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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后宫太妖娆-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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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低声呢喃道。
    院落里秋色微落,锁红苑中那群白色的鹭鸟从乌柏丛中掠过,滑过留芳堂的琉璃瓦上时落下几片乱羽,点染出漫天缱惓空茫的气息。
    “主子!”
    这里他门边传来一声急切的呼喊。
    听出是星煞的声音,花公公震醒后,丰腴雪白的手臂一伸,感觉下身一阵撕裂的痛楚痛来,不由得苦笑一声:“有这么一个凶猛的妻子,看来以后得好好练练技巧才行。”
    在他心目中,夺了自己身子的靳长恭从此便是他的妻子,唯一的爱人。
    忍痛迅速穿戴整齐,花公公出声道:“进来吧。”
    星煞闻声有些奇怪主子怎么这么久才应声,不过也不敢耽搁,迅速推门而入。
    “主子,在国院阐福寺的后院林子发生了大规模厮杀,而且莫流莹已死。”十二星煞的星一道。
    花公公不宜久站,便斜躺在软榻上,闻言,他那张妖娆到极致的魅容,轻挑眉道:“哦~探听到什么消息吗?”
    此刻他的声音恢复原有柔媚,不像太监的尖锐刺耳,虽然十二星煞也听惯了他的正常的声音,可是今天总觉得莫名的勾人,那软绵绵地透着一种无比香腻意味。
    不由得星一抬头看了一眼主子,一眼便愣住了。
    依旧是那张令人看了就无法呼吸的容颜,可是此刻的他的身影每一处都透着一种特别勾人的柔软意味,就好像是被微风吹皱了的春水,轻盈温润,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抚触。
    “星一!”
    花公公看出他眼底的痴迷,瞬间声音便冷凝下来。
    星一瞬间回神,赶紧低眸,面红心跳,心中懊恼不已,该死的,他竟然看自己的主子看呆了,呜呜,主子是练了啥魔功还是媚功吗?咋一夜起床好像更加勾人魂魄了,连他这种一直坚信自己性取向的正常男人都看入了迷。
    “呃,那个星一探到那些死的人就是陛下的鹰队,而杀他们的人,星一派人打听过,好像是一个身上披着黑色斗篷的人,那些参加国院阐福寺的后院百姓曾有人看过,听他们描述此人分不清是男是女,不过一身血腥,好像还戴着镣铐……”
    “你说,他戴着镣铐?!”花公公猛地抬身,直直地盯着他。
    星一微诧,直言不讳道:“是的,当时她身上的血末干,结合死在林子里鹰卫的死亡时间,可以推论必然是他下的手。”
    一身血迹,还戴着镣铐,花公公回忆起昨日看到靳长恭的模样,心中顿时一阵揪痛。
    是她吗?昨夜他肯定她就是靳长恭,那么今日登基的靳长恭是谁?
    难道……是他?!
    他没有死……
    那恭儿去哪里了?
    “那人呢,那个戴着镣铐的人呢?”花公公一双魔魅一般的黑瞳紧紧地看着星一,语气不由得染上急色。
    星一很惊讶主子此刻的急燥,他为什么这么关心那个人?
    “他下落不明,不过在莫流莹尸体旁边并末发现大量血迹,再加上能凭一人之力击杀那么高手,估计武功十分高强,应该无性命之忧。”
    花公公顿时愣神地望着空气一处,心中一痛窒痛。
    下、落、不、明?
    他的恭儿下落不明吗?为什么不肯等他醒来,为什么要选择离开他,为什么在他们两人发生了那么亲密的事情后,只留给他一个“下落不明”……
    冰冷的手指攥紧胸口的衣服,他双汪凤眸黑如深渊,妖媚上挑的眼尾溢出丝丝痛意。
    陛下,奴才好痛,好痛,您在哪里,在哪里啊?
    星一第一次看到自己的主上竟然露出那种痛不欲生的表情,那种痛几乎感染得连他都有一种酸楚的感觉。
    星一噗通一声跪下,急声道:“主子,您,您没事吧?”
    听到他的声音,看到星一那担忧的表情,花公公转过脸,片刻后,他才道:“吩咐下去,将我所有分布的势力都传达下去,寻找……寻找一名找得跟靳帝一模一样面容的人,记住,是所有势力!”
