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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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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云坛主手里忙活的笑着:“敬什么茶,我们家,最不讲规矩的一个。哪那么多事,都坐吧!”
  钱富满脸阴郁的不说话。
  小岸一眼瞟见钱富的脸色道:“要不现在敬。”
  一句话屋里众人纷纷失笑不已,只有鬼手默然未语。
  只是小小的家宴,便也不分什么尊卑,锦云坛主只让以主宾让众人坐下,她和钱富坐了主位,方离坐了客位,小岸鬼手打横。
  别人道还罢了,只有鬼手一人若有所思的心事重重。
  饭罢方离带了茶韵和小离辞去,锦云坛主不放心,便跟她们一起离去。钱富向小岸问道:“你怎么知道宗主短则四日,长则五日必回?又怎么知道展少爷是在扶沟县受的伤?”
  小岸心说,那是因为我早就知道了呗。但这话她又不好直说,却听锦云坛主却又去而复返。接着话淡淡一笑说道:“猜也猜到了,左使是昨夜得到了消息,那是接到了本门的飞鸽传书。小离上午知道,于昨夜左使的消息隔了八个时辰。朝庭名官受伤,用的该是朝庭四百里加急的消息,而本门的飞鸽一日夜是两千里,就算前后相差,也不过三十里左右,此去往正南从三百七十里到四百三十里,都是扶沟县境内,左使又是往正南门去的,所以我跟我儿媳妇都猜到了展昭是在扶沟县受的伤。而展少爷的武功与宗主在伯仲之间,扶沟县内又没什么了不起的高手,能伤的,自然是小狼。”
  钱富听了哼了一声道:“偏就你们女人有这么多的花花肠子。”可心下却是信了锦云坛主的说辞。
  小岸心下却是暗暗心惊不已,心道:“这女人好大的胆子,如此离谱的谎话都敢说,而且钱富也敢相信。”不过见她处处维护自己,却也在心里承她的情。偷眼向鬼手看去,见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锦云坛主口中说道:“你的账自个慢慢算吧,我先走了。”说罢拉了小岸离了开去。
  两人出门走了没多远,却见鬼手自后面赶了上了说道:“出城正南门,未必就是正南方向,展昭受伤,未必就是一人之力。”说罢头也不回的离了开去。
  小岸暗想这才是正常的,偷眼向锦云坛主看去,却见锦云坛主一脸的无所谓,不由得暗暗吐舌,这样的瞎话自己绝不敢编,而且她的瞎话自来如果被揭穿,那从来都是有生命危险的,这个女人太出乎正常人的意料了。
  锦云坛主匆匆随方离一起离开,剩下小岸一个人在那里,一个人悄悄躲在花丛后面,揭了脸上的面具,扔在一边,而后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出来。
  这时听到身后有人讥笑道:“我还以为你也很喜欢戴这样的面具呢!”
  小岸不用回头,也知道来的人是鬼手,当下也不转头,冷冷地说道:“鬼才喜欢把这着一张死人皮顶在脸上呢!”
  鬼手不以为意的一笑道:“那就别戴了,我还以为你喜欢戴呢!你有那么多的身份和名字,按说也得有很多张脸才对啊!”
  小岸心中微微一惊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鬼手道:“那你说,我倒底是叫你褒王三品护卫张小叶呢,还是叫你总护法张小岸,还是叫你出必中,中必亡的鬼魄刀!”
  小岸听了心中大惊,说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鬼手哼了一声道:“你叫张小叶是张峄告诉我的,这护卫是你自己说的,至于三品,是我找人问了。至于你是鬼魄刀,是我娘提醒了我,娘说宗主说过,总坛之中,除了驼叔,没人的武功能高于宗主的亲传弟子,而你的武功在我之上,你说,除了你是鬼魄,还有别的解释吗?只是谁都没有想到,这出必中,中必亡的鬼魄刀,会是一把飞刀,所以才让你藏这么久。”
  小岸听罢半晌无语,最后问道:“除了你跟你娘之外,还有谁知道我的身份?”
  鬼手偏过了头,好一会才说:“我娘并不知道你是褒王护卫张小叶。”
  小岸道:“那她怎么让张峄三番两次的来找我。”
  鬼手没想到这次居然是娘找了张峄,张峄又三番两次的打了小岸,小岸才来的,当下没好气的说道:“原来是这样,那你可以走了。不会再有人去打扰你了。”
  小岸“切”了一声道:“你以为我为什么来的?”
