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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金童倩女-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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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天赐道:“那么,晚辈另从他路绕到对崖,然后掷索过来,可以………。”

  孤独君又摇摇头,道:“此谷三面削壁,飞鸟难渡,另一面虽然可行,却道路崎岖,分外难行,待你绕道过去,不知要荒废许多时间。”

  罗天赐想了一会,道:“老前辈如有可行方法,请予赐示,虽赴汤蹈火,晚辈亦所不辞。”

  孤独君哈哈笑道:“这有何难,你难道忘了幼年时候荡秋千的把戏了?你只要抓住断索一端,悬空用力荡上几次,不难跃过对崖。”

  罗天赐欣喜道:“正是,晚辈愿舍命一试。”

  孤独君从怀里取出一只药瓶,倒出红蓝两色药丸各一粒,递给罗天赐,道:“这是老夫独有的梭罗神针解药,吃下了后,运气缓行一周天,体内针毒自然化解,立即恢复已往的功力。”

  罗天赐拜谢受了药丸,仰头吞进肚里,盘膝坐下,默默运气。

  初时,真气行到“天门”八时,仍觉有些滞阻。

  罗天赐仗著师门心法,以及在“阴风谷”曾吞食神菌奇草,咬著牙,重又凝聚真气,数次冲击,竟然将穴门冲开。

  他依著孤独君的指示,尽量缓缓使真气游过天庭,遍历十二重楼,重归紫府玄关,约莫半个时辰,行完一周天,顿觉精神如昔,抖擞一下,从地上一跃而起。

  孤独君一直注视著他运功调息,不住点头赞道:“难得,难得,年纪轻轻,竟习得这深奥正宗内功心法,再过数年,天下武林,只怕就在你的掌中了。”

  罗天赐重又说了赐药之恩,舒了舒手脚,一拧腰,轻如飞絮般翻下突岩,握著断了的钢索,向下移行。

  这时,他体内功力已经恢复,精神灼灼,那消片刻,早到了断索尽头。

  他双手牢牢握住钢索,果然用小时候玩鞦鞑的方法,开始在索端游荡,先时甚低,渐渐越荡越高,几乎荡到水平。

  但是”

  他忽然在这个时候,发现对崖那一段钢索尽头,也有一个人正抓著索端,跟自己一样的荡著秋千!

  那人衣衫飘飘,身形纤绒小,长发披肩,竟是个女子。

  罗天赐大吃一惊,忖道:“她是谁?难道茜倩还没有脱险?仍然吊在断索上么?”

  等到两人互相荡起,相距已近,罗天赐忽然大声叫道:“是茜倩妹妹么?”

  果然,那边立即欣喜的回答道:“是我,你是天赐哥哥不是?”

  罗天赐听了回音,真是又惊又喜,忙道:“茜倩妹妹,你难道一直悬空吊在这儿……?”

  但才说到这里,钢索游荡之势已尽,两人又分退开去。

  等到第二次荡起时,张茜倩才叫道:“天赐哥哥,咱们用力荡高一些,著看能不能抓住手臂?”

  罗天赐应了一声:“好!”

  于是,全力挺腰弓背,一返一往,这次果然又近了许多,彼此已经可以清晰地著得见面目了!

  张茜倩望见郎君无恙,芳心大慰,罗天赐见爱妻依旧,也不禁宽心大放。

  钢索越荡越高,一次比一次更近。

  罗天赐忽然叫道:“茜倩,注意了,我伸手来拉你,你也把手伸出来。”

  张茜倩连忙答应,用左手紧紧抓牢钢索,空出右手,趁那钢索沉而又起之际,扬手把玉腕递了过来。

  罗天赐探臂一抓,倘差数寸,竟没有捞著。

  这时侯,那铜索上忽又发出“格格”声响……。

  张茜倩叫道:“不好了,钢索只怕又要断了。”

  罗天赐咬著牙,低声祝祷,道:“老天!老天!如果罗天赐命该死在此地,就让我这边钢索再断,千万保全茜倩妹妹,如果我们命不该绝,就请你让我们如愿以偿,重新将钢索连接起来。”

  祷罢,也不开口,拳腿一蹬,那钢索“格格”响了几声,忽的飞弹而起?

  罗天赐绝不怠慢,也是左手握著索端,尽量伸张右臂,用力向张茜倩抱去。

  果然,手上一暖,张茜倩一只软软的柔胰,恰好握入掌心。

  两条钢索一齐停止,索身上“格支支”一阵脆响,却幸而并未折断。

  罗天赐紧紧将爱妻拥入怀中,一面急声叫道:“茜倩,千万不要松手,让我们把这条钢索重新再连接起来吧。”

  张茜倩温柔地点点头,低问道:“赐哥哥,你没有受伤吗?”

