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同人)最美的季节之情归何处(夏卷+春卷)-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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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子，干什么不好，非干这个……
吴邪被自己的脑补逗乐了，笑出声来。
张起灵疑惑地回头看他，挑眉询问。
吴邪连忙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张起灵等了一下，等吴邪赶上来，说了一句：空气不好，尽量少呼吸。
嗯，吴邪答了一声，调整了一下呼吸，抬抬了抬下巴：你跑前面，我跟得上。
张起灵点了点头，跑上了人行道后，渐渐加快了速度。
不断制造噪音尾气的汽车、横冲直撞的摩托车电瓶车、人行道上胜似闲庭信步的人或……嗯……狗……让这三四千米的变急速跑比吴邪平时跑个五千米还累，汗水浸透了他的T恤衫，休闲裤的裤腰也汗湿了一圈。
但吴邪很快乐，他觉得这就像他的恋爱，注定要——夺路狂奔，逆风而行。
他们夺路狂奔，在繁华都市拥堵不堪的车流人群中，
他们逆风而行，在层林尽染桐叶飞舞的秋日黄昏里。
只是，
那时，吴邪还不知道，此后的五年间，他都将这样拼命追赶张起灵的脚步，直到超越了所有，和他并肩站在山巅，看遍人间万千风景。
那时，张起灵还不知道，在他不在的两年间，那一天连同他们在一起的每个瞬间都被吴邪一次次地想起，一次次地过滤，一次次地推进拉起那架看不见的镜头后，被定格、被处理、被冲印，成为永恒的——证据。

如果除了彼此没有什么能证明我们的爱，我们的快乐，我们的幸福，那么你相不相信，没有了你，我依然可以一直爱下去、快乐下去、幸福下去……
只因，你曾给我的一切，足以填满我整个人生。

　　　　为了显示自己今后一定能保证老婆的幸福，吴邪拿出了面试时和张起灵死磕的劲头儿，咬牙紧跟在张起灵身后，一边跑一边腹诽，内容和打篮球的时候一样：张萝卜，你一个做老师的有必要有这么好的体力么！
　快到学校了，吴邪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冲几步赶上张起灵，道：“走……走……那条路……”怕张起灵不明白，吴邪又接着道，“直接到……到……学校后面……”
　　“嗯？”
　　“时间不多了，到我……宿舍……换……换……身衣服，直接去值班……我去你……办公室……拿……记录本……”吴邪本来就累得够呛，这么一说话更是喘得厉害，看张起灵没啥反应，又加了一句，“你该……不是……不会……翻墙……吧……”
　　张起灵笑了，点了点头道：“好。”
　　出于防止学生半夜翻墙的考虑，吴三省将靠近外墙的两幢宿舍楼改成教师宿舍，单独用一人多高的铁栅栏围起来。其他靠近外墙的宿舍楼是女生宿舍，也用一道一人多高的铁栅栏和男生宿舍隔开。
　　但这显然低估了男生们翻墙的决心和女生们翻墙的实力。
　　不说别人，就是吴邪，高一的时候也翻过不知多少回。
　　跑到宿舍楼外墙边，吴邪停了下来，前后左右看看，然后带着调皮的笑意小声对张起灵道：“你先……还是我先？”
