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矫燕雄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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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舍住宿,让我们鬼撞墙似的穷追瞎摸。”
  “唔,可能吧。”苏若男同意他的猜测:“其他的人不动身,理由是留下照顾受伤的
人,表示这十个人已动身前往瑞云谷,引诱我们追逐。”
  “我不信邪。”罗远跳起来。
  “哦!你打算追?”
  “不,到茅屋走走,看他们搞什么鬼。”
  “我也去。”
  “这……”
  “带我去嘛……”苏若男扭着小腰肢,拉住他的手臂央求:“留在这里担惊受怕。而
且,我怕蛇,老爷。”
  “你不去我还不放心呢!”罗远拉了她的手动身。
  “咦……你……”她兴奋雀跃,也感到迷惑。
  “我耽心他们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绕到这里来,岂不糟糕?防人之心不可无。不久之前
他们向这一带山野指指点点,我能放心?我们去捣他们的窝巢,让他们意外地惊喜惊喜。”
  走了十个人,三间茅舍中,总人数有二十二人,但有六个受伤的人不能舞刀弄剑。一比
八,这些高手名宿仍然是势众的强者。
  偷袭是上策,以寡击众不能堂堂正正逞英雄。

  
   旧雨楼 扫描,bbmm;夜叉王 OCR  旧雨楼·云中岳《矫燕雄鹰》——第十七章 
云中岳《矫燕雄鹰》 第十七章   三间茅舍静悄悄,没有人活动,像是空屋,连鸡犬也不见在屋外觅食。
  行家也许可以看出一些异状,壁根墙角甚至屋外的果树竹丛,隐约流动着某种淡淡的蒸
气,也可以称为看不见的异氛,只有某些体质特殊的人,或者鸟虫,才能感觉其存在。
  唯一担任警哨的中年大汉,也隐藏在屋角的一丛茉莉中,那是宅主人制花茶的植物。喝
花茶的人,对茶的品味段数不高。人隐藏在内不言不动,外来的人很难发现警哨的存在。
  里面,人集中在第一间茅舍内,各就定位,分区戒备,透过壁隙窗缝向外监视,随时准
备行动。
  受伤的人安置在第二间茅舍,派了两个人照料。如非死仇大敌,通常不会对受伤的人加
以迫害,另行安顿,也等于宣告脱出是非外。
  前厅与后院,分别由一个老道主持大局。十僧道折损了一个,仅留下两道主持,其他七
人,已由三名俗家人士伴同向东走了。
  十僧道是主力,七个人已走了,表示这里已不重要,不再是攻击的主要目标。
  在东厢几间房舍安顿形成戒备区的人,是无双玉郎与两随从,加上京华秀士与一位豹头
环眼,年近花甲,使用沉重泼风刀的人。五个人扼守东院与四五间房室,的确感到人手不敷
分配。
  大白天,外面派有警哨,屋内的人分区安顿戒备,不需每个人都提高警觉,眼巴巴严阵
枯等,那会累死人,促使精神虚耗浪费精力,所以分别在几间房舍内歇息,有动静才准备参
予搏杀。
  无双玉郎对负责的防守区颇为重视,经常认真地走动巡视,尤其对东厢的小院子感到不
放心,不时踱出郑重地观察每一角落。
  这次,京华秀士从小厅出院,傍在他身侧走动,不时故意挨得紧紧地。
  “你是不是太过杞人忧天?”京华秀士伸手挽他的手膀:“天黑罗小狗也许会来,白天
怎么可能接近?而且,很可能在他到达溪边时,便被尤副门主那些人截住,甚至中伙被杀死
呢。”
  “你那么信任尤副门主那些僧道的判断吗?”他巧妙地摆脱挽膀的大手:“也许他们估
计错误,姓罗的根本没藏身在那面的山上,傍晚绕到溪边布伏,白费工夫。我认为姓罗的早
就在溪流的这一面,等候机会向这里袭击。”
  他洗濯毕返回茅屋,并没把他和女随从,被罗远所制的事说出,当然有他不便说的理
由。因此他知道,罗远早就过溪在这附近潜伏了。尤副门主带了僧道们十个人,故意向东走
表示取道返回瑞云谷,暗中绕远些从上游过溪,在溪边布伏等候罗远下山至茅屋骚扰,那是
白费工夫。
  “就算那混蛋有胆量袭击,不来便罢,来了他一定死,决难幸免。”
  “是吗?”他冷笑:“凭两位大仙所布的什么诛仙阵,靠一些法器和迷魂药物,就可以
毙了姓罗的?”
