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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最美的季节之情归何处(夏卷+春卷)-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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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别笑了,刚刚她说的什么?别人我也不好意思问,”胖子突然很正经地看着吴邪,“别告诉我你也没听懂……你是怎么进九中的?”
“听懂了,听懂了……”吴邪憋着笑,压着嗓子给胖子复述,“霍老师先介绍了一下斯坦福大学的历史和各种牛掰,”说到这儿,吴邪顿了一下,“这个不知道自己百度吧。”
胖子露出一个“别小瞧人”的表情,大手一挥,让吴邪继续说。
吴邪偷笑,继续说道:“接下来霍老师说了一件刚入学时候的事。她上学前听一个在那里上学的朋友说校园非常大,是美国面积第二大的学校,兴奋得不行。”虽然知道胖子不至于孤陋寡闻到百度的程度,但还是忍不住把刚刚霍秀秀说的拿来现卖:“当年斯坦福夫妇把所有的个人财产都捐献出来并立下遗嘱,严禁售卖学校的土地。但那么大的土地明显用不完,有一个聪明的校长研究了遗嘱之后,发现斯坦福夫妇只是说禁止售卖土地,没说不能出租土地,就把一片土地租出去了,就是现在的硅谷。”
说道硅谷,吴邪小向往了一下。
要知道,当年要不是因为建筑专业可以在外面呆五年,他有可能会报考SHJD的计算机系。
哎!如果当时读了计算机系,那现在……
可能也没什么不同,什么人什么命……
胖子才懒得理他曲折的小心思,催促他快点说。
吴邪继续说道:“尽管租出去一大片土地,现在的斯坦福依然大得夸张,自行车是必须人手一辆的。所以,霍老师听从了朋友的建议,特地买了辆自行车去上学,结果,进了校门果然就迷了路,然后她给朋友打电话,朋友问清她的位置后,告诉她在一个餐厅门口等她,让她在自动售贩机上买一份地图,自己骑过来。霍老师拿到地图之后,找到她朋友所说的餐厅,拿手指一量,觉得好远,心里一边骂那个家伙不够意思,自己头一次来都不出来接她,一边骑上自行车狂奔。心想,反正校园大,怎么也得骑一会儿,加大马力,不管不顾地就往前冲,可沿地图标注的路线骑了半个多小时也不见那哥们说的餐厅,眼看着两边的景物是越来越不对劲了……”说到这里,吴邪顿了顿,突然若有所指地说道,“秀秀这丫头也是一根筋,一条路跑到黑的那种,你说怎么就不知道停下来打听打听?她小学就去了美国,完全没有语言障碍。”
“然后呢?”胖子倒听得津津有味。
“后来,当她终于确定不对劲了,停下来给她朋友打电话,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她朋友万分委屈地说,他在餐厅门口看到了她,招手喊她,结果她像疯子一样拼命往前骑,那架势就跟和心上人私奔似的。”
“私奔?”胖子瞪大了眼睛,“刚刚霍老师这个也说了?”
“啊!刚刚那阵比较大的喝彩就是喝这句的。”
“这美国回来的,真是不一样。”胖子觉得有点不妥,但也忍住了没说什么,接着问:“再后来呢?”
“再后来,霍老师又拼命一样地骑回来,终于在二十多分钟之后才看见她的朋友和那个根本看不出是餐厅的餐厅,再左右看看,根本离她出发的地方不远。”
哈哈哈……嗯?
看胖子一点都没有笑的意思,吴邪也止住笑一脸无奈地问:“不好笑?”
“这有什么好笑的?你还有什么没讲?怎么刚刚笑得那么大声?”
“不好笑么?霍老师没看比例尺……而且这是典型的美式幽默啊!”
胖子一脸莫名,完全搞不懂这有什么好笑的,郁闷地问道:“那后面呢?love……I am back啥的,这我可听得懂,这丫头有男朋友了?”
“感情你就听懂这个词了?前面那个China你就没听懂?”吴邪故意挤兑他。
“那个词儿再听不懂,我要不要切腹谢罪啊?”胖子狠狠地白了吴邪一眼。
吴邪嘴角瞅抽了抽,接着道:“霍老师说,china,我的祖国,我的家,这里有我的家人,我的挚爱,所以,I am back。”
胖子愣了愣,突然一脸严肃地说:“德高为师,身正为范啊!张校这招绝了,这比上十堂班会课都有效。”
吴邪也愣了一下,问道:“这个话题是张校出的?”
