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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斗迷幻录-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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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光转向诸葛明,接道:“全无忌去山神庙必有所为,愚兄意欲前往一探,见机而行,复仇之事并不在急,四位愿否随在下同往!”
  诸葛明道:“小弟理当追随!”
  邢无弼面现欣悦之色,道:“在下带路!”
  说着向桂婆子抱拳施礼,道:“有礼了!”
  迈步跨出户外而去。
  桂婆子相随在后,默默无言,深悔此行卤莽,尤其是桂玲玲,柳占魁固然貌像英俊年少,但冯云帆却有着不同的吸人气质,与柳占魁相较无异云泥之别,冯云帆一直未返醉八仙,心中一呕闷气,见诸葛明师徒二人邀请随行,便随之赶往潮音寺。
  桂玲玲虽出身渔村,嬉笑无忌,但其母管教甚严,稍知男女有别,尚能自行拘束,及至与冯云帆相遇,一缕芳心为之所系,只觉此身已非他莫属。
  一路随行中,柳占魁背着其师诸葛明及桂婆于约桂玲玲在无人处厮守,殷勤备至,挑动芳心,诱桂玲玲效那桑间扑上之行,所幸桂玲玲悬崖勒马,推言畏其母获知必死无疑。
  柳占魁虽恨得牙疗疗地,但无可奈何,转而言请传授白眉摧心芒蜂尾针独门施展手法。
  桂玲玲心神猛剔,料知诸葛明师徒别有具心,对两种暗器必存攫夺之意,因柳占魁在途中至少有六七次提到暗器之事,旁敲侧击似有意套出暗器隐秘,是以深怀戒心并暗告其母。
  狂风沙愈来愈猛烈,强风遏阻沙,几至举步维艰,掀起漫空黄尘,呼啸悸耳,再好目力也难远及数尺远近,天地昏蒙蒙地一片,桂婆子母女相挽着手防强风撞倒,低首鼓风而行。
  由于风强沙涌,桂婆子母女竟落后十数丈远近,巳不复瞥见邢无弼等人身影。
  蓦地。
  桂婆子耳闻一蚁语传声道:“桂女侠,你应知此刻已身陷危境,邢无弼诸葛明师徒并非好相识,六指鬼偷宋杰原系邢无弼堂习,听老朽之劝,不妨虚与委蛇,俟机撤身!”
  不禁骇惊失色。
  如此强风竟能将此人语声清淅送入耳中,可见此人功力委实高不可测。
  尚未及寻思,忽见迎面风沙中掠出一条身影,正是鬼刀邢无弼。
  邢无弼见了他们母女,高声道:“在下深恐女侠母女在风砂中散失,足以折返偕行。”
  桂婆子道:“山神庙到了么?”
  邢无弼高声道:“就距此不远,但我等暂藏身近处沟涧,待风砂稍灭,再作动向如何?”
  桂婆子大声道:“邢大侠不惧全无忌已离开山神庙么?风砂茫茫,难觅踪迹!”
  邢无弼道:“无妨,在下已在这黄土冈陵外十里方圆布下眼目,任他插翅难飞。”
  桂婆子母女耳闻邢无弼之言,更具戒心,母女相望了一眼,低首随着邢无弼鼓风行去。
  到达土沟内,身心顿然一轻,耳中猛闻四外风砂,涌啸天地仍是昏茫一片。
  邢无弼等人宛如在黄土堆内钻出来似地,全身首尾都附着一层黄土,莫辨姿态,无复人形。
  只见一人跃落土沟,禀道:“全无忌及友人尚在山神庙内,似应约前来与仇大敌清结前怨!”
  邢无弼道:“他那友人是何形像来历,你等是否有人窥明么?”
  那人答道:“全无忌及友人似畏惧风砂,均蒙二纱巾,属下等又不敢过于逼近山神庙防二人惊觉。
  邢无弼挥手示意那人返回原处,面露惊诧之色道:“诸葛贤弟,愚兄想及一事,莫非他们二人就是在巨愧庄外除去祝元、卜七王超杰的一双蒙面人么?”
