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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一剑小天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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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继善大喝一声,七星剑一招“左右逢源”,剑光闪动,“当”“当”两声,把对方攻
来的枪剑一起封闭,欺身跨上半步,左手一掌直劈过去。
  祝士强内力远逊曹继善,这一招枪剑被对方七星剑封开,已震得两臂发麻,一枪一剑分
向左右荡开去,一时门户大开,曹继善欺身直上,一掌劈来,祝七强那里还来得及封解,只
好身形一侧,向右闪出,然后左手以一招“神龙摆尾”,长剑往后挥出。
  但他还是迟了半步,身形堪堪侧闪出去,曹继善一掌势如奔雷,已经追击而至,但听
“砰”一声,祝士强左肩被掌风击中,一个人斜撞出去三步之多,左肩剧痛,一条左臂已无
法举动,长剑“当”的一声跌落地上。
  他情知此刻曹继善若趁势追击,自己万难抵挡急急朝自己阵地中退去。
  曹继善自然不肯轻易放过,沉笑道:“祝士强,此时弃剑投降,随我回向七星会去,还
来得及!”
  口中喝着,人已跟踪扑来。
  祝家庄五名庄丁眼看总管负伤退下,立即从中间分开,让过祝士强,然后五人一字摆开,
右手铁枪一举,枪尖对准来人,左手却已按上挂在腰间的匣弩机簧之上,动作如一,随时准
备发射。
  曹继善仗剑追到,他自然不惧这五支铁枪,但目光一注,看到他们腰间挂着的五管匣弩,
不觉站停下来。
  一管匣弩,可以连续射出二十支箭了,五管匣弩,同时发射,岂非要射出一百支箭来?
自己和他们相距不过五尺光景,距离既短,射劲更强,自己纵然不懂,何必和他们纠缠,胜
之不武,不胜为笑,心念迅速转动,不觉呵呵一笑道:“祝士强,你缩起头来,躲躲藏藏,
岂是英雄?”
  祝士强由五名庄丁护卫着徐徐后退,一面喝道:“曹继善,祝某不慎,中你一掌,总有
一天,祝某会连本带利和你算的,今晚少陪。”
  五名庄丁手握匣弩机簧,目注曹继善,缓缓往后退去。
  曹继善怒哼一声,只得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离去,转身挥着手喝道:“咱们走!”
  目光一注,方才要一名弟兄押着上官平和老婆子,留下树林下的,这一阵工夫,三个人
都没了影子,不由得心头狂怒,喝道:“赵山,快过去看看,他们三个人到那里去了?”
  他不说,躲在树上的上官平只是目注远处,倒也没去注意,经他这一喝,不由得低头朝
林下看去,方才明明站在林下,形同木鸡的汉子,这一瞬间,果然不见了踪影,心中不禁暗
暗奇怪,忖道:“这汉子会到那里去了呢?”
  叫赵山的汉子奔到林下仔细察看了一阵,发现地上遗有割断的绳索,这就俯身拾起,送
到曹继善面前,说道:“回香主,属下在地上拾到两根断索,正是捆绑两人的绳子,看来有
人把两人身上绳索割断,把人救走了,连同押着两人的一名弟兄,也被劫持去了。”
  曹继善看了断索一眼,冷冷哼道:“好个祝士强,他居然声东击西,趁着和本座动手,
另行派人劫去三人,这是存心和咱们七星会作对了。”
  他朝八名劲装汉子挥挥手,口中喝了声:“走……”
  “慢点!”一个阴阳怪气的话来,从来路传了过来。
  曹继善听得一怔,抬目喝道:“什么人?”
  只听来路有人接口道:“是区区在下。”
  路上出现了一条人影,踽踽行来,那是一个穿着一件青布长衫的中年人,手中摇着一把
黑纸折扇,渐渐走近,此人生成一张瘦削脸,脸色苍白,但有些斯文,看去有些像落第相公,
走到面前,朝曹继善拱拱手道:“这位可是七星会青龙堂的曹香主么?”
  曹继善打量着他,这人素昧平生,居然一口就叫出自己来历,一面颔首道:“正是曹某,
阁下……”
  “如此就好!”青衫人含笑道:“在这里就遇上曹香主,可省得在下多跑冤枉路了。”
  这人两颊没长一两肉,笑起来脸皮就一直皱到耳根。
  曹继善攒攒眉道:“阁下……”
  他两次说到“阁下”,那青衫人就抢着接了过去,说道:“在下是奉敝上之命,来奉邀
曹香主的。”
  曹继善心中暗暗哼道:“大概是祝南山了。”一面问道:“贵上何人?”
