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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飞铃-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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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洪承志出手之后,使得白天平的压力减轻了不少。
  何玉霜眼看两人联手之后,仍然未占优势,天皇教主似有着无穷无尽的内力,绵连的掌势,有如长江大河一般,一直是步步逼攻。
  突然间,何玉霜想起了江堂,想他这一阵调息,应该已恢复了体能。此人狡猾绝伦,不能不防他一招。手中控制两枚飞铃,转身行入岩后。
  江堂似是早已坐息醒来,一见何玉霜,立时站起了身子,笑道:“何姑娘,前面战况如何了?”
  何玉霜道:“天皇教主的从卫,已然伤亡将尽,现在他已亲自出手,白兄、洪兄,都在拚力苦战,你如能够出手,应该出手了,这是你唯一对付他的机会了。”
  江堂伸展一下双臂,道:“好!在下这就过去看看。”缓步行了过去。
  这时,白天平和洪承志正在和那紫袍人,展开了一场生死之搏。两人刀、剑交织成一片寒幕,希望能把天皇教主圈住。但紫袍人掌力如狂风、巨浪一般,两人的刀、剑,常被逼到一侧。就这样,暂时保了个不胜不败之局。
  何玉霜望了三人的搏斗形势一眼,道:“江副教主,你准备出手吗?”
  江堂道:“白天平和洪承志的配合,愈来愈密了,但教主还未全力施为。”
  这些年,教主的印象、权威,已经深入他心中,不自觉间,又出了教主二字。
  何玉霜低声道:“你如出手,能不能把他一举搏杀?”
  江堂摇摇头,道:“他似是有意在拖廷时间,所以,我出手,他只要梢为增强一下掌势,就可以封锁了我的攻势。”
  何玉霜冷冷说道:“原来你自己要一人对付教主,如今有两个人帮助你,难道还不能够对付他?”
  江堂道:“他好像已练成了心分二用之术了。”
  何玉霜道:“什么叫心分二用之术?”
  江堂道:“心分二用之术,就是他同时能施展出两种完全不同的武功,对付两个不同的敌人,而且各具威力。”
  何玉霜道:“原来如此。”
  江堂道:“所以,就算我出手,也是没有办法能够胜得了他。”
  何玉霜道:“照你这样的说法,那你是不准备出手了?”
  江堂道:“不错,我们三个人合力施为,但在他心目中,还是一对一的局面,这一点,对他构不成任何威胁。”
  何玉霜道:“那要如何?”
  江堂道:“如若三人合击,还不如用车转大战的方法对付他了。”
  何玉霜道:“白兄、洪兄,都受了伤,他们现在都是在勉力苦撑,你应该想法子替他们下来。”
  江堂笑一笑,道:“姑娘,有一件事,你应该明白。”
  何玉霜道:“什么事?”
  江堂道:“至少,我和白天平、洪承志,是平等的,我们三个人,不论死了谁,都是一样的损失。”
  何玉霜略一沉吟,道:“我知道,所以,你们三个人要相互支援,不能有任何一个人受到损伤。”
  江堂还未来及开口,何玉霜已大声叫道:“住手。”
  白天平、洪承志,各自攻出了一刀、一剑,跃退八尺。
  紫袍人也未追袭,冷笑一声,道:“两位可是休息片刻再战吗?”
  何玉霜目光一掠江堂,道:“你可以出手了。”
  江堂笑一笑,道:“姑娘呢?你一直保持体能,未受损伤,何不先挡一阵?”
  白天平长长吁一口气,道:“江兄,目下情形,大家生死一体,你如还想运用心机,那就未免太过险恶了。”
  江堂冷冷说道:“司马宽已经练成了分心之术,就算咱们合力围攻,也是一样无法胜他。”
  何玉霜道:“你说施用车轮大战,可以胜他,是吗?”
  江堂道:“那是唯一的对敌办法,但能不能胜他,目下还言之过早。”
  紫袍人天皇教主司马宽突然哈哈一笑,道:“江堂,你有些意外,是吗?”
  江堂道:“不错,我确未想到,你竟练成了分心之术。”
  司马宽道:“这几年来,我如不是埋首苦练武功,岂会让你在天皇教中,建立起自己的势力?”
  江堂道:“但你也未料到会有白天平、洪承志这样两位年轻的高手,和你为敌作对?”
  司马宽淡淡一笑道:“我巳试验过他们的武功了,这两个年轻的高手,确然都很可爱,所以,我手下留情,没有伤害他们。”
  江堂微微一怔,道:“为什么?”
