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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同人)穿越之聊斋奇缘-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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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道士没安好心,故意让我出丑。明明在墙壁上贴张纸,就能化作月亮;筷子随手丢出去,就变出一个嫦娥。却教我劳什子穿墙术。小师弟,你好好看看,我这额头上的块疤。这都是老道士那穿墙术害的。”
  王鸿志朝邵士梅偏过头,指着头上的伤痕,义愤填膺地控诉起他们的师父,玄机子。
  “当年我回到家中,众人问我在崂山上学了些什么本事。我便把老道士教的穿墙术亮了出来,向众人夸耀再坚固的墙壁也不能阻挡我。不想,法术演示的时候,却栽了个大跟头。”王鸿志说到这,顿了顿,端起酒盏,又是一口饮尽。
  借着酒气,他又有绘声绘色地说道:“我按照老道士说的心无杂念,然后站在离墙数尺的地方,发力奔跑着冲过去。头却砰地撞到坚硬的墙上,整个人猛然跌倒在地。额头上立刻鼓起大□□,像个大鸡蛋一样。我不死心,又站起来朝墙冲过去,结果留下了现在这个疤。家人和邻居整整讥笑了我一年。”
  白菁菁和元淳兄妹在一旁听得入神了,连筷子都停住了。此时,听到此处,都纷纷面露笑意。看来,自古二师兄就是个不受人待见的活啊。哈哈。
  邵士梅不想师父老人家还有这么一出,不禁也被逗笑了,“二师兄你自小在家娇气懒惰惯了,在山上又不肯做挑水砍柴的活,估摸师父此举多半是捉弄你,出出气。”
  王鸿志老脸一红,“不说这个了,回家后我特别怀念小师弟的烤梨。命下人照样做了,就是没了当初的那个味。”
  邵士梅微笑,“不是我手艺好,是师兄当时饿坏了吧!”
  席上众人一听,个个喜笑颜开。今晚的宴席,宾主尽欢。
  翌日一大早,邵士梅等人就向二师兄告辞,踏上前往蓬莱的道路。第一站是淄川县。
  进入淄川县需穿过一条大河,洛川。
  白菁菁大喘着气,停下了脚步,白着一张脸,“师父,歇一会吧。我实在走不动了。”
  元淳小脸一沉,不屑地看了白菁菁一眼,“这还不到半天的时间,你已经歇过十次了。现在又要歇,这样我们一百年都到不了蓬莱。”
  白菁菁不甘示弱,把呆愣在一旁的一团雪抱起来,往元淳身上一扔,“元媛,替我好好教训你哥哥。当初是谁帮你们求情的。真是只惯会过河拆桥的臭狐狸。你骗我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就开始嚣张啦。”
  元淳手忙脚乱地伸手接住被抛过来的一团雪,朝白菁菁龇牙咧嘴地叫唤了两声。
  白菁菁双手叉腰,嘴中得意地说道:“小样!我还治不了你!”
  邵士梅转头瞧了白菁菁一眼,“你不是说累了要休息,我看你这会挺精神的。”
  白菁菁忙摆摆手,“师父,我这是被这狐狸气的。他敢爬到我头上撒野,就是没把师父放在眼里,我还不得好好教育他做人的道理。”
  白菁菁胡扯了一顿,站在河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手刚伸到一半,忽得大叫了起来,“师父,快看,河对岸是什么。”
  邵士梅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朝对岸看去,却是一个妙龄女子手抱婴孩,往河中趟去。
  白菁菁焦急地扯着邵士梅的胳膊,“糟了,师父,她肯定是要自杀啊,我们快去救她。”
  邵士梅面色犹豫,站着没有动。
  白菁菁扯了他两下,疑惑地看着他,“师父,你怎么了,怎么不动?救人要紧,再耽搁下去就来不及了!”
  邵士梅犹豫地说道:“这女子的命,今日必要被这洛川的溺鬼索去。我等修道之人万不可出手干预。”
  白菁菁急道:“师父,什么溺鬼的事情我不懂,那女子还抱着婴孩呢?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婴儿跟着大人一起死吧。小孩是无辜的!”