  诸葛明略一沉吟道:“你我与祝元三人陌不相识,在未证实之前,似不宜胡乱猜测!”
  邢无弼颔首道:“贤弟说得极是,差之毫厘,失之千里,不可不慎,愚兄谨受教晦!”
  两人低声谈论如何生擒全无忌之策。
  桂婆子取出一方布帕拭净面上尘砂后交与桂玲玲。
  桂玲玲边拭边说道:“娘,这种天气,风沙起个三两天不算什么稀罕事,难道要我们在此等上三两天俟风平沙静不成?”
  桂婆子寒着一张脸不答。
  柳占魁乘机进言,笑道:“依在下之见,‘白眉催心芒’下无人幸免,姑娘不妨猝施奇袭,将山神庙中二人杀死,免得在此受活罪。”
  桂婆子忽而泛笑容,道:“老身无德不报,就依少侠之言,玲儿随少侠前往,但不可让令师及邢大侠知之。”
  柳占魁不禁一怔,道:“这正是为什么?恕晚辈愚昧,请前辈明言!”
  桂婆子道:“不为什么?老身向平行事绝不轻易插手别人是
  非,但无德不报,少侠若让令师他们预闻,头一个死在‘蜂尾针’下的就是少侠。
  柳占魁闻言面泛苍白,目露悸容,干笑了两声道:“晚辈前往必死无疑!”
  桂婆子冷笑道:“少侠既然怕死,就请免开尊口,老身说过,如有必要决不吝惜!”
  柳占魁凛然答道:“晚辈敢不谨遵!”
  心中怨毒无比。
  邢无弼诸葛明相距桂婆子存身之处约莫五六丈远近,无法知情,忽见诸葛明招手示意柳占魁前去。
  柳占魁矮身疾窜,迅如跃兔般掠至诸葛明身前。
  只见诸葛明向柳占魁嘱咐数言,随手交与一物,柳占魁喏喏连声后,转身又回至桂婆子母女一处。
  桂婆子道:“令师何事相嘱少侠?”
  柳占魁面色诚敬道:“家师说全无忌只有两人,已稳操胜算,但连累前辈两位在此枯候,委实歉疚难安,如非邢伯父意欲查明全无忌在此何为?早就下令一举扑杀,故尔命晚辈请前辈两位哲回茅舍,待家师返回,邢伯父还有藏图之秘相告!”
  桂婆子一听邢无弼知藏图之秘内情,欣然应允。
  柳占魁领着桂婆子母女由原路返回茅舍。
  茅舍外仍有三名带刀玄衣劲装汉子巡守。
  柳占魁含笑道:“你们主人有命,令三位护送受伤两童前往红湾分坛!”
  由怀中取出一支令符。
  一个玄衣劲装大汉指接过审明无讹后,立即与同伴进入茅舍抱出二童疾奔离去。
  三人进入茅舍后,柳占魁即在桌侧竹掣菜厨内取出碗筷,四大碗菜肴,均是山鸡鹿脯薰鱼腊肉之属,并在架上取过一缸未启封之佳酿。
  柳占魁为自己先倾满了一碗,仰饮而尽,赞道:“桂花陈酿,确是不凡!”
  后又为桂婆子母女斟酒,再为自己碗中斟满笑道:“晚辈不知迎宾待客之礼,望前辈见谅,一路行来滴水干粮未曾入口,腹中饥鸣,晚辈借花献佛,前辈与姑娘随便请用,晚辈也不敬酒。”
  桂婆子见酒色澄黄,周密如蜜,一股浓郁桂花香味直袭入鼻,沁人心脾,浅饮了一口,但觉甘芳如香,道:“果然好酒!”不禁一饮而尽。
  柳占魁殷勤异常,不时添酒检菜。
  食用既饱,柳占魁立起道:“晚辈去至厨下,盛水与前辈二位洗濯!”
