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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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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弟子无一伤亡,最后五毒教只能投降。现在我们虽然只有二十几个人,但现在单是离这里最近的青苗坛里就有二百多名弟兄,更不要说南疆黑水堂的几千名弟兄了。”
  展昭发怔道:“带了二百弟兄,打的五毒教死伤了两千多人,自己却一人不伤?”
  鬼手道:“宗主当时用的是强弩火箭阵,我们能打的到五毒教的人,可五毒教的人却打不到我们。加上五毒教的人多用毒,且豢养毒物,毒一经火烧,扩散极猛,加上毒物畏火,四下乱窜胡咬。因而他们都是中了自己的毒。”
  展昭问道:“那官府的人也不过问吗?”
  鬼手说道:“我不知道。”
  这日已到了五毒教的地界,鬼手从怀里拿出一张人皮面具递给展昭说道:“把你的脸遮起来吧,长一张好看的脸,到这里简直就是招灾的。”
  展昭不解的问:“为什么?”
  鬼手一脸促狭的笑道:“你知道当年宗主为什么要打五毒教吗?”
  展昭一怔,在他想来无非的扩展自己的地盘而已,哪还来的什么为什么。于是摇了摇头。
  鬼手得意的笑道:“就因为余火莲那张脸长的太好看了,结果他来苗疆还不晓得把自己的脸给遮起来,于是五毒教的大小姐就看上了他,可余火莲那眼睛是长在头顶上的,哪只眼睛能瞧的上她啊!那那大小姐就给余火莲下了蛊,这才给五毒教招来了一场灭顶之灾。虽然之后,宗主给他们订下了,不许再以蛊挟人成婚,可而今宗主不在了,你要真中了蛊,我们还真解不了,你呀,以防万一吧!”
  展昭老老实实接过了人皮面具戴了上去。
  小岸抬头示意张峄道:“那他的呢?”
  鬼手贼笑道:“长成他那歪瓜裂枣的样,正愁讨不上媳妇呢,这要哪个苗家媳妇看上他,那还不正好的事吗?”
  小岸笑骂道:“去你的。赶紧再拿一个。”
  鬼手苦着脸道:“没有了。”
  小岸道:“也成,没有了我不难为你,我退一步,把你脸上的给他,我不嫌脏。”
  鬼手只气的大叫:“姓张的,你有没有点底限!”却原来鬼手自见展昭以来一直都戴着面具,没想到今日却被小岸一言拆穿,当下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张峄愕然道:“小岸姐姐姓张?”
  展昭拿着人皮画具,突然想通了心中一直存着的一个疑惑,也怡然笑道:“只怕这位心狠手辣,江湖经验丰富的公子还姓柳呢!”
  小岸气不打一来,抬腿便向鬼手踢去,鬼手知道自己的身份被展昭识破了,也正一肚子火,于是两人立时便打做了一团。
  一行人来至五毒教内,却见大殿里走出一个双十年华的貌美肤白彩衣女郎,手腕足踝俱戴着金铃,行动间叮叮当当响个不已。
  那少女走上前来,行了一礼说道:“五毒教座下弟子紫灵,恭迎尊使。”话语若泉水叮咚,清脆灵彻。
  鬼手面色不善的说道:“仡楼婆呢?”
  紫灵笑道:“仡楼教主说,尊使驾临,本应亲身接待,无奈山野草妇,不识上国语音,愧见尊使,因为有什么事,尊使只管吩咐,属下一律尊从便是。”
  鬼手皱眉道:“这里会汉话的只有你一个吗?”
  紫灵巧笑依然:“五毒教内会汉话的原本有十几个,只是五年前幽冥王攻破了五毒教后,准他们自由离去,或加入无间道在这里所设的青苗坛,于是这些人有的回了家,有的便入了青苗坛,这五毒教里再剩下的人里,会说就剩我和绿灵两个了。”
  鬼手道:“那绿灵呢?”
  紫灵笑道:“绿灵采药去了,尊使要见她,她这两日也就快回来了,只是那丫头,性子直,说话没轻重,若有言语之中得罪之处,尊使还莫要怪罪才是。”
  鬼手诡异的一笑说道:“绿灵回来就,叫她来见我。”
  紫灵当下应了个是。
  至于下面问到劫镖的事,不出鬼手所料,紫灵压根就不承认有什么劫镖的人来过,虽然鬼手已命人暗是监视各处路口,查看任何出入可疑之人,却一无所获。
  这日展昭随口问道:“紫灵,绿灵,你们的名字中都带有灵字,那是姐妹吗?”
