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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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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灵睁开眼睛,小嘴一撇道:“是她自己要见识的嘛,有什么比自身中蛊更能体会到蛊的真正厉害之处嘛!”说罢,伸手自怀中取了一个小资瓶从中取了一粒药,一把抓过王青,给王青服了下去。王青这才觉得心中剧痛稍减。脸色发白,整个人都像虚脱了一样,没有半丝力气。
  凤天先生说道:“王小姐,事已至此,看来我们要找个机密之所,把事情跟绿灵姑娘说清了,不然的话……”
  王青立时道:“好,去密室。”
  凤天先生道:“密室在哪?”
  王青挣扎着想起身,无奈胸口剧疼,浑身上下实在没有半丝力气,绿灵把她架了起来说道:“没事啦,我已经给你吃过解药了,只要再休息一会你就没事了。”
  王青道:“如果没有吃解药呢?”
  绿灵一歪头道:“那就一直痛下去呗!直到心中所有心思都被看完死去为止。”
  王青道:“那绿灵妹妹能教我吗?”
  绿灵道:“这也什么不能的,只是一堆虫子,整日练来练去的麻烦的很。”
  王青道:“我这人别的没有,只是从来都不怕麻烦。绿灵姑娘,咱俩一见如故,十分投缘,不如你我结为姐妹如何。”
  绿灵想也不想的说道:“不行,他不是你先生吗,我要当你师娘。”一句话出,就连凤天先生这等洒脱之人也忍不住的一手拍在她的头上笑骂道:“小丫头信口开河,占便宜都占到我的头上来了。我敢娶,你敢嫁吗?”
  绿灵道:“这有什么不敢的,只要你敢娶我就敢嫁!”
  凤天先生无奈地说道:“算是怕了你了。”
  王青心中也是失笑,一见蛊的威力如此之大,只顾拉拢于绿灵。怎么就忘了这丫头眼中只有美男,哪跟你讲什么情谊。
  在王青的指点下,绿灵打开机关,三人入了密室之中。狭小的密室之内,竟也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而且处处都在都在险要之处,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式。
  三人来至一处密室之中,王青说道:“好了,就这里吧。”三人进了密室之中。王青让绿灵关上了门。绿灵把她扶到了一张小床上歇着。
  凤天先生这边说道:“绿灵,王小姐胸怀天下,正是你我应当报效之明主,日后还怕少了你的我荣华富贵……”
  绿灵一口截道:“行了,别费话了,她睡着了。没两个时辰她醒不了。”
  凤天先生立时说道:“快换上她的衣服。”
  绿灵三下两下除了王青的衣服,自己穿了上去。
  凤天先生又扔给她一对三寸多高的垫子道:“你没她高,把你这垫到脚下。”
  绿灵笑道:“我说你怎么一下子变那么高了,原来是踩这么个玩艺,不过这玩艺,怪怪的,我可踩不好。”
  凤天先生骂道:“一身的轻功怎么会连这么个东西都踩不好,你快点,别磨蹭。”
  绿灵撇撇嘴道:“从小就被你欺侮,只要碰上你我就没不倒霉的。”话是这样说,却还是把垫子绑在了脚下。手中绑着,却意外的没有听到凤天先生回话,抬头向他看去,却见他双眼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终于绿灵把一切弄妥,两人便出得门来。
  两人从甬道中慢慢起过,侧耳细听,不必开门去看,便能知道那屋中有人无人。
  终至一处,两人听得屋内有微弱的呼吸人传出。立时打开了门入内,却见一个五花大梆的男子甚是狼狈的躺在里面,凤天先生快步抢了过去,将他扶起一看,却不是皇帝又是哪个,只是此时他双唇已裂,面容憔悴,双眼黯淡无神。连忙叫道:“皇上。”
  皇帝却只是双目微闭并不理他。凤天先生连叫几声,皇帝都是不理。
  吓得凤天先生连忙道:“绿灵,绿灵,你快看看他这是怎么了,快给他治治,我看他快不行了。”
  绿灵瞟了一眼皇帝的脸色,白了凤天先生一眼道,说道:“什么怎么了,你是没见过饿死人,还是怎么的,他是又饿又渴,一碗米粥下去就什么事都没有。”
  凤天先生说道:“你带水了吗?”
  绿灵道:“没带。”
  凤天先生焦急道:“这可怎么办?地形如此狭小,外面把守又那么严,跟本也不可能把他带出去。好不容易进来一次,各种伤药我都带了,可没想到他这会最需要竟然是水。”
  绿灵好奇地上下打量着凤天先生道:“你就这么怕他渴死?”
