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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最美的季节之情归何处(夏卷+春卷)-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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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啊!在深圳呢……”陶小翠引着吴邪往包间里进,转过头时,挺诧异地问,“你们没联系了?”
“没……没……毕业了就没联系了……”
“不是吧?我姐现在还总提起你呢!”陶小翠做极度惊讶状,“……我家还有你照片呢?”
吴邪特想抽自己,往这个话题上聊什么!明明是句客气话……
我说你这破孩子怎么这么不开眼呢!
陶小翠推开包间的门,手一摊:“请进!”
吴邪连忙侧身把身后的张起灵让出来,语气特别恭敬:“张校,您请!”
张起灵一路上来也没说一句话,站在门口顿了顿,进去后径直朝窗边的座位走去。
“张校?”陶小翠张大了嘴巴,指了指张起灵,“他是校长?”
“小点儿声儿!”吴邪佯装生气瞪了陶小翠一眼,用方言道,“主管我的副校长,今天就是请他吃饭,你看你把你吴哥给毁的……”
“对不起,对不起……”陶小翠也改了方言,急急地道,“怎么办?怎么办?吴哥……他那么年轻,谁想到他是校长啊!”
“这会儿着急也来不及了,你说怎么办吧?”吴邪故意吓唬陶小翠。
“怎么办?吴哥,你说怎么办?”
“这样,哥麻烦你个事……”
“啥事,啥事……吴哥你说!”
“小翠儿……”吴邪从裤袋里拿出钱包,抽出两张毛爷爷,放到陶小翠手里,“帮哥到街里那间‘采芝斋’买三盒粽子糖,玫瑰、松子、薄荷味的一样一盒。”
“粽子糖?”陶小翠眨巴眨巴眼睛,“买粽子糖干嘛?”
“我们校长他女朋友特别喜欢吃糖……”
“好好好……我这就去……我骑自行车去……”
看陶小翠一阵风似地跑了,吴邪笑得特别欠扁,又抻着脖子看那孩子确实是下楼了,才心情极好地进了包间,刚转头迎面就对上张起灵似笑非笑的目光。
“张校……”吴邪收了笑,连忙来到窗边往上拉窗帘。
张起灵也不答,目光随着吴邪的动作上上下下。
“陶小红……是我一初中同学……后来我上了九中,她没考上……再后来就没联系了……”吴邪避重就轻地含含糊糊地解释。
张起灵还是不接话,只是从裤袋里掏出手机,点了几下,举起来对着吴邪“咔嚓咔嚓”连拍了好几张。
“这……这是?”吴邪被弄得一愣。
“我还没有你的照片。”张起灵收了手机,直盯着吴邪。
吴邪胸闷,不知道该做出个什么表情。
正尴尬着,另外一个小服务生拿了菜谱进来,递给张起灵。张起灵接过直接就转给吴邪,道:“你点吧。”
吴邪接过菜谱,随手翻了两页,抬头问张起灵:“有忌口么?”
“没有。”
吴邪把菜谱合上,报了几个菜名——都是望江楼的招牌菜,荤素搭配,简单不复杂,只为能上得快一点。
小服务生拿着菜谱还没转身,又被吴邪叮嘱了好几次:菜尽量快点上,我们有急事,赶时间。
不一会儿,几个小冷盘和主菜——竹笋鮰鱼煲,就上了桌了!