  青衫人笑了笑道:“曹香主去了,见到敝上,自会知道。”
  曹继善哼道:“阁下连贵上是谁,都不肯见告,怎知曹某会去?”
  青衫人道:“曹香主怎可不去?”
  曹继善道:“曹某为什么要去?”
  青衫人笑道:“敝上一共邀了两位客人,曹香主是其中之一,自然非去不可。”
  曹继善觉得好奇,忍不住问道:“贵上邀请的另一位是谁?”
  青衫人诡笑道:“快了,另一位很快就会来了。”
  他连另一位客人是谁,都不肯明说。
  曹继善心里暗暗嘀咕,此人言词闪烁,大是可疑,自己走了一辈子江湖,这种事倒是第
一次遇上,他脸色微沉,哼道:“贵上见邀,可惜曹某还有事情,阁下替我回覆了吧!”
  “怎么?曹香主不肯赏脸?”
  青衫人脸上微有讶异之色,耸耸肩,说道:“曹香主不去怎么成呢?”
  曹继善不耐的道:“曹某无暇,少陪。”
  “咦,这……”青衫人着急的拦在面前,说道:“在下在敝上面前,夸下海口,说在下
一定可以把曹香主请到的,曹香主不赏在下这个脸,在下如何向敝上交差呢?”
  曹继善冷嘿道:“那是阁下的事。”
  “不,不!”青衫人道:“这事和曹香主有关。”
  曹继善道:“这和曹某有什么关系?”
  青衫人笑了笑道:“大有关系,曹香主是七星会的青龙堂负责人,颜面自然最重要了。”
  曹继善大笑道:“曹某不去,就会没有颜面吗?”
  “在下是这个意思。”
  青衫人耸肩一笑道:“曹香主去是一定要去的,由在下走在前面,替曹香主领路,曹香
主岂不是大有面子?”
  曹继善面目一凝,直注对方,沉声道:“如何没有面子了?”
  青衫人笑了笑,说道:“在下若是走在曹香主后面,对曹香主就不好了。”
  曹继善沉笑道:“阁下走在曹某后面,又如何不好?”
  青衫人忽然伸手朝前一指,诡笑道:“来了,那就是敝上邀请的另一位客人了。”
  曹继善抬目看去,果见在大路上正有两个人一前一后行了过来。
  前面一个赫然正是刚才退走的莱芜祝家庄总管祝士强,他脸上隐有怒容,双手下垂,似
是被人制住了穴道,虽是一路行来,但显然不是他愿意走的。
  在祝士强身后,也是一个身穿青布衫的中年人,手中也摇着一柄折扇,只是白纸的,他
跟在祝士强身后,一看就知是押着祝士强走来的。
  被人在后面押着走,自然没面子了。
  曹继善突然仰天大笑道:“阁下之意,也要把曹某押着去了?”
  青衫人阴沉一笑道:“曹香主肯自己去,那是最好不过了。”
  这就就是说:你不肯自己去,那就只有押着去了。
  曹继善点头道:“曹某一向喜欢吃罚酒,阁下有把曹某押着去的能耐,就押着曹某走好
了。”
  方才他要祝士强跟他到七星会去,现在又有人要押他去见主人,当真是一还一报了。
  青衫人大笑道:“原来曹香主生有奇癖,那么在下恭敬不如从命,就只好押着曹香主去
了。”
  话声出口,人像鬼魅般朝曹继善欺近过去,伸手就抓。这一抓不但出于奇快,而且抓势
极为古怪!
  曹继善早有准备,口中大喝一声:“来得好!”喝声中,夹杂着呛然剑鸣,剑光一闪,
朝青衫人抓来左手削去。
  他因早已有备,这一剑出手自然也快速绝伦。
  青衫人左手直伸过去,招式丝毫末变,但右手黑纸折扇却“嗒”的一声,架住了曹继善
的长剑。
  他这记以扇格剑,出手更快,正因为曹继善存心使剑,故而身躯并未退让,在他想来,
我用剑削你左腕,你抓来的左手,自然非收回去不可。那知青衫人以扇架剑,抓出的左手丝
毫不受影响。
  试想一个既未躲闪,一个手势末变,岂不是很快就抓到了?
