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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后宫太妖娆-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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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明正大”地离开?这话可有意思了。
    这小家伙难道是被人囚禁在神庙的吗?听他语气中那种不顾一切的向往,若不是被人一直囚禁在某一处,恐怕不可能会这么渴求自由吧。
    算了,她也懒得问了,这小子虽然看起来天真好骗,可是心底里的戒备恐怕不比任何一个人浅。
    “既然不想留在这里,那么这次出去之后就永远不要再回来了。”靳长恭挑了挑眉,试探地说道。
    她虽然现在不想杀他,可是如果他是第一个领悟到课题目,赶回神庙的人的话,她恐怕为了莲谨之,而不得不对他下手,所以有可能的话,让他自己自动离开这场纷争就是最好的结果。
    “不行呢~逃跑的话,如果再次被抓到肯定会有更重的惩罚呢~”夏长生似怔了一下,然后泛巴着纯真的眼睛,望着窗棂外,那落樱缤纷处落寞一笑,那撒落在他眼底的细碎阳光怎么也融化不了那一片阴鹜的黑暗。
    “笨蛋!如果你跑得快,谁又能够抓得到你。”靳长恭看不惯他一副认命的样子,嗤笑斥责了他一句,便不再继续逗留,翻身离去。
    逃?谁说逃掉的囚犯,就一定会被再次抓住,她靳长恭就是一个例子!
    而夏长生则怔了一下,然后抬眼似笑了笑,乖乖道:“陌生哥哥,期待下次我们还能再见。”
    好啊,如果你不是我的敌人,且能够令我对你不起杀心的话……
    远远地听到这一句话的靳长恭残忍地舔了舔薄唇,邪邪一笑。
    靳长恭没有回去太阳神殿找华韶,她径直回到华典堂,沿路拉住一名小沙弥询问了一下他华韶大祭师有没有回来,认出她身上的服饰,小沙弥没有隐瞒地告诉了她。
    得知华韶在她回来前一刻,已经回了华典堂,并且正在禅房礼佛颂经,便转身朝着禅房去找他。
    没有敲,直接推开禅房的门,看着背对着她,对着一尊金佛念经的那一抹无诟明亮身影,靳长恭抿开嘴线,出声道:“师傅,我要先回去了。”
    她说的回去,就指回去穆梓易那里一趟,这些的任务是在室外,如果她想帮助莲谨之,就必须时刻跟在他身边,所以她得想个招子看有没有办法拖延一下回流失之地的时间。
    而流失之地她肯定也是要回的,因为那里还有很多她很在意,又没有搞清楚,需要更多的时候慢慢弄明白。
    华韶停下念经,然后转过身来,看着靳长恭道:“为师还有事情需要处理,我会召回假的‘柳梅’,就让假的‘华韶’陪在你身边吧。”
    靳长恭早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了,很随意笑了笑,道:“无所谓,不过师傅,任务开始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你想什么时候?”华韶像是早就知道靳长恭会打听这个,看着她道。
    靳长恭闻言,笑如灿花道:“不亏是我靳长恭的师傅,果然够照顾徒儿,干脆迟一天吧,毕竟我还得想想办法抽空联络一下八歧少主去流失之地去接人。”
    既然他肯如此大方地优待她,那么有些事情,也逼得靳长恭不得不提前面对了。
    说完这句话,靳长恭便一直观察着华韶的神情。
    没错,她就是故意说出自己的名字,看着他这样一味地无偿替她着想,她想她的身份也该摊牌了,她更想知道当他清楚明白她的另一层身份时,对她的态度会不会有所改变。
    “靳长恭?”华韶轻声念了一声,然后缓缓半垂下眼睫,看起来像是若无其事,可是那僵硬的身躯还是透露了他感受到的震惊。
    靳长恭这个名闱他是知道的……
    “是啊,是靳长恭。”靳长恭笑眯眯地答道,假意看不到他的紧绷的身体。
    “这还是你第一次诚实地告诉我你的全名。”过了半晌,华韶突然道。
    靳长恭愣了一下,然后瞅着他,好奇道:“你……很在意?”
    华韶突然抬头看了她一眼,眼里好像有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然后侧过脸去,道:“不在意。”
    不在意就不在意吧,为啥要故意说出来呢?师傅你难道没有听过解释就是掩饰这句老话吗?
    靳长恭突然发现原来她的这个便宜师傅有时候,意外也有些“单纯”地可爱。
    “哦,不在意就好,那徒儿先走一步了。”掩唇转过身去,随意地摆了摆手,靳长恭眸带笑意地离开了。
    只留窗台花影黯然了一地的焚香,与一脸即使面摊着也遮盖不住被徒弟戏弄而郁卒不已的华韶大祭师。
                  
第三十章 我…快死了!
