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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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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伯旸隔窗望着身上插满管子的人,冷冷转身,楼道的拐角处,傅言和邵玉城等在那里。
  “怎么样?”邵玉城问。
  “已经交代过了。”商伯旸回答道。
  与江逢礼一谈后,傅言特意让他叮嘱院方,把大哥的身体状况说的糟糕一些,最好严重到一步都不能离开医院。
  邵家、傅家和商家都是名门世家,可是加在一起,也不足以与半个江家抗衡。
  江临能在郁城一留八年,不过是江老爷子没有下死令。
  这次……
  该怎么办?
  *
  段子矜最近总是频繁往医院跑,看完爷爷又去看唐季迟。
  听说她失业的事,段子佩私下里又接了几支广告和MV,每天忙得不见人影。
  日子过得看似充实,只有她自己能感觉到,胸腔里,空了很大一块。
  那晚以后,江临没再找过她。
  一个电话,一条短信都没有过。
  同样成了谜的,还有姚贝儿。除了那晚万人瞩目的股权移交仪式的之外,她也再没有出现在任何新闻里。
  有不少猜测说,她要退下荧屏,专心相夫教子。还有人说,江教授开始筹划婚礼,带她去海外旅游了。
  这样的消息越传越多,段子矜索性不看电视、微博也注销了。
  第三天,她探病回来,刚走出公寓的电梯,一眼便看到堵在她家门口的那三个男人……
  …本章完结…

☆、第139章 祁门

  见到他们三人,段子矜的眸光重重颤了一下,这感觉,竟比上次一开门看到傅言站在这里还要心慌。
  他们不会无缘无故来找她。
  究竟出什么事了?
  段子矜还在思考,邵玉城便咬牙切齿地冲了上来,“段悠,大哥是不是在你家?”
  她颦了眉,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男人话里的深意,只道:“没有,他不在。”
  她的回答让商伯旸一双冷峻的眉毛顷刻间拧成一个“川”字,“不可能!”
  段子矜眸光一凛,走上前去打开了门,回过身,漠然道:“你们不信,可以自己进来找。若是找不到,别怪我告你们私闯民宅。”
  傅言站在门外,并没有进去的意思。狭长的凤眸湛湛含霜,毫无温度地打量着段子矜坦然的神色,似乎在辨别她说的话是真是假。
  半晌,他收回目光,沉声问道:“那他有没有来找过你?”
  段子矜奇怪地看着他们三人,“他为什么要来找我?”
  “你和他约定在江边见面,你没有去。”傅言的语调很慢,每说一个字眼神就冷瑟一分,“大哥在江边等了你一晚上,第二天一早住院了。”
  段子矜一顿,月眉皱得更紧了。
  他还真在那里等了一晚上?
  片刻后,褐瞳中的异色缓缓沉淀下去。她勾了下唇梢,心里亦是被什么东西勾住一般,生出些别扭的难受,“我没答应过他一定会去,这不算我失约。”
  “段悠,你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心!”商伯旸额间暴起青筋,声音冷得能把周身空气冻住。
  “不好意思,我没有。”段子矜不卑不亢地接过话来, 不禁好笑,怎么所有人都喜欢说她没有心,要不然就是说她的心是石头做的?
  几次被江临和他的女人折腾得险些没命的人是她,不由分说被他关在家里强…暴的人也是她。
  她做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情了,凭什么要忍受他们这种口气的质问?
  想着,她削瘦的脸上,表情更加冷漠,明澈的眼眸更像是泡在山涧中的寒玉,冰凉通透,遍体生寒,“你们要找的人真的不在我家,没其他事的话,请回吧。”
  邵玉城最是暴躁,刚要开口,却被一向冷静的傅言打断,他盯着段子矜无动于衷的脸,眼风如利箭,似要穿透她,“段子矜,大哥为了你差点连命都没了,你就当真半点感觉也没有?”
  “他为了我?呵,你倒是什么都敢说。”段子矜冷笑,“傅言,他两次舍身挡下疯狗的獠牙,为的不是我,就算他死在码头上,该感恩戴德为他守一辈子活寡的人也不是我!”
  三人的面色同时一僵。
  段子矜将包挂在衣架上,舒缓了下被他们气得竖起尖刺的神经,淡淡道:“有这个闲工夫在这里和我说些没用的,不如去他的女人家问问。”
  说完,她便扶着门把手,要将门关上。
  突然,一条手臂伸了进来,卡在夹缝里,不怎么费力便将门重新打开。
  邵玉城紧盯着她,视线里半点喘息的余地都不给她,“段悠,那天晚上你去了,是不是?”