  凤天先生道:“有什么法子?你快说,别跟我卖关子了。”
  绿灵一耸肩道:“没办法,叫他忍着。反正一时半会还渴不死。”
  凤天先生没好气的说道:“宗主让你来救人,你把人渴死了还怎么交待。“
  绿灵一脸无谓地样子道:“宗主让我来救的是涿州六郎,不是皇帝,皇帝死活干我屁事。这个臭皇帝是你自己要救的,你自个想办法。”
  皇帝一听这话立时睁眼,犹疑打量着绿灵道:“火莲让你来的?”
  凤天先生心中一省道:“她不是王青,而是绿灵,为了进来才扮了王青的样子。”
  皇帝听了说道:“我就是涿州六郎,你回去告诉火莲,五个月前我给他看过的那件东西,就在那间房的房梁之上,叫他取出召告便可,不用管我。”
  绿灵茫然不解地说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啊!”
  皇帝说道:“你把我的话告诉火莲就可以了,他会懂的。”
  绿灵哦了一声道:“我记住了。”
  凤天先生细细查视着皇帝道:“再熬两天吧,外面的人太多,走不了,得想法把人都支开才行。”正说话间,发觉皇帝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又粗又肿,指甲下紫黑一片,不觉脸上变色道:“金针灌指?王青在逼问你什么?”伸手自怀中取了一个小药瓶,挑了里面白色药粉给皇帝细细抹上。
  皇帝一笑道:“不妨事,她问我今天早朝上的皇帝是谁假扮的。”
  凤天先生冷笑道:“当真是狠稳细密一样不少了,怪不得有当女皇帝的雄心壮志呢!”
  这下连皇帝也是一惊道:“她也想当皇帝?”
  凤天先生冷冷道:“想的人多着呢,你不好好当,后面多的是想抢位的。”
  收拾了两人来过的痕迹,两人这才又出得门去。只把皇帝一人留在了这里。两人又回到先前的那间密室之中,将衣服复又换回。
  凤天先生道:“绿灵,你马上去一趟御香斋,把这里的情况面呈宗主。快去快回,尽量赶在王青醒来之前回来。我去弄此水和米粥来,他那样子撑不了多久的。”
  绿灵说道:“王青睡去,已经一个多时辰了,我怕半个时辰之内,我赶不回来。”
  凤天先生说道:“无妨,你回不来,我就让她多睡会。”
  绿灵一笑道:“好。”而后闪身出了密室。
  密室之内的人方才见她二人与王青同入,这会又有谁来拦他二人。
  绿灵出王家之时,感到后面有人跟着,冷冷一笑,脚下加劲,只不过转了一个弯,后面的那人看着空荡荡的长街,哪里还有绿灵的影子。待绿灵赶至御香斋内将情景向余火莲一一说明,火莲细细消化着这里面的细节,待绿灵说罢问道:“这么说来凤天先生跟你很熟?”
  绿灵笑道:“是啊。”
  火莲道:“你好像刚来大宋没多久啊?”
  绿灵道:“他也是苗疆人啊!”
  火莲一惊道:“凤天先生也是苗疆人?”
  绿灵道:“是啊,我四岁的时候就认识她了。她那时候就整天骗我的东西吃。后为听说她被她娘给卖了,就再没见过她了。直到三个月前,她又回了苗疆,好好的一张脸却非得遮起来,我问她,她说累了,只想过几天平常的日子。有时候她会去弹琴,弹的很好听。后来两位尊使去攻打了她们的峒子,等我听说赶去时,整个峒子就已经被攻破了,很多人都受了伤,我找她,听说她又被她娘二两银子给卖了。”
  余火莲早就听说过这会事,立时惊道:“又是鬼魅?怪不得我一直都找不到她,直到鬼手他们追镖回来,我才知道鬼魅竟然眼他们在一起破了风华岛,怎么感觉哪里有事,哪里有她呢!她入无间道那么久了,怎么家里还那么清贫,让她的母亲还为了二两银子卖自己刚回家的亲生女儿,钱右使,你这差使是怎么当的?”
