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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尼克号同人)平行线-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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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基下,隐蔽灌木丛中的肖恩眼睛一眯,来不及看子弹的成果,猛然趴在地上。
  按照计算,地雷差不多该爆炸了。
  轰隆!
  巨大的响声中,纷飞的泥土碎块、断裂的铁轨以及呈抛物线飞到空中的某节装满辎重的车厢遮蔽了游击队员们的视线。
  长长的列车停了下来,车厢撞击在一起,四处翻倒。
  “成功了!”游击队员们低声欢呼,“我们炸掉了敌人的运输火车!”
  身为队长的肖恩则眉头紧锁,他忽然发现,目标人物乘坐的火车除去运输武器物资。。。。。。更载有大批士兵!
  身处火车的士兵们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甚至有人短暂地失去意识,等再次睁眼便发现一群人横七竖八地躺在翻倒的车厢内。
  “隐蔽!”
  “敌袭!”
  不到半分钟,受过严格训练的士兵们从茫然状态清醒,迅速平复心情,拿起武器一个接一个地从车厢里跳出,迅速跃下路基,融入雨幕准备作战。
  有眼尖的士兵指着肖恩方向大喊道:“敌人在那儿!”
  被发现了!
  顾不得其他,肖恩问他的同伴:“看到军衔最高的是谁?在哪儿?”
  “没看到。他们的头儿应该在火车里没出来。”同伴顿了顿,压抑不住地兴奋,“估计在我们面前的车厢。”
  那人指的是在他们面前铁轨上摇摇欲坠的一节车厢,另两节里冒出了大群士兵,唯独它里面没几个人出来。
  “好样的!”肖恩抹去脸上的雨水,挥舞着武器道:“趁对方没有完成集结,我们分成两队,加大战果!”
  游击队长的分配如下:四分之三的队员去‘歼灭敌人’,剩下的人由他亲自带领,去‘确认’对方最高指挥官的死亡。
  … … …
  “阁下,您还好吗?”运气有点糟,他们遇上了地雷。所幸火药不够多、车厢钢板够厚,里面的人不至于直接变成碎块。年轻的副官脱离恍惚状态后,第一时间关注他的上司,当他看见上司捂着右腹的手以及墨绿色军服上的暗色痕迹后,整张脸白了下来。
  “可能是反坦克枪。子弹穿透了,没留在身体里。”尽量平稳受伤后急促的呼吸,金发军官靠着车壁缓缓坐下,濡湿的衣料在潮湿的天气里带来糟糕的感受,剧烈的疼痛表明他在出血。他按在衣服湿润的部分上,小股潺潺的热流冲击着掌心。
  车厢外,路基两边的人隔着列车展开激烈的战斗。
  “射击!射击!”
  “加大火力!”
  “该死的游击队!”
  “干掉那群匪徒!”
  嗖嗖飞过的子弹钻进一个个敌人体内,惨叫声、咒骂声不绝于耳。冲出藏身地的游击队在受过严格训练、装备精良、身经百战的军队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推开副官的手,视线余光瞄到弓着腰摸索而来的一队人,任由盛着吗啡的安瓿从手上滑落,金发军官低头注视从指缝间涌出的温热的红色液体,对惊慌的属下说:“我赌一个墓碑,不是肝脏。”
  “既然如此,小伙子,跟我走。”
  说完,他扯掉三颗手榴弹的圆盖,把它们丢在车厢内,迅速起身踢开扭曲的车窗,钻出车厢快步离开轨道。
  “他在那儿!”
  “杀了他!”
  看见目标近在咫尺,游击队员们向金发军官追来。至于不能与正规军正面交战的原则,肖恩不在乎,其他人则忘记了。
  “掩护!”
  “火力掩护!”
  “掩护他们!”
  瞬间,铺天盖地的子弹把嗷嗷叫着往前冲的人扫倒一大片,强大的火力压得他们抬不起头来。
  哒哒哒,躲过尾随而来的三发点射,金发军官敏捷地闪到堆在斜坡下的圆木后,把顺带从某具尸体上拿到的莫辛纳甘对准从斜坡顶端冲下来的敌人。
  “一。”
  “二。”
  “三。”
  三个人倒在金发军官的枪口下,他露出一丝微笑,对看上去像是游击队头领的人做了个口型:“嘭!”