  紫灵笑道:“我们是五灵,不是姐妹,除了我和绿灵这还有金灵,赤灵,蓝灵。”
  展昭说道:“那他们三个在哪里呢?”
  紫灵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而后察觉立时恢复了过来说道:“金灵和蓝灵出门卖药草去了,赤灵五年前死了。”
  展昭追问道:“怎么死的?”
  这几日的相处下来,紫灵早已看出展昭聪慧心细,那股子问起来不休不止的劲头,更是让人头大,也是个难对付的主,而今见展昭没把注意力放到金灵和蓝灵的身上,当下心下松了一口气说道:“我们五个里面,赤灵是长的最好看的一个,也是最聪明的一个,还是教主的女儿,好多教内的弟子都喜欢她,可她一个都没看上,直到五年前,这里来了一个来这里收药材的汉家少年,他的眉眼长的就像画里的人一样,穿一袭白色蜀锦长袍,纯粹干净像天上的神仙一样,可一开口说话,却又霸道的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赤灵一下子就被他给迷住了。他人长的漂亮,连骑的马也不一般。他不像我们这里的人骑矮小力能持久的川马,而是骑一匹很高大的,很漂亮的马,那马跑起来像风一样,有认识的人说,那马是汗血宝马,一百匹川马也换不来他那一匹。赤灵一下子就被他给迷上了,整天为他跑前跑后的,又是替他看药材,又是替他压价钱。可他从来都不稀罕,连正眼看都不看赤灵一眼。说话也是冷言冷语的,后来眼看他药材收的差不多,就要走了,赤灵实在受不得了,就给他下了蛊,要他留下来。还告诉他,这蛊除却赤灵自己,天下无人能解,他若不留下来,那么七日之后,就是他毙命之时。”
  听到这里,展昭已是明白了几分,当下说道:“给火莲下蛊,那她不是自己找死吗?”
  紫灵叹口气说道:“赤灵她不是给自己找死,她是给所有的五毒教弟子找死,是给所有的苗家人找死。赤灵回来告诉我,当时少主听说后,头也不回的就走了,赤灵看着他那骄傲的样子说,她给他下的蛊与往常的并不一样,这次的蛊毒入体既发作,而且那钻心蚀骨之痛会日甚一日,早晚他会回来求她。可少主却只冷笑一声说了句:我不欠你的了。然后就走掉了。赤灵当时就愣在那里了,她一直认为那个汉家年不理她,也不跟她说说话,连瞧也不瞧她一眼,当然不会承她的情,可没想到,少主在心里还是觉得欠了她的了。赤灵等了三天,就再也坐不住了,开始发疯一样的去找少主,找了两天,只知道少主在这五天里,去过大理,大宋,和苗王的峒寨,找过官府,寻过名医,问过苗王,可这里本就是大理和大宋的边界地带,又有谁来理这等小事,而苗王与五毒教渊源甚深,少主说话冲撞无礼,苗王也懒得理他,只说五毒教自立成派与苗族无关。不想在第六日里,赤灵却突然大喊大叫的满地打滚,于是我们都知道,是有人替少主在解蛊。若这蛊解不了,那么少主,还有替他解蛊的人,都要死于非命,若这蛊能解的了,那赤灵非受反噬而死不可。”
  展昭听得暗暗心惊,他听小岸说过,自然知道当初替火莲解蛊的就是爹,只是他先前却不知道,这蛊若解不了,那就连解蛊之人,也要一并送命。一时间也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滋味,只是问道:“那后来呢?”
