下,便能知道上面刻着字迹的凹凸。
    ——但是,他却不知道,这说明什么?
    ——他连看一眼都是不愿意的。
    这石头原来是被他扔弃了……
    影儿垂下微湿辘的眼睫,皓齿咬紧了粉嫩的下唇,忍住那夺眶而出的酸意泪水。
    后来,那块朴素的黑色石头去了哪里,靳微遥已经记不清了。
    他想,也许是被扔了,也或许……依旧还在某一个角落被遗弃着。
    他上前,弯腰拾起那块普通玉白石头,勾唇清寒一笑,谱出的却是满目疮痍。
    “本不觉得有什么可惜的事情,如今一一回想起来,却都是一幕幕的剜心痛悔……阿恭……”
    重新潜回了洞窟,靳长恭眯睫,幽暗中她看到公冶正端坐在湿雾浓重之处,那正是她刚才窥视外面的地方。
    想来,刚才在她与靳微遥在外面的那一幕他已经看到了。
    “你怎么坐在这里了,这里光线太足,小心受伤了。”
    靳长恭并不提外面的事情,若无其事地将他手臂揽在她脖间,抱起朝往更里面走去。
    “我只是对酒过敏,如今已经一夜熬过去了,再加上……你处理得很好,大体已经没事了。”他的唇遣散冰冷,似百蕊沁阳,随着她的动作,细细落在面颊、脖颈间。
    只觉她幽深间暗香盈透,暖和的气息夹杂而起,公冶冰冷的半身逐渐升温。
    他凝视着水帘瀑布透过的微光,想着刚才看到的一幕,缓缓阖眸,软软靠在她怀里,螓首找到了肩胛处。
    “你跟单凌芸是怎么回事?才离开不久,怎么就多了一个末婚妻?”
    靳长恭将他放下,探手触了触他的额头,微冷,如软玉般触感,看似已经恢复许多了。
    “她与我自小便定下了姻亲,这一次回去……方确定下来的。”
    他的声音婉转清软,似红梅染雪,于暗中幽溢一声轻叹。
    靳长恭弯膝矮坐于一石盘上,与他隔了一臂之隔,听着水流哗哗,不近,不远,彼此相对而无法相视
    “怎么从前,没有听你说过?”
    “我也是最近才听母亲提起的,单家的殷夫人与家母曾是一对从小便很要好的表姐妹,当初一桩意外事件殷夫人为救家母摔掉了一个孩子,之后经诊断从此便不能生育,而此时单家唯有单凌芸一个嫡系孩子,家母因此于单家有愧,便提出两家姻亲之事,而单家自是答应了。”
    公冶没有告诉她的是——这件事情他母亲与殷夫人只不过是口头上订下,却没有最终决定,他母亲的意思也是将来要看两个孩子自已的意愿。
    而这一次他回去,他只觉心力疲惫,心烦意乱,有一种掉在沼泽中不可自拔的焦虑,凑巧他母亲旧事重提了,而他——也答应了下来。
    “哦。”
    靳长恭静了一会儿,才蹦出一个简直的字节,算是回应。
    “你与太上皇——靳微遥……如今他已悔过,你可会原谅他?”他迟疑了一下,才问道。
    “这世上是没有后悔药吃的,况且他爱的那个人已经死了,我原不原谅他,已经不重要了。”
    靳长恭说得倒是大实话,但是公冶却不信。
    “若他对你来说不重要,那你为何还记得此处,而他又为何偏偏,与你心有灵犀,同一时间凑巧遇到?”
    公冶声音异样冷漠。
    靳长恭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莫名其妙。
    “他的确不重要,我来此处也完全是为了你,若不是你突然病发,这个地方我指不定早就忘到哪个旮达里了,至于他为何而来,我怎么知道,再说我们是不是凑巧碰到,你难道还不知道吗?”
    靳长恭一番话直问得公冶声虚面臊,尴尬轻咳。
    “我……我也只是随口这么一问罢了,你无需在意。”
    靳长恭听了他这话,本来没觉得什么的,这下也觉得有什么了。
    他好像有心思,靳长恭回忆了一下刚才他的话,怎么有一种阴阳怪气的感觉?
