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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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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莲不待她说完便笑道:“你是我娘,我是你儿子,还什么上人下人的。”
  张贵妃无法,只得由他去了。口中又问道:“你早知道皇上要拿珍珠说事了?怎么也不早点告诉我。”
  火莲平静地说道:“我告诉过你了,是你不听。不是吗?”
  张贵妃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来,心中却又隐隐觉得这儿子好像瞒她的事太多太多,大到和皇上之间国事黑幕,小到与皇上的父子私情。
  也不知是余火莲的手特别轻快稳,还是张贵妃对儿子格处疼爱纵容,反正这次是一声也没吭,就把珍珠全给摘了下来。
  张贵妃命两名宫娥又将头发略整才复又进殿去。这次她刚一进殿便伏身谢罪,于方才的招摇判若两人。
  殿周坐着的嫔妃们这次又是一轮更为热烈的窃窃私语。只是与方才惊艳羡慕不同,而是满满的幸灾乐祸。连曹皇后眼底都是藏不住的笑意。
  余火莲则是在心中衰叹一声,满脸的不屑。
  座上的皇帝一眼把张贵妃满脸的委屈,毫无点缀寒碜的云鬓。众嫔妃的得意,还有火莲脸上的不屑全都全在眼里。急急说到:“爱妃平身。”而后下了座亲自扶了张贵妃起身。四下环顾,见殿中几株开的正旺的牡丹在那里。当下掐了上面开的最盛两朵红中带紫的花,给张贵妃插在了头上。说道:“爱妃快归座吧!”便携了张贵妃一同归座。
  这牡丹在是放在春夏之日那是毫不稀奇,可是这初冬时分盛开的牡丹就甚是罕见了,乃是有那一等专一取巧的花匠将花种于火坑之上,卖到这隆冬之际,品相好的一株便植数贯。
  张贵妃委屈地说了句:“臣妾遵旨。”便跟着皇帝到皇帝右边为她留着的位子坐了。
  因是后宫家宴,除却皇上坐于正中,其余嫔妃在两边分别排开,张贵妃便于皇后在皇帝的一左一右坐了。这于无形中皇帝已是捧着张贵妃踩了曹皇后一脚。不想而今更是放任张贵妃目无国母,连参拜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殿中所有的人都鸦雀无声,悄悄看向了曹皇后,可曹皇后脸色如常没有半分不悦。因为,所有的人都注意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张贵妃这两翻进殿都不曾向曹皇后参拜。第一番可说事起仓促,没来的及。这一番分明就是恃宠而骄,可人家又是奉旨归座,谁也不敢说什么。
  火莲也是眉心一跳,皇帝和娘的这种做法,简直就是,其心可诛。吕后戚夫人的前车之鉴,自己一个山野草民都知道,做为帝妃的他们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更何况,就在几个月前,自己亲眼见到那时的娘对曹皇后又是何等的恭敬,这才过了几天,娘就成这个样子了。所有的一切就只有一个解释,他们在逼自己就范,因为眼前的娘这么做,毫不把曹皇后放在眼里,无非就是想着自己日后承接帝位,否则皇上归天之后,那可有娘的苦头吃了。虽说不至于像戚夫人那样骸人千古,但明里暗里的小鞋那是绝计少不了的了。
  皇帝和张贵妃也分别像火莲瞧去,却见火莲脸色平静,什么也瞧不出来。张贵妃暗暗松了一口气之余,又不免暗想,这火莲是不懂呢?还是已经决定了做太子了呢?却不知火莲自来是天塌也能只手挡之,对于以后的隐患,虽然看出来了,却也没有太多的放在心上。却对他们二人联手做戏之事,气愤不已。
  

☆、运筹帷幄待强敌

  一顿丰盛的宫宴,因为每人都揣了一腔心事,便个个吃的不知其味。众嫔妃们不知皇帝为何好端端的突然讨厌起了珍珠,可他的举动又分明表明了,就算他讨厌白惨惨的珍珠,也绝不讨厌张贵妃,一明了皇上讨厌珍珠,谁还在头上项中带的住啊。虽然项中带着一串海水珍珠的曹皇后在众目睽睽下没动,可下面的那些嫔妃们却没有那份定力,一个个戴着珍珠的人,都趁人不见,赶紧把头上的珍珠钗悄悄向下摘了起来。宴会之初时,是谁戴了珍珠,谁自觉高人一等,谁没戴珍珠谁自惭形秽。而这会则是完全掉了一个个。看的火莲心头一阵阵的发冷。他虽然猜到皇上这一嫌弃珍珠就会给珍珠兜头一盆冷水,却不妨如此的立杆见影。
  一餐饭毕,东西倒没有吃下去多少,可是各位嫔妃身上发髻之间的珍珠却都不见了。
  饭后席散火莲随着皇帝和张贵妃一起离开,皇帝对火莲笑道:“你也饿了吧,想吃什么,景泰宫有小厨房,让他们给你做去。”
  火莲气道:“算了吧,气都气饱了。没见过你们这样的,俩个人联手欺负小孩子。”
  皇帝听了大笑。火莲一脸孩子相的气恼。一句小孩子,确实让皇帝开心不以。
  火莲见皇帝高兴,赶紧趁机说道:“我还有点事得去处理,就先走了。”
  张贵妃不满地说道:“什么事就这么急啊?”