竹笋鮰鱼煲,一个精致的石锅器皿装着,炖得雪白的汤乳透着氤氲鲜香。器皿下面点着一个酒精小盏,小小的火苗在器皿下若有似无地燎着。
这道菜从原料到配料都非常讲究不说,连刀工、火候都必须精准到位——石锅是特制的,鮰鱼要野生的,每一片鱼片都要薄厚相同,炖出来之后,鱼片要滑润柔嫩又不失其形,醇香中透着笋鲜,但笋香决不能盖过鱼香,连笋片都只要尖尖的笋头那一块,切成片片,与鱼片浑然一体。
俗话说:一热抵三鲜。虽然九月底的节气气温还是很高,但要的就是这种空调里吃热鱼的感觉。
石锅保温,端上桌的时候,汤汁还在咕嘟咕嘟地冒着泡。
吴邪拿起汤匙轻轻拂开表面一层薄薄油花,舀了一小碗递给张起灵道:“先开开胃,特别鲜。”
张起灵接过来舀了一勺,稍稍吹了吹,就往嘴里送。
“小心烫!”吴邪神情紧张地盯着张起灵,嘴角都跟着微微抽动。
张起灵放下小碗,拿起筷子夹了一口凉拌马兰花。
“怎么了?不好喝?”吴邪稍稍有点失望。
“不是……很烫。”
“哦!”吴邪一颗心落了地,也给自己舀了一碗,慢慢地啜着喝,还不时地抬眼瞄张起灵,觉得他一张面瘫脸特别可爱。
喝完了一碗,吴邪又开始往碗里舀鱼片,貌似不经意地问:“张校,老家在哪儿?产鱼不?”
张起灵正要回答,门就响了。
吴邪喊了一声“请进”,就见陶小翠呼哧带喘地进来,将手里拿着的三盒“采芝斋”的粽子糖,直接放在张起灵那边桌上,瞪着大眼睛,断断续续道:“张……张……张校长,您的……糖……糖……”
吴邪一闭眼睛,一咧嘴,心里骂了声“我操”——这孩子是怎么到望江楼当服务员的,什么眼力见儿啊!
“小翠,怎么直接送进来了……”吴邪一边站起来一边给陶小翠递眼色。
“谢谢你,小翠……”张起灵笑了笑,也换了方言,又道,“……谢谢你跑那么远给我买糖。”
九门方言非常复杂,历史悠久,保留古汉语全浊声母和古汉语中强制性的规则连续变调,属于吴语系中的南部吴语,而且语言习惯大多以村为单位,甚至有隔河的两个村方言都不尽相同的情况。
张起灵说的是地道的九门方言,这绝不是有语言天分就学得会的。
陶小翠倒没觉得什么,看校长这么和蔼可亲,连忙用方言推说“不客气,不客气”,又拿起菜单核对了下桌上的菜,问吴邪要不要上点酒。
吴邪说酒就不用了,先把米饭上了,重要的是再帮忙催催菜,说完又指了指张起灵道,这位张校长晚上还要值班。
陶小翠笑着瞄了张起灵一眼,答应着离开了。
吴邪瞅着张起灵笑,张起灵也瞅着他,谁也不说话。
最后,还是吴邪忍不住,掏出烟盒,自己抽出来一支叼在嘴里,挑了挑眉示意张起灵要不要。
张起灵伸手抽出一支夹杂指间,欠了欠身,笼着吴邪递过来的火,点着了烟,深深吸了一口,缓缓地吐出,道:“吴邪,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
吴邪一愣,连忙澄清:“张校……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是我想告诉你。”
吴邪吐出一口烟雾,想了想,问道:“是老茶营那边的?”
“嗯……”张起灵端起刚刚吴邪给他盛的汤,喝了一口,“小时候也喜欢吃鮰鱼,但吃不起。”
吴邪没来由地一阵心疼,盯着张起灵说不出话来,只能又狠狠地抽了口烟。
“十岁那年,妈妈把我送到美国我爸爸那里。”
“那你妈妈呢?”
“还在九门,我就是为了她回来的。”张起灵将烟头按在烟灰缸里,盯着吴邪,慢慢勾起了嘴角,道,“改天,咱俩去看看妈。”
呃……
吴邪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这就是要见家长了么?也太快了吧!
“哦……那个……这个……不急吧!”
“可能没多少时间了。”
吴邪一惊:“伯母她?”