  曹继善削出的长剑堪堪被人架住,陡觉左肩一麻,已被一只其冷如冰的手爪扣个正着,
心头不由大惊,左手再待封格,那还来得及?半边身子已经麻木。
  说出去真难以令人相信,名列七星会七大高手的青龙堂香主曹继善,居然会在一招之间,
就被人拿住,这就无怪莱芜祝家庄总管祝士强也被人押着来了。
  青衫人面露诡笑,左手五指一松,随手取下曹继善的长剑,很熟练的替他返剑入鞘,说
道:“曹香主现在可以走了。”
  曹继善身后八名七星会的劲装汉子几乎连看都没有看清,香主就被人制住,自然措手不
及,来不及救援。
  此时八人不约而同钢刀一摆,迅快的围了上去(这时押着祝士强的青衫人早已过去),
对方青衫人只有一个人,并无帮手,这边有八个人,自然并不伯他,八柄雪亮的钢刀正待攻
  青衫人“豁”的一声,打开黑纸折扇,在胸前煽了两煽,笑道:“诸位若想活着回去,
就不可出手,在下奉命来请你们曹香主,也不想出手伤人,但在下叫你们不可出乎,你们也
未必肯听,这样吧!你们给我把刀放下来总可以吧?”
  他说话之时,右手折扇忽然朝地上插去。这一扇,煽起了一股劲风,山石地上本来就有
着许多碎石子,被他一记扇风卷了起来,朝八人洒去。
  说也奇怪,这些碎石子居然不偏不倚,打在八个劲装汉子执刀右腕之上,但听惊“呵”
乍起,紧接着连续响起一阵“当”“当”之声,八柄钢刀一起落到地上,八个汉子不由得脸
色大变,纷纷往后跃退。
  青衫人摇着黑纸折扇,淡淡一笑道:“诸位不用惊慌,在下说过不想伤人,绝不会伤了
你们,你们回去,就说曹香主是应苗山庄之邀,作客去的就好。”
  话声一落,伸手拍拍曹继善肩膀,含笑道:“别让敝上等久了,曹香主请吧!”
  果然由曹继善走在前面,青衫人走在后面,一路行去。
  那八个劲装汉子面面相观,作声不得,俟青衫人押着曹继善走远,才各白从地上拾起钢
刀,迅快的往来路奔去。
  伏在树上的上官平看得心头大为惊讶,祝士强枪剑同施,武功已极为可观,但曹继善的
武功,却胜过祝士强甚多,如今这青衫人的武功,又高过曹继善甚多,不知他是什么人?听
他口气,是苗山庄的人了,这老婆婆不也是苗山庄的人么?
  他回头看去,老妇人蹲在大树枝哑上,似是生怕被人发现,一动也不敢动。
  直等青衫人去远,才吁了口气,急急说道:“快下去。”迅快的纵身落地。
  上官平手足并用,爬下树去,老妇人已是不迭的催他快些,等他落到地上。
  老妇人双手齐发,在他身上连拍带点,迅疾替他解开被封的穴道,说道:“你经穴已解,
可以走了。”
  上官平舒展了一下手脚,果然真气已通,望着她道:“老婆婆要回苗山庄去了?”
  老妇人目中微有伤感之色,摇摇头道:“我不回去。”
  上官平奇道:“老婆婆不回去,那要到那里去呢?”
  老妇人道:“我也不知道。”
  上官平道:“苗山庄不是老婆婆的家么?”
  老妇人道:“不是。”她目光一注,问道:“你呢?你要到那里去?”
  上官平道:“在下也没有一定去的地方。”
  老妇人眼中忽然有了喜色,说道:“那我们就一起走吧!不过要走得快些,先离开这是
非之地。”
  上官平点点头。
  老妇人催道:“快走了。”她走在前面,立即展开脚程,朝前奔去,轻功身法极为快速。
  上官平早就知道这位老婆婆身手极高,是以她展开轻功身上,毫不觉得奇怪,也随着跟
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一路奔行,老妇人回头看他跟了上来,居然毫下落后,不觉嘉许的道:
  “你轻功倒也着实不错!”