  罗天赐笑道:“我本来受了内伤,但现在已承一位孤独前辈替我医好了。”

  张茜倩叫道:“啊!就是那突岩上住著的男人?”

  罗天赐奇怪地问:“咦!你怎会知道呢?”

  张茜倩喜孜孜地道:“你不知道,我在这边崖上,也遇见一个古怪的前辈,自称是孤独女人……。”

  两人就在空中,将彼此所遇,大略述了一遍,不免都笑了起来。

  罗天赐道:“他们既然有那个誓言,咱们正好将钢索重新接起来,使他们化解宿怨,重新成功一对恩爱的伴侣。”

  张茜倩笑道:“何尝不是呢,只是,他们脾气都傲得很,彼此推然都有重修旧好的愿望,却谁也不肯说出口来,一个叫做孤独君,一个却自称孤独女人,你看好笑不好笑。”

  他两人一面谈笑,一面却互相用脚缠在一起,抽出两手,合力将那折断的地方重又编结在一起。

  等到钢索接妥,二人翻上索身,歇息了一会,张茜倩笑问道:“现在钢索已经接好了,倒叄颐怯Ω孟热ツ械囊槐撸故窍鹊脚哪且幻蝗デ胨抢聪嗷崮兀俊

  罗天赐想了想,道:“假如我们先去见孤独君,那位孤独女人必定生气,如果先去见孤独女人,男的只怕也会不高兴,倒不如仍是你去请女的,我去请男的,等请了他们,同来这钢索上见面,你看如何?”

  张茜倩拍手道:“好!就是这么办。”

  说完,从钢索上站立起来,展开轻身功夫,沿著钢索奔回左面山洞前。

  那怪妇人早已看见钢索已经连妥,心里正忐忑不安,不知该怎么才好,张茜倩已经飞一般奔到面前,一见就笑嘻嘻行礼道:“恭喜前辈,恭喜前辈。”

  怪妇人一阵心跳耳热,兀自强作镇静,沉著脸问:“有什么喜可贺的?”

  张茜倩笑道:“前辈你著,钢索断而复连,不正应了你们的誓言,从此捐弃前愆,重修旧好,永远不再分离了吗?”

  怪妇人啐道:“胡说,钢索既然连好,你就该快些去找你那丈夫,早离险地,却到这里来哓舌作甚?”

  张茜倩道:“前辈,你不用再瞒我了,那位孤独君也早有修好的意思了,只是你们谁也不愿低头,现在天意如此,何苦再逆天背誓呢?请来吧,晚辈陪你到钢索上去,彼此一见,怒气自然就消啦!”

  那怪妇人身子微微动了一动,似乎也有顺从的意思,但忽又沉著脸,摇头道:“不!我才不希罕跟他修好哩,你别管闲事了,自顾快去吧……”

  话才到此,忽然听得“崩”地一声脆响,洞口那方才接好不久的钢索,竟突然又从中折断…怪妇人和张茜倩齐都大吃一篇,忍不住失声惊呼,不约而同跃起身来………






          第二十章  物在人亡情何堪  孤独女人

  正有意要跟张茜倩同往钢索,突听“崩”地一声脆响,那刚才连接起来的钢索,竟忽然折断””

  二人齐都吃了一惊,不约而同地从地上一跃而起。

  张茜倩叫道:“怎么办?怎么办?”

  她心里最急又和丈夫罗天赐分隔两峰,再要相逢,又不知要费多少气力,心中急燥之情,自然溢于言表。

  但她们方在惊惶,却听身后有人放声长笑,说道:“不要急,那钢索已无用处,不弄断它,留看则甚?”

  二人猛回头,却见突岩边并肩含笑立著两个人,其中一人是银发长衫的老人,另一个正是罗天赐。

  张茜倩大喜,奔过来搂住罗天赐,叫道:“赐哥哥,原来钢索是你弄断的?”