“不是他还有谁,你们都是他招回来的。”胖子拍了拍吴邪,“小吴,你看张校这个人冷冰冰的,平时话也不多,但在九中除了老大,胖爷我最佩服的人就是他。”
“啊?为啥啊?没看出他有啥牛掰的,倒是臭屁得很。”吴邪有点不以为然。
“没啥牛掰?”胖子一脸鄙夷,“你才来九中几天?我跟你说,张校是两年前来的,他没来之前,九中已经很牛掰了,老大仗着和解局关系好,再加上九中的待遇确实高,从各个学校要来不少牛人,不是学科带头人就是教学能手啥的。但你要知道,这么多牛人聚集在一起,难免文人相轻,尤其是做教师的更是清高得一毛。除了老大以外,无论是潘校还是刘校,就是陈导说的话,都有一窝蜂的不同意见,说好了那叫民主,说不好就是抬杠,显示自己牛掰呗。可张校来了负责教师工作半年之后,一声不响地也没看他做什么,可全校老师,无论文科还是理科就连英语都算上,全服。再加上这两年进了五十多新老师……你看吧,都是什么质量的……现在的九中要多和谐有多和谐,风气多好。”
吴邪睁大了眼睛,“都服他?服他什么?他那个样子……哪点……”
胖子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吊人胃口:“你小子先猖狂着,等你死在他手上,到时候再说你服不服。”
吴邪本来还想辩驳几句,但想到那节上烂了的数学课,当下戚戚然,心虚地调整了下坐姿,轻咳了一声。
胖子也没太想明白吴邪挺随和一个人,为啥一提到张校就有点炸毛,本来以为自己说完这句他非得跳起来嚷不可,可就这么蔫了,顿时也疑惑了,扭过头看吴邪:“小吴,你该不会有什么把柄落人手里了吧。”
“呃……”吴邪曲起食指摸了把鼻子,“课上砸了算不算?”
“上砸了?”胖子终于表现出了身为一名教师的职业操守,横眉冷对吴邪,“砸到啥程度?”
看胖子这个表情,吴邪有点绷不住想笑。
门对门坐着,每天看到的是教导处跟城门一样,来来往往直到晚上十点不带关门的。城门里面胖子要么咆哮要么声色俱厉要么苦口婆心要么装孙子地跟这帮大错不常犯,小错犯不断的孩子们周旋。再加上上高中时自己也是教导处常客的亲身经历,吴邪甚至都忽略了这个一天变八百次脸的胖子其实也是每天站七尺讲台的。
“也没啥吧,”吴邪目光闪烁,“就是班里只有三个学生听懂了。”
“啥?”
胖子那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让吴邪无地自容到极点,连忙企图自我粉饰:“有那根萝卜坐在后面,我紧张不是么!”
胖子也懒得跟他废话,看死人一样甩过来一个“你死定了”的眼神,转头再也不理会他了。
吴邪还想套套近乎,收集点不死得太惨的秘籍啥的,还没开口,就被铺天的掌声和笑声给淹没了,抻长了脖子看了看,原来是叶成也发完了言,刚刚坐下。吴邪也跟着鼓掌,顺路看看下一个发言的人是谁。
话筒看似很随意地递给了解子扬。这下吴邪几乎可以肯定这绝对是事先安排好的,那人一紧张就磕巴,要是事先没有准备,搞不好这会儿就磕磕巴巴到天涯,非把人笑抽过去不可。
“各位同学好,我是XIA大生化学院毕业的。先和同学们分享一句在XIA大流传很广的口号:老子XIA大的,谁怕谁?神马困难考验都是浮云。”
观众席上笑声一片。
解子扬继续说道:“在座的各位高三的同学,当你们明年这个时候走在大学校园里时也许会很矫情地疑惑,不过是过了两个月,高中生和大学生究竟有什么不同?说实话,刚刚上大学的时候,我也曾这样矫情过,觉得自己和上高三的时候没有任何不同,对大学生这个新身份还有点不太适应。但九月的大学是很忙碌的,各种各样的活动接踵而来,所有新生都会茫然地卷入其中随波逐流,被新鲜感和兴奋冲昏了头脑的情况下还能这么矫情的要么是哲学学得特别好的要么就是装牛叉故作深沉准备做苏格拉底第二的。”说完,解子扬顿了顿,轻咳了一下,“当然,我是第一种。”
一片哄笑。
