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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后宫太妖娆-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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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个仪式很重要,若非能真正确认完成这一步骤的话,靳国的底蕴将依旧掌握在靳族三国老手中,不会移交给新帝。
    当初就是因为靳长恭不肯依照国老们的要求完成这重要的一步骤,国老们都愤然不解,一面痛斥她不顾祖宗国法,认为她是一种傲慢的无知,也怒其不急,心中便对她一直都忿然不满。
    虽然三老此刻心中依旧对他有些犹豫,可是到底他还算有些争气了,能果然地将那个假皇族的靳微遥杀了。
    一提起那个靳微遥他们心中便是火大,当初莫非听到凭空遥传质疑他的身份,他们再滴血试亲,才弄清楚一切真相,恐怕还一直被他欺瞒着。
    再说这货骗了他们不止,还骗了靳帝为他晕头转向,这么多年来虽然他们一直生活在地下皇陵,可是并不表示他们就对外面的消息闭塞。
    说起这些年来靳长恭为靳微遥所做的那些个荒诞事情,他们就气得想抡起拐杖,使劲敲敲她那颗榆木脑袋,到底有没有毛病!
    典型的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见过蠢的就没有见过这么蠢的!
    不过,所幸一切都过去了,他们三人要求不多,也只盼靳国能够安享受太平,别再祸事延绵了。
    滴血展示进展得很顺利,暗帝的血很顺利地融进骨头,他从太监那里拿出白帕子擦了指头上的血迹,看着手指的血即刻停留了,双眸暗流深深。
    想不到额上的血钻如此神奇,这花公公究竟是何来历,竟将拥有这么贵重的东西赠送于影儿……
    而在人潮中,远远看着祭坛进行的仪式,靳长恭勾唇冷冷一笑,果然该是他的还会是他,无论她曾经模范得多像他,都不可能跟他流一样的血,这靳国防盗意识还真先进。
    不过,既然是她替他完成帝皇的全部职责,那么现在她就当成是他替她获得靳国正统的传承,那么以为她夺回一切之后,就更不会有人再怀疑她是假冒的。
    看着祭坛周围聚集着众多高手侍卫,还有那三个深不可测的国老,靳长恭知道如果自己想闹起来,也不过就是螳螂挡车,于是她便俐落地转身欲走,却发现脑袋突然有些晕旋。
    看着血指上滴落的血珠,好像有点失血过多了,她低头看着手臂的伤口,竟然真的一直不停,果然练浴血魔功就是个渣!
    如果有更好的功法,她一定毁了它,宁愿重新再练也不要这种混帐又变态的武功!
    靳长恭隔开人群,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开了,她的离开没有人过多关注,而关注的人顶多就是松了一口气,老百姓中没有人想裎英雄,只希望令他们感觉到危险的东西能够远离自己。
    离开的国院阐福寺,靳长恭决定先想办法联系上鹤,他此时估计还在军营中替她打造那些图纸上的兵器。
    一想到兵器,她心中一紧,那些都是她辛苦调动前世的构念与收集的古代最精英的武器融合而成的,她原想用来打造一支高性能远程的攻击部队,与重力前攻步队,可如果一切最终落入暗帝手中,她一定会郁卒地吐血的。
    “靳长恭,你这是准备回哪里去?”
    当靳长恭走到密林时,正准备想唤喊小金来载她时,她的背后突然传来一道阴凉而冷柔的声音。
    靳长恭一回头,就看到一个彼头散发,一身狼狈肮脏的女人,此刻她的衣服染上一些乱七八糟的污渍,她乌黑的发丝凌乱地垂脸,更衬得一张小脸面如白纸,青白得可怕,一双柳杏眼睛却亮得摄人,闪着疯狂的色泽。
    “莫流莹?”
    怎么是她?靳长恭一怔。
    “怎么,看到我觉得很意外,还是在意外我竟然变成现在这种鬼样子?”
    靳长恭听了她那尖锐而讽刺的话,顿时蹙眉,真心觉得眼前这个女人真是有毛病,她变成什么样子跟她有半点关系吗?
