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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门庶女-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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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文浩愕然睁大了眼睛,天啦,他可没有说过这话,您老别乱猜,回头传出去一句半句的,鼻青脸肿的可就是他了,阮文浩不知道怎么办好,那边睿王妃就开口了,“我早就告诉过他,别老盯着锦亲王世子妃瞧,他偏不听,现在被打也是活该,是不是他打的?”

阮文浩更无语了,这是拉拢他泄密呢,那小子有盯着宛清瞧吗?阮文浩连着摇头,“睿王妃多想了,要真是小宸,他伤的可就不止这样了,他的脸就快好了,这事就不提了吧?只要不去长公主府提亲,他就没事。”

睿王妃扭紧了眉头,那不成,她好不容易相中一个儿媳,不娶回来怎么成,明儿她派人看着彦儿,就不信贼人敢摸进来打她儿子,等亲事定了下来,彦儿就没事了,阮文浩看着睿王妃那样子,心都突突,默默的替周廷彦哀悼了几分钟,这边阮文浩回了右相府,就有消息传回来了,是周廷彦的,明天蒙面去睿王府揍他,必须去,不然他就招人打他的是他,阮文浩瞧着信,直骂无耻啊,这世上还有比他还无耻的人,可都走到这一步了,他不去也不成了,只是眼皮怎么从看了信起就一直再跳?

这边绛紫轩,静宜郡主陪着宛清推着悠儿然儿溜了一圈,宛清几度想问她和温君帆的事,最后还是忍住了,她和端宁不同,端宁性子要活泼的多,她要沉稳些,长公主又和睿王妃在谈结亲的事,这关头她的心肯定不安的,可能有什么办法,长公主是二皇子的拥护者,国公府可是温贵妃的人,想必长公主是想都没想过将静宜郡主嫁给国公府做儿媳,就算大太太和二太太斗的不可开交,可女儿嫁了人基本就是泼出去的水了,在国公府里受了什么委屈,长公主也难管到,再者,嫁女儿给国公府,外人怎么看,还不得说长公主成七皇子的拥戴人了,与皇后和二皇子也没法交到啊,只怕就是因为这诸多顾忌,当初她连片叶子都没敢留,宛清叹息啊,诸位之争害苦了多少人,扭曲了多少的人性,连着她都跟着担惊受怕,不过也有些庆幸,好歹锦亲王府是铁帽子,就是皇上也不能随意剥取的主,可以不参与立储,锦亲王府效忠大御就可以了,谁当皇帝都没多大的关系,不然王爷能悠闲糊涂成这个都没事吗?

逛了一会儿,算算时间,现在回去正好用午饭,静宜就跟宛清告辞了,宛清点点头,推着悠儿然儿送她一程,到了王妃院子前,静宜郡主就带着桃儿走了,走了一会儿,后面梳云匆匆忙的追上她,“郡主,这是我们少奶奶给您的栀子香。”

静宜郡主怔了一下,梳云笑道,“这是我们少奶奶闲来无事制的,不比半月坊的精致,但也还是很不错的。”

梳云这么一说,静宜郡主倒是不好意思的,她不是嫌弃,而是震住了,她是来拿天灯的,怎么宛清姐姐想起来送她香了,静宜郡主身后的桃儿接过栀子香,连着笑道,“是栀子香呢,奴婢记得长公主很喜欢的。”

静宜郡主让梳云帮着向宛清道谢,等梳云应下,就带着桃儿回去了,在马车上,静宜郡主打开包袱,有一个木匣子,打开,里面是两盒香,栀子香,很好闻,能让人心情舒适,静宜郡主想着一盒给她母妃,一盒自己用,无意间瞥见木匣子底下有东西,把木匣子拿起来,就见到几抹淡墨,打开一看,可不是她的天灯吗?展开瞧着,里面一张小纸条掉了下来,上面是宛清的字迹:素华偏可喜,的的半临池。

