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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同人)穿越之聊斋奇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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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回应,她刚想再喊几声,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团雪的叫声。
  白菁菁唬了一跳,怎么办、怎么办,她左顾右盼,一个驴打滚,躲到床底下。
  她刚躲好,房门就吱得一声被人推开了。
  “这还有只小狐狸,也找上门来啦。刚好买一送一。”清和道长粗鲁地拎着一团雪,跨进了门槛。
  一团雪四肢乱蹬,凄厉地叫个不停。
  清和啪地一声合上房门,哗地把一团雪丢到地上。元淳也从他衣袖里被丢了出来。两只狐狸顿时滚作一团。
  元淳被摔得晕头转向,一睁眼就看到妹妹元媛,他瞬时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这个白菁菁,这么不靠谱,连只小狐狸都看不住。
  他一边心中暗骂着,一边朝元媛挪过去。一转头,正对上躲在床底的白菁菁的眼神。白菁菁朝他眨了眨眼。
  他立刻一甩尾巴,转过身,装作若无其事地用身体挡住了床脚。心里又把莽撞的白菁菁翻来覆去骂了一顿。但不可否认,他也感到一种莫名的窃喜。
  他按捺下满腹心思,把妹妹笼到身边,用爪子拍了拍她的脑袋,真是不乖。
  元媛可怜兮兮地朝哥哥吱吱叫了一声。
  “好了,不必在我面前上演兄妹情深了。”清和一边说着,一边把刀子架到元淳脖子下。
  “我会一起送你们兄妹到黄泉下作伴。你想让我割你身上那块肉?”
  “你别碰我妹妹。滚开!哪一块肉,我都不会给你的。”
  “不要慌张,你有的是时间,你的余生。不够的话,再加上你妹妹的余生。”
  元媛被清和重重踹了一脚,痛得弓起身体,哀哀叫了起来。
  “再不老实交代,我就在你身上挑一块肉割下来。你来挑,还是我来。我可不想一开始就弄错了地方。”他一边说着,一边挥动手中的利剑。
  空气中扬起一阵纷纷扬扬的微黄的绒毛雨。
  元淳吱地一声痛得在地上打了个滚,一时又想到什么,强忍着不动,身躯激烈地上下起伏。
  清和看着痛苦的元淳,发出嘎嘎的铁勺刮碗底的嗤笑声。
  元媛低低地叫了一声,豆大的泪珠子一下子滚出了眼眶。
  躲在床底的白菁菁,听到元淳痛苦的嘶叫声,心像被狠狠攥了一把,她死死咬住嘴唇,用力地捏紧了拳头。
  她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痛恨过自己,蠢笨、不学无术。如果是师父在这,元淳也不会遭受这一番痛苦。
  她忍不住滚下一行热泪,都是她拖累了元淳兄妹。如果不是她要去救那落水的女子,他们也不会和师父分开。结果人没救上来,还把元淳兄妹俩落到这个大变态手里。
  师祖真是瞎了眼,收了这么个性情残虐的徒弟。
  房间里又突然安静了下来。过了一会,传来吱的开门声,然后门又被关上了。
  白菁菁屏住呼吸,等了几秒钟,从床底爬出来。
  清和道长不知为何不在房里。元淳正浑身是血地瘫软在地上,一旁的元媛正卧在他身边,眼泪扑簌扑簌地流个不停。
  白菁菁朝元淳扑了过去,急急掏出身上的锦囊,“我把师父的锦囊带在身上了。你现在能行吗,你和元媛一起呆在锦囊里。我带你们逃跑。就是被抓住了,清和这个大变态不敢拿我怎么样。”
  元淳奄奄一息地点了点头,白菁菁忙打开锦囊的绳子,念了一句收,元淳两兄妹就被收到了锦囊里面。
  她系好锦囊的口子,把它贴身藏好,然后站起身,后退了几步,嘴中大喝,“进墙去!”
  她紧闭着双眼,不停地狂奔着,周围空无一物,一片虚无。感觉不停地穿梭了很久,直到耳边不再有任何声响,她才停下来,睁开了双眼。
  一停下来,她的双腿就一软,整个身体都瘫软在地上,一颗心砰砰跳的厉害。
  白菁菁不停地喘着大气,过了好一阵,才抬起头环顾四周。是一间小庙,摆着一尊泥偶像。没什么香火,想来少有人来。她不禁松了紧绷的一根弦。
  她掏出锦囊,把元淳和元媛放了出来。
  元媛一落地就围在元淳身边,吱吱叫的十分厉害。
  白菁菁忙起身查看元淳的情况,一时没了主意,她没学过兽医!这可怎么办?