    不过她此刻的凄惨模样倒真是令她产生了几分兴趣,看她一身脏兮兮的,脸上还有末干的泪痕,一张漂亮的脸蛋儿布满狰狞憎恨的神情,哪里有半分莫仙子的风骨,此刻她就像一只疯狗,逮谁咬谁的那种。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既然她想她问,她不访满足一下她的要求。
    谁知道在听到靳长恭的声音后,她突然疯疯颠颠地大笑起来,甚至还神经质地笑出了眼泪。“哈哈哈~~你果然还是逃出来了,我就知道你这个人根本没有那么容易屈服的,你逃了,还成功,哈哈哈~我就警告过他的,你就是一个祸害,只有杀了才能够永绝后患,可是他不信,哈哈哈~不过没有关系,现在我不担心你逃了,反而觉得你能逃出来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
    靳长恭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无聊,究竟会跟一个明显变成疯婆子的女人站在这里一边流着血,一边说些有的没的废话。
    “莫流莹,有句话虽然很俗不过挺适应现在说的,好就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本来我还在想之前的帐要去哪里找你算呢,可今日你倒好,就自动地送上门了。”靳长恭黑瞳红猩一闪而过,眼中一丝丝的杀意开始溢满。
    感受到靳长恭身上传来的恐怖,令人呼吸都颤斗的威压,可是莫流莹仅脸白了白,但眼中却一点都没有感到害怕,她失神地望着地面,自顾自道:“你知道吗?阿遥被他杀了,阿遥死了,为什么,为什么他要杀他呢?明明我们说好的,我助他夺回皇位,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阿遥而已,为什么他最后却不肯信守诺言呢?我一直不明白,可是现在我想通了,呵呵呵~一定是为了你,因为你这个勾引男人的贱货,我恨你,更恨暗帝,我要让你们通通都不得好死!”
    她越说越疯狂,最后瞪圆一双杏眸,里面全是恶意的红血丝。
    当时她在北城的石堆那里醒来后得知了一切,知道是暗帝在她身上下的毒,阿遥为了替她逼毒丧失了大半内力,他故意设计了一切就是为了杀阿遥,而阿遥真的被他杀死了。
    说完,莫流莹就像抱着必死的决心快速冲上来,而靳长恭却躲都不躲直接不耐烦地一脚,没有留情地踢了出去,当场她就撞上一颗大树,猛地吐了一口血,可是她却依旧扑到靳长恭身上抓了她一把,虽然她那点力道根本微乎其微,靳长恭根本就不在意。
    抚着胸口,她痛得跌倒使劲地咳嗽,然后狂笑起来。
    “靳长恭,我恨你,可是我更恨暗帝……我要令他生不如死……”
    “他不是想要你吗?想要得恨不得毁了你身边所有的男人,可惜最终他偏偏却得不到你,你会成为他心中永远有一根拔不出又舍不下的刺,会令他活着都坐立不安……”
    “所以,我不会杀你的,可是我不能白白赔上一条命给你,所以我会让你从高端狠狠地跌在泥里,杀了你反而太便宜你了!有本事,你就重新站回顶端,夺回属于你的一切吧。”
    她的语序很慢,还带着一种飘渺的轻笑。
    靳长恭听出她的话有种怪异的感觉,突然感觉手臂一种火燎般的痛意传来,这种痛意从四肢蹿入血脉,最后集中在她的腹部,最后靳长恭不由半蹲了下来。
    “你对我做了什么?!”她按住腹部,厉声喝道。
    莫流莹此刻眼中盈满笑意,好像因为内心的兴奋忍不住猛吐了一口血,血中带着内脏的肉碎,上气不接下气,道:“放心,我、我说过,你不会死的,呵呵~我、我怎么舍得你死呢,我还等着你回去杀了暗帝,夺回一切,我只要一想到他被自已一直念念不忘的人杀了,就、就浑身、兴奋不已,还有靳国,呵呵~如果落在你手中,就不是靳国的吧,咳咳~”
    莫流莹知道自己的内脏被刚才靳长恭那狠重的一脚踢碎了,现在根本想动都动不了,只能爬在地上一直咳血。
    “你究竟对我下了什么毒?!说,否则,我杀了你!你说你想我杀了暗帝,可你现在为何却对我下毒!”靳长恭一跃蹿上去,提起她的脖子,目光狠戾道。
    “呵呵~没有什么,就是毁了你、你的武功而已,你、你将变成一个废人,咳咳~我怎么可能让你这么顺利地杀了他,毕竟、竟我也恨你,我要让你失去一切,如果你没有、没有本事夺回一切,那、那就以最卑微的姿态、死去,呵呵~也好”她瞳孔渐渐涣散开来,喉咙被锢着,渐渐断绝了呼吸。
    她勉强抬头望着靳长恭,扯了扯嘴皮,道:“我真的,真的好羡慕你、你,他从来、来没有爱过我、我,可是我,却愿意、意,为他舍弃一切,甚至命……可他不稀罕……靳长恭……”两行眼泪从她的眼角划落。
    莫流莹的声音已经哽咽得说不出话来了,她嘴角一直在溢血,张了张嘴,却无法发出声音地吐出三个字。
    “我、恨、你!”
