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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后宫太妖娆-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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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契有些弄不清楚陛下想问什么,这些事情她不是比他知道得更详细才对吗?他不就一个跑路的,所以也只挑自己晓得的事情说了,说到最后他才发现角落里坐着一个慈眉善目的秃顶老和尚。
    刚才兵器图纸的事情陛下竟然没有避忌他,说明此人可信,可是他一直跟着陛下身边,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他呢?
    “不得无礼,这是国院阐福寺的主持方丈,武器坊的事情寡人知道了,如果缺技术人才寡人会另外再派一批人前去协助,不着急让商族那么拨人来。”
    “哎?陛下您哪里来的人啊,您不是说这批武器乃秘密中的秘密,不打算再允许别的人参与吗?”契有些奇怪地看向他。
    咦,他这才发现,陛下的脸色怎么这么差,青白青白的,明明昨天吸了那么多的鲜血,咋还是一副病恹恹的模样?
    “寡人自有主张,你且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好了。”“靳长恭”脸色有些不耐烦,挥了挥手示意他闭嘴。
    契一愣,被他的举动弄得有些不解,也有些怪异。
    “好吧,我没有意见了。”他耸耸肩,开始眼观鼻,鼻观嘴,嘴观眼。
    “靳长恭”瞪了他一眼:“没有意见就先下去吧,寡人跟摇光主持有事相商。”
    契顿时有些愤然,他亦瞪眼道:“你要我出去?”
    有没有搞错,他跟这秃驴有什么话好谈的,以前什么事情她都不曾避讳过他,现在聊个狗屁话竟然特地要他出去?!
    “靳长恭”双眸一冷睨向他,语气低了几个音道:“下去!”
    “好,我出去!”契咬了咬牙,简直就快气歪了鼻子,他瞪着靳长恭身边骤然出现的那些人莫名其妙的人,还有那个置身事外的秃驴,甩手就冲了出去。
    “陛下,您太冲动了。”摇光主持轻轻叹谓一声,京都谁不知道商族契与永乐帝关系一向不分亲疏,就算碍着商族的情面,他实不该这么快跟契闹红了脸。
    “放心,他对‘靳长恭’十分忠心,绝对不是背叛她的,寡人既然敢这么做,自然有凭持。”并且,在他眼中契勇而无谋,顶多是一条忠心的狗,可偏偏得到他影儿的“宠”,才一跃冲天罢了。
    “可那花公公……此人老纳见过一次,记忆尤深,他可不好打发啊。”摇光主持面露忧愁,摇头再叹息一声。
    “靳长恭”起身负手,那张异常冷魅的脸透着青色,薄唇渐渐恢复殷红似血,神情骤然变得木然,双瞳竟淡得平波无奇,轻念道:“花公公……”
    这个太监是当初父皇配给他的,父皇曾言,花公公对他将有十二分的忠心,他不需要防备他任何事情,可是——到了十八岁,必须杀了他!
    无论用任何手段,都必须杀了他!
    “陛下,您为何需要重新接受神圣的登基仪式,此举可谓是一种风险?”摇光方丈亦起身,不由得打断他的沉吟道。
    “这一步是传承靳帝必须的步骤,当初她特地省略了这一步并非是因为怕麻烦,而是担心会暴露自己的身份,因为登基盛典上,皇陵的那些久居隐世的老怪物们都会出来,得不到他们承认的靳帝,永远都无法真正接触到靳国的底蕴。”他微微仰起下鄂,遥远的视线注视着蔚蓝的天空,难道跟他解释了这一切。
    “老纳会替陛下您准备的,可是……那位,您打算如何处理?”摇光与靳长恭接触并不多,或许虞两人几乎没有任何交集,除了偶尔在某些场合上碰过面。
    这几年来,他们国院阐福寺与皇宫处于一种河水不犯井水,虽然他们失去圣宠令曾经辉煌的国院过得清贫,可是同时也令清修之终于恢复了原有的清静。
    这该是好事,还是坏事,他不懂?