    一弯新月划过精致的角楼,给高墙内的嶙峋宫殿洒下一片朦胧昏黄的光。
    一处古树参天,绿树成荫,红墙黄瓦。
    楼阁高耸,遮天蔽月,整个世界就像在这一刻进入了沉寂。一道高大矫健的身影行动似暗夜使臣疾驰奔走在夜色之中,从骊山之北的宫殿,曲折地向西延伸而行。
    过道地势盘旋地、曲折地,密接如蜂房,回旋如水涡,矗立着几千上万道门槛,他却熟捻如归家一般,进出没有半分迟疑停顿,沿路亦没有任何人阻拦。
    他披着一件纯净黑质披风,整个人遮掩得密不可见,唯有从身形上猜测是一名高大的成年男子。
    他最终止步在一座金壁辉煌的巍峨宫殿前,宫殿前巡逻着一排排禁卫军,他跨上阶梯,远远地就从怀中掏出一块带着“苍”字令牌出示给看守的门卫。
    门卫极快地扫视一眼,然后双臂严谨地垂下,挥手打开殿门,随着殿大门被打开,之后一扇扇内门亦依序打开,就像一个指标引领着他前去。
    来者将令牌收进怀中,便没有犹豫地笔直进入。
    踏入的宫殿内部漆黑一片,连月光都被参天密布的树荫遮盖了,只有房檐弯勾处装饰着一些倒铃般的琉璃花朵灯盏,那花萼洁白透明质感,骨瓷样泛出半透明的光泽,花瓣顶端是一圈深浅不一的淡紫色,似染似天成,将宫殿点缀着似繁星一般,星星点点。
    台基上点起的檀香,烟雾缭绕,殿内的金漆雕龙宝座上,透着微弱的光彩映出坐着一位睥睨天下的王者,隔着层层黑纱帷幕,令人只看见一个不怒而威的身躯,而龙座旁边,恭敬地站着两道身影,一道清瘦却高挑,一道丰腴而妖娆,看身形一眼便能猜到是两名风姿卓越的女子。
    “穆梓易拜见吾皇。”黑衣人在跨进门槛之际,便将掀开头上的帽檐,用一种虔诚而必恭必敬的态度跪地拜首。
    “是流失之地的事情有进展了吗?”殿内传出一道如山涧幽深冷冽的寒泉,冰凌凌地在人心底流过。
    穆梓易闻声抑不住眉目惊耸,头更垂低三分,谨慎道:“只是有些眉目了。”
    当他话毕,只觉一道凛冽异常的寒气刺痛了全身的皮肤,穆梓易禁不住身子瑟然一动。
    “那你贸然从那里回来做什么?”嗓音异常低温冰冷。
    穆梓易恭声,道:“圣上,是属下有急事需要当面跟您禀报。”
    轻纱浮动渺渺,里面沉默了片刻,吐出一个字:“说。”
    得到允许后,穆梓易暗中松下一口气,立即道:“回圣上,您可记得前一段时间八歧坞的内部发生的一场内乱,正巧属下在几日前在流失之地抓到了八歧坞的高层人员,所以属下想如果能够利用她们的关系,与八歧坞的公冶少主取得联系后,亦会为我们目前进行的事情多寻求一个可提供帮助的盟友。”
    “公冶少主?”殿内的声音终于出现了冰冷外,另一种起伏的情绪出现——那是一种遇到感兴趣事情的沉吟。
    “是的,这一块就是证明她是八歧坞的人的身份令牌。”
    穆梓易朗声回道,然后从腰间掏出一片令牌举手献上,听见一阵布料摩挲细窣声响起,那道在微弱光线下映出的丰腴凹凸火爆的女子撩开纱幕,扭着水蛇腰,笑语嫣然地步步摇摆出来。
    “小易啊,好久不见了哟,不知道,你跟我那二妹妹相处得可好~”女子看起来约二十岁左右,细长的媚眼,红艳的薄唇,瓜子脸,总的形容就是一张狐媚模样,一瞧就不安于室的轻佻女子,看她连说话都是一种暗示性地挑逗模样。
    “嗯。”明显穆梓易并不是很喜欢她,仅冷淡地随口应了一声。
    女子像是习惯了他这张冷硬刚毅的脸,也不生气,她豆蔻艳红的手指捏起他手上的令牌,便乐呵呵地扭身,衣裙摇曳带起阵阵浓郁的香气,漫步回到了圣上身边。
    “嗯。的确是八歧坞高层的令牌,知道他是什么人?”