    说完这三个字,她头一歪,瞪大眼睛,毫无声息。
    而靳长恭则眼神复杂地看着这个死了的女人,第一次审视一件事情。
    爱是什么,爱竟然能令一个女人这么疯狂,连死都不怕地只为了报复?
    她不懂,因为在她心目中,爱永远不可能重过生命。
    因为死了,什么都没有了,就算有爱也感应不到了。
    突然感觉丹田一片灼热,她痛得已经忘记了呼喊,只看见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头上滚下来,她无力地颤抖着,身体开始抽搐。
    ……痛得靳长恭直接想将莫流莹拿来鞭尸,丫的,连死都要阴她一把!
    “呃~啊~”真的要失去内力的吗?
    虽然之前她曾想过,这身武功既变态又渣,想重新练就一本绝世武功,可是,她根本就还没有找到能代替浴血魔功的绝世武功,贼老天,要不要这么快就“成全”她啊?!
    她奋力爬到莫流莹的尸体上摸索一番,期望能够找到解药,可惜摸了个底朝天,什么都没有。
    “真是屋漏缝夜雨……竟遇到一个疯子……”
    靳长恭感觉眼前一片迷蒙,最后痛得失去了意识。

                  
一百二十章 不受天磨非好汉
    “她、在、哪、里?”
    来到洞窟,看到那一地堆积的尸骸,断肢,爆头,死相惨烈,还有凝固成一块块的黑血,墙上,地上,一路延伸至内,整个洞窟严戒的守卫,竟连一个活口都不存在。
    暗帝捏紧关节,那双闇瞳就像失了月光的夜,幽黑渗人。
    猿像一只矫捷的猿人一样,迅速在四周巡察了一遍,最后挑了一棵大树蹲点,挠了挠脸颊,咕哝道:“人都被杀光了,连一个活口都没留下……”
    “乐绝歌,她在哪里!”视线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轻蔑俯视朝下,暗帝细白的手指毫不怜香惜玉地掐紧乐绝歌优美的下巴,抬起,冰冷刺骨的低沉嗓音足以掀起狂风冰雨。
    很好笑,明明是疑问句,他偏偏能将它转换成直述,这种人骨子里就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强势。
    乐绝歌那张艳若桃李,此刻更加肆意张扬美艳的脸,粉唇勾出一丝勉强的弧度,口齿不清道:“我、我不知道陛下在说什么?”
    暗帝凑近他那张令人失魂的脸,倏地抓着他乌黑顺直的头发,力道就像要将他的头皮都扯掉一拽,声音越发带着透骨的阴冷:“影儿解毒的药是不是你给的,嗯?”
    那冰冷的气息,令人十分难受,就像被一只吐着舌信的毒蛇盯着,浑身发寒。
    忍不住痛地拧紧眉头,乐绝歌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仰身摔倒在地面,暗帝一脚踩在他的胸膛令他呼吸不畅,一张粉嫩的脸蛋儿渐渐泛白。
    “暗帝陛下,为什么会怀疑我?”他尽量仰起身子,无畏无惧地回视着他。
    “不是怀疑,而是肯定。”暗帝脚步稍用力,就只到乐绝歌一声压抑的痛楚闷哼。
    乐绝歌心中一震,却努力保护面上的冷静,他当时做的那么隐秘,他不相信暗帝有把柄可以证明是他做的。
    而事实上,暗帝的确没有证据,可是他偏偏就是一个十分相信直觉的人,况且当初能跟影儿近身接触过的人,除了莫流莹就是他了,莫流莹对影儿恨之心切,不可能给她解药的,她只会给她毒药,那么排除后便只有他嫌疑最大了。
    “咳咳,就算暗帝陛下,下,杀了,我,我也不会承认的。”乐绝歌桃红的唇边咳出血丝,整个人在暗帝的压制下,如复巢之卵,心中既恨又痛。
    暗帝的皮肤在阳光下瓷一般白皙,眼神深深,眸中似覆了一层冷郁狠绝的薄纱。
    “不说也无所谓,寡人会每一天抓一个你的族人来问一次,直到等到他们都死光了,你依旧坚持这个答案的话,寡人就相信你。”
    他似乎并不着急他承认,反而很有兴趣与他慢慢耗着,看最后究竟谁更急。
    疯子!乐绝歌咬紧牙关,一双桃花眸瞪圆,里面全是忿然。
    骸上前,那张青得不正常的脸上,泛着血管凸筋,他扫了一眼乐绝歌,躬身请示道:“陛下,若审问后,能不能将他交给奴才?”
