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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续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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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惊云冷冷道:

  “原来你们是同一道的!”

  他说的你们不是指三个人。

  指的是四个。

  还是一个红眼银须的健烁老者。

  他似乎对战局漠不关心,他正在买剑。

  但步惊云一眼便看得出——

  他,才是最可怕的敌人!

  步惊云己忍不住叱道:

  “好!有何本事,尽管放马过来!”

  双掌旋身连劈,尖竹立时四射急袭。

  步惊云天性桀骜,不甘被动,形势虽劣,仍不改硬朗本色,这一招就是力求先发制人,劲招骤吐。

  断浪年纪虽轻,使剑却异常沉稳,剑影一挥,断家蚀日剑法己展,本就势如破竹,现在当真是破竹寸断。

  释武尊的如来神掌素以霸道见称,竹枝触劲立碎。

  独孤鸣腿影纵横,矢矫灵动,应付得更是绰绰有余。

  但步惊云昔才一击,只图权衡三人武功底蕴,当下知道来者并非善类,不容怠慢。

  现在是三人功力均半斤八两,唯断浪较为势孤,步惊云遂如奔雷般向其杀去。

  断浪手劲一振,剑影暴洒,光华炽盛,正是蚀日剑法第二式——

  剑叠晖煌。

  步惊云不慌不忙,斗蓬一扬,用的是排云掌第五式——

  乌雪不归!

  斗篷立时注满无匹内力,刚韧异常,尽将剑光掩盖,剑势己溃不成招!

  但释武尊与独孤鸣垂手而立,坚不施援,只等剑圣出手。

  步惊云更是心知肚明,这三人联手再加上那白须老者,自己绝无胜望,唯一之法,就是——

  在这老者出手前,先以最快的速度击杀断浪,削减一分压力。

  当下厉声叱道:

  “断浪,今日要你知道,当日一败,你是技不如我,就是今天亦是一样!”

  掌势猛然再进,断浪先机己失,再无抗拒之为,只得节节后退,随时都有丧命之虞。

  此时剑圣却轻抚着一柄柄木剑,不紧不慢道:

  “这些木剑雕工精细,倒是别致!”

  店主早被眼前之景,吓得面无人色,抖抖索索道:

  “老先生……请随……意看吧!”

  剑圣双目寒光一闪,道:

  “要多少义钱一柄?”

  店主惊掺道:

  “三……文钱。”

  剑圣喃喃道:

  “三文钱可杀一个小辈,实在太便宜了。”

  单手轻轻的挑出一柄,突然大声道:

  “好!我就要这一个柄!”

  握剑同时,剑圣身上己透发出豪光万丈,杀气迫人。

  此时一喝,更如号令一般,独孤鸣与释武尊立时双双抢出,自背后猛烈反扑步惊云。

  要知道断浪虽处颓势,但蚀日剑法精妙无比,步惊云在短时间将其击垮,是绝无可能的,再加上这突施臂援,断浪危局遂然己解,亦随势反守为攻,配合释,独二人,三面反扑步惊云。

  战局就在这一瞬间彻底逆转,吃紧的己是步惊云。

  也正在这时,剑圣真气一吐,木剑随劲出鞘。好巧妙的内家功夫。

  而剑术之道,讲求灵劲轻逸,剑圣数十年修为,己尽得其中精髓,剑势一挑,余剑随劲而舞,正是其成名绝学圣灵二十一剑第一式——

  剑二十一!

  断家世代用剑,眼见剑圣这一手超凡入圣的驭剑神技,断浪亦不禁脱:引喝一一声采。

  “好!”

  步惊云亦知情势己到万分危急之地,排云掌立如排山倒海般猛厉接发。

  但剑势飘忽,真力到处,木剑亦无异于神兵利刃,强如步惊云,亦被削肉切肤,惨嚎不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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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血债血还
 
  水车居,风雨依旧,桥依旧,人却变了。

  剑圣,独孤鸣,释武尊三个人,一前二后己完全封死了聂风的退路。

  聂风一个人,立于滂沦大雨中,神色凛然不惧。

  暴雨狂风,大色渐暗。

  面对杀气腾腾的三大超级高手,聂风依然气定神闲,动也不动。

  因为他感觉到这一战的凶险,只要有丝毫出错,都是以令他战死当场,故此在出手前,他必须作出万无一失的部署。

  他不知道部署这次狙杀时还少了一个人。

  断浪!