  紫灵叹了口气说道:“一天后,一直在大喊大叫的赤灵,突然吐了一口黑紫色的血,而后长声惨笑就死了。三天后,教主接到了幽冥王的战书,教主虽然当时心伤爱女之逝,却也知道,能解赤灵蛊毒的必非寻常之辈,于是立时向苗王求助,可苗王却说,他也无能为力,原来当日,他们都说过五毒教是江湖门派,不干他们的事。原本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可到了这会,却想出手也没法子出手了。又找大理和大宋的人,可他们都一个比一个推的狠,原来少主当日,一般也都找了他们。他们都说过五毒教是江湖帮派,不干自己的事,要少主自己去找五毒教。大长老想让苗王从中说和,让两家罢手。可教主心伤爱女之死,不愿和幽冥王讲和,大家知道没法子,只能硬拼了。又过了十天之后,幽冥王的人就来了,当时教中也聚集了三千多名弟子,四周更是布下了各种毒物,使他们进前不得。可没想到无间道的人跟本就没打算进前,他们离的远远的把五毒教给团团围住,放了火箭,那天正是个大晴天,一进间风借火势,把半座山都烧了起来,毒药最是见不得高温,而且那些毒物都被火烧的四下乱咬,一时间三千弟子,倒有两千多人中了自家的毒,毒虽不难解,可下面还有幽冥王的人守着呢,这时就有人大叫,只有投降才有活路,第一个这样叫的人被教主杀了,可是这样叫的人却越来越多。大长老看着教中弟子眼见就是尽数死完,五毒教也要自此武林除名了,于是就杀了教主,降了幽冥王。后来教中弟子拥立了大长老为幽冥王。”
  展昭暗自思索着,挑起这大家这样叫的人,多半应是爹派到五毒教内的卧底,而火莲自来对钱财不经于心,爹又怎么会派他来收购药材,而火莲中蛊后,先对赤灵说的那句,我不欠你的了,而后奔走于大宋,大理,苗王之处,拿到他们保持中立,不过问此事的诺言,爹这明明是以火莲为饵,诱五毒教的人对火莲出手,而后再以为火莲报仇为名,收服五毒教。而火莲明知爹是在以他为饵,却还是利用了一个深爱自己的女孩。继而在中蛊以后,为爹处处奔走,断了五毒教的各处援兵。而爹却是明知若解蛊不能,反会累自身送命的情况下,还要替火莲解蛊。一时间既觉出平日里的爹对火莲残忍之极,可当火莲遇到危难时,爹又会在不知不觉中把他当成自己的儿子来爱,为了救治他不顾自己的生死。在爹这样的心境下,火莲自是会很苦很累,而爹自己应该也是会很苦很累吧!
  

☆、雕刻版官家出交子

  这日火莲午后来至宫中,皇帝带他来至御书房后的一座坐东朝西的楼阁前。火莲向那阁上的匾上看去,却见写着:听光阁三个大字,火莲认得是皇帝的手书,于是问道:“为什么要起这么奇怪的名字?”
  皇帝不以为意的说道:“看不到,那就只能听了。”
  火莲不解的问道:“光也能听的到吗?”
  皇帝淡淡的说道:“能看到的人,自然认为光是听不到的,可如果看不到的时候,那就只能听了。”
  火莲不语,听光,那又该是怎么样的心情呢?见之不得,只能绝望的用听来向望那一道光。
  两人进得屋内,却见这屋子里极暗,除了随着门口传进来的一团光线外,里面竟是黑乎乎的一片,先前在外面明明看到有窗子的,可进了屋子后,却什么都没有了。
  火莲皱眉道:“这么黑,怎么刻啊?”
  皇帝一笑说道:“窗子是从里面封死的,你去打开了,不就可以了吗?”
  火莲的双眼这会已能适应屋内的黑暗,这时已看清,那窗子的位置是被厚毡布生生的订上的。
  火莲心下不解的说道:“我把这里打开了,那你以后怎么听光呢?”
  皇帝淡然的说道:“不需要了。”
  火莲心中更是疑惑的问道:“不需要了?为什么?”
  皇帝轻轻一嗯了一声,却不再说话。
  火莲上前一扯,神力到外,如撕败革,随着整张厚毡的撕下,多年的封闭,窗纸早已不再了,是以大团的光茫连同外间新鲜的空气,一并涌入了里边。
  火莲回首,见皇帝站在那里微笑着看着自己,心头一动,屋子早就准备好了,他为什么不让人早些把这些毡布撕下,明明就是等着让自己来撕。为什么,他这是为什么。火莲心中不停的思索着。手中已是不停的把四周窗子的厚毡都撕了下来。这才看出这里是一个四面环窗,前后有门,甚是光明的一处所在。心下不解的问道:“为什么非要把这么一个亮堂的地方给封了起来?”