　　张起灵抬头看了看墙，道：“你先。”
　“行……”吴邪深深喘了几大口气，平复了下心跳，助跑了几步往墙上一蹬向上一窜，两手攀住墙的上沿，胳膊用力撑起身体的同时一条腿已经搭上了墙沿，手脚同时使力，整个身体就越到墙上，然后轻巧地翻过了过去。
　吴邪前脚落地，张起灵后脚也跟到了，落在吴邪身边。
　终于赶回来了！
　吴邪双腿一软向后靠在了墙上，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虽说出交通事故不是吴邪的错，但整件事情到底还是因他而起……
　值班迟到的张起灵——这个对己比对人苛责百倍的人……
　简直无法想象。
　思及此，吴邪的后背猛然又出了一层汗，刚才一直提着一口气还不觉得，这会儿，劲儿一松，全身顿时像虚脱了一样。
　张起灵移到吴邪对面，甩了甩刘海上的汗珠，问道：“上学时，你翻墙出去干什么？”
　“也没什么……没什么……好干的，有时候……就是……翻出去……翻出去溜达一圈。”吴邪一边喘一边笑道。
　“有意思？”
　“现在当然不觉得有意思了，那时候就像如来佛祖手心里的孙猴子，不蹦跶难受，再有，偷偷摸摸……和老师……斗智斗勇……这个本身……就很刺激。”吴邪掏出手机看了看，“还有八分钟下晚自习……学生从教室走到宿舍大概五分钟……”　说完，抬头瞅了一眼张起灵同样被汗水浸透的运动衫，道，“可能还来得及冲个澡……你校服还在我这儿。”
　　　“好。”
　　　进了宿舍，吴邪率先冲进小浴室抓起一条毛巾在水龙头下打湿，又飞快地闪身出来，指着浴室里面对张起灵道：“快去冲个澡，我给你找校服。”
　　　张起灵也没推辞，脱了运动鞋和袜子，光着脚往卫生间走。
　　　吴邪赶忙从床底下掏出拖鞋扔过去：“拖鞋……”
　　　张起灵踢啦上拖鞋直接进了卫生间，回手带上了门。
　　　不一会儿，传来了水声……
　　　呼……
　　吴邪连忙拉衣橱拿出张起灵的校服、皮带扔在床上，想了想，又从床底下翻出一双刚开学时和解子扬一块去买的皮鞋——本以为上班时要穿，可吴三省并不教条，除了升旗仪式要求穿校服以外，其余时间的着装并不做限定，吴邪也就懒得穿，基本上每天都是休闲鞋。
　东西都找全了，吴邪连拉带扯地脱自己的衣裤，拿了刚刚打湿的毛巾快速地擦去身上的汗，边擦边伸长胳膊从衣橱里往外抽自己的衣服。
　正在这时，浴室的门开了……
　张起灵浑身赤裸，头发上的水珠顺着额头汇集到下颌，再滴在漂亮的胸肌上，一路向下滑，流过形状整齐完美的腹肌中线，漾过肚脐，流进……
　太他妈的性感了！
　一条手臂还抓在衣架上，吴邪吞了一口口水，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粘在张起灵身上，火苗子随着不纯洁的联想迅速窜向四肢百骸，燥热不已，急速分泌的唾液呛得他咳嗽不止，结结巴巴道：“张……张……张校……”
　　吴邪这幅饿了几天没吃饭的小狗猛然见到肉骨头的表情让张起灵愣了一愣，嘴角微微地挑了挑：“没有毛巾。”
　　“哦……哦……”吴邪连忙将手中的毛巾扔过去，猛地反应过来过来毛巾上全是汗，又从床上抄起浴巾扔过去，“浴巾……用浴巾……”
　　张起灵抄手接过浴巾，却没有将门关上，只略微转了个角度，就开始擦拭身上的水珠。
　　擦完了，穿好了内裤，看吴邪还没有把衣服拿过来的意思，张起灵笑了笑，将浴巾往浴室的杆子上一搭，就这么……带着吴邪最熟悉的沐浴露的清香，赤足来到他面前……
