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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宫略-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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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自然的。”宁氏抓了她的手放在手心里,有对她的宽解,也有对自己的安慰,“你放心好了,谁敢伤你丝毫,为娘绝不放过他!”
    今日宁珮烟说了太多心迹外露的话,字句情真意切,让人温暖。
    这厢时候的慕容紫,忽然有些羡慕从前的慕容紫。
    她好奇,那个被慕容徵亲昵的唤作‘小妹妹’,被楚萧离最先喜欢上,又有宁珮烟关怀疼爱的女子,到底是什么样子?
    同时她又一丝丝的庆幸。
    终究,本该死在病痛中的她得到了这副躯壳,连同‘慕容紫’应有的生活一起占有。
    她像一个谁也不知的窃贼,小心翼翼的守护着这份‘庆幸’。
    因为她害怕被试穿,被剥夺。
    不敢轻易以身犯险。
    无数个难免的夜晚,她都不停的催眠自己,她就是慕容紫。
    正当她不自觉的想到别处,那厢宁珮烟已完全整理了思绪,对她叮嘱道,“这些天你且在家中好好养着,你爹那边有我对付,若徵儿来了,借故试探你的口风,你大可含糊其辞,终归他们父子几个都不会真正为你着想,不用理会他们,该用的时候搬出来用就是了。”
    说起能耐的丈夫和儿子,北狄大公主那是嘴不软,心更不软。
    慕容紫回了神来,点头应了个‘是’,宁珮烟一边思量,一边道,“借他们在朝中的地位,你在宫里就算只是女官,选秀之后,那些娘娘们只要识得清局势,断不敢把你怎样。”
    后位暂且不想,女儿为妃是早晚的事。
    这当中还需等些火候。
    宁珮烟心里早有了无数个主意,等到楚萧离的生母被迎回京城,她还得找个空闲进宫一趟,亲自和两位太后打个照面。
    后宫的女人,除了关氏和洛氏,其他的都不足为惧。
    见着宁氏停下不语,慕容紫借机问,“母亲,杜欣是您的人么?”
    还是来自北狄皇庭的人?
    她不确定,毕竟母亲的身份不简单。
    宫廷里求生存,事事都要讲求小心,万一哪日因为此按了她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想必就是楚萧离有心,她都没得活路。
    宁珮烟晓得女儿在担心什么。
    这些事本就打算同女儿说,故而她道,“当年我的父皇秘密派了三十人潜入楚国的皇宫做细作,活下来的人不多,并且这些细作各自都不相识,杜欣是其中之一,她更是我的结拜姐妹。过去这么多年,北狄晓得她存在的人,除了我之外,其他的都死光了,她不愿意再回北狄去,以着如今的身份活在宫里,你可以相信她。”
    稍顿,宁珮烟语调变得柔和,“她可是看着你出生的。”
    “是吗?”慕容紫微诧,想接话,忽然不知说什么才好。
    杜欣看着出生的那一个不是她,到底她还是介怀的。
    宁珮烟再是心神通天,也断不会洞悉她的这个小纠小结。
    一挑眼色,人是毫不含糊的说道,“好了,宫里的事暂可不提,你且好好同为娘仔细的说,你与他私下在一起时是如何相处的?”
    听宁氏直白的提起那个‘他’,慕容紫登时一僵,脑子里就浮出一张让她烦心的脸孔。
    她讪讪地笑,犹犹豫豫,“女儿同他……”
    “别想同我打马虎眼。”
    宁氏气定神闲的喝茶,耳聪目明的形容,“昨个儿我见着被你使唤来料理蓝氏母女的那四个人非同一般,无泪宫扰乱祭祀的事我也听说了的,这当中机缘巧合太多,你一人命大也就罢了,关家的小姐和那位将要成了你嫂嫂的公主都活了下来,真是天佑大楚啊!”
    轻哼了声,她再接道,“别个不敢说,你三哥是什么人?比起你爹来,那可真是青出于蓝,他要娶的女人岂会简单?平白无故冒出个楚云晞,和楚云阳是什么关系?同胞兄妹么?还是本就是一个人。”
    宁珮烟是见过楚云阳的,那会儿慕容徵和慕容紫还养在她的身边。
    秋凉之时,她带着儿女一道去安都与身为太傅的夫君慕容渊小聚。
    楚云阳少小时就生得阴柔,眉目间透着女相,当时宁珮烟就觉得奇怪了,只哪国的皇族都有无数的秘密,皇太子生得像女子只是其中一怪,与之相比,皇太子养在京城之外,不更奇怪?