  元淳沉沉地卧倒在地上,头无力地低垂着,好似没有声息。
  白菁菁团团转地揪着头发。
  王六郎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对于他的出现,白菁菁简直要热泪盈眶,找到组织了。
  “小师傅,你怎么跑到招远来了?”
  白菁菁正急得不行,忽得听到小庙中出现一个陌生的声音。
  她猛地跳起来,待看清眼前是一个清俊的少年,这才松了口气,她以为清和那个大变态又追过来了。
  她疑惑地看着眼前的少年,“你认识我?我怎么没见过你?”
  王六郎轻轻一笑,“我是洛川河的溺鬼,王六郎。现在是邬镇的土地神。昨日我们在河边见过一面,不曾想今日又有缘再见。”
  他解释完,又看了眼地上的元淳,问道:“这只狐妖,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白菁菁热切地望着他,“王六郎,你是土地神,那你能救救他吗?他被一个臭道士伤到了,皮毛也掉了,血一直止不住。”
  王六郎弯下腰,探了探元淳的情况,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王六郎(四)

  白菁菁等人千辛万苦地逃到土地庙,万幸遇见了已升级为土地神的王六郎。被白菁菁一路念叨的邵士梅,却还困在清和道长设的幻境中。
  邵士梅身处一片密密麻麻的树林之中,连阳光都难以照射到。
  他在潮湿的树林里走了很久,才穿越出这片密林。
  一排长长的石阶出现在他面前,石阶的尽头是高高耸立的大门。门梁上篆刻着“悬门”两个大字。
  邵士梅发现了一个全身被包裹地鼓鼓的小孩,那小孩长着一张邵士梅三岁时的小脸。
  小孩孤零零站在悬门大门的石阶前,他转头用力喊了一声,“娘!”石阶下空荡荡的,只有大片大片的雪花在飘落,一个人影都没有。
  他回过头,神情茫然地看着面前一脸严肃的老道士。
  老道士站在大门内,沉默了好一会,朝他招招手。
  他乖乖地走了过去,路过刻着“天人合一”的石碑,一脚踏入悬门的大门。
  老道士牵起他的小手,慢慢走远了。
  邵士梅忍不住抬起手,想唤住走远的两个人。雪地上却只剩两行寂寥的脚印了。
  那小孩又出现了,貌似长大了,估摸十岁的样子,当初胖墩墩的小脸已消失的一干二净。
  邵士梅认真凝视着眼前这个十岁的自己。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他小时候长着这么一副模样。
  眼前的少年穿着一身明显偏大的道袍,很瘦、很干,浑身上下弥漫着长期营养不良的饥饿感。
  少年提着一个超过他半人高的大木桶,小脸憋得通红,踉踉跄跄地爬上石阶。石阶上铺满了雪片,路很滑,桶里的水不停地往外晃荡。悬门的大门就在眼前,但对于少年来说,却那么遥远。
  少年终于爬上了最后一个台阶,他放下水桶,气喘吁吁地擦了把汗,明明是寒风凛冽的冬季,他的脸上却冒着好似煮火锅的那种热腾腾的水蒸气。
  哗啦,斜刺里伸出一只长脚,木桶被踢翻了,顺着石阶滚下去。桶中的水洒了一路,慢慢与地上的雪融在一处。
  少年紧紧抿着嘴唇,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年轻人。
  那年轻人啪的猛拍了下少年的脑门,少年偏过头,身体往后退了几步,冷冷地叫了声:“大师兄。”
  年轻人脸色狰狞,“你这是什么眼神,看什么看,不服气?也不知道师父哪捡来的杂种!你说,师父凭什么对你另眼相看?”
  看着少年默不作声,年轻人一把冲过去,狠狠推搡了他一把,把他摁倒在雪地里,脚踩他肚子上,用力碾了碾,“让你装可怜!让你装个够!”
  “大师兄,你在干什么!”一个身材高壮的男子奔了过来,一把推开他,把少年从地上扶了起来,啪啪给他拍身上的积雪。
  大师兄讽刺地看了他们两眼,转身走了。
  少年抬头凝视着扶起他的男子,“二师兄,我没事,你别告诉师父。我不想让师父伤心。”
  二师兄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头,“我答应你不告诉师父。不过以后你见了大师兄,记得躲远一点。实在不行,就讨饶。他不就是想看你求饶,你越犟着,他越欺负你。还能走路吗?”
