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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歼情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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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虹夺过唐坚的长剑扔掉,沉声叫:“三弟,让开!等会再说。”
  春风闻声退出,春虹放去唐坚,大吼:“你下手来伤赤手空拳已被制住的人,无耻!我
如果晚到半步,你就可以称英雄了?混账!你上来。我,葛春虹,你好好记住。”
  唐坚揉揉脖子,一声怒吼,疾冲而上。
  一旁的春风大吼:“二哥,小心暗器。湖广唐家的三棱针厉害。”
  葛春虹不在乎暗器,他已试出了唐坚的斤两,双手护住面门,作以反击。
  “噗!叭!叭!”唐坚连出一拳二掌,狂风暴雨似的先后击中春虹胸腹,暴响连珠。
  可是,春虹站立如山,他觉似乎是击在一面皮鼓上,弹性并不好,但力道碰着即消,这
滋味十分不好受。
  他骤然失色,退八尺骇极而喊:“你……你练了……”
  喊声未落,春虹已到,说:“我只还你三记,你可以用破内家气功的三棱针献宝。”
  二人身材同样高,但春虹结实魁梧些。脸貌一样的英俊,比较起来,但春虹面上的神色
健康多了,一个练功屋培养出来的,一个是在大自然的阳光下茁长的。
  葛春虹迫在唐坚的面前,那股强悍的气势,使脸白唇红的唐坚暗然失色。
  唐坚的心往下沉,但不甘示弱,一声怒吼,左手“二龙争珠”上取二目,右手“叶底偷
桃”去抓春虹的下阴,下手极为歹毒。
  可是,他的手只伸出一半,铁拳已达到面门。
  快!快得令人眼花。他本能地扭头躲闪,同时左手变招猛拨来拳,反应迅速无比。
  一切晚了,“砰”一声铁拳碰肉,正中左颊。
  “哎……”他吼叫,后退八尺,身形跟跄,巨大沉重打击,打得他满天星斗,奇痛彻骨。
  “打得好!”一旁的葛家子弟狂叫。
  不等唐坚站稳,第二拳到了,“噗”一声正中下颔。
  唐坚禁受不起这一记沉重的打击,仰面朝天,飞退八丈,“叭啦”两声跌了个手脚向上。
  他感到浑身的骨头都软了,脑袋大概长错了地方,怎么也摸不着,再摸,摸到坚硬的一
个爬山虎快靴,同时,他眼前除了星斗乱飞之外,看不清任何事物。
  他摸到的快靴是春虹的,而正用坚定的口吻对他说:“站起,迎第三记,我不打在地上
装死的人,争点气,为了你唐家的威名,挺起你的胸口挨打,你能出其不意打我三下,而不
受到回敬。”
  另一面,穷酸摺扇一分,风吼雷鸣,锲之剑影之中,左右狂拨,同时大吼,“住手!”
  “噗啪”两声暴响,两支长剑左右激荡。
  扇影再飞,分拍两人面部,是风如雷,潜劲山涌。
  两人除了暴退之外毫无反击余地,同时反纵暴退,脱出圈子。
  穷酸果真名不虚传,不愧称八怪之一。一招之下,解去两名剑术高手的缠斗,站在中间
大叫:“葛唐两家相距迢迢千里,平日一无往来,二无恩怨,彼此更无冲突,没有任何理由
结怨。唐景隆,你不远千里而来,是想在剑上称英雄呢,还是前来找葛家还你子媳的性命?”
  唐景隆见了穷酸怪扇,知来者是谁,铁青着面说:“司徒大侠,唐家子媳枉死,岂能不
说么?”
  “哼!用剑来问?”
  “为—一”
  “葛春帆残废是假装?”穷酸咄咄迫人地质问道。
  “这还不假。”
  “目下宇内各地已有很多名高手无故失踪,你可知事实?”
  “这只是传闻而巳。”唐景隆吭声答,他确实不知事实。
  穷酸冷冷一笑,挥手说:“你这井下之蛙,难怪如此冒失。告诉你,这不是传闻而是事
实,目下邪教主四大金刚张世佩驾泣江南,要在江南大举。中原香主是九幽天魔,东南香主
是花魔白玉珠,即将在江南掀起血雨腥风,大势已临。你知武林中有哪些人在为此事奔赴?