    不干她的事,她素来不多问半句。
    也因那一回,聪慧的三儿子才学初初展露,就此被留下做太子伴读,算年月,徵儿和云阳太子,那是有十年之余的交情了。
    宁珮烟本就是皇族中人,看多了皇子与伴读胜过亲生兄弟的那种相惜相知的手足之情。
    可奇怪的是,让她这三儿子闷声不响的反过来助了楚萧离一臂之力,成为主导皇位属谁的关键。
    为何?
    除非楚云阳有一定不能坐上那个皇位的理由!
    很简单,他——
    不!应该说是‘她’。
    云阳太子是个女人!
    从宁珮烟清澈了然的眼色里,慕容紫看到了全部。
    她无比的匪夷所思,有那么一点不太愿意相信,“母亲,您全靠猜的么?”
    宁珮烟不解释,有意卖关子,“那也要猜得准才行。”
    慕容紫心悦诚服,不敢再对她多有隐瞒,“便是这般,女儿定在入宫前全招了……”
    总算有个人真心实意的向着自己,不能辜负了不是?
    ……
    下朝后,楚萧离连午膳都没用,回了东华殿,往龙床上一倒,一个瞌睡睡过去,再醒过来时,未时都快过了。
    睁开惺忪的眸,得一个小小的轮廓近在眼前。
    确切的说,是孖兴爬上床的动静闹醒了他,不然还不知道万岁爷要睡到哪个时候。
    “父皇,你醒了啊。”
    小东西的两手交叠在身前,下巴搁在手背上,跪坐的姿势,屁股撅得老高,一个劲的对着他的皇帝老子眨眼。
    楚萧离不情愿的‘嗯’了一声,不能在散漫慵懒的问,“今儿个的课业都做完了?”
    孖兴老实乖巧的点头,又抬起眼皮看了看床外,候在老远处的那些奴才们。
    然后,他再凑近了楚萧离些,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悄悄问,“父皇,你昨夜见着小紫姑姑没有?”
    听到儿子问这个,英明神武的武德皇帝窃笑起来,“你说呢?”
    孖兴直坐起来,盘了小腿,“父皇,她好不好?有没有想孩儿?”
    “嗯,有。”楚萧离懒洋洋的应付回答,心神都飘回昨夜回味无穷去了。
    想着小辣椒热情似火的主动回应,有人的心哟……
    “父皇父皇,那小紫姑姑有没有说她何时回来?”
    耳边,小东西急切的询问。
    楚萧离勉强收了思绪,定眸在那张认真得不行的小脸上。
    “孖兴。”他唤。
    “孩儿在!”
    “你可知,男子汉大丈夫不能时时把一个女人挂在嘴边。”
    “为何啊?”
    “真正的男人,多说不如多做,如此才显得内敛。”
    “是这样吗?”
    孖兴似懂非懂,关键在他抓到了‘真正的男人’这五个闪闪发光的大字!
    而楚萧离呢……
    最后一句话说完之后,他才觉着好像不对味。
    但见孖兴没有如自己一样想歪,他放下少许心,还未完全清醒过来的思绪慢悠悠的转着,又觉得话其实是没错的。
    况且昨夜后,万岁爷经过亲身体会,少说做多什么的……最见成效了。
    父子各自走神时,宋桓听着内殿里有了对话的声音,想是皇上醒了,便先自行走来,候在屏风外请示道,“皇上,户部刚将这届秀女的画像送到,皇上可要当下过目?”
    说到看画像这件事,算是选秀前期皇帝的余兴节目之一。
    来自大楚四面八方的千金小姐们汇聚到京城,却不是每个来的人都有机会入宫。
    类似关家红翎这样身份地位高贵的一开始就在后宫有自己的位置,万岁爷不好挪动。
    但剩下的那部分无关同样的,倒是可以凭着心情,按着画像先挑上几个,再撤下几个。
    楚萧离昨儿才吃饱餍足,这会儿实在没看的兴趣。
    眼前得孖兴问了一句‘看什么画像?’。
    他心动一念,忽然来了精神。
    “这样吧。”转身向着外面,他命人把屏风搬开,道,“孖兴,待会儿呢,会有很多女子的画像要父皇看,父皇近来操劳国事,身心疲乏,你可愿意为父皇代劳?”
    孖兴一听就来了精神!
    父皇是楚国的皇帝,代他的劳,岂不是造福黎民百姓?