  鬼手这大半天的美好猜测已经落了空,但这当他又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以为小岸是为了不让自己跟王青圆房才踢了王青,自己来冒名顶替的,当下口中强硬的回口:“我以为,你玩这个有瘾,成吗?!”
  小岸气道:“顶张死人皮在脸上,我还有瘾,我又没病!”
  鬼手半晌不语,这一会的工夫,小岸已经说了两次,讨厌戴着□□了,足见她内心对于这个东西有多烦感。当下心中微微一暖,自背后环抱了小岸在怀中说道:“那以后,我们就不戴了好不好?”
  小岸微微一挣,没的挣开,她的武功原比鬼手为高,可是此刻,却觉出身子上的力道突然使不上来,犹豫了一下,突然说道:“我怕。”
  鬼手意外的放开了她问道:“怕什么?”
  小岸低了一下头,说道:“怕你真的会去死。”说罢偏过头去远方的天空。
  鬼手道:“本来是想的,可是被娘这么悲悲喜喜的在生死线上推来推去推了这么几遭,就又有些犹豫了。”
  小岸道:“你娘,很了解你。”
  鬼手抑郁的说:“这这辈子,最拿手的就是算计我了,老天没眼,偏就让我落她手里了。”
  小岸闻言,忍不住的低头噗哧一笑。
  关山阻隔的河间府铁矿山上的鲁风此时也已接到了展昭重伤的消息,不由得微微一怔,来不及细想总坛的人,为什么要把这件事告诉千里之外的他,便立时又取了笔墨写了一封给余火莲的信,连同原来的那封信一同绑在了飞往幽州分坛。这里离幽州分坛极近,不过半个时辰后信鸽便能到达。
  而此刻一身白衣的余火莲正在那里看着一个十三四岁却身材异常高大,比余火莲还猛上半个头的少年在那里练武。大开大合的招式让余火莲一度恍惚,也是爹早年的武功。
  及至那少年功毕停下了招式,转过头来问道:“师兄这套刀法我好喜欢呢!”说的却是辽语。
  对于这个异国的少年师弟余火莲也是极为喜欢。前些天来到这里等小狼,却没想到意外的遇到了这么一个修习着爹早年武功的少年,正在背人处悄悄练功,而且招式大方纯正,力道刚柔相济,显非朝夕之功,试了他两招之后,余火莲微微一惊,这少年的功力之高还在他的想像之上。那少年则更是惊异于对方所用的分明又是与自己同一路武功,可却对方的功力之高,招式之精,却又远在自己的之上。
  一问之下,余火莲才知对方竟是辽国大元帅的爱孙,当今萧皇后的娘家侄儿,名叫远山。只会说辽语,却不会汉语。五年前被爹收为弟子,悄悄传他一些武功,却不让他把这些武功在人前展露。并让他立下誓言,终身绝不杀一个汉人。这次遇上了余火莲,心中当真说不出的开心。
  余火莲看着他那一张热情豪爽的脸,心中当真说不出的感慨,这孩子极有习武的天份,当真是一教就会,一点就通,学武功从不用教第二遍。
  对于爹收萧远山这么一个徒弟的深意,此刻的余火莲自然是能明白的,此刻的萧远山还只有十三四岁,虽说他自身不成什么事,可他的背景却注定了,在关健时,他随时都能成为爹手中一颗极为重要的棋子。幸而爹的最后放下,让这个热情豪爽的少年还可以,如此的一如即往的过着太平日子。还可以相信人生的美好与阳光。
  一个一身白衣的男子便走至一家小小的书局之中,将两封信一并呈于了余火莲。
  余火莲打开一看,脸上立时阴沉了下来。
  将信收入了怀中,余火莲转头对萧远山说道:“远山,我要走了。”
  萧远山抬起了头道:“师兄,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余火莲道:“我也不知道。”
  萧远山却未曾觉察出余火莲的忧心与悲愤伤痛,只是说道:“那师兄以后有空了再来辽国一定要派人告诉我!”,宋国不是太远,就从这里向南不过百余里就是宋国的土地了,可那却是他一辈子都还未到过的地方,这里已是辽国最南的州县了,再往南,便出了爷爷准许他的犯围了。更何况他也不会汉语。不过萧远山却未觉得这有什么太大的不便,必竟跟他熟悉的人,都会辽语。
  余火莲道:“好。”而后便头也不回的离了开去。
  书局的老板赶了出来叫道:“怎么这就走了?”