  少年点了点头。
  说完,二师兄掺着他,慢慢走远了。
  水桶孤零零地躺在石阶下,被人遗忘了。
  邵士梅慢慢走过去,把水桶扶了起来,拎在手中,慢慢顺着台阶往上走。
  路过“天人合一”的石碑,把水桶轻轻放下。
  邵士梅以为他已经足够平静了,道心也足够坚定了,过往的一切早就被他妥善地一一安抚下来,收拾好了。
  原来它们没有消失,还藏在他的内心深处。
  即使眼前这块“天人合一”的道碑,也没法将这一切抹平。
  他深深叹了口气。
  纷纷扬扬的雪终于停了下来。石阶和悬门的大门也随着雪一起消失了。
  邵士梅眼前出现一座破庙。
  昏昏暗暗的篝火中,一个年轻的道士闭着眼睛打坐。过了一会,他又睁开眼睛,神情肃穆地盯着不远处。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小女孩,正躺在稻草上睡得正香,时不时嘴中含糊地说着什么,一边翻着身体。
  邵士梅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个年轻的道士。只有他知道年轻道士心里在想着什么。
  年轻道士在疑惑自己该不该救眼前的小女孩,白菁菁。因为白菁菁已经不是原来的白菁菁了,灵魂已死,躯壳还在,又装了一个新的灵魂。灵魂与躯壳,到底哪一个才是本体?
  邵士梅眼前的情景又转换到了洛川河岸。
  此刻没有白菁菁,也没有元淳。年轻的道士没有去救落水的女子,眼睁睁地看着母子惨死的悲剧在眼前发生。
  随后赶来的二师兄伏在河岸边,痛哭流涕,哀戚不绝。
  这就是他不救的结果,也是他顺应自然的结果。
  看着二师兄痛哭的这一幕,虽然邵士梅明明知道这是一场幻境,但他的胸口还是隐隐地刺痛起来,他迷惑了。
  跟着师父修道以后,他常常会疑惑,世间万物到底是顺应自然,还是人定胜天。所谓天人合一,重要的是人还是天?人看似争过了天地,说不定这正是顺应了天地规则,走在他原本就该走的轨迹上。
  修道之人超脱凡人,成为一种独特的存在,与鬼魂、妖魔又要如何共处呢?
  道教又如何能让人超脱六界,入道成仙,修成人格神,与自然神相提并论,共存于上界?
  这世间万物的规则说到底是由人决定的,还是上届仙、神共议仙、神说到底也是由人演化而来。
  虽然他之前在洛川河边和白菁菁说了那么一番话,说他本不应该救她,因为她的生死不受此界规则控制。但是真的不应该救吗?
  所以他放任那坠河的女子溺水身亡,因为这是她的归宿。
  但是二师兄一出现,他又改了主意,他不忍看二师兄伤心。所以他去救,却已无需他来救了。那溺鬼王六郎一时善举,救了那母子二人性命。
  生与死,顺应天命还是人定胜天?
  邵士梅心里的天平混乱了,他一直以为顺应天命才是真正的大道,但是人定胜天是不是也是另一种顺应天命?
  此刻邵士梅陷入自己的大道中,不可自拔。实际上他还在洛川河边不远处。他呆呆坐在地上,脸上神色痛苦,复杂难明。
  他的大师兄清和道长设下这个幻境时,一定猜不到,竟然真的把从小天资聪颖的邵士梅困住了。
  这厢,邵士梅还未想通,当初救下白菁菁是否是正确的决定。白菁菁此时也在和邬镇土地神王六郎说起邵士梅。
  “王六郎,原来这里是一间土地庙啊!那落水的女子也被你救活了。你真是个好鬼,不,你现在是一个好土地神啦!元淳身上的伤没大碍吧!”
  王六郎一点一点地往元淳身上抹着一种膏药,“这种膏药,还是我成土地神后,上仙所赠。只要元公子身上还有一口气在,就能化腐朽为神奇。他只要歇几天就无大碍了。对了,忘了告诉你,你们走后,你师父到处找你们。”
  白菁菁啊地叫了一声,“那他怎么到现在还没出现,按我师父的法力来说,不会出现这种事啊!”