疑为霜裹叶,复类雪封枝。

日斜光隐见,风还影合离。

幸福靠祈福是没有用的,该自己去争取,争取过,哪怕失败,至少自己不会后悔。

静宜郡主看着争取二字,愣在那里,半晌才眨一下眼睛,脑子里只余下两个字:争取。

宛清推着悠儿然儿去王妃的屋子,站在屏风处,有淳厚的声音传来,“投之以桃,报之以李,投之以石,报之以大石。”

宛清听得白眼翻起,还没来及挤抽嘴角,屋子里有王妃的说话声传来,“你别这么教璃儿,璃儿是女孩……。”

王妃话才说到一半,王爷就出言打断王妃,“女孩怎么了,那也是我的女儿,先王当年不就这么教宸儿的,宸儿被教的不够好?”

宛清站在屏风处听着,这才明白莫流宸当日对她翻白眼,原来不是说她教的不对,而是因为惊人的相似,怕她把悠儿然儿也教成跟他一样,回头整日的对他横眼竖眉,宛清纳闷,先王爷怎么会这么教莫流宸呢,这么先进的教育方式,太别具一格了,不会王爷也是他教出来的吧?

王妃没有说完,宛清也瞧不见王妃脸上的神色,王爷还在教璃儿,很公正的教育方式,人家如何待你,咱就如何待人,宛清迈步进屋,给王爷王妃行礼,王爷的眼睛从璃儿的脸色挪开,看着宛清,“你来的正好,你母妃明儿要去一趟南禅寺,你陪她去一趟。”

宛清听了愣了两秒,在王爷蹙了下眉头之前反应过来,嘴角不期然的动了一下,王爷这是让她去监督王妃呢,怕她再遇上肃王,不至于吧?不知道她算是王妃一伙的吗?宛清知道王爷那蹙眉是因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不大相信她丫,可王府上上下下她是最合适陪王妃去的,既能体现她的孝道,也不会让王妃心存疑心,果然,王妃没有怀疑,而是不大赞同,宛清有悠儿然儿要照顾呢,南禅寺她是熟客,不碍事的,可王爷就是不同意,最后干脆问宛清,愿不愿意去,宛清汗滴滴的,她敢说不愿意去么?去,必须去,出门溜达的事有什么好犹豫的。

宛清心里正得瑟呢,后面梳云声音不大不小的来了一句,“少爷怕是不会同意少奶奶出门的,少爷怕少奶奶出门会招惹麻烦和刺客。”

宛清嘴角的笑就那么凝固了,改成哭笑不得,那边王爷王妃都睁大了眼睛,宛清连摇头道,“相公是说笑的。”

王妃摇摇头,问道,“宸儿人呢,好几日都没见过他了,他都不出观景楼吗?”

宛清眼睛眨了又眨,看着王爷,王爷都没告诉王妃莫流宸出王府了吗?那边王爷这才道,“他有事出去了,有几日了,我怕你担心,就没告诉你了。”

王妃眉头陇起,却是没有再说什么,莫流宸已经不是那个长坐轮椅的莫流宸了,他还是半月公子,无论去哪里她都能放心,王妃点点头,没有问莫流宸去干嘛了,宛清在那里坐着还在想理由呢,某人那理由她可说不出口,宛清给寻了个理由,她没有莫流宸那么自恋和无耻,所以说不出来,恩,就是这样。

在王妃的屋子小坐了一会儿,王妃挨个的抱了会儿悠儿然儿就让宛清回绛紫轩用午饭,出了王妃的屋子,宛清回头一个瞪眼朝梳云飞去,磨牙,“他给了你什么好处,人都不在府里,你还帮着他说话?”