    穆梓易略微一顿,道:“是一对年轻姐妹,大概十六、七岁的模样,妹妹瞧着比较平庸,而姐姐却……”
    感觉到他话语中停顿的不正常,苍帝冷冷道:“姐姐怎么了?”
    穆梓易顿时心神一震,赶紧道:“姐姐却是一个简单的人,她在恶魔城挑战中赢了裴伊月。”
    “什么,她竟赢了我二妹妹?”刚才那个妖媚如狐的女人惊呼了一声,似有些难以置信。
    “看来的确有些本事。不过公冶少主此人神诡莫测,就算那对姐妹在八歧坞的身份不简单,但仅凭这样,想跟公冶少主谈拢与我苍国合作的条件,恐怕亦是不易的,况且之前从夜袅那边得到的消息,公冶少主半年前与靳国那方一直频繁接触,恐怕关于这次合作的对象他早就已经选定了人选。”
    一声清丽平静的声音缓缓地分析着,她就是另一个清瘦的女子。
    “这公冶少主没有毛病吧,他怎么会选择跟一个朝令夕改的白痴暴君合作?”狐狸精女人冷嗤一声。
    “这又有谁知道呢?”清瘦知性的女子,淡淡道。
    “够了。”冷漠似薄阳染雪的声音响起,两名女子只觉从脊椎处蹿上一股寒意,顿时垂下头,不敢再多言。
    穆梓易犹豫了一下,才问道:“那……陛下,属下该怎么做?”
    “流失之地的事情八歧坞肯定也会插上一手的,你依旧按照原来的计划安排一切去接洽他方,无论结果成功还是失败,至少他公冶少主都欠了我们苍国一个人情。”
    “是的陛下,属下清楚了。”
    “尽快回去,神庙那边恐怕也即将要动作了,寡人倒想看看神庙的圣主这次要怎么跟我们玩!”苍帝邪佞地安居龙椅,单腿支起,右手垂于膝前,眼里闪动的是冷酷如针的光
    “遵命,那属下告退了。”穆梓易暗吸一口冷气,赶紧低首。
    而待穆梓易下去后,殿内连谨有的余光都一盏一盏地被熄灭,诺大空旷的殿内再度成为一片漆黑。
    ~~~~~~~~~~~~~~我是苍帝终于露了一面的分隔线~~~~~~~~~~~
    峭壁岩上,他穿着一身天衣无缝,简易朴素的灰袍,细白的手指撑着一把青骨竹伞,暖暖的海风吹着他翩翩衣角,那挺拔却纤瘦的身姿似乎弱不禁风,迎风而立好像随时会倒下他似的,
    “哗!哗!”海浪拍打着礁石,溅起了几尺高的洁白晶莹的水花,海浪涌到岸边,他失神地盯着一处,久久不动,不移。
    “公冶少主?”
    看到那抹永隽的灰衣男子,一名穿着宝石青衣的女子,踏着小心翼翼的步伐,踩着碎石子慢步接近。
    “单姑娘。”公冶少主悠然转身。笑了笑,那苍白的笑容生出几分恣意怒放的美,很优美,如风中摇曳的风信子。
    “少主怎么会亲自来无双城?”单凌芸停止了前进,看着那张令她朝思暮想人的脸,紧张地捏了捏手心,那蒙着面纱下的脸似火烧般炙热不已,一双盈盈美眸闪烁着光彩看着公冶。
    “正巧有事情需要来这里处理罢了,顺便来见见单姑娘,不知道单姑娘这趟前去靳国,可有任何收获?”
    单凌芸闻言,心中先是失望地叹息一声,可是能够再次见到他已经令她欣喜若狂了,便收敛起失落的情绪。
    她摇了摇头,神情因想着什么有些阴郁而复杂,道:“没有,这一趟去靳国实在有负公冶少主所托,凌芸竟探不到任何有实用的消息,此刻靳国朝堂与民间都是一片混乱,货价亦膨胀起来,倒是听说靳帝因为斩杀了后宫一些国宠,因此惹怒了朝中许多高权大臣,我根本没有机会能够进宫谨见靳帝一面。”
    公冶闻言,那双月华流泄的清眸似坠落的星辰阴霾了一瞬,他掩唇轻咳了一声,单凌芸蓦地从失神状态醒来,抬眸担心地看着他,想靠近又怕不被允许,紧声道:“少主,您……您身边没事吧?”
    “无碍。”很淡然的两个字。
    公冶缓缓转眸,那侧过的半边脸被青伞透质的微微光彩晕染下,柔软而高雅,他望着碧海蓝天,轻声道:“那一封信件呢?”