    星一瞳孔震惊地一缩,紧声道:“主子,您打算,打算……”
    花公公转过脸,透着粼粼波光的妖媚凤眸,黑得纯粹,黑得极致,似两湾深不见底的黑色深渊,让人看着看着就忍不住产生一种心魂都要从身体里脱离出来跳进那黑色深渊里的错觉。
    “已经没有继续隐藏的必要了……”
    是的,没有必要了,因为她已离他而去了,他也失去了继续留在靳宫的必要了……
    靳志文(先皇,靳长恭的父皇),当初你以为用一招虚凤假凰便能欺瞒我,可惜我选择的人早就定了,你这样算不算是自作孽呢~呵呵~
    ~~~~~我是作者不会虐的分隔线~~~~~~有时候,靳长恭会这段时间一直在想着这么一句话,不受天磨非好汉,不遭人妒是庸才。
    所以,她是一个被天磨的好汉,并且同时身兼一个遭人妒的天才。
    可是偶尔她也会在高尚的情操上盖斜了楼,考虑了一下所谓的倒霉事,是不是就是一失足成大瘸子,再回首又闪了腰?
    当她发现自己跟着一群土著,哦,或许称之为奴隶集成的原住民一路长途跋涉进行流放时,她淡定得微许蛋痛的身躯,迎风摇摆。
    长河落日,夕阳无限好
    靳长恭望着前方一片风沙涟漪,天地空旷得一望无际,平沙莽莽黄入天,拢了拢肩上的薄袄,回头看了一眼那些死囚因靳帝登基大赦天下,改为流放民驱逐出靳国国境。
    麻木不仁,呆滞茫然,就是这些死囚的所有表情,他们就像一具具死尸,离了国界便觉得失去了人生的意义。
    “阿恭,累吗?”一道温柔的声音在她侧边响起。
    清澈犹如流水的声音,带着浅浅的关怀缓缓地从远处靠近,第一个声音传来的时候似离还离得很远,
    靳长恭扫了他一眼,薄粉的双唇透着几分讥讽:“累又怎么样,不累又怎么样?”
    “如果累我便抱你走吧,不累的话……我也可以抱你。”

                  
一百二十一章 祭师华韶
    “阿恭,累吗?”一道温柔的声音在她侧边响起。
    清澈犹如流水的声音,带着浅浅的关怀缓缓地从远处靠近,第一个声音传来的时候似离还离得很远,
    靳长恭扫了他一眼,薄粉的双唇透着几分讥讽:“累又怎么样,不累又怎么样?”
    “如果累我便抱你走吧,不累的话……我也可以抱你。”
    靳长闻言,慢步的身影一顿,然后深吸一口气,回视身后之人。
    晕开一层极柔的光辉,无瑕的面容上是一双玄美的琉璃眸,深幽如水潭,静的不起一丝涟漪,却又极欲引人一探究竟,绝色之姿如同仙人下凡一般,神圣而不可侵犯。
    她能清楚,在他的眼底看见最后一丝瑰丽的霞光划落,大地终于陷入一片黑暗。
    冬夜的风轻轻拂动,遮掩住那张半笼在夜色之中的美丽脸庞。
    这是一个拥有纯结白璧无瑕的男人,却偏偏也是一个没有丝毫感情的人类,更讽刺的是个明明令人感受不到任何温暖的男人,却拥有一把令人感觉到错觉的暖柔的声音。
    他身穿一袭白芒纱袍,是那种素质僧袍式,却没有头发,没错,眼前这个男人已经不算是男人了,他早已经脱离俗世干起不食烟风的行业,听他自己介绍好像是神庙的一位祭师,一个实打实的出家人。
    而这个出家人却是一个面摊,面摊着面摊吧,可是他却喜欢用这么一张毫无感情的纯洁容颜,对着她这么一个天然纯妹子,不带眨眼,不带脸红,一开口就能说出“调戏”良家妇女的话。
    而不幸,“调戏”的对象的这个“良家妇女”可以类指她,可以实指她,可以会部都指她一个。
    就像以上的那一句话,“如果累我便抱你走吧,不累的话……我也可以抱你。”这是出家人的操守吗?这是出家人能够说得出来的话吗?
    节操啊,您到底流浪到了哪里去了,靳长恭暗地里使劲吐槽之!
