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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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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况今番做为百官之首的宰相陈执中竟然和陈沆都成了这次张贵妃的治仪大臣。而一向以清正善谏敢谏闻名的方子庵竟然称病未来。
  而另一个重量级敢谏之臣包拯则是在皇帝退去后,竟自下朝而回,对朝堂上的一锅乱粥竟是看也不看半眼。
  随即一本本奏折如满天冰雹雪花一样砸向台谏。可也都如泥牛入海,只是有了十五年前废后风波时的前车之鉴,这回没人敢再硬闯后宫了,更何况而今的后宫也不比当年了,闹不好向上次一众御史那样被小公主给泼一身脏墨是轻的。万一再被余火莲护驾时一个“失手”再去找阎罗王说理,可就晚了。
  张峄和绿灵从皇宫里辞别出来,张峄向绿灵说道:“你去哪里?”
  绿灵道:“我要回无间道总坛,王青留下的那些中了游心针的人,还有二百多人的针没有取出来呢,我得去给他们取针,还有刘永长,也不知道他的伤好的怎么样了,等我给那些人取完针之后,再去看他吧!”
  张峄听他提到刘永长,心中没由来的一阵不舒服,只是他知道绿灵心思单纯,便只是说道:“侍卫们一个月的训练已然结束了,大家都回家待命了,我也要回家了。只是姑姑刚刚过逝,我不便此刻带你回家,再过些时候,你能去我家看看吗?”虽然绿灵必不能明白他最后一句话的含意,却还是红了脸。
  绿灵立时道:“我今晚就是找你。”
  张峄听了不由笑道:“那也不用急的,你们总坛离我家那么远,你先好好的安心给那些人治伤再说。”
  于是两人就此在宫门外做别,绿灵走了几步,回首望去,见张峄还站在那里。
  张峄见她回头,不由笑道:“看什么?快走吧!”
  绿灵笑了笑,向前走了几步,回头看时,张峄还在那里站着,不由的问道:“你怎么不走?”
  张峄一笑道:“好,我就走。”
  于是在绿灵第三次回头时,张峄已不见了影子。
  绿灵这才轻快的向城外的无间道总坛奔去。
  藏身树后的张峄见她的身影越来越小,终至又转了个弯后,便再也看不见了,这才独自回家去。
  张峄本听绿灵说过,两个丫鬟又被借走了,更何况这么一圈子祸闯下来,还不知道回家后是个什么情景呢。
  不想到了家中,向父母请过安后,张山书竟自向他问道:“你从宫里回来的?”
  张峄微微一怔,而后明白,必是别的侍卫们都回家了,父亲不见自己回来,问过狄青后知道的。于是复又跪下请罪道:“三天前峄儿在军中惊闻姑姑噩耗,因不知真伪,未敢先回禀父亲大人,先进了宫,又因宫中又有些小事耽搁了些,直至今日方回,还望父亲责罚。”
  张山书赶紧扶了他起来道:“快起来吧!你姑姑倒底是怎么回事,这一向身子骨都好端端的,怎么说没就没了,我听说后,跟你娘想去见你姑姑最后一面,哪知太监们一直都说皇上没空,没人作得了这个主。今个一早皇上又追封了你姑姑为温成皇后,你爷爷清河郡王,我跟你娘进宫谢恩,也没见到皇上,倒是你见了你姑姑最后一面。”
  张峄一怔,这道旨他从昨天没有明发的时候就知道,只是没想过去谢恩,姐姐也更没有去谢恩。至于张贵妃的死,张峄也不甚了了,只是从绿灵那里知道是中毒而亡,更从上次的伏击,和郭皇后同样的暴毙里,还有余火莲的反常中知道此事必与而化名小狼的嫡公主有关。他从昔日关系交好的侍卫那里得知,余火莲,姐姐,鬼哥是只比皇上晚到了一步的人,之后鬼哥还从那里带走了一大包东西,知道这件事不但余火莲,就是姐姐和鬼哥也比他知道的多的多,但却一真没功夫问,更明白问了他们二人也未必会对自己说。但这等事如何向外说得,只得道:“是急症,御医们赶到时已经晚了,姑姑走的很安详,没受罪。”
  这话等于没说。张山书只得在那里长吁短叹的老泪纵横。
  张峄见老父如此伤感,倒不好提两个丫鬟的事。匆匆的安慰老父了几句后,回到房里却见不但采薇木瑶两个丫鬟仍在,还另添了两个新的丫鬟。想了想,更觉心中添堵。
  他几天未换衣服,打开衣柜想找件衣服来换,却发现自己扔在军营中的衣服却已经放了回来,不由的怔道:“这是狄将军派人送来的吗?”