  萧远山道:“我师兄有事,你吓嚷嚷什么啊?”
  那书局的老板道:“那这要有人杀我怎么办啊?”
  萧远山不以为然的说道:“这不有我吗,从明起我住你这里,看谁敢杀你。”
  那人很是意外了一下,而后问道:“你师兄说让你看着我的啊?”
  萧远山道:“那还用说吗?师兄的事,就是我的事。”
  那人的嘴角抽搐了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火莲一路快马从幽州潜行回到边界处,鲁风已经等在了那里,一见到他,立时上前拜见。
  火莲淡然说道:“我知道路的,用不着这么小心。”
  鲁风应了声:“是。”而后又道:“是属下自己不大放心,再着也想问问宗主,这小狼倒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重伤展少爷?”
  火莲淡然一笑道:“放心,我会给你们一个交待的。”
  鲁风他相交非止一日,自然知道他这种笑容的背后,总是对自己那种触目惊心的残忍,当下更为焦急担心的说道:“他能伤展少爷,就能伤宗主,宗主,你千万要多加小心啊!”
  火莲心中微微一颤,又是感动又是温暖的说道:“你跟展昭的交情不是一向很好吗?再说,他是爹的亲生儿子,你们才是真正的世交。不是吗?!”
  鲁风沉默了一下说道:“鲁风还是那句话,朋友再好,总也比不上宗主。宗主与老宗主在属下心中都是一样的,三年前鲁风有难,是宗主亲自带人前去接应,鲁风今生今世都不会忘记当日情景险恶下,宗主是如何置自己与险地,却让鲁风和神风堂的弟兄转危为安的。”
  火莲平静的说道:“当日我是奉了爹的命令去接应你们的,你不用承我的情。”说罢已是上马而去。
  鲁风怔了一怔,才反应了过来,余火莲压根就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而自己的目的更是连说出来的机会都没有,赶紧快马跟上,好一会火莲减了马速,鲁风才赶上了火莲。
  火莲并未回头只是冷冷的问道:“你还有事。”
  鲁风说道:“属下想同宗主一同回京去看望一下展少爷的伤势。”
  火莲深知鲁风性情耿直,做出的决定很难让他更改,便说道:“那就走吧!”
  鲁风大喜,两人一同快马直奔京城。
  两人一路不分昼夜的快马而行,路上遇到马堂的分号便行换马而行,不过两日三夜后已是来至京城。
  火莲不及其他,一路赶回春山书寓,对鲁风说道:“你先去御香斋歇着,我回家一趟。”说罢便推门进了春山书寓。
  见了方离正在冬日的暖阳下比着一件小孩子的棉袄,听见门响,转过头来喜道:“火莲,你可终于回来啦!”
  余火莲眼中一湿险些掉下泪来,他原计划自己再也回不来了。此时多见小离一面,他便觉得自己突然有了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生平经历生死风浪无数次,自己都从没有什么害怕牵挂放不下的。可是这次,明明什么风浪都没有,小狼根本就没有来得及去幽州,他却突然生出一种平生都未有过的后怕。如果他这一辈子都再也回不来了,岂不是把小离陷入了一生绝望的等待之中了。
  方离看出异样,赶忙走了过来问道:“火莲,你怎么了?”
  火莲见了急急上前拦住了方离道:“小离,不许这样慌慌张张的!摔着了怎么办?”
  方离抿嘴一笑道:“把你无间道的那套带到家里来了,这不许,那不准的。”
  火莲脸上一囧,而后笑道:“在家里这一向还好吧?!”
  不料方离却道:“不好。”
  火莲一怔道:“出什么事了?”