  钱富甚感委屈道:“的确是所有幽冥堂弟兄的家小都是我负责的,可幽冥四鬼他们不一样,他们的身份绝密,我哪知道他们家小所在何处。不过现在绿灵姑娘既然说了,那我便让青苗坛的人,去安置一下。”
  余火莲道:“算了,事已至此,还是让她自己来吧。你和喜鹊去安排明日与众兄弟“诛杀”本宗的事。”
  绿灵直听得眼的直了道:“什么?什么?你让左右使按排人诛杀于你?”
  余火莲道:“你不是说密道里地狭人多吗?那就把他们引出来,所有的人都要围攻本宗了,王利成和王青他们舍得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吗?”
  绿灵道:“可是,如果不明真相的弟兄,真把你给杀了怎么吧!”
  余火莲傲然道:“放心,真能杀得了本宗的人,还舍不得杀我呢!明晚本宗会把王利成和王青还有她们的人引开,你和鬼魅定要一举成功,把人一根汗毛不伤的给本宗救出来!”
  绿灵道:“那已经是不可能得了。”
  余火莲双眉一挑,森然道:“你说什么?!”
  绿灵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激凌凌的打了个寒颤,颤颤的说道:“现在已经是渴得半死外加金针灌指,另带五花大绑,还怎么一根汗毛不伤啊。”
  余火莲一把抓过了绿灵吼道:“什么?渴的半死外加金针灌指,你刚才怎么没说?!本宗告诉你,若他死了,本宗不但要血洗他王刘两家满门老少和城西分舵每一个知道这件事却知情不报的无间弟子,连你五毒教都要跟着陪葬,你给我记清了吗?!!!”
  绿灵眼中的泪水一颗颗的溢出,滚落下来。
  余火莲喝道:“还不快滚回去把人给我看好。”
  绿灵掉头而去,任风把满脸的泪水吹干,可满脸的泪水却是越来越多,她不明白这些汉人为什么每一个都这可以这样翻脸比翻书还要快。昨天余火莲让人去找她时,明明不是这样的。他说什么也不能明白,怎么一转眼就把整个五毒教给扯了上去。
  

☆、几番争四方同心

  看着绿灵出门而去,余火莲长出了口气,刚才他差一点没忍住,就想现在就让绿灵带路,立时带人去把皇帝给救出来。五个月前皇帝给自己看过的东西,那时候还是去陈州之前,皇帝和自己的交集并不多,难不成是那份诏书,他还没有毁去吗?
  余火莲悄无声息的翻进了宫中,来至那件废殿。借着远处昏暗的灯光,好不容易才寻到了一角明黄,取下来一看,晃了火折一看,果然还是当初那份被自己扔到地上的那份传位于自己的诏书。五个月前,余火莲看到这份诏书时,心中满是被误解的羞辱愤恨,他怎么可以那样的怀疑自己,时隔五个月,却恍如隔世一样,他是真的爱自己,真心的想传位给自己,他放任自己的无间道一如即往,他教自己批奏章,给自己讲解国事,品评历史,相处之中的种种,与爹不同,爹对自己总是不言教,让一个个教训,一个个跟头教会自己该如何去做一个无间的少主。爹总把对自己的爱和恨都深深的藏在冷漠的命令之下。即令今日自己早明白了一切,可回想起当初爹对自己的种种,也还是分不清当初爹那样做的目的更多的是爱还是恨。而他总是温言和语,从不掩饰对自己的关心爱护,即使是斥责,也都有满满的爱意溢于言表。
  揣好圣旨,离了废殿,转去张贵妃的殿中,却见香香和张贵妃对坐在这里发呆。
  见火莲进来,两人齐齐起身,张贵妃问:“你这会怎么进来的?”
  香香问道:“人找到了吗?”
  火莲说道:“已经找到了,就在王家地下的密室,绿灵和鬼魅都在里面,等我明天把里面的人钓出来就可以动手救人了。”
  张贵妃松了口气道:“谢天谢地,阿弥陀佛!”
  香香道:“王家的死士,轻易不出动,尤其还在这样的关健时刻,你怎么往外钓?”
  火莲冷笑道:“不出动那是因为饵太小,大了自然会出动的。”
  香香道:“你别小看了王家父女,他们的野心大的很呢!”
  余火莲哼了一声道:“有多大,一个无间道叛乱的机会能不能把他们钓出来。”
  香香啊了一声道:“你,你竟然制造本门内乱。”
  余火莲轻哼一声,瞟了香香一眼道:“有你制造的更乱吗?”