    “公冶,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一阵布料摩挲声,靳长恭靠了过来。
    公冶一愣。
    的确,刚才那一幕令他的心有些不舒服。
    “莫非病得更严重了?”
    闻言,公冶便咳得更大声了。
    是的,他的心病得更厉害了。
    “不是。我没事,可能是刚才在寒潭中受了点寒而已,我……”
    话还没有全部说完,靳长恭已经移坐在他的身边,张臂抱住他了。
    “现在身边没有保暖的东西,你又见不得光,没有别的办法,大家都是男人,你就先将就着一下吧。”靳长恭从他的背后,环抱住他的腰,下颌轻靠在他的肩窝处。
    而公冶感觉背部似火燎一般热了,他掩嘴则虚咳几声,之后便彻底安静了。
    他没有抵拒她的怀抱,也不想拒绝。
    也许是因为这一刻她身上传递而来的温暖,也许是因为在这一片黑暗之中,他放弃了一切光明,任由心底滋生出一种舍不去的邪念。
    黑暗,天生便是能够诱发,令他容易行贪欲,沉浸,变至不可自拔。
    “长恭,我们联姻吧。”
    一片静谧中,公冶突然道。
    而靳长恭神色一震,她双臂下意识收紧,那力道险些勒断了公冶的腰,但瞬间她又松开了。
    一浅一重的呼吸交错。
    他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她会有何反应,他猜测着,想像着。
    隔了许久,靳长恭将头埋进他的发间,声音艰涩:“好。”
    而公冶则松了一口气,但同时也掩瞒了心底那一片苦涩麻木痛意。
    长恭,你说你想要金银财宝,稀珍玉石,那些能让整个靳国变好,变强,能让你靳国的百姓衣食无缺的东西。
    我想说:若你想,我便会给你。
    你说你想联姻,我便应你。
    这样好好,当靳国与八歧坞联姻后,我便能够光明正大地帮你。
    若这是你想要的,我会尽我所能地满足你。
    ——就也算是……成全了我这一颗不堪的心情吧。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内,他们都沉默无语。
    两人都各自想着自己的事情。
    一凉一温的身体贴得很久,但却怎么也无法煨暖彼此那颗寒冷的心。
    相拥一夜,第二日,确定公冶的身体已经彻底好了,靳长恭就带着他一起出了洞窟。
    深秋的温暖的阳光穿梭于微隙的气息,放射出柔和的光线,照得身上、脸上,暖烘烘的,金灿灿的朝晖,渐渐染红了东方的天际,高高的青山枫林。
    一出洞,靳长恭便脱下外罩的黑袍,披在他头顶,替他遮阳。
    两人此刻已经恢复了平时的自已。
    “与我一道先回靳宫一趟,是吗?”她勾唇,浅浅淡淡地笑道。
    金色阳光暖暖地洒在她的脸上,更显五官俊美明朗生动。
    公冶素净的面容浮上笑意,摇了摇头道:“你总不会留我一个人在这荒野中吧?”
    两人相视一笑,似在这一刻泯尽了一切杂质的过往,就像回到最初。
    他们搭乘着小金,飞速前进不足半个时辰便双双回到了靳宫中。
    一回宫,花公公第一时间便收到来报,于靡靡一片盛开芙蓉中,浓艳香露中,一身夺目的艳红,摇风开细浪,他迎接了她的回归。
    看到一片杳然的皪舒芳艳的芙蓉,她惊艳了片刻,这才知道是花公公特意从别国替她运购而来的,替她置办庭院的风景的。
    与此同时,他还告诉了她一个令她高兴的事情。
    莫家来投诚了。
    靳长恭让花公公先带着公冶去休息,而她则换了一套衣服便径直来到内阁。
    一进书房,便看到站在房中的莫巫白与莫家主。
    “参加吾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看到靳长恭来到,莫家主吓得一哆嗦,别问他怕她什么,光是听到永乐帝这三个字就能让人害怕。
    他们两人二话没说便立即跪拜行礼。
    “起身吧。”
    靳长恭坐于书案后,抬眸,黑眸射入他们眼中,看着莫家主与莫巫白,凝声道:“你们可想清楚了?”
