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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飞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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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元超道:“姑娘为父报仇,我等也不便阻拦。”
  黄凤姑徽一颔首,道:“两位的盛情,我们心领了,访查凶手的事,我们母女足可胜任。”
  伍元超道:“姑娘,如若是另有真凶,他定会早作准备,这一点姑娘早想过了?”
  黄凤姑道:“想过了。”
  伍元超笑一笑,道:“姑娘虽然出自名师门下,武功高强,但两人力量太过单薄。”
  黄凤姑道:“两位一片盛情,我们母女很感激,如需借重之处,再请两位帮忙就是。”
  铁成刚道:“黄姑娘,如若真要访查凶手,何以不肯立刻着手?我们告别之后,天各一方,姑娘又到哪里找我们?”
  黄凤姑不过说的是婉谢之言,但铁成刚把他当成真话,反使得黄凤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沉吟了一阵,道:“这么吧,两位留下地址,我们母女借重大力时,自应登府拜谒。”
  铁成刚接口道:“我和伍兄,亦是萍水相逢,不能让姑娘劳累奔走……”
  黄凤姑道:“这就难了。”
  铁成刚问道:“在下倒有一法,姑娘觉着是否可行?”
  黄凤姑道:“什么方法?”
  铁成刚道:“姑娘若同意,我们到白府中暂住候命,我们等姑娘五天,过了五天,我们就要离开此地。”
  黄凤姑扬了扬秀眉儿,道:“好吧!如若五天之内,我们母女未去邀请,两位只管离去。”
  铁成刚道:“就此一言为定,我们告别了。”
  也不管伍元超是否还有话说,接道:“伍兄,咱们走吧!”大步向外行去。
  伍元超微微一笑,道:“不管姑娘如何决定,希望能通知我们一声。”
  黄凤姑微微颔首,道:“好!”
  伍元超高声叫道:“铁兄止步。”
  铁成刚人已行出门外,停下脚步,回过头来,道:“怎么?兄弟已和黄姑娘谈妥,咱们在白府中等侯,伍兄怎的又叫住小弟。”
  伍元超道:“我已经告诉你,咱们留在大名府的事,决不能让白玉山知道。”
  铁成刚道:“对!他说过,无论如何都不能插手这件事。”
  伍元超道:“最坏的是,咱们还答应了他。”
  铁成刚道:“看来咱们是不能到白府中去了。”
  伍元超道:“而且,也不能插手这件事。”
  铁成刚道:“难道咱们要真的回家去不成?”
  伍元超道:“本来是的,但现在不同了,黄姑娘答应用咱们了。”
  黄凤姑讶然道:“我几时说用你们了。”
  伍元超道:“你答应不管任何决定,都会通知我们一声是吗?”
  黄凤姑道:“不错,但我也可能通知你们一声,不敢劳动大驾。”
  伍元超道:“姑娘几时才能决定?”
  黄凤姑道:“我答应过你五天之内。”
  伍元超道:“我们既不能留在白府,只有在这里过五天了。”
  黄夫人怒道:“我们母女都是妇道人家,怎能容你在此地。”
  伍元超道:“我们已答应白玉山离开此地的,这世间,只有两个人可以改变这个决定?”
  黄夫人道:“哪两个人?”
  伍元超道:“夫人和黄姑娘。”
  黄夫人道:“哦!”
  伍元超道:“不论我们住在哪里,都会被白玉山找着我们,撵我们离开此地,只有这里……”
  黄夫人接道:“你认为白玉山找不到吗?”
  伍元超道:“我们都找到了,白玉山岂有找不到的道理,但他不会找你们母女。”
  黄凤姑接道:“但你们两位一来,他自然会找上门来。”
  伍元超笑道:“那不错,但他不敢来。”
  黄凤姑轻轻叹息一声,道:“两位义气千秋,看来是非要趟这次混水不可了。”
  伍元超道:“在下初入江湖,希望找一点有意义而又极为艰困的事情做做。”
  铁成刚道:“在下几乎误杀了白玉山,理当为他效劳,帮他洗刷沉冤,也好以功抵罪,自然姑娘为人也使在下敬佩,愿为臂助。”
  黄凤姑低声道:“娘!也许咱们真需要人手。”
  黄夫人沉吟了一阵,道:“孩子,看来,以后的事,都该由你做主了。”
  黄凤姑道:“为父报仇,做女儿的理当是万死不辞。”目光转到了伍元超和铁成刚的身上,道:“有一件事,不知道两位想过没有?”
