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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后宫太妖娆-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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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长恭睨向他,眼神里泛不起一丝波澜,启唇道:“为什么?”
    “影儿别这样看着我,不然我会忍不住的……”他的手在她身上任意地游走着,一边轻喘着,病态的苍白的脸上竟透着一种妖异的绯红。
    靳长恭双眸蓦地闪过一丝森寒,她黑眸流转,有一丝精光闪过,突然,她倾身吻向他的嘴角,长睫翩绖轻眨,柔声地问道:“告诉我~”
    暗帝一怔,看着眼前的少女,她眯着略显蒙胧的眼眸,隐约间萦绕了一种诱色的旖旎之气,红唇微启。
    他像第一次认识她一样,怔神后,便急切地含住靳长恭的双唇,长舌长趋无境便深深吻入,可是没有一会儿他便似忍耐般一把推开了靳长恭,垂下头低喘着,抚着嘴边轻咳咳起来。

                  
第一百零五章 真假靳帝
    他像第一次认识她一样,瞳孔微黯后,便急切地含住靳长恭的双唇,长舌长趋无境便深深吻入,可是没有一会儿他便似无法忍耐般一把推开了靳长恭,垂下头低喘着,抚着嘴边低咳起来。
    “哗啦”靳长恭斜倒在地,眸露精深,果然……呵呵~他根本就不能碰她!
    “你怎么了?”靳长恭舔了舔红唇,挑眉敛笑,明知故问道。
    他练了浴血魔功,而她也练了浴血魔功,他们两人从本质上来推论,都是极阴极强势的性质,所谓两虎相争,若强行触碰阴性体质只会加深寒体入侵,特别是他那副孱弱的体质,必然会受损。
    想碰她,就拿命来换吧!靳长恭眼底迅速地掠过冷冷的讽意。
    他清咳了几声,等平息下体内从靳长恭那里过渡来的寒意,他才望向靳长恭,却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
    他起身,苍白如纸的脸,血色的双唇,一张透着死气的脸,那单薄的广袖深衣描给着他瘦骨嶙峋的躯体愈加摇摇晃晃:“影儿,听说你后宫前段时间丢了一只宠物,正巧我前段从外面抓了一个宠物,你可想见一见?”
    靳长恭闻言缄默不语,可心底却一沉。
    她暗自思索,他此话何意,丢失的宠物?
    他脖颈微微伸直,拍了拍手,清脆的掌声响起,他便摇摇晃晃地起身,那纤长似风吹都会飘走的身体,病弱而柔顺地靠在靳长恭绷紧的肩上,手仍旧习惯性地滑入靳长恭衣服内。
    “虽然体质变了,没有以前的温暖,可是还是很舒服……”他似满意地轻谓一声。
    靳长恭闻言,只能十分蛋痛地忽视一切,包括他话,他的举动,他的胁迫。她望着前方,等待着他想玩什么把戏,很快她听到门边传来一阵阵“轱辘、轱辘”滚动,紧接着便似重物被推进来的声音。
    她瞳孔微眯,凝视着前方缓缓推进一辆囚车,不过这辆囚车却不是木头做的,阳光下那隐隐流动的金属光泽,类似玄铁钢铸做的。
    轱辘,轱辘……终于囚车在六名蒙面男子推动下,停在离靳长恭前方两米左右距离。
    囚车里面坐着一个长发凌乱披散的男子,他的的脚都被铁链锁住,头无力地垂掉着,只穿着一件单衣,已分不清原色了,血迹斑斑,他四肢摊开,或许只能说是二肢摊开,因为他的手又已被齐肩砍断,就这样生死不明地靠在囚车上。
    “华容……”靳长恭瞳孔一窒。
    不知道为什么,即使没有看清楚他的脸,她还是第一时间就认出他了。
    暗帝支起下巴靠在靳长恭肩上,懒懒地斜睨向囚车。而囚车的人似听到她的声音,慢慢而迟疑地抬起头来,他那双桃花眸黯淡无色,被脸上的血渍浸得有些模糊,抬起的脸一半已经彻底毁了,像是被人剥了皮,另一半却依旧美好,可这样一半天使一半魔鬼的对比之下,更为狰狞恐怖。
    他在认出靳长恭那一眼,无神的双眸骤然变得刻骨的憎恨,然而他下一刻却整个人都愣住了,因为他竟然看到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在他的面前。
    “你,为什么……”为什么有两个靳帝?他难道眼花了吗?