  火莲一笑,把手中先前从张贵妃头上摘下的珍珠递给了张贵妃,笑道:“这个可别砸我手里。”
  皇帝知道他必是赶着回去处理无间道内现存的珍珠,当下笑道:“去吧去吧!”
  火莲谢过出宫而去。火莲离了皇宫,回到御香斋见钱富也在这里,当下先向钱富说道:“咱们手里现在还有多少珍珠?”
  钱富回道:“最初的八箱珍珠已卖完了,现在的珍珠都是后来又从海边坛口几处补过来的。”
  火莲道:“飞鸽传书四下,不要再送珍珠过来了,把手里的珍珠马上抛售。”
  钱富一怔道:“宗主,出什么事了吗?”
  火莲淡淡道:“也没什么,只是珍珠价要大跌了。你马上去办。”
  钱富应了声:“是!”立时退了下去。
  火莲转眼问向小岸道:“找到鬼魄了吗?”
  小岸沉默一下问道:“老宗主交待下任务,鬼魄早已停手,而今宗主找她还有什么事?”
  火莲心中一喜道:“你找鬼魄了?我就知道你一定能找到他!我要结三鬼阵除掉小狼。”
  小岸心下抽搐无比,不过而今她的身份已被锦云坛主和鬼手识破,想要再瞒住余火莲,那是不可能的事了,于是说道:“是。”
  火莲道:“鬼手呢?”
  小岸道:“水池里假山顶上。”
  余火莲转头一看,见鬼手正站在假山顶上喝酒。幸而这白天的御香斋人不多,不过心里却不由的摇头,这人什么时候都是这么招摇,连伤感一下,都要弄的惊世骸俗。于是对小岸说道:“你去把他叫来。”
  小岸道:“你怎么不自个去,现在这御香斋里不知道多少人盯着那假山顶上看稀罕呢!”
  余火莲一挑眉道:“叫她们知道,名草有主动不得,也不是坏事!”
  小岸撇了撇嘴道:“你这说的是展少爷吧!假山顶上的那个,现在连自个是谁都不知道了,还什么名草有主?!”
  余火莲皱了皱眉,只得自己去找鬼手。一提气,凌空而渡,上了假山,落在鬼手的一侧问道:“想什么呢?”
  鬼手道:“我是谁?我的命运又是谁替我决定的?为什么我自己从来都做不了自己的主?”
  余火莲一笑道:“你就是你自己,你的命运是由你自己决定的,但决定是一回事,有没有力量去改变又是另一回事。人就是这么奇怪,有时候自己无心的一件事,就可以改变其它人一生的命运,尤其是我们的这个位置,举手之间就可以解决别人的生死大事,可自己的呢?还得自己来头痛,因为我们跟本无法知道是谁在无意中改变着我们的命运,只能尽自己的力量,去过上自己想要的日子?你呢?想过自己要过什么日子吗?”
  鬼手看着漂荡着枯荷黑影的池水,迟疑了好一会才说道:“追随宗主,策马扬鞭,开疆扩土,扬威四海,青史留名。”
  火莲问道:“那若宋辽开战,你会把你的父母弟弟妹妹给接出来吗?”
  鬼手一怔,说不出话来。
  火莲轻哼一声道:“你不愿自己的家人经历战火,可哪那个百姓,哪个士兵又想经历战火?他们所求的,也不过是家人团聚平安度日罢了。”
  鬼手仍是说不出话来。
  余火莲继而说道:“那些边关的百姓,和你的父母家人一样,他们哪个也不愿意看到刀兵再起,在战火纷飞之中挣扎求生保命。”
  鬼手还是默然不语。
  火莲继而说道:“当初爹创立无间道就是为了收录那些有家难安,报国无门的仁人志士,带领大家一同开创一个让大家一同安居度日的盛世,再寻一个仁爱心慈的内圣外王的皇帝,来管理这样一个盛世。而今的皇帝,不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吗?还有什么必要,让百姓再经历一回战火之苦?”