  火莲皇帝吸了一口飘浮着厚毡中细微尘灰的空气说道:“那时朕还是监国太子,看着那厚厚的奏折,举国上下,处处祥瑞,神仙遍布,再想着朕出宫时所见到的百姓生计艰难,想着国库里空空无几,想着这被粉饰的太平之下,实则满目疮痍,朕就觉得这大宋江山才不过三世,却快要完了。我心情不好,就上到了这阁顶去吹吹风,在阁顶正看着四下一片歌舞声平的时候,宫人来报,张良娣产下一子,很突然的,朕就觉得又看到了光明和希望,虽说隐患四伏,可只要给朕时间,朕又何尝不能好好的与民谋福,便做不了一个中兴之主,守成还是有余。回宫后,朕见了那孩子,长的很可爱,白白嫩嫩的,却教我看到了无限的光明和希望,于是我就给这孩子取名为昉。”
  火莲这才想起,昉字,不就是光明的意思吗,听光阁,听光阁,原来这里是他思念自己的地方。听到这里火莲已是猜到了下面的。后来自己丢了之后,他就命人把这里封了起来。再也看不到光明,这才不得不用听这种绝望的心情去感受光明,而今自己就在他的面前,自然不需要再去听了。他就是要用自己,把他失去的光明还回来,自己就是他的光明啊。想到这里火莲心下甚是激动,也明白了他下面要说的是什么了,为免再徒惹他伤感,勉强强压下心中的情绪,赶紧说道:“皇上不用再说了,火莲都明白了。”
  皇帝苦笑一声:“你不会明白的。”
  火莲轻声说道:“人生最痛苦的永远都不是不曾拥有,而是上天在赐与之后,再将之残忍的夺走,不曾体会过光明的人,永远无法知道,原本在黑暗之中,突然在上苍赐与光明之后,那一刻的欣喜若狂,安慰满足,可下刻,当自己还沉侵在这光明的喜悦之中时,这光明又被夺走,再也看不见,只能绝望的能听来感受曾经的光。那是何等的绝望。”
  皇帝眼中含着泪水,转过了头去。
  火莲心中百感交集,又想扑到他的怀中大哭,又想直接告诉他,此后的余生,自己永远都会守在他的身后,可伸出了手,想要去够他,却又僵在了哪里,最后只得又把手放了下来说道:“得而复失,失而又复得,才更能体会到他的珍贵,不是吗?比之这世上生而就拥有,却从来不知道珍惜,直到最后永远失去,再也没有机会拥有的人,要幸福的多了。”
  背向了火莲的皇帝自然没瞧见火莲手中的那个动作。却也听出了话中的意思,于是悄悄拭了眼泪,笑道:“也是。”
  火莲自幼习武,耳力目力俱都远过常人,皇帝虽然背转了身,但又岂有听不见,看不出之理,但此刻却也只能硬下心肠,去说些别的。
  转过头来,见台案上,一应事物俱都齐全,火莲岔开话问道:“那这些刻板,要刻什么样子的呢?”
  皇帝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勉强平静下来说道:“以一贯起版,至千贯封顶。版面形式什么就跟你们钱庄的差不多,只是注明这是官家银票就行了。”
  火莲问道:“一贯起版,千贯封顶,这是不是也太小了,兴源钱庄的,最低也都是五十贯的银票,一贯那么点钱,还不够那麻烦呢!”
  皇帝笑了起来的问道:“你随身戴过一贯钱吗?”
  火莲说一挑嘴角道:“我身上从来就没有戴过三千两以下的银票。”
  皇帝笑道:“无间宗主果然是有钱,一张就是三千贯。”
  火莲内心又何尝从刚才的情绪之中脱离了出来,这会就见皇帝打趣自己,心头有些着恼,急道:“你。”可说了这么一个你字之后,随既便又打住,有些说不下去。
  皇帝正色道:“一贯钱是少了点,可若是带在身上行路那也麻烦的紧呢,而两贯三贯那岂不是更麻烦的紧。朕出银票是为了便民,又不是跟你抢钱去,我出那么大的干什么。””皇帝说到这里,看到火莲如色如常沉声不语,可以而今对他的了解,已知他又在动什么别的心思,于是又说道:“别想那么多了,这本就是朕自己的过失,连年岁币,银两短缺,朝庭只能禁止现银的流通,而流通的铁钱和铜钱又过于沉重携戴不便,出了银票的确就方便的许多。展颢能看到,想到,这就是他的过人之处。”
  火莲闷闷的说道:“我也知道爹当初建兴源钱庄,出银票是为了圈钱,你不封了兴源钱庄,这会再让你替我去补漏。让我觉得自己也太没用。”
  皇帝笑道:“朕知道,你竭力不让兴源钱庄倒下,是因为无间道内很多执行任务的死士的钱就存在兴源钱庄,兴源钱庄一倒,定会惹来更大的麻烦,甚而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你已经做了无人可替的事,而且,做的也出乎意料的让朕让心。”说到这里皇帝叹了口气,说道:“而今不是我在帮你,而是你在帮我,你更不欠我的,是我欠你的。”
  皇帝说这些话的时候用的是我,而不是朕,火莲自然明白,这里的我,是做为一个父亲而不是一个皇帝,火莲突然说道:“我有个事想问你。”
  皇帝一笑道:“什么事,说吧!”