  说着步向室后面去。
  桂婆子忽感一阵头晕目眩,面色一变,忙道:“不好!”
  倏地离坐立起。
  桂玲玲已是望后翻跌在地,桂婆子甫一动腿,只觉两足绵软无力倒地不起。
  两人神智仍然清醒如常,仅四肢绵软无力,口却无法出声,心内焦急如焚。
  柳占魁忽一闪而出,目泛邪淫神光,嘿嘿一笑,抱起桂玲玲,桂玲玲泪流满面,差愤欲死,桂婆子瞧得真切,目中冒火,恨不得将柳占魁千刀万割难消此恨,无奈身已被制,力不从心。
  转眼,桂玲玲已是一丝不挂,玉体横陈……。
  柳占魁笑道:“非是在下不知怜香惜玉,无如难违师令!”
  忙将自身衣裤脱尽,如虎扑羊般腾身而上。
  就在此间不容发之际,窗外忽卷入一道匹练寒光,疾闪了闪倏杳。
  桂婆子任是一片微风袭体而过,功力顿复,弹身跃起,只见柳占魁尸横两截,鲜血泉涌,五脏内腑翻溢腔外,惨不忍睹。
  桂玲玲在柳占魁丧命之前已然惊得昏厥过去……
  第十三章 一刀更比一刀快
  天色宛入瞑暮,风狂沙劲。
  山神庙中忽传山激越啸音,随着狂风飘传开去。
  邢无弼与诸葛明见久无动静,已自不耐,两人蹑进山神庙前,闻得啸声入耳,邢无弼脱手抛起一物,随向庙后。
  只见一道眩目红亮旗花冲宵而起,爆发出流艳异采,虽为漫空黄尘所掩没多半,但仍然清晰可辨。
  庙中并无人掠出,邢无弼旗花召集人手,久久不见一人应召而至,情知有异,忙道:“我等中了这厮之计了,速退!”
  只听一声哈哈大笑道:“既来之,则安之,邢老师望重四海,名震武林,何惧我此一无名小卒。”
  说时全无忌已飘然迈出山神庙外,又道:“原来邢老师为了痛雪前耻,约来朋友相助,俗语有云,君子报仇,三年不晚,邢老师未免太心急了点!”
  弦外之音,责邢无弼无异小人,邢无弼怎会听不出来,杀机猛萌,厉喝道:“住口:邢某有仇必报,尊驾如胆惧,速自剜一目,邢某立即掉面就走!”
  全无忌叹息一声道:“盛名难继,邢老师一世英名恐须折在这黄土坡前了。”
  诸葛明冷笑道:“大言不惭!”
  全无忌淡淡一笑道:“在下并未狂言,倘或不信,何妨察视贵属为何无有动静?”
  邢无弼不禁心神一凛,狞笑道:“不用看了,邢某已知全老师有多人相助,将邢某手下制住,但已无关紧要,自有全老师一人抵偿。”
  全无忌放声大笑道:“原来邢老师有必杀在下之心。”
  倏的脸色一沉,接道:“在下料知邢老师心胸狭隘,有仇必报,定卷土重来,果然不出所料,可惜在下此间布伏,原非意在邢老师,欲捕一虎,误得一獐尔!”
  邢无弼面色沉肃,不则一声,缓缓拔刀出鞘。
  诸葛明忽跃身落在全无忌之后,心存恶念,欲腹背夹攻全无忌。
  全无忌似丝毫不将诸葛明放在心上,略不回顾,屹立狂风中衣袂飘飞,全神贵注着邢无弼,微微一笑道:“务望邢老师思之再三,须知成名不易,刀若出鞘必死无疑!”
