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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一剑小天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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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生得秀色照人,身材苗条,果然是一个会使男人动心的少女。
  崆峒二弟子万家春大声道:“师父,她胡说八道,四师弟就坐在弟子身边,根本碰都没
有碰她。”
  红衣少女红着脸道:“你……自己没有看见,怎么可以这样说话,难道……难道我还会
说谎不成?”
  大家都可以看得出来,红衣少女有如美玉无暇,又是极害羞的人,自然不会说谎,有许
多人朝万家春发出嘘声来。
  老尼姑目光朝万家春投去,冷冷的道:“老尼正在向小徒问话,你插什么嘴?”
  余日休哼道:“我二弟子只是证明我小徒儿不曾碰你门下的小姑娘,这有什么不对?”
  老尼姑沉声道:“这话如果是其他门派的门人弟子说的,自然可信,但他是你的二弟子,
师兄当然帮师弟说话的了,难道我徒儿还会诬赖他不成?好,余大侠,你是一派掌门,这件
事该当如何?”
  余日休平日最是护短,但此刻却不便发作,回头喝道:“全春,你老老实实的说,有没
有用手去摸这小姑娘什么地方?”
  他这话听得大家几乎要笑出声来。
  吕全春刚服下伤药,大师兄给他接上了三根打断的肋骨,听到师父的话,不觉喊冤道:
  “师父,那……小丫头冤枉弟子,弟子根本连碰都没有碰她一下……”
  边上就有许多人气愤的哼道:“人家小姑娘还会冤枉你,明明是你见色起意,揩她小姑
娘的油。”
  老尼姑沉声道:“余大侠,这件事你说该如何了断?”
  余日休哼道:“小徒已经被人用‘黑沙掌’击碎右肩骨,左肋也被人打断了三根肋骨,
就算他不成器,摸了小姑娘,得到的惩罚还不够么?老师太还要如何?”
  老尼姑冷声道:“有人用‘黑沙掌’击碎他肩骨,打断了肋骨,这是在场之人动了公愤
才出手的,又不是老尼姑把他打伤的,你崆峒派门人欺负老尼姑徒儿,你身为崆峒掌门,总
该对老尼姑有个交代吧?”
  余日休道:“老师太要余某如何交代?”
  老尼姑道:“至少你该向我徒儿当面道歉。”
  要余日休跟一个小姑娘道歉,已是十分难堪之事,何况这一道歉,不就等于承认吕全春
摸了人家小姑娘吗?
  余日休脸色铁青,沉笑道:“老师太是听了令徒一面之词,就一口咬定小儿欺负了她,
余某也可以听小徒一面之词,说碰都没有碰她,双方各执一词,难以证实,余某凭什么要道
歉呢?”
  老尼姑突然脸色一沉,抬手向空一招,喝道:“徒儿们,上,把余日休给我拿下了。”
  她这一喝不打紧,但见人影翩飞,衣香缤纷,一刹那间不知从那里闪出来了十一名花不
溜丢,婀娜多姿的少女来!
  这十一名少女衣著有青、有黄、有紫、有白、五色纷陈,每人腰间挂一柄弯弯的连鞘柳
叶刀,左首还挂一个绣花的百宝袋,连同那个红衣少女,正好是十二个人,一下把余日休师
徒围了起来。
  崆峒门下三个弟子一见她们围了上来,不待师父吩咐,锵锵锵三声,同时撤出长剑,准
备厮杀。
  余日休仰天狂笑一声道:“老师太可知这一声令下,会断送了十二个小丫头的性命么?”
  老尼姑冷笑一声道:“凭你余日休几手剑法,还断送不了她们性命。”
  杜东藩身为本届论剑大会的主人,眼看双方就要动手,不由得大急,一面双手连摇,说
道:“两位驾临泰山,参加论剑大会,即是大会的嘉宾,有话好说,千万别伤了和气。”
  这时五岳剑派中东岳派祝南山,南岳派罗浩天,西岳派华清辉,中岳派钟大先生也一起
走了过来,纷纷解劝。
  老尼姑哼道:“小徒被崆峒派的门人在大会大庭广众之前调戏了,余日休身为一派掌门,
连赔个礼都不肯,所以老尼才要小徒们把他拿下,给他一个教训……”
  祝南山拱着手道:“老师太就给大家一个面子,他门下已经负了重伤,也就算了。”
  五岳剑派五位掌门人,也是说不出这尼姑的门派来历。
  只听上首响起一个清朗的声音徐徐说道:“副会主,既然五大剑派的掌门人这么说了,
那就算了吧!”