  她又转头寻求元淳兄妹的支持,“元淳,小孩多可怜是吧!我们一起去救他们吧。”
  元淳却抬头看了眼沉默的邵士梅,也垂下了头,没有说话。
  白菁菁又气又急,一张脸急得通红,哀求道,“师父,这人命关天,别再犹豫啦。什么道不道的,等把人救上来了,再慢慢考虑。”
  白菁菁焦急地四处看了看,河面上没有桥,也没有任何过往的船只。
  她又扯着邵士梅的胳膊,往河岸边走了几步,“师父,我不善凫水。你会那么多法术,随便用一种,先救命要紧。”
  邵士梅依然不肯答应,“各人有各人命。该溺死的就不会是自缢死。这是世间的规则。”
  白菁菁看邵士梅一直说不动,那女子又慢慢往河中央走去,眼看就要沉下去了,急得大嚷道:“什么命不命的,我都不懂。若是要顺应自然,当初在破庙你就应该让我饿死,而不是带我一起走。”
  她又指着元淳说道:“他们兄妹也是一样,如果师父你正想要顺应所谓的大道,也可以不用带他们上路,一起去蓬莱。师父,你做的这些,本来就不是在顺应自然啊。”
  邵士梅脸色紧绷,固执地摇了摇头,“这不一样,你本不属于此间人士,此界注定无法决定你的生死。当初若我不救你,你也不会因此而死。正是我救了你,你现在的命数反而更乱了。我已经做错了一次,不可再犯了。”
  白菁菁心神一震,无法置信地望着邵士梅,“师父,不一样的啊。师父只有一个,邵士梅也只有一个,白菁菁也只有一个,一个人选择不同,所走的路就会完全不一样,但这并不是犯错啊。人并不是只要能活着就足够了。”
  任凭白菁菁怎么说破了嘴皮,邵士梅显然打定了主意,他干脆转过身,不看她。
  白菁菁气得胸口一阵激烈的起伏,一跺脚,恨恨道:“你们都不肯救人,我自己去找人总可以了吧!”说完,她转身就跑了出去。
  元淳抱着一团雪,偷偷看了眼邵士梅的脸色,也忙转身朝白菁菁的方向跟过去。
  没一会,元淳就赶上了白菁菁。
  白菁菁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怎么,你现在来凑什么热闹?”
  元淳鼻子一哼,“我早和你说过修道的人都是假仁假义。你师父也一样,最是虚情假意。就你太天真了,一下子被他的甜言蜜语迷惑住了。”
  白菁菁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不准说我师父坏话!我师父只是一时脑筋转不过弯。你吃我师父的、喝我师父的,还敢在背后诋毁我师父。你就是只不要脸的臭狐狸。”
  元淳气得龇牙咧嘴,“怪我太好心,还担心你一个人到处乱跑。你能救那女子,你自己去。”
  白菁菁眼珠子一转,眼神大亮,忙拉住他,眼神灼灼地望着他,“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是狐大仙,不要和小女子计较。你有办法救那女子?”
  元淳没好气地说道:“现在知道求本大仙了。看本大仙心情了。”
  白菁菁一扯他的袖子,往那女子的方向跑去,“快走啊,还磨叽什么,人都快淹死了。”
  元淳冷不丁被她扯了一个踉跄,“急什么急啊,慢点啊。”
  两人来到那女子的正对岸的时候,那女子手中的婴被儿高高举在头顶上,整个人已经没入水中。
  白菁菁一急,忙一把扯过元淳,示意他快点救人。
  那女子和她怀里的婴儿已经消失在河面上,看不见人影了。
  白菁菁一颗心砰砰直跳,攥紧了双手,嘴中不停默念着,快点、快点、快点啊。
  一旁的元淳双眼紧闭,嘴中念念有词,白菁菁急得恨不得代替他上场。
  几秒钟后,元淳双眼一睁,口中一声大喝,那婴儿便破开水面,被抛在岸上,举手蹬脚地啼哭。
  白菁菁脸上狂喜,朝元淳叫道:“快,那女子还没救上来,你再加把劲。”
  但接下来却非常不顺利,元淳一张小脸都憋青了,好几次那女子都浮出水面,白菁菁还没松下一口气,她就又沉入水中。
  那女子浮上沉下了几次之后,元淳终于无奈地放弃了,“我法力不够,这洛川河神轻易惊动不得,况且水中还有溺鬼。我尽力了。”
  白菁菁瞪大了双眼,凝望着他,元淳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
  翻滚的河水声中,隐约传来婴儿声嘶力竭的大哭声。
  白菁菁头一垂,眼泪便砸落在潮湿的地面上。

  ☆、王六郎(二)

  白菁菁还沉浸在悲伤中,一时未缓过神来,忽得听见元淳一声大喝,“白菁菁,带上我妹妹,快跑。”
  白菁菁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伸手接住一团雪。眼见着清和道长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甩出一道长鞭,一把裹挟住元淳,转身朝远处飞去。几个呼吸间人影就消失不见了。
  白菁菁被吓了个措手不及,头脑一热,想也没想,拔腿紧跟着追了上去。
  这厢,邵士梅还背对着河岸,一人独自站立在风中,想着白菁菁救不到人必会回转。
  以后她必能明白他的苦心。
  远处一阵尘土飞扬,一人一骑,转眼间出现在邵士梅面前。
  却是王鸿志翻身下马,扯着邵士梅焦急地说道:“小师弟,我在家突然算到,你嫂子今日有大难。你路上有没有见到一个抱着婴孩的妙龄女子?”