  段子矜忽然语塞。
  居然忘了门外的三个都是在商场上驰骋纵横的人精,言语间稍有疏漏就会被他们拿住话柄。
  她凉凉地哂笑,“是,我去了。虽然没见他,但也没辜负他那一场情深意重的戏码。这不就是他叫我去的目的吗?”
  邵玉城不敢置信,漆黑的眼底浮动着复杂的光,“你怎么会这样以为?”
  她不知道大哥和姚贝儿已经分手了?
  “不是只有我这样以为。”段子矜平视着他,眸间波澜不兴,平淡得挑不出任何温度与情绪,“是所有人都这样以为。他慷慨解囊、一掷千金,为姚小姐买下了蓝月影视17%的股权……你们难道要告诉我,是因为他家里的钱多得装不下吗?”
  “你知道了?”
  “全世界都知道了,我有什么理由不知道?”段子矜莞尔浅笑。
  邵玉城抬手,很是头疼地揉了揉额角。说来说去原来就是因为这个?
  商伯旸忍不住讥讽了一句:“女人就是麻烦!”
  段子矜看着他们一个个脸上不对劲的表情,渐渐敛起笑意,“你们什么意思?”
  傅言扯了扯唇角,薄的几乎没有颜色的唇瓣上下微动,吐出几个字:“你全都误会了。”
  段子矜的瞳仁微微一缩,“我误会?”
  邵玉城移开揉着额角的手,在空气中握成拳,重重打在门框上,发出一声剧烈的响,“段悠,我以一个男人的立场告诉你,如果我真想和哪个女人结婚,我不会给她开什么公司、买什么股份,也不需要她在人前风光显贵,更不会费劲心思去给她疏通什么工作关系。比起这些,我更希望她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放在我一个人身上,你懂吗?”
  段子矜虽然没能在短时间内消化他的意思,心跳却蓦地漏了几拍,像一脚踩空了楼梯,整个身子虚得厉害。
  邵玉城沉着脸色继续道:“相反的,只有我想和她分开的时候,我才会为她铺好以后的路。既然我已经耽误了她的青春、浪费了她的感情,还不能陪她走完一生,那么作为一个男人,我至少要保证她在没有我的时候也不必为生活所困。”
  他一口气说完很多,眼里的神色,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段子矜与他相识很多年,从未见过他如此执着又坚定的一面。
  她愣了好半天,也不知是为了他的话,还是为了他难得一见的反常。
  可是他的话……
  她又不敢细细深究。
  隐约觉得,若细想下去,会得出一个……天翻地覆的结果。
  傅言垂下眼眸,望着眼前的女人。
  她的睫毛颤抖如蝶翼,不经意间流露出几抹避闪之色。
  明白了却不肯承认,这畏手畏脚的样子,还是当年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段悠吗?
  不过,他不会给她退避的机会。傅言淡然开腔,一刀下去切中了命脉——
  “段悠,17%的股权是大哥送给姚贝儿的分手礼物,他辜负了她四年的深情,因为他从八年前就倾心于你。你再装聋作哑下去,是不是太不合适了?”
  段子矜真的被他这一刀砍得晕头转向,半晌脑海里都是一片空白。
  沉默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她忽然重重地摇头,“不可能!傅言,你少骗我!他昨晚明明为了姚贝儿……”
  商伯旸眉宇一沉,目光萧瑟冷淡,言语深处不难听出对她的责难:“昨晚换了任何一个女人,大哥都会做同样的事。仅仅因为刚好是姚贝儿,就能让你方寸大乱了?”
  是了,江临的人品毋庸置疑。尽管在商场上他杀伐果断,从不留情,可是对待弱者……
  他向来是个渊渟岳峙的君子。
  不然,八年前,她也不会爱上他。
  段子矜踉跄着退后一步,咬牙道:“那我给姚贝儿顶罪的事,又怎么算?”
