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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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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过一会儿他就回来了,表情比刚才下车时还要紧张,“商总,是七七小姐……”
  “她又在干什么?”冷冽的嗓音响起。
  助理轻咳了一声:“这个,您还是自己过去看看吧。”
  商伯旸眉宇紧锁,不再废话,直接拉开车门走了过去。
  或许是他身上的魄力太过寒凛慑人,人群从后方为他让开了一条路。
  一片围观的学生中央,是那个熟悉娇小的身影,举着一张广告牌在喊:“我男人有救了,大家快看啊,不孕不育症患者的福音啊!”
  助理看清她手里那张治疗不孕不育的广告传单,倒吸了一口凉气,抬手扶额,她男人,她男人是谁啊?
  陆七七心里虽然屈辱,但想了想那些人的威胁逼迫……还是咬牙继续,挤出笑容:“太好了,我男人终于有救了!”
  助理小心翼翼地侧目瞄了一眼身旁的男人。
  他鹰眸含霜,俊长的眉拧成一个“川”字,额间青筋猛跳,脸色更是难看得无法言喻。萦绕在他周身的凌厉的气场,隔着几米远也能把人吓得发抖……
  …本章完结…

☆、第152章 长辈和晚辈在一起

  陆七七对教务处主任表白的事虽然已经传遍了A大上下,但谁都知道那是先前她和几个同学打赌跑去 Day。off 里斗舞结果输了的惩罚,再加上教务处主任早就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爹了,大家当然不可能真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么。
  于是他们纷纷猜测起了“陆七七的男人”是谁。
  有人立马联想起了前两天各大媒体里盛传陆七七订婚的事,人群里渐渐响起了议论声——
  “才大一就要订婚,你说陆七七是不是怀孕了?”
  “不会吧?她家在省里怎么说都算是有头有脸的大户,怎么可能……”
  “就因为是有头有脸的家庭才不能允许未婚先孕呀!跟她订婚的可是赫赫有名的商家!商董事长的独子,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二世祖!凭什么看上一个私生女啊?要不是因为怀孕,还能有什么理由?”
  “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会不会是因为那个二世祖那方面不行,所以和陆七七将就了?你看她手里拿的广告……”
  ……
  助理越听越觉得他该找个机会开溜,这群人说的话,可谓是句句踩中雷区。
  七七小姐到底是怎么想的,没事跑到学校的主甬道上拦路发疯?
  脊背吹过冷风,他身边的男人忽然迈开了步子,助理大惊失色地看过去,只见男人的侧颜如刀刻,线条锋利无比,一双漆黑的眼瞳中迸射出的眸光冷锐骇人。
  “陆七七!”男人的嗓音沉甸甸的响起,如坠了千斤巨石,猛地砸在地上,烟尘四起。
  背对着他的女人身影一僵。
  众人的视线顺着这道突如其来的沉冷的话音落在了西装笔挺的男人身上,不少胆小的人甚至被他冷峻坚毅的俊容上,那煞气浓重的表情吓得打起了哆嗦。
  “是他!”人群里几个金融系的女生忽然低叫,“是商总!”
  学金融的人,哪有不认识商总的?
  她们刚才议论的男主角,居然也在现场!
  “都想留在这看热闹?”商伯旸一字一字地问,唇角微扬,却不是在笑。
  所有人心里不由自主地一颤,围观的人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散得一干二净。
  陆七七背对着后面的男人,咬着牙倒吸了一口凉气,低头拎起地上的双肩包,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
  没走出几步,她自己就停下了,换上讨好谄媚的笑容,以军训的标准姿势向后一转。果然见男人还双手插兜站在原地,薄唇紧抿,目光在她回头的一瞬间如箭矢般穿过她的胸腔,让她几乎感觉到胸前一片血肉横飞。
  陆七七小步跑了回去,笑容甜美得有些刻意,“伯旸哥哥,你来了呀。”
  她完全没料到会在如此丢人的节骨眼上又遇上这尊瘟神。
  刚才那一幕,他看到了多少?
  商伯旸居高临下睨着她黑葡萄般的大眼睛里一闪而逝的凝思,脸色更加寒冷,“不接着逃了?”