“我记得那一年夏天,雨水较多,全国好几条比较大的河流都遭遇了几十年不遇的洪灾,众多解放军战士和武警官兵义无反顾地投入到抗洪抢险的斗争中。就这个题材,我们班的宣传委员和组织委员计划排练一个主旋律题材的班会参加系里的班会评比,为了新颖,还排了一个小品。当时时间很仓促,也没做太多的功课,完全凭想象写了本子,大概演的是一名排长在接到部队出发的号令时,仅仅在家休假了一天就准备赶赴灾区,临行时和母亲妻子告别的一场戏。其中有一句台词是‘我不是个好儿子,也不是个好丈夫,但我是共和国最好的兵。’本来是一句非常感人的话,可偏偏演儿子的那个同学是辽宁葫芦岛人,er和e音不分,‘我不是一个好儿子’,总说成‘我不是一个好鹅子’。预演一次,笑场一次,演的同学笑,看的同学笑。本来挺严肃的题材,因为这句话莫名的非常喜感。后来同学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是‘我不是个好鹅子。’然后对着笑半天。可练了好几天,换演员也来不及了,再说那个同学演得挺投入挺好的,导员只能一遍一遍纠正他的发音,后来终于勉强发对了。可大家的心都悬着,很怕他一个紧张又说成‘好鹅子’那笑场的可就不是班里的同学了。正式评比那天,整个班会的气氛特别好,无论是诗朗诵、歌曲舞蹈还是同学们的讨论,都比平时练习时要好很多,同学们仿佛一下子被那种崇高感染了,热血澎湃,最后这个小品更是将气氛推向了最高潮,好多同学都哭了,就连评比的老师眼眶都红了。结果,那次班会评比,我们班得了一等奖。庆功的时候,大家突然发现一个问题,那个演儿子的同学由于太紧张了,乡音难改,依然说的是‘好鹅子’,可我们却并没有笑场,真是太意外了。这时候,我们的导员对我们说,‘这次班会非常成功,我很为你们感到骄傲,但最让我感到高兴的是,从今天起,你们不在是高中生,而是一个真正的大学生了。’看我们都茫然不知所以,导员继续说,‘在人的成长经历中,总会有一些节点,让我们瞬间长大,让我们可以转身从容地审视从前的自己。记住今天,记住这个你们人生中最华美的一次转身。’”
全场鸦雀无声。
解子扬低笑了一声;“同学们,虽然有一句话叫条条大路通罗马,但这条路上的风景是不同的。如果大学是路边的一个驿站,就现状而言,在一个好的驿站里积蓄力量时遇到对我们有好的影响的人和事的几率要大很多。而从现在开始,三年后,两年后,还是一年后,走进哪个驿站,决定权在你们自己手里,为此拼尽了全力,如果真的造化弄人,起码可以无悔。”
解子扬什么时候坐下的,可能已经没人在意了,再反应过来时,全场爆发了经久不衰的热烈掌声。
吴邪低着头,偷偷红了眼眶,高中三年,大学五年的日子一幕幕在眼前飞过。也许这样的话,真的能触动的还是有过这样经历,已经能转身从容审视自己的人,但从全场的掌声来看,孩子们就算不懂,起码他们已经被感染了。
能从万千学子中脱颖而出,进到金字塔顶端的九中,孩子们需要的不是疾言厉色地批评,不是磨破嘴皮地嗡嗡教导,他们需要的只是一种引导,让他们在对前路的迷茫中看清自己真正要的是什么,愿意为此奉献三年的热血和坚持,并能自觉地远离外来的诱惑和干扰一往无前地跨进另一扇驿站的大门。
张起灵,这就是你的目的和所要的效果对么?你相信每一个孩子,你爱每个孩子,你要让九中成为他们人生中最好的一个驿站,你为他们找寻可以胜任这项工作的导师,你默无声息地用你的方式改造着九中和九中的每一个老师——在引导的同时被引导,共同来完成这一项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事业。
教育,不单是教,还有育。
百科辞典上对“育”的解释是:按照一定的目的长期地引导和训练。
对,是引导,而不是灌输。
吴邪坐直了身体,找寻前排那个沉默的背影,猜测他的表情和藏在冷漠表象之下的——那颗心。
如有灵犀一般,他转身,依旧没有表情的脸,依旧淡然地幽深的眼,越过众人直直地和吴邪的视线纠缠在一起。

人群中,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只有你,会懂我。
只是,我的心,真的剥开来,你愿意看么?