  … … …
  前面是黑洞洞的枪口与狞笑的士兵,后面是把自己后背衣料烤干的妖异火团以及飞溅的碎片和鲜血组成的粉色雾气,自己那从未谋面的仇敌正一步步走来。
  倾盆大雨下,肖恩举起双手,头一次体会到心痛的感觉。
  他失败了。
  却为最后的胜利不得不暂时委曲求全。
  “投降!”游击队头领丢下武器举起双手,大喊道:“我投降了!”
  “你不能杀害俘虏!”
  密集的雨点顺着笔挺的军服滚落,混合着鲜血在泥地里形成颜色稍深的水汪,金发军官站在那,眯起眼,几欲喷薄而出的杀意在强大的自制力下收敛,他放低枪口,冷冷地勾起唇角,意味深长地瞥了眼神闪烁的肖恩,转身离去。
  “的确,我不杀投降的士兵。”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觉得风格一下变了?
男主角以前世界的番外开始。大家看得出男主是谁吧?
说不定连故事地点、年代都能看出大概呢~哈哈,忽略忽略,当做架空来看。
… … …
有什么建议欢迎提出来,谢谢支持啦!

☆、番外……我见

  “救命!”
  十七八岁的女孩跌坐在地,高声呼救,试图用手挡住扑过来的恶狼,纤细的胳膊在野兽散发出的腥臭气息下瑟瑟发抖。
  嗡!
  在锋利的牙齿即将撕开女孩柔嫩的肌肤时,伴随弓弦的震响,一支闪烁着寒光的箭镞插在狼首上,血花蓬出,灰狼在女孩面前不甘地倒下,莹绿的光芒点点从眼中散去。
  少女捂着剧烈跳动的心口,惊魂未定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猛兽,浑身上下软软的,使不出半丝力气。
  她得救了!
  哒哒,哒哒,哒哒,一匹高大健壮的黑马慢悠悠地从树林深处走出,逆着阳光看不清马背上驮着的人,女孩首先看清楚的是踩在马镫上锃亮的长筒马靴。
  黑色马靴的主人从马上跳下,靴跟踩在落叶上沙沙作响。修长有力的腿踢开倒下的灰狼,他站在她身边,把她从地上拉起来。
  最好的皮革做成的靴子服帖地包裹了主人的小腿,上面是灰绿色的马裤,黑色的腰带上挂着配枪与匕首,再上面是白色的衬衣,衬衣的袖子被卷起,露出精壮的手臂。男人转身扯动马鞍上的活结,绑缚在两侧的猎物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微微敞开的领口内,喉结滚动,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看起来,你并未受伤。”
  说话的男人模样俊美高贵,有种冷峻严谨的气质,让人看不出确切年纪。他将放在马鞍前的猎·枪与马刀拨到一侧,温和道:“我送你出去。”
  她盯着准备把她抱上马的男人,愣愣地点头。
  “先生,谢谢您救了我。”
  少女斜坐在马鞍上,双手小心环住后面男人的腰,脸颊几乎贴到他胸口的衬衫。她偷偷瞥了眼他线条优美的下巴和整齐梳向后方的浅色金发,小声说:“我猜你是个军官。”
  “聪明,你猜对了。”男人手握缰绳,控制着坐骑的速度,淡淡地回答。
  她脸色一白,勉强笑了笑:“还是谢谢您。”
  接下来的路途,两人都没有说话。路上的树木逐渐稀少,灌木与青草渐渐增多,已经能望见远处的绿色田野与白色炊烟了。如果不是事先知晓,没人能看出脚下的土地距离前线不到三百公里。
  “你住在哪儿,我可以顺道送你。”金发男人勒住缰绳,他的战马打了个响鼻,听话地停在原地一动不动。
  “可是,您的猎物还在森林里。”
  回头看向森林深处,似乎看见了隐藏在那里的人,金发男人道:“会有人拿走它们。”他清楚藏在那儿的老人、女人与孩子每次偷偷地躲在树丛里,用仇恨的目光注视着他。他们没有谋生技能,甚至不能抵御森林中的危险,面对每个穿着黑色长靴的人,他们却恨不得以命相搏。
  战争是战争,生活是生活,纵使别人做不到两者彻底分开,做不到像他那样在战场上毫不留情、战场下与打生打死的人言笑晏晏,那又如何?他有实力,有自信不让那些遗留下来的人威胁到自己。何况,战争是男人的事,与女人、孩子无关。这也是他主动把猎物留下的原因之一。就算某个孩子长大后打败他,他亦不会为今日的举动后悔。
  “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跑到森林深处去?”