  采薇道:“听门房说是一个长的很清秀的禁军送来的。”
  张峄一惊道:“什么?”
  采薇道:“门房就是这样说的啊。”
  张峄道:“爹就没请他进来?”
  采薇道:“一个送衣服的大头兵而已,好像压根都没回老爷。”
  张峄一听长像清秀这四个字,便猜出来人是狄青了。又仔细问了来人的着装身形,更确定来人就是狄青了。觉得家里人怠慢了狄青,本想立时就去找狄青道谢致歉,再一想,今日皇上追封了姑姑为皇后,自己家正处在风口浪尖上,狄青为人素来低调,还是别在这当去招惹他了。想到这里便又把想要教训采薇和门房的话又咽了回去。
  贵妃和皇后虽只一步之差,但这里面的丧仪却差的远了。贵妃死后,哪怕你再受宠,那也只有皇帝辍朝三日,大内及宗室素服。王、公、大臣、公主、皇妃、命妇在第二日到景泰宫拜祭一下了事。可这皇后的丧仪,那就要京城内外百官尽皆戴孝。这就等于把张贵妃的丧仪用贵妃的仪式走了一遍,而今再以皇后的礼仪再走一遍。
  京中百官的丧服是由礼部每人发布一匹,各家自制的。张峄前日在宫中虽已穿了一套,便也不用再制了。只是这次却是连张山书夫妻也一道都有了。
  想到这几天一直素服余火莲今日也换上孝衣的样子,张峄暗暗叹了口气,也只有他才是这次换麻衣孝服之中最重要的人。
  第二日天不亮,文官一至三品,武官一至五品的郜命妇人便都入宫。张山书品秩甚低,又无特旨,便入不得宫,他虽心有不甘,倒也落得清闲。景泰宫虽是比一般嫔妃的宫殿都大了许多,但比起宣仁宫还是要小不少的。因此百官前来的朝拜但显得甚是拥挤。这般一连过了三天,结束了百官和命妇们的入临,奉慰礼和丧服。
  一连熬了几天。这晚张峄半睡半醒间,觉出异样,猛然惊醒。见绿灵就在床前,不由的吓了一跳。坐了起来说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绿灵道:“也没多大会。”
  张峄急忙抓了衣服穿上,心疼的责道:“你怎么不叫醒我。”
  冬衣颇厚,张峄单臂穿的急了,不免更乱。
  绿灵上前帮他刚一扯,张峄的脸腾的一下便红了。极轻的说道:“不要。”
  绿灵不解的问道:“怎么了?”
  张峄道:“我自己能行。”
  绿灵笑道:“我知道,我就是替你冷。想帮你快点。”
  张峄抬头笑道:“你冷啊?”而后急急捞了衣服起身指着被子道:“不嫌脏,就让给你暖暖。”
  绿灵一把抢过他的衣服给他抻好,口中嗔道:“要不你就快穿,要不你就躺回去。”
  张峄固执道:“把衣服给我,我自己穿。”
  绿灵无奈只得把衣服递给了他。
  等张峄好容易穿好衣服,见绿灵在那闷闷不乐,知道她的心思,于是过去对她说道:“绿灵,我虽然已经是少了一只手,可我自己的这些琐事我自己能做。别让我觉得自己是一个连自己衣服都穿不了的废人,好么?”
  绿灵不满的说道:“为什么绿灵能帮你,你外面那两个漂亮姑娘能帮你,就我不能?”
  张峄道:“是你的绿灵帮我度过最艰难的时候。我一直都很感激。至于采薇木瑶,她们是我的丫鬟,我手没断时,在家里也都是她们替我穿衣梳头的。可你不一样,我不能轻贱了你。”
  绿灵低头不语。
  张峄说道:“你的绿灵呢?”