  司马宽道:“我想把他们收为己用。”
  白天平道:“阁下不觉着想的太如意了?”
  司马宽道:“你对天皇教知道的太少,老夫想杀的人,从来没有人能逃过老夫的手下,但老夫想收用的人都是最为杰出的高手,因此,老夫希望能把你们造就出来,日后接替老夫霸业。”
  白天平冷笑一声,道:“阁下想的很好啊!”
  司马宽道:“老夫想到的事,就能做到……”
  洪承志冷冷接道:“只怕这一次,阁下是难以如愿了。”
  司马宽道:“为什么?”
  洪承志道:“咱们真如不是你的敌手,宁愿战死,也不投降。”
  司马宽哈哈一笑,道:“年轻人,有很多事,却非你想的那样容易,老夫若没有收伏你的把握,只怕你早已血溅当场了。”
  江堂长长吁一口气,道:“你也许真有这份能力,不过,仍有很多地方,在下想不明白,不知可否请教?”
  司马宽道:“只管请说。”
  江堂道:“你随身带的人,都是教中精锐之士,但你却似有意的要他们死于刀剑之下。”
  司马宽道:“那是因为老夫对他们太过失望了,我化了无数心血,训练出来的人手,竟然是不堪一击,这岂不是叫老夫心灰吗?”
  江堂道:“所以,你借人之刀把他们全数杀死?”
  司马宽道:“留下既是无用,倒不如要他们死了干脆。”
  江堂道:“人人都说江堂心地毒辣,但如比起你司马教主来,真是叫我惭愧。”
  司马宽微微一笑,道:“江堂,你可以出手了,我没有太多的时间等候你。”
  江堂心中忽生出了畏惧之意,道:“为什么你不先对付两个年轻人,白天平和洪承志?”
  司马宽道:“老夫已决定了收用他们,所以,只好先杀你了。”
  江堂哦了一声,道:“但他们会帮助我,我们是生死同命。”
  司马宽道:“江堂,用不着来这个,就算你们三个人一齐上,我也能杀了你,留下他们两个。”
  江堂道:“这倒是叫人难以相信了……”
  何玉霜突然说道:“江副教主,你不是说过,你们三个人一起上,跟一个人上没有区别吗?”
  这时,司马宽已欺身过来,一掌拍向江堂的前胸。
  江堂挥掌招架,立刻反击,拳、脚并出,抢攻了三招。
  一面攻敌,一面高声叫道:“两位快些出手,如是等我江某人伤在他的手下,两位的取胜机会就更小了。”
  白天平、洪承志,都有着无比的困倦,希望能借机会运息一阵。
  但听得江堂呼救之言,两人又拿不定主意应该如何?
  但闻何玉霜说道:“别听他的,他说过,对付已练成分心之术的天皇教主,两人合击,和一人相搏效果完全一样。”
  江堂高声说道:“何姑娘,如若在下死在对方的手下,对三位有百害而无一利。”
  何玉霜道:“我们不会让你死。”
  江堂急声道:“但如你们不加援手,很难支撑过五十招。”
  何玉霜道:“那很奇怪了,你不是说过,司马宽练成了分心之术,就算咱们全力合击,也无法胜得了他。”
  江堂道:“话是不错,不过,多一个人,就可以多一份力量,至少可以缠住他一只手,使在下少一份威胁了。”
  何玉霜冷冷说道:“江堂,此时何时,你还耍什么花招?”
  江堂道:“不是在下耍花招,事实上,司马宽的成就太高……”
  他这里分神说话,一个失神,被司马宽击中了一掌。江堂张口吐出了一口鲜血,不敢再多说话。
  司马宽却哈哈一笑,道:“江堂,你受伤不轻吧?”