  能逃早就逃了好吗!逃了再让他逮住,下场肯定比自己乖乖回来还要惨。
  陆七七心中流下两行清泪,脸上笑意却更真挚了些,“伯旸哥哥说的哪里话!我逃什么呀?刚才那是没看见你……”
  商伯旸没理她,举步往主楼走去,校长办公室在六层,他前前后后去过不下十次,熟门熟路的,比谈生意的会所都熟悉。
  陆七七拎着包想往他反方向走,却被商伯旸的助理截了个正着。
  助理皮笑肉不笑,“七七小姐,咱们得先去一趟校长办公室,商总是代替陆局长作为你的监护人来和校长谈话的。”
  监护人?陆七七拉耸着脸盯着那个早已走远的背影,“他算哪根葱啊,监护人!”
  助理认真想了想,“不算监护人的话……您也可以直接把商总当成未婚夫,反正迟早都是一家人。”
  未婚夫来给未婚妻开家长会,真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陆七七的脸顿时就变了,“他真要跟我结婚?”
  前两天她老爸喝高了把她给卖了,这事她居然是第二天看新闻才知道的。
  订婚的事,前前后后都没有一个人问过她的意愿,偏巧老头子两天不在家,陆君昊那个死人又不知道去哪里出差了,下人们更是口风咬得死紧,每次见到她一个个都跑得贼快,她想找个知情人问问都找不出来。
  陆七七本想开溜的步子驻足在原地,犹豫片刻,她忽然小跑着追了上去,“商伯旸!”
  高大而冷漠的似乎停顿了一秒,也似乎是她的错觉,再一眨眼的功夫,男人仍是以原先的步调向前走着。
  陆七七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拦在他面前,“商伯旸!”
  商伯旸这才停了下来,黑眸明锐犀利地扫过她的脸。
  陆七七无瑕管这许多,急冲冲道:“商伯旸,你同意跟我结婚了?”
  教学楼下,一男一女的影子被夕阳拉长。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安静得像全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
  商伯旸的眸色更深更凉了,口气染着淡淡的嘲讽,“对比你大11岁的长辈直呼其名,你这是连装都懒得装了?”
  乖巧懂事的面具一卸,她还是那个目中无人,气焰嚣张的陆七七。
  亏他前几次竟然真的以为她改过自新了。
  “长辈?”陆七七仔细咀嚼着他这两个字,“你既然知道你是我长辈,为什么还要答应结婚?有长辈和晚辈在一起的吗?”
  他大她11岁,而且连面都没见过几次!怎么能说结婚就结婚?
  商伯旸鹰隼般的眼眸眯了起来。
  听说要和她订婚,他是打心眼里拒绝的,甚至差点在家里和父亲闹翻。
  结果这小丫头倒是一副比他还看不上这桩婚事的样子。
  他心里沸腾的岩浆汩汩地往外冒着,脸上的表情仍旧没有半点变化。
  男人修长有力的腿往前迈了一步,前方的女人被他强大的气场所迫,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
  直到退到了墙根,商伯旸猛地出手,带起一阵呼啸的劲风,陆七七吓得一闭眼,男人的手掌却擦着她的脸抵住了她身后的墙壁。
  “陆七七,这个世界不是围着你转的。”商伯旸沉沉的嗓音落在她耳畔,“明知道长辈不能和晚辈在一起,你还去跟四十多岁的老男人表白?”
  陆七七别开头,心里虚得没底,只好露出弱弱的微笑,“那是个误会。”
  而且听他的意思……
  他同意结婚好像也是被逼无奈的?
  眼看着男人精壮而结实的胸膛就挡在她面前几寸的地方,陆七七不自在地扭了下身体,“你先放开,咱们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
  提起教务处主任的茬,商伯旸忽然又想起她举着不孕不育的广告大庭广众地喊“我男人有救了”,表情刹那间阴沉得没法看。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的男人,是他。
  至少现在全世界都这么认为。然后她就给他搞了这么一出,先和四十多岁有妇之夫表白打他的脸,后又敲锣打鼓地说她男人不孕不育。
  额间的青筋隐隐跳动,商伯旸觉得自己可能要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了。
  男人身上极具侵略性的雄性气息钻入她的鼻息,陆七七的脸像被什么烫伤,红的厉害。
  她不清楚商伯旸一会儿难看一会儿更难看的脸色究竟是怎么回事,只好磕磕巴巴地沿着自己的思路继续道:“伯旸哥哥,我是觉得呢,我年纪又小,又不懂事,根本配不上你天人之姿啊!订婚的事,估计也就是你爸我爸心血来潮。世界虽然不是围着我转的,但只要我们齐心协力,肯定能让他们回心转意的,你说是吧?”
