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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后宫太妖娆-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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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渊柏桃花眸微眯,一道精光闪过,深邃的眼眸藏了太多东西,以致于令人难以分辨真与假,好与坏。
    “陛下——”金铭面带犹豫。
    “平彻候毋须多言,这只是一个赌注,是输还是赢尚末分晓,我们又何必先着急着下定论呢?”靳长恭抬臂,笑睨神色深浅难测。
    既然陛下如此一说,金铭重新闭上了嘴巴,既然陛下已经决定了,他也反对的权利。
    而底下的青和君则暗中不忿,想着,永乐帝陛下既然会下这么大的一个赌注,看她根本对他们就没有信心,想必定是想着他们青和军比不上京军,结果是必输无疑,所以才这般无所谓地龙嘴一张。
    哼!陛下以为他们赢不了,那他们就偏偏要赢给她看,到时候让他们候爷提出一个艰巨的条件,看陛下受不受得了!
    靳长恭如何看不出青和军暗中打着的小主意,但她却不辩解分毫,任着他们误会。
    “开始吧,首先是哪一队要先战出来挑战啊?”
    靳长恭坐回御座,眼线轻挑,水眸含睿地望着下方问道。
    禁卫军静而不动,青和军蠢蠢欲动,玄凤军按耐不住,而黑铁骑则蓄待发。
    这一役!禁卫军(青和军)(玄凤军)(黑铁骑)我们绝不能输!
    事关尊严,就算死!也不能输!
    ……
    斗兽场比赛的结果,于靳长恭既在意料之外,亦在意料之中。
    玄凤军赢了黑铁骑,但是在单人赛中却输给了青和军。
    而黑铁骑虽则输给了玄凤军,但凭着骁勇善战的煞气战胜了青和军。
    而禁卫军最终选择挑战的则是青和军,竟在最后结束是一场打和!
    对于这次比赛的结果,四军皆表示了一种微妙地沉默。
    他们之中有输有赢,但是最终都输给了他们原本以为可以战胜的对手!
    “每一个人的弱点就像被贴在背后的标志,自已能够感觉得到,却是却看不到,而你们的眼睛永远只会盯着别人的弱点,看不见自己的背后。但你们又可知道,当对方转身之时,却有你们看不到的强大与优点?”
    靳长恭看着他们,语重深长地沉声。
    他们面目耸动,若有所思。
    “记住!如今站在这里的人,全都是你们的战友,是你们可以信赖依靠,甚至可以将后背的弱点交付的战友,都听到了没有!”
    “是!我等知道了!”
    全军将士一惊,集体跪下,亦深深地为自己狭隘的心思惭悔!
    在这一战中,就如陛下所言,他们转身所展现的强大,是他们之前末看见的。
    “禁卫军全体听令!”
    “是!”
    “这一次,你们与青和军虽然打了一个平手,但实则是你们胜之不武,若是平时精力充沛的青和军,你们觉得你们能尤处于不败之地吗?”
    青和军先后与玄凤军、黑铁骑对决过,精力耗损过大,才让禁卫军捡了一个便宜。
    禁卫军闻言,面色一阵扭曲,深深地羞愧不已。
    “但是,末输也算是在这一次让寡人看见了你们的决心,所以寡人决定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但你们的实力寡人并不满意,接下来一段时间,林仕你便负责安排轮班一批一批,将他们送去平彻候的军队磨砺一番,锻炼至到寡人满意再回来!”
    林仕回眸看了身后垂头沉默的一众,高声道:“是!我等听令!”
    靳长恭转眸看下平彻候,道:“他们,就暂时麻烦你了。”
    平彻候闻言受宠若惊,立即敛色躬身,道:“臣不敢担,定会竭力而为。”
    这时,靳长恭语气一转,带着严厉,道:“玄凤军,是不是有一件事情忘了做了?嗯?”
    陛下此话一落,玄凤军就脸色一变,他们知道这件事情抹不掉了,不由得偷偷地觑向他们的鹤军师:军师啊,替咱们向陛下求求情啊,当众跪地喊龟儿子,好丢人的呀!
    鹤感受到他们热切盼望的眼睛,抬眸望着靳长恭,心中叹息一声,便跪地请求道:“陛下,是臣督军不严,臣愿意替玄凤军完成这一次的承诺。”
    “鹤,你不该惯着他们的坏毛病!”靳长恭微微眯睫,语气带着不满道。
    鹤却露出些许无奈的神色,道:“陛下,这一切何尝不与我的纵容与关,他们都是我在商族内一同长大的伙伴,他们自小便野惯了,也骄傲惯了,我不愿意太束缚他们,所以——臣愿意替他们认错!”