  白菁菁偏着头想了一会,突然急了起来,“糟了,他该不会被清和那个大变态半路截杀了。”
  王六郎替元淳涂完膏药,想了一会,说道:“这样吧,我托梦给我好友许元化,让他从淄川县出发,一路上看看能否碰见你师父。若找到他的话,就带他一起来邬镇。”
  白菁菁眼神一亮,“还可以托梦啊!真是谢谢你了,六郎。要不是你在,我和元淳可就惨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挨到我师父找到我们的时候。”
  王六郎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白姑娘,不必如此客气。昨日,也是你和元公子帮着我救了那对母子。若我没有救人,就不会有今日升格土地神的事情发生。如今我刚来邬镇土地庙赴任,就与你等相逢。说明这是上天安排我还你俩的恩情。”
  白菁菁被他这么一说,却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什么恩情啊,我哪有你说得这么好。其实一路上,我一直很后悔。都是我不自量力、莽撞行事,事情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说着她低头看了眼,躺在地上仍昏迷不醒的黄毛狐狸,心头一酸。又忙忍住泪意,声音低落地继续说道:“若不是我这么莽撞,也不会让元淳受这么重的伤。我就是太自以为是,以为自己很了不起,看不起别人,总觉得自己最高尚、最无私。其实我最自私,也最虚伪。真是一身臭毛病。”
  “你别这么说!”王六郎止住了白菁菁的抱怨,劝慰道:“若不是你们俩出手救了那婴孩,我还无法下定决心,放弃这难得转世投胎的机会。说不得,我现在就沦入六道之中,而不是坐在土地庙里同你说话。冥冥之中,一饮一啄皆有定数,你不必太过自责。”
  白菁菁叹了一口气,“你不用安慰我了。我也就是一时沮丧说说罢了。若是时光逆转,重新让我选择一次,我估计还是会这么莽莽撞撞地冲上去。这么多年,一时也改不过来了。”
  说完,她释然地朝王六郎笑了笑,转过头来,又开始担心邵士梅,不知道王六郎托梦后,这许元化能不能顺利找到师父?
  

  ☆、王六郎(五)

  黎明的光线在树丛后暗波涌动,像颗正在滋滋作响,马上就要爆炸的炸弹。
  邵士梅猛地睁开双眼,哇地吐出一口鲜血,紧接着闷闷地咳了两声,又勉强抑制住。他知道强冲出幻境,必定会遭到了法术的反噬。
  耳边却忽然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邵道长,你怎么吐血了?出了何事?”
  邵士梅抬起头一看,却是许元化。他朝许元化摇了摇头,示意他没有大碍。
  许元化松了口气说道:“邵道长你没事就好。我刚在一旁等了许久,一直喊道长,道长都没有反应。我怕出事,正手足无措,还好道长醒过来了。昨夜,六郎托梦给我,说在招远县邬镇遇见了令徒儿。他们现在都是邬镇土地庙,因挂念你,特托付我一路留意你的行踪。我正好要去探望六郎,道长不如与我同去。”
  邵士梅正苦寻白菁菁等人的踪迹,闻言,一口应下。
  招远县邬镇土地庙里的白菁菁,耳朵一痒,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她暗自嘀咕了下,怎么不小心睡着了,天都亮了。她忙转头查看元淳的状况。
  过了一夜,元淳身上的伤口已经不再往外渗血了。只是还是昏睡不醒,不过状态看起来好了许多,气息也平稳了下来,不再像昨日一般几近奄奄一息。
  白菁菁松了一口气,放下悬了一夜的心。她伸手摸了摸一直守在哥哥身旁的元媛,拍了拍她的头顶,安慰道:“你别太担心,你哥哥会没事的。我会带你们找到师父的。只要师父在,我们就不用害怕碰见清和那个大变态了。”
  元媛不能开口说话,只能吱吱叫着回应了她一声。
  白菁菁站起身说道:“昨天折腾了一天,你肯定也饿了吧,我出去找点吃的吧。”
  话音刚落,大门处突然卷进来一股阴森之气。
  白菁菁十指一动,立刻拔出桃木剑,转身守在门口。
  只见一个身着深蓝色道袍的身影由远及近。
  白菁菁满脸欣喜地跨出门槛,朝前疾走了两步。师父这么快就找到他们啦!王六郎的托梦术还挺不赖的,功能堪比现代的手机视频。
  突然她顿住了脚步,不对,师父身形没这么臃肿。糟了,是清和那个大变态。
  白菁菁一个急转身,飞快跑回土地庙。
  清和道长却跟在她身后,一个跨步也进了土地庙,然后闪身就要拦在她。
  白菁菁一矮身,躲了过去。立刻挡在元淳身前,牢牢挡住清和的视线。她身后的元媛已经紧张地弓起了身躯。
  白菁菁冷冷地看着眼前的道士,强装镇定道:“按理,我应该尊称你一声大师伯。请问你有何要事,我师父刚出去打水了,马上就回来了。”
  清和嘴角一挑,两眼一斜,嘎嘎笑了声,“小兔崽子,劝你识相一点,老实点,待会我让你少受点罪。你以为就你那三脚猫功夫还骗得过我的眼睛,能这么轻易从我眼皮底下救出这狐妖?我就等着将你们一网打尽。嘿嘿。我都跟了你们一夜了。别妄想你师父会来救你,你师父现在自身都难保。就是他在,也阻止不了我。”
  白菁菁脸色大变,怒叱道:“你这个变态,你把我师父怎么了?你也不怕师祖知道了,拿你问罪!”