  这话还像点样子。
  商伯旸的怒意缓和了些。
  陆七七转了转眼珠,“不如这样,我们达成统一战线,然后按照我说的做,各自回去搞定家里的长辈。让这桩婚事化作历史的尘埃,你说怎么样?”
  *
  怕她做恶梦,江临便让段子矜直接在自己的厢房里休息了,第二天清晨,他很早醒来,她却好像几天几夜都没睡好觉,体力透支得厉害,他叫了她两声,她也没醒过来。
  看着她睡梦中深皱的眉头,江临心里微紧,终究没忍心强行把她叫醒。
  他披好外套走出厢房,门外的保镖一见他出来,立刻迎了上去,满脸焦灼道:“先生,大事不好了!”
  …本章完结…

☆、第153章 爱太深,伤害太深

  江临凝然的眉心微微动了动,回头看了一眼关妥的厢房门。
  青白色的天光和凉薄的晨雾中,男人沉着淡静的嗓音响起:“什么事?”
  保镖急急回答:“邵总派去盯着江二爷的人说,他正带人往这边来,私用飞机停在黄山机场,机场那边也传来消息,根据邮箱里的燃油量判断,这架飞机的预设飞行里程应该在八千五百公里以上。”
  江临的浓黑俊长的眉毛骤然蹙起。八千五百公里以上,从中欧到首都机场,走俄罗斯境内航线是九千三百公里。
  江逢礼这是……要跟他撕破脸了?
  阒黑的眼底闪过冰冷的光芒,看来江家是要玩真的了。
  他心里清楚,八年来,之所以能安然无恙地留在郁城,是因为爷爷有意放过。
  或许是江家也为八年前的意外抱愧,所以给了他这些年的自由。
  而如今,他所得到的一切统统要被收回去了吗?
  在这种时候……
  江临的目光落在紧闭的房门上,仿佛透过两扇门,看到了厢房里安然熟睡的女人。
  失去知觉的右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
  他怎么甘心!
  江临垂眸沉思的时候,保镖忽然递来卫星电话,他接了起来,还没说话,邵玉城急切的话音从那头传来:“大哥,事情你都听说了吗?现在怎么办?如果你二叔来硬的……”
  卫星电话的信号不是很好,传输的音频听起来有些“呲呲啦啦”的电流声,如磨砂般打磨着江临的神经,他蹙眉,沉声道:“不会,这里不比欧洲,江逢礼不会把事情做得太出格。”
  “他应该没想到我们会比他先找到你。”邵玉城道,“幸好有你女人帮忙。”
  江临怔了须臾,忽然问:“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邵玉城也惊道:“她没告诉你?”
  江临又是一怔。
  他本以为最多是玉城他们查到了自己所在的地方,段子矜才追到祁门来,却没想到,连他人在祁门都是段子矜提出的主意。
  想起昨晚她在佛堂里抄经文时,提到七年前、不合规矩一类的话,江临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
  他究竟忘了多少事……
  远处的天色愈发明亮,饶是隔着无线电波也能辨别出邵玉城话里沉甸甸的分量:“我加派了两队人过去,倘若真干起来……也不至于衰到束手就擒的地步。哥,以后的事你打算好了吗?”
  江临仍是一瞬不眨地望着厢房的两扇门,又仿佛是透过眼前的门缝,看到了某些很遥远的地方。半晌,下了什么决心一般说道:“玉城,在我回来之前,公司暂时拜托你们三个了。”
  电话两头同时寂静了一秒。
  邵玉城的嗓音像是结了冰,没有起伏,没有温度,许多漂浮在水面上的情绪也渐渐沉入水底,“哥,你决定跟江逢礼走了?”
  这话像针一样刺了江临一下,他的瞳孔蓦地缩紧,良久,淡淡道:“二叔以江家的名义替我挡下了英国的商业制裁,我答应过他,必须回江家看看老爷子。”
  “就因为这个?”邵玉城突然失态地咆哮起来,“当年是谁大刀阔斧地改革,让公司起死回生?是谁推动公司上市,八年来掌控大盘做的滴水不漏?是谁一夜之间把藏污纳垢的董事会洗得干干净净?若不是你急着收购蓝月影视的股权,区区一个唐季迟能把你逼到山穷水尽、去求助江家的地步?”
