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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宫略-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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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人见主要说话的都走了,便也很快散去。
    耳朵边清静了,慕容紫站在院外小有感慨。
    宫外五日,宫内又是天翻地覆。
    光是听着宫人们的口风,都能估到近几日的表面乍看风平浪静,暗中早已暗涌难平。
    她这尚寝大人还能做多久呢?
    忽然这一会儿,突然觉得自己不日前对母亲表以决心的话更像是痴人说梦。
    这宫里啊,真心难混!
    ……
    巳时中,见过了两位尚宫大人,慕容紫还没来得及回局子里摆一摆官威,对着手下也依葫芦画瓢训个话,仁寿殿那边就来了人,太后娘娘有请。
    楚萧离的生母萧氏太后要明日才入京,眼下宫里就只有关氏一人。
    因为萧氏未到,宁珮烟没急着让人往宫里递牌子,倒是在早先对女儿吩咐过,她回宫后,关太后必会见她!
    皆是意料之中。
    仁寿殿自来就分为两宫,仁安宫和寿安宫,一左一右,左边要比右边尊贵半个位分。
    按道理说,关氏乃先帝嫡统皇后,住在仁安宫无可厚非。
    可不知为何,让她自个儿选的时候,她非挑了右边的,当中的明堂,恐怕和而今皇位上坐着的人脱不了干系。
    走进寿安宫,一股馥郁的香气扑鼻而来。
    那种香味儿带着富贵,带着滋养,在天家都不常有。
    独独天下间最尊贵的女人能够享用。
    关氏才将用了早膳,此时正在偏殿外花园闲逛消食。
    慕容紫随宫人行入,顺着跟前蜿蜒曲折的玉石子小径看去,尽头转折处,一个着深紫色华袍,形容轮廓雍容华贵的老妇人顿步其中。
    在她左侧的花圃里,细心栽种的牡丹花都打了花苞,欲绽不绽的姿态,很是动人。
    而在她的右侧,作陪的是——楚萧离!
    面和心不合的母子两仿佛在谈笑什么,和颜悦色的,气氛说不上特别好,却也能算做难得的融洽了。
    二人身后跟着一长溜儿的奴才,宋桓和溟影皆在其中,委实热闹的场面。
    楚萧离定是下朝就直接来了这里。
    见着他,慕容紫心里头不由自主的轻颤了下,那颗平静久已的心更是突跳!接着,她再暗骂自己窝囊!
    连忙定神,整理思绪。
    远的不说了,前几天酒后那件要命的荒唐事,他不提,她绝不先说!
    发生的事情没法逆改,慕容紫不是沉不住气的人,横竖她是属意他的,只不过送到人嘴边太自降身价,他又那么狡猾,她若先开这个口,他必定得寸进尺。
    只眼下人前,他是皇帝,她是女官,大家各有各的位置站,该怎么做就怎么做,用不着乱!
    打定主意,慕容紫渐行渐近,在五步开外的距离止步,端着正统的规矩行跪拜大礼。
    走近了才听到少许关氏和楚萧离不痛不痒的对话,原来两人在谈论花圃里的牡丹。
    得慕容紫到来,同是望了还跪在地上低着头的女子一眼,楚萧离先收回目光,自若道,“原来母后这里还有别的事,朕就不打扰了。”
    万岁爷的话说得寻常,字句里寻不到一丝熟悉的味儿,眼前的是哪个?他不认识。
    关氏不点破,与他打暗语笑道,“皇上日理万机,哀家这些琐事不用皇上费心操劳。”
    楚萧离俊庞上带着温和的柔色,从善如流的点了点头,其他客套话不多说,只管领着他的人离了此地。
    由得慕容紫半跪在小径旁,数着从眼前掠过的一双双一对对的靴子和绣鞋,被无视得彻底。
    她再是面不改色,再是笃然有数,心里也忍不住骂开了……
    就算她是女官,难道他不认识?!
    有了这不甘不愿的心思,才又恍然自己原来是期待他说点什么的。
    没有明着表现出来,也被她自以为的优越感给生生的打了脸。
    由此她又气恼自己,又咬牙他的无视。
    好啊,装死是吧?你以为我不会?!
    这次算你狠!!
    楚萧离走得老远了,总觉得身后有双眼睛在冲自己嗖嗖的投冷刀子,扎得他后背一片舒爽。
    勾了勾唇,乐在其中。
     逆战太后
    更新时间:2014…8…20 8:55:57 本章字数:6488
    虽然这几天小辣椒在宫外,楚萧离可没少惦记着。
    从前他不确定她对自己的心,经过那夜,便是什么都晓得了。
    晓得了之后并不代表要穷追猛打,有个人精明着呐!