  “那是一定的,他绝对近不了茅屋。”京华秀士信心十足:“我看了布置的情形,没有
人能平安通过屋四周的禁制。可惜玄规道长断了右臂,派不上用场,不然十仙佛摆出十绝
阵,真正的大罗金仙也难逃大劫。”
  “是吗?我怀疑。”他转身往小厅走,有意避免受到进一步纠缠:“除了出其不意,能
把姓罗的打得落荒而逃之外,我实在看不出他们有毙了他的能力。我曾经和他全力一搏,我
知道他到底有多厉害。”
  “你把他看成超人。”京华秀士跟人小厅,在小厅戒备的女随从冷漠的目光狠盯着他,
他毫不介意:“可惜我没有和他面对面一决的机会,他逃的本领真不错。。
  “土秀,听得进老实话吗?”无双玉郎在方桌旁坐下,语气诚恳。
  “我们是世交,陈黄两家数十年交情。在京都,你我都是京城的风云人物,公候世家子
弟。你的话,我绝对的尊重,是吗?”京华秀士脸上有坦然的神采,在无双玉郎的左首落
坐,尽量靠近,笑容相当吸引人。
  “不要和他单打独斗。”无双玉郎叹了一口气:“那个人的武功深不可测,性情也变幻
莫测,时而表现得像霸王,勇悍无敌气吞河岳;时而狡狯如狐,令人莫测高深。他只有两个
人,根本不在乎我们三十二个仙佛高手中的超拔高手,你还不明白吗?”
  “你把他……”
  “不是我把他看成超人,他本来就是超人。如果他怕我们,早就躲起来,或者选出数百
里外了,却不断伤害我们的人死缠不休,凭什么?请记住,我已经提醒你了。我敢和你打
赌,他会到这里来的。”
  “我等他。”京华秀士悻悻地说,显然听不进老实话,老实话通常引起反感,大多数人
听不进耳。
  “他会来的,但来的时间无法估计。届时,我将和他全力一搏。有这个人在,就算你们
能以最少的代价,取代了武道门的地位,顺利地鸠占鹊巢建立山门,这个人也将是你们的心
腹大患。”
  “冠章,什么你们我们。你真无意协助我和方门主巩固南方的根基,半途撒手返回京
都?方门主是令尊的燕山袍泽,令尊要你替方门主尽力。你我的交情更非比寻常,你答应全
力助我雄霸南天的。”京华秀士的脸色沉下来,问题严肃不能再嬉皮笑脸。
  “问题是,我无条件尽力出生入死,你们尊重我吗?”无双玉郎也玉面一沉,语气硬梆
梆:“大宁集失败能怪我?我直接保全了你们许多人,方门主却大发雷霆,把过错全推在我
头上,把我变相的囚禁。然后你们对付不了姓罗的,又把我交给你们副门主指挥,像随从一
样听任你们摆布。士秀,自始自终,你不但没替我辩护说半句公道话,反而再三指责我不
是。自从离开京都南下之后,你在京都那一切讨好我的态度,就有了全然相反的转变,什么
都要听你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没错吧?”
  “你要知道,离开京都,我们已经不是逍遥自在的公子少爷,一切得为大局着想。九幽
门是庞大的组合,每个人都必须竭诚效忠绝对服从,公子少爷的积习……”
  “你必须牢牢地记住,我只是你们的贵宾。”无双玉郎抢着大声说:“家父念在往昔袍
泽之情,要我相机助方门主一臂之力,没有任何承诺,我一个大姑娘也不可能有什么担当。
我承认对你颇为倾心,在京都的交情非他人所能及,所以愿意替你摇旗呐喊雄霸南天,结果
我成了你的打手帮闲,连打手帮闲的地位也没有,这算什么?别说了,瑞云谷到了,不管你
们是否成功,都没有我的事了,我乘船返京向家父覆命,做我的京都四公子,不再过问京都
以外的事了。”
  “冠章……”京华秀士急叫:“不要说得如此抉绝,我也是以大局为重,不能拂逆门
主……”
  “真的吗?”无双玉郎冷笑:“方门主被撤职,被夺爵贬为庶民,他不怪自己在东厂造
孽,假公济私灭门破家积孽财百万,反而怪家父没尽全力替他缓颊包庇,你以为我不知道。
家父情至义尽,甚至要我助他一臂之力。我告诉你,我是冲与你的交情份上,才答应南下助
你们的,既然你不珍重达份情谊,我还有什么好留恋的?罢了,我认了,明天事了,我立即
北返。”
  “不要……”
  “我已经无路可走,别怪我。”
  “可是……”
  “我意已决。”无双玉郎大声表示决心:“如果你在南方不顺利,回京吧!方门主贪残
刚愎,成不了大事,见了那姓苏的小丫头一眼,就不顾一切下令要活的,枉送了不少弟兄的
性命,能成得了大事?我在京都等你。”
  “你知道,我在京都成不了气候,豪门世家子弟比蚂蚁还多,我京华秀士的名气,比你
们京都四公于差了十万八千里,雄霸南天,是我扬眉吐气的希望所在。”
  “你只是一个无关重要的第二副门主,雄霸南天轮不到你。士秀,方门主的亲信你还轮
不到排名呢?和我一同返京吧!你京华秀士在京都仍是佼佼出群的豪门世家佳子弟。”
  “你居然要劝我和你返京?”京华秀士脸色一冷。
  “有什么不对吗?你难道一点也不珍惜你我的情谊?”