梳云抿了唇瓣,宛清让她说话,梳云才道,“少奶奶,少爷说的是实话,您的确爱惹麻烦,不管您愿不愿意承认都是的,就上一回和王妃去南禅寺就惹来三批刺客呢,不是一批两批,是三批,您不怕,奴婢想着都心惊呢。”

宛清承认她比较的倒霉了些,可她会永远那么倒霉吗?宛清翻白眼,“别老想着有人刺杀我,要是明天真碰上刺客,就是你念叨来的。”

梳云嘴角一抽,眼神蓦然睁大,嘴巴张的能轻而易举的塞进去一个鸭蛋了,看着宛清瞥头走远,身侧南儿近亲,连着摇头,“哪壶不开提哪壶,你还是多对天祷告一番吧,要真遇上刺客,少奶奶真的会把这事算在你脑门上的,是不是冷灼大哥交代你的?”

梳云鼓着嘴巴,“才没有呢,他一直跟在少爷身边,哪有时间交代我这事,我真是为少奶奶好,别说你们心里不是这么想的。”

南儿脖子一昂,“枪打出头鸟,少奶奶说的,我们都知道你憋不住。”

梳云眼角都在颤,一群没良心的人,梳云眼睛一横,想迈步去追宛清,却是一阵呲牙,南儿忙扶了她,“好好的,又怎么了?”

梳云想哭,呲着牙,“轻点,腿抽筋了。”

南儿扶着她,走到树底下坐下,梳云揉着,南儿劝慰道,“又不是什么病,忍忍就好了,以前王妈妈就说腿抽筋是长个子。”

梳云翻着白眼,“我就右腿抽筋,右脚一直长,回头两腿不一样长,那我岂不是一瘸一拐的了?”

南儿瞅着梳云,再去看梳云的腿,想一想觉得梳云说的很对,“少奶奶医术好,你让她给你把把脉不就成了?”

梳云摇摇头,她也不是天天疼,隔三差五的疼一回,一两分钟就过去了,她能忍的住,再说了,她才惹毛了少奶奶,这关头去,依着少奶奶的性子,肯定捡最苦的药给她吃,然后说一大堆吓死人的话给她听,她才没那么傻呢。

那边北儿溜过来,问她们怎么没跟上,南儿把话一说,北儿就道,“我当是什么大事呢,我问过少奶奶了,少奶奶说腿抽筋大多是晚上睡姿不好和缺钙引起的,梳云姐姐的睡姿估计是难变了,回头多吃些骨头就好了,骨头里钙多。”

“什么是钙?”梳云和南儿异口同声的问道。

北儿一耸肩膀,摇头道,“不知道呢,都说吃啥补啥,少奶奶点名吃骨头,估计是骨头吧。”

缺钙经过北儿这一解释,就变成梳云缺骨头了,梳云听得一身冷汗,浑身打冷颤,南儿道,“那我回去吩咐厨房另外给你炖点骨头汤,一天多喝几回,肯定很快能好的,别担心。”

梳云连着点头,结果这一天梳云喝了六七碗的骨头汤,大晚上的还在跑厕所,竹云一问情由,忍不住翻白眼,多大的事,把睡姿给改了不就成了,自这晚上后竹云就负责监督梳云的睡姿了,梳云受了多少折磨才把睡姿给改好,这事就不多提了,很痛苦。

第二天,宛清起床洗漱完毕,喂饱悠儿然儿然后用早饭就去了王妃屋子,宛清这才知道王妃去南禅寺是干嘛,就是求两本书经回来,古代人嘛,这经书倒是哪里都可以买的到,但是经大师亲手抄录又至于佛像前祈福的经书可是难求呢,王妃虽然不手持佛珠敲木鱼,但是偶尔还是会抄写佛经的,自从有了璃儿之后,基本每天都会翻一遍,一本书要不了多久就能读熟,然后换另一本,继续,这祈福讲究的就是个诚心,所以这取经书的事也得自己亲自去才显得虔诚,何况王妃还得跪求菩萨祈福之类,或许还得去看看菩提树。

而宛清陪着王妃去,不过就是顺带拜一拜,然后看王妃如何祈福的,宛清心里面,对跪菩萨祈福的事不大感冒,福运的事还得靠自己才成啊,菩萨还有闲心管她有没有福气的事,可能吗?

