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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宫略-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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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字,足够取悦楚萧离去满足她。
    一夜疯狂,一夜纠缠。
    酒不是个好东西,乱人心智,勾人逾越。
    那些条条框框全都被击得粉碎,只剩下直白的渴求,丢了壳,露出一个真正柔软的自己。
    ……
    隔天,慕容紫醒得很早。
    干涩的嗓子疼得厉害,脑袋里也在嗡嗡嗡的响,全身都酸疼得不得了,最诡异的是,昨夜她做了个万分清晰的——春梦!
    梦里内容随便想一段都叫她脸红心跳。
    缩在被窝里惊悚的回味了一遍,莫不是自己真的那么想,想出了毛病来?!
    猛然间!
    她如遭雷劈,拉起被子垂首看去,在望见了身上那些清晰得犹如刻意要留下来提醒她的痕迹时,瞠目一惊,接着就……瘫了。
    好啊……
    楚萧离!算你够狠!!
    外屋,灵霜听着寝房里有动静,走进来探头望了眼,“小姐醒了么?夫人吩咐奴婢熬了醒酒汤,还热着呢,小姐可要喝一碗再继续歇?”
    半响没得应声,灵霜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呢,正要转身出去,就听见慕容紫道,“端进来吧。”
    只听这绵软又哑涩的声音,是像醉酒整夜的,可又好似还多出点别的什么。
    是什么呢?
    灵霜不解的寻思着,慕容紫再问她,“母亲来过了?”
    步子一顿,她答,“夫人半个时辰前来的,那会儿奴婢们刚到小姐房门外,夫人直接进了来,许是闻着酒气了,当即吩咐奴婢们出去候着,自己在房中坐了一会儿,出来又让奴婢去煮醒酒汤,后而才走的,夫人的脸色看起来……不大好。”
    说完了,灵霜全当宁氏恼女儿贪杯。
    慕容紫心知肚明,真是大限将至!
    也不知那会儿楚萧离走了没有,要是和母亲在这里遇上,她又还是……
    唉,作孽,这叫什么事!
    外头,灵霜想想又说,“小姐,往后少喝些吧,女子家这样不好的!”
    多怕自家小姐在宫里也是这样,被哪个沾去便宜可怎办啊……
    慕容紫有苦说不出,身上没一块肉不疼,昨夜是哪个不要脸不要皮的躺在楚萧离的身子下,娇滴滴的说‘我要’!
    她要……他?
    要!你!大!爷!
     V5啊,胜者为王的淡然
    更新时间:2014…8…20 8:55:56 本章字数:6404
    卯时正中,早朝。
    宣政殿内群臣三跪九叩,恭迎圣驾。
    天还暗着,九丈高的大门向外敞开,正对整个京城的中轴线。
    殿内,黑曜石铺成的四十九级台阶的尽头,用黄金雕铸加以珍奇宝石镶嵌的龙椅端放正中,华丽无匹的向世人昭显着这个位置的尊贵和独一无二。
    而身为楚国的天子,楚萧离此刻正舒舒服服的坐在上面……打盹罘。
    宽阔的大殿鸦雀无声,独独户部和礼部的两位尚书大人比肩站在殿中,自他们兢业的向吾皇奏报完十日后的选秀巨细,弯腰拱手的姿势维持不动足有半刻钟。
    万岁爷打瞌睡,哪个敢扰?
    静默飓。
    逢着开春的季节,从殿外吹来的风徐徐的拂面,一派沉寂好梦的气氛……
    虽然近来大楚内外安泰,没什么要紧的事,但群臣对于万岁爷没有找借口赖掉早朝还是深感欣慰的。
    可是眼下的情况,估摸众大臣又打心底的觉得,还不如不上呢!
    又过了半刻钟。
    礼部的尚书大人已近古稀之年了,三朝元老,德高望重,打算将新帝的第一次选秀完满办过之后就要告老还乡荣归故里的。
    他一把老骨头了,站久都犯晕,更别说弯腰抱拳一直不动。
    挨着他旁边站的户部尚书是他的门生,去年才得提拔上来,见他老人家豆大的汗冒个不停,脸色也越发不好,当学生的心里那叫一个慌!
    斗胆掀起眼皮往高阶的尽头望去,皇上睡得正香,那和颜悦色的模样,嘴角还有明显的上翘,像是在做个好梦。
    户部尚书眉头紧了紧,实在不敢扰君美梦,转了一念,遂回身向站在文臣前头,当今万岁爷最信赖的宠臣看去——
    可怜巴巴的小眼神里都是求救:慕容宰相,救命啊!!