  这发话的是七星会会主文曲星楚子奇,他称老尼姑“副会主”,那么这老尼姑自然是七
星会的人了。
  老尼姑合掌道:“属下遵命。”一面回头道:“你们退开去,今天便宜他们算了。”
  十二名少女躬身领命,果然退了开去。
  余日休本来也因对方人多,自己并无必胜把握,经五岳剑派五位掌闪人解劝,拱拱手道:
“既有五位老哥出面,余某岂敢不遵?”
  一面心头暗暗哼道:“这老贼尼居然会是七星会的副会主,那好,总有一天,老子非把
你宰了不可。”
  一场是非总算平静下来,大家也各自回座。
  上官平心头正不住暗暗纳罕,忖道:“不对,那天七星会主也中了‘五合一’奇毒,服
下老尼姑的解药,如果她是七星会的副会主,七星会主就不致于中毒了,莫非他们之间,另
有文章!”
  只见铁打罗汉能远大师适时站了起来,双手合十,朝在座的各大门派掌门人行了一礼,
  徐徐说道:“贫衲先向各大门派掌门人报告,敝寺方丈智远师兄前年坐关,至今未满三
年,不能亲自出席参加今天的盛会,要贫衲向大会谨致万分歉意,并命贫衲代表前来,贫衲
得能参与今日的盛会,至感荣幸……”
  说着从大袖中取出一张白纸,说道:“本会每逢十年举行一次,使各大门派有共同切磋
的机会,十年岁月,不算很长,但也不能说短了,在这十年之中,各门各派之中或有阐发先
人的武功奥秘,也有辉心竭智独创的精妙招式,均可出场在会中表演,俾使大家一新耳目,
  由与会的各派掌门人予以评定,共同推选剑主,另一种方式,则是先向本届会头登记,
有多少门派参加本届的剑主兢选,这是百年来推举剑主的两种方法,可以并行不悖……”
  他微微一顿,抬了抬头,接着道:“方才会头北岳杜道兄已在玉皇观中循例举行了一次
参与兢选剑主的事先审查,经与会各大门派一致过通,要贫衲当众宣布,本届报名参加兢选
的门派,一共有五个门派,计为崆峒派、七星会、东岳派、西岳派、中岳派,贫衲宣布之后,
就可开始兢技……”
  说到这里,又是一顿,才道:“本会的宗旨是以武会友,互作观摩,动手较技,也以点
到为止,好在在座的都是大行家,一眼就可分出胜负来,因为荣获剑主,只是一种荣誉,并
无实权,也不能号令武林,故而百余年来,不见流弊,历届都能做到和平谦让的君子之争,
其实这是本会规定之事,贫衲再把它提出来,只是请大家遵守会章,不可在较技中出手太重,
有了伤亡,好了,贫衲报告完毕,现在先举行的是表演,不知那几位在十年之中有研究心得
或是独创精妙招数的,请先出场表演。”
  他话声甫落,大家纷纷报以掌声。
  老和尚这番话,已经说得很明白,兢选剑主,有两种方式,一种是文比,各门各派的人
都可以出场表演自己的拿手武功。另一种是兢技,由报名参加竞选的门派,一对一以胜负作
决定。
  再不稀嘻的笑道:“平老弟,你可以出场去表演一手。”
  上官平道:“老哥哥说笑了,小弟这点微末之技怎好去当众表演,没教人家笑掉大牙!”
  再不稀不以为善的道:“你怎可妄自菲薄?一个人要对师门有信心,对自己有信心,如
果大家都像你这样,不敢出场,这论剑大会还有人参加?”
