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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纵鹤擒龙-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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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经络,但真气走完全身,一到奇经八脉,便似散似凝,通不过去。
  任你一鸥子功力精深,也大感棘手,眼看师弟双目紧闭;鼻息微弱。心中既急又怒,对
身边三人说些什么,可全没听见。自己峨嵋派连救个负伤的人都救不了,讲出去岂不丢人?
  正待请大师兄一瓢子前来瞧瞧,忽见白衣文士缓缓的向自己身边走来,不由“呛”的一
声,从肩上拔出长剑,厉声喝道:“姓谢的,你还待怎的?”他仗剑而立,面露激愤。
  一瓢子连忙笑道:“师弟不可鲁莽,谢道友是替小师弟疗伤来的。”
  白衣文士微微一笑,并不作答,走到紫衫剑客公孙明身边,就地盘膝坐下。一面把他身
子扶起,用左掌按住对方肩头,右掌逐渐伸出,抵在公孙明“尾闾”穴上,闭目凝神,运起
功来。片刻之间,只见白衣文士脸色逐渐转青,好像蒙上了一层青气似的。紧贴着的右手,
看上去并不是一般疗伤,用本身真气向“尾闾”穴上攻去,导引受伤者的气血,循行全身,
打通经络。
  他却是反其道而行,右手掌心,却极其缓慢的离开穴道,似乎在用真气向外吸引,等手
掌距离到两三寸时,又重行紧贴住“尾闾”穴,再向外吸。这样约摸反覆了三五次,白衣文
士鬓间发角,已隐隐现出汗意。
  他放下紫衫剑客身躯,双目紧闭,略为停顿了一阵,突然睁开眼来,精光电射,倏忽之
间,双手遥遥作势,已对着公孙明周身穴道,像雨点般,快疾点拍了一遍。果然!他疾拍才
停,紫衫剑客双目随着睁开,四周转望了一下,翻身坐起,脸上露出迷惘之色。
  一瓢子拂尘轻扬,拦着说道:“公孙师弟,你伤势初愈,快先调一回气,有话等会再
说。”
  紫衫剑客对这位大师兄,敬若神明,目光瞧了岳天敏一眼,立即依言运功调息起来。
  白衣文士却回身岳天敏笑道:“小兄弟,做老哥哥的有一事相询,不知你可肯实言相告
吗?”
  岳天敏忙道:“谢大哥只管吩咐,小弟无不奉告。”
  白衣文士点了点头,道:“当年,我受挫是两位道友的玄门罡气之下,心中不无忿慨,
是以隐迹深山,寻求破解之道,三十年来,探本寻源,对玄门罡气,下了一番苦功,才练成
适才所使的‘五阴剑气’,凝气成剑,可谓是一种专破罡气的功夫。峨嵋派一向以练气为
主,尤推玄门正宗,一瓢一鸥两位道友,功力精深,对罡气一道,已达炉火纯青之境。按说
我们互相印证之时,任何人只要妄想插手,定然会被四周真气,震飞出去,轻则重伤,重则
殒命。公孙老弟,就是在此种情此之下,被我剑气震伤,这并不是说他武功不好,因这种纯
然以真气的比斗,来人非有绝大功力,能承受得住我们三人所发的全部真气,鲜有不被震弹
出去的。刚才我细察你所使功夫,也是属于玄门罡气一类,但柔纯之中,暗蕴无比潜力,反
震之强,实出意外。以小兄弟的年龄推断,断难有此功力,何况昆仑派虽为玄门正派之一,
但从未听说擅长玄门罡气,小兄弟这项功夫,究竟从何处学来,能见告吗?”
  一瓢子一鸥子也正有同样感觉,心中虽有疑问,但不好出口。此时经白衣文士一说,四
道眼神,也一同转向了岳天敏,听他如何答覆?