宛清和王妃乘坐一辆马车去的南禅寺,这回与之前稍有不同,马车直接就到了南禅寺,半道上没有停下来,南禅寺乃国寺,香火是异常的鼎盛,不少贵夫人呢,认识王妃的也不少,首先这寿王妃就是一个了,之前温贵妃要砍菩提树的事她们这些人都是有所耳闻的,后来又听说王妃在慧海大师门前跪求雪莲的事,但是在南禅寺前看见王妃还是头一回呢,这不,出于礼貌得过来打声招呼,她身侧站着的是莫祐礼和莫祐云,都给王妃行礼,寿王妃笑问王妃道,“这是来给小郡主祈福?”

王妃淡笑点头,“顺带拿两本经书。”

寿王妃一听说王妃拿经书,当下问可是慧海大师亲手抄的,王妃摇摇头,说是主持抄的,寿王妃笑道,她也拿了一本,两人就在人来人往的香客中笑谈着,那边莫祐云和莫祐礼却是看着宛清,宛清客气的轻点了下头,身后头跟着梳云和南儿,原本是不打算让梳云跟着的,可几个丫鬟中就她和竹云会点拳脚,竹云的跟梳云的不能比,万一真遇到什么刺客,梳云好歹还能挡个一招半招的,这不就让她跟着了,这也是她强烈要求的,她乌鸦嘴,她的负责了。

宛清从不约束她们,王妃也喜欢看着几个丫鬟活泼的样子,一板一眼的丫鬟王府里一抓一大批,只要忠心,有点脾性也是主子们的日常乐趣,这不,梳云和南儿两个眼珠滴溜溜的转着,瞧见那边大树上挂着红绸,都来了兴致了,那应该就是人们说的姻缘树了吧?

梳云和南儿都看着宛清,宛清也注意到了,不少大家闺秀和小家碧玉在下面抛红绸呢,反反复复很多次都抛不上去,宛清知道梳云想去玩,她自己也想去,当下哼了鼻子道,“你都定亲了,再抛有什么意思,南儿没定亲,你去抛一个。”

南儿连着点头,朝宛清福了下身子,滴溜溜的往大树底下走,买了根红绸,就在下面扔,宛清和梳云就站那里看着,真是着急啊,没见过这么笨的,不知道在红绸里搁个石头,扔上去再说嘛,梳云看着红绸飘上去,然后飘下来,恨不得把南儿揪过来,一把给扔树上挂着算了,急死她了!

宛清瞅着那红绸,一次次掉落,眉头都扭的没边了,南儿回头,那一脸惨不忍赌的表情,挂不上去红绸可是代表着嫁不出去或者嫁的不好呢,不扔没关系,扔了就一定要扔上去,一定要扔上去,继续。

宛清忍不下去了,瞥头看着梳云,“替她挂上去,不然回头还不得担心自己嫁不出去。”

梳云点点头,提起裙摆,一溜烟就到了南儿身边,一把抓过南儿手里的红绸,脚尖一提,就在一众人中注视下噔的一下上了树,然后问南儿,“你要扎哪里,我给你绑上,风吹雨打都掉不下来。”

南儿伸手指着,梳云绑上,然后下来,两人高高兴兴的回来了,宛清挑笑道,“这下不怕嫁不出去了吧?”

南儿脸红着,头低着,往梳云后面挪,梳云才不甘心给她做挡箭牌呢,往一侧挪,宛清眼睛继续瞄,那边有卖香烛的,有卖护身符的和姻缘符的,很多种类,还有摆卦解签的。

宛清东张西望的,那边莫祐云和莫祐礼就那么看着宛清,尤其是宛清的两个丫鬟扔红绸,着实让他们两个抽了回嘴角,再看这主仆三人半点不觉的不妥,不由得哑然。

寿王妃和王妃说了几句话就要走了,宛清这才回到王妃身边,迈步进大殿,大殿里人不少,小和尚见王妃进来,忙过来相迎,王妃捐了两千两银子的香火钱,然后跪下祈福,宛清在一旁站着,还是梳云推了她一下,才想起来她也是要跟着拜的,当即跪了下去,学着王妃的样子求起福来。