“肝癌晚期。”
“啊?”
“现在还控制得很好。”
“那……”
吴邪非常焦急,想问问张起灵在哪家医院,治疗到什么程度,自己是不是能帮上忙,但这些张起灵都应该有能力安排好,自己说了也是白说,可不问问,心里又确实非常着急,正犹豫不决间,就见张起灵指了指手腕上的表,道:“快吃吧,时间不多了,我的事,以后慢慢跟你说。”说完,自己舀了一碗鱼片慢慢啜着吃。
吴邪“哦”了一声,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连忙也跟着从石锅里舀鱼片。

以后……
吴邪,我们会有很多很多以后吗?

虽然这顿饭吃得跟打仗似的,但还是在预定时间内吃完了。
整顿饭,吴邪都有点心不在焉,脑海中不时跳出解雨臣那天说的话。
其实,从第一次见到张起灵的麒麟纹身时单纯的好奇到随着了解的加深想要和他走得更近,张起灵有什么样的背景,背后的水有多深,吴邪想知道,但这并没有成为他跨出这一步的障碍,甚至还有点小兴奋,万一张起灵真是个美帝特务啥的,那以后的生活该有多刺激!
当然,这些都想着玩,是将妄想带进现实,电影看多了的后遗症。既然他这个人是真的,其他就都不重要,他就不信,自己一个大老爷们还有啥可受不了的,难道还不如个姑娘?
实际上,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在吴邪的印象中张起灵除了学历高一点,能力强一点,人面瘫一点、冷一点,给人感觉牛逼一点、酷一点,钱……呃……多一点……其实……都挺好的。尽管那张摩根大通的信用卡也让他小震惊了一回,但他还是觉得现实生活中,哪有那么多八点档狗血的剧情,自己拣个高富帅还有可能,至于解雨臣的暗示……怎么都想象无能。

既然,从相识的最初,他就是孤身一人走进他的心里,
那么,当他真正下定决心和他走一程……
他求证和考量的只是自己的心。
可他竟然愿意对他说,愿意将自己的一切都告诉他——只要他想知道。

从并不美好的童年开始……

  我把我唱给你听
    趁现在年少如花
    花儿静静的开吧
    装点你的岁月我的枝桠
    谁能够代替你呢
    趁年轻尽情的爱吧
    最最亲爱的人啊
  路途遥远我们在一起吧
    我把我唱给你听
    把你纯真无邪的笑容给我吧
    我们应该有快乐的
   幸福的晴朗的时光
    我把我唱给你听
   用我炙热的感情感动你好吗
    岁月是值得怀念的留念的
    在这最美的季节


32
买了单正准备走的时候,李老板终于在忙得四脚朝天中抽空过来,一把抓住张起灵的手寒暄:吃得还满意么,张校长?
张起灵点头微笑致谢:非常满意,李老板费心了。
吴邪在一旁站着陪笑,冷不丁瞥见张起灵的眼角扫向桌子上的三盒粽子糖,连忙一起抱起来伸向李老板,笑道:“李叔,这是我们张校长给你们家小公主的……”
李老板一愣,急忙摆手推脱:“这怎么好,张校长,您太客气了……太客气了……”
张起灵接过吴邪手里的糖盒,微微用了点力,递到李老板的手里,微笑道:“听吴老师说您家小公主特别漂亮,这次没见真是遗憾……不知道小公主喜欢什么,一点心意,不成敬意,还望笑纳……”
李老板也是混成了精的人物,听张起灵这么说,也就不再辞让,哈哈哈大笑两声,接过糖盒,礼貌地道了谢,又眯起眼睛指了指吴邪:“你这小鬼……”
吴邪嘿嘿干笑两声,凑过去轻声地说:“李叔,可千万别告诉我三叔……”
“放心吧……咱爷俩的事,不掺合那老家伙……”
“李叔,您可真是太好了……比我三叔强远了……”
李老板笑得慈眉善目,又道:“那是……那是……也不看咱爷俩啥关系……”
说说笑笑间,李老板将两个人送到了大堂,吴邪忙叠声“留步”,和张起灵出了望江楼后急急地往停车场走。
白天再热,毕竟也到了九月底,又在江边,阵阵微凉的江风拂面而来,感觉非常舒服。
到了车门旁,吴邪没急着开车门,反倒停下脚步,双手插兜,迎着风仰起头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会儿,对张起灵道:“要不是今天你还要赶回去值班,我们就到江边上走走……我三舅爷爷就是渔民,小时候常跟着他去打鱼……”
“下个月,我不值住校班。”张起灵从车尾绕过去,靠在车身上转头看着吴邪,幽深的眼里映着皎洁的月光。
“校园班也没有吧?”
