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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后宫太妖娆-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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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以她需要做的就是,要让莲谨之以绝对的优势胜出,让别的人无法触摸到他的边角,这样就行了。
    “师傅,接下来你将要出什么考题呢?”
    “……”
    “师傅~”
    “……”
    “师傅啊~~”
    “……你想做什么?”华韶觉得额头有些抽痛,这是自从遇到靳长恭之后,偶尔会犯的毛病。
    “我想做的事情跟我问你的问题是两件事情,师傅你不要偷换概念,爽快地告诉我吧。”
    “阿恭,是你在偷换概念。”
    “……师傅,不许转移话题,继续的我问题。”
    “忠诚。”虽然没有听到他的叹息,可是靳长恭知道他一定在心中对她无可奈何的叹息了。
    “忠诚?是对神庙的忠诚吗?呵呵~他们都是帝国的人,怎么可能对你们神庙忠心不二,师傅,你们神庙其实就是喜欢自欺欺人吧?”
    顿了几秒钟,华韶才道。
    “阿恭,你如今也算是神庙的人了。”
    才不是呢,是你华韶和尚是我靳长恭这边的人才对,主次要搞清楚才对!靳长恭撇撇嘴,阴阴地眯了眯眼睛。
    “所以说,忠诚这种东西,你们打算怎么测试呢?”
    “考题不得随意透露。”华韶机械似地回答道。
    “好吧,反正我都知道测试的答案了,问题什么的,你爱给不给。”靳长恭嗤笑一声,极其拽拽地道。
    “……”所以说,她是故意问来“逗弄”他师傅的吗?
    事实上,靳长恭通过一番顾左右而言它,“窃取”到了答案,她决定适时候出击了。
    殿中礼祭送走了那些落选的圣童,其中罗烨走的时候,瞪莲谨之的那个眼神何其嫉恨与扭曲,已经犯不着费笔墨形容了,靳长恭想着这小子一看就是一阴险,睚眦必报的货,上次的事件就能够看得出来,为防止以后他给莲谨之使阴绊子,得找个机会“做”掉他才行。
    “既然有三位能够回答正确,那么接下来便请大祭师亲自来鉴定三位圣童,谁才是最适合圣子的位置。”礼祭用金杖再次跺了一下地板,那光可鉴人的地板发出一声清脆了“叮”声。
    莲谨之、夏长生、与玛宝迈前几步,对着华韶曲膝跪下。
    “无量寿佛,众生障重,境细心粗。识心纷乱,精神飞越。观想难成。三位皆灵慧明心之人,贫僧将赋予你们一个一个任务,此任务无目的,无时限,只有当你们自觉完成时,便可停止归来,报告其得悟。”华韶俯视着他们,一双眼睛此刻清澈如水,仿佛世间万物都映入那一双眼中,却又似世间万物全沉入其中,深不见底。
    莲谨之、夏长生与玛宝愣了一愣,都有些意外。
    任务?且是不明示目的,没有时限,那表示接下来的评定标准也是属于那种隐性任务了吗?
    莲谨之沉眸,陷入思索中,夏长生抿了抿淡粉红的嘴唇,弯弯的眼眸一直带着笑意,却令人摸不清他究竟在想些什么,而三个之中的玛宝情绪算是最直接的,他皱起精巧的眉毛,一张小脸蛋儿皱起,好像遇到什么为难的事情。
    他们三人,除了莲谨之靳长恭知道绝不可能是那个被神庙早就选中的圣子外,另外两个人,一个是跟神庙关系匪浅的夏长生,一个是实力强悍苍国或许拥有令人意想不天天赋的天才少年——玛宝。
    他们两人,究竟谁才是那个人呢?
    她倒是想索问师傅给个明确答案,不过她已经“打草惊蛇”后,他估计是不会再透露半个字给她了,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只能靠她自己去猜,去证实了。
    不过,夏长生跟玛宝两人的可能性都很高。
    神庙属于苍国管辖地界,苍国与神庙之间关系也有诸多复杂的纽扣,这两者之间若达成什么样不可告人的协议,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如果真是玛宝当圣童,或许暗中“波涛汹涌”的两方可以起到一个平衡点。
    而夏长生的事情也很奇怪,当初他失踪的这件事情,现在想来也诸多疑点,神庙分明有上百名圣子候选人,对他的存在有必要重视到这种地步吗?引来了诸多势力的蠢蠢欲动,甚至还发动了八歧坞关系都要寻回他,让他来参加圣子选拔,若说没有什么特别令神庙重视的地方,她是不会相信的。
    而这次华韶放布的这项放养式的任务,正好可以让她有很多发挥的余地查探事情真相。
    暗中的敌人是谁,不揪出来,这场属于狭路相逢勇者胜的胜负,可就悬殊了。
    所以说,靠背景上位神马的,果然是在哪一个地方,都是必不可少的一项暗箱操作的潜规则!