  “你知道我不可能回去的。”
  “咦!为何不可能?”
  “有一天,我会荣升门主。”
  “可能吗?”
  “凭我的才华,一定能。”京华秀士说得信心十足。
  “我无法勉强你,请你也不要勉强我。”无双玉郎泄气地叹了一口长气。
  “你也不可能回京。”京华秀士语气一变。
  “我不可能?”无双三郎一怔。
  “对,你不可能返京,即使返京,你也……”
  “你的话我好像听不懂呢!”
  “你懂的。”
  “谁禁止我返京?方门主?”
  “南天你才有地位,在京都你站得住脚吗?”
  “噢!你的意思我不明白,你说的话好奇怪。”
  “你易钗而笄的真象揭开,在京都你还有颜面再以京都四公子面目,在京都逍遥自
在?”
  “哦,原来如此,嘻嘻,”无双玉郎忍不住娇笑:“在京都,知道我董冠章是定远候爷
千金的,不止你一个京华秀士。京都人士尊称公候名门的千金为女公子是俗例,这点你居然
不懂?怪事。你想用揭破我的身份来打击我,断我的后路,真好笑,嘻嘻?你这样做,反而
替我增加几分声誉,更会风靡京都,京都人士会把我当凤凰捧,我还得感谢你呢?我自己宣
布,毕竟有自捧之嫌,没有神秘感,轰动的声势会减弱许多。”
  这番话把京华秀士楞住了,话的确有些道理。
  京都北迁,不但把江南的官宦迁走,更将江南十万富豪,与及数十万普通庶民,一同迁
至京师“实都”,富户的江南奢侈风气也一同带至北地。因此在京都的豪门子女,竟相争奇
斗艳成为一时风尚,只要才华出众有财有势,谁管他是男是女?把大户人家的大姑娘称为女
公子,在南方也十分普遍。京都四公子是男是女,不以为怪。
  “看来,我是无法留住你了。”京华秀士沮丧地说,眼中幻发出另一种异诡的光芒。
  “你知道情势已不容许我留下,留下我只有死路一条。士秀,我在京都等你。”
  “为了我,也不能留下?”