    “华容。”
    华容听到那个被铁链锁着的“靳帝”在叫他,她穿着一身他不熟悉的丝绸白衣,乌黑的长发垂落于地,明眸皓齿,薄薄的嘴唇就好像快滴出血般的殷红,乍看一下竟比女子还要精致美丽。
    此刻她明明最不像他认识的那个靳帝,可是他骤然憣醒,她才是那个跟他相处了三年的靳长恭。
    这么说,这段时间一直囚禁他,变态一般折磨他,彻底毁了他的人是……
    华容慢慢看向像菟丝花依靠着靳长恭的暗帝,那个少年,面容如最精煁的笔尖描绘,与她出落得惊人的相似,对于他的注视,他连眉梢都不曾稍动一下,他只认真地“探索”靳长恭的身体。
    突然,华容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语,笑得嘶声裂肺,眼泪都流了出来。
    “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原来我一直都恨错了人,不过真好,不是你……不是你……”华容嘴角流延出鲜血,他凝视着靳长恭,张了张嘴,那沙哑枯涸的声音,透着一种怪异的欣喜,道:“如果是你,我或许会恨我自己的,还好不是你,这样……咳咳,我,我就不会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傻的傻瓜……”
    这段时间,他过得生不如死,他以为这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若非他与虎谋皮,何以落得如此下场,可是现在他才明白真相,靳帝从末背叛过他,这就够了,这就足矣了……
    “为什么?”靳长恭瞳孔被撞击得生痛,她缓缓,重重地望向暗帝,虽然她胸前起伏很浅,但是,暗帝却知道她生气了。
    “影儿,看来你是忘了我对你的警告,你是我的。我虽然舍不得杀你,可是那些企图接近你的男人,那些能够影响你的男人,统统都必须死,除了那四人,靳微遥也一样!”
    蓦地,他低下头,冰冷的唇碰上她的脖子,深沉难解的目光纠缠住她,然后一口咬进靳长恭的脖子,瞬间便弥漫出鲜血,可是她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四人,可是秦舞阳,雪无色,华容,莲谨之,这么说派人在女儿节刺杀秦舞阳,唆使秦舞毓冤枉雪无色的人,统统是你安排的?”
    痛,很好!越痛越好,越痛她才能越清醒,越冷静,越能够控制心中那一团暴走、想将暗帝这死孩子生生捶死的火焰!
    暗帝没有否认,松开嘴,看着靳长恭颈间那块雪白似蔷薇般绽放的血花,漆黑深垠的双瞳满意地眯了眯,他命人将囚车打开,然后下人粗鲁地将华容拖出来。
    华容被砍断手的伤口没有得到任何治疗,所谓这种天气寒冷,倒是没有腐烂,可是经过这一番扯动,那伤口的血就像没有关的破洞,流了一地,此刻他冷冷地痛抽了几口气,全身痛得发颤。
    “听说这个男人很得你宠爱,你看~他都变成这样,你还喜欢他吗?”暗帝扯着华容的头发,像拖着一件东西,拽着拖在靳长恭面前,当即有一股恶臭从华容身上散发出来。
    “听说,你喜欢听他弹琴,毕竟是乐府的天才,琴技倒是天籁之音,不过没有了手的他,简直就是一个废物了,对不对?”
    “影儿,你喜欢他这张脸吗?本来我想将他整张脸都剥下来保存好,送给你当礼物,可是又担心你万一认不出他来,便留了一半……”
    “这身子倒是尤物,不过却被那些粗心的下人,一不小心给毁了,影儿可还想要他?”
    此刻,暗帝就像一个准备炫耀自己得意作品的孩子,他将华容一处一处地展示给靳长恭看,他那张艳绝无双的脸被毁了,能弹会舞的手被砍断,他将他的衣服一把撕开,那原本凝脂如玉的身子,一身全是烫伤,割伤,各种刑具,再也没有一寸好皮肤存在,凹凸不平,坑坑洼洼。
    华容就像死了一样,由着他摆弄,折腾,没有任何反应。
    靳长恭手脚的锁链“哗啦哗啦”地响动,浑身的血液像沸腾着的开水,带着一股不能忍受的焚灭火焰忿怒,一直流到手指尖,她慢慢阖上眼睛。
    暗帝看到靳长恭的反应,用于一种扭曲的满足,笑了。
    可是下一刻,他却刹那间僵住了,因为他看见靳长恭竟单膝半跑着,前身凑上去,偏头狠狠地吻住了华容煞白,冰冷的双唇。
    他呼吸一窒,他知道,她是在用这种方式在宣告!在讽刺!在愤怒!在反抗!