    天下他都谋得了,往后一心一意谋这只小辣椒,宫里就这么大,他没事就往她跟前晃悠,再来个欲擒故纵,若即若离,她能跑到哪儿去?
    近来,万岁爷的聪明才智都用在琢磨此事上头去了罘。
    刚走出仁寿殿,早就候在外头的小太监勾着腰凑上宋桓的耳朵边道了句什么,宋桓闻言一笑,立刻对楚萧离禀,“皇上,事情都办好!您要的……找到了!”
    那个‘龟’字,他只动了个口型,生怕被别人听了去,语气里再带着恰到好处的‘同喜’意味,一听就知道此时能讨着主子爷的开心。
    “办好了?”楚萧离顿了顿步子,被暖阳照得明晃晃的面皮上略显意外飓。
    小辣椒刚进宫的时候,对他除了避就是躲,成日缩头缩脑的样子和那乌龟实在像!
    他心血来潮,往下头吩咐了一句,打算拿来送给她,消遣一番。
    只龟这玩意儿,寒冬腊月的天实在不好找,即便找到了,往这北方送来多半会死在路上。
    没想到真的找来了。
    他要的缩头乌龟找来了啊……
    站在仁寿殿外,万岁爷阴恻恻的笑开了,脑海里已然在想象慕容紫收到那小东西时候的表情,定要恨死他了。
    恨才好,恨也是个意思,总比什么都不得的强。
    见着他人喜上眉梢,宋桓忙趁热打铁,“万岁爷,今日正好她回宫,又逢着升了官职,您看是这会儿把东西送过去与她‘贺一贺’,还是……”
    楚萧离斜眸轻轻的睨着面前的一张明显献媚的老脸,却是转而正色,“她是哪个?”
    这一问,宋桓脸僵了,人也哑巴了。
    保持着弯腰驼背的奴才模样,回身往仁寿殿里头望望,又朝着华庭方向望望,那名字就在嘴边,可是在万岁爷和颜悦色的注视下,也得三个字——没法说!
    默了小片刻,宋大总管只好试着问,“那龟……皇上是要……”
    楚萧离摆了慈父的架子,丁点儿没有威严的低低道了一句,“那是朕寻来给孖兴玩儿的。”
    说完好心情的徜徉而去,留待身后一干近身伺候的奴才大眼瞪小眼。
    皇上的心情,宋大总管也闹不明白了。
    “影大人,您看这是什么意思……”宋桓拉着溟影想问个究竟。
    溟影先也不解,后来再一想,如今慕容紫的身份,皇上对她百般宠爱是为于理不合,再者选秀在即,太过亲近反而容易与她招来祸端。
    这么明显的事,宋桓看不明白?
    他冲他淡淡一笑,什么也没说,跟了上去。
    ……
    仁寿殿内的小花园里,楚萧离一走,气氛再没有先前粉饰太平的轻松。
    关氏未曾急着让跪地的人起身,而是先在花圃里挑选了几只看上去会绽放得很好的牡丹,命人取了镀金的小剪子剪下来,拿回殿里找个瓶子插好。
    然后,又亲自剪下一朵开得正艳丽的大红牡丹放在托盘里,赏了慕容紫。
    做完这一系列的举动,关怡撤下周遭的人,只留下贴身的老嬷嬷近身,才端肃的站在她的面前,笑着问,“可晓得哀家的意思?”
    慕容紫双手捧着才将得的赏赐,垂眸看锦盘里红得滴血的牡丹花。
    恐怕这是花圃里开得最好的一支了。
    只早春的天气,即便花开了也短命,原本能够多开七日的,在这天气最多红艳艳的绽个三天。
    关怡的意思很明确。
    花无百日红,更何况她的手里捏着那把能够剪下所有花枝的金剪子。
    所以……
    搞了半天太后是唤她来扬威胁迫,顺便将她收为己用的?
    如今的关氏一族大不如前。
    兵权有,也就只剩下那点,不小心还会落得以下犯上的罪名。
    素日能钻个小空子给楚萧离添了堵已经不得了了,就连关红翎都早早的悬崖勒马,归从圣心,这位太后娘娘偏要逆风而行。
    女人能做到这个位置上,放着锦衣玉食颐养天年的日子不过,到底还想图什么呢?