  鲜花般美好的少女低下头,抿着唇没有回答,隔了一会儿,她轻声说:“我叫埃达,在学校读书,周末来这里写生。”
  “需不需要我帮你寻找遗失的画夹和颜料?似乎美术学生的用具并不便宜。”
  “不,不,不用了。”埃达眼里闪过一丝惊慌,她连忙摆手,差点从马背上掉下来,“几张纸和一支铅笔而已,真的不用了。”
  又是一阵沉默,埃达变得忐忑不安,在她几乎以为男人识破她的谎言时,战马停了下来,她听男人说:“文森特。”
  发现她有些不解,男人耐心地补充:“我的名字。”
  被男人抱下马背,埃达攥着衣角目送他骑马离开,连准备捎她走的卡车司机的催促都恍若未闻。
  三天后,埃达成功成为一位临时女佣,聘用合同直到住在她工作的官邸里暂住的‘大人物’离去为止。官邸本就配有的佣人,只不过同时入住的随员太多,埃达恰巧把握住了时机。
  勤劳肯干的漂亮女孩很喜欢值夜,因为只有在夜晚她才有可能踏入官邸,接近位于二楼的书房。不过,她接近那里绝不是为了报答所谓‘大人物’对她的救命之恩。
  当微乎其微的恩情面临对一个名叫肖恩的男人的倾慕以及沉重的国仇家恨,想为肖恩、为自己的家乡做些什么的埃达,选择借此谋得接近那位金发军官的机会。
  埃达发现,名为文森特的指挥官与他那位睿智儒雅的参谋长似乎心情并不美好,在短短一周内两人发生了数次激烈的争辩。
  具体内容由于房门阻挡,埃达听不清楚,但冲突最大的时候,就像今晚,书房里先是响起拍桌子的声音,接着便是参谋长阁下开门、关门。
  谨守上下尊卑的参谋长不可能做出摔门而出的举动,每次得到上司让他出去的命令,他恭敬地敬礼,躬身后退几步方才转身。合上房门后,这个气质儒雅温和的参谋会站在楼梯口,怔怔地望着书房发呆很久才沉默着离去。
  有什么值得他们争吵?又有什么值得那位据称冷静稳重、强硬善战的指挥官拍桌子?
  即便埃达与文森特有一面之缘,她仍旧无法进入书房内部,官邸遍布的岗哨、士兵不允许,严格维护并遵循规则的指挥官本人更不会允许。于是,埃达把她收集到的一切告诉了她仰慕的男人。
  … … …
  肖恩从未想到自己还能有活着呼吸到自由空气的一天。在举起手投降的那刻,他本以为自己离死不远,谁知他的仇人竟真的没杀他。他只是让他在暗无天日的苦牢里度过了数年时光。拷打、逼问、劳役,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直到他逃出生天他都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如何坚持着用偷藏的铁勺挖出一条隧道的。
  不择手段杀掉那位前途远大、家世不凡、据说军衔持续上升的金发军官,成为失掉游击队、丢掉身份、全身上下只剩一套衣服的肖恩唯一的渴望。比功成名就、告诉认识自己的人自己没死的愿望还要迫切。
  心中怀着这种渴望,肖恩历尽艰辛地跟在他仇人屡战屡胜的行军路线后面,钻过下水道、当过骗子、做过小偷,或许新学到几句外语和某些在底层厮混的‘知识’算是收获,一路上的经历使肖恩脸上再添风霜之色,把他原本对母亲国家的热情浇灭,让他眼睁睁看着仇人胸前的勋章越来越多,一连串的打击令他差点放弃。所幸军队攻势减缓,仇人在这个小镇暂歇,他总算追上了。
  除去又拉起的一支刚学会开枪的游击队,此时的肖恩身后毫无支持,刺杀听说已经成为中将的高级军官几乎成为无法完成的事情。
  或许是命运的指引,借酒消愁的肖恩听闻仰慕他的女孩埃达说起她的经历,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
  “埃达,你得冒险。不单为了我,更为了在枪炮下受苦的民众。”肖恩放下酒瓶,摁灭手上的香烟,深情地握住少女柔嫩的手掌:“他并不是不可战胜。帮我做件事,我相信你的能力!”
  能伤害自己的人,多半是熟人。鉴于这点,肖恩给了埃达一个小盒子。肖恩早已无所倚靠,除去这个小盒子,他搞不到其他东西。他不认为被临时雇佣的埃达有能力接触到高级军官的饮食,但他有信心,相信她能把小盒子放在他那作息规律的仇人必待的地方………比如卧室,比如餐厅。
  到时候,‘嘭’!