  在爱情里挣扎的人,总是容易患得患失。每次江临偏偏都是为同一个女人伤害她。
  太多的意外,就变得不像是意外了。
  这件事,是她心里一根拔不出的刺。
  “母带的事早就查清楚了,的确不是姚贝儿偷的。”傅言摆弄着拇指上的玉扳指,这件事他追查下去的,他自然最有发言权,可他又不想把江逢礼和江姗的手段对她透露太多,只避重就轻道,“有人要对大哥不利。”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竟然还能说得出这么没心没肺的话,我真是对你刮目相看!”商伯旸冷冷道。
  邵玉城叹了口气道:“这是他们设的局,因为你和姚贝儿同时被人盯上,他们只需要那个真正能威胁到大哥的人。”
  语毕的刹那,段子矜的心被利剑狠狠穿透。
  他的意思再明白不过——江临早就知道这是个局,而他明面上舍弃了她、保护了姚贝儿,实际上……
  早就做了选择。
  所以姚贝儿出了那场意外车祸,其实是替她受的伤!而且往后,还不能预料会不会有更过分的事情发生!
  段子矜闭了闭眼。
  仔细想想,确实如此。从看守所出来后,江临对她的态度,在零星琐事间,都能看出变化。
  是深沉,是纵容。
  眼底不知何时便有了水光。
  邵玉城又道:“段悠,你在G市被人陷害,伯旸为什么过去,你心里清楚。大哥明里暗里替你做的事,比你想象中多太多!他知道你心重,直到最后都怕你有负担,无论我们怎么劝,都不肯把他牺牲姚贝儿的真相告诉你。”
  是,如若江临早便告诉他,他牺牲了别人来护她,她说什么也不会答应。
  耳畔响起他低沉隐忍的话音:
  “要怎么才能原谅我?”
  她给了他两个选择,要么和姚贝儿分手,要么把所有事情解释清楚。
  所以他就和姚贝儿分手了。
  就算用这种决绝而残忍的方式,也要把所有鲜血淋漓的真相埋在心底。
  因为这真相,不仅对于段子矜来说是沉重到无法负荷的,对于江临这种严于律己的人来说,更可能是他一辈子里最肮脏的污点——
  他伤害了一个爱了他四年、陪了他四年的、无辜的女人!
  以他那样的性子,他也许会自责得一生都不能从愧疚中出来。
  而她这一个月来,都对他做了些什么呀?
  每次他看似强势地靠近,她就以更强势的姿态回绝。
  其实只要稍加留意,就能看出他的强势中,那份小心翼翼的讨好。
  她却将他拒绝得彻彻底底!
  江临……
  段子矜扶着门,身子微微佝偻,心上好像被谁戳了一个巨大的血窟窿。
  “段悠,现在没有时间给你难受。”傅言的嗓音紧绷着,“大哥住了三天院,今天一早不见了踪影,他的身体状况很不好,那些想对他不利的人也在找他,如果……”
  如果让江逢礼的人先找到他,他们定会趁着江临病重无力反抗的时候把他带走。
  邵玉城急忙接口道:“段悠,你好好想想,大哥有可能会去哪里?”
  他们三个都不是多管闲事的人,若非事态严重,断然不会违背江临的意思,前来找她阐明一切。
  段子矜心乱如麻,又不得不逼自己冷静下来。
  去哪里,他会去哪里?
  余光一瞥,无意间看到墙上的挂历,一个硕大的“伍”字印在最上面一页。
  她早晨出门前刚刚撕掉了过去的四月。
  “五月了……”
  她喃喃,心里闪过一丝抓不住的念头。
  被她一提,商伯旸胸口震了震,“大哥每年四月底五月初的时候……”
  都会无故离开郁城几天!
  以往他都会提前支会他们一声,没有哪次走得像这次一般匆忙。
  “我知道了!”段子矜突然道,“我知道他去哪了!”
  三人同时看向她,邵玉城脱口而出:“哪?”