  罗天赐笑道:“孤独老前辈的意思,断索复合,已应了他们的誓言,从此决定搬过这边居住,所以再也用不著那根钢索了。”

  张茜倩叫道:“那真是太好了,原该这样才好。”

  他们只顾谈话,却不闻那一对老怪人出声,张茜倩偶尔回头,见那位孤独君站在老妇身边,似要开口,又似不好意思,神情竟十二分尴尬,孤独女人却沉著脸,忸过头去,不理不睬。

  那情景,不像是年过半百的老夫妻,倒像刚相识的年轻男女,喜悦之中,又有些羞涩和胆怯。

  孤独君试了好几次,终觉没有勇气再说什么,恰好也回转头来,向罗天赐和张茜倩耸耸肩头,做了个无可奈何的鬼脸。

  罗天赐推推爱妻,悄声道:“茜倩,这件事还得你过去帮帮忙,劝劝她老人家……”

  张茜倩“噗嗤”一笑,道:“他们自己的事,还须自己解决,旁人是帮不了忙的,走!咱们到那边树下去避一避,包准一会就……”

  罗天赐想想有理,于是不理会孤独君夫妇,小两口儿手拉著手,向数丈外一棵树荫下走去。

  孤独女人忽然急促地叫道:“茜倩,不许走开……。”

  张茜倩并不害怕,只是笑道:“我们一会儿就回来,前辈夫妇重圆,正该详细诉一诉……”

  孤独女人著急地道:“叫你快回来,不许走开,我跟他没有什么可诉的……”

  罗天赐也笑道:“老前辈虽没什么可诉,我们夫妻历经艰险,好容易团聚一起,正有许多话要私下里谈谈哩,失陪!失陪!”

  孤独君也急道:“好呀,小子!我的两粒解药,难道白给你吃了,这点忙,也不肯帮……”

  但罗天赐仅只笑著,并不回答,缓缓已和张茜倩走了很远。

  孤独君一跺脚,道:“好个见色忘义的小子,有了老婆,就不顾报恩了。”

  孤独女人听了这话,忽然冷哼一声。

  孤独君尉迟非道:“你哼什么?”

  孤独女人怒目答道:“你管得了我吗?我爱哼,就要哼,哼!哼!哼!”

  尉迟非反倒笑起来。

  孤独女人叱道:“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尉迟非道:“咦!你又能当得了我笑吗我爱笑就笑,哈!哈!哈!”

  孤独女人向地上啐了一口,道:“呸,不要脸,故意找话跟人家搭讪。”

  尉迟非道:“是你先向我开口,又不是我先向你开口。”

  “谁跟你说话啦?臭美!有本事,就不要过钢索这边来。”

  “你有本领,就不该叫那女娃儿荡鞦鞑过对崖来请我!”

  “什么?我来请你?”孤独女人气得两眼圆睁,不由自主的转过身子来。

  尉迟非趁机跨前一步,笑道:“正是你叫她来请我的,要不然,我怎会跑到这边来?”

  孤独女人叫道:“走!咱们去问问她,茜倩!茜倩!”

  尉迟非一把拉住她的手腕,道:“去就去!我又不是胡说的,难道怕对证?”

  孤独女人手腕被他捏住,心里不禁一阵狂跳,刹时脸上红得好像涂了胭脂,但这滋味已有二十八年未能享到,此际突然重温,竟有些舍不得摔开他的手。

  两人不约而同停了脚步,相互对望一眼。尉迟非眼中竟如梦似痴般。流露著渴念和兴奋的光芒,好像包含著无数鸡以倾吐的情意。

  孤独女人顿觉那积存了二十八年的怒气,在这刹那之间,竟消失得一干二净,不觉缓缓的低下了头。

  两个身体,渐渐的移靠在一起,这时侯,他们心中只有无限悔意,以及那多年未曾有过的安祥和满足。

  尉迟非的手臂,柔情地绕在她的头颈间,而孤独女人也情不自禁,环抱著他的腰际,他们虽都已年过半百的老人,可是,此刻心中那熊熊的情焰,竟不在任何年轻男女之下。

  夕阳西下,灿烂的黄金色柔辉,布洒在岭头,岩边,以及岩上那相拥而立的老人身上……他们突然觉得像年轻了几十年,时光倒移,又重回当年柔情似海,盟誓如山的温馨年月……许久,许久……时间在沉静中缓缓流过……突然””


  数丈外大树之下,传来一阵笑声,叫道:“老前辈,现在还要我们帮什么忙不要呀?”

  两个老年人吃了一惊,孤独女人连忙推开尉迟非,低声道:“都是你,动手动脚的,叫人家年轻人见了笑话。”

  罗天赐和张茜倩摇手含笑走来,张茜倩笑著道:“赐哥哥,我说的吧?你不信,现在看著。

  罗天赐道:“看什么!我们性命俱是二位老前辈所赐,还不过去拜谢救命大恩,尽顾说笑怎么行!”