    莫巫白一怔,有些被她严肃的表情镇到,她干巴巴道:“若我们没有想清楚,陛下会不会好心地放我们再回去想清楚一些再来啊?”
    莫家主看到莫巫白这没大没小的模样,脸色一变,连忙低喝道:“巫白!岂能对陛下如此说话!”
    但靳长恭却和善一笑,抬手安抚他,轻声道:“没事,寡人倒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就生气。”
    莫家主闻言,这才将那一颗跳得生痛的心放下来。
    然而,下一刻靳长恭却蓦地看向莫巫白,面色一冷,道:“当然不会放,若是你一日没有想清楚,就便一日待在寡人的宫里,直到想清楚为止。”
    这一惊一乍可吓坏了胆子本来就不大的莫家主,他脚一软赶紧地跪下,颤声道:“我,我们想清楚了,都想清楚了,莫家,莫家愿意为陛下效劳!”
    他想,若当巫白留在这虎狼环视的宫中,那会不会久而久之,暂住变成了长住,直接被好男色的永乐帝收为了后宫一员?
    那可不行!
    “哈哈哈~莫家主莫惊,寡人这是开玩笑而已。”靳长恭收起一脸严肃的神色,转向他温和地笑了笑。
    而莫巫白则翻了一个白眼,腹诽道:这怕不是开玩笑吧!
    她看不过去,赶紧上前搀扶起她那脆弱心脏的老爹,低声地安抚着他。
    “虽然莫家主愿意为寡人效劳,可是莫家其它人,你们是打算如何处理的?”
    靳长恭起身单负手于后,虽然是问莫家主,但一双蕴含着压迫的眼神却是看着莫巫白的。
    莫巫白一僵,感觉那一双黑眸揪紧了她的心脏,这一刻连呼吸都是无法顺畅的。
    垂下眼睑不语,长长的卷睫微微抖动,面带隐忍之色。
    “陛下放心,此事我会处理好的。”
    莫巫白鼓起全身力气,回视着靳长恭的眼睛,第一次那一张花容月冒的娇容竟露出一种冷峻深刻的神色。
    而莫家主自所以会这么快地跑来靳长恭这里投诚,另一则原因也是因为他们内部之间的矛盾已经严重到,他都快压不住的程度了。
    他私心想要,若是由陛下出面护着巫白,让她能够安然无恙不被伤害,也别被莫家这一场风波给波及到,顺利接替他的位置,这便最好不过了。
    但却想不到,巫白这孩子竟不听他的劝,反而自动请缨!
    “巫白——”
    “爹!这是莫家的私事,我们不可能永远地依靠别人,况且陛下要的是莫家,而不是我莫巫白,你可懂?若我没有价值的话,那谁也保不了我!”
    莫巫白打断了莫家主的话,眸光很冷酷,也很执拗。
    莫家主震惊了,他第一次发现,原来他那嗷嗷待哺的孩子已经长大了。
    “好!好!有志气,为父,为父会支持你的。”他颤着瞳仁,用力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笑得欣慰。
    而莫巫白也放松了表情,语笑嫣然,道:“嗯,谢谢父亲。”
    靳长恭于一旁,看着莫巫白那坚韧的目光,突然道:“寡人会让契去帮你的,莫家的事情,相信凭你的本事,是不会有多大的问题的!”
    第一次听到她如此肯定自己,莫巫白莫名地心中似注入了一股神奇的力量,好像她的承认便是一种绝对。
    莫巫白眉目如画,笑得明艳动人道:“陛下,你将你一名大将都借给我了,我如果还赢不了那些叔叔伯伯级别的人,也就太不给你争脸了吧!”