  段子矜看向茶几上所剩无几的祁门红茶,褐瞳中凝结着几缕浅浅的心疼,“祁门。”
  …本章完结…

☆、第140章 祁门(二)

  市中央医院旁,有一座清幽雅致的院子,鸟语花香,水木清华。
  一个多月前,段子矜曾无意闯进来过,临走时答应别院的主人以后还会来拜访,可是这一个月来发生的事情太多,她几次想起,又几次把这个承诺抛之脑后。
  邵玉城三人开车送她到了陈周氏的别院门口,几位保镖一见是他们,便将人放了进去。
  那位清瘦的老妇人坐在轮椅上,手执茶壶,正在泡茶。阳光从她身旁古朴典雅的格窗外照射进来,一副静谧的画面,安详宁静得让人不忍惊扰。
  当滚烫的热水冲入壶心时,高醇的香气溢满整个客厅。
  鼻翼微微一动,这熟悉的味道让段子矜越来越能肯定她心里的猜测了。
  陈周氏好像看不见他们四人,全副精神都专注于她手里的一碗茶。即使她上了年纪,连背都挺不直,依旧能从她缓慢而规矩的动作里,感受到一股旁人学不来的神韵。
  空气中的茶香让几个人焦灼冲动的心渐渐安定下去,一时间,谁也没有出声。
  忙完了手里的事,陈周氏才放下茶壶,擦了擦手,朝他们看过来,慈爱地笑:“让你们久等了。”
  陈周氏当然不可能提前知道他们会来,可她脸上的表情不惊不怒,悠然中带了一丝难以参透的禅意。
  傅言亦是有礼地淡淡欠身道:“外婆,打扰您了。”
  陈周氏笑了笑:“不碍事,快坐下说话。”
  商伯旸冷硬的唇线也在袅袅茶气中温驯了不少,连邵玉城都显得没那么浮躁了。
  段子矜望着她桌面上的茶,眸光极其复杂,“外婆,这是祁红吗?”
  陈周氏颇有些意外地扬眉,“想不到丫头你竟然也懂茶。”
  段子矜垂眸,她不懂茶,她只是太熟悉这个味道。
  祁门红茶是江临钟爱的茶种,她从前埋怨茶味清苦,他劝了两次,见她始终不喝,便不再逼她了。
  可是与他分别后,她独自一人在遥远的大洋彼岸,喝了六年祁红。
  怎会忘记。
  “外婆,恕我冒昧。”段子矜抿了抿唇,突然道,“陈家宗祠,是不是……在祁门?”
  *
  几十年前,陈家还是远近为名的茶道世家,家中无论男女,皆对茶艺精通融贯,造诣极高。
  偏偏好景不长,到了陈周氏那一代,她刚为陈家生下一个女儿,丈夫就去世了。
  按规矩,陈家必须要招一位上门女婿,以传家业香火。
  可惜天不遂人愿,陈周氏唯一的女儿最后却远嫁欧洲,陈家也因此没落。
  现如今,陈周氏虽然已经被江临接到郁城照顾,但是陈家供奉祖宗的宗祠家庙,必然还在祁门。
  段子矜记得,六七年前,也是个五月。
  卧室里,她边为男人收拾行李,边不满道:“我真的不能跟你一起去吗?”
  男人坐在床上,黑眸静静凝视着她的一举一动,“你下周专业课有考试。”
  “过后补考也一样,不就是比别人少一次机会吗?”她嘟囔了一句,“再说专业课的分数都是你评的,我这么优秀,你要是敢让我挂科,我就……”
  她的话没说完,身子陡然一僵。一尊结实又坚硬的胸膛不知何时贴在了她的后背上,男人从身后抱住她,下巴垫在她的颈窝处。
  他低声对她说:“悠悠,总有一天我会带你过去,现在还不合规矩。”
  她“哦”了一声,放下手里还没叠完的衣服,转过身来,藕臂缠在他的腰间,“那你要记得替我给伯母送一束花,多烧些纸和衣服,再告诉她……让她放心,以后她儿子……我会替她好好照顾。今年不能去看她,我很抱歉……”
  江临的眸色深了深,她埋头在他胸前,错过了他一贯平静淡然的眼底流动的些许哀色。
  半晌,他唇梢微扬,“你要怎么‘好好’照顾我?”
  段悠气得推开他,指着床上的行李箱,“敢情你看不见现在是谁在给你收拾行李?”
  江临失笑,避开行李箱的位置,将她压入柔软的被褥,哑着嗓子道:“那些事情家里请的阿姨也可以做,不过有一件事,非你不可……”
  段悠在他的唇吻过来之前,抬手挡住了他放大了也毫无瑕疵的俊颜,冷不丁地问道:“对了,你…妈妈会不会不喜欢我?”
  她苦恼认真的模样被他收入眼底,江临沉吟道:“有可能,以她的性格,估计不会喜欢骄纵的女孩。”
  “啊?”段悠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脑袋差点磕上他的下颌骨,一双褐色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转,“那你别跟她说、说我……”
  她极不老实,江临微不可察地蹙了下眉,不声不响地将行李箱挪到不会碰伤她的地方,淡淡睨着她,“说你什么?”