  伍元超道:“也许我们想的不够你姑娘周全,姑娘想到了什么,但请指教?”
  黄凤姑道:“如若杀死我父亲的,别有凶手,那凶手必是一位很可怕的人物,能加害先父,又使在场中的白玉山没有发觉,那人是何等可怕,如今事过二十年,那人必然会有了更大的进境……”
  伍元超点点头,道:“这一点,我们也曾想过,不过,没有姑娘你想的透彻。”
  黄凤姑道:“目下的事情,已经很明显了,如若真有人加害了我的父亲,那人竟然能不留一点痕迹,如是查到最后,仍然找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仍然会找白玉山偿命。”
  铁成刚道:“姑娘,这事就不公平了,如若明知道白玉山不是凶手,姑娘为什么还要杀他。”
  黄凤姑道:“如若真的没有人暗中下手,杀死我爹的人,自然是白玉山了。”
  伍元超道:“姑娘,何以又觉着那白玉山不是凶手呢?在下冷眼旁观,也未瞧出任何蛛丝马迹。”
  黄凤姑道:“老实说,就事论事,白玉山应该已是凶手,但是到目前为止,我也未看到有利于他的事情,我所以劝住母亲,那是因为我看那白玉山不像凶手,所以,我觉着不能冤枉好人,我爹爹沉冤二十年了,只好再委屈他老人家一段时间,如是我无法找出别的凶手,还是要杀白玉山,这一点两位应该明白。”
  伍元超道:“我们只是助姑娘寻找新的证据,如若真的无法找出来时,我们自会适时离开,决不阻碍姑娘报仇,有一个道理不错,白玉山救了千万人的命,但他如杀了令尊,还是应该抵命。”
  黄凤姑道:“伍兄如此明白事理,咱们就好合作了。”
  铁成刚此人,心中已深印了白玉山大仁大善的印象,虽然觉着伍元超的话不尽合理,但却未出言反驳。
  伍元超道:“姑娘准备如何着手。”
  黄凤姑道:“我觉着黄七可疑,现在先设法找到黄七。”
  伍元超道:“对!但不知姑娘是否知道那黄七现在何处?”
  黄风姑道:“有一点线索,只不过,目前还不敢肯定。”
  伍元超道:“什么地方?”
  黄凤姑道:“听说,他在鲁西武家堡中担任总管之职。”
  伍元超道:“鲁西武家堡?那就大大的可疑。”
  黄凤姑道:“怎么?伍兄知道武家堡?”
  伍元超道:“在下初出茅庐,对江湖中事务知晓不多,武家堡中事,乃是听家师所言。”
  黄凤姑啊了一声,道:“武家堡在江湖上很著名吗?”
  伍元超沉吟了一阵,道:“如若是太著名,他们必然会谨慎从事,也大受江湖注目,但据家师说,武家堡不太注重实惠,名气不大,但却有点小名,一般的绿林道上人,也不敢轻易相犯,武家堡中人,也不和武林中人来往,表面上看去,似乎是紧闭自守,不重名利,但骨子里却不是那么回事!”
  黄凤姑道:“他们骨子里怎么样?”
  伍元超道:“家师是这么说,因为在下从未在讧湖上走动过,所以,也未追问武家堡的事,今日回想起来,那武家堡决非什么好地方了。”
  黄凤姑若有所觉的,突然回过头来,望了黄夫人一眼,道:“娘!爹生前和武家堡中人,有没有来往?”
  黄夫人沉吟了良久,道:“你爹生前所作所为,娘一直很少问过,是否和武家堡中有来往,娘也不太清楚。”
  黄凤姑道:“这件事白叔叔是否知道?”
  黄夫人道:“他应该知道,你爹生前,和他极为知己,形影相随,寸步不离,你爹作些什么事,十件中八件都该有白玉山的份。”
  黄风姑一直保持着适当的冷静,侠尼门人,果有非同寻常的气度。
  只见她颦了颦柳眉儿,道:“娘!黄七在武家堡任总管的事,可是他告诉娘的吗?”
  黄夫人摇摇头,道:“不是。”
  黄凤姑问道:“那娘怎么知道黄七在武家堡任总管呢?”