    所以说师傅,请我不要大意地来潜规则你的徒儿吧!靳长恭摸了摸下巴眉眸含笑,盯着华韶的背影,怎么瞧怎么一副不怀好意的模样。

第二十八章 执着是罪?
    “无量寿佛,请问尊敬的大祭师阁下,就算没有明确的目的与时限,至少地点总该有点明示吧。”夏长生双手交叠行礼,貌似无辜天真地歪了歪头,眉眼弯弯的新月一般,抿着两粒小梨涡乖巧的像只小兔子。
    他问的话恰巧亦是莲谨之与玛宝考虑的问题,于是三个人,六双各具特色的漂亮眼睛认真地看着华韶大祭师。
    “无量寿佛,关于在说明地点之前,有一件事情是需要率先告知三位圣童的,律祭。”华韶面淡如水,华丽柔软的僧袍尾摆拂动翻飞珠丝折射着光线带来层层浮光涟漪,就像无华生辉的玉雕神像,虽令他看起来那般遥不可及,却也神圣庄严。
    十司之律祭从十祭中跨步而去,他首先朝华韶行了个礼,然后走到垂首敛目的礼祭身边,他手中拿着一把黑木质硬的尺子,对着三位圣子候选人,他帽檐下的脸依旧是一个迷,但声音却是苍老中透着慎重。
    “无量寿佛,三位圣童,接下来的测试任务,或者称其为旅程更为妥当,希望你们能明白,体会世间人生百态,感悟四季最真实的温度,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于是便能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这一切必须要有足够的勇气与责任,人生的旅途并非事事皆一帆风顺,要知道即使是佛,亦要经历重重苦难与坎坷才能够达那种高度……”
    他稍微停顿了一下,看他们似在思量他的话,便像是等着他们消化后,才继续道:“所以,你们即将踏上的任务,过程中或许会有许多估量不计的危险与意外,即使如此,你们仍旧会愿意接受吗?”
    这种说话……还真是狡猾呢?靳长恭垂头摸了摸嘴角,眸露精光。
    以勇力与责任为枷锁,以事先告知主前题,明知道他们没有拒绝的权力,偏生要标榜神庙的自主,自由,与仁慈,给他们一条可能的“选择权”,可事实上路始终却只有一条。
    莲谨之压抑住自己下意识又探向永乐帝方向的眼神,他想,不需要再去验证什么了,她根本就不会在意他会怎么样,她在意的一直只是他能为他做些什么……
    “无量寿佛,靳国莲谨之愿意接受。”他第一个出声。
    他已经踏出了那一步,事到如今,不想后悔便只能勇往向前,无论是为她,为自己,或者是为了家族,他另无选择。
    夏长生瞄了瞄莲谨之的侧脸,几缕发丝随着他低首垂落下来,那弧度优美的睫毛像敛翅的羽翼,遮盖住了他眸光中那似精灵惊水般的脆弱落寞神色。
    “无量寿佛,夏国夏长生愿意接受。”夏长生弯着眉眼应下后,然后以一种“八卦”神情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刚才莲谨之望着的方向,他刚才暗中可是看着他不时望着那方,不知道究竟在看些什么呢。
    带着趣味的神情一看,然而下一刻,他瞪圆了一双水润润的大眼睛,就愣住了,就像没有了电力的人偶娃娃,呆呆地戳在那里移不开眼睛,出不了声音,只觉胸口一紧甚至连呼吸都差点忘记了。
    她……“长恭哥哥”?!
    那张脸不会认错的,是“长恭哥哥”,真的是她,为什么她会在这里?!