  断浪现在只有躲在水车居内,不时的伸头偷窥一下尚未发动的战局。

  他不时的对自己道:

  “我怎样才能助聂风脱险呢,”

  原来剑圣等人解决步惊云后,得知聂风孤身一人,便将矛头立指聂风,其行动之迅捷,实是断浪始料不及。

  而断浪若无应变良策,更碍于与聂风是挚友关系,不便现身冲突,其时内心之矛盾,更急如锅上蚂蚁。

  但独孤鸣却比他更急,己忍不住厉声道:

  “聂风,我就是独孤鸣,无双城主独孤一方就是我父亲,当年杀父之仇,今日就要你血债血还!”

  聂风平静道:

  “我知道这是血债,但是你还不了。”

  独孤鸣忽道:

  “为什么?”

  聂风缓缓道:

  “因为,该死的人仍是你!”

  最后一个字吐完,静若处子的聂风突然动如流星般疾飞开去。

  独孤鸣与释武尊立即同时扑起急追。

  独孤鸣口中叫道:

  “想走?!今日你插翅难飞!”

  释武尊却一声不响,凌空一掌击出,用的正是如来神掌之“天佛降世”。

  这一家若击实,虽不能将聂风一举击毙,却至少可将聂风阻延片刻。

  有这片刻之间,独孤鸣便可拖住聂风,剑圣再如对付步惊云一般,如法炮制聂风、聂风便当真是长出十对翅膀来,也逃个出生天了。

  但可惜释武尊这一掌将及聂风时,眼前人影却突的一闪,竟己消失无踪。

  释武尊正错愕间,“蓬”聂风从背后疾出一腿,立将他踢飞出去,自己身形随势倒翻,暮然破瓦而入水车居。

  聂风早发觉水车居有高手隐伏,是以脚未沾地,便己叱道:

  “什么人在此鬼鬼崇崇,”

  但他脚一沾地,定目一看,却又不由得怔住:

  “啊……断浪?!”

  行藏被聂风揭露,断浪心中立时只感到阵阵傀疚与歉意。

  但展现在他脸止的,却满是惊诧与焦虑。

  因为独孤鸣与释武尊己先后迅疾的从屋顶的破处窜了进来。

  更重要的是一个人,己无声无息的坐在聂风背后。就是——

  剑!圣!

  独孤鸣冷哼道:“聂风,你还想逃?”

  他与聂风仇深似海,说完率先狂攻聂风。

  降龙神腿虽可与风神腿一较高下,但独孤鸣未臻完境。按理是,短时间内,虽不见落败,必现于下风,但双方拼斗几址招竟旗鼓相当,势钧力敌。

  其中的原因,独孤鸣很快便明白了过来。

  突然间,他又抽身不战。

  原来昔才交手,他己感到聂风神情极异,双目只一直瞪着断浪,心忍全不放在剧斗之中。

  独孤鸣不明其意,遂不敢贸然再攻。

  他招式顿止,聂风却仍旧瞪着断浪,仿如生生死死全然不在心上,他眼只有一个人。

  断!

  浪!

  断浪亦望着他,眼神中满是委决难下。

  释武尊忽然个耐烦道:

  “断老弟,敌友两难存,你既是难于下手,就等咱们料理好了!”

  聂风立即脸色大变,吃惊道:

  “断浪,你竟与他们朋比为好?!”

  断浪哑然无语。

  聂风呼吸渐促,怒目狂睁,眼白赤红,似要淌出鲜血一般,一字一字的问道:

  “你出卖我,!”

  断浪骤然跳起来,喝道:

  “好!聂风!既然瞒你不住,亦再难与你为友,今日就让我为无双城立一大功吧!”

  顺势一拳击出。

  断浪的话,令聂风更是肯定,过度的震惊令他的血液倒流,脑海一片空白,一颗心亦渐呈冰冷……

  “蓬”的一声,聂风不避不让,断浪这悍然一拳立将他轰中。

  但如比轻易得手,亦令断浪大感意外。

  只见聂风情绪仿如陷入昏乱,切齿咬牙,神态骇人,只低声反复的念道:

  “为何要出卖我?为何要出卖我?……”

  断浪眉头一结,暗道:

  “眼下高手如云,不容再行解释,唯有将他逼进河里,也许还有生机!”