  鬼手看着远方终于接口道:“而今你发现,不用杀人打仗,也能做上这个太平天子,所以不想举事了?”
  火莲不屑的一笑道:“那张龙椅,我爹从来都没有打算做上去过,我也更不在我的意下。”
  鬼手不屑的讥笑:“你是皇帝独子,皇帝连遗诏都给你立好了,你还做什么样子?”
  火莲一笑道:“你怎么想我看我,那是你的事。”
  鬼手一瞪眼,还未来得及张口,火莲已是接着说道:“我只是来通知你,结三鬼阵,除掉小狼。”
  鬼手心中虽已认同了余火莲的话,可口中仍是说道:“我要是再也不听你的号令呢?”
  火莲淡淡的说道:“我可以让锦云坛主代你去,我想,她还是会奉行本宗的号令的。”说罢已是脚下一点,离了假山。
  鬼手在那里跳脚大叫道:“喂,有你这样的吗?”随手一抛,扔了手中的小酒坛,赶紧追余火莲去了。
  余火莲见了不由的一笑,捡了池边的一棵石子,扔到水池里,石子跳跃,起了一串涟漪。而后回道向鬼手笑道:“你会吗?”
  鬼手嘴角抽搐的说道:“我七岁以后就不这么玩了。”
  这下换做火莲嘴角抽搐的说不出话来了。
  两人一同从水池边往屋走去,火莲眼看着前方头也不回的说道:“若你真想策马扬鞭,扬威四海,保国安邦,青史留名。就去边关找种诊,这人的能力也很强的。”
  鬼手撇了撇嘴道:“好鞍不配二马。”
  火莲失笑道:“那你可做好和王青过一辈子的打算吧!”
  鬼手被他挤兑的瞪眼吹气,却说不出半个字来。他算是发现了,对于余火莲,还是少挤兑的好,就算他不拿宗主的身份来说事,斗起嘴来也不比自己差。
  火莲对他的表情恍若不见。眼看着前方仿佛事不关已一般淡淡说了一句:“对于小狼,给她一个教训,阻止她再这样杀人就好,别真杀了她。”
  鬼手这下已不止嘴角抽搐了,连整个人都要再次崩溃掉了,一下子愣在了当地,火莲已是走出了好几步,鬼手赶忙跟上,吃力的咽了口唾沫,说道:“宗主可知捉虎易放虎难?!”
  火莲淡然的说道:“可她也留了展昭一命,不是吗?”
  这下鬼手被噎的说不出话来了。半晌才道:“鬼魄和鬼魅,宗主也这样交待了她们吗?”
  火莲道:“对付小狼这样危险的事,就不要让女人跟着冒险了,到时由你,鬼魄,和我一起结阵。”
  鬼手张口结舌,十八年以来,他都没像今天这样,有口难言,有话难说过,换了几个措词,最后问道:“宗主有没有见过鬼魄?”
  火莲道:“没有,我找了他很久也没有找到,除了鬼魄刀,出必中,中必亡。这么一句话之外,就没有任何线索了,上次我让小岸接手总护法之职,就是为了让小岸更方便找他,刚才我问过小岸,小岸已经找到他了。”说着转头对鬼手一笑道:“小岸总有出人意料的能力,你以后要是再不改改你的毛病,只怕难逃她的法眼。”
  却见鬼手正一脸悲悯的看着自己,反把火莲给吓了一跳,问道:“怎么了?”
  鬼手想了想道:“发现你也就在我面前厉害厉害罢了。”
  火莲眉头一跳道:“怎么了?”
  鬼手道:“等你见到了鬼魄你就知道了。”
  火莲眼中一跳冷然道:“你知道鬼魄是谁?可本宗上次问你的时候,你明明说不知道的。”
  鬼手淡然道:“四天前才知道的。”
  火莲道:“那你见过他了?”
  鬼手嗯了一声,过了一会,终是忍不住的失声大笑起来。
  火莲看了他一眼想了想道:“看来这个鬼魄的另一重身份我也认识。”而后把自己身边一个个开始排查细想。
  两人走回院子时,鬼手迫不及待的问道:“想出来了吗?”
  火莲不以为意的说道:“我马上就要见到他了,还需要再想吗?”
  鬼手甚为失落的说道:“真没劲!”