  江堂不再答话,全心全意运掌反击。
  司马宽冷冷接道:“江堂,困兽之斗,能有多大希望,三十招内,我要你死在我的掌下。”
  江堂仍然是一语不发,挥掌抢攻。
  司马宽掌势一紧,逼的江堂团团乱转,确已呈不支状态,脸色苍白,身体微微抖动,似是已成了强弩之末。但江堂已紧闭着嘴唇,一语不发。
  不用江堂再叫,何玉霜已看出江堂难再支持。转头看去,只见白天平、洪承志,都正在闭着双目运气调息。如若江堂不幸落败,白天平、洪承志都会遭到危险。
  何玉霜发觉了危险之机,立时一震长剑,加入战圈。一出手就全力施为,攻势凌厉无比。
  江堂所受的压力,果然大见减轻。这一来,江堂的危机顿解,双方又维持了一个不胜不败之局。
  司马宽冷哼一声,道:“玉霜,我无伤你之心,你竟有伤我之意,那就别怪我这做义父的不客气了。”
  何玉霜道:“铁证如山,你是杀死我父母的仇人,咱们誓难两立,不共戴天。”口中说着,手中剑却展开了一轮狂攻。
  司马宽冷笑一声,分出一只左手,对付何玉霜。
  虽然分心术能使一个人同时用出两种完全不同的武功,对付两个人,但少去了一只手的合击,总是减少了很多的威力。
  江堂减少了很多的威胁,但也使他的精神消散了不少。
  他本已受了很重的伤,精神稍一松懈,立刻支持不住,脚下一软,向外栽去。
  司马宽冷笑一声,右手一抬,一掌拍下。掌势未到,强猛的掌风,已逼到了江堂的前肩。
  这江堂也非好与人物,一脚外滑,已知不对,右手扬动,一道寒芒,横里斩去。
  司马宽这一掌本可把江掌立毙掌下,但在击毙江堂之后,自己也很难逃过江堂那横里斩击。任何人都不会在绝对的优势之下,和敌人作两败俱伤的一击。司马宽不顾伤敌。一挫腕,收回了右掌。
  江堂忽然大喝一声,双手挥动,两道寒光,一先一后的飞卷而出。
  何玉霜感觉到那狂卷的寒光,带着强厉的冷森之气,立时向后退开。
  这是江堂在身受重伤之后,发动的全力一击,交互相击的寒芒如剪,笼罩了一丈方圆大小的地方。
  何玉霜跃退两丈开外,仍然觉着寒气砭肌。她从没有见过这么凌厉的一击,真是雷霆万钧之势。
  何玉霜并未被吓的迷糊起来,立刻还剑入鞘,双手分握着两枚飞铃。
  她心中明白,这等排山倒海的一击之后,必然会有一个人伤在那凌厉的一击之下。
  但见一道碧芒,在白光中腾飞而起。
  一阵盘玉交击的脆鸣响起,碧光敛收,寒芒消失。一切耀目的光芒,消失不见。
  凝目望去,只见司马宽肃立当地,江堂却倒了下去。
  司马宽右手中执着一把色泽碧绿的玉剑,长约一尺五寸。江堂全身裕血,人已晕倒在地上。
  司马宽左臂,前胸处,也缓缓透出了鲜血。显然,司马宽也受了不轻的伤,何玉霜暗中运力,双目盯注在回马宽的身上,随时可以打出飞铃。
  司马宽双目盯注在江堂的身上,看注了一阵,缓缓说道:“想不到,你也练成了飞月三式。”
  江堂口齿启动,但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司马竟道:“人到死时方知,现在我要同你几句话了。”举步向江堂行了过去。
  何玉霜右手一抬,冷冷喝道:“站住。”
  这一次,司马宽真的停下了脚步。
  何玉霜道:“再往前走一步,就要再接我四枚飞铃。”
  司马宽道:“你要替他报仇?”
  何玉霜摇摇头,道:“不是,但你目前还不能杀了他。”
  司马宽道:“为什么?”
  何玉霜道:“我有很多事,还不明白,要留他一口气和你对质。”
  司马宽冷冷道:“玉霜,我对你容忍,已经到了最大的极限。你如还不知进退……”突然飞身而起,手中玉剑,化作一道碧光,直向白天平冲了过去。
  何玉霜大喝一声,右手飞铃疾快出手,人却横里移动,迎向司马宽。她一面疾快的移动身躯,一面拔剑击出。
  司马宽动作很快,何玉霜虽然早有戒备,仍然有着应变不及之感。
  人到了白天平的身前,长剑仍未完全出鞘,只好以血肉之躯,迎向那司马宽的玉剑了。
  碧光一道,直袭向何玉霜的前胸要害。眼看何玉霜就要伤在那碧光之下,忽然由身旁伸出了一只手来。
  但闻砰然一声,封开了司马宽的剑势。日光映照之下,但见这手腕处闪动着金光。
  借白天平金环一挡之势,何玉霜的长剑已然出鞘。
  司马宽目光一掠白天平腕上金环,冷哼一声,道:“原来,你是靠这只金镯救人保命。”
  白天平长剑也已出鞘,淡淡一笑,道:“戴个金镯子,算不得什么丑事,阁下乃一教之主,暗中偷袭,不觉着有失身份吗?”