  “我珍惜你我的情谊,但……我不得不承认我不想死,你们会逼死我。”
  “你不要多心……
  “是吗?我受了伤,还要把我逼来将功赎罪。前片刻指斥我失职,撤除所有特权,严厉
警告不许我过问任何事;后片刻,就勒令我将功赎罪。老天爷!我算什么?里外不是人,我
那有活路?别说了,我得到处走走。”无双玉郎向把守在门口的女随从挥手示意,从容离
座。
  京华秀士心中一急,伸手便拉。
  “冠章,你听我说……”京华秀士作最后努力。
  “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无双玉郎俏巧地摆脱他的手:“瑞云谷事故结束我就走,我在
京都等你。”
  “你听清了。”无可挽回,京华秀士不再低声下气,态度一变,声色俱厉:“方门主不
会让你走,我也不会。你必须留下来,帮助我鼎定雄霸南天的霸业,你我将是江湖称羡的神
仙情侣,同心协力建立我们的江湖王朝。”
  无双玉郎不为他近乎呐喊的疾言厉色所动,仅用怪怪的眼神盯着他,似乎认为他是来自
世外的怪物,这种前所未见的形象好陌生,好遥远。
  发出一声令人心颤的长叹,她默默地举步向外走。
  “你听清了没有?你不能走。”京华秀士在他身后厉吼,要发威了。
  “我情有独钟的秀士到何处去了?”她在厅口止步,并没回身黯然自语:“我要回京都
去找。”
  说完,她重新迈动沉重的脚步。
  “你……”身后的京华秀士爆发了,踏出两步右手伸出袖口。
  一声剑鸣,女随从拔剑跃然欲动。
  “不要三姨。”无双玉郎并没回头,但知道身后的变故,伸手轻轻阻止女随从动剑:
“宁可他无情,不可我无义。他的神魔爪即使偷袭,也伤害不了我。”
  “少爷,你就是任性。”女随从三姨收剑归鞘:“老爷说这个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又说其外呈忠厚,暗藏奸诈;表里不一;名利心重,不可信任。而你,却对他……”
  “别说了,我知道错了。”无双玉郎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快步走了。
  京华秀士的手爪,五指所涌现的用劲线条,一而再张而后驰,可知暗中迟疑难决,最后
颓然下垂,强抑攻出的冲动。
  前厅大开,等候天黑之后所发生的预计变故,入侵的人,可以长驱直入。
  崂山七子的老大玄虚子独坐厅中品茗,仙风道骨神态悠闲。京华秀士坐在下首,脸色很
不好看。两人低声交谈,附近没有人走动。
  “万一闹翻了,方门主肯吗?”玄虚子说话不带感情,脸上神色漠然,似乎所谈的事与
他无关,更像是闲聊天信口敷衍。
  “方门主早就示意,要我不管用任何手段,务必博取董公子的竭诚效忠,接受不二的指
挥。”京华秀士的声音更低,郑重其事:“不但可以利用她威摄南天群雄,更可获京中她老
爹定远候的奥援。定远候与南京锦衣卫南镇抚司的人渊源深厚,与仍在天下各地的查缉秘使
也关系密切,必要时可以藉他们的名义壮大声势,无往而无不利。”
  “那小丫头外柔内刚,你不怕弄巧成拙?”
  “不会的,大法师。”京华秀士得意地说:“京都四公子只有她武功惊世;另三公子只
是绣花枕头。京都的佳子弟在她眼中,没有一个她看得上眼。我是她唯一倾心的男人,五年
出双入对情谊深厚。家父是伯爵,地位仅比她老爹低一级,可说门当户对,同是燕山护卫出
身的功臣后裔,老实说,我要是多用些心机,三年前我就把她弄到手了,虽则她老爹反对,
她却是心甘情愿和我相好的。只要她留在南方,她老爹会支持她的。”
  “贫道不知道你们的内情,但似乎你的想法,有点一厢情愿呢!”
  “决非一厢情愿,这是事实,目下之所以出了差错,问题全出在大宁集的失败,门主在
愤怒下处置有点过激而已。大法师,本门解决了武道门,对诸位法师重建太清宫,是不是大
为有利?有她相助,必定事半功倍,桐柏山太清宫,必定稳如泰山。”
  “这……”
  “大法师,请帮助我。我一定保证,日后本门全力支持诸位法师重建太清官山门。”
  “好吧!贫道成全你。”玄虚于淡漠的口吻仍保持原状,似乎把承诺不当一回事。
  “谢谢大法师成全,日后不敢或忘。”
  “但愿如此。你留心听我面授机宜……”
  外面的敌人不足虑,内部的敌人可是心腹大患。要计算敌人并不容易,计算自己人可说
易如反掌。
  申牌时分入侵,那是不可能成功的事,茅屋的诛仙阵,主要是应付夜间袭击的。所有的
人中,除了无双玉郎知道罗远有袭击的可能外,其他的人根本不相信会有袭击的事发生,耽
在防守区内睡大头党,养精蓄锐准备夜间大展威风。
  东行的十个人,远出七八里外的谷口,便分散渡溪,沿溪右岸缓走,小心翼翼潜行,正
慢慢接近那座山峰的坡底,准备布下埋伏,等候罗远入暮时分下山。
  三座茅舍静悄悄,那位隐藏在茉莉花树中的警哨,终于有点懒散,不时移动手脚以驱走
睡魔。长期追逐担惊受怕,所有的人都疲劳万分,睡是唯一恢复精力元气的妙方,警哨同样
想睡。
  罗远与苏若男,已接近茅屋后方。
  三家茅舍,并非指仅有三栋茅屋。事实上每一茅舍,皆有四五处建架,主宅的格局,就
分三进与左右小院,其他牲口棚、猪圈、碾房、地屋……零星散步,每一家皆占地甚广。一
家与一栋,是两码子事。
  在山上已看清茅屋的形势,接近便容易多了,如不先解决警哨,就不易秘密潜入。
  罗远负责对付警哨,蛇行鹭伏像伺鼠的猫,不求快只求慢,利用每株草木每块石,无声
无息无形无影,逐渐向头露出茉莉丛枝梢的警哨接近。
  接近至二十步左右,他突然向后游走。
  “怎么啦?”远在他后面十余步,爬伏在草丛中的苏若男讶然低问。
  “茅屋有古怪。”他解开百宝囊。
  “有何古怪?”