  火莲一笑,虽然经历一连串的打击,几句话一说开,却依然可以飞扬跳脱的鬼手真像极了以前的自己,看着他才觉出自己原来真的暮气了很多。
  见火莲不为所动,鬼手却心痒难耐忍不住的说道:“你还真的准备“三个大男人”一起去欺侮一个弱女子啊?”
  火莲一怔,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小岸已是隔着门说道:“你要是那么不好意思的话,由你一个人去“欺侮”一下“小狼”那个弱女子好了。”
  鬼手一耸肩道:“怎么个个都欺侮我,驼叔说小狼的功夫可高我十倍不止,连展少爷都跟她打不了一个照面。我跟她可过不了第二招。”
  火莲忍不住的一笑道:“展昭是打不了一个照面,你是过不了第二招,好像说的你比展昭的功夫能高一半一样。其实还不是差不多。”
  鬼手给他噎的说不出话来。
  小岸接道:“论功夫,还是展少爷更胜一筹,可要说实用,还是鬼手剑更加实用一些。”
  火莲呵了一声道:“这还没成亲拜堂呢,心就先过去了啊!”
  小岸脸色一黑而后说道:“那你们忙,我先回避了。”
  火莲说道:“真是只许你初一,没别人的十五余地,鬼魄人怎么还没到,我要布置任务了。”
  小岸道:“你直接说就行了。”
  火莲想起鬼手方才的话,脑中灵光一闪道:“你就是鬼魄?!”
  小岸抬眼道:“误了你的事了吗?”
  火莲懊恼道:“我就是被鬼魄刀,中必亡这几个字给迷惑了,想着怎么也是个用刀的好手,江湖朝堂所有用刀的好手都被我想遍了,甚至连擅用掌刀,扑刀的人我都想了。如果不是因为鬼影败给狄青过,我都要以为是狄青了,谁知道这鬼魄刀竟是一刀飞刀。还有这中必亡,你才杀过几个人啊?本想着这鬼魄刀肯定得是个杀起人来跟他差不多的人。”说罢随手指了鬼手一下。
  这一句正戳鬼手的心病,鬼手脸色白了一下,没有说话。
  小岸闲闲的说道:“那是我懒得杀。死着活着,也没什么大差别。”
  余火莲听了赶紧加了一句:“这次对小狼可不能手下留情,到时你手一软,死的就是咱们仨了。”
  这话却和刚才跟鬼手说的正相反,鬼手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可看着火莲一本正经的样子,倒底还是忍住没有拆穿他。
  余火莲道:“这三鬼阵我们都学过,就不用我再说了,到时我占中枢的位子正面直进,鬼手你以奇峰攻侧翼,小岸,你自背后出手,务须一刀将她除掉。”
  鬼手虽不知余火莲一边对自己说不能伤小狼性命,一边却又对小岸说务须要将小狼除掉,倒底是在打的什么主意,却还是说道:“我占中枢。”必竟谁都明白,中枢相对侧翼是危险的多。
  火莲讥笑道:“鬼手剑本就是用来攻侧翼的,还想占中枢,自不量力。”
  鬼手八字眉一扬,却又张口结舌,难以答话,余火莲的这话说的很欠扁,可却又是实话。
  火莲却不理他,自顾自的往下说下去道:“剩下的就是给小狼设伏了。”
  鬼手道:“她行无定踪,自行取食,想找出她的行踪,难!”
  小岸不满的斜了他一眼道:“又没人问你。”
  火莲一笑道:“我爹坟前!”
  鬼手长长的啊了一声。
  火莲道:“小狼自伤了展昭,到现在都没有去过湖边我爹的墓前。我想她再回到京城就应该去我爹坟前了。”
  小岸道:“依我看她也未必会一回京就先去湖边的。”
  火莲道:“那你认为,她会先去哪里?”
  小岸说道:“京郊大营。”
  火莲听了微微皱眉道:“为什么?”
  小岸道:“我问过张峄了,上次皇上在奉慈庙里设伏,小狼险此将贵妃娘娘掳去,又突然间,将娘娘抛开急急离开,我想小狼是陡然间遇上了暗袭的高手。这才慌张离去,这京师内外能让小狼为之慌张的高手,其武功应该还在你我之上。当时驼叔在春山书寓,展少爷的师父身为大内副总管,若是他出的手,以他对官职名利的热衷,绝不会放过这个领功的机会。莫说展少爷没有这份功力,而且当时他在开封府追查小狼以前的那些案子,也分不了身。这样算下了,就只剩下一个狄青了。只有他有这份功力,又不便突然在宫中显身。只能在救人后,悄然离去,小狼即和他交手,必能找出他来。是以,小狼如果想要再进宫闹事,必会先去京郊大营给狄青找些事,让他分不了身无法进宫才行。”
  火莲道:“有道理。我们这就去京郊大营。”
  鬼手听了说道:“这么说来,有一个地方,比京郊大营更容易让小狼下手!”