    正抱手走神的慕容徵收到人家直白的请求,总不好见死不救。
    抬眼瞅了那龙椅上的男子一眼,啧,竟然能睡着了去,昨儿个晚上是有多激烈啊……
    “咳!咳咳!!!”
    空寂的大殿里,不和谐的咳嗽声回荡开,以手支着脑袋打瞌睡的楚萧离闻声差点往前栽倒!
    他是习武之人,反映迅速,只略略往前倾了倾身子就不着痕迹的收回。
    继而调整坐姿,一本正经的肃色扫望群臣,假装之前是在沉思。
    “既然是这般……”
    垂眸看着户部和礼部的两位正三品大员,万岁爷努力回想在自己睡过去之前,他们说了什么来着?
    哦,楚萧离想起来了,是选秀的事。
    “既是这般,就依照两位爱卿奏报的去办吧。”
    言罢,起身,极度自然的望向候在旁边的宋桓。
    宋大总管心领神会,扯了脖子张开嘴,中气十足的宣,“退朝——”
    ……
    皇上打着呵欠先走,之后群臣自宣政殿鱼贯而出。
    慕容徵刚踱出正殿没多远,身后喊他‘留步’的大臣好多一片。
    “慕容相,今日这情况……是个什么情况?”最先问话的是一个中书侍郎,玄徵末年调任上京,才将三十出头,有着大好的前程,是个极会看眼色的人。
    眼下正逢着选秀的紧要关头,表面上看是为皇上充盈后宫,实则又是对朝野权利做新的划分。
    后宫里能够排得上号的妃嫔,定都出自有权有势的大家族。
    剩下的位置,由高到低,论势力和长远,紧着皇上想要重用的选。
    那些被送进宫的女子们容貌才德反而都是次要。
    又到了重新站阵营的时候,雪宫祭祀的风波,云晞公主的真正身份是众人避而不谈的心知肚明!
    这些都影响着选秀的结果,而选秀的结果,又直接关系着他们这群臣子的仕途前景。
    还有今日,皇上正当盛年,如日中天,三年前领兵打仗,不少武将都亲眼目睹过他的风采,说他真的在打瞌睡,朝中大半的人都不信!
    种种轻微的异样,都足矣成为让他们草木皆兵的理由。
    传言太多,圣心难测。
    慕容紫被中书侍郎拉住,平时保持中立的大臣统是都围上来,你一言我一语的问。
    一来是为仕途担心,二来也是想先为自己入宫的女儿抑或妹妹讨个口风。
    后宫也有拉帮结派的!
    “还请慕容相示下,让下官们心里有个数。”
    此话一出,其他人纷纷附合。
    慕容徵两手拢在宽大的云袖里,难得露出忧国忧民的惆怅表情。
    将众人的脸孔缓缓扫望完毕,他昂起下巴,半眯眼眸,看着宫阙之后渐而泛起的晨曦,先是沉吟。
    半响后一口老气,慕容相叹得悠长,“莫慌,今日并非是皇上有心暗示什么,雪宫祭祀时无泪宫的狂徒借机生事,诸位那么快就忘记了么?”
    有人立刻道,“慕容相是想说皇上的伤么?”
    “都过去十几日,看起来龙体应当无恙啊……”
    “对啊,皇上昨儿个才弯弓射白熊,那张弓重过百斤,怎可能就……”
    慕容徵懒得与他们多费唇舌,故意压低了话音,神秘至极的道,“正因不想让众位大人多忧他的圣体,皇上才有此一举,反而引发痊愈没得多久的伤。”
    末了他神情更加,望着宣政殿里头愁了一眼,不能再逼真了,任何言语都是多余。
    皇上这是体贴你们,别不知好歹,胡乱猜测了!
    留下一番叫人感恩戴德的话,慕容徵趁人不备,溜得飞快。
    等到若干大人们在感激涕零中回过神来,才是察觉慕容相这说了等于白说,更大有声东击西的之嫌。
    在着这个小圈子离得不远处,聚集着另一簇小圈子,以太傅大人为首。
    慕容渊看似在和刚缓过气来的礼部尚书寒暄,眼色却始终暗自观望三儿子那头的动静。
    虽然让庶女入宫这件事是他有意为之,为的也不过是试探离帝对女儿的态度。
    在这一点上,他与慕容徵的用意相同:都想借着女儿和皇帝套近乎。
    故而慕容徵早就晓得父亲此举,却没有做任何阻拦。
    但在最后想要达成的目的上,又是截然不同。
    老子打算的是,一旦楚萧离对女儿用情至深,那就是个弱点,要击垮他,当以此为重。
    儿子呢,则是想让四娘带给楚萧离一份牵挂,将来族人才有全身而退的可能。
    慕容渊根深蒂固的认为,不孝子翅膀硬了就忘记谁养着他长大,教他弄权摆术。
    离帝终归不是正统的,不正就当换!