    说完,鹤起身,便朝着青和军的方向,敛衣动作坚决地要跪下。
    青和军经过刚才一番比试,心中对玄凤军已有一种翻天覆地的改观,本想以和为贵算了,但已阻止不及了,玄凤军的军师已朝着他们跪下。
    而靳长恭薄唇紧抿,面色一肃,瞬间纵身朝下一跃,在他膝盖着地的最后一刻拉住了他。
    “鹤!”
    她如何能看到他如此受辱!并且这并不是她的目的!
    靳长恭黑眸冷凝,鹤却怔怔地看着靳长恭,他已忘记有多久,他们末像如今这般亲近地挨着,他心中不由得泛起些许涟漪,有些欢喜,亦有些难受。
    “陛下,您就再纵容他们一次,好不好?”鹤再次请求道。
    靳长恭忍了忍,看着鹤那护犊的模样,犹豫了许久一个“好”字尚末吐出口,这时,就听到耳畔响起震天的声音。
    “龟儿子见过老子!”
    靳长恭一愣,蓦地震惊回头,看着一大片玄凤军全体跪下,面朝青和军。
    鹤、平彻候乃至斗兽场的全体人员都愣住了。
    鹤颤声道:“你们——”
    青和军看着跪在他们前方的玄凤军有些不知所措。
    玄凤军的力夫,他看着鹤跟靳长恭,傲气道:“愿赌服输!既然我们应下赌约,就该服下这恶果。不过,我力夫发誓,下一次我们绝对不会再输了!”
    靳长恭看着力夫,眸露璀璨光芒,声昂传播嘹亮四周:“好!记住!今日受屈辱的不是玄凤军,而是你们的轻漫与自负,但是记住今天这份屈辱,因为将来它会令你们走得更远更高,寡人一直相信着你们!”
    “陛下!”他们望着陛下,一个个都重重地点头承诺:“我们绝不会再让您,跟鹤军师失望的!”
    而青和军也突然齐刷刷地跪下:“我等惭愧!请玄凤军的见谅!”
    “都起来吧,自家兄弟不需要这么客气的!”力夫看着何北平,上前扶起他,相视而笑道。
    很快,他们这群爽朗的汉子便打成一片,有时候男子的友情就是建筑在拳头之上。
    靳长恭回眸,拍了拍鹤。
    “你的包容,可替寡人又深深地教育了他们一次,你这个鹤军师,可算深入军心了。”
    鹤原本清泠的面容因为她的赞扬而脸色微郝。
    “陛下,我并没有想到会是这种结果,您说笑了。”
    而靳长恭仅但笑不语。
    她的严厉,若没有鹤的包容,就像一团火,只能溶钢,而不能磨砺就一把锋利的绝世好剑!
    拒绝了靳渊柏的热情缠人邀请,命各军上司领着他们的“问题”将士回去教育,靳长恭便带着震南震北准备回宫,但在路经柳街时,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关于妞妞提到,她的父亲是饿死这件事情,她有些问题需要弄清楚。
    柳街此刻已华灯初上,一片柳岸碧水潺潺,波光粼粼,酒家灯火红灯笼高高挂起,莺莺燕燕弹琴吹箫,歌舞苼平,彩衣弄舞,美不胜收。
    空气中遍布女子的胭脂香粉,其它街道凋零落魄,但这条街依旧繁华似锦,热闹非凡。
    靳长恭来到了中午时分,妞妞小倩儿与青娘曾站的那个地方,但此刻已无人,看着那牌匾上的“百花楼”,她挑眉思索——进,或不进?这是一个问题。
    “公子,此处人蛇混杂,不易逗留。”震北看着周围一些喝得醉醺醺的男人,与嗲声嗲声,穿得暴露的妖气女子,悄然蹙眉,面露厌恶。
    “公子,您白日来过,若想找寻那对母女问话,可另差他人前来,若被人认出……”震南亦小声劝道。
    靳长恭勾唇懒散一笑,亦兴趣缺缺地:“好,先回宫。”
    刚才阴影角落步出,便听到街道上一阵喧哗热闹。
    “喂喂,快看啊,快看啊,那个男子又来了?”
    “你说的那个啊?”
    “昨天那个啊,快去快去,别让别的楼的姑娘将位置抢完了!”
    “哦哦,等等我啊!”
    什么男人这么稀罕,连这些靠皮肉吃饭的花楼们不顾“生意”,跑去争先抢看。
    靳长恭略微有些好奇,便跟着人流量一道亦步亦趋探去。
    而震南震北则警惕地观察四周,严密保护陛下周全,不让那些贱民妓子冲撞了陛下圣驾!