    可,不能否认他是对于靳长恭是一个“好人”的角色,当初靳长恭受伤躺在林子里,便被莫流莹事先隐藏的人给绑起抓住,二话不说地就将她秘密运送进刑部大牢,将晕迷扔在一堆死囚中,等二日后她清醒过来,等待的后续就是跟着一群死囚犯一块儿流放出境。
    一个死囚,一个失去一切依仗的死囚,这就是莫流莹给她安排的新身份。
    虽然对现况不满,可转念一考虑,不得不说眼前这个不起眼的身份的确不错,至少对于当时正在被暗帝紧罗密鼓地搜捕的靳长恭而言,这是唯一可以选择避难,而极率最高不被人发觉的地方。
    她不敢回皇宫找花公公,甚至不敢去找契他们,她知道她第一时间失踪的消息被暗帝发现后,他首先的做的就是,迅速派兵将她可能出现的各种渠道统统都堵上了。
    如今她变得很被动,特别是她醒来发现,失去了浴血魔功所有练就的内力的时候。
    是的,她的功力被散了,变成一个只有拳脚功夫,却无法运用内力的普通武夫。
    即使如此,她也会苦中作乐地想,这也不算是太令人绝望的一个消息,至少因此她的命被保了下来,试着想想,如果她当时的浴血魔功不散,那么受伤的口子便会一直流血,不停地流至到她血尽为止,幸运的是浴血魔功功力一散,她身上潺潺流动的血液竟自动停止凝结了。
    在她醒来后翌日,他们这一批死囚终于得幸永乐帝举办的登基大典,获得大赦天下,他们便被改判流放至荒芜集居地,那是一处不属于中原地界的蛮荒异域地界。
    靳长恭随着这批死囚上路,偶尔听到一些押运的士兵闲聊的时候提过,那片蛮荒的异域之地,大抵是在北境边缘的一处,离靳国这里徒步至少需要好几个月的时间才能抵达。
    而靳长恭考虑靳国已经落入暗帝的控制当中,她又失去了武功,京都对她来说此时尤如猛虎之地,另一方面她念想着她的伤势并不算太重,可到底是比一般人身体强键一些,唯今最后的决定便是暂时离开。
    若她一个想瞒天过海逃跑的可能性十分低,所以她可以利用这次死囚的身份掩饰出城,最终离开。
    这次押运的死囚约有三四十,全是一些官家贵族的重犯人,毕竟刑部亦非什么犯人都收,地方的死囚恐怕会更多一些,而随行的官兵她粗略数了一下,大该有五六十人吧,一个领头的骑马。
    靳长恭虽然已经失去了内力,可是凭她的能力,即使不需要内力,也不是什么谁都可以拿捏的软柿子,想要趁乱制造机会逃脱,依旧不难。
    出城后,他们一行人朝着北方缓缓前进,死囚人犯每人都挂着一副锁头镣铐,可是靳长恭办为手上早已有一双铁镣铐,他们多看了几眼那粗如婴儿手臂的铁链子,诧异地看了几眼依旧算是健步稳重的靳长恭。
    戴着这两串粗家伙,这小子却依旧挺着不拖累队伍,真是一个不简单的好家伙!
    是以,多少有眼识的人,都不太敢招惹靳长恭,特别看她一身血渍的模样,更甚者避开她的周围。
    事实上,靳长恭戴着两串玄铁链子一开始还能挺着,可久了也累啊,可是偏偏普通的方法根本无法取下这两副镣铐,她有什么办法,可有将这件事情当成锻练身体一样进行。
    一路走来,他们偶然在一处落拓无人的换马驿站,遇到了一个翩翩走来跟他们化缘的年轻和尚,没错,就是眼前这个叫“发骚”的正经美和尚,不得不说此僧长得一副祸水样,却不从事一项谋福众人眼球的好职业,却想不开跑去出了家,不知道有多人被他那好皮囊迷惑住的男男女女不住人叹息跺脚。
    当然,对靳长恭来说,这个和尚的出现她顶多也顺应众流看了几眼,觉得稀罕过后便转眼观察四周地形,也许是她那一眼太过“正常”,也或许是巧合,那个叫“发骚”的俏和尚莫名地一直凝视着她的方向。
    没错,莫名地他竟略过众人,带着一种深不可测,实则在靳长恭眼中有些面摊的表情立在她面前,递出一个钵,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与他的脸十分不搭的诡异,温柔语气,道:“施主,化个缘吧。”
    所有人都呆住了,嘴角抽一抽的。
    穷和尚跟一个死囚犯讨吃的,这世界的事情真是有够荒诞的!你要讨,也稍为长着点眼识的,你讨,她也得要才是啊。
    在他们眼中,此刻的美和尚,已经成了一个傻和尚了。
    事后,而靳长恭一直在回想自己做了些什么令人“感动肺腑”的事情呢?哦,对,她就是从怀中取出一个早上吃剩下的,一个馒头,一个又硬又干的馒头,扔到他碗里。
    然后所有人又呆了,这次呆得更厉害。
    擦,她还真有!有就算了,还真给!给就算了,还当着他们所有人面前,毫不在意地给!
