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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女进化史-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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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折腾自己,你越是这样儿,他越看不起你。”
  “可我不能失去他,失去他我会死的。”
  “那你就去死啊,说不定你死了还能在他心里留倒疤,让他一辈子都忘不了你,你要有胆量就去死,要没胆量你就好好的回家收拾行李,抬头挺胸的离开那个臭男人!”
  吴钩可能是听到了楼下的动静,在楼上卧室哇哇的哭了起来,我上楼去把吴钩抱下来,等再到客厅时,程雪儿又不见了。
  之后的一周,程雪儿再也没来过,可报纸、网络又开始不消停了,漫天都是程雪儿和男友吴凯风情变的小道消息,这还不算,最糟糕的是,好多新闻把程雪儿和吴凯风的情史扒了老底,直指程雪儿当年插足吴凯风的婚姻,导致吴凯风和前妻离婚,而这次分手,新闻里又无一例外的把原因归结到程雪儿嫌贫爱富上,还有的新闻把前两次程雪儿来我家的照片po了出来,说是程雪儿深夜私会马大奔,虽然马大奔的经济公司第二天就做了澄清,说程雪儿深夜拜访的是隔壁的邻居不是马大奔本人,可记者丝毫不领情,仍然变着法儿的编排程雪儿。
  流言铺天盖地,甚嚣尘上,我担心程雪儿扛不住,试着打了个电话给她,电话通了,里面传来嘈杂声,我估计是拍戏现场。
  “那个、、、、你还好吧?”
  程雪儿在电话里无奈的笑了一声:“我还好,我约了吴凯风今天晚上吃饭,希望会有转机吧。”
  “嗯,凡事不要太较真儿了,有事儿给我打电话。”
  “不说了,我赶拍几个镜头,争取今天早点儿收工回家,半年没开火,家里的锅都生锈了。”
  “是吗、、、、嗯。”
  话说到莫名其妙的卡了壳,我想了想,好像该说的也都说了,于是我琢磨着扣电话,这时程雪儿别别扭扭的说了一句:“筱雅晴,谢谢你。”
  “哦、、、、、、、、、、不客气。”
  确定程雪儿没事儿,我一颗悬着的心也算定了下来,于是当天晚上,我哼着小曲儿把吴钩喂得饱饱的,做了两个8寸的蛋糕,准备让马大奔第二天带到剧组分给大家吃。
  早上8:00,马大奔在吃早饭,我从冰箱里拿出蛋糕,比划着要切成几块,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门铃声,马大奔叼着面包去开门,经纪人神色慌张的一头撞进来:“出大事儿了,程雪儿昨天晚上自杀了!”
  马大奔的吓得面包从嘴里掉到了地上:“什么?!她为什么要自杀?”
  “具体原因不清楚,人是今天早上被发现的,送到医院的时候就已经没气儿了,先吞了20粒安眠药又割了腕,真够可怜的、、、、。”
  我哆哆嗦嗦的放下刀,昨天下午我们俩讲电话的情形还历历在目,她都说自己没事儿了,怎么又突然想不开了?
  我摘下围裙:“大奔,我想去趟医院看看程雪儿,你要一起去吗?”
  马大奔把面包捡起来扔进垃圾桶:“好,我去开车。”
  我把吴钩拜托给经纪人,当即和马大奔开车去了医院,停尸间里程雪儿的尸体已经冰冷,手腕上还有一道紫色的淤痕,我盯着她好像睡着了一样的脸,反反复复的问自己,是不是这一次我真的做错了?
  “前几天晚上她来找我,说她还爱着吴凯风,她不想分手,她甚至跪在地上求我帮帮她,我骂她没出息,还说让她去死,或许她死了吴凯风就能记住她了,我不是真的要她去死的,我就是随口说说。”
  马大奔见我开始钻牛角尖儿,急忙捂住我的嘴:“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要什么事儿都往自己身上扯。”
  我别过脸,心虚的不敢再多看程雪儿一眼,10多分钟后,马大奔扶着我往外走,走出停尸房,迎面正好撞见吴凯风,记者认出他是程雪儿的男友,立马像一群苍蝇一样哄一声上来,把他团团围住:“吴凯风先生,请问程雪儿为什么会自杀?是为情所伤吗?”
  吴凯风面带沉痛的面向记者:“我和雪儿向来彼此信任,惺惺相惜,偏偏某些人看不惯我们的平静生活,无中生有的陷害我,说我和前妻藕断丝连,导致雪儿误会我变了心,她一时没想开、、、、、、、、。”
  “请问您指的某些人是谁?”