    从前慕容紫没有与她交锋,也对着‘大楚最尊贵的女人’这个头衔心存畏惧。
    可经历了那么多的事,她总算领悟其实这些人没什么可怕的。
    论家世,慕容家不逊关家丝毫。
    论朝中势力,即便父亲与三哥哥势不两立,然关氏一党想从中获利,决然不可能!
    最后,再说回她入宫尚浅的那段时日。
    是谁在暗地里算计了她?又是谁千方百计想拖死了她的性命?!
    这笔帐她不会忘记!
    宫里那些奢华都是表象,揭开富贵美丽的表皮,只有满目疮痍,只有弱肉强食。
    抬起头来,她对上关怡含威的眉眼,美目里泛出凌厉的光,“恕奴婢愚钝,不能将太后娘娘的意思心领神会。”
    没能得到想要的反映,关怡微露不悦,“你不懂?”
    她话已然说得够清楚,在这宫里,要捏死一个小小的芝麻女官,对于她关怡而言是多么的容易!
    若慕容紫足够识相,今后为己所用,兴许还能容她在此有一席立足之地。
    若要逆了自己的意思,下场就只有一个!
    慕容紫笑得轻松,“容奴婢大胆猜测,太后娘娘的意思是——”
    说着,她以一手托盘,一手直接托盘里的牡丹,将那整一朵的花都捏得烂碎了,便是接道,“奴婢便是这朵花,倘若不遵从太后娘娘的意思行事,就是这个下场?”
    关怡脸色稍霁,轻抬眉眼,对着身旁搀扶自己的老嬷嬷满意道,“是个有眼力见的,哀家就说,太傅大人的女儿,怎可能蠢钝不堪?”
    “你可以试试。”
    轻飘飘的话语散在耳边,引得刚转首的关怡又望了回来,很是诧异的样子,哪里想到自己被反驳了。
    慕容紫还跪在地上,姿态却毫不卑微。
    “你要哀家试什么?”关怡脸色一紧,泛出杀机。
    宫里活了大半辈子,在她手里捏碎了多少芳魂,在她脚下踩着多少白骨?
    眼前这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竟明目张胆的挑战自己的权威,活得不耐烦了么?!
    慕容紫还没活够,但确实有些不耐烦了。
    抬首望去,她坦然无惧,“太后今日召见奴婢,无非想告诉奴婢,自个儿是这后宫权利最大的人,可是,恕奴婢斗胆一问,你敢杀我么?”
    关怡一滞,搀着她的老嬷嬷怒斥道,“大胆刁婢,你这是自寻死路!”
    “我乃慕容世家嫡女!”忽而拔高了话音,慕容紫神色狠绝,气势不逊,愣是将关怡连同她身边的人都骇得怔怔然。
    只闻慕容紫冷道,“我自入宫以来,谨言慎行,恪守规矩,太后若要杀我,且要问过三个人。其一乃当今皇上,其二乃我之父母,其三乃太后娘娘自己。太后觉得,我当不当杀,你又杀不杀得了。”
    在皇庭中,是楚萧离南巡时候亲自下旨命她入宫为女官。
    杀她,就是与武德皇帝做对!
    在朝野上,她父兄皆显耀权贵,关氏一族算什么?
    杀她,就是与慕容世家为敌!
    再说那国与国之间,她母亲是北狄大公主,她外祖乃老北皇,当世北皇更是她的亲舅舅。
    杀她?
    先问问北狄的兵马想不想要一个开战的理由。
    而最后——
    慕容紫有恃无恐的站了起来,面对眼前早已显出老态的太后关氏,“我慕容家与关家自来井水不犯河水,奈何我入宫之初就遭太后算计,险些丢掉性命,太后的目的我不知,也不想管,但你想取我的性命,还需掂量自己和关家有没有这个本事,那后果,你可担得起。”
    关怡在后宫风云半生,太久没有被人这般顶撞。
    她气得浑身都在发抖,乍看像是随时会晕厥过去的形容,伸出手颤颤指去,‘你’了半天,却是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后而还是扶着她的老嬷嬷怒喝道,“大胆!不管你在外头如何的本事,在宫里,你也只是个奴才!”
    “奴才也有分别的,正如宫里的主子,也是有分别的。太后这般尊贵,有享之不尽的富贵和荣华,可却忘了无数和太后娘娘一样的女人,活在冷宫里嚼着残羹剩饭,活得连狗都不如!”
    从前慕容紫还想出宫,故而才缩头缩脑的做人,而今她压根不想出去了。
    她心心念念的人就住在这里,若她不强大起来,如何与他并驾齐驱?
    今后,她不但要在这里活,还要活得六宫粉黛无颜色!