  “金刚禅寺故事重演,布下的毒物,比玉虚天师的更霸道,我几乎退不回来了。来,吞
下,药末抹鼻端,最好将药末塞一些入鼻孔。不要怕,不会打喷嚏的。”他倒出三种丹丸,
自己也吞下三颗不同的小指大辟毒丹。药散是谈褐色的,有淡淡的药味,不刺激鼻咽。
  “有效吗?”
  “有九成。”
  “九成?这……”
  “如果不想冒这一成凶险,就把他们引出来;明知有埋伏却要去硬闯,本来是非常愚蠢
的事。”
  “他们会被引出来?”
  “用火招子生火。”他拔动满地的枯枝败叶:“燃起野火,他们能不出来?”
  “哎呀,那会波及茅屋……”
  “不会,这是初夏,野火威力有限,片刻就可以扑灭,这里不是松柏或衫木,所以我愿
意冒险,用意就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毁了茅舍波及无辜,于心难安。我先摆平那位警
哨,再进去要他们好看。”
  仓卒间在陌生的地方草草布阵,威力有限,无法设置机关削器,也缺乏充足的人手布阵
势的不足,老道凭的是一些装神弄鬼的法器而已,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诛仙十绝等大阵,唬
外行人而已。
  京华秀士重返东厢,怀中盛有不少老道所给的法宝。计算自己人,毫无风险可言。
  东厢是他五个人的防守区,他有权在防区各处往来巡视,在某些地方,将某种装置塞人
墙根壁缝,即使被人发现,也不知道他在弄些什么玄虚。
  第一个对他起疑的人,是他的同伴,那位豹头环眼,年近花甲,佩了沉重泼风刀的人。
这人看到他折人无双玉郎歇息的房间,在转角处的土墙缝摸索了片刻。
  “哦!陈副门主,你在于什么?”这人刚转出角道,讶然走近问。
  “没什么,这里有墙缝可以看到小院的一角。”他支吾以对:“尉迟堂主,你到外面走
廊看看,检查墙角的伏弩,绊绳是否松弛了。”
  “好的,应该不会走样。”尉迟堂主不经意地瞥了墙缝一眼,并没走近,应喏着地转身
走了。
  不久,他出现在小厅,厅中静悄悄,人都不在。他坐下斟了一杯冷茶,手因紧张而抖个
不停,似乎对即将发生的事,又恐惧又兴奋。如果失败,一切努力都白费了,而且后果颇为
严重,他在作一次自以为稳赢的豪赌。稳赢的想法不切实际,其间随时皆可能出现难以逆料
的变数,多少会有些风险,有点紧张是意料中事,患得患失的心理压力也不轩
  尉迟堂主突然出现在厅口,脸色沉重大踏步抢入,手一伸,将一具四寸长,径寸粗的紫
铜管丢在桌上。紫铜管构造十分精巧,里面的艾绒显然点燃不久,底口出现捏熄后的焦痕,
管口已没有淡烟泄出。
  “二副门主,这是干什么的?我捏熄了,我要知道这玩意的功能,与为何你把他点燃的
用意。”尉迟堂主大环眼精光四射,狠盯着他沉声质问:“很像离魂香,我吸入一丝便发觉
不对了,要是没有壁香解药,现在恐怕已经躺下了。这东西好像两位仙师,在外面布置了一
些,要天黑才点燃,对不对?你怎会有这种玩意?”
  “不关你的事。”他心中一惊,伸手急抓铜管。
  尉迟堂主早有准备,手急眼快抓回。
  “我几乎被迷倒,有权知道。”尉迟堂主迟了两步,戒备的神情显而易见:“你不说,
我去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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