“没有,上个月刚值过。”
“那太好了,下个月我们天天来,把这一片儿都吃个遍,怎么样?”
张起灵答道:“好。”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奖金卡可在你哪儿呢,你就直接写到借条上,一并扣了吧。”吴邪仍维持着仰头的姿势,往后一倒,也靠在车身上,扭着头冲张起灵笑,“反正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
张起灵对视吴邪的眼睛,勾了勾嘴角:“期限半年,逾期……”
“以命相抵是么?”吴邪微微欠了欠身,抓起张起灵的手卡在自己脖子上,“那我就把命抵给你。”
张起灵的手先堪堪地卡在吴邪的脖子上,然后渐渐开始收力,越来越紧。
吴邪不知道张起灵要干什么,瞬间僵直了身体,条件反射般地绷紧了浑身的肌肉,可稍稍挣了挣,肌肉就松弛下来,连抓着张起灵的手都慢慢垂下,放在身侧,继续对他笑着。
张起灵一眼不眨地盯着吴邪,眼波渐渐漾了开去,荡起一圈一圈的涟漪,脸上的线条随着手上的力道慢慢软化,慢慢轻柔,终于融在无边月色中,他的拇指轻轻地摩挲着吴邪颈间温热的皮肤,手掌拂过上下滑动的喉结慢慢伸向后颈,屈起拇指和食指一绺一绺地捻着吴邪的发尾,轻声道:“好。”
吴邪屏着呼吸,目光迷离,一时间忘了身在何处,一只手已经伸出想要搂住张起灵的腰侧,将人揽在怀里。
张起灵连忙将手从吴邪的后颈抽下来,握拳拢在嘴边轻咳了一下,身体不着痕迹地侧了侧,躲过了吴邪的手,压低声音:“有监控。”
呃……
吴邪猛地喘了口气,口水呛进气管,引起一阵急促的咳嗽,连忙抛了抛手里的车钥匙:“……走……走吧。”
张起灵一手截了车钥匙,随手按了电子锁开门键:“我来。”
“你……你……晚上还要值班。”
“没事。”
吴邪不再推脱,从车头绕过去,开了车门,坐到副驾驶位置上。
从进了车里,吴邪一直觉被张起灵摸过的脖子火烧火燎,手肘撑在车门上的控制台手握脖子佯装休息,故作漫不经心地看向窗外。
张起灵从后视镜中瞥了一眼吴邪,问:“怎么了?”
吴邪转过头来,在脖子上又蹭了两下,很不自然地坐正,咳了两声,转移话题:“张校,刚刚要是李老板没有女儿,你让我找个什么理由给人家三盒糖?”
“知道你一定能想出理由的。”张起灵超过一辆一直在前面晃荡的速腾,扭头看吴邪,“真没有,你会怎么说?”
“我会说……张校长和女朋友分手了,本来买给女朋友的糖就分……分……给店里的小姑娘们吃吧。”吴邪越说越笑,说到最后句子都颤了,好容易收了笑,对张起灵道,“那样的话,你会怎么办?”