王妃正拜着呢,后面有小和尚的说话声传来,“快去方丈来,贵妃娘娘就要到了。”

宛清听了,睁了眼望着王妃,不知道温贵妃怎么会来南禅寺,她可以想小和尚口中的贵妃娘娘不是她吗?宛清见王妃还跪在那里,估计心里是在默背哪一篇佛经,可惜宛清是什么都不会啊,她知道的就一个,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好像和她该背的差了十万八千里了,宛清自己都忍不住抽嘴角,最后跪在蒲团上,就一句话,保佑王爷王妃能扫清温贵妃这么个超级障碍,好好的在一起,王府和和睦睦的,她就别无所求了,额,她还要个女儿,一定要先生女儿再生儿子。

王妃祈福完,上了香,然后就要取佛经,奈何方丈去迎接温贵妃了,她得候着,不然还得重来一回,等了约莫三分钟的样子,方丈迎着温贵妃进来了,温贵妃瞧见王妃和宛清在,有一瞬间的怔住,随即正常,宛清从温贵妃眸底的笑读出这不是讶异,而是意料之中的诧异,只怕早就知道王妃在南禅寺了吧,宛清嘴角弧起,一会儿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她很期待。

王妃轻福了下身子给温贵妃行礼,然后就要走,温贵妃却是出言阻拦,让她去那边的许愿池等她,她有话要说,现在她要给即将要举行喜宴的七皇子祈福,保佑他这辈子平安荣华,还有保佑大御平安无灾无难,四下的人都赞扬温贵妃心底仁慈,宛清却是直在心底翻白眼,她不掀起腥风血雨,大御会很安泰的。

温贵妃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王妃等她,王妃不好拒绝,或许心里跟宛清是一样的想法,温贵妃找她所谓何事,出了大殿,就去了许愿池,看王妃轻车熟路的样子,就知道是来惯了的,宛清乖乖的在后面跟着,很快的就到了许愿池,人倒是不多,也就四五个人,还是小姑娘,十三四岁的样子,双手合十的默默许愿,然后手往后一抛,噗通一声,铜钱落水的声音传来,带起叮咚水声。

许完了愿,然后回头去看自己的许愿铜钱扔哪里去了,可惜水里那么多的铜钱,哪里能辨别的出来,瞧了两眼,见王妃过来,不管认不认识,都能知道王妃身份不一般,福身行礼没错,行完了礼,从侧面退出去。

很快的,这许愿池就被强占了,宛清汗滴滴的,可以来许愿啊,她们站在这里又不碍事,无视她们就好了,可是,没人过来,简单的来说就是,怕冲撞了贵人,惹来杀身之祸,能避则避。

宛清对古代这些细节小处体现出来的尊卑观有些无语,可也不好去拉人家小姑娘过来许愿,直得回头盯着水里的铜钱,好多呢,也不知道南禅寺多少天清理一次,这么香火鼎盛的地方,每天来许愿池扔铜钱许愿的怕是不少,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啊。

宛清瞥眼瞧了瞧王妃,然后撸起袖子想去捞两个铜钱上来,手才碰到衣角呢,那边王妃回头,宛清忙道,“母妃,要不你也扔两个铜钱许愿吧?”