  黄夫人道:“你爹死后,娘强忍悲痛,把你送去清风庵中学艺,这十几二十年中,娘也没有闲着,清风庵中有一个规矩,那就是一入侠尼门下,至少要足十八年的时间,才算出师,这是一条很严厉的戒规,也使很多和侠尼素有交往之人,却不能把女儿送入侠尼门下的原因,十八年对一个女孩子,是何等悠长的岁月,年纪稍长,就无法进入侠尼的门下了……”
  黄凤姑接道:“娘!那黄七怎么进了武家堡。”
  黄夫人薄嗔道:“丫头,你让娘慢慢地说啊……”语声微微—顿,接道:“我送你上了天梯岭,就在岭上结庐而居,娘本懂点武功,又得你爹生前指点不少,但娘这点武功,只能用来强身,行走江湖,那是差的太远,因此,娘在天梯岭下,苦练了一十七年……”
  黄凤姑接道:“唉!当真是苦了娘啦。”
  黄夫人微微一笑,道:“当我知道你两年后可以出师时,娘就先行离开了天梯岭,我易容暗访白玉山的下落,在济南道上遇见了黄七,才知他在武家堡中任总管。”
  黄凤姑道:“娘和他打过招呼吗?”
  黄夫人摇摇头,道:“没有,他没有瞧到为娘,我们在一座酒楼上见面,他带了很多人,也很有气派,为娘的见他气势很大,就没有和他招呼。”
  黄凤姑道:“娘不会认错人吧?”
  黄夫人道:“不会错,娘对他印象很深,决不致认错人,不过,好像是不叫黄七了。”
  黄凤姑道:“娘打听过他叫什么名字吗?”
  黄夫人道:“我没有问他,我听那店小二叫他张爷。” 

 
    
  
 第 三 回 抽丝剥茧 初生之犊

 
 
  黄凤姑听黄夫人说黄七已改了姓氏,微微一笑,道:“娘,这就可疑了,我想咱们到武家堡去看看,不知娘的意下如何?”
  黄夫人道:“好!孩子,你准备几时动身?”
  黄凤姑道:“我想要快,女儿想立刻动身。”
  黄夫人目光一掠铁成刚和伍元超,道:“两位能够去吗?”
  收成刚、伍元超齐齐欠身应道:“我等随时可以动身。”
  黄夫人道:“好,我们收拾一下东西。”
  黄凤姑低声说道:“两位兄台,先请退出院外。”
  伍元超、铁成刚应了一声,转身向外行去。
  两个人退出茅舍,耳际间,突然响起了一个低沉的声音,道:“两位耳目很灵啊!”
  伍元超一怔,只见不远处站着一个人,正是白玉山。
  铁成刚哈哈一笑,道:“白老……”
  白玉山一按唇,道:“低声一些。”
  铁成刚心中惊觉,放低了声音,问道:“你怎么来了?”
  白玉山道:“在下不放心两位,想不到你们真的找来了。”
  伍元超道:“老前辈,但请放心,咱们答应了不和黄家母女冲突,那就一言为定,如今,咱们已替黄姑娘做了帮手了。”
  白玉山道:“帮手?”
  伍元超道:“是的,帮手,我们跟黄姑娘到山东武家堡中一行。”
  白玉山道:“去干什么?”
  伍元超道:“找黄七。”
  白玉山啊了一声,道:“那黄七现在武家堡中是什么身份?”
  伍元超道:“总管的身份。”
  铁成刚道:“说什么咱铁某人都不相信你是杀人凶手,这件事,非得查个明白不可。”
  白玉山沉吟了一阵,道:“诸位准备几时动身?”
  铁成刚道:“这个,咱们很难说了,要得黄姑娘做主才成,不过,今天不走,明天一定会走。”
  白玉山轻轻叹息一声,道:“两位多费心了,在下就此别过。”一抱拳,转身而去。
  铁成刚正待呼叫,却被伍元超伸手拦住,道:“铁兄,让他去吧!”
  白玉山走的很快,不过眨眼的工夫,人已经走的踪影不见。
  这时,黄夫人、黄凤姑已然提了两个包袱出来。
  黄凤姑道:“白玉山来过了?”
  伍元超道:“姑娘耳目灵敏,不敢相瞒,白玉山来过了。”
  黄凤姑道:“你告诉了他,我将去武家堡找黄七的事?”
  伍元超道:“在下说过了。”
  黄夫人道:“白玉山怎么说?”
  伍元超淡然道:“他只说我们多费心了,就告别而去。”
  黄凤姑一转话题,道:“咱们分开走,两位一起,我和母亲一路。”
  伍元超道:“途中可要联络?”