  拉著茜倩,向孤独君夫妇跪倒,恭恭敬敬,叩了三个头。

  尉迟非和孤独女人慌忙扶住,道:“千万不要这样,我们夫妻反目二十八年,今天若非你们,也许今生今世,永无重圆之期,算起来,你们才是我们老两口儿的恩人。”

  罗天赐拱手道:“老前辈武林泰斗,晚辈身负重伤,若非老前辈成全,只怕早已变成废人了,这个大恩,是必要谢谢的。”

  尉迟非笑道:“提起负伤的事,老夫倒记起来了,咱们老两口身受二位盛情,无以为报,这点小东西,就权充老夫一些薄礼吧!”

  他探手从怀中取出一只药瓶?一把小针,以及一吋特制的厚垫手套,一并递给罗天赐,又慎重地说道:“这就是老夫师门不传之秘的梭罗神针,老夫感念盛情,破例传你一人,你要依我三件大事……”

  罗天赐连忙跪下,道:“晚辈谨遵老前辈训诲。”

  尉迟非道:“老夫因闻铁面乌爪,竟然炼成我门中不传之秘梭罗神针,本应亲自去会会他,查访他伦学绝艺的由来,但一则久隐深山,心情淡泊,二则此处天险绝地,咱们也不愿轻离,你虽不是我门中人,但我把神针传你,正是要你代为追查出那铁面乌爪从何处偷学来的,这是第一件大事。”


  罗天赐道:“晚辈决尽全力歼除铁面乌爪一党,代老前辈查出神针外泄的原故。”

  尉迟非点点头,又说道:“这神针乃是天下最难化解的毒针,若无本门解药,任他武功再高,也在一个对时之内变为废人,你虽然得到这些毒针,但除非万不得已,遇到十恶不赦的大恶人,轻易不可使用,这是第二件。”


  罗天赐应道:“晚辈遵命。”

  尉迟非又指那付手套说,道:“这付手套专为收取梭罗神针而制,假如你再遇铁面乌爪,只消带上这付手套。便可硬接他发出的毒针,不畏受伤,但我师门也只传下一付,你在使用过后,除了那铁面乌爪,这付手套,务必要携来还我,这就是第三件大事了。”


  罗天赐一一应允,拜谢了尉迟非,便欲和张茜倩告辞。

  孤独女人忽然插口道:“且慢,老头子有家传宝贝,总算说了你这小子,我老婆子也要传给茜倩几手,聊表一些微意。”

  罗天赐忙道:“我们能够重会,也是老前辈们所赐,谢字如何敢当。”

  孤独女人道:“你别管,难道你们男人家有宝贝,咱们女人家就没有绝技了吗?你们暂时不许走,从明天开始,我老婆子自然另有安排。”

  罗天赐望望张茜倩,不禁有些为难。

  尉迟非笑道:“你们不可固执,多留些时,自有想不到的好处呢。”

  罗天赐只好和张茜倩留下来,好在这山洞甚深,两对夫妇,足可安息得下。

  第二天一早,孤独女人慎重其事的捧出一柄尺许长的短剑,向张茜倩说道:“我见你体内潜隐著先天阴毒,本不是习武之人,但你居然对内外武学已稍具基础,不知是不是修习过六阴神功的原故?”

  张茜倩吃了一惊,忙道:“前辈真是高人,晚辈正是习练过六阴神功,不过,时日尚浅,还没有……”

  孤独女人笑道:“六阴神功乃天下绝学,当年六阴龙女杨大侠仗这神功威震当世,从未遇到敌手,我老婆子也曾有缘面领教益,深知这种武功,必须时刻不断苦修三年,方能将体内阴尽收归已用,你现在火候不足,便已经行走江湖,一不留神,易被强敌所乘,我现在传你一套剑法,正可补缺藏拙,用作防身之需。”


  张茜倩谢道:“前辈训示,字字金石,据家师常常提起,竟正是这样的呢!”

