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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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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陵。周围的人都说,这和上古的尧帝一样,于是汉武帝便把她所住的地方,赐名尧母门。”
  火莲轻笑道:“怀孕十四个月方才生子固然不可能,想是她说已有身孕之时,并无身孕,后来才又有身孕的。孩子不也还是他的,这也说不上冒姓之子吧。”
  皇帝冷哼一声说道:“历代宫规,嫔妃有孕后,皇帝便不再召幸。”
  火莲啊了一声,而后不由的感叹:“汉武帝何等的英明睿智,开疆扩土,旷古为罕。不想晚年昏聩至此,竟被这等宵小愚弄。”
  皇帝说道:“昏聩吗?他后来决定传位给刘弗陵时,却怕自己死后,帝幼母壮,女主乱政,于是立子杀母,随便寻了个错处,杀了拳夫人。所以,他不是昏聩,只是在片神仙祥瑞的声音中,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火莲知道皇帝这时在借汉武帝说自己,于是轻声说道:“火莲记住了。”
  皇帝这才嗯了一声。
  火莲说道:“那这上面画些什么来识别呢?”
  皇帝想了一想说:“民以食为天,就画麦穗吧!这个总够细。”
  火莲应了一声,重画起来,一边画,一边想着皇帝方才的话,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皇帝见了问道:“你笑什么呢?”
  火莲哦了一声,笑着说道:“也没什么,只是在想,如果拳夫人当初生下个女儿怎么办?”
  皇帝冷哼一声道:“你以为这样的蠢事没人干过吗?你娘就干过。”
  火莲一怔道:“我娘?”手下一颤,把正画的疼画立时污损了。
  皇帝自知失言,见此训道:“哪来那么多的废话,好好画你的图吧!”
  火莲索性搁了笔,扔了那张纸说道:“倒底怎么回事嘛,你说说。”
  皇帝不为所动的说:“画图。”
  火莲道:“这会就又不怕我去别的地方问了?”
  皇帝说道:“子不闻母过,我能说,你不能听。”
  火莲这才悻悻的又去画图了。
  

☆、逢生辰皇子感亲情

  等火莲把图画好,交给皇帝,皇帝一点头道:“嗯,不错,明天就照着这个样子刻好了!”
  火莲看了看天色虽是不晚,但也确实不值得再去刻,于是抱怨道:“都是你,搅得我一下就画了这么下张图出来,连刻刀都没碰上一碰。”
  皇帝无奈的笑着摇头叹道:“真能得了便宜还卖。”
  火莲口中强硬道:“我哪里得了便宜。”心中却知皇帝在此陪自己呆上半晌,实属不易。
  皇帝伸手自案下取了两张叠好的宣纸递给火莲道:“那你看这算不算个便宜。”
  火莲打开来看,却见是一幅冠礼图。火莲一怔向那落款处看去,写着涿州六郎梦中涂鸦。
  再打开下面的是一幅字,圆润中透着萧洒的笔锋,熟悉的飞白体,上面写着:忆子啼猿绕树哀,雨随孤棹过阳台。波头未白人头白,瞥见春风滟滪堆。这四句诗,可看那落款处一般写着涿州六郎涂鸦。
  看着这诗这字,再看看皇帝,火莲心中怦怦直跳,连手都忍不住的颤了起来。双眼直定定的看向皇帝,勉强将声音平静下来问道:“为什么是涿州六郎?”