    华容嘴皮一暖,瞳孔瞠大,他也根本没有想到靳长恭竟然会在这种时候突然吻他,吻一个连他自己都恶心的他。
    她吻很清香,很温暖,没有丝毫亵渎。
    “喜欢!就算他没有手,没有腿,寡人都要他!”靳长恭睁开眼睛,视线笔直而凛然地注视着近在咫尺的华容,字字钪锵有力,掷地有声。
    暗帝闻言,表情很平静没有任何愤怒,只是淡淡道:“影儿,喜欢一个死人是你的兴趣吗?”
    声落,那充斥着整个空间的杀意似奔腾的洪水,肆意填满,暴冽锁定在华容身上。
    除了靳长恭面露苍白,咬牙力撑外,其它人都不堪重负,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靳长恭没有了能力护航,想要对抗暗帝的威压何其艰难,她瞳孔深深,看向趴在地上,连指头都抬不起的华容,目光冷然。
    此刻他已经被毁了,她知道他是一个极度爱美、甚至拥有完美主义的人,如果让他带着这样一副残缺的身躯活在世上,绝对是比死更加难受!
    华容对重生的她而言,谈不上多熟悉,而他跟前身也只是因为利益关系才绑在一起,从感情而言,他生与死,她都不会有多大的感触,可是偏偏暗帝却要当着她的面这样折辱他!
    他是何人,是她靳长恭的人,他再不济也是她罩着的!
    打狗还要看主人!
    暗帝,分明就是想通过华容,来惩罚她三年来的“过错”!
    “你还有何心愿末了?”她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救不了他了,而她也知道……他大概也活不了了。
    于公于私,这些事件责任在她,她不会推脱,她愿意背负他失去一条命的后果!
    暗帝收回威压,居高临下睨着他们两人,似在观赏两人的小孩子把戏。
    “呵呵~难得陛下您会突然大发善心,咳咳……那奴才就小小地提一个心愿吧……”华容嫣然一笑,虽然貌美不在,可风情依旧,那是一种刻入骨子里的优雅,属于他们乐府孕育的风骨。
    靳长恭眼看到一名风华绝对的男子尚末展翅翱翔,便半途陨落,心中亦划过淡淡的惆怅。
    “我一直想重回乐府,想风光无限,拥有俯视绝对的强大回去。将那些曾经侮辱过我的,我父母的乐府人,统统踩在脚下,我想让那些曾经轻视过我的人,将我驱赶出族的人,通通都匍匐在我的脚下,我想做乐府的主人,可是现在恐怕不行了,所以我想陛下代替我,只有这一个心愿,您——您能替我完成吗?”华容趴在地上,慢慢蠕动着,十分困难地抬起头来,双眸因为内心的激动,泛着红。
    靳长恭想伸手,却被暗帝从背后紧紧地抱住,动弹不得。
    “好。”她重声道。
    “陛下,记住,我叫乐非容!”他似松了一口气,咧嘴一笑,顿时靳长恭只觉眼前百花齐媚,灩紫姹红。
    就像夜绽日谢的昙花,在这一刻,释放尽了他全部的生命力,编制出一副绵绣美色山河一片妍丽到酴醾的红。
    然后,他倒下了,胸前心脏处正插着一根银针。
    “你倒是怜惜他。”暗帝淡淡地瞥了像软泥一样的华容,并没有阻止她的举动,他松开靳长恭,起身一脚准备将华容的尸体踢开,却被靳长恭挡在他的脚前。
    暗帝动作一怔,瞳孔瞬间幽暗如深渊,他使了一个眼神给跪着的人,众人迅速退下,阖上大门。
    “你在生气?”
    靳长恭背对着他,没有出声。
    暗帝眉宇间多了几分疲惫之色,他拂开衣摆,清瞿的身子伏在靳长恭的背上,抓住她的双肩,自言道:“影儿,你可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商族,那支几百年前,被大陆称作最强战神军队的商族竟然落在你的手中,你知道我刚听到这个消息有多高兴吗?”
    靳长恭仍旧沉默着,而暗帝从小便适应她的少语寡言,倒也怡然自得,继续自言自语。
    “这么多年来,多少次我濒临死亡的边缘,无暇顾及你的行为,有时候我暗自叨念着,你变成了靳国的永乐帝,你会将这个害得你家破人亡的靳族彻底毁了,还是想将靳国变成一份礼物送给你那个念念不忘的靳微遥?可我没有想到,你表面是想毁了它只是在演戏,背地里却是一直在筹谋一切是吗?”
    听着他这蛋痛的猜测,靳长恭牙绷子都酸了,暗中狠狠啐弃道:演你妹的演,她是那败家的玩意儿吗?替别人作嫁衣,你跟靳微遥都想错了你们的心!