  孤独女人笑道:“我这套剑法,名叫阴剑十二式,正是专为身具六阴鬼脉的人所创,当年杨大侠将这套剑法授我,嘱我转授有缘,不想今日正巧传给了你。”

  罗茜倩忽然心中一动,忙问:“那么,老前辈必跟我师祖她……”

  孤独女人不符她说完,抢著说道:“这个你不用问,将来见了你师父,她如问你此剑来历,你就说是个姓谢的老婆子送给你的,她自然知道是谁了。”

  张茜倩不便再问,便道:“前辈既不愿以姓氏赐告,总可以告诉此剑名称,晚辈才敢拜受。”

  孤独女道:“此剑名叫赤阳短剑,虽然比不上干将莫邪那般神兵利器,却正是阴剑十二招最恰当的兵及,当年杨大侠炼制此剑,便是以纯阳烈火烧炼,从未沾水,故而名叫赤阳。”

  一张茜倩听了这些话,心里已暗猜这位孤独女人,必然跟自己师祖“六阴龙女”杨瑾春有些关系,只是她不肯直告,便也不再追问。

  孤独女人弝张茜倩带到洞后密林中,独自传授“阴剑十二式”,尉迟非便也在洞前,传授罗天赐使用“梭罗神针”的手法。

  “阴剑十二式”虽然只有十二招,但每招又暗蓄四式变化,合起来,共有四十八招,而且,运剑出招,时时刻刻必须运动体内先天阴毒,方能发挥剑招威力,所以竟比普通剑法难上百倍。

  张茜倩已算得上聪慧的人了,但是,孤独女人传她“阴剑十二式”剑法,任她苦心钻研,到日落西山,仅才学会了第一招的三式变化。

  因此,罗天赐也不能急著离开,只好和张茜倩与孤独君尉迟非夫妇盘桓,暂时在万蝎谷住下!

  再说兰州城中。弧形剑客孔仪的私宅中,筵开数席,灯火如昼,大厅和廓檐上,密密麻麻坐满了三山五岳能人,各门各派高手。

  但是,这几乎将近百人的聚会,却沉静得没有一丝一毫吵闹的声音,每个人的脸上,都是那么肃穆,有些人甚至神情沮丧,默默坐著,席上虽然罗列著山珍海味,水陆异果,都很少有人去动一动。

  这真是一个不愉快的集会,连主人孔仪在内,个个那么沉重,没有一点欢容。

  孔仪左手退,坐著「秦州一君”华苍元和败事老人夫妇,右没则坐著华苍元的爱女华倩倩和韩茜茜……华、韩二女愁眉深锁,不时掏出丝绢拭擦著泪水,败事老人夫妇目露异光,一言不发,华苍元则一直注视著爱女,偶尔发出一声轻叹,声音是那么忧郁和充满了哀伤。


  远远鼓楼上传来三更鼓响!

  “咚咚咚……”

  华苍元神色一震,举目望望孔仪,似有无限失望之色。

  孔仪低声说道:“看样子,他们今夜是不能赶到的了。”

  华苍元默默地点点头,脸色越渐凝重。

  孔仪又道:“依兄弟看,倒是不必一定等候他们的好……”

  “秦州一君”华苍元长叹一声,缓缓从椅上站起身来,用两道锐利深远的目光,冷冷扫视了在座群雄一眼。

  其实,他们方才的轻语,已有许多武林高人著在眼中,是以,华苍元才一起身,厅上立即鸦雀无声,静得如像无人一般。

  华苍元沉重的举起手中酒杯,勉强绽出一丝苦笑,朗声说道:“华某何德何能,今夜褥承各位高人移驾莅止,华某人感激无涯,借主人一杯水酒,权表一丝敬意和谢意,各位请干了这一杯。”

  么上群雄谁也没开口,全都默默站起来,一齐仰头饮干了一杯酒。

  华苍元热泪盈眶,缓缓又说道:“华某人承江湖武林抬爱,数十年来,总算在秦州苟安,混得三餐饱饭,平素自问一不敢拔扈称狠,二不敢轻慢武林中朋友,这份薄名,亦非幸致,但华某人既未敢开罪武林朋友,家居之处,却在半日之间,被一把火烧得片瓦无存,华家堡中数百人畜,竟未留下一个活口,华某已成丧家之犬,是以了打扰孔兄,借他府上,跟各位高人一叙………。”


  说到这里,已咽哽难以成声,悲愤之状,溢于言表。

  忽的一个宏亮的声音接口说道:“华老当家暂请节哀,咱们既然接春华老当家的绿林帖,赶到秦州来,就没有把生死二字放在心上,是谁人下手这般狠毒,华老当家的说出来,咱们务必要寻那厮,叫他还华老当家一个公道。”


  众人循声望去,见那人身躯雄伟,满脸浓髭,竟是“崆峒派”当今第一高手,“铁臂苍龙”余大兴。

  华百元感激的点点头,接著说道:“各位盛情,华某心感,但那仇家,却也是当今第一个魔头,华某人自忖不是他的对手,才致分发绿林帖,要求各位替华家堡主持公道……。”

  余大兴朗声道:“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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