  吴凯风停顿了一下,当着几十号人的面,用手指指着我的鼻子:“筱雅晴,你把雪儿还给我!你教唆记者跟拍我,在程雪儿面前又中伤我,你居心何在,是你害死了雪儿!”
  记者们当即调转枪头,蜂拥而至,我被几十号人团团围住,寸步难行,马大奔用力扶住我,怕我一不小心被人踩到。
  “筱小姐,吴凯风先生说的那个人就是你对吗?您为什么要在程雪儿和吴凯风先生之间制造误会?您是故意的吗?传闻您早年间也插足过吴凯风先生的婚姻,您是因爱生恨吗?”
  我张了张嘴,想原原本本的把事情解释清楚,可当看见下面乌压压的那群人时,我隐约意识到,不管我说什么,他们都会照着自己理解的剧本写故事,他们根本不在乎谁对谁错,他们只在乎写出来的新闻是不是有人点击。
  马大奔护住我:“各位,关于这件事情,我会委托我的经纪人写一篇澄清稿,还请大家让一让路,毕竟这里是医院,死者为大,我们就不要再以这种方式打扰程小姐了。”
  “您为什么要替筱小姐开脱?请问二位究竟是什么关系?”
  马大奔看向记者,再看看我:“她是我姐,我自然要照顾她,我不但会照顾她,我还会照顾她的儿子,只要她愿意,我照顾她一辈子都不是问题。”
  他这么一说,人群立马骚动起来,马大奔的助理看事情越闹越大,赶紧用蛮力从内圈推开一条缝,把我俩塞进保姆车。
  一坐稳,马大奔冲我抱歉的笑笑:“雅晴姐,刚才的话你别介意,如果我不爆个更大点让他们踩,这群记者会一直揪着你和程雪儿的死因不放。”
  我无所谓的摇摇头:“程雪儿一死,我在大众眼里就是个蛇蝎心肠的坏女人,你这么护着我,会让你的影迷和粉丝伤心的。”
  马大奔握住我的手:“放心吧,总有一天大家会明白你是被冤枉的,在这之前,我会一直站在你身边,我怕被人误会,但我更怕你伤心。”
  回到家,吴钩正饿的哇哇哭,我接过经纪人手里的奶瓶给吴钩喂奶,马大奔和经纪人在客厅商量明天的新闻通稿。
  我拖着奶瓶,脑子里一直浮现出最后一次跟程雪儿讲过的那些狠话,煽过的那两个耳光,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儿。
  后半夜,吴钩睡着了,马大奔又去了剧组,我翻来覆去的越睡越清醒,干脆拎着瓶二锅头爬到天台上吹风喝酒。
  喝到一半时,尹雪涯从隔壁马大奔家的天台上爬了过来,这个点儿不睡,跑到自己弟弟家里凑热闹,他也够拼的。
  他在我身边儿坐下,从背后偷偷看了一眼我手里的酒瓶子,我打了个酒嗝,擦干鼻涕,什么都不想说。
  “程雪儿的死和你没关系,你不用内疚;但你得明白,任何事儿都要有代价,报仇也一样,这就是你用歪门邪道报复吴凯凤的代价。”
  我竖起酒瓶子,仰头咕咚喝了一口酒,心里憋屈的快要爆炸了:“我都这样儿了,你还要来教训我,你还能干出更残忍的事儿来吗?”
  “这就残忍了?你早干嘛去了!”
  我懊恼的拍拍自己的脑袋,仰头长吸一口气,死死的憋住眼泪,要哭也等回家再哭,没必要在这个男人眼前装可怜。
  尹雪涯微微抬起手,想去摸我的头,我敏感的闪开了。
  他的手尴尬的停在半空,最后落到了自己膝盖上:“你要想哭就哭吧,不用憋着。”
  我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土下楼,一转身,眼泪哗啦一下,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倾泻而下。
  背后传来一阵微风,我闻到淡淡的青草香,而后手腕被人抓住、用力一拽,我被某人塞进了怀里,那人把我的头按在胸口,语气里掺杂着无奈和心疼:“我半夜三更的从巴西赶回这里,不是看你逞强的。”
  我一把推开他:“我半夜三更的爬到阳台上喝酒,也不是为了哭给你看的。”
  我回到家,把门锁死,一身酒气的爬到床上,抱住吴钩,在床上睁着眼静静的哭到了天亮。
  大概6:00多的样子,我拖着哭肿的眼睛爬起来做早饭,刚做好,马大奔就下夜戏回来了。
  我把早饭摆开,马大奔咽下口水,抓起筷子一通狂吃。
  “昨天晚上我哥来过了?”