    在徽州一别,他以为此生都不会有机会跟她再相遇了,有时候连他自己都心惊对她相遇的执着,但是事实上,即使过了这么久的时候,他一直都没有忘她,甚至偶尔还会很想念她……
    直到“无量帮佛,苍国的玛宝愿意按受!”的声音在他耳朵清脆响亮传来,他才回过神来,此刻他脸上露出了因为兴奋,喜悦的情绪,白嫩嫩的脸颊泛起了粉色,水润润的大眼就像小狗一眼瞅了几眼“靳长恭”,才回到现实局面。
    他已经打定主意,等一下解散的时候,他要第一时间去找“长恭哥哥”好好叙旧。
    他们这么久不见了,“长恭哥哥”还会记得他吗?夏长生心中乱七八糟地想着,一颗粉色不安稳的心早就已经飘到“靳长恭”身上了,只剩一丝理智站在原地,等着赶紧宣布圣子任伤结束好离开。
    “既然你们都已经下定决心了,那么贫僧亦不再劝诫了,我佛仁慈,九九归一、终成正果,  你永远要感谢给你逆境的众生,因为若在顺境中修行,永远不能成佛,此番权当修行,修行的意义便在于修正一切错误,望你们珍而重之。”
    律祭伸出戒尺走于他们面前,拿着约臂长的戒尺,轻轻地在他们每一个人的脑袋上轻点一下,意誉着,恩赐谦卑、与遵守规法。
    “无量寿佛,感谢恩赐。”三人在“敲”完,然后异口同声地感谢道。
    而靳长恭偷偷地在暗地里做了一个不华丽的动作——揉了揉抽搐的额头。当她反复地听着话说的人那句“无量寿佛”便有种快要抓狂的感觉了,这神庙的人连说话都不准别人好好说吗?为什么每一句话句前面都得点缀一句“无量寿佛”,难道他们不知道听的人听久了,会产生听觉疲劳吗?
    难怪那些被神庙羁押的“罪犯”会产生自杀的念头,我想若被这么一张嘴似三百只鸭子吵闹的和尚集体念经,那破坏力绝对是杠杠的!
    “那么,接下来便是发布任务的地点。”华韶是那种长话短说的类型,所以直接让礼祭替他们安排。
    礼祭颔首,然后从身后一名弟子托盘中取出三个锦囊,然后分别任他们三个人选择。
    三个锦囊都是那种蓝布缝制,大小跟外形毫无差别,所以三人没有异疑地伸手取过自己的那一个。
    “这三个锦囊里面写着你们将要去历练进行的‘课题’,虽说没有时限,不过需要你们还是能够尽量缩短时间,毕竟最先回来的人,就算不一定是胜者,但对于‘课题’的分数有加分作用。”礼祭大概也觉得大祭师给他们选择的任务太过飘渺,便在言语中在能够宽容的程度中,或多或少地提示他们一些。
    虽然任务是没有目的的,却是有一个主题,一个由他们自由选择的主题进行分析,最后再自己选择的课题上交。
    靳长恭挑了挑眉,这种方式算不算是一种毕业论文呢?
    不过,他们选择的课题却是要加倍小心了,如果偏了主题,或者是不是神庙想要的,那么淘汰的命运便是避不可免的。
    不过他们能够领悟“课题”的最终方向,她想大概就是那个锦囊的目地的是,那就是任务的地点。
    那里肯定有能够提示的方向,不过如果神庙早就已经私下选定的中意的圣子,那么他们肯定会将最容易联想到课题的“地点”给他才对。
    可是刚才她看了一下那三个锦囊,除了外型一样,连是不分顺序自由取拿的方式,那么像这种中概率的方式,施行起来偏差会很大,那他们是用何种方式给决定的呢?
    像那种提前告诉别人试题的可能性,靳长恭觉得不太,因为从华韶师傅口中他大该猜到,虽然神庙私心很中意那位选定的圣子,可是如果他不能够真凭实据地进阶圣子,恐怕神庙将来的面子也绷不住吧。
    那么问题可能就出在那三个锦囊中了……
    “师傅,你究竟想将他们三个人‘发放’在哪里去?”即使知道他不会回答,靳长恭还是忍不住私下骚扰一下华韶。
    华韶:“……”
    “师傅~”
    “……”
    “师傅,他们三个之中,你觉得谁会是最终决定下来的圣子呢?”靳长恭笑了笑,不在意地转移话题。
    “那阿恭希望谁能够胜任呢?”华韶反问。
    “夏长生。”靳长恭没有犹豫地回答。
    “……为师以为你会说莲谨之。”华韶似有些不解。
    靳长恭望向莲谨之,记忆中的他曾经温润如玉,嘴角偶尔会含着淡雅似莲般雍雅自在的笑意,就像一壶上好的香茗般,暖人心扉,沁人唇齿留香,即使经历了千山万水,亦难忘。
    但从囚禁着他的靳宫出来后,他变得彬彬有礼,姿态闲雅,却雨孤瘦雪霜姿,儒雅斯文,举止适度,就像用一种“有礼”方式将自己与别人隔了开来,他不愿意踏出一步,而也不允许别人靠近他一步。
    “夏长生有一张能够令人放下任何防备的脸,从这一点天生的优势便能够让他在外交方面游刃有余,再加上他也有一张能说会道的嘴,说他能够胜任圣子的位置,不是最准确的吗?”