    “寡人也不指望你能够争脸了,只要别太丢脸就是了!”靳长恭扬唇,笑睨了他一眼。
    “丢脸?你在说谁,反正我莫巫白是绝对会赢的,你就等着我将莫家给抢回来吧!”莫巫白扬起下巴,不可一世道。
    而莫家主在一旁怔怔地看着他们的互动,巫白,巫白的胆大好大啊……竟然敢对永乐帝这样说话,而那暴戾的永乐帝竟然也并末动气,还与他一起调笑。
    他们这是怎么一回事?不过,看着两人之间没有什么暧昧异样的气氛,他这才算放下心来。
    只要陛下对巫白没有心存别的想法,那他就没有别的担忧了。
                  
第二十四章 陛下,您该成婚了
    身兼一身风尘疲惫,靳长恭安排好莫父与莫巫白后,便回到养生殿梳洗沐浴,她入浴一般不假手于宫中奴仆,也不喜好铺展浪费,在水中注牛乳,撒花瓣,放香精之类的,通通鄙弃,基本上亲力亲为地简单清洗。
    此刻她身着一件质地轻软,垂感极好的雪绸里衣,倾泻而下的墨发微湿披于肩上,诺大的寝宫已摒退宫人,她赤裸着双脚,踏在狐绒地毡上走向床畔。
    殿中煨散暖香扑面而来,迎面墙上一张羊皮纸的地图,泛黄微旧,细纱雪纺的角落锡鼎里有袅袅的沈香青烟升腾起来,房里极静。
    焚香薰衣,靳长恭在镜架上取下平铺悬挂的金丝盘龙黑袍,下一秒,却不期然被衣架子后乍现的一张脸给吓愣了一下。
    “你怎么在这里?”
    靳长恭心肝直跳,嘴角一抽。
    一时没有心理准备,光线晦暗中猛一眼看到一张与自已长得一模一样的脸,MD!这还真是一种极大的心理考验。
    此时,一直静伫在镜架后的暗帝,身穿一袭平日里靳长恭惯穿的黑鎏锦金宽袍,肩披一件绛紫羽绉毛缎鹤氅,微着馥粉的面容,瞧着不似他原本皮肤的青白。
    他眉目五官稍作修整,本就有七分像的他们俩,如今一对比,一左一右面面对立,从侧边猛一眼瞧过去,那简直就是一对分毫不差的双胞胎。
    “我为何不能在这里?”暗帝面无表情,语气薄凉带着些许压迫。
    靳长恭眨了一下眼睛,很是不能理解他语气中的理所当然。
    “当然是因为这是寡人的寝宫。”她笑嗤了一声。
    暗帝没有理她,他走到浴池中,将脸上的妆容洗净后,拿起她的绢巾擦拭,然后斜依在她特意置办夏暑纳凉的竹嵌紫檀木躺椅,优哉游哉。
    而靳长恭则瞪直了眼,什么时候这丫的用她的,洗她的,睡她的,还这般无所顾及了?
    “你到底来寡人寝宫干嘛?”
    靳长恭蹙眉不耐烦,忍住一掌将他拍飞出去的强烈冲动。
    “这一趟出宫你倒是风流,听闻除了带回那个四大男宠之一的莲谨之,连那个神秘富贾的八歧坞公冶少主,也一并将人给带回来了,瞧看看这身边还有着一个恶虎似狼的花公公,你倒是连男人那一套安享齐人之福的本事也学个十足了。”
    暗帝原本毫无感情的眸光微冷,殷红妖异的红唇轻掀吐字如冰。
    靳长恭一听这话,脑子与别人的构造不同,她第一时间想的却是——“你派人跟踪寡人?”
    她面露不犹豫,微微眯睫,她前一刻才刚返回到宫中,论理这些事情根本不可能这么快就传进他的耳中,除了他一开始便一直派人严加监视她的行动,不作它想。
    “你就是这么想我的?”暗帝闻言,黑眸猩光一闪,脸刷地一下便阴沉似溺水黑潭。
    靳长恭抄起双臂,俯睨地冷哼一声:“寡人还能怎么想你?难不成你还想要说,你这是关心寡人,一路上特地派人保护寡人不成?”