  火莲和小岸一起转头看向鬼手。
  鬼手道:“狄府。”
  小岸和火莲面上失色,他们之所以没有想起狄府,火莲是以已度小狼,没想过她会拿狄府那些老弱妇孺下手。小岸则是从被选入了煲王寻卫与家庭断去联系二十年之久,便没想起这一重来。鬼手则自来便是无所不用其极,自然一下找出最薄弱而又有效的关节。相较起京郊大营来说,只有老弱妇孺的狄府自然是要容易下手的多。
  三人踏着暮色赶往狄府,汴京城内寸土寸金,狄青又是出身下层军士,哪来巨款置宅买地,不过在南城处租凭了一处二进的院子,高大的门楼上,写着狄府二字。火莲吩咐道:“咱们去院里暗中看看。”
  小岸和鬼手两人微一点头,趁着夜色无人注意。三人脚下一点,上了狄府的院墙。火莲脚下尚未触及院墙,便觉出脚下异样,心中暗叫不好,来不及再说其它,两截枪杆袭出,硬生生的把尚未落到墙上了小岸上和鬼手又给打了下去。而后自已却不得不在院墙上一踏,借力之后才一个回身,返身落于院外。而与此同时,几声悦耳的铃声从二门楼上传了出来。先行落地的鬼手和小岸早看出不对来,赶紧上前要扶火莲。
  火莲叫道:“撤!”而后拔腿就跑。
  小岸和鬼手只能跟着他一起离开,等三人转过一道街后,火莲才停了下来。褪了鞋袜,看到脚下两小片殷红。
  鬼手不以为意地说道:“能多大点事了,就算狄府的人出来,我们也犯不着害怕啊,就势向他们要了解药多省事!”
  火莲道:“那岂不是太丢人了,而且知道是我的话,狄青一定会向皇上说起的,到时候我就有得受了,而且我发现,你的那个姑姑,可比皇上厉害多了。今她已经把我给整惨了。再说我服过百毒丹,就算是□□我也不用害怕,干嘛还要让狄青知道是我。不过这会我又想起来,正因为我服过百毒丹,如果真是□□的话,就不会是麻了,所以应该不是□□,而是在钢针上淬的麻沸散,只是猛的一下,没想起此节来。”
  小岸嘴角抽搐地说道:“什么叫我的那个姑姑,那是你娘行吗!”
  鬼手赶紧说道:“那你可得赶紧找回去,否则下次她会更会变本加利的!”
  火莲抬眼问道:“会吗?”
  鬼手深表同情的衰叹道:“从我这十五年的经验来看,一定的。”
  火莲默然了一下,而后说道:“终于知道为什么以前会有后宫不得干政了。”
  小岸凉凉的说道:“是啊,女人最好在被用的着的时候,不辞劳苦,为奴为婢,出生入死,论功行劳时,打个地缝自己老实的钻起来才好。”
  火莲立时同情回去,无限悲悯的看了鬼手一眼道:“你自求多福吧!”
  

☆、出手如风报大仇

  夜色中的皇宫里,悬心已久的张贵妃,终于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虽说今日皇帝故意给她没脸,可她心中明白,到底皇上原谅了自己,揭过了苗疆红花之事。是因为念着对自己的情份也罢,是为了儿子着想也罢,自己终究是又躲过了这一劫。而儿子的事先提醒,事后容让,更让她心里甜蜜良久。新科状元余火莲是个眼里不容半点沙子的人,这是她早就耳闻也见识过的了。可她对自己又总是那样的格外容忍,倒底是曾经血肉相通的母子之亲。而火莲今日无意中又重新的霸气流露,更让她放下心来,她的儿子不是不敢,不是不能,只是不愿而已,因为她的儿子觉得愧对了嫡公主,所以情愿被对方杀掉也不愿去动对方,这一点,从骨子里像极了他的父亲,可是必竟他不是皇帝,在没坐上那把龙椅前,他还没本钱这样去做啊!思来想去,便沉沉的睡去。
  忽觉一阵阴风吹来,凉意侵体而来,睁开眼来正要叫人,可刚一转头,却惊然发现,眼前正对着一颗人头。吓的立时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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