    “影儿,这么多年来倒是辛苦你了,接下来便由我来接替你,替你完成布局好的一切,你会跟以前一样,一直陪在我身边,而你后宫的那些男人……”暗尊伸头,偏头侧脸吻了一下靳长恭的脸颊。
    “他们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散垂的黑发被一阵微风吹得颤动落在靳长恭衣襟上,白与黑形成鲜明的对比,几无杂色,他的双瞳如深涧那冷幽幽的冰雪,没有一丝感情。
    靳长恭闻言,再也忍不住,嘴角喷了一口血。
    本来强行施针解脱了华容,已经勉强伤了她的内丹,此刻听到他的话,本来调息警告自己要冷静,不能动气的靳长恭还是气岔,吐了一口憋闷的血。
    想必觉得吐一口血,也死不了吧,暗帝勾了勾唇,很僵硬的动作,眼中没有丝毫笑意。
    为了那么一个废物强行动用被锁住的内力,这一点惩罚,她何是受得不冤。
    没有理她,他就当着她的面,命人拿来一套靳长恭的衣服,他换上了她的衣服,戴上她的血钻,乍然一看,身高,模样竟然无差。
    靳长恭紧紧地盯着他,微眯双眸,这货是打算冒充她?
    “影儿,从此寡人便是靳长恭了,你便永远当我的影儿,可好?”他弯下腰,勾起靳长恭一缕长发,此刻,他气质骤然变换一新,那妖异苍白的感觉变换成一种邪魅而佞然,他彻底变成了她。
    靳长恭看着眼前的“靳长恭”,一模一样,她仿佛看到另一个自己站在面前!
    震惊,不语。
    “寡人失踪了一日,现在需要回宫处理一些,影儿乖乖地在这里等寡人……”“靳长恭”呵笑一声,眼眸邪媚横生,诡异异常。
    等他离开后,片片晶莹透过阳光质地透明的雪花,从洞窗飘洒进来,空间像死寂一般安静。靳长恭锁在佛像前,她太阳穴暴起了青筋,感觉头发都好像钢针一根根竖了起来。
    洁白的牙齿咬住薄嘴唇,过了一会,紧绷的面色才缓和下来,嘴唇上印着一排齐崭崭的齿痕,一手狠狠地捶在地上,然后疯狂大笑。
    真是好笑,以前是前身一个劲儿地模范他,才变成如今的“靳长恭”,可现在的他却必须来模范自己,真是风水轮流转!哈哈哈~
    ------题外话------
    咳咳,华容炮灰了=。=真的“靳长恭”出世了,接下谁炮灰呢?望天……

                  
第一百零六章 夺舍之后
    一时大意失荆州,落到被囚禁夺舍“身份”的地步,靳长恭不得不说,第一个怀疑的对象就是乐绝歌。
    为什么会是他呢?一则,乐豪与乐珊都是他们乐府族人,原先她一直在猜测究竟是何种利诱才能让一个在族中位高权重的族人,背叛了自己的亲人与信仰,选择去投靠暗帝势力,为其做事。
    而现在的情况,她或许可以选择逆返思维,如果不是天大的理由便不可能成立,那么如果不是个人,而是整个乐府呢?
    如果是乐府与暗帝暗中勾结,他们之间存在的是结盟关系,那么乐豪与乐珊的背叛便是蓄意,便是有计划地为了一个目的——引蛇出洞,那么这一切顺理成章了。
    而乐绝歌以嫌疑犯的角度分析的话,第一他是乐族的执掌者,这一次他代表风国前来靳国,明义上以结访友国的理由,但实际上她却一直怀疑他的动机,也一直没有弄清楚他的最终目的。
    假设连风国都与暗帝有利益关系的话,他便完全有理由欺骗与设计她了。
    试想,他计划了种种一切,获得她的信任后,利用她赋予的这一层合作关系,故意将乐豪与乐珊的消息透露给她,又偏偏选择她被靳微遥打伤后,最脆弱的时候,再通过一则迫切的消息引诱她单独前来国院阐福寺,与暗帝里应外合,最终目的便是将她擒获囚禁,顺利让暗帝重惑帝位。
    暗帝,他被她取代后,舍了名字,便取名暗帝,哼,其寓意是指暗中一直在窥视她靳国帝位的意思吗?果然狼子野心!
    是他吗?靳长恭双瞳一黯,透着猩红的犀利光泽。
    如果真的是乐绝歌的话,那么这一次暗帝的行动必须是筹谋已久,策划周详,她必须尽快离开这里!必须!