我穷酸便是其中之一。告诉你,葛大公子逃出了九幽魔域,这些家伙必将提前发动,必将首
先对江湖好汉开刀,先除去绊脚石,祸迫在眉睫了,你,如果想投降,或者想自全,必须赶
到家中准备,不准在这生事了。葛公子没被魔头们杀掉,你还忍心用血口喷他?你走罢,愈
快愈好。”
  唐景隆无心往下听,他吃力注视着的葛春虹。
  村外小径中,一群男女共有十四人之多,全是劲装,正驱健马往村中奔来,蹄声如雷。
  村后的山林中,两名劲装大汉趴在草丛中往下窥伺,行踪如谜,俯瞰着村中动静。
  唐景隆向爱子奔去,到了春虹身后。
  不等他冲近,春虹倏转身体伸手虚拦,笑说:“先说好,你是带人走呢,还是想算帐?
令郎欠我一掌,我在等他还。”
  唐景隆有剑在手,而对方却赤手空拳,他没想到春虹如此狂妄大胆,竟敢赤手相阻?心
说:“好吧,今天叫你剑下超生!”

   
  第 五 章 狂涛八剑   
谁知,手中剑刚动,身后穷酸的语音入耳,救了他一命:“唐景隆,你若想打的主意,
你就大错特错了,后悔不及。你眼前这位年轻人,我穷酸也怕他三分。昨日在常山色魔左丘
光被他打得落荒而逃。别认为你手中有剑,告诉你,你若能削掉他一根毫毛,穷酸送你回湖
广树大旗。只要你能保得住命,我穷酸决不食言。”
  唐景隆心中暗凛,但却又不肯相信,眼前这位年轻人看上去不过二十岁左右,决不可能
有这么高的造诣,穷酸未免大言欺人了。他哼了一声,冷冷地道:“司徒大侠,你认为唐某
是三岁娃娃唬得住的么?”
  “哈哈!你当然不是三岁小孩,我穷酸也不是,谁也唬不住谁。好吧!你要自寻其辱,
无人拦你。”
  唐景隆正为难,不知是上呢,还是下台好?十匹骏马已经冲到,解了他的围。
  来人乃湖广地一群武林高手,他女儿唐小梅原来走在中间,入村时已看明了打斗光景,
立即超前,她便飞跃下马,一声娇喝,便到了唐景隆旁,娇叫道:“他们把哥哥揍了?好啊,
先打了一个再说。”
  这丫头只有十六岁,娇小玲珑,还没有发育完全,野得很,说战就战,她所站处,距春
虹不足八尺,两人相比,一个金钢一个小鬼,但她不怕,人随音出,猛冲而上,左手引出,
身形切入,右手就是一劈掌攻出,攻向春虹左胸胁,居然迅速绝伦。
  唐景隆大吃一惊,截住道:“梅丫头,不可鲁莽。”
  可已晚了,春虹向左迎着来掌一闪,让掌拂去胸前,右手倏伸,捷逾电闪,虎掌一翻一
勾,便搭上了姑娘的手肘,大喝:“去你的!”旋体,带腕,将人凌空纵飞。
  姑娘大意抢攻,遇上了硬对头,一声惊叫,身不由己往前飞起,被扔出三丈外。
  幸而春虹手下留情,他不想将一个美丽少女制住,姑娘往前飞,沾地时再踉跄冲出五六
步,差点扑倒,红馥馥地脸蛋浮现了苍白色。
  第二个冲近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儿,见姑娘被扔飞,勃然大怒,风也似地卷到,一
声暴吼,抢身而出,招出“黑虎偷心”,比姑娘更鲁莽。
  春虹左手轻轻一拍,将掌格开,不等对方左手再出,铁拳出如电闪,“砰”一声击中对
方肚腹。
  “哎哟!……”小伙子狂叫,上体下弯,双手掩向肚腹。
  春虹左掌下沉,趁机拍出,“叭,一声暴响,一耳光把小伙击倒在地,恰好倒在坐起的
唐坚身上,两人跌成一团,滚倒在一块哼哼哈哈呻吟挣扎。
  春虹虎目紧张,大吼道:“在下耐性有限,下一个人不死将残废。”
  穷酸一声怪叫,拦着了后到的人,怪声道:“既然不讲理,咱们客气什么,动手!”
  台阶上坐在靠椅上的葛春帆,突然大叫道:“司徒前辈,可否冲晚辈薄面,让他们至蜗
居小留。”
  唐景隆知道今日讨不了好,惹翻了穷酸,谁也别想安逸,而且还有一个举指投足,便可
制得人的春虹,胜算微乎其微,赶忙喝退同伙。扬声道:“大公子既然留客,老朽厚颜打
扰。”
  “请!”春帆爽朗说。又向穷酸道:“司徒前辈,恕晚辈不能以礼相迎,请移至客厅待
茶。”
  穷酸挽了春虹往上走,大笑说:“不要茶,要酒。穷酸千里迢迢把你的春虹弟弟带回来,
没有酒怎行?”