  心念既定,断浪立时鼓劲运掌,雄浑劲道中却蕴涵着一股柔力,将聂风送出数丈开外,撞倒石墙,终于翻身坠河。

  但冰冷的河不但使聂风怒火骤升,潜伏他体内的惊世力量鞭策着他,要他毁灭一切!

  这时候,一股莫名恐惧窜往心头。

  聂风拼命紧抓着自己不受控制的手臂。

  他知道,‘它’将要涌出来了!

  断浪亦看到了聂风异乎寻常的变化,暗惊道:

  “啊!聂风他……”

  身形刚一展动,便听背后一声冷哼,一张檀木大桌竟挟无匹劲力撞了过来,断浪身形急闪,大桌拴直撞上砖墙,“砰”墙裂桌碎。

  同时间,断浪眼前一花,只觉一个身影已拦在前面:

  “老夫事在必行,凡阻碍老夫大事者,死!”

  正是剑圣!

  这时水中聂风的潜能逐渐迫发,水车亦不寻常地猛然加速旋转,只见他的拳头在绷紧,他的胸膛在绷紧,他的全身都在绷紧……

  释武尊与独孤鸣立时冲跃到前。释武尊在靠近断浪时,犹自低声说了一句:

  “剑圣要杀之人,断兄弟你又岂有相救之力?你还是先走为妙!”

  断浪闻言,心中不觉一寒。

  就在此时,聂风体内的力量己向被摧至巅峰,狂暴的雨点亦被这强霸的气道悉数弹开。

  独孤鸣见之,怒从心起,再也忍不住厉吼一声:

  “聂风!纳命来吧!”积压了多年的仇恨,挟着狂风暴雨、凌空杀至。

  赫然正是降龙神腿第四式——

  飞龙在天。

  释武尊随即亦身形鹊起,掌劲破空,以“天佛降世”从侧翼攻进,配合独孤鸣攻势。

  没有出手的只有断浪与剑圣。

  断浪默叹一声,神色黯然。

  他知道,整个战局的战幕已由此拉开,聂风以一敌三,胜算极是微渺,自己又心有余而力不足……

  其实,断浪低估了聂风爆出的潜力。

  独孤鸣。释武尊二面攻势将及攻近时,聂凤骤然使出风神腿第六式——

  神风怒嚎。

  这一式不是腿,而是吼声。

  惊天动地一吼,竟令水车居顷刻间如山泥般塌下。

  独孤鸣触目所见,聂风仿如己变成一头狰狞猛兽。其凌厉无匹的戾气,逼使这二面攻势竟于半空中硬生生停窒。

  剑圣与断浪同时大吃二惊。

  就在这时,聂风仿如化作一股狂风而冲。且风力奇猛,独孤鸣与释武尊立被荡开。

  断浪立时吁了口气,放下心中巨石,转身坦然离去。

  刚行几步,只听“轰”的一声巨响,甫一回首,岂料一股旋风已象惊涛骇浪般袭至,断浪碎不及防,骤觉喉间一紧,已被死命的卡住。

  断浪的眼珠子立即凸了出来。

  但他即使瞎了,也能感到对面的人,双目中怒火燃烧,就要将自己化为灰烬一般。

  他还感到,这个人就是——

  聂风!

  眼看断浪危在旦夕,释武尊一掌,独孤鸣一腿迅疾营救,均以八成功力击出。

  聂风应接不暇,立时受创、不觉手下一松,断浪忙使劲挣脱。

  谁知聂风血气翻涌,一白鲜血竟挟劲狂喷向断浪面门。

  断浪不得不伸手一挡。

  聂风乘隙一腿便迅疾的踢中了他的小腹。

  断浪身形立时倒飞出三丈开外。

  但与此同时,聂风背门又吃重招。

  如此连受两次重创,更激起了聂风狂态毕现,风神腿法更呈霸道,威力石破天惊。

  释武尊禁不住满脸诧异。

  独孤鸣见其无视痛楚,且愈战愈能,更是遍体生寒。

  剑圣亦微然点头,暗道:

  “这家伙潜力深不可测,难怪强如我二弟,当年亦惨被手刃当场!”

  他们心中只庆幸一件事。

  ——聂风眼中、心中、腿中的敌人没有别人,只有一个:

  断浪!

  断浪不仅挡不住聂风的疯狂攻杀,而且聂风一腿比一腿快、狠、辣,他连半分喘息的机会也没有。

  眼看着聂风勇追猛打,断浪若再无外授,十五招内,绝难幸兔时,总算跳出了一个人,

  一一释武尊!