    “天啊,你听啊,他在吟诗,声音好好听哦~”
    “半江瑟瑟,半江灯火,你看,他露在外面的半张脸真的好美啊。”
    这些女子花痴地捧着脸,倾慕地望着前边。
    “嘘~咱们快去,听说他每一个晚上只吟唱一道诗歌,咱们赶紧抢位置去。”
    前面已围堵了一大帮娘子军,香脂烟粉更直冲扑鼻,女子尖叫唧唧渣渣,兴奋抡拳,一脸激昂,挥臂摇着香帕。
    “公子,公子加油!”
    “公子,您好啊,我是玉蛾,我天天都来这里,您记得我吧?”
    “公子您赶紧唱吧,我们都等着呢~”
    虽然眼前一堵密不透风的人墙,但由于靳长恭身高比起这群女子尤高半个头,她虽隔着人群,但仍能勉强看到前方一段距离。
    临湖岸边,灯火璀璨映照之下,一名长发如瀑披散于肩,穿着银饰精致异域的服饰的男子,额上悬饰枚墨玉月,拿着一把三弦,轻轻地弹着。
    他长发如细丝顺泽,眉眼入鬓,色若春晓,面似银盆盛月映雪,秋瞳剪水,虽仅露半张脸,依旧美得令人心折。
    “γγδεθ???òóЖж……”
    他的语言并不是大陆通用语,而是带着一种异域腔调的吐音发字,他的声音很奇特,不清不柔亦不冷不硬,是一种空灵,通透,清澈如天山的雪水,不含一点杂质,即使他唱的音调亦带着一种异域风情,但听者却能不自觉地听入迷了。
    靳长恭阖眸静静聆听,不自不觉也随着他的歌声思绪飘远。
    他一边清弹,一边吟唱,立时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整个人如一尊无暇琉璃,透明,美好,而纯净。
    一曲唱罢,他起身微微颔首谢礼。
    靳长恭蓦地睁开眼睛,眸光闪烁着幽幽光泽,微微眯睫:此人是谁?看装扮与吟唱的语言,都不似中原人。
    “公子,您再喝一首吧。”
    男子并不说话,轻抿唇,唇若施朱,委婉地笑了笑,但那一举一动皆能美好得令人失神。
    “公子,我给你钱,我给你钱,你再唱一首好不好嘛?”有女子投了一锭子,撒娇地央求道。
    “是啊,我们都给你钱。”其它人看见,亦效仿此举,纷纷将银子投入男子脚下。
    男子依旧不说话,却不知道是听不懂中原语言,还是不愿意说话,他抱着三弦,神色透露些许无助也有些无奈。
    他欲起身离开,却被一名娇蛮的女子一把拉住。
    “喂,你刚才唱得很好,再唱一首!”这名女子的打扮穿着与花楼女子不同,她身着浅色罗裙缭姿镶银丝边际,水芙色纱带曼佻腰际,着了一件紫罗兰色彩绘芙蓉拖尾拽地对襟收腰振袖的长裙,一身昂贵的行头显示了她乃某富家小姐的身份。
    男子微微蹙眉,似忧愁淡拂面,他依旧摇头,表情却显有一些紧张。
    “你哑巴啊,怎么不说话!”那女子也是一个暴脾气,看男子闭口不言,张口便吼去。
    “够了!你怎么能这么说这位公子呢,人家是吟唱游人,自然要保护好嗓子,怎么能随便出声说话呢?”
    这时,一名女子挺身而出,她着一袭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外罩品月缎绣玉兰飞蝶披纱,内衬淡粉色锦缎裹胸,袖口绣着精致的金纹蝴蝶,胸前衣襟上钩出几丝蕾丝花边,这装束明显艳中显不俗,但却是一名妓子装扮。
    靳长恭听了她的话,不由得看向那名男子,是为了保护嗓子才不说话?还有这种说话?
    “你是个什么东西,本小姐要听他唱歌便是给他面子!”那暴脾气的小姐指着这位挺身而出的女子鼻子,叫骂起来。
    “这位小姐,这里是柳街,可不是您这种身份来玩乐的地方,小心您今儿的事情一不小心传播了出去,败坏了名声,以后嫁不到什么好人家了!”