  绿灵道:“在我身上呢,只是天太冷,它出不来。”
  小狼站在一座古城里最豪华的院子里,这样她早就看好的一处地方,在她吓死了张贵妃当晚便立时潜行至此,她相信哪怕余火莲翻遍天下六国,也绝不会想到自己会躲到这里来的。广阔的院子里,不但有青竹凌霜傲雨,冬梅若雪怒放,在不惹眼处,更有一块种着各色菜蔬的菜圃。便是武陵人所到的桃花源,也远不及此处更为平静。
  京城里那场盛大到本应该覆盖全国的丧礼,对于这座离京城不过有几百里古城都没有太大的影响。就算是这座最有影响的院子里,也不是过饭食里少了荤腥,那个女子暂且搁下了那些鲜丽的衫子而已。
  随着那名女子一声:“吃饭了,别发呆了,快去洗手。”
  小狼这才回过的神来,一笑去洗了手。已然来了好几天,她知道那名女子叫猫猫,是这院子里唯一的人。人很好,只是话未免太多了些,不过小狼却能理解,这个猫猫的女子也整整寂寞了十年了。十年,当自己渡过一个十年的时候,已从一个手无持棍之力的稚龄细女挤身为江湖一流高手。而这个叫猫猫的女孩子却把她人生中最好的一个十年,囚禁在这坐院子里,绿了芭蕉,红了樱桃,白了腊梅,墨了丹青,只为等待那人一个未知的归期。是以当小狼告诉猫猫,她等待的人,马上就快回来时,猫猫很是难以置信后,又是何等的欢喜若狂。
  小狼喜欢这个叫猫猫的女孩子,在这里过阵平静的日子,也是一件幸福而温暖的事。
  

☆、收妖孽张府风浪急

  这日张峄在屋里补觉时,被张山书一把推开了房门说道:“李真人请!”之后便进来一个花白头发的老道士。
  张峄一骨碌起了身来,看着二人,直把眼睛都给看直了。
  那道士在张峄房中四下看看了,而后笃定的说道:“令公子这房中,确实不干净!”
  张峄叫道:“嗨嗨嗨!说什么呢?什么叫我屋里不干净?!”
  那道士看着张峄一脸悲悯的说道:“少年人不知天高地厚,大祸已至,生命已危,家宅将覆,还不自知吗?!”
  张山书连忙拱手说道:“还请真人慈悲搭救!”而后向张峰斥道:“还不给道长倒茶去!整日黑白颠倒的还有个人样吗?”
  张峄不一动,一双眼睛上下打量着那个道士。
  李真人道:“张大人之流年不利,家宅不宁,祸事连连,皆此妖孽所致!”
  张山书胆颤心惊的问道:“这是什么妖孽如此厉害?”
  李真人道:“乃一千年蛇妖!”
  张峄心中霍然明白,这人是冲绿灵来的。当下起了身,给那道人倒了茶捧了过去,而后诚挚的请教道:“真人仙乡何处?”
  李道人瞄了他一眼,而后说道:“贫道乃五真观李白阳是也!”
  五真观在京城之中颇有名声,张峄又道:“那真人怎么到我们家?”
  李白阳没有回答,张山书没好气的说道:“当然是我请真人来的,也不看看这家里都成什么样子了?”
  张峄一听原来这瘟神是自个老爹请来的,立时放下心来,更没了跟他应付的兴致,当下懒洋洋的说道:“你凭什么说我们家里有蛇精啊?!”
  李白阳一笑高深莫测的说道:“此事公子心中当自明也,近来公子身边可有来历不明的女子出现?”
  张峄懒得去跟他兜圈子,竞自说道:“你都道听途说了些什么,就都直说了吧!”
  李白阳道:“少年人莫不服气,你只想一想遇到她后的种种不可思议之处,就该明白,她非是人类,且不说她夜夜化人入你房中,哪家女子能如此不自重的自存枕席。就是她医治刘永长,怪异之处还少吗?御医都束手无策,她都能治,还以蛇招魂,那她不是蛇精是什么?”
  张峄反唇讥道:“你自个见识少,就说人家是蛇精?”
  李白阳道:“公子被迷已深,待我让你见了那妖孽的原形的,你自然就会明白了。”
  张山书斥道:“你也不看看自己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知道外面都在怎么传吗?!”
  张峄愕然道:“传什么啊?”
  张山书痛心疾首的说道:“都说你被妖怪迷了心智才会如此反常!”
  张峄不解的道:“不是,爹,我哪反常了?”
  张山书脸色不善的斥道:“还哪反常了,那妖孽夜夜晚上来寻你,你道别人都不知道吗?!”
  张峄舌头一结,说不出话来,不知这件事怎么让老父知道的,不过这倒也不必太过奇怪,世上本没有不透风的墙,绿灵前前后后来的日子也不短了,府中上上下下这么多人,偶而让哪个看到也不稀奇。只得低声道:“他是孩儿的朋友。”
  张山书两道眉毛拧的都能打结了斥道:“什么妖魔鬼怪,你都当朋友?!这还不是被迷了心智,是什么?”