  铁打罗汉站在中间,等了一会,眼看没有人出场表演,合掌当胸,说道:“那一位有武
功心得,创了新招式的同道,请下场表演。”
  他说了之后,依然没有人站起来走入场去。
  铁打罗汉目光徐徐扫过全场,又道:“如果再没有人下场,那么第一场文试的表演,就
要结束了。”
  他又等了一会,看看已没有出场的人,这就说道:“好,那么第一场就此结束,现在就
开始第二场兢技了。”
  他朝北岳派杜东藩望了一眼。
  杜东藩立即站了起来,拱拱手道:“本会论技这一场,另有规定,须由三个人共同主持,
担任公证人,按例第一位是由方才举行的审查资格会议推举一位各大门派的人主持,方才各
位已经推举了少林寺的智远大师,另外两人,一个是本届大会的会头,就是由兄弟担任,另
一位则是下届大会的会头,应该由中岳派钟大先生担任:但中岳派已经报名竞选剑主,不得
担任,依例就该推下去由东岳派代理:但东岳派也报了名,那么顺推下去就该由南岳派代理
了,南岳派罗掌门人请站起来,代理中岳派来担任竞技的公证人了。”
  他话一说完,南岳派掌门人罗浩天依言站起,走到中间。由铁打罗汉居中,杜东藩居左,
罗浩天居右,在横案前站定,大家热烈的鼓起掌来。
  铁打罗汉大声道:“兢技开始,五派参加竞技的掌门人那两位先出场?现在就请下场
了。”
  中岳派钟大先生含笑道:“泰山论剑,由是五岳剑派发起的,故而每十年一届的大会,
均由五岳剑派轮流作东道主,也就是说祝掌门人,华掌门人和兄弟都算得是主人,只有余掌
门人和楚会主才是真正的来宾,主人自该让来宾先出场了。”
  华清辉接口道:“钟掌门人说得是,余、楚两位道兄,正该先出场才是。”
  铁打罗汉含笑点头道:“钟、华两位掌门人说的也有道理,他们是五岳剑派之一;也是
本会的主人,主人当然不能在客人的前头,既然如此,余掌门人、楚会主就先请吧!”
  崆峒派余日休自然知道这竞技是先下场的人最吃亏,最多就要连打五场,最后出场的人
最便宜,只要打一场就够了:心中暗暗骂道:“能远这老贼秃,明明是帮着他们五岳剑派说
话,这还算什么公证人?”
  但人家话说得冠冕堂皇,无法反驳,明知被他们挤兑,也只得站起身离座走出。
  七星会主楚子奇腰悬长剑,手摇折扇,也起身走下场去,含笑道:“余道兄,兄弟今年
还是第一次参加,据闻本会规定,参加竞技,是以门派为主,并不一定要掌门人亲自参加,
  那就不用担心车轮战吃亏了。”
  余日休心中暗暗骂道:“你他XX的七星会,江湖各式各样的人兼收并蓄,自然人手较多,
老子除了门人,还有谁能代我出手的?”
  楚子奇脸含微笑,望着余日休道:“余道兄一派掌门,是兄弟久所钦佩的人,不知要如
何比试,还请余道兄指点。”
  余日休心中暗道:“你这小子巴不得先把老子击败,却装出这副笑面虎来。”
  一面呵呵笑道:“楚会主青年有为,崛起江湖,在短短十年之间,统率大江南北黑白两
道群英,可谓极一时之盛,余某也钦佩得紧,嘿!嘿!至于如何较技,本会例有明文规定,
双方比剑,百招以内,胜负已分,那就不用说了,如果超过百招,即为和局,就不得再打下
去,再待第二场和已经获胜的一方再比了。”
  “多承指点。”楚子奇拱拱手道:“那么兄弟就向余道兄讨教了。”
  余日休抬手从肩头撒下一柄长仅两尺,阔如手掌的短剑,问道:“楚会主使剑还是使扇?
请亮兵刃。”
  楚子奇朗笑一声道:“剑、扇都是兄弟的兵刃,不知大会可有规定,一个人不能使用两
种兵刀?”
  余日休道:“这倒没有,就是暗器也并不禁止,只是不准使淬毒的。”
  “锵!”楚子奇左手掣出七星剑,说道:“兄弟从不使用暗器,余道兄请吧!”
  余日休道:“楚会主请。”
  楚子奇微微一笑道:“余道兄一派掌门,德高望重,想来是一定不肯先出手的了,兄弟
那就有僭了。”
  他举止斯文,话声出口,右手朝外一挥,折扇忽地划出,姿势十分潇洒。这一划并未向
余日休攻出;但扇上却煽出一股劲风,朝余日休迎面涌去。
  这股劲风掌然伤不了人,但余日休可不能不理,阔剑竖胸,尖笑道:“楚会主盛名果然
不虚,出手就不同凡响。”
  他在阔剑之上,早已凝聚了八成功力,这当胸一竖,剑上真力就朝前进发,挡住了逼来
的劲风。
  不,把楚子奇煽来劲风逼了回去。
  楚子奇右手折扇朝后划出,左手长剑朝前一点,刺了过去。
  余日休身如孩童,站直了也只到楚子奇的胸口,楚子奇一剑刺出,余日休阔剑朝前撩起,
双剑交击,发出“当”的一声清响。
  这一剑,余日休用了八成力道,他一向自恃功力深厚,剑上贯注真力,正是要试试对方
的内力如何?