  香香立时哑口无言。
  出了御香斋,绿灵竟往张峄家中,悄悄自窗中翻到了张峄的房中,却见屋内空空如也,张峄跟本不在家中。绿灵坐到往日自己常坐的那个位子,往日都是张峄给自己倒茶,今日她只能自己给自己倒茶。取了茶杯放在自己的面前,可一提茶壶之后才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只得重又放下,伸手抚了抚往日张峄做的地方,而后又回头看一眼张峄的床。而后越窗而去。
  回到王家,把余火莲的话悄悄说与了凤天先生。凤天先生半天才道:“宗主下得本钱好大。”
  半夜时分,张峄才摇摇晃晃的被正则和即鸣给扶了回来。
  采薇给他脱着外衣忍不住的抱怨:“这平时不出门,就整天在屋里点灯熬蜡的,一出门,就喝成这个样子。”
  木瑶拧了湿毛巾给他擦脸。
  采薇赶到忙却打茶水,一晃眼间却见一只杯子在桌子旁,忍不住的抱怨道:“我说木瑶,你说我整天侍候那个正经主子不说,还得伺候你这个二主子啊。整天丢三拉四的,还乱放茶杯还得我替你收拾。”
  木瑶委屈道:“我哪里乱放了。”
  采薇气咻咻地说道:“这些杯子是少爷出门后我才收拾的,这会少爷才刚进门,不是你动的,那会是谁动的啊?”
  张峄抬头一看,那相杯子正在绿灵往日坐的那个地方,心中一喜道:“她来过了!”
  采薇和木瑶都是心头一惊道:“谁啊?”
  张峄这才清醒了过来,于是笑道:“今天没人来找过我吗?”
  正则说道:“上午周大人来过一趟,后晌宫里的王公公来了一趟,把少爷你给叫宫里去了,这些少爷你不都知道了吗?”
  张峄嗯了一声问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木瑶道:“过了二更了。”
  张峄道:“明天五更叫我起来,我还有事。”说罢倒头便睡。
  五更梆响之后,得禄来催“皇帝”上朝。火莲跟香香一起上朝回来之后,有太监回报张峄求见。香香和余火莲都是一怔,两人都已想到张峄此来必与张贵妃吩咐他昨天打听的事有关,这边小岸早已递过来所有与刘永年接触过的侍卫名单,按说事情即是张贵妃让他去问了,他应回于张贵妃才对,没想到这么却找皇帝来了。香香也知道父皇一向对张峄较为亲厚,想到单独传见,不由得有些心头发麻。
  见香香迟疑,火莲在她身边低声说道:“他即来了,你也不能不见啊。去御书房问问他吧。”
  香香只得硬着头皮道:“传他去御书房。”
  香香进了御书房没多久,一名太监便带了张峄进来。
  只见他身上穿了一身寻常的差衙服,香香不由得轻轻叹了一声,按说张峄本就是二品侍卫,可这是侍卫的品秩与朝官不同,是虚衔,侍卫也多由外戚和大臣们的亲贵子弟充任,他这时不再是侍卫,自然不能再穿侍卫服,可他又不是正经的二品官,直接穿二品官服也不行。昨天他进宫见张贵妃时,直接穿的就是一身寻常的百姓丝衣,而今日他特地换了一身差役服,自也另有深意。
  张峄一丝不苟的行了大礼。
  香香说道:“平身吧!”而后一摆手退去了得禄等人。而后问道:“昨天你家娘娘让你问的事情怎么样了。”
  张峄站起身来回道:“臣就是来回奏此事的,刘永年昨天起在侍卫中散播他是皇上血脉的传言。”
  说到最后,张峄的声音已是甚低,但香香还是清楚的听到。余火莲就更不用说了,一来站的比香香离张峄更近,二来功力也更高。一句话香香大惊失色,余火莲怒火冲天的厉喝道:“他找死!”
  猛然一下把张峄倒是给吓了个半死。
  香香一回首,淡然中带着惊奇道:“怎么了?我可还从来没见你这么生气过呢!”