    没多想就答应了。
    有一个那么孝顺的儿子,楚萧离甚感安慰,他继续道,“你去给每张画像分个甲乙丙丁,甲等最高,乙等次之,丙等再次之,丁等最次。”
    “孩儿明白了!父皇,您放心吧!”
    大殿里响起小殿下得到委以重任后,自信满满的应和声。
    楚萧离怕把儿子教得太以貌取人,本来他也晓得,孖兴有这个毛病,于是他还道,“不过看人不能光看表面,你边看呢,就让宋桓将画中的人与你略做介绍,她们有的人会谈情,有的会作诗,有的舞跳得好,你需加以考量,不可只看脸,明白了?”
    孖兴用力点头,“明白!”
    楚萧离懒洋洋的挥手,“去吧,朕再睡会儿。”
    说着就闭上眼睛,真的眯过去了。
    孖兴高高兴兴的爬下床,穿好鞋子,整理了衣衫,端正严肃的走了出去,对着若干以宋大总管为首的宫人们,昂首挺胸的道,“本殿下准备好了。”
    外殿,默然听着里面动静的溟影酷酷的扯出一笑。
    父子两真是会找乐趣,就是不知道那些要进宫的女人们准备好没有。
    不知道还在太傅府里的慕容紫,她准备好了没有。
     无视彻底
    更新时间:2014…8…20 8:55:56 本章字数:6433
    慕容紫在太傅府一呆,便是风平浪静的五日。
    这几日里,父女二人不曾打过照面,想是宁氏吹了枕边风,让慕容渊宽了心。
    目的达到,他也懒得和自来就不对付的女儿多有交集,只命下人把好吃好用好穿的统统往她屋里塞,处处安置得妥当。
    宫外难得几天闲,总得与她过舒服了,等到她进宫大展拳脚,在朝为官的父亲才能更好的获利不是?
    对蓝氏母女的所为,太傅大人的立场很坚定:妾就是妾,对女主人不敬,痴心妄想取而代之的,打死也不为过罘!
    据闻此话是慕容紫回府的次日晚上,慕容渊特地把后院的那些个统统叫去正厅训话时说的其中一句。
    那会儿子宁氏坐在正厅主母的位置上气定神闲的饮茶,神情还是一贯的温和,温和得连跪在跟前那一大片战战兢兢的人都直接忽视了。
    至于厅外,被杖责的宋坚先是一个劲儿的求,再而歇斯底里的嚎叫,最后外面就只剩下刑杖落下时沉闷的声音,一下接着一下,此起彼伏,惊骇着人心飓。
    才好些的蓝氏母女和金氏,由始至终都跪在外面观刑。
    三个人眼睁睁的看着宋大总管被打得咽出一口鲜红的浓血,断气死去。
    那场面恐怕是要在心里留下阴影,毕生难忘了。
    又得两天,慕容紫还无意中听不怕死的下人在墙角嚼舌根,说,宋大总管整个人都被打成肉泥啦!
    啧,听着都颇觉震撼。
    经此过后,不管是在苏城还是京城,再没人敢妄想动摇宁氏当家主母的位置。
    这一件算是完全过去了。
    第六日打早,天光微曦时,回宫去。
    ……
    没得几天便是选秀的大日子了,恰逢秀女入宫的天数,故而这天随慕容紫一道的还有慕容若文。
    姐妹两坐在一辆马车内,面色看似淡然,但不用猜,亦不用问,定是各怀心思。
    慕容若文是个知书达理的,在慕容紫小住太傅府的五日里,只有其中一天下午,随了吴氏一道过院探望她。
    吴氏拿捏得好,话没有说到深处,全是字面上的礼节。
    女儿进宫后会如何,一句都没有提。
    这是吴氏的高明之处。
    大家都顶着一个姓,就算从前真的有什么不对付,入宫后外人也会把她们到做一伙儿的。
    宫里那般地方,内讧可不得好处。
    慕容紫管着天家尚寝的事务,有句话说得好——肥水不流外人田!
    至于今后谁是娘娘,谁是奴才,姐妹的身份地位,在宫里,就按着宫里的规矩,将来么……那可真是没个准!
    既然都是心知肚明的事,慕容紫便没有打算与慕容若文多做寒暄。
    言多必失,母亲那儿,早就叮嘱她要暗自长心提防了。
    慕容若文是个知趣,想来人不同她说话,她应该绝不多半句嘴。
    就这么保持沉默走了许久,眼看就要到宫门外了,慕容若文忽的开口,道,“姐姐往后可是有为妃之打算?”