    单凌芸一愣,想到他曾经交给她一封信让她交给靳国的永乐帝,可惜她根本没有办法进宫碰见永乐帝,于是她有些不好意思从怀中取出来信件递给他。
    公冶少主伸出那纤白,就像玉雕无暇的手,取过信件,看着那上面写着“长恭,请启”的字样,眉一弯月,便没有一丝犹豫地撕掉了它,让碎成千千的纸片最终随风飘散了在天地之间。
    “没想到……竟然也有失算的一天……”
    “少主!”单凌芸看着漫天飞舞的纸片,失声惊呼一声。
    为什么?那封信……不是很重要吗?尤记得那日,他让她替他送一封信去靳国的时候,露出无意识露出那一抹似暖阳的笑容,她以为……她以为,这对他很重要的。
    两人静默了半晌,单凌芸打破了沉默,迟疑道:“……那少主还要去靳国吗?”
    “不需要了,已经没有必要了。”公冶弯唇,一笑,只是那黑玉的眼瞳,却清澈得令人看不透彻。
    是的,已经没有必要了……
    单凌芸怔怔地看着他,除了一闪而近的疑惑,眼中更多的就是痴迷,还有与至死不喻的情意。
    ~~~~~~~~~~~~我是公冶误会了的分隔线~~~~~~~~~~~~
    靳长恭在华韶安排的卧室中换了一身衣服,穿着一件灰褐色的男式夏衫,再将头发梳理一下,将额前遮了大半张脸的碎头发梳侧在一边,这样便成了半掩面容,仅露半边脸。
    跟易容过的“柳梅”交换回了身份后,她就回到了客栈,得知单家商队一大早便带着人员离开了,问了问流失之地的一等民,才知道穆梓易有事情也暂时离开了,估计会在午后时分赶回来。
    本来靳长恭是打算亲自找人联络八歧坞的,可是手中唯一代表身份的令牌还在穆梓易身上,她自然没有办法私自行动了,于是,她便待在房间里一直等着穆梓易回来再谈。
    中午的时候,穆梓易果然回来了,靳长恭立即去找他,穆梓易说他已经托人找到可以联系上八歧坞内部的方法了,保证消息只会到八歧坞的公冶少主手中。
    可是,他却不打算带着靳长恭一块儿去处理此事,看出他可能怕暴露一些事情,那靳长恭也不勉强,只是拿出一封信给他,让他与令牌一块儿托人交给八歧坞少主。
    穆梓易拿着信件沉吟了一会儿,看着靳长恭那双黑亮的眼睛定定地回视着他,便哑然失笑地颔首。
    其实这一封信是芸娘与令牌一块儿当初交给她的,信自然不是在流失之地写的,这封信她以为很重要,可是拆开来看,内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她想估计里面是一些暗语吧。
    所以她想,即使让穆梓易也拆封看了,估计也看不出什么明堂。
    “等完事儿了,就跟我回去吧。”穆梓易突然看着她,认真道。
    “你想拿我们姐妹换什么?”靳长恭闻言停顿了一下,便替自己斟了一杯清茶,然后闲暇模样地问道。
    对于他的话,她直接忽视。
    “此事需要回恶魔城与其它领主一同商议后才能决定。”穆梓易看靳长恭轻易避开他的话题,眼神暗了暗。
    “……可以的话,希望是铁矿。”这一句,他低喃了一声,似随意说的,可是偏偏靳长恭却听得实在。
    铁矿?这倒是令她多少有些意外,他为什么会需要铁矿,在流失之地虽然铁器很重要,但却并不是最重要的。
    如果没有冶炼铁器的窑洞,就算铁矿堆成山,也是一堆废物,不是吗?
    ……或者说,他果然还有别的目的。
    “哦~那没事儿了,我就先回房等你消息,你……小心!”突然靳长恭表情一惊,看着从窗边疾速猛烈地扔进一个暗器,那黑影的东西因为太快根本看不清是个什么东西,靳长恭却很勇猛地一把推开穆梓易,挡在他的背后,根本不给他任何机会反应过来。
    义勇奋前,猛地就冲了上去。
    只听“啊!”的一声,那个暗器“啪”地一声,便砸在她的额头上,不一会儿鲜血顺着她线条流畅的脸颊潺潺地流了下来。
    “什么人!”穆梓易一惊果断扭身朝身后看去,正想立即冲出去追,却被靳长恭一双手死死地抓住。
    “我说……你有没有良心啊,我为了你……都要死了,你……你难道觉得追行凶的犯人,比,比救……我这条,危危可芨的命……命更重要吗?”靳长恭一脸是血地凑上前,抓着他的衣襟,断继续续,后气不断地道。
    而穆梓易也被她一脸是血的惨样给吓到了,一愣后,便放弃了追凶的行动,赶紧将她揽腰公主抱地放在床上,然后黝黑的眼珠有些慌张地转动着,想摸她的额头,又怕碰痛她。
    “柳梅,你……怎么样?”没想到,刚才她竟然为了救他,连命都不要了!