  “未必!”话出刀出,端的快极,话音未落刀芒已侵卢若割。
  诸葛明亦已出剑,震出九点寒芒,袭向全无忌胸后要害重穴,亦是快速无比。
  两人早就计议已定出手攻向部位,配合严谨,雷霆一击方能制全无忌死命。
  那知全无忌身法奇幻地一闪,邢无弼眼中一眩,已失去全无忌身形,刀势未绝,只听金铁震鸣,两条人影几乎撞成一堆。
  诸葛明口中发出一声惊叫,身形猛的徐窜了出去,踉跄数步才将身形稳住,瞬即摇摇欲倾。
  只见诸葛明面色惨变,股际致割了一条血糟,鲜血泊泊溢出,如非手中长剑及时挡住邢无弼劈来刀势,此刻已毕命在黄土冈陵上。
  邢无弼心神猛骇,百忙中怎遑顾视全无忌何在,垫步疾掠在诸葛明身前,左臂迅如电光石火一把挟住穿空如飞遁去,却耳闻全无忌长笑不绝之声,只觉心如刀绞……。
  口  口  口
  马文俊睁目醒来,阳光照眼,已是午刻时分,只觉存身在土穴中,仅露出头面,翻身爬出,认出是一乱葬岗,自己方才却是躺在残破荒填内,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迅疾离开乱葬坟。
  他只觉再世为人,万念皆灰,漫不择径行去,更不愿露身蕴武功,相遇一荷锄老翁,即抱拳询问道:“老丈,此处是何地名?属何县治?望请见告?”
  老翁惊疑地望了马文俊一眼,欲言又止。
  马文俊已察出老翁之意,忙笑道:“在下昨晚赶路,遇上鬼物,慌不择径而奔,昏夜之间,不明方向,也不知奔出多远,惊吓过度,力竭昏死在地,今晨醒来,胡乱择途行经贵处,故而动问?”
  老翁恍然明白,点首笑道:“原来如此,老汉奇怪行路人那有不知自己走的地名,客官最好不要走夜路,岂不知未晚先投宿,鸡鸣早看天,走多夜路定然遇上鬼怪。”
  马文俊郝然答道:“老丈之言极是,在下再也不敢独自一人摸黑赶路。”
  老翁道:“此处名为杨村,宝丰县辖,一直往北走十余里即到了宝丰县。”
  马文俊连声道谢,作别而去。
  末刻时分,马文俊已然到达玉丰县外,他揣摸怀中尚有廿余两散碎纹银及五张银票,算算足够去普陀途中度用,遂走入城郊一家铁铺中买了一柄锋利小刀后转向小溪旁无人处,以水映面,
  将颔下一部浓须全部剃光,头上长发割短,如此一来,即是遇上熟人,乍睹之下亦不易发现他就是鼎鼎大名的马文俊。
  他在穷途末路之下,宛如惊弓之鸟,处处提防,入得城来,越想越不放心,万一为人认出如何得了,心念一动迳向大街走去。
  掌灯时分,马文俊投入宝丰县城气派最大的余茂丰客栈,手提蓝布包袱,由店夥引入一间独院上房,自称姓赵,来至宝丰县访晤故旧,也许三天两日不回客栈先取五两纹银暂寄柜上,即令备水沐浴,并命送上酒菜。
  片刻时分,店夥已提着一提水进入相邻暗间。
  马文俊道:“酒菜送来后即勿用伺倏,如有陈姓客人来访,可领人相见。”
  店夥喏喏而退。
  马文俊沐浴一新,走出只见酒莱已摆在桌上,拴好门栓食用即饱,他面对着菱镜修饰仪容,本来如刷浓眉修剃短稀,面手涂以易容药物,变易淡褐,再勒上札额原细疑宾双眼易为丹凤,端详良久自觉满意,复又截上一顶四楞方帽,带击颚下,脸型因而缩短,转瞬之间已判若两人。
  他袍裤鞋袜已全易换,把旧有衣履置移包袱内,留书一笺在机推开门栓而出。
  约莫顿饭光景,马文俊重又进入余茂丰客栈,显然店夥无法辩明来人就是方才投宿的马姓客官,趋前招呼。
  马文俊以浓重的宝丰乡音道:“有位姓马的客官投宿宝号么?敝姓陈,是他故旧好友!”