  江临阖了眼,表情平淡得看不出一丝波澜,比起他的镇定,邵玉城倒显得太过激动极端了。
  他抬手捏了捏眉心,线条利落的鼻梁下,薄唇静静开合,嗓音平稳有力:“玉城,我有不得不那么做的理由。”
  “不得不那么做的理由?”邵玉城冷笑,“段悠让你等了这么多年,你让她多等两天又能怎样?她就非逼你在那个节骨眼上和姚贝儿分手不可?”
  江临犀利的眸光闪了闪,异常敏锐地抓出了他言语间提到的名字,“段悠?”
  邵玉城自知说漏了嘴,马上沉默。
  江临的口吻倏然冷了,“你早知道我和她有过渊源,早知道她就是段悠……却一直瞒道现在?”
  “是我不让他说的。”电话在这时被傅言接了过去,凉薄的凤眸间深镌着不知名的沉重,“这件事里还有蹊跷,等你想起来,或者我查清楚的时候再向你解释。但今天如果你跟江逢礼走了,可能就回不来了,你知道吗?”
  江临的右手又攥紧了几分,他甚至能感觉到断裂的骨头在手掌形状的变化中摩擦着血肉。
  那疼痛,丝毫不比心上来得尖锐。
  “你要把段悠一个人丢在国内吗?”傅言最后抛下一个自认为足够分量的问题。
  而江临的回答,却让他大吃一惊。
  “不,我要带她一起去。”
  ……
  院里静谧安详,空气中檀香的味道经久不散。整座寺庙隐与青山绿水间,满是悠然惬意。
  “收拾一下,马上下山。”江临挂断电话后,冷静地吩咐道。
  保镖肃容严整地低头应下,他亦是调转脚步回了厢房,叫醒榻上的女人,声音放柔了些,还是略显僵硬:“悠悠,起床了。”
  段子矜在睡梦里皱了下眉,胡乱抬手去打他,“别闹,困……”
  江临心里软了几分,片刻又冷硬下来,“起床,我们要走了。”
  段子矜懒洋洋地掀开眼皮瞧了瞧咫尺距离之内,男人干净英俊的眉眼,脑子里涣散的意识从四面八方飞了回来,她猛地从床上坐起身,“是不是要上山去看你妈妈了?我睡过头了吗?”
  “没有,你没睡过。”江临的嗓音莫名低哑,“我们今天不上山了。”
  “那就好。”段子矜听到他前半句话,露出了放心的笑容,可很快便听清了后半句,笑容顿时僵在脸上,“你说什么?”
  江临按着她的头,在她的额上轻轻一吻,“我们现在必须马上离开。”
  段子矜睡意还没完全消散,脑子里有些迷糊,伸手推开男人挡在自己面前的坚实的胸膛,“你昨晚明明答应过我……”
  “悠悠,听话。”江临放开她的头,改为抓住她往外推他的手腕,漆黑的眼底覆着一层不易察觉的阴霾,他真的很不喜欢她有任何推拒他的动作。不过眼下,并不是讨论这些的好时候,“以后我再带你……”
  “因为不合规矩吗?”段子矜忽而轻笑了声,毫不费力地挣脱了他的禁锢,她抬眼看他,褐瞳中明晃晃的全是嘲弄,“昨天晚上也是骗我的,是不是?”
  江临皱了眉,“悠悠……”
  “别这么叫我。”段子矜淡声截断他,唇梢笑意温婉,却不怎么真诚,“你既然什么都还没想起来,就不要像以前一样叫我。”
  这个称呼很容易直达她内心深处,甚至会给她造成一种她未曾离开,而他还在的错觉。
  可是,很明显的,他们虽然和好了,却还是有着很深很深的隔阂——缺失的六年,横空插入的姚贝儿,还有前一段日子二人不断的彼此伤害。
  所以这两天里,他们其实都在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地维护着这段来之不易、又有非常容易破碎的感情。
  直到这一刻,段子矜真正意识到,心里这种隐隐的不对劲,到底是因为什么——
  因为他们之间缺少很多信任。
  尤其是她,在这个将她忘记的男人身上,几乎找不到安全感。
  她试着说服自己说,江临做的那些看似伤害她的事情,实则都是在保护她。但伤害毕竟是伤害,要如何在午夜梦回,梦到他粗暴地强迫她的那个晚上时,一边蜷缩着颤抖着落泪,一边保持理智地劝说自己相信他爱她至深?