  余火莲深吸了一口气,没有说话,生气,他当然要生气了。昨晚听了绿灵的回报,他就已经气得要死了,对于刘永年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没有想通,也没有查到,不过江湖混得久了,升米恩斗米仇的事,他听得多了,也见的多了,子非鱼焉知鱼之仇,虽然在他们看来皇帝对刘永年自是天高地厚之恩,但也许在刘永年看来完全不是这会事呢,他总要要有他恨的理由吧。但这会张峄的这话,怎么能让余火莲不是又怒又气又是恶心。
  而且余火莲注意到,方才张峄用的是传言两个字,而不是谣言也就是说,就连张峄在心中都吃不准这倒底是不是真有其事。
  眼见皇帝发问,余火莲却是怒气冲冲理也不理,皇上却是半点都不生气,把个张峄惊得目瞪口呆,算是又长了一回见识。
  不想接下去另一件让他更长见识的事情就发生了,“皇帝”淡然的倒了杯茶递给了余火莲,余火莲自然而然的接过,别说谢恩,连句谢谢都没有,仿佛是天经地义一般。“皇帝”说道:“这传言不是一天两天了,十几年前就有了,直到十年前传到皇……”香香盯了一眼张峄而后接道:“皇太后和朕的耳中,于是就让刘永年出宫了,但整件事已经在整个皇宫里都不径而走了,想要查出最初是谁说的已然是不可能的了。便只能这样不了了之。”
  余火莲依旧是怒不可歇的说道:“这样的传言怎么可以不了了之?!”
  于是第三件让张峄开眼界的事终于发生了,“皇帝”一挥手道:“张峄你先下去。”
  张峄无奈只得应了声是,退了出去。
  香香继而说道:“其实整件事的起因远不止这些,皇上自己待刘永年太好,远在一般皇亲国戚之上,从二十年前就有很多皇亲国戚家的孩子都在皇宫中长大,这些孩子都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论起家世来人人不差,在家里的时候,个个都是宝贝的不得了,一个个都是目中无人,而今一下子都聚在了一起,自然会有矛盾,别年只是一群孩子,却个个势力的不得了,宗室里的孩子没人敢惹,因为长皇子失踪,次皇子生而夭折。若皇上当真无子,那么下一任的皇帝就是这些宗室孩子里的一个。国戚勋贵家的女孩子更没人敢惹,因为无论找不找得回长皇子,她们都注定了是下一任皇帝的嫔妃甚而皇后。刘永年在这些人里面,年龄不算太大,资质也平平,又是个注定与皇权无关的人,刘太后在的日子还好说,后来刘太后过逝后,又揭出皇上的生母是李太后的事,刘永年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打骂他就成家常便饭了,后来有一次打的狠了,脖子里带了伤,让皇上给瞧见了,传了太医才知道身上已是积伤重重,皇上问他是谁打的,他又不敢说,于是那一天所有的孩子都被罚抄书。大家怨声载道抄书的时候,就想着等刘永年回来的时候好好修理他,可是就在那天下午,我们瞧见了皇上亲自去送遂国夫人,就是刘永年她老娘,我们一个个都惊呆了,皇帝亲自送出门去,这是除却当年刘太后之外,再没人有过的殊荣了。所有的同伴都瞧着我,于是那天晚上我就是探皇上的话,结果被皇上告诫以后刘永年再受欺侮就唯我是问。第二天再回去后,我就告诉他们不许再欺侮刘永年了,再后为这传言不知道如何就起来了。”
  余火莲听罢说了句:“活该!”而后上上下下的不停的打量着香香,直叫香香头皮发麻,问道:“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我?”
  余火莲又问道:“刘永年多大?”
  香香道:“二十一岁了。”
  余火莲道:“放心,刘永年绝不是皇上的儿子,当初皇上之所以要亲自去送遂国夫人,一来是因为你们把刘永年打的太惨,皇上自觉对不起人家,二来是皇上故意送给你们看的,叫你们知道刘永年不是任你们作践的软柿子。再说皇上认识王小姐还在刘从德之前,那时候男未娶女未嫁,他都因为知道了自己不是刘太后的亲生儿子之后,不敢为自己的婚事去跟刘太后抗争到底,更不要说在知道自己不是刘太后亲生儿子之后再去跟刘太后的娘家侄儿手里抢女人了,他更得怕刘太后会因此废了自己的皇帝之位,更何况这一件事说出来有伤圣德,以此废他,也更名正言顺。不是吗?”
  香香道:“什么?你是说皇上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知道了自己不是刘太后的儿子,这不可能,明明是十五年前刘太后过世之后他才知道的啊。”
  余火莲这才想起说露嘴了,立时转口说道:“十五年前才知道的啊?我还以为他从小就知道呢!不说这些闲话了,刘永年在这当频繁见这么多的侍卫散播这些谣言,这不正常,更何况今天晚上要调所有的人给王家父女下套,给你这边挤不出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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