  “说我性格不好……”段悠的声音越来越小。
  “你自己也知道你性格不好?”男人的嗓音深沉难辨,温热的大掌扶上她的后颈,将她的头托到自己面前,想继续刚才被打断的事。
  可是段悠较起真来了,哪还能让他含糊过去?
  她抬手挥开他的胳膊,弯月般的眉毛皱成一团,“你别闹,我烦着呢!”
  江临苦笑,这下他倒是挖了个坑给自己跳了。
  眼看段悠的神色愈发焦躁,他无奈之下,沉声保证道:“她会喜欢你。”
  “为什么?”
  “因为她喜欢我。”
  “那又怎样?”某人不依不饶。
  江临堵住她的誘人的菱唇,辗转间,低霭道:“明知故问。”
  段悠从小成绩就好,脑子转得也快。她懂他的意思,却非要逼他亲口说出来,“她喜欢你,为什么就会喜欢我?”
  因为我喜欢你。
  江临没再给她贫下去的机会。
  有些事情,还是要用“行动”证明的。
  ……
  从黄山机场下了飞机,段子矜片刻不敢耽误地坐上了去祁门的大巴。
  祁门是坐古镇,没有专用的机场,她只好先飞到离祁门最近的机场,而邵玉城他们派来的人,也正开车从郁城赶来。
  段子矜坐在大巴里,不停地给他打着电话,可是不知江临在哪里,手机一直没信号。
  赶到祁门的时候,已是日暮黄昏。
  古镇里的房屋普遍低矮,抬头就能看到被夕阳烧红的天幕和云层。在一片磅礴而宏大的橙红色调中,远处的西天华美到几乎受伤的地步。
  茶香,空气里满满都是茶香。
  原来这就是他对祁红念念不忘的理由。
  若是她早些明白,在当年他第一次哄她尝尝时,她一定不会傲慢地打趣说,爱喝这种老古董才瞧得上的玩意,看不出来,江教授这么恋旧啊?
  那时江临眼底的浓黑,是失望,是不悦。但他始终没有把自己的喜好强加给她。
  段子矜的双腿如灌了铅一般沉重,每走一步都好像要跌倒在地上。眼中不知怎么就噙上了水光。
  直到走进这座古镇,她才觉得,八年里,她第一次走进了他的伤心。
  古朴的街道两侧,各种各样的小商贩吆喝着一天里最后几分钟的买卖,都准备着收摊回家了。
  段子矜抹了下眼睛,探身进一家卖干果的小铺子里。店主是个很热心肠的大叔,黝黑的皮肤很像那一带泥土的颜色,看出她是外地人,便用不怎么地道的普通话问她:“姑娘,买点啥?”
  段子矜看到他脸上憨实的笑容,把到了嘴边的婉拒生生咽了下去,随手指了一种,“麻烦您帮我包一袋。”
  老板笑着给她装了满满一袋,又赠了她几样小吃,段子矜付了钱,这才问道:“老板,您知不知道陈家怎么走?”
  “陈家?”老板笑容未褪,“你说哪个陈家?”
  “玉壶烹苦雪,妙手试清茶。”
  段子矜念完这十个字,老板的表情霎时间冷了下来,“不知道,别问我!祁门没有这户人家!”
  她皱了皱眉,“老板……”
  “姑娘,没什么事你走吧,我要关门了。”
  段子矜被店家轰了出来,满脸莫名,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
  她又去隔壁的五金店里问了问,得到的答案同样如此。
  似乎镇子里的所有人,都对这个“不存在”的陈家深恶痛绝。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江临又在哪?
  …本章完结…

☆、第141章 祁门(三)

  段子矜站在青石板铺就的街道上,望着天边渐隐的红霞,差点急得掉出眼泪。
  古镇虽然不大,但她总不能挨家挨户地找下去吧?况且这村镇四周还有大大小小的山院和茶庄,她要到哪里才能找到他?
  江临不仅发着烧,伤口也还感染未愈……
  思及至此,她的心好像被什么烫了一下,疼得厉害。
  就在她举目四望、没有主意的时候,不知从什么地方冲过来一辆骑得飞快的自行车,段子矜听到有人在她身后用方言高喊着什么,大抵是说刹车坏了,叫路上的行人快闪开。
  她本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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