    这个囚犯不一般啊!她难道就不怕饿肚子?!有不少人脑子转不过来。
    然后,美和尚突然淡淡道:“贫僧会报答你的。”
    呃?报答,他想怎么报答,难道那个死囚犯就是知道人家会报答,才“忍痛”地将重要吃食分给他?
    为什么他们没有考虑过就是单纯的大发善心呢?切,还真当他们傻啊,这一群是什么人,一群死囚犯,虽然不一定个个都是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可是这些死囚犯经过牢中一番磨砺,心早就已经“麻木不仁”了。
    同情心是什么,善心是什么,恐怕他们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之后,他因为需要“报答”顺利地留下来了。
    这么一位看起来高风亮节,玉面淡拂,月眉星目的僧人,竟然跟随着一群死囚犯一起流放了。
    而靳长恭自然不会因为心善这种“简单”的原因而施舍一顿斋饭给美和尚,她这么做完全是看中这个和尚身上那种与众不同的气质,还有一种淡淡的药香味道,才决定这么做的。
    不出她所料这个美和尚懂医术,一开始这个和尚挑中她,究竟想做什么,有什么目的或者有什么阴谋,她一直在暗中观察,可是同行数日他就像一个保姆,一路上非常照顾她,而且他的医术也用在她的身上,当他发现她身上连她自己都有些忘了的细长伤口,便没有遗漏地替她治疗起来。
    “你是女子,难道不怕身体会留下疤痕吗?”
    有一次靳长恭觉得旧伤不需要斤斤计较时,便懒得让他疗伤,他却突然抬起一双无波无垠的淡琉璃双瞳看着她,淡淡问道。
    在他对这个世间的有限认知里面,一般女子如果身体发肤有损,落下不雅的瑕疵,她的夫家便会不喜,甚至退婚。
    而靳长恭闻言,则震惊地瞪着他,眼底迅速划过一丝杀意,他竟然知道他是女的?!
    虽然由她自己说出来有些想喷血,可是凭她一副平胸,比寻常女子身体修长的身高,面目俊美雌雄莫辨的脸,当然此刻为了掩饰外貌,还特地弄污了部分,可是他怎么可能猜出知道自己的真实性别,还那么肯定的语气。
    于是,她敛下眼中的危险,问了,他像没有感受到她的不平静,反而很平静地道:“骨骼不同。”
    他指是的男人与女人之间的骨骼。
    胡口!他的眼睛难不成就是X光,还能够透过皮肉看透本质,那她该不该赞他一声——牛叉和尚!
    靳长恭一直盯着他的眼睛,想分辨出他语里的真伪,而他也一脸跟脑子撞墙呆滞的表情回视着她。
    许久……
    靳长恭败了,她默默地收回视线,再深深闭上眼睛,那叫个干涩啊……
    牛叉美和尚叫——华韶——“发骚”,靳长恭一听,便恶意扭曲后背地里起得外号,虽然与他本来极度不符合,但是谁叫他这个佛号一听就不正经。真不太像是一个和尚的佛号,不过凭他平时一举一动透出的佛性,又的确是一个和尚。
    这一路,他对她好像有些特别照顾,靳长恭怀疑是因为她是女人的缘故,因为这群死囚犯内只有她这么一个女人,所以她无法准备地判断这一怀疑,不过他对其它死囚犯,或者官兵都是一脸漠然,像入佛一般将人当成一种植物,或者动物,一样的生命——说白了,就是行完佛语“阿弥陀佛”,便两眼无神面摊着。
    由于华韶粘行十足,一天到晚地“陪”在她身边,“实施”报答举动,所以靳长恭想逃跑的举动总是莫名受到了一定的阻碍。
    于是,她不由得问道:“你打算一直跟着我到什么时候?”
    “圣子选举快开始了,贫僧打算回神庙。”
    呃?他回神庙关她什么事?他是打算让她怎么理解这一句话呢?
    看懂了靳长恭不懂,华韶声音越发地温柔,那张美脸却越发地木板。
    “正好顺路。”
    擦!靳长恭掀桌,顺路你打算顺到什么时候?!别以为你声音温柔,她就看不懂他脸上那带着出家人的仁慈,却抑不住的隐晦同情。
    同情个毛啊,同情她智商不高,连这么浅易的话都听不懂吗?!