    她问得直白,以至于慕容紫微有瞠目,以为自己听错。
    四目交接,对上一双毫不掩饰心情,又空洞苍茫的眼睛。
    慕容紫暗自感到怪异,心道,这个慕容若文,在家里一声不吭全当吴氏教得好,何以方才出门,连说句话都阴嗖嗖的?
    很快收拾了面上的不适,她淡笑道,“六妹何出此言?”
    她客套的笑了,慕容若文却丁点儿表情都没有,“不管姐姐有没有,父亲与哥哥们定会不遗余力。”
    那是明摆着的事,不止太傅府上下晓得,整个朝中都晓得!
    “那你问此话是为何意呢?”
    “想知道姐姐心里是怎样想的。”
    挑眉,慕容紫佯作打趣,“莫不是你还怕我与你争宠?”
    这下慕容若文总算也笑了,眼尾轻轻淡淡的溢出零星意思,“是有一些,但也并不全是。”
    她的担心很正常。
    选秀入宫,争宠必不可少。
    和外面的女人明争暗斗是必然,那么自家姐妹呢?斗起来,许才是最猛烈。
    慕容紫估料慕容若文还是在意自己的一举一动。
    直白的说,她是她的替身,倘若慕容紫实在没有要在宫里独占鳌头的意思,慕容若文便会补了她的从缺,甚至得到原本属于她的一切。
    可若她愿意,慕容若文就什么都不是,连即将迎来的那些争斗都省下了。
    怎可能不怕?
    只慕容紫没有必要与自己的替代品多言。
    不管慕容若文是身不由己,抑或者内心在盼望着入宫后大展拳脚,这些都与她没有太大关系。
    关键在于慕容紫想要什么,而她真正想要的,她不会轻易对任何人说。
    “我如何想不重要。”思绪止于此,她浅淡的叮嘱道,“重要的是你四日后的选秀。”
    慕容若文还是一个表情,连先前露出的那丝笑意都不得了,“姐姐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可以当作是姐姐已打算依着父亲的话行事了么?”
    她比想象中难缠。
    慕容紫有些不悦,语态凉了些,“你也可以当作是我还没想好。”
    “想好了可会知会妹妹一声?”
    慕容若文一口一个‘姐姐妹妹’,话语里却不得那个意思。
    按岁数,她确实比慕容紫还大几个月。
    如此时候,慕容紫不能被她的咄咄相逼激怒,任何的情绪变化都会成为她搜寻自己真实心思的蜘丝马迹。
    故而她只道,“若真有那时,若你还想知道,我会告诉你。”
    ……
    很快到了皇宫的东侧门外,相较出府的时候,天又亮了些。
    这会儿外面已停了不少马车,许多秀女拿着举荐信和令牌逐一过宫门,见着太傅府的马车,不由将目光纷纷投来。
    众目下,慕容紫与慕容若文先后下车。
    便在这一时,两个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女子登时令那些各怀心情的人儿们黯然失色。
    那就是慕容家的女儿们,容貌都已是其次,气度上的世家风范经过几百年的沉淀,并非随便哪个都能站出去与之相比。
    在她们二人之中,一个是今后需要去讨好拉拢的女官大人,一个是争宠夺爱的敌人。
    慕容家,实在难以让人小觑啊……
    给慕容若文插队先行进宫后,慕容紫就回了六局。
    本来她也没想给哪个开小灶的,是今日在外头主事的东莱见了她,一个劲的蹭上来,拦都拦不住。
    起先她心里有顾虑,那么多人瞧着,还都是秀女,免不了要得罪人。
    但转念,她又觉得这样也好。
    东莱的意思就是宋桓的意思,宋桓的意思呢?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六局已不似上元节头一天那么冷清,祭祀过后,又对外选了一批宫人,眼下在华庭里走得几步就与会人错肩,一派人气兴荣之象。
    杜欣已经升了尚宫,慕容紫亦顺理成章的做了尚寝大人。
    宫里规矩自来多。
    回宫要向两位尚宫大人复命,还得见着手下人,但在这些之前,她需回了自己原先住的那个小院子,换了升职后的官服,收拾体面了,再行其他。
    刚来到跨院外,几个陌生的声音从院内飘出来,带着慕容紫并不陌生的语调和口吻,光听那热闹劲儿,像已经聊得有一会儿了。
    “也真是想得出来呢!选秀那么大的事,让着小殿下做主,最后那几个靠后的小姐们这一趟来得可真冤!”