  司马宽哈哈一笑,道:“白天平,看来,你比这位姓洪的狡猾多了。”
  白天平道:“在下如不早醒片刻,只怕早已死在你玉剑之下。”
  司马宽好整以暇的,突然抬头望望天色,笑道:“你看到江堂了吗?”
  白天平道:“阁下也受了伤,衣裂肉绽,鲜血涌出,实也不算全胜之局。”
  司马宽淡淡一笑,道:“你们该联手合击的,但你们失去了这个机会。”
  白天平道:“眼下还不知鹿死谁手,司马教主不觉着高兴得早了—些吗?”
  司马宽道:“看来你已经恢复了几成功力,来!本座让你先机。”
  白天平艺业博杂,适才和洪承志合攻天皇教主中,已然连换了十余种剑法,但均难见功效,那时,司马宽还是一只空手拒敌,未见动用兵刃,此刻,他手中有了一柄玉剑,自然是威力倍增了。
  他不知那玉剑的奥妙所在,但能和百练精钢撞击,可以证明它坚逾精钢。
  司马宽弃了五金兵刃不用,选了一把碧玉剑,那碧玉自是有可贵之处。
  白天平自知一般剑法,已无法克敌致胜,而且一旦被人缠上,反将被逼成缚手缚脚。于是,他决心全力一拚,吸一口气,捧剑而立,准备施用“乾坤一绝剑”,全力一博。他心中明白这一剑的威力,如若再无法伤敌,那只有被人杀了。
  这是天下最具威力的一招剑法,架势摆出,已然流现出一股威武、森厉的剑气。
  司马宽原本轻松的神情,也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手中的玉剑,不停的微微晃动。
  日光下,只见流出一片碧光。
  白天平全身的功力,已然凝聚起来,准备出手一击。突然,不见了司马宽的身影,只见一片碧光流动。白天平呆了一呆,收起了欲发的剑势。
  因为,这全力一击,如若无法找出攻袭的目标,必将是空耗真力,反授敌以可乘之机。
  司马宽整个的人,都隐失在一片碧光之中,那一柄小玉剑,在日光映照之下,竟幻起了一团丈余大小的流动碧光。
  此刻,白天平才明白,那碧玉剑神妙的作用,它不但坚逾精钢,本身还能散发宝气玉光。
  自然,那也要很多条件的配合,日光的映射,和司马宽本身的深厚内力。
  何玉霜突然娇喝一声,左手的飞铃,电射而出,直向那一团碧光中飞去。
  这飞铃本是一种精巧设计的特殊暗器,它自然有回旋的能力,兵刃挥动带起金风,都有着助它的变化。飞铃划起了一片破空的铃铃之声,投入一片碧光之中。
  只听一阵金玉互击交鸣之声。一阵铃铃作响,两点银光,突从那一片碧芒中飞了出去。
  白天平心中暗道:那飞铃之内,含有剧毒之物,兵刃阻挡,立刻射出,但不知司马宽是否受到了伤害。
  但见那碧光闪转,那扩散的范围,愈来愈大,证明了那司马宽并末受到什么伤害,至少,没有受到什么严重的伤害。
  情势愈来愈觉诡异,司马宽一直把碧光扩散成一个广大的光圈,不知道用心何在?
  幸好,这时,洪承志醒了过来。
  打量了四周的形势一眼,洪承志低声说道:“白兄,江堂死了?”
  白天平道:“不知道他是否死了。”
  洪承志目光一掠那扩大的碧光,缓缓说道:“那人是司马宽吗?”
  白天平道:“是!”
  洪承志道:“白兄和他动过手吗?”
  白天平道:“没有,他手中一把碧玉剑,扩大成一团碧光,不知道用心何在?”