  定向爆破,他可以把当年那个字还给他。
  … … …
  至今为止,他好好地活着。当然,出色的才华加上贵族的身份在某种意义上是别人眼中属于他的死罪,如果不是他谨慎,他到不了如今的地位,若他没有时刻小心,恐怕早死了。
  身着制服的金发军官戴着手套拿着长鞭走在一条狭窄昏暗的甬道内,黑色的长靴踩在满是红褐色的粘腻污渍水泥的水泥地板上,靴跟敲击地面嗒嗒作响。
  鞭打声、喝骂声、敲击声,悲惨凄厉的嚎叫回荡在空气中,他绕过截取交流电造成灯光闪烁的罪魁祸首,经过一扇扇铁门,在甬道尽头倒数第四间门口站定,整理了一丝不苟的衣冠,朝紧锁的铁门抬了抬下巴。
  跟随在他身后的士兵立刻拿出钥匙,接着,他的副官为他打开铁门。
  金发军官走进去,目光落在蜷缩于墙角的人影上,冷冰冰地问候:“下午好,埃达。”
  埃达颤了颤,嫌恶地别过头,避开视线接触。
  “自从你被他们抓走,作为你曾经的雇主,我费了些力气才把你对我的恶劣影响降至最小。这就是我迟迟没来探望你的原因。”金发军官蹲下身,把鞭子交到左手,右手捏住埃达的下巴,使她的脸面对自己:“我从未怀疑过你,然而事实证明,你的忠诚给了别人。除外试图偷盗机密,你和你的同伙们为了杀我,至少列了十种计划。”
  金发军官幽幽叹息:“你让我白白付出自己的信任,我很失望。” 
  “呸!说得好听。”埃达讽刺道:“你还有信任这种东西?”
  金发军官侧首避过埃达吐来的唾沫,甩开她的下巴站起身,一鞭抽在地上,“我不打女人,绝对不打。”毫不在意女子脸颊被鞭尾扫到出现红痕,他说:“可是,我对敌人从不留情,无论男女老少。希望你记住。”
  “别妄想从我嘴里知道任何东西!”埃达恨恨地盯着这个给她仰慕的男人带来无数苦难的军官,坚决地说。
  “从你嘴里撬出东西从来不在我职权范围内,我也不感兴趣那些,所以。。。。。。”
  这时,一个士兵出现在门口,汇报:“长官,她的同伙要求立刻换出她,每晚一分钟就杀掉一个人质。”
  埃达的眼里迸射出一股亮光,她对站在她面前的金发军官讥诮地笑:“我的前雇主,这就是你来‘看’我的原因?我记得你极有原则,事到如今,你该怎么办?”
  没有回答埃达的问题,金发军官脱下皮手套,从副官手中拿过一双橡胶手套戴上,他重新蹲下,手指描画埃达蓝宝石般的眼睛:“埃达,请用我最喜欢的颜色的眼睛看着我,告诉我,试图换走你的人到底是什么身份?暴徒?私人武装?抑或是游击队?”
  “哼!”埃达秀气的眉头紧紧蹙起,撇过脸去。
  “你对他们重不重要?”
  “我凭什么告诉你?”
  “别倔强,你也是人质。”
  埃达挑衅道:“你不能拿我怎样!”
  “不去管什么人质与绑匪,我们说说你的眼睛。我很爱那纯净的蓝色,为此还送了你两颗矢车菊蓝宝石。你不打算回赠给我什么?”金发军官专注认真地与埃达对视,他顿了顿,手指缓缓施加力道,头也不回地吩咐他的副官:“非常时期采取非常措施,准备一瓶福尔马林,我有用。” 
  埃达尖叫起来:“你什么意思?”
  “他们杀一个人,我就做一份标本。哦,希望那两颗宝石你还留着,可以安上去。”
  来不及挣扎,埃达被面无表情的士兵按住,她开始歇斯底里地尖叫:“你这个魔鬼!下地狱的魔鬼!我诅咒你!”
  “我诅咒你!”
  少女惨白着脸色晕过去,金发军官甩开她起身,脱下手套随意丢在地上,微微偏头,问出现在身后穿着银丝绞制肩章军服的人:“准备好了?”