  但这声金铁交鸣之后,他并没有把楚子奇震退出去,忽然发觉对方长剑上力道忽然消失,
长剑也很快的收了回去,左手折扇一扬,半轮扇影,有如开山之斧,朝自己肩上削落。心中
暗骂了声:“好个狡猾之徒!”
  阔剑随着往外劈出。
  楚子奇折扇自是不愿和他接触,右手折扇匆地收拢,身形半旋,长剑又平刺而出。
  余日休双足一点,身子凌空跃起,阔剑朝他当头劈落。
  这一剑剑风嘶然,势道十分劲急!
  楚子奇急忙举剑封架,但听“当”的一声,余日休借着对方上架之势,又腾身而上,这
回他身在半空,右手连挥,一口气发出三剑,三道剑光有如三匹飞瀑,同时往下直泻而去。
  他个子矮小,和人动手极为吃亏,是以剑势都以腾空搏击为主。
  楚子奇看他腾身发剑,劈来的三道剑光,虚实莫测,心头大为骇异,但因对方身在空中,
不论自己闪向何处,他都可以追击过来,躲闪是躲闪不开的,那只有硬接一途可行,当下也
就力贯剑身,左腕一振,朝上连发了三剑。
  这是硬打硬拚的招术,但听接连响起三声金铁交鸣,楚子奇不过三十出头,比起余日休
练剑也不止练了三十年了,功力自然稍逊,接下三剑,脚下浮动,身不由己的后退了一步,
  心头止不住暗暗惊异!
  一般人动手过招,发出三五道,甚至十数道剑光,但不论三五道也好,十数道也好,那
不过是剑使得快了,幻起的剑光,真正的剑光,却只有一道;但余日休劈落的三道剑光,竟
然是真正的三剑,而且三道剑光的力量,都十分沉重,没有一道是虚招!(通常敌人劈出三
道剑光的话,应该是两虚一实)
  现在才看出余日休的功力来,他藉着楚子奇上架的三剑之力,一个人“嘶”的一声又像
箭一般刺空直上,到了四丈左右,身子往上一提,双脚提起,头手向下,倒射而下,就在快
到离地二丈五六光景,右手挥舞,一柄阔剑突然间幻出五道剑光,垂直朝楚子奇当头罩下。
  楚子奇心知上了对方的当,自己早就应该想到这老道身形奇矮,只到自己胸口,和人对
敌,必然会有补短截长的剑法,来弥补他身材矮小的缺点,那么只有施展腾跃搏击了,自己
方才不该和他硬架的,以致造成他腾身跃起的机会。
  心念闪电一动,只得运起全身功力,仰首向天,长剑连挥,硬接五剑,场中又响起五声
“当”“当”的金铁大震!
  接下五剑,楚子奇却被震得连退了两步,这回他不能再让余日休一再的腾跃扑击了,连
退两步之后,再也不敢怠慢,立即一吸真气,足尖点地,身形向空拔起三丈多高。
  说也真巧,余日休藉着楚子奇硬接他五剑的弹力,刺空直上到五丈来高,但人可不像飞
鸟,能在半空中待得住多少时间,他拔起五丈左右,就已翻了个身,往下扑来。
  他是因楚子奇硬接了五剑就腾空跃起的,楚子奇却在接下五剑,后退了两步才纵身跃起
的,两人之间同样腾身跃起,就有了先后之别,这先后就是楚子奇后退了两步的时间。
  因此楚子奇点足跃起到三丈高的时候,也正是余日休从五丈高处翻身下落之际,两人一
上一下,无巧不巧就在三丈高处碰上了面。
  但听半空中叱喝乍起,也立即响起了一阵锵锵剑鸣之声,两人在半空中就互攻了三剑,
  两道人影就像星丸坠地,但才落到地上,又紧接着响起一片锵锵之声。
  但见两道剑光,匆快匆慢,有时发出密如连珠般的剑剑交鸣之声,有时却相互回旋,一
招也不相交接。
  楚子奇杀得性起,口中清啸一声,左手七星剑剑招使得越发迅捷,右手折扇同样划起一
道夭矫扇影,有如半轮开山巨斧,直劈横扫,煞是凌厉。
  余日休挡得剑刺,还要防备对方的扇招,却也丝毫没落下风,相反的他使着身形矮小便
宜,一个人滴溜乱转,一柄阔剑同样使得剑势如虹,倏攻倏守,剑风呼呼,隐挟风雷,尤其
一柄剑不时的幻起三五道、六七道剑光,缭绕周身,不分虚实,你和他碰上了,都是实剑。
  这一场比试,当真可说棋逢敌手,谁也休想胜得过谁?