  “你怎么知道?”
  “他打电话问我家里的密码是多少。”
  “然后你就告诉他了。”
  “是啊。”
  我戳了一下他的脑门儿:“你就不怕他把你家卖了。”
  “怎么会,他又不差我这点儿钱,而且他跟我说你当时正在天台上喝酒,我也怕你出个意外什么的。”
  “放心,有你和吴钩在,我肯定不会出一丁点儿的意外,我还得留着这条小命给你和吴钩做饭呢。”
  马大奔放下筷子,抓住我的手腕,特真诚的看着我:“雅晴姐,我5岁的时候我妈就死了,你是除了我妈以外这个世上对我最好的人,我已经失去过至亲一次,我不想再失去第二次,所以你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你都要珍惜自己,不要丢下我和吴钩,可以吗?”
  我拍拍他的手:“好,我答应你,我发誓,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好好珍惜自己,绝不丢下你和吴钩。”
  马大奔开心的拿起筷子,继续吃饭,清晨的阳光洒满餐厅,自从吴安泰死后,我第一次闻到了油盐酱醋的味道、、、、、。
  下午时,我打电话把乌小龟喊来,一是上次害他丢了饭碗,我多少得给人家道个歉,补偿一下,还有就是,我始终不相信程雪儿会自杀,如果不把前因后果查清楚,我总觉得欠自己一个交代。
  乌小龟把包放下,先于我开了口:“昨天你去医院看过程雪儿了?”
  “看了,去的时候人已经没气儿了,还被记者堵在了医院门口儿。”
  “医生有没有说什么?”
  “什么都没说,我也没见医生。”
  “有没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难道他也在怀疑程雪儿的死因?我皱着眉头想了想:“老实说,我到现在还不敢相信程雪儿会自杀,昨天中午我还给她打过电话,当时她的情绪很平静,完全没有一点要自杀的迹象,她还说要早点收工回家陪吴凯风,跟他吃顿饭好好聊聊,我觉得她都已经想开了,怎么前后不过几个小时的功夫,她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自杀了呢?”
  乌小龟赞同的点点头:“嗯,我也有同样的疑惑,程雪儿死的前一天,我还在跟拍她,她虽然和吴凯风吵架吵的很凶,但生活作息还是正常的,昨天晚上她去超市买了一堆的日用品和蔬菜瓜果,在我跟拍她的这段时间里,我就没见她买过药或者去过药店,这里面说不定有猫腻儿。”
  我笃定的看着他:“你想不想继续调查程雪儿的死因?”
  “当然了,我一定要把这件事情追查到底,如果你有新发现也及时通知我。”
  “太好了,咱们俩想到一块儿去了,不过你还在当记者吗?我听说因为上次的事儿,你已经失业了。”
  “对的,我自己注册了公司,做了一款叫全民记者的手机APP,专门给手机用户推送各类新闻,下载了这个APP以后,用户不但可以随时随地看到我发布的新闻,也能自助发布各种自己遇到的新闻。”
  解释完自己的APP,乌小龟收好包要走:“你也别太放在心上了,记者本来就是个天天撞枪口的职业,我没那么容易被打倒。”
  我拿出一早准备的一张银行卡:“密码是6个1,这卡里有30万,其中5万算我请你调查程雪儿死因的酬劳,另外的25万就当我给你的第一笔投资,往后你每年这个时候都来带着你的APP运营方案来找我,我会根据运营情况给你投资的。”
  乌小鬼犹豫了一下,伸手接过卡:“好!当我借你的,往后盈利了给你分红。”
  一周后,程雪儿下葬,经纪公司和影迷为她举行了盛大的葬礼,乌小龟的手机视频APP全程直播了葬礼过程,我穿上黑色连衣裙,端坐在自家客厅,默默的把所有对付吴凯风的歪招儿从脑子里删除,打开电脑,开始像刚毕业工作那会儿一样,搜客户资料、发邮件,报价、专业详细的回复客户的询盘、、、、、、、、。
         

  ☆、第40章

  10月,我接到一笔Lane介绍的订单,英国一家咖啡馆想要从云南进口小粒咖啡,前提是咖啡种植园的农民必须是公平贸易咖啡组织的成员,公平贸易咖啡是一项旨在保护不发达国家咖啡园种植主的最低收益的活动,目前全世界有不到一半的咖啡种植园加入了这项运动,但还有一半的种植园因为各种政治和经纪因素无法按照公正价格卖掉自己的咖啡,一杯咖啡到了喝的人嘴里可以卖到几十块钱,但是在种植园主哪里,一斤咖啡连十几块钱都卖不到,中间巨大的利润全被贸易商赚走了,据我所知,目前云南的咖啡豆都是由当地唯一的一家商业公司垄断,每年低价收购,高价卖出,想要从狮子嘴里抢块肉,这难度可不是一般的高。
  我把吴钩交给连洛英和于明生带几天,自己买机票飞云南,下飞机后我在机场租了辆车,沿着山路七拐八绕的开到了当地咖啡种植园最密集的京山,当听说我要买咖啡豆时,种植园主们跟看个玩笑似的看着我,而后摇摇头把我拒之门外,连口水都不让喝的。
  我正犯愁时,一个马大奔的少女粉丝背着书包尖叫着跑到我跟前:“啊啊啊、、、、、、、你是筱雅晴!”