  皇帝转开了目光说道:“□□祖籍涿州,而我,曾有五个夭折的哥哥。”
  火莲转而看像那幅冠礼图,伸手轻轻的抚在那画上说道:“那这么说,今天是我的生日了。”
  皇帝嗯了一声,而后说道:“本来今天该给你行冠礼的。可朕,不能。”
  火莲勉强的看似淡然一笑说道:“其实对我来说,跟本无所谓的,有没有这场冠礼,我也都早已不再是小孩子了。”
  火莲收了起字画,连同心中的酸涩与感动,一并揣入怀中说道:“其实只要你有了这份心思,对火莲来说就已经都足够了,你能做个好皇帝,弟兄们也可以多甘心一点,火莲身上的担子和愧疚也可以轻一分,对我而言,这比什么都重要。天色不早,我走了。”转过身去,那强忍的泪水,早已忍不住的成串而下。
  火莲出了听光阁,在转了两步,依在墙边拭了泪水,这才一路向外走着,眼中雾气腾升,叫他连拭了几番,也不曾拭去心头那团张牙舞爪的悲伤与感动。
  火莲一路离了听光阁,却见一个小太监离的远远便战战兢兢的对他说道:“余大人,乐淘公主请您去长乐宫一趟。”
  火莲心中一动,压下心中悲伤,欢喜,感动诸般情绪,对那小太监平静的说道:“那就劳烦公公带路了。”
  两人一行来至长乐宫门前,见乐淘就站在那里,见他进来,立时挤眉弄眼的对他大使眼色,以手悄悄指向房内,脸色又惧又怕又是歉然,火莲知道事情有异,这宫中能让乐淘害怕的人,绝对不多,自己刚多听光阁出来,皇帝还在那里,是以这里面的人绝不会是皇帝,那别的又有什么人能让乐淘如此害怕,皇后吗?但皇后叫自己来干什么?绝没有这个道理啊?废皇后吗?她而今权势虽失,可她的武功制住乐淘还是绰绰有余,是她不死心要报仇,可她明明不是自己的对手,而且皇宫就这么大,一旦闹出动静,惊动了侍卫,被人发现她跑出了冷宫,她不还是死路一条。
  正思索着,却见乐淘张着嘴巴对自己无声的比了个口形,立时明白了过来。不由得暗笑自己太过紧张。于是对乐淘一笑,示意无妨让她放心。
  火莲推门入内,只见房中坐着一人,正是张贵妃,桌上放着一个大瓷碗,当下一撩衣摆,跪下恭恭敬敬行了大礼道:“臣叩见娘娘。”
  张贵妃上前一把拉起了他道:“地上冷,快起来。”
  火莲眼中的泪再次滚落下来,哽咽的说道:“二十年来,火莲从不知今日才是火莲的母难之日。二十年来火莲不曾承欢膝下,反累娘娘凭添忧虑无数。此恩此情,火莲终身难报,今日娘娘就让火莲尽这一回心吧!”
  张贵妃伸出温热的手给火莲拭去脸上的冷泪轻责道:“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呢?眼下虽不能够,可日子久了,你爹他总会认你的。他不认你,难不成还能真的……”
  火莲听到这里,心中一惊,虽然处于悲伤感动之中,却也敏锐的意识到张贵妃下面要说什么了,急急的截住:“此事不怪他,是火莲自己回头无路。”
  张贵妃眉头轻皱道:“你说什么?”
  火莲知道皇帝从不许内宫涉及朝政,当下勉强笑道:“也没什么了,现在不也挺好的吗!”
  张贵妃伸手抚过他的额头眉稍,这才轻叹了声:“你都这么大了,娘想了二十年,盼了二十年,没想到老天开眼,终于又见到你了。”
  火莲心中激荡,低声叫了声:“娘。”
  张贵妃泪落如珠的应道:“哎,儿子,我的儿子,我的儿子叫我了。”
  火莲见了眼中落泪,脸上勉强笑道:“今日重逢是喜,娘不应过于伤心。”
  张贵妃见火莲还跪在地上,一边收泪一边去拉他口里说道:“瞧娘糊涂的,你怎么还跪在地上,还不快起来。”
  火莲不愿拂逆于她,于是便顺从的站了起来。
  张贵妃放开了他,转过身来揭开了桌的的瓷碗道:“儿子,快来吃长寿面,放了这么久,都要冷了。”
  火莲看去,这才发现,那大瓷碗中还有一个小瓷碗,大瓷碗中是尚冒着热气的热水,知道是张贵妃怕面冷了,便用热水一直温着,不由为她的细心周到为之心中一暖。
  张贵妃将小瓷碗取出说道:“还不快来吃面。”
  火莲向那碗中望去,却见清清的汤中间是白生生的面,边上是青翠碧绿的菜叶,和切做细丝的鲜红辣椒。当真是娇艳动人,令人观之便食欲大开。火莲应了声是。
  张贵妃把筷子递给了他道:“快吃吧,小心些,别把面弄断了。”
  火莲心头暖暖的,记得小时候也总有那么一天,是驼叔的生日,驼叔总给他端来一碗面来,让他不许弄断,说这样才能平安长寿。可他每次都会把面搅得乱七八糟,也不知道断做了多少段。引得驼叔忍不住的骂他。
  火莲挑了一根面上来,虽说仍是热气腾腾,却已是有些软浓,显然这面已是做出了好长时间,却依然热气腾腾,捧着这碗热面火莲感受到了这面后面,是一颗虽然隔了二十年却依然热切滚烫的爱子之心。
  火莲的泪又一次在雾气缭绕中滴入碗中。
  张贵妃柔声问道:“儿子,怎么了?”