    “你——”
    那男子看眼前两名女子争吵了起来,面露一丝疑惑,但也觉坐立不安,便抱着琴弦转身准备离开了。
    他有礼地一路走来,朝周边主动让路的女子,点头致谢,正巧与靳长恭错身而过之际,她突然反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男子一怔。
    靳长恭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
    男子怔大眼睛,那稚子般清澈的瞳仁清波流莹,有些无措与惊讶。
    “不好意思,认错人了。”靳长恭仔细观察着他的神色,他愣了一愣,她便放手了。
    她蹙眉,指腹有薄茧,位置不似握剑握刀,或许是弹弦留下的,难道这个人不会武功?
    一个不会武功而独自行走中原的异域人?
    靳长恭感觉有些奇怪,她知道在轩辕大陆内境,基本上各国的百姓当权朝贵都不喜异域人,甚至一些国家会有驱逐的戒令,在他们心中异域的人都是异端分子,如同邪教般的存在。
    有他们存在的地方就会有事端,曾有一个小国得罪了异域的人,被异域人在他们的生命河中投毒报复,害死了成千上万的百姓,此事影响很大,惹得许多国家却异域之人的厌恶,恐怖以及抵触。
    这么一个异域人怎么会跑到他们靳国来,而且冒似武力值为零的无害模样?
    不过对于异域的人,有武功的人不一定是厉害的,因为他们更擅长毒与蛊。
    他淡淡颔首,便抱弦施施然离去,转身之际一股冷香幽兰的气味道落入她的鼻翼中。
    靳长恭
    “震南你即刻去找到那对母女,确定她们没事便回来,震北你去查查那个异域人的底细。”
    “是!”
    靳长恭独自漫步于朱雀街,这边寂静而清冷,她脚步踏踏地响亮于街道,今夜月色正好,明辉落于一处角落,远远地她听到在墙角传来袅袅悦耳的歌声。
    她脚步一顿,脚步转了一个弯。
    她看到在阴暗的角落,一道蜷缩着的身影,他裸露的一头银发披散映月,泛着淡莹光色泽,竟似落雪般触目惊心,他埋着头,轻吟哼唱着一首简单的歌曲,虽然没有听懂,但轻快似童瑶一般通俗。
    她认出他是刚才那名男子,可是——可是他的头发怎么一瞬间就变白了?!靳长恭面露讶异。
    “你怎么在这里?”靳长恭出声问道。
    男子似惊一般抬眸,看到靳长恭时瞳仁一缩,他赶紧拿起滑落在一旁的一块布盖住头发,朝里面缩了缩,闭嘴并不出声了。
    “你的弦呢?”
    靳长恭看他两手空空,之前他一直宝贝抱在怀中的三弦不见了,再加上他一个人孤孤零零地坐在街上,她有理由相信,他被人抢劫了!
    男子抬眸小心翼翼地看了靳长恭一眼,看出她眼中的善意,也许是出于动物(?)的直觉,他张嘴勉力吐出几个字:“你,我,帮。”
    靳长恭微微怔目:这下她总算明白了,这厮原来不懂大陆通用语,所以才一直没有说话,这么说他根本没有听懂别人在说什么了?
                  
第三十章 求包养啊亲!
    靳长恭看他如今两手空空,之前一直被宝贝抱在怀中的三弦琴也不见了,再加上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街角阴暗巷子。
    她有理由相信——他被人抢劫了!
    男子抬眸小心翼翼地觑了靳长恭一眼,看出了她眼中的善意,也许是出于动物(?)的直觉,他张嘴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你……我,帮。”
    靳长恭微微诧目,这下她算是明白了,这厮原来根本不懂大陆通用语,所以刚才一直没有说话。
    这么说来,他也根本没有听懂别人在说些什么了?
    她半蹲于他面前,伸出手撩起他垂落的一缕雪白银丝,细细观察不似染色,真的是纯然的白发,但并不干枯粗糙,而是像一种冰凉的名贵丝绸,触手即化,令人留恋忘返的触感。
    男子看着靳长恭在摸他的头发,表情带着本能警惕的防备,还有一种……紧张地害怕。
    但隔了一会儿,看靳长恭并没有做出任何准备伤害他的举动,他才放松了身子。
    “зиевацщчъюФ……”他睁着一双琉璃雪眸盯着靳长恭,长长的银发披在雪白颈后,唇若施朱,额间佩戴的一枚幽色墨玉更衬他肤色晶莹剔透。
    一个男子,生得若他这一般皎洁无暇,竟也可以用“娇艳欲滴,活色生香”来形容了。
    “走吧,替你去找弦。”
    虽然听不懂他的话,但靳长恭指尖滑捋,放过了他的头发,略带颀赏地瞥了他一眼,便施然起身。
    游吟诗人看她要走,慌张地一把抓住她的手,他的手很温暖,像温水泡浸的暖玉,软滑生腻。
    他没有听懂她所说的话,只是在眼中溢满流露出丝丝勾人的恳求:“帮,帮……”
    若他能说大陆通用语,估计这句话的完整版就是——帮帮我吧。
    靳长恭挑眉一笑,顺势将他拉了起来,出意游吟诗人的意料,他站起来比她高半个头的身子被她轻松拽起,并且是直接拉着就走。
    游吟诗人愣了愣,脚步犹豫了一下,雾霭的水眸微漾望着她,朱唇微启欲言又止。
    她侧眸睨向他,盈盈生辉似月华流转,他似懂了她的意思,便微微颔首似画卷优雅的仕女便无一不雅,无一不美。
    他带随着她的脚步,这才刚踏出一步,自他腰间处便传来一阵悦耳的似箫似笛似吟似风的韵雅流水声音。
    游吟诗人顿时如雷蛰般一僵,蓦地底眸看向腰间,那一双水色交颈的蛇形玉佩。
    瞳仁微缩,一脸不可思议。
    刚才……玉佩响了一下?