    骸最喜欢将活人泡在一种毒液中,七七四十九天后,他将泡在毒液中四肢僵硬的人杀了,再制作成一种干尸具有攻击型,兼移动行,绝对服从的无脑尸战队。
    可惜尸战队的存活率十分低,万中选一,可有一种方式能够提高概率,就是原身武功越高强的人制作出来的尸战队成功性越大,是以他此刻十分“渴望”拥有乐绝歌这枚弃棋。
    “呵呵~骸你也太心急了吧,陛下可没有打算杀了他呢。”蟒鲜红的嘴唇一张一合,碧瞳里交烁着的猩光,阴森似莽莽白骨累积而成。
    暗帝松开脚,阴郁的黑袍迎风拂动,袖边滚滚红纹似一种血狱浇灌而生成的妖娆花,那张阴柔寒冷的脸透着血气,精致诱人的五官毫无生气,只是浓稠得化不开的黑暗萦绕着。
    “影儿,你是逃不了的……”
    “陛下!”蝠从林间腾跃而来,蹲在暗帝面前,急急道:“陛下,在国院阐福寺的后院林子里,发现了莫流莹的尸体。”
    莫流莹的尸体?!众人齐齐诧异地望向蝠,那个女人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他们也仅仅是诧异罢了,那个女人的生死根本不需要关心。
    “她死了?”
    暗帝挑眉没有多大感情地问了一句。
    蝠挠了挠了头顶的头发,“吱吱”地转了几圈,然后有些惴惴不安地望向暗帝。
    要一向大大咧咧的蝠露出这种表情可谓是难得一见,其它六怪都诧异蝠那副心虚又紧张的表情。
    “陛下,那个、那个,莫流莹死了。”
    他结巴了半天又重复了一遍。
    暗帝看着他,微眯睫毛等着他继续。
    蝠被主子看着,顿感压力山重,不自觉额上都冒出冷汗了,又偷偷地觑了面无表情的主子一眼,他跳到暗帝身边,咽了咽口水终于扛不住那高压射线才道。
    “陛下,奴才怀疑,那个杀莫流莹的人,恐怕就是影儿小主……”
    影儿是暗帝的女人,因为陛下不想别人知道她的身份,所以他们考虑还是唤作影儿小主比较适合。
    他话还没有说话,只觉已有一只千金压顶重量的手指钳住脖子,一道狂放的气势逼近他的门面。
    “说!”
    仅一个字,便让在场所有人集体打了一个寒颤。
    蝠被暗帝那双冰泠泠的瞳仁注视着,苦丧着脸,脸整个涨紫起来,痛苦难耐地道:“我,那个不是故意的,昨日影儿主子便,便逃了,那个我,我得到消息后,担心主子别扰了登基的情绪,便来不及通知您,我,我擅自派人进行了埋伏,我猜她一定会来国院阐福寺的……”
    顿了一下,蝠感情掐在脖子上的手劲好像松了些,赶紧张大嘴巴拼命吸了几口大气,然后一口气道:“昨个儿,莫流莹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一定要跟着埋伏部队一起出发,然后,我去探听情况时,所有部队会部被歼灭,而莫流莹,她的尸体也在不远处被发现……”
    知道陛下跟莫流莹的师傅有合作关系,所以他感觉莫流莹的存在必须比别人重些,便知道最终一切瞒不住了,只有硬着头皮前来禀报。
    听着蝠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交待清楚后,暗帝一推松了他,气息渐渐沉凝浓缩。
    “你说你昨天就知道影儿逃了?”
    蝠头皮一紧,赶紧跑下,老老实实认错?:“是的。”
    下一秒,蝠就像一个失重弹飞的球,被狠狠撞在墙上,心脉受损,猛喷一口血。
    “陛下,饶命!”
    六怪惊听。
    而暗帝此刻一拳堪堪立在鼻梁处,激飞的气流吹着他的长发疯狂飘散着。
    此刻,他的眼双瞳黑暗的色彩浓得几乎快要凝固,雪白的肌肤,艳红的双唇,冷艳而妖异,令人一触只能感觉无边无际的冷,无尽头的绝望。
    “你、该、死!”
    如果他昨天便将消息禀报给他,他的影儿便不会逃掉,他不能失去她,不能,他已经失去她四年了,好不容易将她重新拥入怀中,却转眼间她又消失了!
    “陛下,蝠虽然有错,可是他也是为了您着想。”
    “陛下,求您饶了蝠吧,毕竟他跟了您这么多年,一直忠心耿耿,此事虽然有错却也不致死啊!”