　　“张校……”吴邪回过神来，连忙从衣橱里抽出一件T恤，掩饰性的抖在胸前，“这么快……洗完了？”
　　张起灵没说什么，一把搂过和自己一般只穿了一条内裤的吴邪，狠狠地吻上去，从唇舌到脖颈到耳垂，流连反复……
　　身前某个勃发的部位顶在同样火热的坚挺上，隔着布料，轻轻地摩擦……
迷蒙之际，吴邪听到张起灵在自己耳边低吟：“看着我，就硬了？嗯？”
　　“唔……我……”
　　真的硬了么？
　　情绪来得太快，男人的本能根本无从掩饰，可吴邪居然还条件反射地推开张起灵低头看两人之间撑起老高的帐篷。
　　法克！
　　他都不知道该说他那没节操的兄弟什么好！
　　认命了吧，吴邪！
　　甚至无需身体上的接触，你只要看着这个男人的身体，就会有反应——
　　是不是同性恋，还有什么好纠结的？
　　吴邪耸动腰胯轻轻磨了两下，轻笑了一声，双手穿过张起灵的腋下，火热的手掌平摊在他宽阔的后背，用力将他带近自己，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全身绷紧的肌肉缓缓地松懈下来，慢慢闭上了眼睛，好似自言自语般地自嘲：“真他妈的邪门，老子明明喜欢的是姑娘……”
　　张起灵不说话，只是歪过头又堵住了吴邪的嘴，勾住火热的舌纠缠、吮吸、掠夺……
　　全身的肌肤紧紧相贴，每一个的细胞像是突然间惊醒，叫嚣着想要得到更多，比拥抱、抚摸、亲吻……还要多得多的——
　　亲密接触……
　　“张校……张校……你……还……还要……值班……”吴邪在张起灵的唇齿间断断续续地低吟。
　　“嗯……”张起灵恋恋不舍地轮流吮吸吴邪上下嘴唇，喃喃道，“我马上走。”
　　　萝卜你是属狗的么？
　　吴邪被吮得哭笑不得，双手掐住张起灵的腰，用力一推，自己也就势往后退了几步，抓起床上的校服，扔给张起灵，笑道：“赶快穿衣服……先缓一缓……这样怎么去值班？”
　　张起灵接过衣服快速地往身上穿，扭身对吴邪道：“我的值班记录本在办公桌左边第二个抽屉里，抽屉没锁……办公室的钥匙在我运动裤口袋里。”
　“嗯。”吴邪也忙着往自己身上穿衣服，边穿还壮着胆子调侃张起灵，“张校……嗯……真没问题么？”看张起灵已经穿好了袜子，连忙把皮鞋扔过去，“……42码的鞋能不能穿？”
　　张起灵低头看了看吴邪的鞋，道：不用了……也不是第一次……”
　“呃？”吴邪一愣，旋即明白过来前一句是说“鞋不用了”，后一句是针对那句“真没问题么”说的……
　　这多说一句话能死啊！
　　吴邪一边愤愤一边想起之前自己点完火就跑的恶劣行径……
　　忍笑忍得很辛苦。
　　“我走了。”张起灵将自己的网球鞋穿上，一手理头发，一手已经拉开了宿舍的门。
　　“张校……”吴邪走过去，靠在门边的墙上，笑弯了眼睛瞅着张起灵，“中秋节晚上……有时间么……”
　　张起灵挑眉看了一眼吴邪，淡淡地丢下一个字，就出了门。
　　吴邪站在门口看张起灵急匆匆地下楼，左转，消失在视野中，心里顿时溢满了隐秘的不欲与人分享的快乐——
这世上，还有谁能让这个男人……呃……硬着……去值班么？


33
中秋连国庆放假前，各项工作特别多，也是学生最容易出状况的时期，张起灵每天晚上都在宿舍区呆到12点多才回办公室睡觉，白天要是赶上上午去局里开会，那就基本要到下午才能回来。
这么一来被打乱的还有只有一个班课的吴邪——张起灵的课要么和吴邪调换要么直接加给吴邪。