    就像如今,他也没有悟出究竟是好好拥护眼前这位,还是舍弃不下那位……人老了,脑袋里装的东西总是多一些。
    其实,此事若是放在以前,他根本是不需要纠结烦恼的,可是自从除夕那一刻,他从众人口中知道了,永乐帝是如何英勇霸气地代替靳国对抗苍国,收复商族,最终以完美之姿击退傲漫欺人太甚的大国苍军时,他却对那样的她第一次产生了一种帝君信服。
    然而,没有想到一切的真相竟然会是这样……
    “摇光方丈,不该你问的事情,最好便永远闭嘴。”暗帝淡淡地睨了他一眼,那毫无色彩的双瞳黑不见底,却莫名令人毛骨悚然。
    摇光主持被他看了一眼,顿时双唇一白,立即低头“阿弥陀佛”,脸色严谨,不再多言。
    “陛下,羽尚书谨见~”内侍太监在门边喊道。
    “臣,羽宁参见陛下。”羽尚书一入门,撩开官袍跪地。
    “起身吧。”暗帝扫了一眼内侍太临,他立即领悟,带着众太监侍卫出殿,并关上大殿的门。
    “陛下,您,是您吗?”羽宁起身后,看着那些人退下后,细细打量暗帝片刻,再看到他身后的侍卫,眸光一亮,激动地惊喜道。
    “嗯。”暗帝矜贵地颔首,再道:“事情处理得怎么样?”
    “陛下,您放心,事情都安排好了,这一次太上……呃,不,是靳微遥绝对逃不出我们的天罗地网!”羽尚书一张斯文的脸透出一些阴寒。
    终于夺取成功了,哈哈哈~没想到那个冒牌的靳帝如此不堪一击,他等待以久的真正帝皇终于站在属于他的位置上了!羽宁眼中带着狂热。
    暗帝死水一般的双瞳睨向他,十分缓慢,却一字一句,道:“靳微遥必须湮灭在靳国,不能出任何差错!”
    这句话是警告,也是一个死命令!
    羽尚书瞳孔一缩,不敢与暗帝那魔暗般的双瞳对视,气息有些急促,道:“是!臣遵命!”
    暗帝收回视线,让他们都下去后,那笔挺的身躯似散了架,松软而慵懒地坐下,望着窗边那盆幽兰,半垂的双睫,像两排羽毛似的荫掩,撒下靡靡的阴影,似又习惯自言自语道:“影儿,你曾经受过的伤,我会让靳微遥一笔一笔一地还给你的……”

                  
第一百零七章 她在吸血?!
    金黄色的花纹云帐,幔上垂掉着翡翠珍珠串帘,因透过窗棂摇曳的微风轻拂,偶尔会发出几声“叮铛”声响。
    靳微遥静静伫立在床边,隔着薄纱凝视着在床上阖目躺着的莫流莹,雾霭的晨光,透过珠帘,映射在他那在白皙脸颊染上清淡光泽,更显得他眉目乌黑漂亮,峻峰蕴雅。
    此刻,他望着莫流莹的视线没有柔情蜜意,反而眼神冷得像覆了一层冰似的,生泠泠地冷。
    良久,在几乎整人空间都快被他的气压冻结后,他才划开视线,步出她的卧房。
    房中慢慢恢复正常气温,温暖的阳光撒在地面,光斑点点,而在听到房门“吱呀”一声关闭时,一直在床上昏醒的莫流莹这才蓦地睁开眼睛。
    她望着床顶,表情木然,可是那一双浮翠流丹的双眸,却极其复杂地流转着,有恨,有怨,有哀,有痛,有悲……
    此刻她脸然苍白如纸,原本旧伤末愈,再加上先前中了靳长恭一掌,即使当时她已经尽力保护好自己的心脉,仍旧重创不已,好在事后有靳微遥与竹长老联手一道运动替她治疗内伤,一身修为仍在,可是内腑的伤害哪里能有这么容易就可以轻松调养得好。
    她勉强撑着身子起来,她偏偏倒的模样走到屏风里一张金漆桌子前,上面堆着经卷书籍,文房四宝、图书册页、多般玩器。可她扫都没有扫一眼,从桌子下一道暗格,取出一个盒子。
    找开盒子,她表情略带激动与欣然,从盒中拿出一颗紫金色的药丸就这么吞下,然后再爬上床,盘腿莲花指调息一下,当窗边的阳光移了一个三十度距离,她才睁开眼睛。
    瞧了瞧天色,她抿紧恢复粉红的双唇,拽紧被褥,深吸一口气,毅然便起身,然后从窗子处跃窗离去。
    大殿中,靳微遥端坐一旁,拾着一颗黑棋,看着桌面上那一盘凌乱的棋局,一边听着属下将探得的最新消息上报。
    “昨日,靳帝受伤回养生殿,一度二请太医看诊,据闻当时靳帝情况十分不妙,养生殿当即成为铜墙铁壁,其间唯有靳帝的宠信花公公、契,还有风国乐虞宰相与夏国皇帝公主,玄凤军军师鹤一同守在养生殿内,具体发生什么事情不得而知。”
    情况不妙?靳微遥落字微顿,眸光幽深波谲,他那一掌虽然凶猛,可是凭她的内力修为顶多受创,不可能会有危机生命的情况发生才对……靳微遥沉吟。
    昨日他的确太冲动了,事后他一冷静,自然便能清楚洞查一切。
    想这靳长恭总是有本事令他失去理智,若非昨日她一再撩拨他心绪,他心境便不会受影响,失了平日的风范,打了她那一掌。
    一想到这,靳微遥薄冷的嘴唇便严肃地抿着,气息微沉。
    而莫流莹依仗着他的宠爱,越来越令他失望了!竟算计到他的头上!