    夏长生虽然她接触不长,不过看他处事说话的一言一行,便能够了解这是一个十分圆滑,滴水不漏的阴谋家类型。
    当然另外有一点她没有提的就是,她观察到礼祭看他的眼神,跟看莲谨之与玛宝都不一样。还有她曾经的怀疑……
    “不过,赢的人一定是莲谨之。”靳长恭口气突然又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旋转,她亦不会故意隐瞒自己的心思,有时候适当的摊牌也是一种诱敌入网的怀柔政策。
    “但你觉得最能够胜任的不是夏长生吗?”华韶颦眉道。
    他现在觉得他这个徒弟,有点二面三刀,说话虚虚实实,像崩坏的音符,完全不着调。
    “师傅你恐怕比徒弟更懂的什么叫做,最适合的不一定就是能够赢的人吧,特别是在这种大染罐的局势?”
    他当然该懂,必竟他现在做的事情不就是正好说明事实吗?
    在政治权势面前,人拼的是什么,拼的就是官二代,富二代,大背影下,想凭实力获得认可的人,那必然需要付出的却是更大的代价。
    可更多的人,却是任你付出再多,最终却是落得一无所有,连本都输得清光。
    “……阿恭,这世上是没有圆满的事情,即使是你,还是为师,有事情可以去做,却不需要太执着……即种因,则得果。”华韶此刻的声音优柔飘渺,就像要渗透进她的每一个毛孔里,流进她心里。
    靳长恭机械似的勾了勾唇,眼中没有半分笑意。
    不执着的话,便是真正的会失去了啊,师傅,这才是她目前为止,对所做的事情得到的真正的体会。
    “无量寿佛,贫僧在这里衷心期待三位圣童最终归来。”华韶收起心底的一切情绪,轻启润泽似桃瓣的嘴唇,袅袅余音绕梁地伸开手臂,然后合什敛眸。
    “无量寿佛。”殿内所有的人都做出同一个手势,念了一句佛语。
    而“观查”这次圣子选举的帝国方向的人,有人失望地领着落选的圣童准备回国,而预留的三位国家的人,则愿意继续留在神庙等待最终选举结果出来,好回国禀明帝君。
                  
第二十九章 陌生哥哥
    “……阿恭,这世上是没有圆满的事情,即使是你,还是为师,有事情可以去做,却不需要太执着……即种因,则得果。”华韶此刻的声音优柔飘渺,就像要渗透进她的每一个毛孔里,流进她心里。
    靳长恭机械似的勾了勾唇,眼中没有半分笑意。
    不执着的话,便是真正的会失去了啊,师傅,这才是她目前为止,对所做的事情得到的真正的体会。
    “无量寿佛,贫僧在这里衷心期待三位圣童最终归来。”华韶收起心底的一切情绪,袅袅余音绕梁地伸开手臂,然后合什敛眸。
    “无量寿佛。”殿内所有的人都做出同一个手势,念了一句佛语。而“观查”这次圣子选举的帝国方向的人,有人失望地领着落选的圣童准备回国,而预留的三位国家的人,则愿意继续留在神庙等待最终选举结果出来,好回国禀明帝君。
    这次预留的三位圣童,无论从各方面来说,都让人挑选不出诟病,其中夏国与苍国,他们这些小国的人氏惹不起,虽然其中齐国亦算是强国之一,可也耐不住那不经事儿的罗烨拍马屁都比不上人家的本事啊。
    再说靳国了,是啊,靳国的确算不上什么强国,顶死了就算一个二等准备崛起国家,可是弱小的国家却有一个血腥、杀人魔头一样的君主,那一身霸道的浴血魔功足以令他轻松灭掉他们这群爱吃懒做的普通渣渣,最重要的就是——大魔头已经亲临现场了。
    所以,不怕死的就去叫嚣吧,想死的话反正没人会拦着的!