    “陛下,现在还是赶紧派人去寻找影儿小主吧,蝠很擅找跟踪寻人,您杀了他,我们便少了一个助力了。”
    六怪极力劝阻,这七人虽然平时打打闹闹,你一句我一句相乎调侃,讽刺,好像看不得别人好的模样,可是这么多年彼此之间并肩作战,早就存下了深厚友谊,早已将彼此看作同伴了。
    蝠痛得脸发白,挣扎着爬起来,跪在暗帝脚下,使劲磕头,道:“蝠知错了,蝠以为自己可以处理好的……奴才知道错了,奴才以后绝对不会再犯了……”
    暗帝直起身子,拂袖负手,缓缓,忍耐,极为克制地阖上眼睛,那似蝶欲飞的睫毛轻轻颤抖,他良久,才道:“一日寻不到她,你便一日不用回来了。”
    蝠闻言脸色煞白,面无人声,心中大恸,可是看着暗帝那冷绝的表情,不留一丝余地,便已感求请无望了。
    “蝠,令命。”
    其它几人虽然想求请,可是也知道陛下一旦决定的事情,就是绝对不可能会有回旋的余地。
    乐绝歌冷冷地看着他们,染上血珠的粉唇似笑非笑。
    “莫流莹为什么会知道靳长恭逃脱的呢?呵呵~莫不是她知道在洞窟内绝对杀了她,特意替她解了禁毒,再引诱出来联合这些埋伏的人一起将她杀了呢?”
    其它人闻言,望向他,明白他这一番话是在替自己脱罪,但是这一番话的确推论得非常精确。
    暗帝瞥了他一眼,不再逗留,旋身带着一队人马转身离开。
    “放了他。”
    暗帝并非是完全释怀他的嫌疑,现在放了他,只要乐府的族人统统都在他手中,他乐绝歌便永远脱离不了他的手心。
    如果真的是他背叛了他,那后果绝对非他一人能够承受的!
    而乐绝歌看着暗帝离开的背影,眸中的诡谲之色却越来越深。
    ~~~~~我是花妖孽醒来的分隔线~~~~~~~
    “嗯啊~”
    一声柔软而妩媚的声音,很轻,很动听,还有一种纵欲过度的暧昧沙哑。
    花公公感觉身体很痛,很酸,特别是那一处,火辣辣地痛。
    这时,一张俊美得过火,拥有一双红瞳的脸划过他脑海,他猛然抬头,顿时一股晕玄袭来,一只手撑在床面,另一只手揉了揉额角。
    待稍微好了一些,他才旋转一周,一双眼波光潋滟微转,眼尾略弯,四周略带红晕,眼神似醉非醉,回眸一转,神光离合,夺人心魄。
    此刻如果靳长恭在此,一定会失神感叹这被爱爱滋润过的男人简直越来越妖孽了啊~
    她……不在了?
    他顺着白玉般的指,划过软玉似的藕臂,瘦削的窄肩以及纤长的颈脖往上看,那里斑迹点点,有被指夹掐破的血迹,那刮痕,还有捏得青紫的,在那雪凝若腻的皮肤上,显得触目惊心。下身痛得发涨,不过那人替他换了一条干净的单薄亵裤,他伸手进裤中,一轻触那肯定红肿的地方,不由得娇吟一声。
    “嗯啊~”
    好痛,不过他那白皙的脸颊却泛起胭脂红,红唇微张,两排扇子的睫毛半阖,好像回忆起着夜那场激情而血脉卉张的画面,而感到痛并幸福着。
    只见,黑发美人半坐半倚地拥着一床锦被坐在芙蓉软帐里,玉色的面颊上染着几丝薄红,长睫轻垂间依然可见碧色双瞳水光潋滟,欲语还羞。
    芙蓉帐暖,活色生香。
    这是怎样的一个**场景?
    可惜这副美景,莫名地感受到一种孤寂悲哀的丝丝情愁。
    “陛下~”
    他醒来,她为什么不在身边呢?
    她去哪里了?
    莫非她后悔了?!一想到这里,花公公脸上滚烫的情绪瞬间冷却,只余心底的一片荒芜。
    “不会的,她不会后悔的,她——一定是有事先离开了。”
    他低声呢喃道。
    院落里秋色微落,锁红苑中那群白色的鹭鸟从乌柏丛中掠过,滑过留芳堂的琉璃瓦上时落下几片乱羽,点染出漫天缱惓空茫的气息。
    “主子!”
    这里他门边传来一声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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