  岳天敏既知一瓢子乃是峨嵋一派掌门,齿德俱尊。
  白衣文士虽然不肯说出自己名字,但也非寻常之辈。自然不便隐瞒。
  当下脸上微微一红,答道:“小弟末学后进,在谢大哥和两位道长面前,怎敢自秘,小
弟所学,实是敝派的‘太清罡气’,功夫不到,三位不要见笑才好。”此话一出,白衣文士
和一瓢子同时深感惊诧。
  一怔之后,只听白衣文士惊喜的道:“太清罡气,那是昆仑派失传了数百年的玄门无上
绝学!”
  “哈!哈!哈!哈!”白衣文士突然仰天敞笑,好像十分得意。
  这笑声响澈云霄,直震得四外群峰,齐声响应,林木潇潇!
  一瓢子和一鸥子脸色倏变,认为这老魔头又怪性突发,连忙暗暗凝神戒备,提防他骤出
不意,向昆仑一少下手。
  岳天敏也被他这一阵笑声,惊愕得不知所云!
  白衣文士一阵大笑之后,陡的双目精光暴射,注视着岳天敏,朗声笑道:“我谢某痴长
了数十年,久闻先师说及‘太清心法’为玄门至高无上的练气修真之学,其中所载‘太清罡
气’,为各种罡气功夫之冠,可惜听说昆仑派失传已久,无缘一睹,小兄弟你得天独厚,能
继此旷世仙缘,宁不大快!快使出来给我瞧瞧,庶不负咱们忘年论交一场。”他好像越说越
高兴,眉飞色舞,豪气干云。
  岳天敏却听得十分为难,适才自己情急救人,才使出‘太清罡气’,勉为其难,如论真
正功力,眼前的白衣文士不说,即以一瓢子和一鸥子而论,怕不都在自己之上?
  他迟疑有顷,嚅嚅的道:“小弟末学后进,那是……”
  白衣文士双手乱摇,拦住他话头,笑道:“哈哈,小兄弟,你又来了,咱们谕交在先,
试试又有何妨?说实在的,我老哥哥三十年苦练,就是想找会罡气功夫的人,印证印证我的
‘五阴剑气’到底是否白练?小兄弟,不必客气,快使出来给老哥哥瞧瞧,你想,你要是真
个抵不住,我那会叫你吃亏?”
  一瓢子一派掌门,尤其对罡气,浸淫数十年,自然知道得十分详细。
  自己所练玄门罡气,在一般练气之士的罡气中,已是首屈一指,但和‘太清罡气’相
较,仍是相去甚远。是以一听岳天敏所使乃是失传已久的“太清罡气”,也亟欲一睹为快!
  岳天敏经白衣文士不迭的催促,心知无法推辞,只得躬身说道:“既是谢大哥哥吩咐,
小弟遵命就是,不过……”
  白衣文士不等说完,微笑着道:“小兄弟你只管全力施为,咱们印证功夫,点到为止,
决不会让你吃亏,放心好了。”
  岳天敏方才见识过他的“五阴剑气”,是一种专破玄门罡气的功夫。峨嵋派掌门人一瓢
子和一鸥子的功力,两对一尚且落了下风。他和自己虽然无怨无仇,而且还硬结了兄弟,显
然对自己并无恶意。但这种以罡气和剑气的比斗,能伤人于倏忽之间,自然也不敢丝毫大
意。当下依言向后退出了几步,凝神而立,默运玄功,双手缓缓的平胸直竖,把“太清罡
气”悉数施展!一股至大至刚的玄门无上真气,立似一堵气墙,横亘在身前一丈左右。
  白衣文士眼看这位“昆仑一少”的小兄弟,渊停岳峙,飘然而立。一张俊脸,映着朝
辉,晶莹如玉,霞光隐隐,分明这年轻人竟然到达了道家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至高境界!