    “刚才什么声音?”靳长恭顿住脚步,蹙眉,视线于四周环顾。
    而游吟诗人看着靳长恭若有所思,似感觉到玉佩的吟唱便更为惊讶了。
    这名少年……他竟也听到了?这怎么可能?
    游吟诗人沉吟地垂下头,拿起刚才掉在地上的布巾,将脑袋包起来后,反手拉住靳长恭朝前走。
    靳长恭被他反客为主的形为弄得有些讶异,他这是做什么?他是要带她去哪里吗?
    事实上,游吟诗人的确是被人抢了,不过人家抢得可叫一个光明正大。
    被游吟诗人领到“客似云来”客栈门口,大红灯笼高挂一排,客栈人流量并不大,这跟靳国的整体国家有关,靳长恭也表示不意外。
    游吟诗人率先先走进客栈,他紧了紧覆在头上的黑纱布,却被眼尖的两名小二横步一前拦住了。
    “哎?怎么又是你啊,你又回来干嘛。我们掌柜的不是说吗?若你再来惹事闹事,小心我们对你不客气啊!”
    两名小二横眉怒目地抡起袖子,伸出手使劲将游吟诗人朝外推攘出去,直到门口处,凶巴巴地吼道。
    游吟诗人抿住朱唇,眸露隐忍清流,双手费力地比划着手式,那模样就像是在跟他们准备讲一讲道理。
    “滚,滚,滚!老子听不懂你个蛮子在胡扯什么鬼话,就你们这种从异域来的怪物,看着就令人讨厌!赶紧走!”
    不屑地呸了他一口水吐在他脚边,连推带撞地让他离开,在推挡之间,手指不经意勾扯住了他的黑纱巾,并滑落了细微的银色头发,游吟诗人心下一惊。
    他知道他的头发不能露出来,否则一定会是一场灾难,特别还是现在暴露在这种人多广众的地方。
    他伸手扯住想赶紧地给包回去,但被那两名小二误认为他仍旧顽固抵抗,眼神一狠,一脚朝前踢去,而游吟游人一愣,猝闪不及。
    但他拼死也不能松开手,唯有闭眸承受这一脚,但蓦地却被一道力扯着往后退,一只手俐落地替过他那慌乱的手,将盖在头上的布巾重新覆好。
    “再让我看见你们动他一下,便动哪里宰哪里!”
    阴森渗骨的嗓音,令店小二瞳孔一窒,满脸惊怔。
    游吟诗人愕然回头一看,正好看到靳长恭长身姿玉般站在他身后,她脸色沉凝一片,一双幽亮的眼睛覆了一层冰清之色,她淡淡一瞥,那强大的气势便令刚才嚣张跋扈的店小二惊得倒退了一步。
    他们既拘谨又有些害怕地盯着靳长恭,凭着他们多年来跑堂练就的毒辣眼力,明白今儿个他们碰上铁钉了。
    明眼人一看,这位红唇皓齿,邪中带着倨傲,贵不可言的锦衣华服少年便不好惹,她身上隐隐透着一股不怒而威地霸悍气息,眉目清冽生凛,丰神俊伟。
    游吟诗人一回头看到靳长恭,模样就像小孩子受到欺负乍然看见家长一样,那一刻秋瞳盈盈流露出不自觉的依赖,抿紧嘴唇。
    靳长恭眼神一闪,拉着他的手,轻伐步履地进了客栈,而她身后的两名小二见他们踏进了客栈,这才回神,连忙追上。
    “哎,哎,这位公子,您,您等一下啊……”
    靳长恭充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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