    “倒也不全是呢。我听说有一位主儿是兵部尚书的胞妹,起初小殿下觉着那位形容过胖,听说有贪嘴的毛病,就给了个‘丁等’,不知缘何,后而万岁爷又命了宋大总管改成‘丙等’,勉强能够入宫参选。”
    “这件事我也晓得!在御前伺候的小春子昨儿个跟我说了,就为这,前日上朝时兵部那位尚书大人还闹了一闹,嚷着对不起大楚列位先皇,对不起皇上,要辞官回家呐!”
    一阵笑闹。
    为自己的妹妹太胖而辞官,这个理由真是……空前绝后!
    众口同声的问,“后来呢?辞了吗??”
    “哪儿能啊!”说话的那个津津有味的接道,“不过你们绝对想不到皇上是怎么说的!”
    吊胃口的话引得人垂涎,是连站在外面的慕容紫都好奇了起来。
    关于让小殿下给选秀的女子画像分甲乙丙丁这件,她早两天听说了。
    当时两个想法:一来认为荒唐儿戏,二来又觉得实在像是楚萧离能干出来的事!
    她早已习以为常的了,没什么好稀奇的。
    就是委屈了那些秀女们,孖兴这个小东西,以貌取人的本事,慕容紫早就见识。
    这不,兵部尚书家的妹妹已然被嫌弃上了。
    里面畅聊继续——
    “皇上说了,身为大楚之国君,当有容纳天下的胸襟,再说选秀是为绵延皇家血脉,环肥燕瘦各有各的美态,你非君,岂晓得君不喜?”
    你非君,岂晓得君不喜?
    慕容紫差点喷笑!
    这个人是在跟大臣说他不挑食呢?还是喜欢胖点儿的呢?
    院子里也是笑声此起彼伏的,都被她们旷古烁今的万岁爷说的话逗乐得前仰后合。
    “我的老天爷,皇上怎的那么会说笑?那兵部的尚书大人是个怎样的反映?”
    “还要怎样的反映?当场没忍住,给笑出来了!笑罢了又忙跪下求皇上赏罚,皇上什么也没说,摆摆手散朝了。”
    古语有云:上梁不正下梁歪。
    有一位那么爱谈趣的天子,膝下臣子愈加严谨,反而容易真正的冲撞圣心。
    也多得楚萧离平日摆了一副好说话的模样,下面的这些个人才敢大白天的议论。
    可是她们忘记了,当今的皇上是如何得到的天下。
    在这点上,慕容紫对楚萧离是有所保留的。
    她兀自默然,又听里面的问道,“如此说来,兵部尚书的妹妹可谓‘因祸得福’了,家世本就很好,这么一搅和,少说是要在九嫔之列。”
    “你这就不懂了吧?”另一个插嘴道,“兵部尚书是个什么位置?皇上怎可能当着满朝文武百官驳他的面子?不管他妹妹长什么样,往后的后宫里,定有她的一席之地。”
    这话没人敢接,是连说的人都有了意识,话到最后声响压低不少。
    前朝和内庭的那些盘根错节的关联,想要活着出宫,还是少谈为妙。
    默了小会儿,最先说话的人为了缓和气氛,也是为自己打圆场,便道,“嗳,咱们做奴才的也不容易,都是为了摸清楚形势,没得多走弯路。”
    此话一出,引来大家共鸣。
    “姐姐可知众位秀女主子们当中,哪些是得了‘甲等’的?”
    “具体的我不晓得,听说统共算来,一只手都数的完,但你们可别说我有好事不照顾你们,我就知道甲等里的有一位!”
    当即有人醒目道,“姐姐说的可是慕容小姐?”
    小殿下喜欢慕容紫,宫里的人都看在眼里呐!
    皇上也是喜欢的,如若不然,从南巡回京,到才没得几天的雪山祭祀,走哪儿都带着。
    那慕容若文虽是由庶出提上来的,好歹家世在,姐妹两的脸貌定也差不离。
    都说到这份上了,巴结娘娘们有什么意思?远天拔地的,不如巴结才刚升了职位的尚寝大人来的快!
    “这是你说的,我可没说。”那女官长了个心眼,收回先前的尽头,找了个就回了自个儿的屋子。
    其他人见主要说话的都走了,便也很快散去。
    耳朵边清静了,慕容紫站在院外小有感慨。
    宫外五日,宫内又是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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