吴邪这厢三魂丢了七魄,会场那厢掀起了另一轮新的高潮。
“怎么了?”吴邪刚刚回神,就听胖子笑骂,这帮小兔崽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胖子回过头来扫了一眼吴邪:“快看看,楼上的,那边,是你班的兔崽子不?明天给我揪教导处来。”
吴邪顺着胖子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还真是自己班那块,要不就是隔壁班,刚刚光顾走神了,这会这么热闹到底是咋了?
“好像是,要不就是七班的,咋啦?老师都发完言了?”
胖子懒得理他,一嗓子冲各位副班主任吼出去:“都是谁班的兔崽子,明天都给我揪教导处去,反了天了……”
大家一阵哄笑。
吴邪听了听发言的内容,不由得同情起胖子来。
看来教师的发言结束了,现在该是学生发言了。既然话题是“我的九中”,那谈话的内容无外就是校园怎么样,老师怎么样。而看这样子,吐槽的焦点都集中到了给他们留下了深刻印象的教导处主任身上。
而且明显地,学生们受到了刚刚新老师发言的影响,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长江后浪推前浪,开始只是几个大胆的调皮的学生在说,后来,学生们主动跑到主持人手里抢话筒,话题渐渐地从胖子蔓延到几乎所有老师,就连校领导都没有幸免,一个个吐得相当的有创意。再后来更是发展到,没有被吐槽的老师默默地在心里流泪——是不是老子不够有个性啊,怎么还没吐到我啊!
吴邪都快笑抽了,九中是他的母校,有很多老师以前教过他的,这过了五六年了,怎么孩子们的吐槽和自己当年吐得一样?也太不与时俱进了吧!
吴邪控制着自己的气息,不能笑得太狠,不然一会儿唱《在梅边》一准岔气。他的节目比较靠前,因为今年是云彩压轴,解雨臣又要配合他《在梅边》里的青衣,所以,早点演完,好给解雨臣调控下面节目的时间。
掏出手机看了看,也差不多该去换行头了,想到“行头”想到解雨臣,吴邪牙根直痒,在心里咆哮了两遍:尼玛的啊!让那个带墨镜的精神病快点来收了这个妖孽,快点来为直男除害吧!
远在S市的黑眼镜窝在转椅里,两腿交叉架在办公桌上,盯着眼前飞快闪动的电脑荧屏上的代码,猛然间来势凶猛地连打了两个大喷嚏,差点把鼻血都打出来,连忙放下长腿抽了张纸巾擦了擦鼻涕,抬头看看中央空调,嘴里嘟囔着,见了鬼了,大九月天的打喷嚏,哪个不开眼的念叨我。
上午,学校的道具箱运过来的时候,解雨臣给吴邪挑了一堆长长串串挂在腰上、脖子上、手腕上的链子,说是这样跳起来比较酷。当然,给他伴舞的男生们更喜欢,不用学校准备,自己就把自己打扮得又潮又酷。最后,解雨臣还拉着吴邪的手说,这又细又长的手指真好看,你该不是练过钢琴吧。吴邪一阵恶寒,一把抓住解雨臣的手摊开五指和自己的合在一起,说道,瞧瞧,瞧瞧,你诚心磕碜我呢吧,你这手指比我长半个指节,还来说我的手长。解雨臣笑着将吴邪的手抓在手里道,不能跟我比,我五岁就开始练琴,都二十多年了,一般人的手长成你这样太少见,真漂亮。吴邪狠狠地抽出手,愤愤地朝解雨臣比了个中指。解雨臣手疾眼快,拿起一个指环套上去,一直撸到指根,嘴角挑得要多勾人就有多勾人,伏在吴邪的耳边说,我不喜欢戴套,不过是你的话,我愿意。滚你妈的,吴邪飞起一脚笑骂道。解雨臣心情极好地侧身躲过,从道具箱里挑出和这个指环一套的其他几只递给吴邪,还没忘嘱咐他,无名指上不要戴。吴邪接过来连同那些链子一并放进一个袋子塞在一个梳妆台下的抽屉里,看解雨臣眉目含笑地看着自己,长叹口气,说道,小花啊,小花,你怎么就是个男的呢,不然,我一准把你娶回家,谁都不让看,这他妈放出来不是为祸人间么。解雨臣笑得更加妖媚丛生,你要娶也行啊,我是不拘上下的,只要你技术足够好。天雷滚滚啊!吴邪石化得只有眼珠还能动两下,这年头,节操和脸皮一样,都碎成了渣儿。甩了一个“算你狠”的手势,吴邪默默无语两眼泪地到舞台中央帮忙搭架子去了。
将手机放回裤兜,吴邪压了压棒球帽的帽檐,正准备起身,一只麦克风就杵到吴邪的鼻子上。
麦克风一边杵还一边说:“时间的关系,我们再找最后一位同学发言,刚刚听了那么多同学的发言,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发现,我们几乎把所有的老师都吐槽了一遍,还有谁没被吐啊!”