张起灵也笑了笑,道:“我会说,我之所以和女朋友分手,是因为交了男朋友。”
“呃……”吴邪瞪大眼睛看着张起灵泛起笑意的侧脸,嘴巴张得老大,“呃……”
吴邪夸张地冲张起灵抱了抱拳:您是老大,小弟甘拜下风。
张起灵勾了勾嘴角,猛打方向盘,将油门踩了踩,又超了前面一辆车——看来这次回去,那个神经病又有活儿干了。
进了市区,下班的晚高峰还没过去,路况越走越差,后来就越走越慢,最后几乎寸步难行。
吴邪将收音打开,调到交通台收听路况,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交通事故。
果不其然,前面一个十字路口发生了一起六车追尾的交通事故,占据了六排车道中的三排。
据电台里说:第一辆车的车主行至十字路口时看到黄灯闪烁,惯性思维加了油门想要冲过去,可刚过了线就想起新交规,闯黄灯要被扣六分,立马一身冷汗将刹车踩到了底。这么一刹车不要紧,后面那哥们也正加着油门准备冲过去,一个猝不及防,直接就冲到车屁股上去了,然后后面第三辆那姐们一慌乱,直接把油门当刹车踩下去了,还好第四个哥们比较冷静,将车刹下来了,可第五辆车的姐们六神无主之际猛打方向整辆车侧面撞向了冷静哥不算还把紧挨着的车道的第六辆车撞到另外一条车道上了……
“不是吧!”
吴邪哭笑不得地听完了主持人添油加醋地描述整个事件发生的经过,突然觉得在稀奇古怪槽点颇多的交通规则层出不穷的当下,黑眼镜那个神经病还真是从事着一项非常实用的职业。不过,这会儿,吴邪也没那闲工夫吐槽“闯黄灯扣六分”的新交规,他正极力地在脑海中搜索是不是有附近的路可以绕行,可现在被夹在车流中间,想要拐到岔路几乎是不可能的,只能祈祷交警能快点处理好前面的交通事故。
这点子也太背了吧,第一次请“妞”出来吃饭,就遇到这种事,万一“妞”值班迟到了,那……那……后果……那是相当的严重……
“张校,怎么办?”吴邪掏出手机看看时间。
“没办法,走着看吧。”张起灵也抬手看了表,“还好,离学校不远了。”
就这样,停停走走,十分钟后,终于挨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好巧不巧的是这儿附近正好有个大型卖场,从地下车库涌出来的私家车汇集在本来就很混乱的十字路口,使四个方向的车流愈加拥堵不堪。
“Shit!”吴邪骂了一声。
“五千米你能跑下来么?”
“五千米?”吴邪扭头看张起灵,“能啊!怎么了?”
“从这儿到学校大概三四公里,我们跑回去。”张起灵道。
“跑回去?”吴邪很惊讶,“可……可……车怎么办?”
“我把车停卖场的停车场里,改天再来拿。”张起灵抬手看了看表,“不然来不及了。”
“哦哦……好……行……”吴邪上下打量了下张起灵一身衬衫西裤皮鞋,询问道,“你就穿这身儿跑?”
“后备箱里有一套运动服和运动鞋。”张起灵一边审时度势见缝插针往大卖场前面的停车场开,一边对吴邪道,“我每个周末都去打网球。”
“打网球?”吴邪奇道,“在哪儿?”
“东山有家网球俱乐部,条件不错……”说完,又扭头看对吴邪道,“会打网球么?”
“一点儿,入门级,大学时体育课上过一学期,老师说我腕力不够,所以一直都比较菜。”吴邪道。
趁车又被堵住的空当,张起灵一边推门一边对吴邪道:“你来开车,我去换衣服?”