    人散如潮汐退散,华韶身为主办法自然有义务去送一送那些帝国“外宾”,而剩下的三国人员则领着个自的圣童离去“教导”。
    可是靳长恭留意到了,夏长生却不是跟着夏国的人离开,而是随着十司祭师身后一同离去,这让她多少有些意外。
    想了想,靳长恭果断“抛弃”了华韶,远远地隔着一段距离,尾随着十司祭师的僧众身后。
    而华韶虽然对着那些虚伪寒暄的帝国人员目不斜视,可是依旧在第一时间便捕捉到靳长恭离开了的痕迹。
    “快去快回。”他没有阻止她,仅叮嘱了一声。
    “放心吧,绝对会在师傅准备想徒儿的时候,就第一时间赶回来的。”靳长恭痞痞没大没小地“调戏”她师傅一把,就一脸正经地跟着别人“跑”了。
    在圜廊拐弯的时候,十司祭师便分开而行,自然他们身后跟着的弟子也自然要分开,靳长恭便纠结了,她究竟要选另一边呢?
    就在她犹豫片刻的时候,夏长生已经向另外九祭行了一个佛礼,跟着礼祭走了。
    原来是礼祭啊?靳长恭眼中一亮,虽然想继续跟着他们,不过由于人数的骤减,跟着经五六个僧侣弟子的身后便有些突兀,即使她的衣着打扮一看就是神庙的人,可是她有头发是侍童,那些僧人都没有头发,一直跟着恐怕会惹他们怀疑的。
    所以她慢了几拍步调,任他们走远后,再施展轻功从明换暗地跟踪,在跟他们来到一片阴荫的常青院的时候,僧众停了下来,向礼祭他们行了一礼便告退下去了。
    这时,靳长恭便听到进入常青院的两人,隐隐有话声透了出来。
    “长生,不要辜负圣主对你的期望,知道吗?”
    “啊勒,长生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师傅好像不高兴呢?”不谙世事的声音。
    “长生!”声音沉了几个音阶。
    “……放心吧,弟子知道该怎么做的。”
    就这么几句,礼祭便离开了,而靳长恭则在思考刚才他们意思。
    是圣主的意思?而圣主的期待是什么呢。期待他赢,还是期待他输呢?
    “师傅已经走了,你还不下来吗?”一声清脆可爱的声音响起,靳长恭一惊,却没有动作。
    “我已经看到你了,你藏在树上吧,呵呵~我看到落叶了。”夏长生走到窗边,撑着下巴笑眯眯地说着。
    如今,靳长恭像是彻底相信他发现她了,倒不想这小子竟有这么灵敏的感知能力。
    “既然知道我躲在这里,刚才为什么不告诉你的师傅?”靳长恭扒开树枝,露出一张模糊令人看清的脸。
    此刻她的声音已经转换成少年的那种。
    “因为你没有杀意啊,而且……”长生看着靳长恭半晌,倒是没有认出她来,现在她的形象差好多,况且他已经太阳神殿认出“靳长恭”了,自然不会产生什么怀疑了。
    “能够出入神庙,直到这里的人,肯定是神庙的人吧,既然我们处在同一个地方,又没有杀意,我又何必太紧张呢,对了,那个不是我的师傅,只是我不是神庙的人,所以称他们为师傅而已哦。”
    长生笑如盛夏,有种特别的感染力。
    “刚才的话我听到了,既然你跟祭师没有关系,那跟圣主呢?”靳长恭蹲足,笑着问道。
    “这位陌生的哥哥,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夏长生歪了歪头道。
    “如果你不说,也许会死哦~”靳长恭眯了眯眼睛,故意拖长尾音。
    “你不会的!”夏长生很笃定地说着,然后他又好像很烦恼一样扯了扯头发,道:“奇怪了,怎么总觉得陌生哥哥好像很亲切呢?”
    靳长恭的确不会杀他,不过他那句很亲切却成功让她表情有些不自然。
    这小家伙难道是属动物的嘛,干嘛拥有那么强的第六感!
    算了,既然被发现了,再耽搁也问不出什么,她决定还是省点时间,赶紧离开办点其它事情。
    “陌生哥哥要走了吗?”夏长生总能第一时间觉察到她的举动,于是情绪有些低落地问道。
    靳长恭头也不回地道:“当然了,你很快也要出发了吧?”
    “是呢~终于可以光明正在地离开这里了,陌生哥哥一定不知道,长生等这种时刻等了多久了……”
    夏长生此时的声音染上了一种虚幻的欣喜,有种飘忽的不真实感。
    “光明正大”地离开?这话可有意思了。
    这小家伙难道是被人囚禁在神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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