  释武尊手虽辣,心却不狠。

  他不同于剑圣的稳健深沉,亦不同于独孤鸣的残毒阴险,他同情与己并肩而战的战友。

  就在聂风反扫一腿,欲劈断浪后腰时,释武尊忽然一个箭步蹿过来,猛然一掌推出,及时的阻住了聂风腿劲。

  口中亦同时喊道:

  “断兄弟!你再这般捱打下去,并不是办法,他已尽失人性,由我们先撑着,你且速速离开

  一句话说完,只觉腿影如山,释武尊双掌左拦右架、上封下格,尤抵挡不住,他这时才明白了接住聂风的苦处。

  但他捱的苦,并没有能让断浪脱离战场。

  因为他捱的只是一半。

  聂风的另一半腿劲,又拖住了断浪,使之疲于闪避。

  一直没出手的剑圣,这时看到聂风以一敌住两大高手,犹自游刃有余,尽占上凤,便知道——

  该他出手了!

  他也仅只出手,没有出剑,只见其运指如剑,交叉相划,气劲仿如人字。

  正是圣灵二十一剑之第八剑——

  剑八。

  立时剑气横溢,激使泥泞飞溅,断浪、释武尊亦感压力一轻,如卸重荷。

  聂风却己杀得性起飞,不管眼前是谁,只管冲!

  他这一冲,竟冲破了剑圣的剑气,直逼其身而来。

  剑圣大吃一惊:

  “啊!他竟可冲破我的剑气?”

  正欲拔剑,却已迟了。

  聂风风神腿法之“疾风劲草”“蓬”的一声踢中他的胸。

  剑圣乘势疾退,内劲虽未入其五脏六腑。但只觉喉间一甜,张口吐了一口血。

  释武尊,独孤鸣但都长吁一口凉气,喃喃道:

  “怎么可能?剑圣竟亦中招!”

  剑圣心中亦惊诧莫名。

  他五岁学剑,七岁青出于蓝,九岁一剑成名,十三岁领悟剑道,从无败绩,亦无人能近其身三尺。今日竟失手于小辈,难禁震骇之情,无双剑粹然出鞘。

  只见厉光一闪,剑圣骤然暴起,剑网铺天压下,正是圣灵甘一剑之——

  剑十八。

  独孤鸣暗喜道:

  “拔剑无情,这小子死定了。”

  却忽然间,又跳起来叫道:

  “大伯父!你曾应允,将聂风留给我啊!”

  剑圣漠然不理,只推劲剑网,直逼而进。

  剑十八是按三三不尽,六六无穷这意而创剑式一起,幻化无尽,连绵不断,直将敌人围于剑网内,任宰任杀。

  聂风与剑网稍一触碰,立时仿遭电殒,突然窒步,血溅满身。

  断浪骇然大惊,急切间,灵机一动,霍然跃进桥下的急流中。

  眼见仇人溜走,聂风狂性激发得更烈,妄顾一切,蛮力暴蹬,”破网而出,亦纵身跃大河内。

  剑圣这番又是失手,怒不可遏,立时鼓动全身真气,绝招剑二十一挟着雷霆万钧之势,剑气进发索命而下……

  晨,雨未停,云未散。

  孔慈还是放心不下聂凤。

  很少有人能两天两夜不吃不喝,她已做好了点心,送了过去。

  但直到水车居,才见遍地颓但败瓦,就似经历了一番生死拼搏。

  只是聂风……已踪影全无。

  孔慈心中一紧,连食盒都不住:

  “风……他……遇袭了?”

  她忍不住冲到那条河边,嘶声喊道:

  “风!一一”

  但回应的只是空寂的回声。

  孔慈眼前忽然一黑,便什么也看不见了。

  聂风四周亦是一片漆黑。

  就如他的内心一样,找不到丝毫光明……

  他只记得,硬受剑圣一击后,自己就如一块石头似的沉入了水底。

  可是那个曾出卖自己的人忽然游了过来,把他托出水面,送到这里。

  现在他身体只要略为移动,创口便爆裂得巨痛,所以,他只有静坐。

  他的脑海里只感到一片混乱……

  忽然间,一个极其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他面前,大喊道:

  “风儿!心若冰清,天塌不惊!你要静心记下‘冰心诀’切不可胡思乱想。”

  聂风叫起来:

  “爹!——”

  那人赫然是亲父聂人王。

  聂人王手一指,远处立即投下一段光束,映着一个苍老惶惊的人影。

  “还记得你爷爷吗?”