    “她今天可有异样?”犹豫一下,他落下一字,清脆的玉棋碰在木盘上。
    暗卫觑了一眼主上,立即道:“据暗线来报,靳帝今早便与风国的乐丞相一同出宫去了,回来时脸色略有些苍白,想必已是无碍,倒是昨日陪着她一夜的那几位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恐怕是疲惫过后的症况。”
    “脸色苍白?哼,爱逞口舌之争吃了亏,如今也该自醒了!”靳微遥自动屏蔽的其它人的消息,听到属下的回禀,直接忽略心中隐隐的不舒服,只对靳长恭那日嚣张,不可一世的神情依旧耿耿于怀。
    “……”主子,您的表情恕奴才看不懂,您究竟是高兴呢?还是愤怒呢?还是……心痛呢?
    一想到最后一个猜测,暗卫浑身起了一地鸡皮疙瘩,他收起全部心思,想了想,再道:“主子,刚才暗线传来消息,靳帝吩咐太监,传召了后宫四名男侍入养生殿……”
    靳微遥闻言脸色一僵,冰零的双眸一沉,打断道:“此事不必再报!”
    她与那些男宠之间的事情,与他何干!她与他,早就恩断义绝了!
    暗卫原本感觉主子似乎对靳长恭的事情异常在意,不由得提了一句,可看主子那难看的脸色,周围极速下降十几度的气温,他立即噤声,一头冷汗,再也不敢多舌,审度君心了。
    同一时刻,刑部天牢骤然下达了一则突如其来的圣旨。
    “陛下谕旨,因秦舞毓与雪无色两人胆大包天,胆敢在皇宫圣地犯下这通奸之罪,简直是藐视天子之威,两人罪不可赦,其兄教导不严,犯下包庇罪其连坐,三人无须后审,立即处斩!”
    当一名养生殿的太监拿着永乐帝的圣旨在天牢宣读时,在刑部审讯的花公公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而牢头与刑部人员一众都惊诧不已,纷纷相视,暗中嘀咕怎么回事。
    而雪无色与秦舞毓两人,一个被吊起,一个被拷在墙边。此刻听到宣布的圣旨,他们都像失了魂的躯壳,茫然,惨白,灰心。
    “站住!陛下早晨才将此事交由咱家处理,为何会突然下达这则圣旨~嗯?”花公公风娇水媚的凤眸敛住精芒,盯着那名传旨太监,眸光阴寒刺骨。
    那名太监浑身一僵,连忙转身,朝着花公公弯身恭谨,道:“公公,这件事情奴才也并不清楚,只这是陛下亲自下达的旨意,奴才亦不过是奉旨行事,望公公见谅。”
    花公公摊开圣旨细细看了一遍,脸色透着思虑,为什么陛下突然要这么急切地处斩他们?不是想要挖出幕后的主使者吗?
    这种必杀的圣旨,若是以前的她,他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奇怪,可是如今的她,根本就不在意自己男宠与别人通奸的事情,她只在意是何人算计她,那她又何必这么绝决地杀了这两个人呢?
    “此事陛下毕竟交给了咱家负责,咱家便亲自去问一问陛下,若~谁敢在咱家没有回来前就动刑杀人,咱家会让他知道所谓生不如死~的滋味,听明白了吗?”