    她可以日日都与她们耗,夜夜都与她们斗!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她不是没有资本,而是她的资本太大,竟让她忘了用,反而被人当作怯懦。
    她想要的,紧抓在手,她不要的,弃之如敝屐!
    至于那阻碍她,与她徒添不快的——
    逼近了关氏两步,慕容紫周身散发出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阴鸷和冷冽,一字一句的威胁,“听说人得到得越多,便越贪心,像太后娘娘这般尊贵的人,怎可能为了杀掉一个小小的我,而枉送自己如今拥有的一切?听闻另一位太后娘娘不日就要回宫了,花无百日红,这个道理你懂得的。选秀在即,奴婢需回六局了,先行告退。”
    狠话说完,不忘规规矩矩的尽礼数才转身而去。
    身后是关怡不可思议的唤着老天爷,唤着先帝。
    天若长眼,她才是刚刚开始在宫里头作恶,往后日子长得很,等她为非作歹,恶事做尽,再赏她一个千刀万剐亦不迟。
    好人难做,从今往后慕容紫要做个奸狠之人,百无禁忌。
    哈!
    痛快!
    ……
    待到慕容紫消失在视线中良久,关怡才从极度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身旁,自少艾时便伴着她的夏嬷嬷担忧的唤了她一声,“太后,不若请国舅爷入宫一趟吧!”
    夏嬷嬷行走后宫几十年,什么风浪没有陪着关氏一道经历?
    没想到这慕容太傅的女儿是个出手动作都极快的。
    她方才说的每句话都是太后的担忧和顾虑之所在,且是反客为主,连绸缪都没有,看似孤注一掷,以死相逼。
    实则,细细的推敲她的举动,无一处错漏。
    这后宫如今怕连皇上想动她都难,更何况皇上的心还向着她。
    关怡重重的叹息,“叫了人来又有何用?”
    自祭祀发生无泪宫闯入那件事,云阳定借机与红翎说了什么,以至于之后,无论关濯还是她亲自相问,红翎都拿捏有度,不该说的绝不多透露半个字。
    初初两年关家与慕容家在朝中你争我夺,被楚萧离利用相互削弱,等到他们察觉,已是为时已晚。
    若非迫不得已,关怡怎会在今日召见慕容紫,想以此对她试探,再趁机拉拢?
    结果反被将了一军!
    关怡意识到了深深的危机,却又苦于不知如何破解此局。
    等到萧忆芝那个女人一来,这后宫便不再是她的天下,不……
    心思里才有的念头立刻被自己推翻。
    她主宰不了后宫,萧忆芝也无法只手遮天,那些秀女们更没有本事和气魄让六宫臣服在自己的脚下。
    能够做到这一切的,仿佛就只有慕容紫一人。
    了不得了……
    “有谁,还有谁?”关怡茫然的看向夏,连呼吸都透着难以言语的担忧,“一定要找个人来对付她。”
    哪怕皇帝是楚萧离在做,他也需尊她一声‘母后’。
    可这后宫自来就是女人的战场,关怡向来就是赢家。
    她不允许自己输!
    ……
    慕容紫在仁寿殿冲撞太后的事很快传遍整个后宫。
    傍晚天快黑的时候,行走在局子里,她明显的觉着别个看自己的眼神都和往常不同了。
    有敬佩,有畏惧,有想要找机会接近狗腿的,最后是极小部分投以不屑。
    敬佩和畏惧的,终是对她望而却步,那些不屑的,也就只能放在心底里腹诽两句作罢。
    说出来于理不合大逆不道,可不该的她也该了,不服来杀了她去啊?
    放眼后宫,还真是本事大的说了算!
    头一回觉得穿梭在皇宫跟走在自家的后花园没两样,不能再自在了!
    于是这件事顺理成章的也飘进了东华殿。
    ……
    晚膳过后。
    楚萧离往着偏殿里他最喜欢的软榻上一躺,做着他最喜欢的事——打盹。
    大抵宋桓觉得早先自己没有表现好,故而听闻此事,又私下唤了不同的人来细细询问一番,做了总结,才在饭罢后当趣事讲给万岁爷听。
    “你说她把太后教训了一顿?”