  邵士梅神色大惊,“抱着婴孩的女子?不好!出事了!”
  他急转身,往对岸急速飞越而去,留下焦虑的王鸿志。
  他一落地,便见一个婴孩躺在地上,浑身湿漉漉地,正声嘶力竭地大声啼哭。
  他掏出三清铃,正待施法,那坠河的女子竟然浑身水淋淋地爬上了岸,呆呆朝婴儿走去,抱起婴儿看了眼,忽地又晕倒了,瘫软在地上。
  邵士梅忙走过去,探了探那女子的脉搏,暗自松了口气。他抱起这疑似二师兄妻子的女子和婴孩,飞回对岸。
  邵士梅一落地,王鸿志便朝他猛地扑了过来,接过那坠河女子,紧紧抱在怀中,双眼通红地看着邵士梅,“小师弟,我娘子怎么了?”
  邵士梅眉头一皱,“嫂子落了水,一时昏迷。没有大碍。”
  王鸿志口中不住喃喃道:“那就好,万幸、万幸。”
  邵士梅欲言又止,这女子方才明明是一副要自杀的模样,难道是有什么东西在作祟,迷惑了她的神智?
  等等,白菁菁等人怎么不见了!
  邵士梅来不及解释,丢下王鸿志,只留下一句,“二师兄快带嫂子回家去。此地不宜久留。”
  他一路查探过去,在半路上发现,白菁菁的玉佩躺在地上。这块玉佩是白菁菁身上唯一值钱的物件,她一直很宝贝,怎么会丢在此处?他们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邵士梅双脚朝地面重重一跺,大喝道:“洛川溺鬼,还请速速现身。我有话要问。”
  一个清瘦的少年慢慢从河中出现,爬上了河岸,站在邵士梅不远处。
  邵士梅眼神锐利地看着他,“刚刚那女子本无意坠河,是你引诱她的吗?”
  那少年脸色苍白,微微挑起嘴角一笑,“还望道长明察。这女子不是受我引诱。我生前名唤王六郎,只因饮酒过量,醉后溺水而死,已经好几年了。今日是我的期限圆满之日。正当午时,有一女子渡河,溺水而亡,她就是代替我之人,我便可转世投生人间。”
  邵士梅又追问道:“那为何那坠河女子又自己从河里爬出来?”
  王六郎惨白地笑道:“道长不信也罢,我怜她怀中婴儿,不忍心为了自己一人而伤两个人性命。因此决定舍弃这次机会,让那女子还生。”
  邵士梅沉吟半晌,点了点头,“你有这种慈悲之心,往后必定有一番造化。我此番招你,是另有要事,你方才可曾在岸上见到两个十岁的孩童?其中一个做道童的打扮。”
  王六郎偏着头想了下,“我记得他们。之前还未等我出手,他们就把那坠河女子怀中的婴孩救上岸。”
  邵士梅定定地看着少年,“确实是他们。你可曾见到他们后来去哪了?”
  少年暗自思量了会,才说道:“我一时也没看清。”
  他的话音还未落,阴影处走出一个渔夫,开口朝邵士梅说道:“道长。我是常年在洛川河边捕鱼的渔夫,名唤许元化,家住淄川县城北。我刚刚一直躲在那树荫下,确实在河边看到两个小孩。后来来了一个大概三十来岁的道士,他把那男孩抓走了。那个小道童就抱着只雪白的狐狸,追了上去。”
  邵士梅暗自思忖了下,道士?与那狐狸有纠葛的道士,应该只有大师兄。
  少年顿了一下,也补充了句,“还有,那女子落水前眼神呆滞,表情木讷,像是中了白莲教的一种秘术。”
  邵士梅双手抬起,朝少年拱手作了一揖,“多谢二位,就此别过。”说完,消失在原地。
  待邵士梅离开后,许元化忙迎向王六郎,焦急说道:“六郎,你没事吧。刚刚我看那女子落入水中,很不忍心,想去相救,又记起你说她是你的替身,便打消了念头。结果你又把她送走了,那你岂不是不能转世投胎了!”