  我抠抠耳朵,把姑娘的嘴捂住,嘘了一声:“小点儿声儿。”
  “你怎么会来这里,你和我家傻奔是男女朋友吗?傻奔最近在干嘛?”
  我看看那女孩儿,或许还真能从她嘴里套点儿信息。
  “来来来,想知道马大奔的消息啊?成,我告诉你,但我有条件。”
  “尽管提!”
  “咱们就一问换一问,你问我答,我问你也答,原则是绝不撒谎,可以吧?”
  “成交!”
  “好,我大你小,你先来。”
  “你和傻奔是男女朋友吗?”
  “不是,我们从年纪不大的时候就认识了,亲如姐弟。”
  到我了,我拿出两灌咖啡,一人一罐:“你们这边咖啡种植园全部只给买一家商业公司吗?为什么?”
  “官商勾结,商业集团买通了村委会,如果种植园的咖啡不卖给他们,村委会就不让我们承包咖啡种植园,我们就没收入了。”
  “傻奔和你什么时候结婚?”
  这姑娘问的问题怎么完全着边际啊。
  “我们不是情侣,永远都不会结婚的。你们的咖啡豆价格卖的太低了,怎么没人敢跟商业公司谈一下价格?”
  “前几年有人谈过,但到最后都没影儿了。”
  “告诉我那个人的名字和地址。”
  姑娘掏出纸和笔,趴在我的车头前,把地址和名字写给了我。
  “姐姐你和傻奔一定要幸福哦,虽然新闻都在黑你,但是我们笨笨们的眼睛是雪亮的,我们相信傻奔。”
  我无奈的摸摸她的脑门儿:“好好好,姐知道了啊。”
  我开车把姑娘送回家,临了给了她一张马大奔和吴钩的合影做纪念。
  按照那姑娘的指点,我连夜赶到地址上的种植园。
  当敲开门表明我的来意后,种植园的园主姚先生警惕的前后望了望,悄悄的把我让进屋。
  “你想让我加入公平贸易咖啡组织把咖啡卖给你?”
  “对的,我接到一个英国客户的订单,他们指明要求用云南小粒咖啡,而且你们现在的咖啡豆交易价格是被垄断的,这其中的害处,姚先生比我更明白。”
  “你想要多少?”
  “因为是首单,量不大,就50000斤。”
  “50000斤?我家今年一共产了20000斤,光我一家的肯定不够,你看这样儿行吗,我去发动一下其他的兄弟,我们10家种植园一共卖给你50000斤,这样儿的话也能掩人耳目,这事儿不能明着来,只能悄悄的。”
  “我懂。”我拿出合同,“这次是首单,我拿的量不大,往后我就把你这儿当成咖啡豆收集地,不管客户给不给我公平贸易咖啡的价格,我都会以当季市场上的时价收购你们的咖啡豆,如果是你自家的,我就原价收,如果是别就家的,我给你提成。”
  “成交。”
  谈妥条件,我开车回酒店,约好3天后的同一个点儿来提货,空出来的3天,我在京山四处游荡,去当地的土特产市场淘宝,调查京山当地的咖啡贸易状况,第2天黄昏的时候,连洛英打来电话,我打开电话,第一句就问:“吴钩怎么了?”