    楚萧离侧躺的形容,双眸浅浅闭合,掩去眸子里那抹慵懒却深谙的光华,一边咀嚼着自己的说话,置于身上的那只手,手指头一下下的敲啊敲。
    再而没等宋桓接嘴,他忽地睁开眼,人是先一愣愣的不知在做什么反映,接着朗声的笑了起来,愉快得没法说了。
    “原先朕想着莫要与母后置气,人活一把年纪不容易,她倒不客气,横竖不是自己的亲娘,气死了也不打紧,哈哈哈哈……”
    听听这大逆不道的话,那关氏也不是万岁爷您的亲娘啊。
    就是路过笑个趣,还不用给钱,全当自己沾了便宜。
    殿中空地上,孖兴蹲在那处,小手里捏着一根细长的竹签,签子一头串了小块生肉,他吃了晚膳,不忘记拿出今日父皇送给他的鳄龟来喂。
    听宋桓的说话后,他瞥过脸来道,“小紫姑姑最温柔了,本殿下不信她会这般,再者——”
    用以永远崇敬的目光望向他那懒得骨头都快没了的父皇,老成道,“父皇说过,为幼者需尊敬长辈,小紫姑姑不是这样的人。”
    发表完意见,孖兴继续用串了肉的竹签往鳄龟的嘴边送,有些着急。
    它怎么缩头缩脑,动也不动的,都不吃!
    宋桓不好反驳小殿下的话,不过依着他对父子两的了解,万岁爷不待见太后关氏,自然也就用不着他开口。
    果真,楚萧离噙笑朝着儿子眯眼望去,“倘若那个长辈倚老卖老,为老不善,为老不尊,这样的长辈无需敬着,孖兴,你可懂了?”
    “父皇,你是说皇祖母为老不善,为老不尊么?”
    “你皇祖母是哪个?”
    “呃……萧忆芝?”
    “废话!”
    楚萧离自己都不常唤关怡‘母后’,让自己的亲生儿子喊她皇祖母?
    独独天家的这个礼数,万岁爷不爱遵。
    孖兴极会看他老子的脸色,话锋一转道,“那孩儿确定,父皇说的那个‘长辈’不是孩儿的皇阿奶。”
    入宫有些日子了,小家伙总算多诸多复杂的称谓有了了解。
    楚萧离点头,“自然不是。”
    “可是孩儿还是有异议。”孖兴是坚持原则的人。
    “你说。”
    “孩儿觉得小紫姑姑很温柔,就算那个长辈不值敬重,小紫姑姑也不会那么凶。”
    “她很温柔么?”掀起才将闭合的眼皮,楚萧离怀疑的瞅向儿子。
    就在这刹,他眼眸一眯,刚撑坐起来,只听着一声吃痛的惨叫,接着,被鳄龟咬了手指头的孖兴张嘴嚎啕——
    霎时东华殿里乱做一团,楚萧离见着那小畜生冲儿子张的嘴,奈何他鞭长莫及。
    人是又好笑,又心疼。
    看吧,乌龟都会咬人呐!
    开了窍的小辣椒还不接着家大势大的慕容家在宫里横行无忌?
    过去一把抱起儿子,连同还咬着儿子手指头的鳄龟,楚萧离心情很好的对着外面唤,“宣御医!”
     她的倾城
    更新时间:2014…8…20 8:55:57 本章字数:6381
    回宫的第一日,风平浪静。
    慕容紫搬去了华庭里另一座小巧的院子,虽与其他四位管事住的地方挨在一起,但好歹也算独门独户,不会有哪个平白无故的从自己的窗子外面经过,更没得谁故意来嚼舌根。
    比原先要好了许多。
    依着祖制,各局的管事其实本该各有两人,连管着整个六局的尚宫大人也是两位。
    只因玄徵末年到武德之初的几年间实在乱得很,连带宫里都人手匮乏,便消减到了如今的每局各一位管事,承上听遵两位尚宫之命罘。
    慕容紫这个尚寝大人做得声名远播,晚些时候四局的管事就相约一道来探她。
    几人在小院子两颗梨树下铺了凉席,吃的喝的摆上,便是当作五局管事的小聚。
    尚食局的刘莺莺的拿手小菜堪称一绝,那壶自酿的花酒轻易不拿出来飓。
    她本身是个吃家,出身名厨之家,在北狄都相当有名气。
    尚服的沈黛和尚功的司徒艺则分别送了慕容紫一身宫装外加相配的首饰,表以心意。
    邹宁是尚仪局的管事,更是鼎鼎大名的邹大学士独孙女儿,年芳十六的小人儿。
    她和慕容紫一道被提拔上来,年纪最小,规矩却是学得最好,来的时候还犯了孩子气,觉着于理不合,便没有带礼物,谁想席间还没得酒过三巡,邹宁两杯酒下肚,爬在石桌上吸鼻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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