    至此,靳长恭十分不乐意跟他这种装B的出家人说话,而华韶也不是一个喜言的人,一路上两人倒是懂得沉默是金。
    不过经过一段时间相处,靳长恭发现只要是她问的问题,他都是有问必答,从不对她隐藏。
    比如他的身份,靳长恭具体让他解释一下,才知道他在神庙的身份原来不低,所谓的祭师用一个国家的权势来比喻,则相当于一国宰相,而圣子则是太子,最高统领神庙的是圣主。
    那些押运死囚犯的官兵不知道是因为觉得,身边多跟一个无害的和尚无所谓,还是因为他们早就看出他不简单,认出他神庙祭师身份的关系,才任之由之。
    靳长恭猜测估计是后者可能性更大。
    ------题外话------
    静恶趣味了,将万恶之手伸向神庙出发,本来想玩一出《姑娘,请放开贫僧啊~》
    却咋写出来,变成别外一种变异的味道《秃驴,赶紧放开老娘!》=。=

                  
第一章 沙漠险情
    那些押运死囚犯的官兵不知道是因为觉得,身边多跟一个无害的和尚无所谓,还是因为他们早就看出他不简单,认出他神庙祭师身份的关系,才任之由之。
    靳长恭猜测估计是后者可能性更大。
    而别的囚犯一路上只对着前路茫茫感到无措,路途跋涉风沙古寒之地,多余的精力都耗尽了,根本就心情管别人的闲事情。
    靳长恭之前的伤,经华韶调理一路身体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是体内那股令她纠结别扭的内力终是失去了。
    这种纠结就像女人每月一次的大姨妈,来时你嫌弃它烦,痛,闷,要是它不来,你又忧心挠发不已。
    有一段时间极度不适应体内空虚,手脚软弱的靳长恭,表情隐隐表现为一种狂燥,她清楚明白失去浴血魔功的内力意味的什么,特别是在这个混乱,遍地强者武力盛行的世界。
    但是她却不愿意重修浴血魔功,先不说她现在处的环境根本不适宜她修练,更重要的是她不想再面临浴血魔功魔化的自已。
    别人所无谓,可是一想到她伤了好个一心念她好的人,她胸前就一阵窒闷地痛。
    她曾问过华韶她曾失去的内力能不能够恢复,他似清水洗涤过的柔和嗓音,却用告知最残忍事实。
    “你的功力彻底废了,恢复是不可能的。”
    华韶一点不在意会打击到靳长恭,直接判断了她此刻的废物身体。
    最后,或许察觉到一阵诡异的安静,他顿了一下,难得多赘言了一句:“况且你之前所练必定乃阴邪之功,就算功力已散,你的体内仍旧滞留着一部分阴寒之气,是以……”
    他的眼神十分“纯洁”地扫在靳长恭那“羞于见人”的胸前,顿一下,道:“你发育迟缓,长久下去,必然会有害。”
    被华韶那“不堪”的眼神刺激到,靳长恭忍下想掩胸的冲动,侧开身子,眯睫危险地横了他一眼。
    看!看!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就算她再贫乳也不需要他这个“发骚”和尚来担忧好不,她家公公都没有嫌弃过,好不!
    不过,现在她倒是明白了一件她一直郁闷的事情,怪不得,靳长恭一直就很奇怪,前身又没有服什么特殊的药物,自己更不可能催残自己,可为毛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一年多,既没有正常少女的发育,一次也没有来过月经,敢情是这个原因啊。
    得知这一切,她更不愿意重修浴血魔功了,她再生一世可不打算变成一只非女非男的人妖。
    而他所谓的“有害”十有**是指将来生育的问题吧。
    不由得抚了抚腹部,她脑海涌上一种淡淡地思念,一双淡烟长眉下顾盼生辉,脉脉含情,透着粼粼波光的黑玉凤眸浮出。
    她跟他,那一次……恐怕不会存在孩子了……
    咳咳,很快靳长恭清醒过来,不由得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她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上面去!
    不过这浴血魔功倒是有够坑爹的,她不由得有些好奇地问了道:“那如果男子练是不是也会断子绝孙?”
    他看了她一眼,峨眉黛目,月华流泻——特别那颗裎光裎亮的光头,映月生辉。
    “男子天生性属阳性,练就这阴邪之功,虽然亦可能受其影响,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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