    慕容徵却也觉得,跟着他那食古不化的老父亲,才是真的只有死路一条!
    父子两对彼此的心思都揣摩透了,就看你来我往间,谁使的手段更胜一筹,慕容紫更能先如了谁的意。
    宝都押在了同一个人身上,不管那人知不知,有这般厉害的父兄,想不纵横六宫都难呢。
    ……
    就在爷俩各自绸缪时,太傅府上,毫不知情的慕容紫勉强坐到了偏厅的饭桌前,对住满目可口的早饭,连拿筷子的力气都没有。
    她恹恹的,全身都在疼。
    早先的梳洗可谓生不如死,越洗越清醒,昨儿个自己的热情奔放是全都回想起来了。
    她就纳了闷了,有那么的……饿吗?!
    还有楚萧离实在够混蛋!一次又一次,一次还一次,没完没了的对她说些不要脸的话,叫她这穿越来的想着都愤慨!
    更还有……
    他存着坏心留下无数印记,生怕她不晓得似的。
    以至于原本她想泡澡解乏,结果最后急火攻心,差点把自己活活淹死在不大的木桶里!
    出息!
    心已然够堵得慌,冷不防鼻子一痒,慕容紫毫无防备的打了个响亮的喷嚏,脑子都打懵了。
    才将拿起的筷子‘砰’声放下,她深深蹙眉:哪个混蛋呢这是,吃饱没事干就琢磨着怎么算计她?
    “我才不会认输!”
    大义凛然的说罢,身后一个从容温和的声音传来,“你不和哪个认输?”
    慕容紫背脊骨一凉,母亲来了!
    灵霜见到夫人,眼泪差点没冒出来。
    我的天老爷——
    小姐这早晨像是中了邪,把人都堵在寝房外面,梳洗穿戴都不让伺候,先前对着早饭不用,耸鼻子挤眼睛摔东西,到底是在干嘛呢!
    吩咐丫鬟们都退下,宁珮烟坐到女儿的身边去,探手捏住她的下巴转来正对自己,将她那张负气的脸打量了一番,才是露出个意味不明的淡笑,什么也没说。
    送开手,她又主动拿了空碗和勺子去舀热乎乎的小米粥。
    后而把粥推到女儿的面前,语气是拿捏有度,点到为止,“劳累一夜,总要吃些东西。”
    慕容紫惊悚!
    “母亲您……知道了?”
    还是说来的时候正巧和万岁爷碰了个面,有过一场她不晓得的对话……
    若是这样就真的太可怕了!
    慕容紫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昨夜发生的事全然超出她的接受和控制,从前只是意识,不愿意承认,总觉着自己还有退路可走。
    如今呢?
    她很乱,乱得当母亲来到自己的眼前,一面忙着心虚,一面又渴望急于诉说。
    见着女儿难得露出一惊一乍的样子,相较数月前在苏城那夜过后她的镇定,宁珮烟自是更欣喜眼前的这一张脸的表情。
    她温淡道,“是知道了,不过没有撞见,我来的那会儿你睡得还熟。”
    慕容紫埋头喝粥,恐怕自己的这颗脑袋,往后再也难在母亲的面前理直气壮的抬起来了。
    再继续听着她的大公主慈母说,“其实这并不得什么,他愿意为了你放下身份漏夜偷偷的跑来,已是足够的证明了。”
    证明什么?
    慕容紫鼓起勇气看向母亲,挤出个难看的笑,“为何女儿觉得,母亲口中的那个‘他’,唤得这样简单,好像只是在提及一个寻常男子。”
    到了这一步,她再也没有办法说服自己不去想楚萧离,也不要去……喜欢他!
    这与在苏城时候,铁心此生要摆脱他的初衷背道而驰。
    若要喜欢,她又需要付出多少,忍受多少,又能得到多少?
    是的!
    她计较,因为在意得都快疯了!