“太清心法”玄门无上绝学,果然不同凡响!心中不禁暗暗赞叹,一会工夫,只见岳天敏两
掌当胸,微微平推,显然“太清罡气”业已布达身前。
  自己三十年潜心苦练的“五阴剑气”,是否真能克制得住道家罡气功夫,这是最后一次
考验。但不管如何,自己的“五阴剑气”至少总是罡气的克星,而且出手如电,伤人于无形
之间。万一一时收手不及,使小兄弟稍负轻伤,自己也无脸见人。想到这里,身形立即像行
云流水般退出了七八尺光景。
  “小兄弟!你准备好了没有?”
  岳天敏双目微睁,双道冷电似的眼神,精光如电,朗声笑道:“谢大哥就请动手罢!”
  “小兄弟小心了!”
  白衣文士猛吸一口真气,功运右臂,五指如戟,遥对着岳天敏缓缓平伸而出!手势虽然
缓慢,但蕴集两身的“五阴剑气”,却透指而出,何异掣电!
  岳天敏只觉横亘在身前的“太清罡气”,被一股寒森森的劲气,齐中冲来,凌厉尖锐,
莫可伦比!
  他心灵上才起反应,“太清罡气”也立即发生了作用,柔轫气体,向外反弹!
  “五阴剑气”是白衣文士针对玄门罡气功夫而设计的一种专破罡气的功夫。它对罡气的
含有反震潜力,事先早有准备,出手之后,犹若一柄利剑,只要前面冲进一寸,后面真气便
源源不竭的贯注上来。
  因为它是把真气凝练成一条直线,刺在罡气上,只是一点之微,并非全面的,是以罡气
一生反弹之力,就会从它左右两边弹出,震不到它的锋尖。它更因罡气的左右反弹,向前暴
涨,反而造成它对罡气中间刺破的机会。
  岳天敏只觉自己“太清罡气”向前震弹之际,一股森森剑气,陡然转盛,宛若一支锋利
无比的长剑,气劲势足,顶着罡气中心,猛力刺来,大有长趋直入之势!不禁心头大惊,
“五阴剑气”当真厉害!连忙双掌一收,紧接着又缓缓推出。要知这正是他聪明之处,这一
收一堆,早已把横亘在身前的一堵气墙,缩小范围集中力道,全力对付。果然这样一来五阴
剑气的前冲之势立受阻遏,双方力道,成了不进不退的僵持之局。
  太清罡气无法逼退五阴剑气,五阴剑气也无法刺破太清罡气。这情形使得旁观的一瓢子
和一鸥子,看得凛然失色。自己数十年苦练的罡气功夫,竟然抵不上一个二十不到的少年。
不错!太清罡气乃是各种罡气功夫之首,但他到底总共只有这点年纪呀!
  对方那老魔头的“五阴剑气”何等厉害?自己合两人之力尚且不敌。这会对方虽然只以
单掌应敌,要知罡气剑气这类功夫,和拳掌不同,虽一指之微,同样可把全身真气使出,是
以双手和单掌,并无多大分别。
  岳少侠这份功力,当真远出昆仑四老之上!
  双方一阵僵持,白衣文士似乎并不感到意外,他依然脸含微笑,态度从容。只是脸上的
青气,愈来愈盛,前伸的右手,五只手指也微微起了颤抖。“五阴剑气”正在逐渐加强,一
股锐利无匹的森森寒气笔直如矢,向“太清罡气”一阵阵逼去!
  岳天敏只觉压力愈来愈重,虽仍无法刺穿自己的“太清罡气”,但阴寒之气,竟然透入
气墙,使人有凛烈之感。
  不由心中一惊,连忙澄心静虑,瞑目内视,气运周天,浑然返真。
  “太清心法”果然不同凡响,真气运行,罡气就陡然转强。一道虚若无物的气体,立即
凝化成一堵铜墙,屹如天堑。
  白衣文士剑气加强之后,发觉岳天敏身前罡气,已有被自己刺破的可能,正想及时收
手。陡觉对方罡气又突然转盛,自己“五阴剑气”稍一指触,犹如刺上钢板,震力之强迫得
自己剑气向后退缩。心中还有点不信,手掌连指,一连又冲刺了几下,果然每一次全被迫退
回来,而且潜蕴的反震之力几乎把自己向后推出。不由废然长叹了一声,右掌一招,收回剑
气。
  口中朗声叫道:“小兄弟,快请住手,玄门绝学,确实不凡,我老哥哥这三十年苦练,
又白费啦!”