  火莲说道:“那你让我说的,听了不许生气啊?”
  皇帝沉下脸来哼了一声道:“学会套朕的话了!”
  火莲知道又犯了他的大忌,吐了吐舌头,委屈的说:“那不是怕你生气吗?”
  皇帝给他搅的没了脾气,只得说道:“倒底什么事啊,说吧!”
  火莲瞧着他的脸色小心的问道:“如果,那天在开封府大堂,我真的陪爹一起上路了。”眼见皇帝脸色不善,火莲慌忙又加了一句:“我是说如果,那你会把无间道怎么样?”
  皇帝淡淡的说道:“那要看无间道会怎么样了?对于无间道你比朕了解的多,你倒说说看,他们会怎么样?”
  火莲说道:“或有人悲愤起事,或有人心灰意冷回乡而去,或有人借机生事自立为政。”
  皇帝笑道:“那朕会怎样,还用说吗?”
  火莲郁闷的说:“你想到了,爹也想到了,你们合起伙来给我下套。就我傻乎乎的上当。”
  皇帝忍俊不禁的笑道:“你这会不也想到了吗!你才多大啊,就想翻出你爹的手掌心了。再说这不也正是你想要的吗?”
  皇帝轻描淡写的一个你爹,却教火莲心中怦怦真跳,不知道他说的这个你爹是单指了展颢,还是连同他自己也都包括在内了。
  皇帝令人取走了地上的厚毡,环视阁中,皇帝问道:“觉得还缺什么吗?”
  火莲一笑,话中有话的说道:“台案刻刀原料,该有的都有了,别的就真的什么都不需要了。”
  皇帝一笑道:“那今日就先把刻板图案定下来吧。”
  火莲应了一声,瞟了一眼那案上备着的的文房四宝,便取了小号硬毫短锋笔来。依着兴源钱庄的银票大差不差的画了下来。只是改了上面的字样和边上的图案。
  皇帝在边上看着笑道:“你在边上画个龙干什么用?”
  火莲一笑道:“这个最重要的是防止别人假冒,用四周细腻的龙磷,以及上方的龙头和龙尾上繁复的刻画,来教别人,仿不得,冒不得。你是皇帝,给你画个龙,细腻而不失大气,正像征皇家的威仪,不好吗?”
  皇帝摇头,坚定的说道:“当然不好。做皇帝的人,最不能少得就是自知之明,秦始皇,汉武帝的雄才大略几人能及,可这皇帝当的久了,还不一样少了自知知明,成天听着万岁万岁万万岁,就真以为自己能活一万岁了?真龙天子,听的久了,就真以为自己的能奈大的不得了,是条龙了?秦之亡国于此,汉武也因此弑子灭孙,传位于冒姓之子,教训还不够深吗?”
  火莲虽然也算熟知这两位皇帝,对这两个皇帝在位在打的每一仗,都了若指掌,也听爹骂过,先皇没有这两个皇帝的雄才大略,但在好神慕仙修宫建殿之上,却有过之而无不及。但对于皇帝说的,汉武帝传位他人之子倒不知道,于是问道:“怎么传了冒姓之子?有人把他的孩子给换了吗?”
  皇帝一笑道:“汉武帝晚年从河间路过时,身边的望气着说这里有奇女子,于是就命人去访,便访知一个生来便双手握拳,不能伸展的女子。”
  火莲一下子笑了出来:“那不是个残废吗?!”
  皇帝也笑道:“就你促狭。”顿了一下继而说道:“汉武帝把那女子的手轻轻一掰,那女子的手就伸开了,里面还握着一只玉钩。于是汉武帝就把他带回了宫中,人称之为拳夫人。”
  火莲吃惊的说:“就这么点小伎俩,汉武帝就信了?这分明是假的,世上怎么可能有这种事呢!”
  皇帝轻叹了一声说道:“这时的汉武帝或许信,或许将信将疑,反正这个女子长的也不错,又会讨汉武帝的欢心,不管是真是假,就这么一个小女子,汉武帝也不怕她飞上天去。后来这个女子怀孕十四个月,生下了汉昭帝刘弗陵。周围的人都说,这和上古的尧帝一样,于是汉武帝便把她所住的地方,赐名尧母门。”
  火莲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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