    宁珮烟晓得她因何而困扰,扬起眉混不在意道,“依着为娘看,咱们万岁爷独独为了你做到这一步,已是把自己当成寻常的男人来看了。”
    顿下喝粥的动作,慕容紫捏紧了手里的小勺子,自己同自己过不去,“那又如何?他根本不是。”
    看女儿愁眉不展,宁氏将来时的预想化作肯定。
    她是过来人,更是个自小在宫廷长大的人,早就料到女儿与大楚的皇宫有缘。
    躲不过的事儿,坦坦然的接受了,再来依着心思一点一点的改,总要比一味抗拒,最后玉石俱焚要好。
    再者说了,眼下看女儿的反映,缺的只是谁来推一把。
    这方面,北狄的大公主乃个中高手。
    “今日就只有我们母女二人在,为娘便与你把话都挑明了说吧,你父亲和哥哥都是希望你入了帝王家的,否则不会一个明里借机行事,一个暗中推波助澜。”
    明里的是宁氏的丈夫,暗中的是她亲生的儿子。
    哪个她不了解?
    这么多年了,宁珮烟心如明镜,她太晓得如何做好玩弄权术的男人的妻子和母亲。
    三个儿子那是顶天立地,吃点苦头算人生阅历,皮肉之痛是意志磨练,当下苦难落到她唯一的女儿身上,她心疼得很!
    “上元节前你爹叫我从三个庶女当中选一个过到膝下,其实我早晓得蓝氏的两个女儿都不成,却还是选了慕容若芩,你可知为何?”
    慕容紫不是个笨的,对近来发生的事她多半后知后觉。
    父亲向太后求情让她回家调养,她一回就遇上这样的事,说是巧合,未免太刻意了。
    于是她做猜测,“母亲猜到父亲的心思了?”
    “没错儿,给你说对了,看来我女儿还有得救。”宁珮烟眉眼含笑,话里的调侃和任重道远让慕容紫目瞪口呆。
    慕容家的当家主母做得太久,太久没搬权弄势,忽然本性的流露,饶是亲生女儿也承受不来!
    宁珮烟神清气爽的说道,“这两个月,你爹去吴氏那处的次数最多,吴氏不如金氏漂亮,更没有蓝氏风情,他若没个别的心思,怎会如此勤快?昨日的戏全是为演给你看,就为求你一个反映。”
    她不屑的哼笑,男人们这些手段,使得真是——粗糙!
    “上元节前他叫我选人,他岂会不晓得我中意有规矩的?哪怕蓝氏有两个女儿,可她教出来的都难登大雅之堂,再加上自来蓝氏就不安分,处处同我较劲,我不与她计较是不想失了身份,她倒好,蠢得妄图借还没升天的女儿做得道的鸡犬,她都能把我从慕容家女主人的位置上拉下来,我这些个年头才是白活了。”
    宁珮烟说着便笑起来,摇摇头,胜者为王的淡然。
    眼角眉梢只有一个意思:和我做对?你也不掂量掂量自个儿的斤两。
    最绝的是,她举止话语无不透着端庄高贵,公主就是公主,气度风范与生俱来。
    缓息了下,她接着道,“罢了,且说你爹,他想打什么主意,一个眼神我就能瞧出来,我便也随了他的意思,省得将他逼急了,还不晓得他又会如何来逼你。”
    话停在这处,她看了女儿一眼,“昨夜有个人以为自己武功高强,却不知还有个人早就做了吩咐,撤掉府中大半守卫,不然……”
    慕容紫早已经对自己这个曾经看起来稳重内敛的母亲佩服得五体投地!
    得她一抹深意十足的眼神,她连忙回以‘谨遵示下’的神态表情。
    宁珮烟很满意女儿的反映,毕竟就那么独一个。
    小时脑子太简单,她总担心女儿吃了大亏也只能吵吵嚷嚷,好些事情是教都教不会。
    后而一下子突然变得寡言了,性情天翻地覆不说,瞧着就是个有主意的,让她再说些什么,却都无从说起。
    如今送算找回做母亲的滋味儿,不就是如何地将一颗都送到面前的热乎乎的心弄得死心塌地么?
    不就是再进到宫里去叫那些各怀鬼胎的女人晓得——谁才是正主儿的是么?
    宁珮烟看得清楚,端得明白,要斗,她狠起来比哪个都斗得厉害!
    她亲生的女儿岂会逊色?
    “如今你这么不上也不下的,不趁着他真心喜欢你的时候把他抓牢了,等到选秀过后,宫里百花齐放,就是他不想,也得按着祖宗定的规矩挨着各个宫苑逛个遍,你呢,过几日就要回宫,避无可避,不若顺应心意,免得难受了自个儿,得意了别个,我也实话同你说了,吴氏教出来的女儿精炼得很,她进到宫里,初初是为激你,你若还不开窍,将来就会取代你!”