    花公公放下圣旨,眼神一一划过刑牢的人,在看到他们又惊又惧的表情后,冷冷丢下这句话,便出了刑部去找靳长恭。
    ……分隔线……
    当花公公带着圣旨来到养生殿时,殿门侍卫仍旧没变,可是靳长恭寝宫大门却紧闭,门前守着一队十二人的黑衣卫,乍看一眼像是一种异域番族的人,黑发编织成一股一股的,皮肤黝黑,面目带着一种不受驯服的野性。
    “你们是什么人?”花公公红衣翩纴,站在门前扫过他们一眼,潋滟的凤眸眯起。
    黑衣卫纷纷看了他一眼,瞧着那标示性的一身红衣,面涂厚粉的男人,他们顿时便明白他的身份,一个上前,抱拳道:“禀花公公,我们是陛下的鹰队,奉陛下之命守在门口,不准任何人等入内打扰。”
    “鹰队,你是说你们是陛下的人?”花公公怪异地划过他们周身。
    “是。”鹰卫被他的眼神从头到底扫过,顿时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蹿上。
    鹰队,陛下何时收编了一支这种特种部队,据他所知,这种异域番族的人,很少会离开自己的部落,忠于别人行事。
    花公公一双凤目狭长而阴森的注视着门边的鹰卫,红唇微启,道:“咱家有重要的事情需要谨见陛下,您们让开~”
    “请公公恕罪,陛下吩咐‘任何人’暂时都不得入内。”他们虽然言语之间虽然透着恭敬,可姿态却没有半分畏惧退缩。
    那个“任何人”他特意加重,就是想告诉他,他亦不过是任何人当中的其中一人罢了。
    “好一群敢在咱家面前拿乔的狗奴才,你们是个什么玩意儿,咱家想要见陛下,还从来末有人敢阻挡的呢~”花公公在看似平静的眼波下暗藏着锐利如膺般的眼神,庞大的气息便笼罩住他们。
    鹰队一惊,顿然感觉身体像是负重一般沉重得提不起来,一个不小心差一点都没给花公公跪下了。
    “你!”鹰队脸色难看,额头冷汗淋淋,敢怒却不敢言。
    这个花公公,陛下曾特地吩咐,尽量避免与他起冲突,是以他们能忍则忍。
    这时,大门“呯”地一下打开,一股似冰窖的寒气从室内蔓延而出,这时从里面扔出一个东西,众人下意识一避,那东西便就这样毫无预警地重重摔落在地上。
    花公公看到大门打开,便收起了内力,他淡淡地扫了一眼地上那具被扔出来的尸体,形枯惨白,双眼凸起,明显是一个被吸光血液痛苦挣扎而亡的男人。
    “花公公,有何事要找寡人啊?”房内传出一道像某种**得到满足的慵懒音调,令花公公回神,他眯了眯眼踏入房中,顿时那血腥冲鼻的味道瞬间传来。
    他扫了一眼房内缩成一团躲在角浇,吓得脸色惨白,心脏压迫得快透不过气的三个男子,再看向房内斜躺在一张大床,半阖眼睫,怡然趴在一个男子身上,头颅埋进他的脖子里,那男子双手朝天伸直,两颗眼珠子瞪凸起来,想要呐喊尖叫,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陛下……”她在吸血?!花公公表情一怔,她不是说浴血魔功已经练至巅峰,不需要男子的阳血练功了吗?难道伤势还没有好?
    “靳长恭”吸光最后一滴血,将那死不螟目的男子像垃圾一样扔下床,吓得那三个男子更是抱头害怕地颤抖哭泣,
    “靳长恭”睨向站在房中央的花公公,那比鲜血还要艳红糜烂的双瞳透着森然死气。
    “你找寡人何事?”
    “陛下,您体内的寒气还没有驱散吗?”看着眼前明显被身体本能**控制,露出血瞳的靳长恭,花公公凤眸露出一丝担忧,可是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被什么禁锢住,没有办法像往前一样缠上去“关心”。
    或许是他的那双眼神令他感觉很陌生,那里面就好像没有一丝光亮,只有纯然的黑,无底的洞。
    “已经好了,不过寡人这次被靳微遥打败,发现浴血魔功原来还可以再精进,所以寡人仍旧需要血来练功。”“靳长恭”像是发现了他的异常,双眸一眨,顿时眼中的黑暗趋散了不少,瞳孔清澈了些,他勾了勾红唇,有些无奈地懒懒道。
    这种神态是花公公所熟悉的她,可能浴血魔功练到高阶便不容易被体内的**干涉,见她如今“纯”吸血练功,并没有像以往一样吸血时还得干出别的什么调戏动作,心中微安。
    他一贯都不干涉她的行为,这些男人无论是杀了,或者被吸光与他来说并无差别,只要陛下高兴就行了。
    “陛下,您刚才是否下旨要即刻杀了雪无色、秦舞毓与秦舞阳三人呢?”花公公凤眸波光流转,随意扫了一眼周围,房内一片阴暗无光,原本敞亮的窗户都被紧闭了起来,甚至挂上的黑纱。
    他记得靳长恭曾对他抱怨啐啐念过,这寝宫又闭门又闭窗,还弄着个黑纱层层隔着,又不是要偷人家的,弄成一个灵堂是图这样阴森森的鬼屋好看吗?