星期四早读结束回到办公室，桌上果不其然地放着一张加课单，早上听张起灵说了今天要去教育局参加一个全市范围的会，差不多要一天。
吴邪拿起加课单看了看，掏出手机发一条短信给张起灵：张校长，换课五百，加课一千。
张起灵居然也回得有模有样：好，记账。
吴邪捏着手机想象张起灵坐在一群大叔爷爷中间面无表情的将手机拿出来看一眼又面无表情地写两个字，发送完之后，再面无表情地看向台上……
心里甜蜜还得维持面瘫——
真他妈的有意思啊！
吴邪一时玩心大起，又发出去一条：想笑就笑吧！
很快就回过来：在笑。

　　　　虽然忙碌，但吴邪的泡妞计划之一的爱心早点行动还在继续。
　张起灵没说不让他送，只是每天早上起得更早，把办公室的门打开一条缝，然后坐在沙发上等吴邪，如果吴邪早点儿，就吃完再走，如果吴邪晚了，张起灵就拿着边走边吃。而自从上次张起灵把从食堂带的早饭送到他办公室被王盟盟童鞋吓出一身冷汗后，吴邪就再不肯让张起灵值完早班给他带早饭，而是改成一次买了两人的份，吃完之后再一头栽到张起灵办公室里间的床上睡回笼觉。
　计划之二是不能继续了，虽然吴邪还计划了好多地方要带张起灵去吃，但这个可以等张起灵下个月不值住校班再去，那么惊魂的经历有一次就足以回味了。
至于计划三……
还在酝酿中就被迫让位给精虫上脑利令智昏时脱口而出的——“约炮行动”。
不能再逃了啊，再一再二再三……总能再四了吧！再临阵脱逃……
好歹爷也是个爷们，既然约了炮，焉有不赴之理？
虽说之前一直是“妞”主动，但既然爷“雄起”了，那就必须使出浑身解数，怎么也得让“妞”爽到啊，最好完事之后再冲爷笑一个！
这么一联想，吴邪立马荡漾了，张起灵清俊的小模样、性感的身体、光滑的皮肤……
“喂……吴邪，你在那淫笑什么呢？”王盟盟瞪大眼睛惊奇地看着吴邪。
“啊……”吴邪的脸立马僵了，虚张声势地吼道，“你不好好工作，看我干嘛……再说，我哪里淫笑了……你见过淫笑么？”
“你那还不是淫笑？自己照镜子看看去……”王盟盟起身拎起水杯去饮水机接水，然后又晃晃荡荡倚在吴邪的办公桌边上，“哎……吴邪，你是不是有情况了？”
“有你个头？成天呆在学校，老子哪有时间去泡妞！”吴邪搓了一把脸。
“也是，你们新老师也挺辛苦的，每天晚上还要接受再教育。”王盟盟做同情状。
“那你呢？”吴邪急着把这把火往王盟盟身上引，接着道，“你晚上没事，都干些啥？”
“没啥可干的啊，上上网，打打游戏，还能干啥？”
“十一放假回家，我跟我家太后说说，给你介绍个女朋友怎么样？”
“还是算了吧，我一个外地人，没房没地的，哪个姑娘愿意跟我？再说，你家太后介绍的……哪个能看上我？”
“那可不一定！”吴邪站起来，扳过王盟盟的头，夸张地上下打量，“这么帅的小伙子，哪能没人看上呢！这事儿，包在哥身上……”
王盟盟将吴邪的手甩掉，眼珠子一滚，笑得非常阴险：“吴邪，我怎么觉得你没安好心呢！”
“哪儿能呢？哥是为你着想……”
“得了得了……”王盟盟不耐烦地怒了，“快说，有啥企图？”
吴邪不好意思地笑了：“企图么……也不是没有……”
“快放！”
吴邪一把揽过王盟盟的肩，轻声道：“据我对我家太后的了解……我不是给他们报了个欧洲七日游么，估计玩爽了回来就该惦记我这个孝顺儿子的终身大事了……王哥，你看小弟不是还小么，你就帮小弟一把？”
“这怎么帮？”王盟盟抻开点距离看着吴邪。
“这多容易啊，太后约好了时间、地点……当然，肯定是吃晚饭或者看电影……到时候你就陪着去好啦，吃啥喝啥看啥，我买单。”吴邪把胸脯拍得山响。