王妃瞅着那许愿池,轻摇了下头,那边有笑声传来,“你母妃喜欢往里面扔银锭子。”

宛清听嘴角抽起,抬眸就见温贵妃带着两个宫女走过来,不远处有好些官兵在,宛清嘴角的笑意隐去隐去真诚,只余下陌生的客套,福身行礼,温贵妃没理宛清,宛清行完礼就站了起来,瞥头时,温贵妃已经和王妃并肩而立了,说的事也是当年在闺阁里的事,“还记得这里吗?当年咱们姐妹随娘一起来,我抛铜钱许愿,你抛的是银子,说这么多的铜钱在里面,许愿神分辨不出来哪个是你的,抛银子能记忆深刻,早日帮你如愿。”

宛清在一旁听着,幻想出来那一幕,那时的王妃能有这样的想法必定是个古灵精怪的大家闺秀,宛清想知道王妃许的什么愿,那边温贵妃已经感慨出了声,宛清这才知道王妃那时候绣活很差,比不上温贵妃,没少被国公夫人训斥,这不来许愿的时候,许的就是让她的绣活能突飞猛进,宛清觉得那时候的王妃很可爱,只是在国公府的时候并没有学会,反倒是在锦亲王府里学会了,甚至超过了温贵妃,温贵妃感慨,自己当年要是学着王妃扔银子,自己的愿望或许早就实现了,温贵妃声音很绵长惆怅,可宛清怎么听出来几分别的味道?

似乎不是在感慨她自己,而是在感慨王妃,原以为以王妃的性子这辈子都难增进绣艺,却不料王妃能如愿,这是在提醒王妃在王府这些年所受的落寞,只有落寞了才能静下心来专心做一件事,宛清瞥头看着王妃,王妃神色淡淡,脸上并没有多大的起伏,只道出来一句,“陈年往事,我已经不记得了。”

温贵妃也没有因为王妃说这话脸色有多的起伏,一直那么笑着,看着许愿池,轻叹道,“早知道我这一生都难登后位,当初我或许不会走上这一条路,你也不会被逼的隐忍二十年,一切都是命……我今天找你,就只是想问你一句,还记得当初祖母过世时对你说的话吗?”

温贵妃说着,眼睛从许愿池移到王妃脸上,王妃淡淡的回道,“祖母的话我记得,她让我嫁进锦亲王府,幸福的过一生,若是能相助便相助你,不能则罢,无需勉强自己。”

温贵妃这下脸色不能淡然了,她要的不是这一句,而是当初老国公夫人让王妃和她姐妹互相扶持,可王妃却是饶了过去,把无需勉强自己给提了出来,老国公夫人的确说了这话,那时她想到王妃并不爱王爷,以王妃固执的性子,不一定能收服王爷的心,那时候若是强求王妃帮助温贵妃,只怕她自己也讨不了好,这才让王妃别勉强自己,她记得王妃当时说的是让王妃帮她,王妃哭着答应了,老国公夫人却是拍着王妃的手,让她别勉强自己,温贵妃没料到王妃会将之前对老国公夫人的保证当成耳旁风,记住了后面一句,这就是云谨这么多年不曾帮她的原因?

温贵妃云袖下的手攒紧了,隐隐有咬牙之势,宛清在一旁站着,嘴角是淡然的笑,暗自猜测此刻温贵妃心里咒骂的是王妃还是老国公夫人?

王妃这么说,温贵妃没再说话了,所有的不高兴不满意全都掩藏在了心底,就站在那里,面对着许愿池愣了半晌,王妃也同样望着许愿池,宛清往前凑了凑,随着王妃的目光望去,那是一条游鱼,在那冒着新水的地方游进游退,让宛清想到一个成语,进退有余。

整个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拘谨的味道,宛清都不敢动,怕身上的饰物撞击击破这样的宁静,直到温贵妃身上的宫女福身道,“贵妃娘娘,时辰到了,该回宫了。”

温贵妃伸手轻揉了下脖子,点点头,迈步往回头,没有和王妃再说一句话,宛清看着温贵妃走了七八步,觉得她就这么走了,太过不寻常了,可她的确是走了,宛清耸着肩膀回头,想着是不是找两个银锭子给王妃,让她许愿,后头梳云拽宛清的衣袖子,压低声音道,“少奶奶,温贵妃掉了东西,捡是不捡?”

宛清听了挑了下眉头,瞥了眼王妃,不着声色的回头,梳云指着七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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