    一想到这点,穆梓易竟然觉得心头一股子甜意涌上来,不过看到她伤成这样,又觉得心痛不已。
    “快死了……”靳长恭有气没有力地念了一句。
    穆梓易闻言,脸白了白。
    白?白你个蠢货!
    “我……是快死了,不是已经死了!你……你,你难道不能替我去叫一个大夫,救一下吗?”
    她觉得她如果要死了,绝对是被他的愚钝气死的,而不是失血过多而死的。
    啊?穆梓易一惊醒,口中连着“哦,哦”,就一股烟地赶紧跑了出去。
    “戚~”靳长恭等确认他走远了,才收起一脸虚弱快挂的林妹妹模样,她抬了抬看了看四周没有异动,然后赶紧摸了一把*的额头。
    “擦,这也太狠了吧,真砸这么大个口子,算了,为了计划……”她扫了扫地上那个“暗器”,收起一脸阴鹜的戾气。
    “阿恭小姐,一切已经准备好了。”
    一阵风拂过,靳长恭一抬眼,她面前站着一个跟她一模一样,却面摊像木头一样的女子,要说这张脸像她,但气质却无限跟她那华韶师傅接近。
    所以物似主人型,这个道理从这些人身上,绝对是可以证实的。
    “嗯,接下为就需要你尽量拖着,我会尽快……”
    “呯!”一声钝物砸碰的声音,顿时吓了靳长恭一跳,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冷气,这小女子果然够绝啊,竟砸得比她还狠,一眨眼就是一头血扑哧扑哧地喷出来。
    “请阿恭小姐放心。”她就像没有看见额头喷出的鲜血,睁着一对死鱼眼,对靳长恭点点头,然后挺得直直地走到床上。
    下一秒——“噗”一声也直挺挺地摔倒地床上,再也没有动一下。
    靳长恭盯了半晌,嘴角猛然地抽搐,翻了个白眼,才将她整个人翻过来,四肢摆正位置。
    这家伙!果然够狠啊,瞧这力度,这个伤如果不养至少半个月恐怕都不能轻易移动吧。
    师傅啊,没想到你是人才,连你的属下也全都是“极品”人才!
    所以说,暗器就是一个破了口子的瓷杯,可是别看它体积小,可威力却是得到她跟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动弹的家伙一同验证的。
    靳长恭从兜里拿出块白皮擦了擦一脸的血,然后走在铜镜面前,拔开头发看到额头上的那条横向发展的口子,倒不算太深,可就是挺长的,现在血也自动止住了。
    她又从兜里扯出一张白带子权当绷带,一圈一圈地绕过头绑得结实,最后发现没有注意的情况下只露出一只眼睛。
    呃?靳长恭眨了眨单眼,算了,她再放下头发,看着单眼,配着一头的绷带,看起来就是整个木乃伊。
    这种形象……估计连华韶师傅看见,都得犹豫一瞬吧。
    考虑了一下,靳长恭决定不需要再特意回一趟神庙了,直接选在外面“守株待兔”算了,连番的进进出出,毕竟还在承担风险。
    反正有师傅暗中“操箱”,明天他们肯定都会从神庙出来,她只需要寻个机会跟莲谨之碰面,之后顺理成章地结伴而行就好了。
    翌日,和煦的阳光穿梭于微隙的气息,舒倘,漫长。清新的紫檀的香味,弥漫在街道上,将天地间一切空虚盈满。
    守了一夜蚊子的靳长恭,此刻根本无暇观赏朝阳染满整个无双城,她只眼露绿光地牢牢盯着神庙的门口。
    等啊——等啊——等啊——终于神庙那令人望眼欲穿的朱红大门被里面的人推开了,她舔了舔微微干涩的嘴唇,动了动僵硬的脖子,脑袋开始急速地转动。
    ——等一下,如果莲谨之出来了,她该怎么不着痕迹,又不被怀疑目的地接近他呢?
    首先走出来的人,并不是靳长恭期盼已久的莲谨之,而是像大人一样喜欢背着手,迈着八字步模样,长像却是十足可爱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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