  黄凤姑道:“我看不用了,咱们在曹州府见,武家堡就在曹州府城东十几里处。”
  伍元超道:“曹州府地方很大,我们应该有个会面的地方,而且路途千里,也该有个会面的日期。”
  黄凤姑道:“伍兄说的是,小妹这里有一封密函,如若咱们行踪没有泄漏,二十天后,每日中午时刻咱们在曹州府最大的一家酒馆见面,七日为期,如若情势有变,或是两位在七日限期之内,无法在酒楼中见到我们母女,那就请拆阅这封密函。”
  伍元超啊了一声道:“这密函之上,可曾说明了咱们会面之地?”
  黄凤姑说道:“以伍兄的才智,拆阅密函,自可知晓。”
  伍元超微微一笑,道:“这样说来,此函应该好好地收起来了。”
  黄凤姑道:“也许是小妹多虑,此函如是无用,见面后,请伍兄交还小妹。”
  伍元超点点头,道:“现在是两位先上路呢?还是我和铁兄先走?”
  黄凤姑沉吟了一阵,道:“两位义气千秋,赐助我们寡母弱女,小妹十分感激,但江湖险恶,两位途中还望多多小心,咱们没有会面之前,两位千万不可提到武家堡的事。”
  铁成刚道:“为什么?咱们要找黄七,就堂堂正正地找上武家堡去要人,如是武家堡不肯交人,咱们就给他来个霸王硬上弓。”
  黄凤姑微微一笑,道:“铁兄的豪气,小妹十分佩服,但这江湖上事,不可以常情测度,要是武家堡一口否认了有此人,咱们又有什么办法要人呢?”
  铁成刚怔了一怔,道:“这个,这个……”
  黄凤姑微微一笑,道:“所以,咱们是明来不如暗行,先找到黄七其人,以后的事,再想法子应付。”
  铁成刚望望伍元超,只觉着脸上一热,半晌说不出话来。
  伍元超微微一笑,道:“这件事,我们商量着办理,决不会影响到姑娘的计划。”
  黄凤姑道:“那么两位请上路,如是二位途中没有耽误,早到了曹州府,顺便可以探听一下曹州府中的形势。”
  伍元超道:“这个,我们明白。”一抱拳,接道:“我们就此别过。”
  两人转回客栈,取了马匹,直奔曹州府去。
  这日,太阳下山的时分,赶到了曹州府。
  伍元超二人就在北关外,找了一个客栈住下,叫东西吃过之后,很早就安歇。一夜好睡,疲劳尽复。
  第二天,一早起身,伍元超招呼铁成刚换了一身干净衣服,暗藏兵刃,离了客栈。
  铁成刚出过几次主意之后,也自觉自己主意不太灵光,所以,一切都让伍元超去安排,很少插口多问。
  这时,正是早市刚开,四乡赶市的人,不断地进入城里。
  伍元超慢步缓走,不住地东张西望。
  铁成刚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忍耐不住,道:“伍兄,咱们要到哪里去?”
  伍元超微微一笑,道:“咱们的时间还多,漫步街头,也好看看那最大的一家酒楼在何处?”
  铁成刚道:“兄弟一向佩服你的才智,但这件事,兄弟就大大的不服气了。”
  伍元超道:“为什么?”
  铁成刚道:“那酒楼在何处,找个人一问就知,何用这等费事?”