  店夥连声道有,立即引路前往,走入独院高声道:“马老爷,有位姓陈客官拜望!”
  久久并无回声,店夥不禁一怔,推门跨入房内,只见酒菜已残,却无一人,喃喃自语道:“这就奇了,难道马老爷已离店外出,怎么小的未见?”
  马文俊随着店夥跨了进来,笑道:“谅因事外出,片刻就回,我就在此等候也就是了。”
  忽发现几上留笺,趋前取过诵读了一遍,不觉大笑道:“原来马兄已去寒舍。”
  回面向店夥道:“马老爷有无留下店饭钱?”
  店夥道:“纹银五两先存柜上。”
  马文俊颔首道:“好!陈某留马老爷在寒舍多住几天,不会回来了,多余银两就赏给你吧!”
  店夥欢天喜地的称谢不止。
  马文俊离开了余茂丰客栈,又投向另一客栈,独宿一榻,前尘往事一一油然泛起,勾现心头,不禁感慨万千。
  他虽身入武林却无重大恶行,江湖中事强存弱亡,动手之间伤亡难免,无法谓其双手血腥,因受天池逸叟郝连方之引介投入本门,以其为人诚谨忠实,工于心计,谋定后动,故极得门主器重,得以充任叶庄庄主。
  十数年来,毫无陨越,但从未见过门主,三次应召均是不同地点,门主诡身幕后,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寥寥数语即行离去。
  不料此次为了明月峡事,几乎惨遭毒手,他本鄂人,已然娶妻,子女各一,委称在外经商,每年数度返回故里,置下巨大家产,嘱子女勤勉持家,饱读诗书。
  忖念及此,马文俊意欲返回故里探望妻儿一趟,惟又恐为他妻儿带来一场灭门大祸。
  马文俊深知小不忍则乱大谋,探望妻儿虽属人之常情,却兹事体大,不可不慎,思前顾后,犹疑难决。
  蓦地——
  邻室多人进入,随之响起刀剑兵器掷撞悬挂之声,不言而知多半是武林人物。
  只听一个森沉语声道:“连日来江湖中发生甚多奇事,恐武林乱象已明,兄弟意欲把这些事传回坛主,但只觉支离破碎,各不相关,更与本门无干,为此难以决定!”
  另一语声道:“你不妨说出,容我等合计商议是否要传讯本门。”
  森沉语声又道:“崂山门下侦骑四出,因崂山高手长清观玉清道人下得山来,在豫冀两省无故失去行踪,不明下落,赏格五千两,只要获知行踪者通风报信从而觅得,决不食言,兄弟心想此一风声本门早有闻,传讯未免多此一举。”
  “还有呢?”
  “其次盛传天竺万象门主曼陀尊王巳赶来中原?”
  “为了何故?”
  “为了首徒盘龙尊者潜入中原,惨遭杀害,却不知何人所杀,盘龙尊者潜来中原为了何故,是以万象门主亲身前来查明。”
  “嗯,此事须报与坛主知道。”
  “还有一事其怪,鲁山县二朗岗附近竟于日前发生地震剧变……”
  马文俊不禁一怔,凝耳听下去!
  那人道:“有处深藏密林中大宅名唤叶庄,地震剧烈,廿里方圆由地土龟裂,卢舍倾斜,叶庄却沦为废墟,此乃官府之事,于本门何干?”