  火莲勉强一笑,掩饰道:“没什么,是辣椒太辣了。”
  张贵妃歉然的说道:“原来你不吃辣椒,看我这娘当的,都不知道儿子吃什么,不吃什么。”
  火莲连忙又否认道:“不是的,我小时候其实倒也常吃辣椒,只是这些年没怎么吃,倒觉得亲切的很呢。再说这辣椒又不算辣,我小时候在边关时吃的那才叫真辣呢!”
  张贵妃应了一声:“原来你小时候是在边关长大的。”
  火莲知道自己这个娘也是个精明人,怕言多有失,低低应了一声是,开始专心低头吃面。吃到碗底看到四个鸡蛋,而后想起依稀记得小时候驼叔做的面碗低是四个小小的燕子蛋。嗯,燕子蛋,驼叔的生日想来也就在这前后,自己十年都没有却陪他去吃寿面了,回去倒要问问他的生日倒底是哪天了。
  待火莲吃过饭,张贵妃又取过一件紫红的鲛绡长袍柔声说道:“大热天的,总见你穿那么厚的衣服,不闷得慌吗?”
  火莲笑道:“鲛绡?”
  张贵妃笑道:“原来你认得。”
  火莲说道:“让娘费心了,不过我可穿不了这个,小时候穿上总过不了一晌就被我扯破了,我嫌他不结实,后来我就不让给我做这样的衣服了。”
  张贵妃细声轻责道:“你这孩子,一件鲛绡,何止百金,此衣入水不濡,夏日凉爽,你一晌就扯破一件,倒让你嫌上不结实了。”
  火莲吐了吐舌头,心中暗想,这大夏天的怎么没想起给小离做几件鲛绡的衣服。
  眼见天色暗了下来,张贵妃虽然不舍,还是说道:“天晚了,宫门快要关了,你快出宫去吧!”
  火莲出得门来,倒未见乐淘,心中一怔,原本他人在房中,对于门外的也应听得一清二楚,可是竟未听到乐淘是何时离去的,想必是在自己正心情激荡之时她便已经悄悄的离去了。可自己一进门便拜见了张贵妃,只有一门之隔,那会她应是听到了的,以她的好奇和娇纵,怎么会在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之后,忍得住不听,而及时离去。看来她虽好奇,却也深知这宫中的生存之道。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而已,却在失去亲娘后,不得不变得懂得保护自己。
  火莲出了长乐宫中,看见乐淘正和几个宫女打闹在一起,追逐着她们戏嬉。心下明白,她此举无非是向张贵妃和自己表明,她不在门外,她什么也没听见。
  火莲心下叹了口气,这种过早的早慧,让人看了忍不住的心酸,他真想过去把她拎过来告诉她,自己只是她的哥哥,一个想要疼她爱她关心她帮助她的哥哥,仅此而已。可是而今他已看出乐陶此举之下的恐惧与无奈,当下叹了口气,向宫门外走去。
  他走了一段路后,却突然听到背后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回头望去,正是跑的满脸红扑扑的乐淘跑了过来。不由的会心一笑,对于这个小妹子,他从心底的忍不住心痛喜欢。于是笑着问道:“找我有事吗?”
  乐淘咬了一下下唇说道:“父皇所有的嫔妃,上到德妃,下到红霞披我都问过了,没有你要找的人。”
  火莲心中甚是失望,却不是因为并没有找到鬼魅或是鬼魄。问道:“没有别的事了吗?”
  乐淘咯咯笑道:“没有了,我跟她们正玩着呢!我们在这里玩了好一会了呢!”
  可正是因为乐淘的这般急于表明,让火莲心中更不是滋味,于是问道:“你还想学点穴吗?”
  乐淘掰着手指说道:“我又没帮你把人找到。”
  火莲打断了她说道:“这是两回事,我说过的话永远做数,记住,以后无论是什么样的为难之事,无论是和谁有关,你都可以找我。”火莲说罢转身便走。
  乐淘又叫了一声:“火莲哥哥!”
  火莲听到停了脚步,这次却没有回头,只是问道:“还有事吗?”