  方离道:“你老不回来,我好担心你,后来听说我哥被重伤了,我就更担心。”
  火莲一笑道:“看来,你还是更担展昭一些。”
  方离听了恼得狠狠的捶了一下火莲的胸前,而后脸上一红说道:“我好怕,怕你再也回不来了,怕你……”
  火莲心中一阵温暖说道:“放心,不会了,再也不会了,以后无论有什么事,我都一定让自己活着回来。”
  方离含泪点头,说道:“那你一定要记得自己的保证了。”而心中的后怕却是更甚,原来这次火莲早已经是没打算活着回来了。
  火莲点头道:“我记得。我还有些事没有处理,现在要出去一家,忙完了就回来。”
  方离这才知道,他这次是一回来就回了家,连无间道内的事都没有处理完,于是含泪笑道:“你去忙吧,我等你回来。”
  火莲说道:“柳夫人你出来一下。”
  锦云坛主从屋中从容出来说道:“属下在。”
  火莲淡淡的说道:“随我到御香斋来。”而后转身便行。
  方离看着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春山书寓。
作者有话要说:  看过天龙的亲们不用惊异,这就是我萧峰的老爹被我拉来客串了。大家都知道萧远山肯定有一个了不起且民族观很强的师傅,但是最后却又没替他报仇,于是我把他师傅设定为展爹了。23333333

☆、天下盛乱系一身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御香斋,白天的御香斋静悄悄的。喜鹊夫人不在,金哲在那喳喳呼呼。余火莲斜了他一眼,金哲立时不敢再说,火莲沉脸带着锦云坛主进了喜鹊夫人的房中,回首问道:“喜鹊和钱富没把我的信交给你吗?!”
  锦云坛主见他不等自己行礼,便开门见山的兴师问罪,当下不慌不忙下拜行礼。口中的说道:“回禀宗主,左右二使在属下一至京城时,就把书信交给属下了。”
  余火莲冷然说道:“那你怎么到现在仍未向鬼手宣读。你这可是公然抗命不尊了!”
  锦云坛主亢声答道:“是。”
  余火莲胸中怒气腾升沉声道:“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锦云坛主仍是平静地答了一个:“是。”
  余火莲不料她这样回答,一掌击在几案上,直击的几案之上的杯碟直跳。喝道:“你好大胆子!”
  锦云坛主向后微微闪身。好像余火莲身上的怒火已经就要烧到她的身上一般。而后才又道:“属下只是据实而言。”
  余火莲脸色铁青地问道:“我给你的信里是怎么说的?!”
  锦云坛主不慌不忙地说道:“宗主是让属下在时机适当的时候宣读。可属下认为,时机并不适当。”
  余火莲冷哼道:“那你认为什么时候才是时机适当的时候?!”
  锦云坛主默然不语。
  火莲大怒一双电目怒视着锦云坛主道:“你怎么不说话!”
  锦云坛主迟疑道:“属下不敢说。”
  火莲道:“说!”
  锦云坛主最后才道:“宗主归天的消息传来,就是宣读召书的时机。”
  火莲眼皮不可查觉得跳了一下,又问了句:“然后呢?”
  锦云坛主心一横说道:“老宗主在时,致力推反大宋,宗主而今致力□□本门,护佑天下太平;鬼手接位后,他要反宋灭赵成就老宗主未完成的大业,那是他的事,到那时,只怕就由不得宗主了。”
  火莲惊怒之极,骸然叫道:“你说什么?!”
  锦云坛主道:“事已至此,属下不妨把话挑明,而今有你一日,无间道和朝庭就能相安无事一日,若宗主一但离世,不但没人能再压制无间道放弃反宋大来,就是皇帝也一日都容不下无间道。那样的话,与其束手待毙,不如拼死一搏。”
  余火莲面如死灰,紧握的双手,骨节已然发白,半晌说不出话来。只是在心中一遍遍的重复:是这样吗?非要是这样吗?非要自己这身世纠葛处事两难的人,才能缓和这势如水火的双方吗?可他心中又十分的明白着,锦云坛主说出了他一直都不敢去直面的问题,一直以为这几个都是自己最心腹的人了,对自己从来都没有半点违逆,原以为,若自己死了,他们一定不会违背自己最后的心愿,哪知到头来,仍是自己想的太过天真了。是啊,自己身上流着皇室赵家的血,他们没有,如果自己不在了,他们又凭什么信得过,皇帝会容得他们这股强大的反贼。他们想要先下手为强,便也是自然而然的事了。
  余火莲越想越是恼火,最后一掌击下,一张梨花木几便被击的粉碎,几上的杯壶盘盏,跌在地上,摔得粉碎。余火瞪着锦云坛主叫道:“滚!”
  锦云坛主知道他此刻正在气头上,大气都不敢喘,缓缓退了出去,刚一出门,转身撒腿便跑。可没跑几步,便结结实实的撞了一下,抬头一看,正是慌慌张张赶来的鬼手,见锦云满头的冷汗,说道:“娘,你这是怎么了?”