  “周兄有所不知,事后乡里赶去叶庄掘挖,察视有无幸存之人,却未见一具尸体,叶庄主名唤马文俊,乃武林人物,宅中豢养人丁甚众,个个身具武功,灾变前一天,乡邻店肆尚亲自送往大批菜疏杂物,均目睹有人在内,怎么—具尸体均无,虽说灾变之际均悉数逃出,但事后从未见一人返回,这岂非怪事……”
  马文俊不禁心神猛震,陡地想起一事,暗道:“不好,倘此人所言句句是真,叶庄人众为何一个未见?玄衣龙女胡薇兰虽说心狠手辣,平生行事,只杀元恶,不死未从,未必是她所为,其中必有原因,何况自己身亡本门未必知情,万一门主气怒,遣人追上原籍老家登门索人如何得了……”
  越想越心惊胆寒,睡意全无。
  邻室江湖,都似往前厅聚饮,语声顿然寂静。
  马文俊一夜未曾合眼,决意回里—探,落发普陀为僧乃既定之志,严昌陵奇卜如神,倘若违忤恐生不测之祸。
  奸不容易等到天明,速速结帐离去,选购一匹健马,兼程赶回鄂东。
  一路上发现甚多武林人物,一拔一拔地不绝如缕,其中当然也有武林各大门派威望夙隆高手,但令他怵目骇心的竟然有两拔本门人手,虽彼此互不相证,但马文俊瞧真了他们衣上暗记证实是本门中人无疑。
  马文俊形像虽然变异,但其举止神态却无法全然除掉,习惯使其会在不知不觉地流露出来,不过他有自知之明,提高警觉时自敛束。
  突然只觉骑后突有一骑赶了上来,笑道:“朋友,在下一路孤寂,形单影只,意欲与朋友结伴同行,可解途中寂寥。”
  马文俊闻言心神猛震,身后骑上人已自赶上并肩而行,别面望去,只见那人约莫三旬上下,却下颔光净,笑容可掬,齿如编贝,肩头搭着一柄青钢长剑,显得神采飞扬,英气奕奕,忙道:“尊
  驾少年英雄,武林俊杰,小人乃一贩夫走卒,怎配与尊驾结伴同行?”
  那人朗笑一声道:“在下对朋友并无恶意,请勿胡乱猜疑,不过与朋友同行定了想躲也躲不掉。”
  马文俊苦笑了笑,把心一横,忖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摇摇头答道:“尊驾坚欲如此,小人也没有办法。”
  那人一路按肩同行,不时找马文俊谈话,东一句西一句,但绝口不提江湖事,说的都是某地出产丝绸织造精美,某处饭庄菜肴烹调味炙人口,片刻,那人忽道:“朋友,你贵姓呀?在何处发财?”
  马文俊忙道:“敝陈,小字大贵,做木材生意。”
  那人赞道:“大富大贵,此名委实起得好。自来监商木客,货财巨富,一押手金,毫无吝色,在下何幸,得能与陈朋友结识。”
  马文俊遥首道:“尊驾误会,小的只是中人,居间博取蝇头微利,木客之称小人无此福份。”
  “陈朋友如此说话就不对了。”
  那人正色道:“虽然不是由小至大,集少成多,百尺高楼平地起,朋友太自菲薄了。”
  马文俊??意撇开话题,道:“小人斗胆请问尊驾高姓大名?”
  那人笑道:“在下姓全,陈朋友以后称呼在下全老弟就是!”
  马文俊面现惶恐之色,道:“小人怎敢!”
  蓦地身后来路传来奔马如雷蹄声,乱蹄嘈耳,显然人数甚众,而且骑势迅快!
  忽闻一声高呼道:“马员外!”
  马文俊暗中不禁打一个寒颤,仍自策骑如常,面色镇静,毫无异色。
  来骑如飞,瞬眼抄越马文俊两人之前,共是四骑。
  马文俊心中暗暗叫苦,认出四骑上人正是本门高手。
  四骑倏地勃骑转身阻住两人去路,目露惊愕之色。
  全姓中年冷笑道:“四位是那条道上朋友,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拦路劫财么?”
  骑上四人都是四旬开外年岁,虎目熊腰,神态骠悍,闻言均勃然变色,目中暴泛杀机,其中一人狞笑道:“朋友,我等不过误认朋友同伴是我等旧识,怎能诬指我等有意劫财?”
  “光棍眼中不揉沙子,明明听见四位有人高呼马员外,凡称员外者定是家道富有,当地巨绅,四位既然误认理该致歉才是,为何四位目中泛现惊疑之色,分明是四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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