  张峄争辩道:“不是的,绿灵是个好女孩!”
  张山书怒道:“我没听说哪家的女孩子会如此不自重的夜夜翻墙寻郎!还好女孩?别忘了,这当你还守着孝!”
  张峄听他说的不堪,只得道:“我和绿灵什么都没有,她来,只是跟我说说话而已。”
  张山书道:“你还鬼扯,我都听你奶娘说了,你头回回家时,她跟一个男的一起送你回来,是她给你换的衣服,这孤男寡女赤身裸体,你还说什么都没有?!”
  张峄冷汗泠泠而下。
  张山书见此脸色愈发的往下沉道:“你去军中受戒,她又施法,让你把刘永长推到热粥锅里,要不就凭你,又怎么可能,把刘永长一下子给推到粥锅里?结果连太医都医不好,然后她再出面装好人,假装给刘永长治伤,再跟你出双入对,都把你给卖了,还让你对她感恩戴德!”
  张峄全没想到一知半解的老父竟会把事情解读成这个样子,急切的说道:“事情不是爹想的那样的。”
  张山书斥道:“不是我想的那样?那倒底是怎么样,你倒是说啊?!”
  张峄张口结舌,这事情的背后,不是牵扯无间道,就是缠连宫纬密闻,皇上不欲追究刘永年兄弟的罪责,那自己就什么也说不得。结果竟是一件也对老父解释不得。若是编瞎话,可这匆忙之间,要把这一切都给编的天衣无缝,确也犯难。而且只要让老父听出一丝破绽,他就更不会相信自己了。
  张山书见此,更觉火大,骂道:“这么多年的书你都读到狗肚子里了?!白活这么大,年龄都活到了猪身上了去了!取家法来!”
  外面三个下人进来,中间一人捧着一根枣木短棍。
  张峄见此倒抽了一口冷气,叫道:“爹,你不会来真的吧?”
  张山书哪还跟他废话,直接叫道:“还不把他给我摁下!”
  张峄心如电转,两个下人,绝不是他的对手,可要是真一反抗,他可就成了第二个方旭了。虽说过后方子庵早已替方旭澄清,那不过是为了让方旭打入无间道的障眼法,可当时方旭可真是在整个京城都名头大出了。更何况现在他可是在热孝中,更且事情又加上了神鬼妖精更是人们茶余饭后的最热谈资。若真的闹将起来了传出去,只怕也必朝野非议,闹的比当出方旭弑父还要轰动天下。
  只这么一犹疑间,便已被两个下人给结结实实的摁了下去。而后另一人把家法递给了张山书。
  张山书举了家法扬手就在张峄的屁股上打了下去。
  张峄赶忙先叫道:“爹,别,别,爹,我还有事问你呢!”
  张山书黑着脸皱着眉道:“什么事?”
  张峄一挣,后面的两个人略略松了手,让张峄起身,但手里却还是扣在他的肩头。张峄道:“爹,这事都谁知道?”
  张山书气不打一处来骂道:“原本是你三娘先从你奶娘那知道那夜送你回来的,是御香斋一男一女,那女的给你换的衣服。后来又从府里的管家那知道,前月你屋里支的蜡烛超了量,还派人去外面买蜡烛,后来你二娘和你三娘都留上了心,知道你屋里夜夜半夜亮灯,直到天明。直到这回你从受训回来,我特意托人找了两个利落的姑娘,当成你的丫鬟送到你的屋里,结果知道那妖孽竟是夜夜前来。再让人出去一打听,你跟她在军营里出双入对的,这人一个个又不瞎又不聋又不哑的,早就整个汴京城都知道了!就我被你这个逆子给瞒在鼓里!”
  张峄一怔,全没想到流言蜚语竟会有如此之快,如此之威,而今才信狄青当日之语不虚。那绿灵呢,会不会也被这些谣言所困所伤?
  见他又发愣,张山书手里的棍子早没头没脑的又落将了下来。
  这夜绿灵再去寻张峄时,刚到房前,尚未进屋,屋里杂乱的气息,让她清楚的听到这屋里伏有不少人,推开了屋门,但见屋内蜡烛跳跃,一个穿着素衫白衣,坐在张峄日常所坐之地的人背面而坐。于是竟自问道:“张峄呢?你是谁?干嘛穿张峄的衣服?”
  那人也不转身,竟自问道:“你连面都未见,又怎知我不是张峄?”