  锦云坛主顾不得去擦头上的冷汗,焦急地说道:“你怎么来了,快走……”
  可话未落地,便见正满腔怒火没处发的余火莲满脸怒容从屋里出来,怒视着鬼手道:“你胆子也不小,本宗亲自关押的重犯,你都敢放!”说罢一拳向鬼手脸上打来。
  鬼手早就憋了满满一肚子的火没处发,见余火莲这般一见面,不分青红皂白的伸拳便打,哪还忍得住,当下口中叫道:“不就是捉了皇帝老儿关了起吗?算什么罪,这是为本门立了大功!”说话间右手一拉将锦云坛主接开推到一边,对于这拳避也不避,左手一招二龙抢珠式竟向余火莲双目之中插去。
  余火莲一见鬼手竟敢还手,更是大怒。右手那拳未收,左掌横斩,直击鬼手左腕。火莲右手中那拳已是将招式用老,直打的鬼手满脸开血花。左手也将鬼手的左腕击出。不妨鬼手倒地之时,一脚飞起,正中火莲膝下。火莲见他出招如此刁毒,伸脚向他腰间踢去,鬼手不闪不避,躺在是地上也不起来,双手双脚,招招式式直取火莲下三路而来。火莲哪见过如此无赖的打法,双臂又够不着他。总不成跟鬼手一样趴到地上去打。在火莲的生涯中,还从来没见过这样地痞无赖打法。如此一来,鬼手威力增了一倍还不止。反把火莲逼了个手慌脚乱。连连后退。
  火莲冷笑一声,道:“当癞皮狗吗?本宗成全你!”双手一伸,两截玄铁枪杆出手,而后啪的一声组在一起直劈而下。
  鬼手一见火莲取了枪杆出来,一个急翻,滚出几步后,一个翻身而起,呛啷一声,鬼剑出鞘。火莲冷笑一声,枪杆直挺,竞取鬼手中宫大穴,鬼手将剑贴在在枪杆上,顺势而上,直取余火莲握枪的双手。火莲手中一晃,挑开鬼手长剑。而后顺势一棍敲在鬼手右臂之上。鬼手右臂一阵酸痛,可他是久经厮杀之人,这时打得性起,哪顾臂上疼痛,借势一挑,长剑竟略火莲眉底而至。火莲枪杆迎上一磕,鬼手深知余火莲这枪杆乃就玄铁所铸,比自己这把剑不知硬出多少,当下剑势顺势下划,去削余火莲小臂。不料余火莲一个斜身横避,手中枪杆转动,这一棍便结结实实的打在了鬼手的背上。鬼手吃不过,一下子扑倒在地上,哇的一声吐了口鲜血出来。
  火莲站在一旁冷眼相看,也不理他,更不趁此追击。
  直到鬼手重又战起,一剑挥来,两人又堪堪打了百十招,自来兵器一寸短一寸险,余火莲的枪杆,便不装枪头,当做齐眉棍来使,也比鬼手的鬼剑长出许多,再加上余火莲的枪杆乃是玄铁所制,无坚不摧,而鬼手的这把鬼剑往常虽也是吹毛断发,但遇上这铁中之王的玄铁,却也只能退避三舍。这般鬼手便又多了一重顾及,因而隔不几招,就要吃一棍,到得鬼手挨到十几棍上时,已是浑身上下无处不痛,脸上更是淤青一片。鬼手索性躺在地上不再起来。
  余火莲知这一棍绝不会让他起不了身,当下冷笑道:“不是很能闹吗?起来打啊!”鬼手理直气壮地说道:“你的兵刃占便宜,我不打了。”
  余火莲哭笑不得地说道:“那以前死在你剑下的人,又有多少是出其不意,被你断了剑,才丧命的?他们又找谁去找公道去。”
  鬼手双眼一闭说道:“反正我是打不过你,你杀了我好了。”
  他这撒泼无赖的倒叫余火莲也为之无奈,最后只得问道:“为什么要跟王青办合衾酒?你不是喜欢小岸吗?”
  鬼手翻着白眼说道:“这是我的私事,你管不着。”
  余火莲冷笑道:“连自己的感情都不敢面对,你算什么男子汉。”
  鬼手哼了一声道:“我不能面对的多了,我也压根不是什么男子汉。”
  余火莲不成想,激将法在鬼手这里半点做用也没有,听鬼手这般说,眉头一皱问道:“倒底出什么事了?”
  鬼手沉默良久不语。
  余火莲便那般一语不发的静静等着他。
  最后鬼手方才说道:“你说,我若放弃了大业,我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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