    听着‘取代’这两个字,慕容紫陡然一僵,忍不住色变!
    放空的心悬高不下,对着宁氏小嘴半开,还没说上话,宁氏伸手温柔的抚她的脸,看她的眸光欣赏有之,疼爱有之。
    “莫怕,凡事有为娘在,我宁珮烟的女儿,说才貌双绝都是虚的,你乃世家嫡女,朝中有你父亲和哥哥撑着,后宫有我的人为你暗自打点,最最紧要关键的是,当下圣心只属意着你,我便只想听你一句准话,他这个人,还有他的心,你要是不要?”
    早就没有别的选择。
    离开了皇宫,她还能去哪里?
    心早已经为那个人留下,想不认都不行了。
    “母亲。”慕容紫浑身都在轻颤,深瞳里的光彩激荡得厉害,终于亲口承认,“我想要他……只成为我一个人的!”
     看脸打分
    更新时间:2014…8…20 8:55:56 本章字数:5343
    楚萧离虽然在心里给慕容紫腾了个位置,可那不过是对她凭空的画的一张吃都吃不到的饼。
    看起来他一而再的对她让步,她则是铁石心肠、不知好歹,还绝情绝义……
    但实际上,若她应了,并不能真正得到什么,反而会一败涂地。
    在这里,女人最大的依附就是男人。
    男人呢罘?
    他此时的承诺或许动人心弦,一生那么的漫长,眼下都不确定,还谈什么今后?
    做了六宫妃嫔里的其中之一,生杀大权在他的手里,她的人和心都是他的,他仍旧是主宰大楚的天子,仍旧坐拥天下,仍旧有三千佳丽等着他疼爱。
    她无权,无势,无依,从了他之后就只能看着他的脸色过活……太被动飓!
    是人都会捡着好听的话说,慕容紫不信楚萧离,更不敢轻易豪赌。
    她也有贪念,即便再是喜欢动了心,不能完全得到,那就宁可都不要!
    只经由昨日发生的事,被着父兄一个劲的往那位置上推,加上母亲三言两语点拨,被动也好,时局所致也罢,逃不过,终是要往前走。
    反正么,也没叫着你立刻选,那就从长计议,步步为营吧。
    坐以待毙不是慕容紫的作风。
    况且,她还有身为北狄大公主的母亲做军师,不见得会输。
    ……
    一鼓作气的把心里话倒出来,慕容紫整个人都轻松多了。
    再向身旁稳坐如山的母亲看去,眼里心里都多了实实在在的佩服和崇敬。
    宁珮烟对此受用得很。
    早看出女儿硬壳里藏着软绵绵的心,打眼瞧去觉得是个能干的,实则遇到稍微拿不准的事,立马缩得比谁都远——输不起!
    “出息!”她笑着假意嗔骂,面上洋溢着少见得意的笑意。
    从前,就算看出女儿内心如此,却如何都亲厚不起来。
    宁珮烟很清楚,母女间这层阻隔是经由五年前在北狄的意外而起。
    想起那件事,想起女儿醒来之后的性情大变,她眉间微不可查的轻轻一蹙,那颗心忽的颤了颤,忙是把从前国师与她说的那些话从脑海里驱逐出去。
    不会的。
    她默默的对自己肯定的说。
    爱怜的望着那副脸孔,只看那眉眼神态,那轮廓五官,如何都是她的女儿,哪里可能不是?
    察觉宁珮烟眼神有点儿不对劲,慕容紫怪觉,“母亲,怎么这样看着我?”
    在她的眼中和认知里,宁氏是这个世界上少有内心无比强大的女人,居然盯着自己的脸露出担忧的神情,是怕她回宫后艰难险阻太多吗?
    可是就在先前,母亲不是还从容的开解她来着?
    “为娘没事。”不露痕迹的收拾了乱在心底深处的不安,宁珮烟对她慈爱的笑了笑,“日子太淡漫,不知不觉你都出落得这样好,原本早该嫁了人家,生儿育女,是为娘那会儿太自私,借着战乱把你留在身边。”
    以慕容家的势力,嫡小姐要出嫁,战乱又能如何?
    有心的话,照样能寻觅着良人,衣食无忧的过安乐日子。
    闻她所言,慕容紫心有一动,“母亲不必自责,是紫儿不愿意太早出嫁,至于眼下形势,想想也不至于真的到了艰难的地步。”
    “那是自然的。”宁氏抓了她的手放在手心里,有对她的宽解,也有对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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