  王六郎感慨道:“我舍弃了这个机会,不知道下一次什么时候可以等到替死的人。也许,是你我的缘分未尽吧。”
  许元化安慰说:“也好。往后,我还带着酒来河边捕鱼,陪你一起畅饮。”
  王六郎微笑地颔首,“好,兄长陪我饮酒,我替兄长赶鱼。”
  两人相视一笑,一扫颓废之色。回想起他们二人,一人一鬼,却因酒而结缘,亲如兄弟。
  这许元化原是以打鱼为生,每天傍晚打鱼都带着一壶酒,边饮酒边捕鱼,饮酒前都要往河中倒入一盅酒,祭奠祷告。
  而王六郎因醉酒溺水身亡,成为溺鬼后仍爱酒如痴。两人便因这一杯酒结缘,每日在河边结伴开怀畅饮。许元化一撒网,王六郎便去下游将河中的鱼赶到他网中。两人日益情深,便以兄弟相称。
  如今,暂不用分别,即使无法转世投胎,他们二人也并不觉得遗憾。
  且说,白菁菁跟着清和道长追了过去。不想,她这一路追上去,竟已到天黑,到了招远县的邬镇。
  一路上她都在暗骂自己平日蠢笨,跟着邵士梅这么久了,只学会了这轻身术,还练得不大熟练。
  仗着着轻身术,虽然勉强追着来到了邬镇,她也自觉无法与那清和道长对抗。万幸,她一路都留了记号,师父看他们没回去,一定会追来的。
  来到邬镇后,那清和道长就进了一家客栈。白菁菁在身上摸了半天,只找到两枚铜钱。而她随着带着的唯一一块可以换点钱的玉佩,也不知道丢在哪了,她一阵肉疼。
  所以此刻,她只好猫着腰躲在客栈外。在这个方向,她一抬头,就能看到清和道长住的那间厢房。
  她抱着一团雪,肚子又很准时地咕噜咕噜叫了一声,她不禁□□了一声,好饿啊。一团雪也跟着吱得叫了一声,她低头轻轻摸了摸元媛的头顶的软毛。
  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清和道长真是不死不休,完全不顾师父的情面。不知道元淳那死狐狸会不会有危险。只能祈祷师父快点找到他们。
  这厢,元淳正对着清和道长不停地骂骂咧咧,“死道士、臭道士,你这个不守信用的小人。你不是答应邵道长,要放过我吗?亏你还是名门正派,行事这么龌蹉、出尔反尔。怪不得你一辈子就在嫉妒邵士梅!”
  他全身被捆得死死的,已经没法维持人形,又变成黄毛绿嘴的狐狸模样。
  他扭着身体,在地上不停滚来滚去。
  清和道长面无表情,用帕子仔细地擦拭着手中的佩剑,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知道我这把剑是什么吗?崂山悬门有诛魔八剑:诛、戮、陷、绝、生、死、幻、灭,可结成诛魔降妖阵。此阵对于任何妖魔来说,都是天罗地网,插翅难逃。我手中这把正是灭剑。”
  他站起身,一挥手中的利剑,留下一道残影。
  忽得,他转了方向,手持利剑逼近元淳的脖子,阴森森地笑道:“你知道什么是灭吗?它不像死剑,只带走你这一世的生命。这一剑下去,你就灰飞烟灭了。所以你最好识相地闭上你的狐狸嘴。哈哈!”
  说完他又大声拧笑起来,面带微笑地欣赏够了元淳瑟瑟发抖的样子,这才转身收起了那把灭剑。
  元淳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了句变态狂,这个词还是和白菁菁学来的。不知道她和妹妹现在怎么样了,邵道长有没有找到她们。
  他幽幽叹了口气,有邵士梅和白菁菁在,即使自己出事了,妹妹也有人照应了。
  正在不停追赶着白菁菁一群人的邵士梅,此刻却陷进了清和道长留下的幻境之中。
  虽然洛川溺鬼王六郎说起白莲教的蛛丝马迹,但此时邵士梅已无心他顾。大师兄的目标除了那狐狸元淳外,邵士梅怀疑他已经对白菁菁起疑了。
  看来从山谷离开后,大师兄就一路跟着他们了。一旦被大师兄知道了白菁菁的身份,以他一直以来狠厉无情的行事方式,白菁菁处境十分危险了。
  邵士梅一路急行,免不了心焦,却一下子着了大师兄清和道长的道。                        
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好几天没有动静,上午发现涨了一个。差点感动哭了!/(ㄒoㄒ)/~~忍了半天还是忍不住跳出来,分享我的喜悦。(*^__^*) 嘻嘻……

  ☆、王六郎(三)

  洛川溺鬼王六郎因不忍用两条命换自己一命,而放弃了往生的机会。邵士梅点化他,往后必定有一番造化。不想,这句话这么快就被应验了。
  他因这一番德行,被招为招远县邬镇的土地神。
  翌日,那王六郎一早就来向许元化告别。
  许元化疑惑道:“六郎,这么快又有来替身的人吗?”