  声音入耳,岳天敏立即停下手来,只见白衣文士脸上,流露出一层淡淡伤感。
  心头蓦觉对方是一位生性狂傲,成名多年的人物,自己最后不该用“太清罡气”把他
“五阴剑气”逼退,使他难以下台。
  不由惶然的道:“小弟功力浅薄,若非谢大哥手下留情,那能支持得住。”
  白衣文士淡淡一笑,沉吟着道:“我老哥哥一生不信武学上,还分什么正派旁门,但今
日一见,才知玄门正宗,确非旁门杂学所可比拟,小兄弟,论你内劲功力,似乎不在我老哥
哥之下,但你对‘太清心法’又似乎是初学乍练,入门未久,这真是令人费解。”
  岳天敏听白衣文士一说,心头不由更是佩服。自己练习“太清心法”总共只不过两年有
奇。如论真正功力,连略窥门径还谈不到,自己今日结够和他打成平手,说实在完全得力于
“天府玄真”罢了。
  想到这里,不由脸色微微一红,道:“谢大哥神目如电,小弟练习‘太清心法’,确实
还只有两年时间!”
  “两年?”“太清罡气”虽是玄门无上绝学,但也难在两年之间,速成到如此火候!
  难怪连涵养有素的峨嵋掌门一瓢子,闻言之后,不由目射奇光,脱口问出。
  岳天敏瞧了白衣文士和一瓢子一眼,随将自己曾在练习“太清心法”之前,服了十滴
“天府玄真”,玄关自通。后来身中枯木大师“黑眚宁”,远赴贵州求药,又被毒姑婆阴风
掌由百汇穴透体而入。同行的人在心急之中,把半葫芦“天府玄真”悉数给自己服下,说了
一遍。
  白衣文士点头笑道:“这就难怪,以小兄弟这点年纪,内力修为,竟然能和我们苦练几
十年的人不相上下。哈哈,小兄弟说实在的,你对‘太清罡气’的威力,还只骷发挥出十之
一二,有此旷世奇遇,假以时日,十年之后,放眼武林,就可抗手无辈了!”
  岳天敏拱手答道:“蒙谢大哥谬誉,小弟愚鲁,那敢如此狂法?不通今后还要谢大哥和
两位道长,多多指教才好!”
  一瓢子一鸥子一齐打了个稽首道:“昆仑峨嵋谊如一家,岳少侠不必太谦。”
  白衣文士却一手拉着岳天敏,哈哈笑道:“小兄弟,你认为我老哥哥此话过份了吗?即
以我谢某而论,普天之下,又服过谁来?武林中一等一的高手,以你今日所学,也已足可应
付,我还多说了十年呢!”
  这时紫衫剑客公孙明在山石旁经过一阵调息运功,觉得自己内力,比之负伤前更见充
沛。心知是昆仑一少那粒“灵宝丹”之功,心中甚为感激。立起身来参见过两位师兄,眼看
白衣文士正握着岳天敏的手,纵声谈笑,一付旁若无人的神气,心中不无愤慨。
  是以只望了他一眼,并不理睬,却向岳天敏笑道:“岳老弟,我从黎城一路追来,总算
在这里和你碰上,免得再上神女峰去,真是快事!”
  岳天敏听他口气,数千里追踪,竟然为着自己而来!不由惊诧的道:“公孙老哥追赶小
弟,可是敝师兄有何口信,托老哥转告吗?”