  更何况,江临至今为止,吝惜一个“爱”字。
  说到底,这个男人也不信她。
  否则怎么会看到她上了唐季迟的车,就对她做出那样的事?
  他也许是在意她的。可是,只要他一天不恢复记忆,她的心,就一天悬在空中。
  爱太深,伤害太深,阴影太深。
  段子矜曲指揉了揉太阳穴,为自己的敏感和冲动道歉:“对不起,江临,我……”
  只是太害怕再一次失去他了。
  所以风声鹤唳,所以草木皆兵。
  江临垂眸望着她脸上难以言喻的表情,胸腔里被她激起的怒意渐渐化作心疼,语气却还是冷滞僵硬,“先起床。”
  …本章完结…

☆、第154章 谁允许你在我之前说放弃

  段子矜没言语,慢条斯理地穿上外套,考虑到她手上的伤口,江临吩咐外面的人用热水泡了两条干净的毛巾,拧干水后递给她擦脸。
  走出厢房,迎面便是清冷的晨风,段子矜这才觉得彻底醒了,见所有人整装待发,她犹豫了片刻还是抬眸问身边的男人:“我们真的就这样下山了吗?”
  江临看着她眼底微薄的希冀,英俊无俦的脸上,表情滞了滞。
  最终,却还是在她几分殷切的目光下点头,破碎了她所有的期望。
  告别了方丈和小和尚,一众人沿着山路往下走。段子矜始终垂着头,一副兴致不怎么高的样子,江临自然看在眼里,伸手在她没有受伤的手指上重重握了一下,“在想什么?”
  段子矜的声音淡得几乎要化在风里:“你出尔反尔,我可以不跟你闹。但是要个理由,总不过分吧?”
  江临眉眼一沉,目似点漆般凝着前方的山路,即使她不问,他也是要给她一个答案的。
  “是我家里的事。”良久,他回答,“你认识我这么多年,想必也知道一二吧。”
  段子矜没想到他会主动提及他家的事情。
  事实上,他们六年前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没对她说过什么。
  她对他的了解,除了他母亲是祁门人以外,就是六年前那人在逼她离开时讲给她的事情。
  在那之前,她虽然从他的容姿举止中看出江临并非泛泛之辈,却怎么也没想过,他那立体深邃的五官,矜贵斐然的气质,竟有一半是出自于他身后显赫凌人的家族。
  而这一切,都成了当年她和他分手理由。
  江临继续道:“我父亲那一系,生活在欧洲几百年……时至今日,算是有几分威望的。”
  段子矜不说话,只默默地听。
  江临这句“有几分威望”,说的实在是又含蓄又委婉。
  在欧洲尚未掀起革命热潮之前,社会分为三个等级,教会的神职人员、贵族和平民百姓。几百年前,江家的始祖是君主*时期的大教皇,地位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竟被皇帝赐封了世袭的大公爵位。
  其家世的风光显耀,绝非一句“有几分威望”就可以一笔带过的。
  但江临明显没有和她说太多这些的打算,只道:“八年前因为一场意外,我离开家回了国。当时在国内只认识傅三,所以就去了郁城。”
  段子矜被他握住的手微微缩了缩,她回过头望着渐行渐远、渐渐隐匿在苍翠的山林间的古刹,忽然福灵心至地问他:“这场意外,和你妈妈有关系,是不是?”
  江临的胸腔几不可察地一震,眼角紧了紧,狭长的黑眸不动声色地凝向右侧的女人。
  他曾经告诉过她这么多事?
  段子矜仿佛猜到他的想法,莞尔一笑:“不是你说的,是我自己这样觉得。我想,你的母亲既然嫁给了你父亲,按理说去世后要葬在欧洲才对。倘若她生前的遗愿是死后落叶归根,回到祁门,也不该将墓碑修在这座寺院里,而是应当请进陈家宗祠。”
  她说完这番话,顿时感觉到身旁的男人周身的空气都冷凝下来。
  “陈家宗祠……”江临慢慢念着这四个字,语调平稳冷淡,段子矜却莫名听出了几分深藏且彻骨的恨意。
  她忽然想起老乞丐的话。
  陈妙清是被陈老太爷逐出族谱的罪人。
  所以说,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她死后不能入祖庙,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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