  王六郎含笑摇了摇头,“不是的,我昨日一时好心,放回了那母子俩,果然感动了上天。我已被招为招远县邬镇的土地神。即刻启程赴任。今后,望你不忘咱俩的交情,若不嫌路远,记得去招远县看我。”
  许元化忙祝贺道:“六郎言行端正,为人坦荡,你因此受到重用,我感到十分欣慰。但是你如今已是土地神,人与神之间相隔何止十万八千里。即使我不怕路远,又怎么可能再轻易见到你呢?”
  王六郎面色坚定,一直劝道:“许兄,你只管前往,不要有顾虑。”再三嘱咐才转身离去。
  如今已是土地神的王六郎,咻忽之间,一个呼吸,便从淄川县来到了招远县。但他没想到,他会这么快与那两个孩子,相遇了。
  白菁菁在客栈外面守了一夜,晨光交替时分,她已是一副困顿不堪的模样。
  她勉强睁大了双眼,死死盯着客栈的大门出口。
  忽得清和道长出现了,他走到大门处,左右瞧了瞧不见人影,便跨出门槛。
  此时的天色还是一片朦朦胧胧,微微透出一丝光亮,街道上一个行人都没有。
  白菁菁看他离开,怕被发现,不敢跟上去。她犹豫了一会,转身冲进了客栈,扯住店小二问道:“刚刚出去的那位道长,已经结账离开了吗?”
  店小二被问的摸不着头脑,“小师傅,可是要住店啊?”
  白菁菁忙陪出一张笑脸,“小二哥,刚刚那道长是我师父,路上,我一时贪玩,和师父走散了,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不想我这前脚刚来,师父后脚就又离开了。我一时着急。小二哥,我师父还没结账离开吧?”
  店小二上下打量了她两眼。见白菁菁是个瘦巴巴的小道童,打扮却是和那道长一般,他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
  白菁菁松了口气,清和道长肯定会再回来,估计是去办事了。她眼珠子一转,“小二哥,我师父住在哪一间厢房,我能去里面等着吗?”
  店小二严词拒绝了,不耐烦道:“那可不行,坏了店里的规矩。你就在这大堂等着吧。”
  白菁菁一哂,只好抱着一团雪找了靠墙角的地方坐了下来。
  店小二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往柜台走去。
  白菁菁偷偷瞧他一眼,趁他没注意,闪身躲进阴影处,慢慢念起了轻身术的咒语,往后院挪去。
  她来到了走廊深处,朝一团雪一个眼神示意,一团雪便一个个房间依次用鼻子闻了过去。
  没一会,一团雪转过头,开心得朝白菁菁叫了一声。
  白菁菁接到她的信号,小心翼翼地挪过去。
  糟糕,房门上贴了符箓,她推了几下,大门纹丝不动。
  她贴着墙壁,搜肠刮肚地回忆师父教她的穿墙术。首先要心无旁骛,她深吸了一口气,慢慢走到墙跟前,还是被墙挡住了。
  白菁菁用额头轻轻碰了下墙壁,突然想起二师伯王鸿志头上那道大疤,她抖了抖肩膀,犹豫了半晌。
  一团雪绕在她脚边,吱吱叫了一身。
  “低头猛进,不要犹豫!”白菁菁心里默念着,离开墙数步,一闭双眼,猛地奔跑着冲过去。过墙时,一阵空虚无物的感觉。
  白菁菁一个急刹车,回过头来,睁眼一看,她的身体果然穿过墙了。
  她忍不住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忙抓紧时间在屋里找了起来。
  屋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找到。臭狐狸该不会被清和道长拿去卖了吧!
  她不死心地低声叫了句,“元淳、臭狐狸,在吗?吱一声!”
  没有回应,她刚想再喊几声,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团雪的叫声。
  白菁菁唬了一跳,怎么办、怎么办,她左顾右盼,一个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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