  清和一挥利剑,喝道:“废话少说,看剑。”
  白菁菁满眼惊慌,手中的桃木剑几乎握不住,真不知该如何拿把木剑迎敌。她抱着剑,就地一个驴打滚,堪堪躲过这一刺。
  清和嗤笑一声,收回剑便又要刺出去。
  白菁菁眼见闪躲不及,吓得紧闭双眼。清和这一剑却被人挡住了。
  白菁菁没等到意料中的疼痛,颤巍巍地睁开眼睛,发现王六郎现身挡住了清和。
  清和丝毫不在意王六郎土地神的身份,威胁道:“你不过是个小小土地神,劝你不要挡道,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王六郎也一点未惧怕他的威胁,清声说道:“道长,今日他们既然出现在我这土地庙,这宗事我便要管。还请道长勿要在此放肆。”
  清和阴笑道:“我敬你好歹是个土地神。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和一班妖魔邪道混在一处,还能得了好。”
  王六郎反驳道:“我本也是洛川溺鬼,也曾是他们中一员,从未高人一等。妖魔鬼怪又如何,更可怕的是人心。道长,你是世外高人,何必为难几个孩童,追着他们不放。道长若有所求,不妨说来听听,兴许我可以帮到道长。”
  清和嘎嘎笑了起来,“帮我?只怕你也自身难保!”
  王六郎满腹狐疑,还待再问,庙外却传来纷乱的脚步声和刺耳的啼哭声。
  白菁菁等人皆是一惊。
  一个蓬头垢面,身着孝服的年轻女子奔了进土地庙,扑通跪倒在泥偶像前方,伏地痛哭道:“土地公,你还我相公!”
  她身后紧跟着涌进一群平民打扮的男女老少,对着庙内大堂上的泥偶像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王六郎大惊,他甫刚赴任,为何有乡民找他哭诉。
  他走上前,扶住痛哭的女子,问道:“这位夫人,且慢啼哭,可有何冤屈?不妨说来我等参详。”
  那女子却不肯起身,反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此?我的冤屈可不是你能帮的了的。我今日就要来问一问这土地公,讨回个公道。”转头又大呼了起来,“土地公,你快出来!”
  王六郎脸色难看,只好透露了身份,“这位夫人,我就是邬镇土地公,你为何要找我哭诉?”
  那女子脸色大变,朝王六郎猛地扑过来,“你还我相公,我相公都是被你害死的!”
  王六郎眉头一皱,一挥手制住癫狂的女子,眼见问不出缘由,便转头向村民询问,“你等可知缘由?”
  其中有一男子越众而出,作了一揖,“土地公在上,万请勿要怪罪我等。待我一一道明由来。这女子本是邬镇王炳的妻子刘氏。半年前,王炳在土地庙外遇见一美貌女子,从此往来不绝,欢爱异常。那美貌女子声称自己是土地公夫人。王炳知道后十分害怕,屡次拒绝与她往来。谁知,这女子一直纠缠王炳,不肯罢休。没过半年,王炳便病得起不来身。那美貌女子却还屡次寻到王家,王家人都阻拦不住她,不堪其扰。如此这般,前几日,王炳就过世了。”
  白菁菁一听,忙站出来替王六郎分辨,“你们可不能冤枉好人。我们和王六郎是昨天刚来邬镇的。王六郎又哪来的夫人?怎会害了那王炳。”
  王六郎听闻缘由,却暗道村民糊涂,朗声说道:“我是昨日新来到此赴任的土地神,王六郎。前任土地神,我虽未见过,但这土地公职位虽小,也是上天派到下界的神明,岂有让妻子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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