  紫衫剑客点头笑道:“岳老弟猜得不错!自从和你万姑娘动身之后,我们又在黎城近
郊,搜索了一番,发觉金花剑莫寒波和敌花仙子米凤娘两人,并没回转神女峰,看迹象是向
北而去,!当下商量之后,决定出我和严靖寰褚家麒兄弟三人走一起,祝三立祝老哥带着他
令郎走一路。天目飞虹庞老哥和令师兄万大侠作为接应,分头向北追去。其余的人,暂在黎
城等候。赶到辽西,金花剑莫寒波两人,正在一处破庙中,召集当地玄阴教坛下弟子,听取
报告,从他们言行上观察,似乎和尹姑娘失踪之事无关。后来祝老哥突然现身,单刀直入的
向她讯问尹姑娘下落。莫寒波脸现惊诧,坦率说明此行只是奉命附带调查尹姑娘‘叛教’情
形,并没擒人,而且对尹姑娘的失踪,至表关心。我们因问不出头绪,白跑了一趟。那知返
回黎城之后,却听人传说太行山大雄禅寺,前一天晚上,趁枯木和尚不在之际,被人家纵火
烧毁了一进大殿,手中弟子,也有多人负伤。大雄寺数百年来,无人敢去太岁头上动土,这
回也出了事情,当然来人武功之高,可以想见。大雄寺的人,因这件事太以丢脸,自然不肯
说出来的是些什么人。”
  岳天敏听到这里,心中一动,暗想:原来有人闯上大雄寺去,还纵火烧了一进大殿。难
怪那天枯木和尚急匆匆的说‘身有要事’,敢情就是追赶敌人去的。
  想到这里,只听紫衫剑客又道:“但有人瞧见,那天有七八个服装奇突的人,从太行山
下来,经黎城向南而去。其中似乎还有一个病人,驮在马上,形迹极为可疑。现在万大侠,
祝老哥和褚老镖头等人,业已追踪下去。万大侠因恐你老弟闯上神女峰去,才由我漏夜赶
来。今天早晨,我赶到这里,发现你老弟的坐骑,在林前啃草,料想你不会走得太远。四面
一瞧,果然有一点人影,向这峰上奔来,看身法,定是老弟无疑。这才跟上来瞧瞧。不想你
踪迹突隐,反而和两位师兄碰上了。”
  他说到这里,突然目光向四外一扫,问道:“岳老弟,那万姑娘和凤儿呢?她们不是和
你一起的吗?”
  岳天敏听到英妹妹,可能被一批不知来历的人掳去,总算有了一点头绪。
  心中正在暗自沉思,闻言忙道:“这事说来话长,凤儿在洛阳被崆峒五通掳走,目前琪
妹赶上桐柏山去了,小弟是一人上巫山来的。”说着就把凤儿被掳,自己和万小琪分头追
踪,独上神女峰来,及目前先拟赶赴桐柏山去之事,详细地说了一遍。
  白衣文士站在一旁,听两人说了半天,突然哈哈笑道。“小兄弟,你们所说的凤儿,可
是一个十三四岁,背插双剑的娃儿?”
  岳天敏方才曾听白衣文士提过,但因一直无暇问起,这时听他一说,连忙应道:“正
是,谢大哥如何得知?”
  白衣文士朗声笑道:“这倒真是巧事,我从几个小辈手上,救下一个女娃儿,瞧她资质
极佳,意欲收她为徒。那知这小女娃十分刁蛮,说她有两个叔叔,上巫山来了,要我找到她
叔叔才肯拜我为师,原来还是小兄弟的侄女,这可就好!我因带着她不便,把她寄在山下猎
户人家,好!我们这就下山去。”
  岳天敏听说凤儿已被白衣文士从崆峒五通手上救出,心头虽觉稍宽。但琪妹妹新练的
“玄天十二式”是否能敌得住五通,还是问题。何况英妹妹被不知来历的人掳去,更须急于
驰救,也都迫在眉睫,自然不能再事耽搁。
  连忙举手为礼,向一瓢子和一鸥子道:“两位道长,在下尚有急事,容先行一步。”
  一瓢子和一鸥子连连还礼道:“岳少侠既有急事待办,尽管先请!有暇务望来峨嵋一
叙。”
  紫衫剑客公孙明,却望着岳天敏道:“岳老弟,万姑娘和崆峒五通之约,尚余三日,你
又须驰救尹姑娘,恐怕难以兼顾,是否须公孙明代为效劳?”