  绿灵淡淡的说道:“你坐的太直了。”
  众人皆是一怔,却原来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李白阳名自己的一名和张峄身量像仿的弟子穿了张峄的衣服,背坐在这里,却不想绿灵人未进屋,便给看出了破绽。
  李白阳见绿灵不进屋来,当下踱步出来,说道:“无量天尊!姑娘要见张公子,连门都不敢进,又怎么能见的到张公子?”
  绿灵听了这话,便迈步进了屋中,直把被结结实实五花大绑口中塞着胡麻的张峄给急的满头大汗,偏又发不出半点声响。
  却原来让张峄前来观妖孽现形,好让他死心,是张山书的意思,将他五花大绑,口中塞了胡麻却是李白阳的主意,为了是怕他向妖孽通风报信。
  绿灵甫一进屋,身后的两扇房门便被关上,两个一身道袍手持长剑的年青道士已拦住了房门。
  绿灵听到瞟也未瞟那二人一眼,只是向李白阳问道:“张峄呢?”
  李白阳向她上下打量,而后说道:“孽畜,你不在山中清修,却为何要跑到这世间害人?”
  绿灵反口骂道:“你才孽畜呢!你这老道士,你不在道观里清修,跑到世间害人干什么?”
  李白阳也不恼,只是笑道:“那贫道又害了什么人?”
  绿灵道:“那我又害什么人了?”
  李白阳道:“你害张公子害得还浅吗?”
  绿灵一愕道:“我怎么害他了?”
  李白阳道:“张公子国戚凤族,若非受你之累,何愁不娶门当户对,名门望族之女!”
  绿灵道:“你们这些人好奇怪,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为什么非要娶什么门当户对,名门望族之女?”
  李白阳道:“孽畜,贫道念你千年修为不易,你若肯幡然悔悟,离去此地,就此潜入山中潜心修一个金身正果,贫道就放你一条生路!若是一意执迷不悟,莫怪贫道诛妖剑下无情!”
  绿灵听他说的杂七杂八,也不堪了了,于是问道:“你说的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听不懂。张峄呢?
  李白阳笑道:“好,贫道一片苦心你不领情,那就休怪贫道无理了,结诛妖阵!”
  而后但见十八名道士把绿灵给团团围住,一个个手持着寒光闪闪的长剑。
  绿灵看着四周,密密麻麻寒光闪闪的长剑,颦眉道:“这屋里地方这么小,一但打斗,必要流血受伤,我不想跟你们打架。”
  李白阳大笑道:“这会知道怕了?念你尚有自知之明,现在就走,我不难为你。”
  绿灵道:“那谢谢你了,张峄呢?你叫他出来,只要他自己说他不喜欢我,想娶什么门当户对,名门望族之女,我立时就走!”
  李白阳向张峄藏身之处瞟了一眼。
  张峄身边的两个年青道士立时凑在张峄耳边说道:“你要真为她好,不想她今日血溅丧命于此,我取了你口中的胡麻,你立时让她走。”
  张峄听了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不止。
  那名道士便取了张峄口中的胡麻。张峄伸了伸被憋了半天的舌头,而后大叫道:“绿灵!打的过这堆人吗?”
  绿灵听了转过了身来,抬头向上面张峄所在的阁楼上看去。见他被五花大绑在那里,当下脚下一点,竟自飞身而上,把张峄身边的两个道士早吓得瘫软在地。
  绿灵取了自己身上的那柄短刀,将张峄身上的绳子挑断。而后又取了伤药要给张峄去上药。
  张峄一下子阻止了她,说道:“我没事,都一些皮外伤,就是这些人太可恶了。你打的过他们吗?”
  绿灵犯愁的说道:“打是打的过,可是他们都拿着剑,只怕要有误伤,我身上装的伤药可能不大够用。”
  张峄听了大笑道:“那怕什么,不够了让他们自个想办法去。”
  绿灵回头笑道:“是你们上来打,还是我下去打?”
  李白阳气的破口大骂道:“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有本事你就下来!”
  绿灵笑道:“下去就下去,不过如果把下面打乱了,你们都受伤了,我一个人收拾起来很麻烦的,不如到外面去打。”而后一个翻身从天窗穿了出去。
  而后那十八名道士也都出了门,将绿灵团团围住。接着那十八柄寒光闪闪的长剑,便从四面八方向绿灵涌去。
  绿灵早瞧出这群人轻功甚低,当下脚下一点,飞身而起,脚下连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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