  伍元超微微一笑,道:“铁兄说的是,不过,曹州素为武林中藏龙卧虎之地,武家堡世居于此,岂是简单的事,咱们对曹州府多一份了解,行起事来,就多一份方便,咱们换了这身长衫衣服,只藏了两把兵刃,目的就是掩去身份,兄弟还希望,走走各处酒肆茶馆,多听一些地方传闻,也许能找出一点蛛丝马迹的线索。”
  铁成刚道:“是啊!入乡间俗,家师讲过好多遍了,兄弟竟然没有记住。”
  伍元超脸色一整,道:“铁兄,有一件事,咱们得一定做到,咱们是帮人之忙而来,就算不能立下大功,但至少不能坏了人家的事情,在未见黄姑娘之前,不论发生了什么事,咱们都得尽量忍耐,不可逞强出头。”
  铁成刚道:“好吧!一切照你伍兄的吩咐就是。”
  伍元超微微一笑道:“兄弟也是初入江湖,虽然我很用心思,但却未必就能把事情做好。”
  两人费了半日时光,走遍了曹州府城。近中午时分,重回到聚英楼前。
  两人走遍了曹州械,发觉这聚英楼是最大的一家酒楼。
  伍元超当先而行,直登二楼,看店中已然上了六成座,不待店小二赶来招呼,抢了靠窗口的一张小桌子坐下。
  要了四样精致的菜,一壶好酒,两个人低斟浅酌,慢慢地喝了起来。
  伍元超一面喝,一面四下打量着进入酒楼的人。
  聚英楼生意好的邪气,刚正中午,人已拥满了十成座,后来的向隅而退。
  但奇怪的是,靠近柜台处,有两个隔开的房间,却是空着不肯卖出去,虽然门口垂着布帘子,但隐约可见室中摆着桌椅。
  显然,那摆有桌椅的房间,是可以供应饮食之处,但不知何以竟不肯让客人施用。
  心念转动之间,只见一个剑眉星目,卓然不群的年轻人,缓步登上了楼梯。
  他身着青衫,举止很潇洒,但却自有一股清华的仪态,给人一种不敢轻视的感觉。
  楼上几个店伙计,送菜上酒,忙的不可开交,但对那青衫人,却一点也不敢怠慢,一个店伙计,转过身子,哈哈腰,道:“客官,没有地方啦,真是对不住。”
  青衫人回头望望两个房间,笑道:“那两个房间里,不是空着的吗?”举步向房里走去。
  店伙计道:“客官请谅,那两个房间中的位置不能卖。”
  青衫人中口哦了一声,但人却没有停下,仍然举步向前走去。
  那店伙计一脸焦急之色,但仍不敢伸手拦阻,急急说道:“客官,那房间早已经被人定下了。”
  他尽管说,那青衫人却是一面听,一面举步行入了房中。
  店伙计没有办法,只好追到了房间中去。
  青衫人脸上是一片平和的笑容,人却在凳子上坐了下来。
  店伙计笑了一笑,道:“客官,这地方早被人定下了,小的们实在是不敢卖出去。”
  青衫人笑一笑,道:“我虽只一个人,但可以加倍给钱……”
  探手从怀中摸出一块银子,大约有二两多重,丢在桌子上,笑道:“这个,给你的。”
  一出手,二两银子的外赏,聚英楼虽然是大馆子,但这种事,也不很多。
  店小二黑眼见到了白银子,顿时陪上了一脸谄笑,伸出手去,拿起银子,又放下,摇摇头道:“客官,这地方实在是卖了出去,大爷就是出十两金子,咱们也不敢做主。”
  青衫人扬了扬剑眉,道:“那就劳请你的大驾,请一位能做主的人来如何?”
  店小二呆了一呆,道:“这么办吧,你只一个人,我想法子给你安排一个坐位。”
  青衫人摇摇头,道:“不用费心了,这地方不错,又清净、又宽大,我要多叫贵店几个可口的名菜慢慢的喝几杯。”
  店小二低声道:“公子爷,出门人,少生是非为上,这两个房间,是武家堡张总管张大爷,常年包下的,所以,特别用木板隔起来,他们随时会有人来,那时,再叫你客官让位,岂不是太难看吗……”
  任那店小二舌灿莲花,那青衫人却是相应不理。
  他不发脾气,却笑一笑,道:“伙计,拿菜单来,我要看贵店中,有什么样的好菜。”
  店伙计真急啦,双手一伸,竟向那青衫人衣袖上面抓去。好说不成,显然是准备动粗了。
  青衫人轻巧地一抬腕,让开了店伙计的一抓。
  但闻砰然一声,店伙计用力过猛,两只手撞在了一侧放着酒杯筷碗的小桌子上,瓷碗破碎,撒了一地。
  那店伙计双手被碎破瓷器,扎的满手是血。
  青衫人轻轻叹息一声,道:“伙计,你真是如此不小心……”
  这一声碎瓷响声,惊动了柜上的帐房先生,也惊动了另外两个伙计。但也惊动了很多客人。
  伍元超早就留上了心,注意着那青衫人的举动,看到那伙计拉他,撞在瓷器上,经过十分详细,未见那青衫人出过手。
  帐房先生喝住那满手是血的店伙计,抱抱拳,道:“客官,咱们开酒楼的,岂有不想多做生意之理,你客官照顾小店,是我们衣食父母……”
  青衫人笑一笑,接道:“掌柜的言重了,在下不敢当。”
  帐房先生道:“跑堂的伙计得罪你,老汉这里赔礼了。”
  青衫人道:“掌柜的,我们谁也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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