学生反应了一会儿,终于在几个机灵的学生地带领下,喊出了同一个声音——吴校长。
吴邪一听这个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一定是事先安排了一个学生来做最后这项艰苦地工作——吐槽大校长。
张起灵,你他妈的还不是一般的拽,你要不要把每个细节都设计进去啊!
如果一个学校的校长永远高高在上,可望不可及,那学生永远不可能把自己当成这里的主人,只能是一个过客。这就好比一个国家的最高领导人能够与民同乐,总会给国民带来别样的感动。就像周爷爷是永远被怀念的,普京是可以被崇拜的,小布什是可以被扔鞋的,野田是可以被唾骂的,小马哥是可以忘记就职宣言的。
“我的九中”——九中是我的,我是属于九中的,所以,我必须为她光耀门楣。
同理,
“我的祖国”——祖国是我的,我是属于祖国的,所以,我必须让她强大富足。
这么看来,刚刚吐槽张校、潘校、刘校的差不多都是安排好的,毕竟以一个高中生的胆识,这么直直地站出来吐槽校领导,还是很有难度的。
而这个女生主持人一定是忙乱了,忘了最后一个安排吐槽校长的同学坐在哪里,迷迷糊糊地发现王教导旁边坐了一个学生模样的,而且还坐在最外边——所有安排好的学生都是坐在最外面的。灵机一动地认定这个就是被安排好的学生,不是也一定是校学生会的,叫起来救场肯定没问题。
吴邪想明白了之后,在全体师生齐刷刷射过来的看好戏的眼光中,嘴角挑了挑,不经意地往张起灵的方向看了看,想看看他面对这种局面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尼玛!居然还是没有表情!
吴邪抬眼看了看小女生主持人,显然,这个孩子也发现了异常——这个看起来像学生的人有可能并不是学生。
想了想,对于张起灵安排学生吐的槽,他无从猜测,单论坐在这里的人有胆子真正吐槽吴三省的恐怕除了他吴邪,不做第二人选。
接过话筒,吴邪瞄了一眼最前排正中央空着的座位,那老不着调不在,吐死他丫的,反正师生同乐的日子,翻脸?找你得意的干将张萝卜去吧!
打定了注意,吴邪清了清嗓,站起来转过身,背对舞台,面向学生。
而楼上,阿宁班上的学生发现是他们的副班主任,马上大声地喊了起来。
“嗯……各位老师好,各位……校友们!”
校友?经过了最初的愣神,学生们大声地“校友,校友”地回应着。
“五年前,我还和你们一样穿着同样的校服坐在三年二班的教室里和山一样的各科习题死磕……还有这位,刚刚发言的解老师,当年我们是一个班的。”
没等吴邪点名,解子扬乖乖地极配合地站起来向学生们致意,搞得像领导巡视一样。
“三个月前,我走出了Z大的校门,回到九中。今天,我在这里过属于我的节日,诚惶诚恐地接受大家的祝福。”吴邪很严肃地说完这段话,马上换了一种语气和表情,“校友们,若说吐槽吴校长……我以过来人的身份给大家爆个料。我刚到九中的时候,吴校长有一个情投意合的恋人,他以身作则地告诉我们千万不要早恋,花开得太早都是美丽的错。”
学生们哈哈大笑。
解子扬迷茫地想,吴校长啥时候说过这话?要是说了,不把我们的小心肝儿吓抽了啊!
“后来,我高三要毕业了,吴校长有一个情投意合的恋人,他语重心长地告诫我们千万不要恋得太早,路边的野花不要采,要朝着高岭之花前进前进再前进。”
说到这儿,连老师们都不淡定了,跟着学生们一块起哄。
再次验证了一个真理——八卦是不分年龄性别和职业的。
“再后来,我大学毕业了,吴校长有一个……”
学生排山倒海地吼:“情投意合的恋人。”
哈哈哈哈哈……
吴邪也笑不可支:“他痛心疾首地告诫我,该出手时就出手吧,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然后,我终于忍不住了,我说,敬爱的吴校长,您那朵高岭之花啥时候结果啊……然后,你们猜,吴校长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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