  在场的各大门派掌门,对余日休知道的较多,看他今日施展的剑法,他已把崆峒派的
“分光剑法”,练到了极点。
  造诣之深,可说是崆峒派百年以来的第一位剑中好高手了。
  但大家却想不到年事极轻的七星会主楚子奇剑上功夫,也会有如此了得,今日在场之人,
包括了武林各大门派,却没有一个人能说得出他的武功路数和师门来历,一时之间,几位掌
门人都不禁相顾愕然。
  再不稀低低的朝上官平道:“楚子奇是个好人,你小兄弟以后倒不妨和他做个朋友。”
  上官平问道:“老哥哥怎么知道他是好人呢?”
  再不稀耸着肩,笑道:“那天他在山脚下的酒店里,请老哥哥我喝了顿酒,凡是生性慷
慨的人,都是好人。”
  上官平笑道:“就是恶人,只要请老哥哥喝酒,你就会说他是好人了。”
  “啊,不!”再不稀道:“老哥哥就算喜欢喝酒,但一个人是好是坏,总看得出来,你
总看过戏吧?大花脸、小花脸,总是坏人,五官生得端端正正的,一定是好人,坏人如果请
我老哥哥喝酒……”
  上官平抢着道:“老哥哥一定是不喝的。”
  “那……啊,不!不!”再不稀嘻的笑道:“坏人多半不会请老哥哥喝酒,真要请我喝
酒,嘻嘻,不喝白不喝,所以老哥哥还是会喝的。”
  刚说到这里,只听铁打罗汉叫道:“两位已经超过百招,快请住手!”
  这老和尚果然不愧是少林高僧,随口说来,声音就传出老远,清晰无比!
  场中动手的两人听到铁打罗汉的喝声,只好立即住手,剑光掌影,倏然尽钦,两条人影
及时分开,各自往后跃退。
  楚子奇返剑入鞘,手中摇着折扇,长衫飘忽,面含微笑,朝余日休抱了下拳,说道:
“余道兄果然高明,兄弟领教了。”
  余日休阔剑也已收起,口中发出尖细的笑声,说道:“彼此,彼此,楚会主剑,扇双绝,
不愧是武林中后起之秀。”
  他倚老卖艺,说楚子奇剑、扇双绝,明里是捧场的话,暗中却是损他用了两件兵刀,还
只是和自己打成平手。
  这话楚子奇自然听得出来,只是潇洒一笑,并末多说。
  杜东藩已在拱着手道:“余掌门人,楚会主无请回座。”
  两人各自回到椅上落座。
  铁打罗汉双手合掌当胸,说道:“现在第二场,不知那两位下场?”
  西岳派华清辉含笑朝钟大先生和祝南山招招手道:“钟兄、祝兄两位请先。”
  东岳派石敢当祝南山缓缓站起,走下场去。中岳派钟大先生手柱藤杖,也随着走去。
  站在铁打罗汉右首的南岳派掌门人高声宣布道:“现在第二场开始,是由东岳派对中岳
派,两位掌门人可以请了。”
  他话声甫落,突听有两个人同声说道:“且慢!”
  这两个叫“且慢”的,一个是中岳派掌门人钟大先生,另一个则是从下首几排中站起来
的老妇人。
  钟大先生叫停,必有说词;但坐在下首的老妇人也站起来叫停,不仅使得铁打罗汉和钟
大先生一怔,连所有在场的人,一双双目光,无不望她投来。
  铁打罗汉是各大门派推举出来的公证人,他看到坐在下首的老妇人站起身来叫停,他没
问钟大先生,先朝老妇人双掌合十门道:“这位女檀樾不知有何见教?”
  老妇人大声道:“石敢当祝南山,只能说是东岳派的人,并不是东岳派掌门人,他以东
岳的人和南岳派掌门人钟大先生动手则可,以东岳派掌门人的身分和钟大先生动手则不可。”
  石敢当祝南山棱棱目光朝老妇人望来,心中暗暗觉得奇怪,忍不住问道:“你是什么
人?”
  老妇人道:“祝大侠不用问我是谁,你说,你几时得到东岳派上代掌门人的薪传,指定
由你继承东岳派掌门人人的?”
  祝南山被她问得老脸一红,怒声道:“难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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