  乐淘几步跑了过去,来至他的身前,说道:“哥哥生日快乐!只是乐淘没有来得及给哥哥准备礼物。”
  火莲拍了拍她的头笑道:“你的信任就已经是最好的礼物了。记住我永远是你的哥哥。”
  乐淘重重的点头嗯了一声。
  火莲一笑,这才转身出宫去了。
  

☆、忆往昔火莲感旧暖

  
  火莲回至家中时,已是天色黑透,往常此时驼叔都已在御香斋门口守着,今天却意外的没有看到驼叔。于是顾不得回家,先去了御香斋,问了金蛰怎么不见驼叔。
  金蛰不满的说道:“他喝醉了。还得我替他守在这喝风,侍候不了姑娘们,捞不着银子……”
  火莲急急打断了金蛰的问道:“喝醉了?出了什么事?”在他的印象中,驼叔虽然也常喝几杯,但却从来没有喝醉过。
  金蛰唠唠叨叨的说道:“也没出什么事,今天是他的生日,中午他在厨房要了菜,还下了长寿面。这人一老啊,就想的多,这想的多,就喝的多了,哎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火莲的脑中却轰的一声,全然明白了过来。自幼驼叔便痛他,这他心里是知道的。可却不知他借了他自己生日为由,一直在自己真正生日这天给了自己一碗寿面。虽然这温暖不多,也无人知晓他真实的意图,可他是用这无人知晓,难能的温暖整整的温暖了自己十年之久,一直到自己十岁,他离开自己,再也无法照拂的到自己为止。
  金蛰还在那说个不休,一转头却见火莲早已没了身影。
  火莲来至驼叔房中,一推开门便觉酒气扑面涌出。驼子侧卧在床上,睡意正浓。一张不大的桌子上,满是杯盘狼藉,另放着一碗早已冷了做一团的寿面。
  火莲倒了水放在驼叔床头,又收拾了桌上的杯盘,正要离去。不想却惊醒了梦中的驼子。驼子半醉半醒的说道:“你不是进宫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火莲看了眼驼子,故作轻松的说道:“哦,出来的晚了会,有点饿,就来看看你这有什么现成的,给我垫垫底。”
  驼叔晃晃又痛又昏的脑袋说道:“那我去厨房给你看看去。”
  火莲一笑端过了那碗面说道:“算了驼叔,我在这里呆太久,也不合适,回去小芳就又要念叨了,这丫头天天没事就会扒门缝。我吃这个就成。”
  驼子叫道:“那早冷了。”见火莲并不理他自顾自的去吃了起来,又叫道:“你别又弄断了。”
  可是一碗早就冷透了的凉面,又怎么可能会不断。火莲戏虐的一笑说道:“早死早超生!”
  驼子又是嗔怪又是无奈的说道:“你小子!就巴不得我早死了呢!”觉出口干异常,于是端了床头的水就喝了起来。
  火莲咽了口中的面,抬头问道:“驼叔,你生日倒底哪天?”
  驼子虽然早料到他也一定也该知道了,却没料到他这样问,一时间有些出神,就没有说话。
  火莲皱了皱眉说道:“驼叔,我问你话呢?!”
  驼子轻叹了口气道:“就是今天。”
  火莲说道:“我不信,哪来这么巧的事?”
  驼子没有否认他的话,只是轻声的说:“如果不是今天,那我就没生日了。”
  火莲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驼子苦笑道:“什么为什么?乡下孩子,没饿死就算好的了,哪个还记得生日的,那是有钱人过的。”
  火莲一时无语,只能低头默不作声的吃那碗早已凉透面。
  火莲吃过面后,原来还想再陪驼叔再坐一会。驼叔说道:“吃也吃了,快回家去吧,别让方离等的太久了。我也要去守门了。”
  火莲只得回家而去。
  火莲回到家中,见方离和小芳还在等他吃饭。歉然的说道:“你们吃吧!我吃过了。”小离一笑,不以为意,唯有小芳忿恨不平的说道:“小姐,姑爷他可是又去了御香斋。”
  火莲和方离相对一笑,都不去理她,小芳自也觉得无趣。
  火莲从怀中取了折皱了半晌的字画,打了开来,细细抚平折皱之处。
  两人吃过饭后,小离回到房中见火莲还在摆弄那两幅字画,凑过去宁神细看了好一会,哎哟了一声:“今天是你生日啊?我居然都不知道,连鸡蛋都没有给你煮呢!要不我去和上面,过会给你下碗寿面吧!”
  火莲笑道:“你也认出来了?别想那么多了,其实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这寿面就不用煮了,我今儿都吃了两回了。”
  小离一笑,看了看那字又看了看那画,而后笑道:“皇上已经好几年都不给人赐字画了,而且赐字又赐画,你可是头一个呢!”
  火莲不解的问:“为什么?”
  小离笑道:“皇上历来是朝中重臣赐字,亲近之人赐画,我爹有一幅皇上的字,却没有画。”
  火莲心中一动问道:“那展昭有皇上的字画吗?”