  大厅里,主客人数不下三十人之多。首先,春虹上前拜见大哥,见了三弟,概略说出十
八年前的经过,三人悲喜交加,流下了英雄泪,由于客人在坐,春虹瞒下了不少事,连恩师
名号也未说出,先应付客人再说。
  村后山林间,两个怪人直等到红日将下西山,方才向山后隐去。
  山后是连绵不断的小山,直延伸到五十里外灵山脚下,两人翻越两座小峰,到达一个杉
木参天的土山顶端,向两座蔽帐篷走隐去。
  片刻,帐篷里走出八个人,两个怪人走在最后。
  八人在树下围坐成一团,似乎在商量大事,小山岗外固树影中,有不少警哨分布着。
  为首那人是个年轻书生,丰神绝世气宇超人,修长身材,显得更是飘逸潇洒!
  书生左首,也是一个穿儒衫青年人,身材也是修长,五官并不引人注意,脸皮白皙,似
乎少了些血色,在所有人中,只有他身上不佩兵刃,他眼神有点阴骛,但并不损害那儒士气
质。
  右方第一人,是曾在九幽堡送客的大总管,名为上官唯真,也是堡中绝顶高手之一。
  其余人,则全是些粗犷骠悍的凶猛人物,人人壮实似狮,高大魁伟,年约在三十至五十
之间,象是一群将上法场的刽子手。
  两名怪人坐在下首,众人目光全向年轻书生注视,年轻书生理好了衣袂,向两怪人微笑
着说:“今天所见,仔细禀明,让大家讨论!”
  一名怪人用舌润了润嘴唇,发话说:“禀堡主—一”
  “什么,你忘了?”年轻书生笑着抢问。
  “哦,属下该死,禀公子爷,午后不久,来了两个人,一老一少,属下已看清,那是咱
们故意放走的唐景隆老匹夫父子,不久,又来了一老一少,老人像是穷酸司徒老狗,少年是
个高大魁伟小伙子,来路不明,不知怎么,他们在晒场上动起手来,小伙子击倒唐坚,手脚
十分利索。过不久,又来了十四骑,是湖广一些二三流人物,其中有一个少女,洞庭水怪谭
江也在其中,显然是唐老匹夫助拳朋友。少女和击倒唐坚那小伙子较量,一招败下。用的全
是下流粗俗手法,最后双方言归于好,入屋之后不再出现,属下相距甚远,听不见他们说的
话。”
  年轻书生不住点头,说:“够了,你神目已尽全力,大管家,你何高见?”
  大管家神情不动地说:“属下猜想定是咱们假装暗算的嫁祸手法,惹起了唐家父子疑心,
所以,上门算账来了,至于那穷酸出现,倒令人费解,这家伙极少合群,为何会上葛家作客?
所带少年人,恐怕是他的门徒,但从未听说他收了门徒啊!”
  年轻书生转向右面青衫儒士问:“乐夫子,你有何高见?”
  乐夫子淡淡一笑,慢条斯理地说:“属下认为,葛家和唐家,并不能号召江西湖广两地
武林,用不着多费工夫,杀之可也!”
  “杀,我那丫头不找你算帐才怪!”堡主笑着说。
  “公子爷任姑娘胡为,霸业前途多艰难。”乐夫子毫不客气地说:“不够婉转”。
  “依你之见呢?”
  “放走葛春帆,大大失策!”
  “难道有害而无利?”
  “公子爷雄才大略,所行所事自有深意,但属下认为根本用不着利用葛春帆传出消息警
告江湖朋友,他虽出生武林世家,但名声毕竟不足以轰动江湖,二三流人物成不了事,所以
利多于害!”
  “夫子,你错了,眼下江湖不是轰动了么,哦!眼下之事,已用不着我管,就让鬼爪霍
坛主主持,你可以帮他出主意。”
  “属下认为,眼下葛唐两家人手已集中,必须有一家被杀,公子爷请裁决定杀。”
  “你是说,正好灭门嫁祸!”
  “公子爷明若观火,事在必行,目下不论哪一家被杀,这把火必然燎原!”
  公子爷不住点首,站起说:“好吧,留下葛家,今晚我们到广信府城,明日入浙走一趟
东海奇域,大管家,浙境除杀名单,今晚交给我参研参研,切记,不可遗丢那些老一辈名宿,
霍坛主!”
  一个结实的豹首环眼大汉,俯首说:“天奇在,公子爷请示。”
  “这里的事,你可见机行事,今明两日晚间皆可动手,事后带人南下广昌,将广昌的天
心长老脑袋取来,然后入浙候命跟上!”