  电话里传来吴钩奶声奶气的咿咿呀呀的声音:“跟吴钩没关系,吴钩挺好的,我刚才抱着吴钩回你家拿奶粉,在你家门口捡到了封快递,是京都寄来的温泉酒店的度假券,截止日期写的是1周后,一共两张,你要不要去?”
  “不去,我正忙着呢,你跟于明生去吧。”
  “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的好像你客气过似的,帮我看好吴钩啊。”
  “没问题,你放心好了。”
  和连洛英打完电话,我又出去逛了一圈儿,回来洗了个澡,清清爽爽的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我去街上雇了辆大卡车,准备明天去种植园拉咖啡。
  第3天刚过午,姚先生打来电话,说是可以去拉咖啡豆了,我痛快的应承着,带上大卡车轰轰隆隆从京山开了20多公里山路,开进了姚先生的种植园,这次开门儿带我进去的不是姚先生,而是一个我从没见过的男人,还没容我多想,卡车已经进了院子,车前站了一堆的人,我以为是他雇来的搬运工和其他来跟我谈生意的种植园主。
  我开门儿从卡车上跳下来,姚先生和一个穿着40岁出头的男人站在我脸前,那男人耳朵后面别着跟烟,脖子上挂了跟金条,口镶金牙,满脸横肉。
  “你就是那个要来买咖啡豆儿的??”
  “对,我是,我姓筱,全名筱雅晴, 您喊我小筱就行了,请问您怎么称呼?”
  那男人抬抬下巴:“我是这个村儿的村长,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在我眼皮底下收咖啡豆儿,把她给我绑了!”
  两个大块头男人一左一右别住我的胳膊,麻利的用绳子把我捆了起来。
  糟糕,一定是走漏了消息!
  “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要绑我?”
  村长露出黄色的大板牙,一脸土老虎的横劲儿:“什么情况?你没经过村委会同意擅自买卖咖啡豆,你犯了大罪了你!”
  几个男人推推搡搡的把我从种植园押出来,一路上稀稀拉拉的散着几个看热闹的村民,5分钟后,我被他们押进了村头村委会的办公室,其中离我比较近的一个大男人把按在凳子上,另外一个年轻一点的则蹲在地上把我的脚也给用麻绳捆上了。
  “大哥,你这儿一捆,我手脚都麻了,能松一点儿吗?”
  “怎么?想跑啊?你想都别想。”
  年轻男人手上的劲儿又大了几成,我的脚腕被勒的当即出了一层淤血。
  村长叼着烟,在我对面的一张桌子上坐下,我知道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这个时候得先服软才是硬道理。
  我一张老脸,笑的褶子都开了:“村长同志,怪我不懂这里规矩,做事莽撞,我错了,您看在我是初来乍到的份儿上,您就绕我一次吧,往后我再也不来这里给您添麻烦了。”
  村长抠了抠鞋底的泥巴:“你这姑娘嘴还挺甜的啊。”
  “哎呦,你嘴更甜,我儿子都快1周岁了,您还叫我姑娘,真是委屈您了。”
  “成,别扯了,赶紧让你家里人带50万罚金来领人。”
  50万!别说我银行卡上没有20万,就算有,我也没道理给一群村霸送钱,我倒抽了口气,不算的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
  “50万有点儿高啊。”
  “高吧,高才长记性,就是要罚到你肉疼。手机还有电吧?有电自己打,没电这里有座机。”
  “再商量商量。”
  “没得商量。”
  我正跟村长周旋,手机响了,我隔着桌子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马大奔打来的。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接,村长直接给我按下了接听键,开了前提,无奈之下,我只好脸冲话筒:“大奔,我在和客户谈事儿,不方便接电话,待会儿、、、”
  我话没说完,村长一把捞起手机。
  “喂?喂!你是她老公吧,你媳妇儿因为来这里贩卖咖啡豆,坏了我们的规矩,被我扣在这儿了,你要还想要这个媳妇儿,就带上50万现金来这儿赎人,越快越好,多关一天加价5万。”
  讲完,村长把我电话直接揣进了自己口袋。
  “村长同志,那只是我一个好朋友,不是我老公。”
  “不管是不是你老公,小吴说了,这个人有钱,如果你交不起罚款,尽管问这个叫马大奔的人要,我是做过充分的调查的,你不要骗我。”
  小吴?难到这事儿和吴凯风有关系?
  我试探性的补了一句;,下了个饵:“吴凯风他瞎说的,您不要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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