  小离笑道:“都说了,只是朝中重臣才赐字,皇上的亲近之人才赐画,哥哥哪来的字画。”
  火莲嗯了一声,有些出神的不说话。
  小离噗嗤一笑道:“你的花花肠子也太多了一些吧!”
  火莲一笑在她的额头上一点道:“你的就少了吗?”
  小离笑道:“我哪有啊?”
  火莲甚为戏谑的一笑:“如果没有,那又怎么知道我动了什么花花肠子呢?”
  小离笑着白了他一眼道:“就你的说词多。”
  火莲又想起一事问道:“那为什么他已经好几年都不给人赐字画了呢?”
  小离笑道:“那是因为有人把皇上赐的字画给卖了,而且卖的价钱还不是太高。皇上听说后,就不再轻易给人赐字画啦!”
  火莲一吐舌头道:“叫我我也不赐啦!”
  小离只是笑道摇头说道:“真真是亲父子。”
  这是忙碌纷乱的一天,自下午到晚上,火莲经历了很多,听从皇上的听光阁,再到皇上的冠礼图和下峡;娘的鲛绡衣和那碗历久而热的寿面,乐淘的那声哥哥生日快乐;驼叔那碗而今虽已冷却,却曾经在自己幼时,在自己无知无识时,整整温暖了自己十年的寿面。这里面任何的一样,都能冲斥温暖他整个心间,可是此刻的火莲,却觉心底却有一处,让他越发的空痛,似乎那里被生生的挖去了好大好大的一块。
  火莲说了句:“我出去一下,你早点歇着吧!”
  小离不解的问道:“火莲,你要去干什么?”
  火莲一笑,说道:“陪爹喝酒去。”可那笑容看似那般的温和纯净,里面有着淡淡的喜悦,可却让小离看得心痛不已。
  小离看了看天色,窗外的夜空却终是轻轻一叹,什么也没有再说。
  火莲一笑道:“又不是什么大事,我去陪爹喝会酒就回来,再说我已经很久都没有去看过爹了,不是吗?”
  小离嗯了一声说:“的确是很久了,从上次去到今天,你已经整整十天没有回去看过了。”
  火莲脸上发红,轻咳了一声,叫了声:“小离!”
  小离本来还想说,刚成亲那会,你可是天天往湖边跑的,不过看了火莲难得一显的告饶,小离倒也不好再说下去,只得强笑道:“那你去吧!我要睡了。”
  火莲出门,而后给小离轻轻带上了门。
  自取了两坛从边关送来醇浓的高粱酒,火莲一路来至湖畔爹的坟前。
  火莲叫了声爹,而后在这坟前席地而坐,把酒打了开来,立时扑鼻的酒香就溢了出来。荡漾在这湖边的微风之中,而后说道:“爹,这是边关的高粱,您先尝尝。”而后把那酒斟满一碗,缓缓的倒在了地上。
  而后火莲又取了个碗,倒了一碗,说道:“孩儿陪爹喝一碗。”火莲把这辣的甚是呛喉的酒一气喝下,那团火辣辣便蔓延了开来。
  火莲炙热的目光盯在那冰冷的墓碑后,那毫无生机的黄土堆上,强忍着泪,好一会才说:“爹,今年要考孩儿什么?”而后汹涌的泪便再也不受控制的涌了下来。
  火莲又倒了一碗,缓缓的倒在了地上,而后便笑了起来:“爹,原来今天才是火莲的母难之日,火莲竟是今天才知道,可我想,爹,你一定是早就知道了,在这一日,先生总会告假,你总让孩儿能休息半日。孩儿现在才知道,那不是先生要告假,是爹要给火莲放假吧!”
  而后火莲又喝了一碗,两碗烈厚的高粱酒下肚,火莲已有了些熏熏之意,索性向前又挪了一下,把发热的头抵在了那冰凉的石碑上,低声笑道:“爹,孩儿今天真的好开心,好开心,就像包拯那天告诉我,您早已在孩儿十岁生日时把这湖送给孩儿了一样,那年,您赶走了驼叔,却暗暗的给了孩儿这片湖。爹,孩儿一直认为,母难之日,就是该孩儿挨打受训,孩儿一直都以为,是孩儿夺走了娘的命,所以孩儿也从来都没有怨过,只求,只求爹您能开心一点,好过一点,孩儿真的就觉得受再多的痛,都是值得的。可是孩儿现在才知道,孩儿也和别的孩子一样都有过生日的,十岁之前,在爹的默许之下,有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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