  “全部严格遵守时刻表。”来人扶了扶眼镜,苦笑道:“守城这种事,不适合我们做,我们无法改变局势。明知有问题却不得不服从,感觉很糟。”
  “我的参谋长,相信我,即将被我们顶替的那位心情只会更糟。”没有发现躺在地上的少女悄悄睁开眼睛又很快闭上,金发军官凝望铁窗外的夕阳,一抹忧虑从眼中闪过,冷声说:“明日七点准时出发。在此地剩余的时间,把四周梳理一遍。将暗地里的敌人全解决掉。”
  参谋长含笑道:“我以为您会有所顾忌。” 
  “我不受威胁。”金发军官深深看了眼他随手救下的女孩,随即对属下叹气:“何况,除了我们自己,这里还有其他偏向我们的人?”埃达同伙还有他们劫持的‘人质’,说到底是一伙的。
  “现在的局面,您是否早有预料?”
  出身大贵族的金发军官冷下脸,没有回答。
  参谋长注视着上司坚毅的背影低声自语:“本想做绑匪人却被绑架了。”
  “所以不能后退,只能一直走下去。”
  一向温和的参谋忽然转身,朝下扣动扳机。
  血珠溅在镜片上,他眯起眼,淡淡笑开:“从开始到结束地追随,我从不后悔。”
  “我自己知道就足够了。”
  … … …
  泥泞的公路旁,狼狈不堪的肖恩趴在小水沟里,仇恨地盯着排成一列前进的装甲车,沉闷的机械轰鸣犹如重锤敲打在他心上,让他疼得厉害。
  抹去眼角的湿润,健壮坚韧的男子拨开草丛逃向北方。
  他要去参军,从小兵做起,在战场上打败他的仇人。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于肖恩,唉,这个人物也是悲催。事实上,现在站在男主这边的在下并不喜欢肖恩。
这章发生的时间又与上一章隔了几年。
别希望从埃达、肖恩嘴里听到什么军队调度、实时战况之类的,他们接触不到这等机密。
注:关于埃达这个角色,还记得44章卡尔梦见的那个‘该死的女人’吗?
至于为什么埃达会晕过去,一方面是吓的,另一方面是眼心反射。
… … …
再有一章就结束这个主题,番外就会换内容了。欢迎大家留言呀~
谢谢大家的支持!

☆、番外……我,征服

  “妈的!炮兵呢?打爆那个该死的校射机!”
  “隐蔽!隐蔽!”
  “机枪手,快干掉他们!”
  “冲!凿穿敌人的阵型!”
  头顶是绞杀在一起的遮天蔽日的机群,前方是滚滚而来的钢铁洪流。呼啸的子弹如蝗虫般飞过,各种口径的炮弹四处坠落,各色信号弹制造的烟雾弥散在空中,黑红色的火苗伴随断肢残骸升腾而起,坚固的装甲车和坦克成为一个个烧红了的坟墓,中弹的战斗机在天空开出绚烂的火团,己方的飞机接连掉落于战场,弹药殉爆产生的金属碎片到处飞溅,带起一蓬蓬鲜血。
  遍地都是死尸与伤员,哀号惨叫声不绝于耳。
  “医务官!医务官在哪儿?这里有伤员!”
  “抱歉,军医刚才被流弹击中牺牲了。”
  “谁是这个阵地的最高长官?”
  “中士重伤昏迷,现在由我这个下士接过指挥权。”
  “预备队?不,我们已经没有后备兵源了。我是文职,但我是来参战的。”
  抗过又一轮猛烈的进攻,战场上响起很多组这样相似的对话。
  情形十分不利,阵地逐渐从城外转入城内,敌我双方的士兵围绕错综复杂的城市建筑展开激烈争夺。鲜血在被炮火烧焦的地面滋滋作响,每一秒都有倒下的人,就连一个小小的报亭在五分钟内都可能多次易主。
  地下指挥部内,无视啸叫着飞过头顶的炸弹和簌簌掉落的泥土,参谋和秘书们已经准备着随时砸掉电台、销毁重要文件,拿着武器上场战斗。
  一个通讯参谋拿着译好的电文走到刚刚从最前方阵地返回的金发指挥官面前,对他说:“长官,按您的要求联系了东面的友军,他们也没得到统帅部的指示,但他们回复说希望一起尽力。”
  这场攻防战的最高指挥官解下带着血迹的披风,一边掸去帽檐上的雪花,一边问:“有没有援军?”
  “抱歉,长官,电报里没提。”
  “。。。。。。那就炸掉不在我们手里的街区,摧毁一切基础设施,切断供电和水源,放弃北城区,设置雷区,收缩防线,全部退到河边市政府周围。”
  “准备战斗,行动起来!” 
  表情冷硬的金发指挥官大步走到无线电前,拿起话筒,吩咐:“接我的老朋友。”
  “。。。。。。文森特,战况如何?”一阵沙沙声后,一个疲惫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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