    后来,养生殿内便依了她的意愿,从此不再闭窗关门,不再挂黑纱遮阳。
    “雪无色与人通奸是事实,无论有何原因,都没有让他这个污点存在的必要,而秦舞阳更该死不是吗?那日他只一心为其妹,寡人的死活他何曾有一丝上心,这种其心可诛的男人,留着等于是祸害,杀了干净。”“靳长恭”懒懒地撇了撇嘴。
    花公公移步想靠近,却在听到一阵“呜呜”低啜的哭声,莫名地停下脚步,看向“靳长恭”看她面无异色,一点都不曾存在心上。
    他浅浅一笑,上弯嘴角,妩媚的凤眸轻扬,有些无奈道:“奴的陛下~您不是想查幕后之人吗?”
    “不用查了,寡人已经知道是谁做的了。”“靳长恭”支起身子,虚空抓起一个尖叫连连的男子,直接卸了他的手脚,与下鄂,像是对着一只鸭脖子一样咬在他脖子上。
    “哦,陛下查出来了,那是何人?”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靳长恭吸血练浴血魔功,可是总觉得这一幕好像已经很遥远了。
    那狰狞的獠牙,那红瞳浸满满足之色,饕餮美味,那最血腥暴佞的一面,很像,很像……之前的她,她难道要回到从前的她了吗?
    “靳长恭”用那一双红瞳凝视着花公公,一个巧劲将面前的男人拧死,然后舔了舔红唇,起身走到花公公跟前,他比花公公要矮半个头,他倾首贴着他耳朵,低声道:“莫流莹。”
    “莫流莹?”花公公重复道,他很感觉到耳边呼出的气息很冷,那种寒意透过他的皮肤简直快渗透到他的肉中,血中,骨髓中……
    “就是她,虽然是她,不过这件事情是由靳微遥策划的,他的目的就是想将雪无色杀了。”
    “他为什么想杀他呢~?”花公公探究的凤眸落在靳长恭侧脸上。
    这时“靳长恭”直腰,抚了抚殷红的双唇,眸极快地闪过一丝冷意:“自然是因为雪无色的身价了,如果雪无色死了,那么丽国便会因此对寡人产生隔阂,如果他再进入周旋收拢人心,更甚者丽国或许会联络其它附属国联盟一起对抗寡人,靳微遥一直对寡人的皇位虎视眈眈,此举乃他的第一步棋!”
    花公公嗅到他身有带着他熟悉的馨香,不过又有一种更深沉的味道从他身上散出,这不是他熟悉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陛下真杀了雪无色不是真中了靳微遥的计了吗?”花公公迅速从失神的状态回过神来,顺着他的意思问道。
    “靳长恭”嗤笑了一声,道:“雪无色必死,不过他的死的责任由谁来担可就不一定了,靳微遥这一次竟然敢打伤寡人,寡人必然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从他身上感应的实质性杀气令花公公明白,陛下是真的对靳微遥起了杀心。
    “那陛下想如何做呢?”杀靳微遥,他是十分乐意配合的,这个男人即使陛下不下手,他亦不会放过他的!
    靳长恭笑道:“花公公,有件事情需要你去处理,靳微遥手中握有黑铁骑乃我靳国之军,你与鹤兵分两路,能收服则已,不能则会灭!”
    花公公微愣:“陛下,黑铁骑如今在靳微遥手中已有三年,想收服基本上可能性不高,如果全灭……”这对靳国也是一次重大损失,这支军队约十万,可谓是靳**队精英中的精英,虽然不能与玄凤军相比,可是就这么灭了,无论是他方还是已方,损失的都是靳国而已。
    “不忠心的狗,留之何用,至于其它的不需要担心,寡人已经与风国联盟,很快风国便会派兵前来协助我们抓拿靳微遥这个靳国叛徒。”
    风国?陛下什么时候跟风国有联系的?花公公眼中划过一丝疑惑。
    “陛下为何瞒着奴才这一切,还有除了剥夺了靳微遥的兵力,陛下还打算对他实施何种计划,靳微遥的武功深不可测,若没有十全的把握将他歼灭,与他彻底闹翻只怕会是一个隐患存在——”花公公红唇微微厥起,伸手想握住他。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轻易避开了他的触碰,冷淡道:“放心吧,一切依计行事,寡人心中有数,你先下去办吧。”
    花公公目若秋波,突然道:“陛下,杀雪无色并不需要急在一时,何不等靳微遥被抓拿后,计留一线?”
    靳长恭凝视着他,看到他凤眸似水波无垠,最终启音,道:“好吧,暂时就留着他。”
    刚踏出寝宫门槛,花公公便一点也不意外听到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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