  聂人王道:

  “他杀了你祖母!”

  聂风禁不住二惊呼出口:

  “什么?我爷爷?!”

  聂人王道:

  “他为人向来喜善好施,心地慈祥,却突然狂性大发,挥刀乱斩。一夜之间,不仅宰了自己一家四口,还将全村老幼屠杀贻尽!”

  “你爷爷醒悟后,悔疚无比,立即当场自尽。”

  聂人王突然吼道:

  “风!咱们聂家世世代代都遗传着一股——疯狂的血!”

  他声音又低了下来,竟成了凉凉告诫:

  “你定要修好冰心诀,千万不能给那疯血爆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其实,一直以来,这匪夷所思的遗传——

  疯、血,也是聂风多年的隐优。

  除了听亲父述说其爷爷前事外,聂风亦曾亲睹其父因妻子红杏出墙,以致性情骤变,大加杀戳。

  六年前,独孤一方出卖雄霸,聂风不知哪来的一股惊人力量,竟真的将无双城主就地斩杀。

  这是他有生以来,首次发现其体内疯狂之血的可怕!

  而这攻情势更劣,当他感到自己给挚友出卖时,豁然尽失人性,一心要将之击杀,幸而聂人王从小便教他习冰心诀,故两度发作均告平复。

  但若再行变疯,冰心诀是否还能抑止?

  想到这里,聂风心内不禁涌起一股莫名惧意,使他不寒而惊,不敢再想。

  恰在这时,洞口脚步声声,一个身影抱着一捆干柴,现身出来,微笑道:

  “啊,你醒来就好!”

  正是断浪。

  断浪活生生出现,聂风才心下释然,庆幸自己尚未铸成大错。

  断浪放下干柴,找出火引子,幌燃了火头,毫不介意道:

  “你的伤势虽重,但能够醒来,已经不大碍事。”

  顿了顿,又鼓足勇气,满是愧疚道:

  “今次我这样对你,实是迫于无奈,希望你能明白我苦衷……雄霸威慑武林,我本就对他崇拜备至,可惜他偏要看轻我,视我有若烂泥,这口鸟气,我毕生雄忘!”

  聂风乃断浪知己,想及雄霸所为,自然亦感受深刻,当下默不作声。

  断浪接道:

  “我在天下会闯下大祸,雄霸誓要狙杀于我,若非无双城作我庇荫,我这条小命早已不保!”

  说到此外,断浪忍不住满脸激愤。

  “雄霸本是我心中偶像,却遭他亲手将之摧毁,我发誓要将其彻底打败,证明我亦有此能力。”

  聂风知道,断浪年纪虽轻,但他的志向和诀心,是绝对坚毅惊人的。

  这时,火已升起,断浪叹了一口气,道:

  “各为其主,风,我不介意你恨我,但我要你明白我绝非卖友求荣之人。当年你妄顾格杀令,屡次放我一马,现在,你有危难,我自当义不容辞。好了,我有事要走,你伤势未愈,好好休息吧!”

  这段话,已把双方的纠缠关系斩钉截铁的交持清楚,话毕,断浪即昂然离开。

  但刚走洞口,却又霍然转身,望着聂风道:

  “剑圣对圣灵什一剑素来自负,这次他自信你必死,所以你大可安心养伤,再见!”

  最后两个字,将聂风所受的一切伤痛一一平复。

  天下会,三分教场。

  这夜竟来了个不速之容,他极端狂妄地坐在观武台雄霸的宝座上,瞥脱一切。

  第一个发现他的天下会徒众,立即掏出一件物事,一扬手,半空中便开出了一朵白花,

  这就是警号。

  警号迅疾传遍天下会每个角落。

  天霜、飞云、神风三大堂口的徒众火速间如排山倒海般往台前汹涌而至。

  但谁都不敢跨进观武台半步。

  并非因来者是趾高气昂的断浪,只因雄霸定下严规,观武台只供其捡阅下属,任何人等如有潘越

  格杀勿论!

  天下会自创立以来,鲜有人敢犯天威,故警号多年未动,今夜警号一响,便知事态严重,雄霸与秦霜更同时驾临。

  断浪却朝他们招招手,笑嘻嘻道:

  “嘿!雄霸!好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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