    暗帝一窒。
    ——他一开始的确是这么想的……可被她这么先声夺人,他再讲出来就显得有些假惺惺作态了。
    ——憋屈。
    当然,也不可否认,他更深层的想法就是秘密解决掉她身边那些碍眼的一个个男人们!
    “阿恭,你累了。长途返朝先歇息一会儿吧。”
    暗帝脑中想起了蟒对他的叮嘱:女人是需要耐心哄的。
    他收敛起针锋相对的怒颜,眉目清秀无双,斜睨她一眼,下巴微微抬起,衣襟微敞,露出一截雪白的肌肤,下颌与颈子间形成了一个完美的曲线,延伸向下,隐没在那白衣立耸的黑领之中……
    靳长恭狞眉:“那你还不走?”
    那语气绝对称不上一个好字,实则靳长恭有点看不懂暗帝了,他弄得那副抽筋的表情,妖里妖气地动作,这是在搞什么明堂啊?
    吃错药了吗?还是病情更严重了!
    而暗帝看靳长恭面露怪异,并且极度鄙夷反感的神情时,面色一僵,暗地里两排银牙磨得死紧死紧的!
    这该死的女人!他真的很想吸干她的血!
    “一起睡!”
    他愤然而起,清瘦似青竹无肉的身躯带着黯美的华服微微颤悚,他拂袖几步落差便熟车就路地躺在了她的睡床之上。
    靳长恭微微瞠大眼睛,暗吸一口气:刚才她说错了,他不仅要用她的,洗她的,睡她的,更还想要睡她?!
    “滚!”她指着门口方向,危险地喝道。
    暗帝羽睫黑如漆,微微眯紧,一道逼迫摄人的危险光芒瞬逝划过。
    “你、想、反、悔?”
    他一字一句道。
    靳长恭闻言却是一愣,脑子中间卡带:反悔?
    她反什么悔,她——等等,靳长恭蓦地醒起一件事情了,然后姣好的俊美面容有片刻就地扭曲,紧接着再极力平复,直至一片平静。
    “哦。”
    她明显在粉饰太平。
    暗帝听着这个“哦”字却不满了,这就跟他你激动八百地说了一大堆狗血热情抛头颅洒热血的真心话,等了半晌,她就给你抛来一个明显是敷衍的“哦”字。
    他眸沉潜肃杀之气,用力地拍了一掌床塌:“哦什么?你是不是想要反悔?”
    靳长恭一怔,这得有多严重的事情啊,用得着如此认真,还直接给她飙杀气了?
    “当然——不是。寡人只是想要等到确认,你这一段当政期间内有没有给寡人捅什么大篓子,再根据你的表情,方决定是不是能够如常履行而已。”
    她义正言辞,绝不露半点心虚。
    暗帝呼吸沉重,讥笑一声:“若真有什么纰漏,你那狗奴才花公公会不第一时间跟你禀报?”
    什么狗奴才!这话靳长恭额头青筋冒着十字。
    靳长恭怒了:“眼前的且不说,那之前你对靳国所做那一切破坏性形为,还有公冶那边,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挤兑排挤打压八歧坞,差点就导致了整个靳国商业瘫痪,哦,不对,是直接已经导致了。你看你捅下的这一大堆臭篓子!”
    暗帝也怒了:“我白白送给你一个靳国,甚至连名字都送给你了。如今我隐姓埋名,住不得正宫,住在那偏远冰冷的宗祀石棺当中,你却埋怨我之前做的那些事情,你这女人,简直就是得了便宜又卖乖!”
    靳长恭听着听着,双眸直冒火星,两拳头直握紧颤抖,此时,她真的很想揍他一顿。
    但是——可恶!他说的话她竟反驳不了!
    “……”憋屈死她了!
    两人一站,一躺,睡床上秋水色熟罗帐子顺服垂下,隐隐约约地透出一团一团极浅的海棠春睡的花纹,一飘一拂,更显安静空荡。
    “睡不睡?”
    许久,暗帝双眸射向她,似一汪幽潭,生凛生冷,硬绷绷的。
    靳长恭僵在那里脖子都硬了,想着无论以前怎么样,反正从此之处这靳国,这靳宫都是她的了,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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