  上官平道:“马马虎虎。”
  老妇人敢情怕有人追上来,一路只是提气疾奔,先前走的还是大路,后来折入了小路,
  一路尽是山岭小径。
  这样奔行了一个多时辰,老妇人究竟上了年岁,跑得气喘吁吁,脚下也随着慢了下来。









东方玉《一剑小天下》
第 六 章 救人一命

  上官平也跟着她放缓了脚步。老妇人抬头看看天色,说道:“天快亮了,我们要找个地
方歇歇脚才行,这里是狗跑泉,再过去前面小山腰有一座没人的山神庙,我们到庙里去坐息
一会,等天亮了再走。”
  上官平当然没有意见,就由老妇人领路,转过山脚,朝一条山径上走去。
  这时大概已有四更天了,四面黑沉沉的,也不知到了什么地方,老妇人既说山上有庙,
她认识路径,那自然有庙了。
  不多一会,走在前面的老妇人吁着气道:“到了。”
  庙在山坳间,依山而起,也小得实在可怜,一共只有一进殿宇,你不到山前,几乎找不
到它。
  庙门早已无存,一个小天井,杂草丛生,殿上神龛,也破旧不堪,到处都是石砾尘埃。
  老妇人用手捶着腰,就在殿前石阶上坐了下来,抬头问道:“上官平,你说有人要谋害
你,那是什么人?”
  上官平觉得这位老婆婆生相虽然有些古怪;但人却不错,尤其她也没有家,没有去处,
不禁起了同情之心,也感到同病相怜,这就说道:“就是莱芜祝家庄。”
  老妇人问道:“要害你的就是方才那个祝士强吗?”
  “不是。”上官平道:“是祝家庄的庄主祝南山。”
  “石敢当祝南山?”老妇人道:“他是泰山派的掌门人,干么要害你呢?”
  上官平道:“在下奉先师遗命,找一个人来的,寄住伏虎庙……”
  老妇人道:“你找的是什么人?”
  上官平道:“那是先师临终时说的,这人叫快活三。”
  老妇人嗤的笑道:“快活三又不是人,一定是你听错了。”
  上官平道:“后来祝南山也上山来了,他认为在下练的‘南天十八剑’就是泰山派的
‘十八盘剑法’,就认定先师也是泰山派的人,他可帮助我找到快活三,邀在下住到他庄上
去……”
  老妇人道:“那么他怎么又会要害你呢?”
  上官平道:“过了几天,他庄上一名庄丁来说:在徂徕山一座庙里,住着一个叫蒯乐山
的人,读音和快活三相似,祝南山说大概是在当时听错了,就要庄丁把那蒯乐山接到庄上
来……”
  老妇人问道:“他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上官平就把蒯乐山骗取自己内功心法,和自己听到叫蒯乐山的人和祝南山一段对话,以
及祝南山要害自己,并杀了那个假称蒯乐山的人灭口,大概说了一遍,只是没说“紫气神
功”,说成了师父传自己的内功心法。
  老妇人听他说完,不觉怒声道:“原来祝南山竟是这样一个人,哼!谋夺人家内功心法,
当真是无耻老贼!”
  接着问道:“那你到底是不是泰山派的人呢?”
  上官平道:“在下也不大清楚,不过先师教在下的‘南天十八剑’,确是泰山派的‘十
八盘剑法’。”
  老妇人道:“那你一定是泰山派的人了,你想不想当泰山派的掌门人,我会帮助你的。”
  她居然要帮助上官平当泰山派的掌门人。
  上官平笑道:“谢谢老婆婆,在下怎么敢有此奢望?”
  老妇人两眼一瞪,说道:“你笑什么,我帮助你当泰山派掌门人,你就是泰山派掌门人,
这有什么好笑的?”
  她这一瞪眼,目光就有些绿阴阴的。
  上官平觉得这位老婆婆说话很天真,但这回他可不敢笑了。
  老妇人口中忽然“唔”了一声道:“祝南山杀了那个假称蒯乐山的人,是为了灭口,一
个堂堂泰山派的掌门人,居然觊觎人家内功心法,传出江湖,自然是一件没面子的事,他要
祝士强追你,没有追到,现在连祝士强都被押到苗山庄去了,既没追上你,他自然不会死心
的了……”
  上官平忍不住问道:“老婆婆,苗山庄的庄主到底是什么人呢?”
  老妇人神色一沉,说道:“你不要问苗山庄的事。”
  她这句话口气说得极重,好像很生气,说出来之后,敢情又有些歉意,柔声道:“你行
走江湖,以后切莫提起到过苗山庄,这对你会不利的。”
  上官平心中寻思:“苗山庄好像神秘得很!”一面点头道:“在下不说就是了。”
  老妇人道:“祝南山为了灭口,我想是不会放过你的,我们一路同行,自然不会怕了他:
但总是麻烦……”
  忽然,她眨着眼睛,问道:“我有一个法子,就算祝南山站在你面前,也保管他认不出
你来。”
  上官平望着她,问道:“老婆婆有什么法子?”