  洪承志双目盯注在那一团碧光上,瞧了一阵,道:“白兄,这司马宽武功高强得很,咱们除了全力一击之外,似乎难是他的对手。”
  白天平道:“兄弟的‘乾坤一绝剑’,必须攻向预定的目的,如今那司马宽手中的玉剑,展布成一片碧光,他本人隐身何处,无法预料,兄弟这剑招,就无法攻出了。”
  洪承志道:“兄弟这‘日月合一刀’,也是和白兄剑法相同,咱们无法找出他存身之处,就无法攻击了。”
  白天平苦笑一下,道:“现在,咱们只有坐以待变了。”
  洪承志目光凝注在那飞转的碧光之上,缓缓说道:“白兄,咱们分伺在左右两侧,只要那司马亮一有空隙,咱们就立刻攻过去。”
  只听铃声盈耳,那被碧光击飞的飞铃,突然又转了回来。
  何玉霜低声道:“两位请向后退开一些。”
  洪承志、白天平,也未再多问一句话,缓缓的退开了五步。
  何玉霜又从袋中摸出两枚飞铃,双手一振,又是两枚飞铃投出。
  白天平、洪承志,虽然不懂飞铃,但两人也听出声音不同,这两个飞铃的响声,和过去不同。
  那司马宽似是也有警觉,忽然间有了行动,但见一团碧光滚动,直向三人停身之外卷来。
  一阵金铁交响,飞铃的旋转之势缓了不少。但见黑影一闪,飞铃忽然消失。
  紧接着,那被黑影吸收的飞铃,突然滚了出来,击在一块山岩之上,化作了一片碎粉。
  白天平突然长啸而起,剑化一道长虹,直向司马宽卷了过去。
  这是“乾坤一绝剑”,天下最威猛的剑法。
  森森的剑气,突然飞起了一道碧光,迎着剑势一绞。但闻一阵金玉交鸣之声,传入了耳际,白天平挟一阵啸空金风,由司马宽身侧掠过。
  光影敛收,人影出现,只见白天平打个踉跄,几乎倒摔在地。
  但见白天平左肩前胸处,鲜直淋淋,湿透了衣衫。
  司马宽也吃了亏,头上的绾发玉簪,也被剑势震断,一头长发,披了下来。
  面颊上,裂了一道口子,鲜直涌了出来,流在衣服之上,看不出创口有多深多长,已为鲜血弥满。
  但因司马宽先为江堂所伤,所以,他虽然受伤比白天平轻,但两人的感受,却是在伯仲之间。
  司马宽双肩摇动了一阵,冷笑道:“年轻人,好剑法,那是我看到剑法中最高明的一剑,只可惜,你的火候差了一些。”
  白天平道:“如果我火候再深一些呢?”
  司马宽道:“这一剑的结果,就不是现在这样的情形了。”
  白天平道:“就拿现在说吧!咱是否已分出胜败了?”
  司马宽道:“分出来了。”
  白天平道:“你胜了,是吗?”
  司马宽道:“我胜的很惨,如若咱们再拚一招……”
  白天平道:“那会怎样?”
  司马宽接道:“那会使你命丧当场,也使在下的伤势重些。”
  白天平道:“那就够了,何姑娘和洪兄会替我报仇。”
  但闻洪承志大声喝道:“白兄,在下此刻就可以出手,何用等到为你报仇。”
  司马宽忽然伸手在玉剑的柄上扭动了一下,倒出了一粒药物,吞入口中。
  原来,他玉剑柄上,还有活动机关。
  不知那是一种什么样的药物,司马宽服用之后,脸上立刻浮现出一片艳红之色。
  何玉霜手中又握了两枚飞铃,冷冷说道:“你可要再试试飞铃的威力?”
  司马宽淡然一笑,道:“老夫早已在思索对付飞铃的办法,这些年来,下了不少的工夫,你如不信,咱们就再来试试。”
  洪承志长刀已摆出了出手的架势,提聚了全身功力。
  “日月合一刀”,出手之前,冷森的刀气,已然直逼过去。
  司马宽点点头,道:“洪士高梦寐以求的刀法,看来,你已练成了。”
  洪承志道:“你认识家祖?”
  司马宽道:“我不但认识令祖,而且,还对‘日月合一刀’有些了解。相信对付这一刀,比对付乾坤一绝剑,要省事多些。”
  洪承志冷冶说道:“在下不太相信。”
  司马宽道:“年轻人,你可要和本座赌一下吗?”
  洪承志道:“赌什么?”
  司马宽道:“赌一赌胜负。”
  洪承志冷哼一声,道:“怎么一样赌法?”
  司马宽道:“我如败了,我交出天皇教的全部隐秘,和我教主的令牌,如是你败了怎么说?”
  洪承志道:“杀剐存留,任凭于你。”
  司马宽笑一笑,道:“言重了,对你和那姓白的年轻人,老夫忽生出一付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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