    她清楚暗帝的目的,他会夺回曾经属于他的一切,然后彻底将她取而代之,她必须在一切尚末成定局的时候拆穿他,夺回主权才行,否则一切都晚了……
    刚才果然不该太冲动,为了成全华容她竟然强制动用被禁制住的内力,如今丹田受损,又被不知何种秘法压制住全部内力,想要恢复,谈何容易!
    如论如何,先尝试着调息一下,靳长恭盘腿端坐,双掌上下合十,阖目静静从丹田处调动气息……
    靳国皇宫养生殿前
    “靳长恭”身后跟着十名黑袍劲装的侍卫,他们装扮有些像少数名族一般,带着异域风格。紧随在“靳长恭”其后则是国院阐佛寺的主持——摇光方丈,此刻他们一行人正踏着莹雪,朝着养生殿胶行。
    远远看到那抹黑袍氲动,养生殿前的两排红胃御林军与蓝袍太监,立即跪地两旁进行迎接。
    “召户部羽尚书觐见。”“靳长恭”入殿前,下了一道命令传给内侍太监。
    “奴才立即去办。”内侍太监磕首令命,离去时他暗中觑了一眼陛下身后那些不熟悉的侍卫,眸敛暗光。
    同时在看到陛下以往一直十分厌恶的秃驴头头——摇光主持,更觉错愕不已。
    陛下怎么会跟他在一起,还如此和谐的模样,这真是一则意外的消息?!
    “靳长恭”与摇光主持刚落坐,便听到一声声咋呼,脚步“踢塔”由远而近传来。
    “陛下,陛下……”契风风火火地冲进殿内,那豪迈的声音几里远都能够听清。
    “靳长恭”摆手让奉茶的太监下去,他的侍卫满脸冷然手按腰间刀刃,他淡淡地瞥了他们一眼,他们立即退身垂首。
    而“靳长恭”黑黝的双眸盯着殿门,看着一道野性十足装扮,俊美而体魄壮硕的男子急匆匆地跑在他面前,拿起他面前的一茶杯毫无顾及地牛饮了一杯。
    “哈!累死我了,陛下,您一大早去哪儿了,找你半天不见人,我刚才已经将剩余的兵器图谱弄好分类,按你吩咐送去兵器坊了,陛下,可怜一下我连早膳都没有吃,昨儿个又被您蹂躏失血过惨,就放我几天假吧。”
    契十分没大没小趴在桌上,逮着“娘”就哭穷,哭累,一副悲惨样。
    “靳长恭”黑眸凛光流转,看着被他夺出的茶杯,直接一掌便刮过去,那危险的气息令人汗毛一立,契平日个被虐得多了,自然反应一流,迅速跳后。
    “嘿,就知道您有这一招!”他微惊,感觉刚才那一刻的气息有些阴森,跟以往陛下的“纯打”有些差异,但是他也没有太在意,反而嘿嘿地勾起嘴角,眼梢吊高。
    但是得意还没有挂满脸,下一刻便哀嚎地叫了一声:“等等,哎呦,不带又扎针的啊!”
    “下次再乱动寡人的东西,寡人就让你跟花公公作伴,怎么样?”“靳长恭”鄙夷地瞥了他一眼,勾起嘴边邪邪一笑,这与平时抓弄完契的靳长恭表情一模一样。
    他的声音亦没有区别,如果靳长恭在此,估计也很难分辨究竟有何差别存在。
    所以,契毫无怀疑,他抱着屁股就哀怨不已,道:“每次都来这一招,陛下您越来越腹黑了!”
    腹黑这个词是靳长恭偶尔说过的,他当时还特意问了意思,现在正好就逮出来现学现卖。
    腹黑?什么意思?“靳长恭”眼底迅速划过一丝疑惑,不过掩饰得很好,没有人察觉,但看契的表情就能猜测出,必然不是什么好话。
    “有本事你再说一遍?”“靳长恭”危险地眯起眼睛,晃了晃手中银针。
    “呵呵,别~我不说了。”立竿见影,契收起爪子,乖乖得像一只小猫咪。
    “说吧,兵器图谱的事情怎么样了?”“靳长恭”不动声色,将话题引回原貌。
    契古怪地睨了陛下一眼,什么怎么回事,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吗?
    “陛下,您吩咐重铸的兵器模型,我刚才拿去给兵器坊了,您的图纸他们有些看不懂,不过我叫鹤那小子从商族叫了一批的造器师前来协助,不过还需要点路程,对了,这个老头是谁啊?”
    契有些弄不清楚陛下想问什么,这些事情她不是比他知道得更详细才对吗?他不就一个跑路的,所以也只挑自己晓得的事情说了,说到最后他才发现角落里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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