吴邪连忙下车绕到驾驶位,坐好,从后视镜里看张起灵快速地开后备箱从里面提出一个运动包和一双运动鞋,然后快速地坐到后排座上。
“就这么换?”吴邪跟着车流缓缓地蹭动车子,握着方向盘,侧过身往后座看。
“嗯。”
说话间,张起灵已经从包里拿出一件运动T恤平摊在后座,正将衬衫下摆从皮带中拉出来,一颗一颗地解扣子。
“行么?”吴邪咽了一口口水,心虚地盯着后视镜看张起灵。
“很快。”张起灵一缩身躲在驾驶座后面,迅速地将衬衫脱掉甩在座位上,拉过T恤套头穿好。
衣服换好,裤子就好办了,张起灵拉开拉链稍微欠了欠身,就将西装裤褪到大腿根,脱掉鞋子从脚踝处将整条裤子脱下来,然后快速地将运动短裤穿好……
刚弯下腰穿运动鞋,就听后面传来一阵急促的喇叭声,张起灵瞬间警觉,抬起头往后看看,又往前看看吴邪。
“法克!”吴邪恨恨地骂了一句,松了离合和刹车让车继续往前挪动,没往前蹭两步,就又停住了。
妈的,老子不就是偷看了一会儿美人换衣服么,按个头按啊!按了不也就走了这么两步么?
吴邪囧得脸都黑了,也加入了按喇叭的大军,一时间,前后左右喇叭声四起。
张起灵看清了形势,没说什么,只是将换下来的衣服收拾好,开了车门下车,重新回到副驾驶位置上,一眼不眨地盯着吴邪。
吴邪被盯得直发毛,脸色黑里透红,掩饰般地咒骂了一声。
“怎么了?”张起灵将视线从吴邪的脸上移到腰部以下,玩味地笑了。
“啊?”吴邪连忙顺着张起灵的目光瞄了一眼——
怎么可能!
虽然一直从后视镜盯着看;但根本什么实质性的都没看到好不好!
知道又被调戏了,吴邪大囧,轻轻咳了一声,不再看张起灵。
“那里……”张起灵指了一个方向,“那里有个位置……”
吴邪连忙打方向盘,从一个很小的空隙斜插进去,将车停在了张起灵指的那个停车位。
拉手刹、回档、熄火,吴邪冲锋一样从车子里跳下来,赶到已经在路口等着的张起灵身边问了一句:“真跑回去?”
“你呢?”张起灵问。
“我没问题,就是你……校长当街飞奔,这要是让学生看见了……”
“那就快点儿……”张起灵不等吴邪贫完,扯了他一把就开始跑。
吴家有运动方面的遗传基因,尤其是男人,无论是体力耐力爆发力还是柔韧性都要优于同龄人,从吴邪他爷爷算起,他爸、二叔、三叔就连吴邪也从小就是体育方面的尖子。
喜欢运动、敢于尝试、头脑灵活、基于耍帅的心理玩命苦练,所以吴邪的身体素质一直很好,能上手的体育项目,一般都玩得不赖。
任何一项能耍帅的体育项目都是大开大合,非常耗费体力的,所以跑步做为拉体能的基础,自然被吴邪常抓不懈。就是大五那年陪公主考研,也会在晚上万般无聊的时候,溜到操场上跑个六七圈再精神焕发地回自习室接公主回寝室。
在大学的时候,他是他们院篮球队为数不多的能打满整场的球员——上场屁大功夫,还耍个毛帅啊……开玩笑,男人体力不行,将来怎么保证老婆的幸福!
根本没有时间热身,吴邪跟着张起灵灵活地穿过提着大大小小购物袋从卖场正门出入的人群,往人行道上跑。
两个一米八多的小伙子身手敏捷地闪身穿行,足以吸引眼球。
吴邪丝毫不怀疑:自己此时要是大喊一声“捉小偷啊”立马就会有见义勇为的五好市民拦在他们前面,然后就会有母爱泛滥的阿姨拉着张起灵痛心疾首地劝,这么帅的小伙子,干什么不好,非干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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