“这……你怎么想出来的啊？人家姑娘又不是傻子，再说，你家太后能让你这么干？”王盟盟看吴邪那眼神就跟看外星人似的。
“到时候你就说我非拉着你作陪，又临时有点事走不开，让你先陪姑娘聊会儿天，万一聊着聊着就看上你了呢？我家太后那里，大不了挨顿打，以后不管我最好。”
“什么人呢这是！”王盟盟简直觉得无话可说，“我说你这脑袋可真奇葩。”
“别管我奇葩不奇葩，帮不帮兄弟一把？”
“不帮！你家太后也是为你好，你这是干嘛啊！”
“王哥，弟弟我今年才二十三，又刚刚从失恋的阴影中走出来，还不行让时间给我受到严重创伤的心灵疗疗伤啊！”
吴邪假装痛苦的表情让王盟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忙道：“一次！就一次啊！多了，哥的心灵也该受创伤了……估计，这么干一回，你家太后就把你拖出去斩了……”
吴邪照王盟盟的后背就是一下子：“太够意思了！好兄弟！”
王盟盟顺势挣脱吴邪揽在自己肩上的胳膊，送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拎着杯子往自己的办公桌走，还没坐下，就听隔壁陈文锦喊：“小王……”
“陈导……”王盟盟放下水杯，急忙拐到隔壁去了。
吴邪看王盟盟走了，长吁了一口气，身体后仰挂在椅子上，心里嘀咕：刚刚真有“淫笑”么？看来以后还真要注意点，就算王盟盟这孩子单纯好骗，也架不住自己轻敌啊！
吴邪打起十二分精神，对着天花板检讨了一下自己最近的行为，心虚得很，决定以后发短信都到厕所去。

鉴于此“妞”的特殊性，吴邪没有任何以往的经验可以借鉴，只能自己在黑暗中摸索，想去取取经，可身边有经验的人……
解雨臣不行，估计去问百分百又要被调戏，至于那个神经病……
不问也罢。
那就只剩一条路可走了——观摩啊！
吴邪先找他一块撒尿和泥巴、一块打魔兽、一块看黄片的发小解子扬借口十一长假呆着无聊自己的看腻味了为借口要了几十个G的毛片，并理直气壮地表达了再来点钙片的意愿，美其名曰换换口味。他那个发小他了解，要是掖着藏着委婉地表达一定会被猜疑并刨根问底，吴邪有时候都受不了他那个心细如发像个娘们一样事无巨细看着自己的劲儿。
晚上回到宿舍，吴邪给自己洗洗干净，斜靠在床头捧着本子开始看教学片儿。
要说钙片这这玩意儿吴邪以前看过，是和老痒一块看的，刚打开的时候就是个后背位，被干的那个身材纤细、皮肤白皙、叫声放浪……最主要的还是头型——一头黄毛，还挺长。
这是吴邪最喜欢的类型，看了没一会儿就硬了，可这个姿势啥也看不着，他指着屏幕直着急：赶快翻过来啊，连胸都看不着。
记得当时解子扬还问他一句：有没有胸那么重要？
当然，没胸还有什么看头，看你啊……平平的……
解子扬笑他：有个洞插就行了呗，要胸有毛用？
解子扬属于不喜欢前戏型的，直接拖进度条到提枪就上的部分，还尤其钟爱后背位，恨不能镜头能只推进到后面那男的特写特写再特写！
毛片要是只看男人那杆枪捅来捅去，还他妈的有什么情调？
吴邪觉得自己跟解子扬在看片的问题上没有一点共同语言，都懒得跟他说，直接上去拖进度条。
可当拖进到被捅的那位翻过身来的时候，吴邪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怎么有胸这么平的妹子！