  老妇人伸手入怀,摸出手掌大,薄如蝉翼一张面具,说道:“你把这面具戴在脸上,就
没有人认得出是你了。”
  上官平望望那张面具,说道:“这是小孩玩的,在下怎么能戴?”
  老妇人笑道:“你没在江湖上走动过,自然不知道了,这是精制的人皮面具,此一般江
湖上人用的,大不相同,戴上了和天生一般,不易被人看得出来,这种面具能伸缩的,你戴
上去就会正好,快拿去戴上了。”
  上官平伸手接过,但不知如何戴法?
  老妇人看他不会,一面说道:“你要用双手把面具绷开来,轻轻覆到脸上,再用手掌在
面部四周按平就好了,这张面具,是我一个世叔送给我的,它唯一的好处,戴在脸上,一点
也没有绷得紧紧的感觉,而且你脸上的表情,都可以显得出来,不像一般面具,戴上了就死
板板的木无表情。”
  她一面说话,一面伸出手去,帮他用双手绷住面具,戴到脸上,还用手替他在脸上四周
轻轻按着,熨贴平整,然后瞧着他一阵打量,笑道:“好了,你自己看到了,也不认识了
呢!”
  她在给上官平熨贴面具的时候,两人身子自然凑得很近,上官平鼻中隐隐闻到老妇人衣
衫里透出来一股非兰非麝,似有若无的幽香。
  这时听了老妇人的话,忍不住举手摸摸脸颊,只觉脸上甚是光滑,和自己的睑孔差不多,
几乎摸不出戴了面具,心中暗暗惊奇,问道:“在下戴了面具,不知长成什么一个模样了?”
  老妇人得意的笑了笑道:“你放心,不会变成丑八怪的,比你本来面目,也差不多英
俊……”
  这句话说出之后,她虽然是上了年纪老人,但总归是女人,不觉脸上一热,眼中隐有羞
意。上官平当然不会察觉,接着道:“但这面具是老婆婆的,在下怎好一直戴着?”
  老妇人道:“我给你戴了,自然就送给你了。”
  她忽然轻笑道:“等你当了泰山派掌门人,也可以戴了这张面具出游,别人就不知道你
就是泰山派的掌门人了。”
  说到这里,忽然“啊”了一声,望着上官平道:“对了,你戴了面具,就不是上官平了,
那你叫什么呢?我给你取个名字可好?”
  上官平道:“还要改名换姓吗?”
  “自然要改名换姓才成。”老妇人伸出一根手指悬空画着圈,口中念道:“上官平,平
宫上……哦,有没有姓平的?”
  上官平道:“有。”
  老妇人拍手道:“那好,你就叫平让观……嗯,这样太明显了,不如叫让……让贤,对
了,让贤这名字很好,含有谦让之意,谦让是一种美德,你就叫平让贤好了。”
  上官平看她很热心,也很起劲,就点着头道:“好吧!”
  老妇人又道:“你和我同行,别人问起来,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上官平道:“在下和老婆婆是……”
  他想不出来,也就说不下去。
  老妇人手指又在向天划着圈,说道:“我们……该说什么好呢?你是……唔……你可叫
老身姑姑,就说是老婆子的侄子好了……”
  他眼中流露出笑意,笑得好像很高兴,但脸上却竭力的忍着,不让笑容绽出来。
  上官平点头道:“好的,在下就叫老婆婆姑姑好了。在下从小就没有爹娘,认一个姑姑
那是最好没有了。”
  老妇人道:“叫我姑姑,就不能再称在下了。”
  上官平应道:“是,叫你姑姑了,我就该自称小侄了。”
  老妇人喜道:“真是乖侄儿。”
  上官平不觉从心里生出孺慕之思,说道:“姑姑,小侄除了先师,一直没人疼过我,现
在有了姑姑,姑姑一定会疼小侄的了。”
  老妇人道:“做姑姑的自然会疼你了。”
  这话说出口,不觉脸上为之一热。
  上官平道:“现在离天亮只有一会工夫了,姑姑一晚没睡,该坐息一会。”
  老妇人当了他姑姑,对他更是关切起来,说道:“你也该坐息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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