  “属下遵命。”霍坛主恭敬的答道。
  “我走了,你人手可够?”
  “好自为之。祝顺利。”堡主慰勉地说,拍拍霍坛主肩膀又说:“切确不可泄露本堡机
密,动拳相搏,必不留任何把柄在对方手中,务必叫对方认为确是葛家所下毒手才行,有何
需要,可向大管家领取。”
  “属下必倾全力而为,决不令公子爷分心!”
  公子爷率领着十名手下,飘然而去,一行人向南走,翻山越岭如履平地。公子爷在中,
大管家和乐夫子始终左右陪侍,他们走路速度不快,因为乐夫子根本不会轻功提纵术。
  公子爷一面走一面向乐夫子问:“嵩岳,你认为咱们真不可与花魔同进退!”
  乐夫子点首一笑说:“那花魔根本志不在中原,她以自己利益为先,将乐海奇域布置得
如同金城汤池,志在享她的逸乐之福,所好在淡男珠宝,临事决不会尽力,利之所在,不惜
卖友求全,这种人若能成事,岂不是天下无难事了!”
  堡主呵呵笑,自负说:“我那拜兄教徒确是多似牛毛,可是些下五门的材料,成得甚
事?”
  “公子爷神功盖世,与这些人联手自是有失身份,以武林高手声誉结交那些只会用妖术
感众的人,不无损失,但为全局着想,仍有利用价值!”
  公子爷微笑着摇头,说:“别说了,日后事早着呢,咱们先商量商量,该如何将已被花
魔收买的人弄过来,管家,江湖情形你了若指掌,说说看,浙境高手以何人功力最大?”
  “天目山屠龙剑客包秋山,就是龙刀主人,其势力最大,在江湖上也首屈一指!”
  “能将他收罗来么?”
  乐夫子漠然一笑,接口说:“若是想罗致用些老一辈宇内高人,咱们不啻在自掘坟墓。”
  大管家也说:“那包老匹夫为人对名利极为热衷,该是极好收买之人,可是,他与花魔
是儿女亲家,恐伯不易就范。
  “即使就范,双雄不并立,再说,日后碰上更高更重名利之人加以策买,谁敢保证他不
再次向人投靠”,乐夫子分析利害,十分的见解。
  “两位的意思……”
  “先与结交,待机行动”,大管家说。“图谋须及早,不可养贻患,”乐夫子建议积极
些。
  “不太早了些?”公子爷问。
  “待波羽翼已成,日后麻烦更多了!”乐夫子仍坚持己见。
  公子爷略一沉吟,说:“不必操之过急,日后见机行事,走!”
  一行人走上了至府城的小径,渐渐隐入暮色苍茫之中。
  晚上,葛府筵开盛会,庆祝二弟返家,穷酸是个不与人合群周旋之人,但为了江湖未来
劫运,力从葛唐两家和解,全力追查九幽天魔之下落,伺机报仇雪恨,侦查元凶踪迹,揭破
九幽天魔的阴谋毒计!
  春帆不是个气量窄小之人,失踪十八年平安返家的二弟,使他心中愉快,不再记恨唐景
隆相辱的芥蒂,便将从太湖被人迷昏直至脱险之经过—一说出,让众人参详。
  关于他的脊伤,那些湖广武林名医都是些只会治小伤之人,迁延已久的大创伤,却无能
为力。
  最后,穷酸将从花魔那儿得来的消息告诉了众人,他结论是:武林同道在大变未生之前,
必须尽力大遏邪教之发展,尚若认为所冒风险太大,必须洁身自好,免得为对方所收买,而
助纣为虐。
  席间,决定由穷酸在江湖游说各处武林界人物,与各门派的名宿高手,并侦查九幽天魔
之形踪!
  唐家父子,决定到武昌平安船行,追查送葛春帆到武昌的人,望能够查出九幽天魔之所
在。
  葛春虹却准备进入江湖,寻找疯丐曾政,无论如何,得请那位怪人救治乃兄之脊伤,同
时,也寄望能找到九幽天魔算算帐。
  据众人所知,疯丐曾政在江湖出没像神龙,行踪飘忽不定,而且遇见他的人不多。十余
年前,想见他不难,他曾佯装狂疯在各地向大户强乞,不随意便狠闹一场,即形远飚,近几
年看见他的人愈来愈少了。
  这位疯丐并不疯,只是佯装游戏风尘而已,医术之精,宇内首屈一指,举手投足间便可
救人于垂危,药针砭立起沉疴。但他很怪,他若是不想救人,即使是磕破了脑袋说烂了嘴,
他也不会理睬。反之,他若是手痒想下针下药,对方不肯也不行,任何疑难杂症,保证可以
在他那妙手下回春。
  穷酸告诉春虹,假使遇上了他,千万不可向他哀求,也不能强迫,唯一之妙法是激他,
诋彀他的医术,或许可以将他请来。
  大庭中残席未终,庭中灯火辉煌,春虹低声向倚在靠椅的大哥商量,该迁往何处暂避风
雨。蓦地,他离坐而起大声说:“各位,请听在下说几句话!”