  岳天敏道;“小弟坐下赤龙驹,日行千里,计算时日,还来得及,不敢再有劳老哥
了。”
  说着就向三人告辞和白衣文士一起下了望霞峰,向来路奔去。何消片刻,便到了放马之
处,赤龙驹果然仍在原地,悠闲的喈着青草。它因主人方才倏然飞起,良驹通灵,自然等候
着主人,不敢跑远。这时一眼瞧到岳天敏回来,早已低嘶着迎了上来。
  白衣文士一阵打量,笑着说道:“小兄弟,你这匹良驹,倒真是万中之选!”
  岳天敏一手挽着缰绳,道:“这是少林寺护法祝三立祝老哥所赠。”
  白衣文士点头道:“小兄弟年少英俊,有此名驹,相得益彰!唔!你别再客气,就请上
马好了,绕过这一带峰峦,凤儿就寄在前面山脚下,一家猎户人家,你到那里等我就是!”
  岳天敏还想客气,只听白衣文士连连挥手道:“小兄弟,你尽管先行,我老哥哥落后不
了多少!”
  岳天敏见他频频催促,只好说了声:“那末小弟恭敬不如遵命!”就踪身上马。赤龙驹
自主人走后,一直等了半天,这时唏聿聿一声长嘶,不得主人指示,早已四蹄翻腾,如飞驰
去。
  两边山林,纷纷向后倒退,这一阵风驰电卷,不多一会,已绕出几重山头。前面沿山脚
一带,树林之前,隐隐现出几间茅屋。
  岳天敏因自己马快,还恐怕白衣文士追赶不上,回头一瞧,果然不见谢大哥影子,连忙
勒住缰绳,策马徐行,渐渐走近林边。依然不见白衣文士前来,心中正在寻思。
  蓦听一声哈哈:“小兄弟,你怎的这时候才来,害得我老哥哥等了这一阵子!”
  岳天敏抬眼瞧去,只见树林之中,缓缓的踱出一个人来,白衣飘忽,身材颀长,那不是
白衣文士是谁?不由心头一楞,他来得好快!连忙一夹马腹,向前奔出几步,翻身下马,口
中笑道:“谢大哥神功惊人,小弟怎赶得上?”
  白衣文士敝声笑道:“小兄弟,你这末一说,好像我老哥哥故意卖弄了。”
  两人边说边走,没有几步,就已走近一家猎户人家的士垣。里面的人,敢情听到一阵马
蹄声音,板门开处,走出一个布衣荆钗的中年妇人。她一眼瞧到白衣文士,不由“哦”了一
声,道:“相公你回来了?怎的没有碰上小姑娘?她找你去了!”
  白衣文士听得微微一愣,连忙问道:“大嫂你说小姑娘找我去了,她什么时候走的?”
  中年妇人想了想,含笑说道:“唔!是相公你走了没有多一会,她也走了,说是找你去
的。”
  白衣文士瞧了岳天敏一眼,道:“这娃儿真够胡闹,她那是去找我的?”
  他言中之意,分明是说凤儿偷偷的独自逃啦。
  但中年妇人那知就里,连忙答道:“一点不错!小姑娘临行还说她知道你老的去处。哎
哟!这山中野兽出没,小姑娘走失了可不是玩的!”
  白衣文士不愿和她啰唆,只说了句:“不要紧,我们会去找的。”
  岳天敏听说凤儿独自走了,不由心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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