平就平吧，好歹脸蛋很漂亮，那个痛并快乐着的小表情也挺勾人……等等……怎么……怎么……这妹子还有杆枪……还是硬的！
吴邪当时差点直接萎掉，指着那杆枪转头去看解子扬，倒是看到一脸陶醉的表情……
挺刺激的啊？解子扬激动地问了一句还不忘甩了吴邪一个挑衅的眼神，那意思大概就是：老子这才叫看片的境界，你小子差远了……
妈的！不就是俩男人么！没道理你能看爽，我就看不爽！
吴邪咬牙切齿地盯着那小受的脸，做了一下心理建设，好在那小子雌雄难辨，镜头换了角度看不见那杆枪的时候，还是可以合理想象的，就这么撑着一口气，自己撸吧撸吧，倒也爽了。
爽完之后再看解子扬——
差点没吓死！
我说，你怎么爽成这么个恐怖的表情！
解子扬瞪了吴邪半天，一句话没说，转身进了卫生间。

想起这段往事，吴邪乐不可支，也有一点感慨——十八九岁的青春年少啊！
那个夏天，他大一放暑假回家，解子扬复读了一年终于考上了X大。
没什么事，就和他一块疯了一样发泄剩余的精力和变态般地补偿被高考榨干的身体和大脑。
一个假期，他和他几乎天天混在一起，做了不少事，比如：拿个盒子在步行街一晚上，看谁舌粲如簧、声泪俱下“募集”到的钱多；比如：骑自行车走了大半个省，风餐露宿在野外，两人分吃一个面包；比如：拿着X大的录取通知书去解子扬他爸的公司要四年的学费和生活费……
当然，也闯了不少祸，比如：偷偷爬国安局的墙，差点被他二叔一枪崩了；比如：徒步旅行被困在大山深处两天，最后被消防哥哥营救了出来；比如：当街和流氓“火拼”，进了生平第一次公安局，第二天回家差点被他爸抽死……
感慨了一会儿，言归正传，吴邪移动鼠标随便点开一个开始进入正题……
……
看完之后，吴邪当机立断，上网拍了一瓶进口的高档润滑液和一盒正品杜蕾斯。
付完款，吴邪长出一口气倒在床上，不无心惊地想：钙片里演得都挺嗨的，可那地方终究不是干那事的地方，肯定疼啊……
第一次，咱可不能让“妞”留下心理阴影，准备工作一定要做足。
又在心里将整个流程过了一遍，再没什么纰漏，正经是“万事俱备，只等东风”……等着等着，吴邪心满意足地抱着毛巾被睡着了。


34
所谓时势造英雄，在二十世纪初那个风云际会，动荡不安的时代，各股势力重新洗牌，“大浪淘沙，尽显男儿本色”，几乎同时的，从九门走出了九个乱世英豪汇入了这场改天换地的历史洪流中，用一腔热血谱写了一曲激情岁月，用一身肝胆成就了一段传奇人生。
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荐轩辕。
吴邪的爷爷吴五爷正是这九人之一，自功成名就之时，便退隐山林，回到九门过起了“采菊东篱下”的悠闲生活，从此再不问世事，如此这般才逃过了史上那场最大的浩劫，得以颐养天年，尽享天伦之乐，无疾而终。
吴家从老爷子还在世的时候就家规森严、长幼有序、父慈子孝、兄友弟恭。无论吴家三兄弟多忙，到了中秋、除夕这两个阖家团圆的节日，天大的事都要放一放，晚上必须赶到老爷子家围坐在一张桌子旁热热闹闹吃上一顿团圆饭。
老爷子去世以后，这一习惯一直延续着，只不过改成了吴邪家。吴邪打趣他家太后“长嫂为母”这还一点都不过分，太后嫁到吴家的时候，婆婆已去世多年，吴二白和吴三省还都在上学，作为家中唯一的女性，太后对这两个小叔关怀备至、关爱有加，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