  所有人的目光,全向他集中,穷酸叫道:“话已经说完了,你还有什么说的?”
  春虹没理他,往下说:“舍下虽是武林世家,但所行的事可对天日。寒舍位于村前,平
时不会安置警哨,葛家世代务农,不会与江湖人结怨,也没有仇人,心安理得用不着警哨。”
他向春帆问:“哥哥,这些年来,可曾出现夜行人光临本宅?”
  春帆莫名其妙,惑然说:“二弟,从没有过。”
  春虹抄起两双筷子,舌绽春雷喝道:“好朋友,你是第一位光临敝舍之人,无任何欢迎,
请朋友下来一叙,葛春虹恭迎大驾。”
  穷酸一怔,其余的人更是一头雾水。
  没有人回声,春虹冷笑一声,又说:“真要强请,何不有失风度么?你们共有两人,何
必……”
  穷酸一声怪叫,向左窗口飞射,一面叫:“好兔崽子,……”
  灯火通明,众人但见人影一闪,春虹已到右面窗口,“啪达”声暴起,他已破窗而出,
几乎使人难觉,他已上了瓦面,快得不禁使人咋舌。
  穷酸破窗而出,一条黑影已从窗侧飘落,窜入屋侧一座梅林,一闪不见。穷酸哪肯罢休,
展开轻功奋起狂追,可是,已经相距在五六丈外,黑影轻功也不含糊,林中很黑,三两闪便
人影已杳。他到底是经过大风浪之人,毫不迟疑从另一处追入林中,悄悄往里搜,用耳力搜
寻敌踪。
  春虹跃上瓦面,另一个黑影已经到了后院屋脊,身法奇快,不是庸手。
  后院主方,是西跨院,里面房舍甚多,极易隐藏,屋后是山坡矮树,但相距在二三十丈
外,想往那儿逃甚为不易。
  若是让黑影逃入西跨院,搜擒极为困难,任何角落皆可隐藏,更可沿房舍穿壁破房而走,
村子的房屋全是木造,被迫急了,放上一把火,那才糟透了。
  “决不能让他从西跨院逃命。”这是他第一个念头。黑影果真倏然拆向,向西跨院跃去。
  对方相距在六丈外,黑影功力并不差,飘掠间轻灵像猫,快若流星移位,想追上委实困
难,五丈外便是西垮院厢房了,只消向下一落,往厢房一窜,谁敢冒险往下追,不要说用暗
器袭击,躲在角落突下杀手,足以够矣!陈非是刀枪不入的金钢之躯,不然,难逃死劫。
  “打!”他大吼,竹筷发似连珠。
  睡道人只教他接暗器,却未教他发暗器。但会接之人,还能不会发?只不过不会发特造
暗器而已,同时,自命侠义武林名宿,极少使用暗器伤人,除非万不得已,用来自己保命,
则不在此限。
  他领教过色魔的怪异回风珠,对暗器留了神,打出之竹筷向下截住落向打出,接二连三,
四支全部出手。
  他不叫,可能仅将人射伤,可以捉活的,这一叫叫坏了,黑影立即提气轻身,身形缩成
一团,并扭头回望。
  真糟!他声出之后竹筷方发,但手上力道太凶猛,几乎与声音同时到达,黑影也正好扭
头留意暗器,收了手脚准备应变,体积缩小,落速更快,四枚竹筷有三枝射入黑影背部。
  “啊……”黑影惨号,直坠而下,“砰”一声大震压碎了不少瓦片,骨碌碌向下掉。
“叭哒”两声砸在厢房上,下面两盆盆景也被砸破了。
  “真糟!这家伙怎如此愚蠢?”他抱怨着说。落下挟起尸体往大庭走,他用不着看,从
自己所发竹筷飞射路线上,他巳知黑影没命了。
  大庭灯光巳熄,所有人全避在窗下门侧戒备,如临大敌。
  内院里,只有两个主妇和两个小婢,葛家三兄弟中,只有老大春帆成了家,目下女主人
下落不明,内院里冷清清,外面闹贼,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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