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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花陌泪倾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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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勉强笑了一下:“既然是二姐嘱咐的,夏姑娘有事尽管说,我一定鼎力相助。”
  夏卿卿想了一下,还是说了事情,并说栗曼人请她夫君护送自己到寻雁城去。洛依依写了信给白路,请夏卿卿留下来等白路回来。
  大漠酷热,洛依依身子受不得热,每天都在水阁避热,那儿凉快,夏卿卿索性也陪着洛依依在水阁看书。
  三日后,夏卿卿一早起来看到洛依依在躺在水阁藤床看书,她的脸色比前两天好了很多,看上去气色不错,但夏卿卿很快就否定这种想法,这是最后一日,她面上那些不寻常的神采,想来是回光返照。 
  不免有些悲伤,洛依依看了,笑道:“夏姑娘可愿意听一个故事。”
  夏卿卿知道她是要说自己的事,点点头搬了椅子,坐在了床边。
  她一双美目望向水阁上空,良久,苦笑了一声。
  她说:“三年前,我十九岁,如同你这般大,带着满满的热情,告别哥哥,闯荡江湖,希望可以以此名扬天下……”
  正是十九岁的美好年华,武当掌门的妹妹洛依依在洛阳邂逅武林新起之秀里的佼佼者白路。 
  洛依依是掌门的妹妹,又爱练武,又极有天赋,一把剑玩的矫如游龙,武当那些不成器的师兄弟们她一个也看不上。
  故事这这样的女子总会遇到一个让她心动的少侠,两人纠结半生。
  时隔不久,她果然遇到命中注定的少侠,就在那一年,洛阳训天寺门口,白少侠一身华衣,拿着一把宝剑来了。 
  那年训天寺收了一把绝世宝剑,举办比武大会,赢了的人得到宝剑,洛依依手中兵器不是什么非常好的,她早就想要一把宝剑,何况还是不要钱的,于是告别了掌门哥哥跑去参加了。
  这一天,洛依依挑了十来个少侠丢下台,站在现在台上威风凛凛。
  白路跳上台,秋水宝剑折出一道白光。
  她一辈子从未如此狼狈,不满十招便被打下了台子。
  洛依依爱上了白路,原因不明,大概是他打败了她,而且年少英俊。
  第二年,洛依依来训天寺祈福,希望能再遇到白路。 
  烟雨蒙蒙,百里天阶,洛依依撑了把油纸伞缓缓而上,伞柄微微抬起来,露出那张绝色的脸。
  不过几步台阶之下,白路撑着六十四骨油纸伞,眼里含着淡淡的笑意问她:“在下似乎在哪里见过姑娘你。”
  纷纷雨下,他不记得她了,青石板上的石苔被雨水淋湿,洛依依觉得很委屈,她多么想告诉他,你跟前这个姑娘就是去年你在擂台上十招打败的那个姑娘,她一直想把自己许配给你来着,天上地下的找你,找了你一年。可碍于女孩子的面子,这话如何能说得出?
  她垂眼看了他半晌,淡淡道:“多谢。”
  “在下,白路,敢问姑娘芳名?”
  她微微抬高油纸伞,怒视:“好个蹬徒浪子!”
  洛依依神色复杂的看了眼白路,转身离去。
  白路一笑,跟了在洛依依身后上山。
  这年,江湖中的头等大事便是锦依仙子洛依依同白路、栗曼人等人一起寻找绝世的武功秘籍,血战魔教的事情,武当、峨眉等大大小小一百多派不论正邪忠奸,均元气大伤。
  不久,洛依依的哥哥武当掌门死了,也是在这一年,洛依依嫁给了白路为妻,退隐江湖。可为这秘籍,正邪两道不知死了多少高手,掀起了多骇人的腥风血雨,牵连了多少势力门派,又怎么会让洛依依和白路过安生日子?
  夫妻两人躲躲藏藏的,十个月前,她们到了寻燕城城外一个小村里,很隐蔽的地方,谁都没有告诉,就这样过了四个月的幸福日子。
  好景不长,没过多久,白路的好友接二连三的被杀,极其残忍的手法。
  白路作为一个大侠,自然不能坐视不管,这是大侠的共同之处,别人的事情总是比自己的事还重要的。
  他去查了,而且所有的证据都显出一个难以置信的事实,是洛依依杀的人,洛依依和魔教达成了协议,只要杀了这些人,魔教会庇护他们夫妻生活幸福,不被人打扰。
  即使是为了自己,白路也不许自己的妻子这样的自私,他怒气冲冲的从自己未成亲前的红颜安晴儿的白露居里出来,去找了洛依依。
  彼时洛依依正坐在小院里看书,院里的桂树正开花,一院的香,她还在想自己昨天教训了那个安晴儿,白路会这么样,她想,白路总是不会怪她的,他爱她。
  白路站在她面前,蹙眉居高临下看她:“你的心是有多歹毒?”
  她放下手中书卷抬头看他,以为他说的是自己昨天教训安晴儿不要再记窥白路,以为他变心了,声音沉沉,颊边显出一朵漂亮的梨花,她说:“歹毒?这句话问得,我只是希望我能过安生日子。” 
  他忍着怒气:“你安心?做了这样的事,你也能过安生日子!” 
  她看着自己的手,昨天打了安晴儿一巴掌,今天就有人来兴师问罪了,也对,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她语声淡淡:“是我的错,你休了我吧。”
  白路伸手要扇她,又一顿收回了手,冷冰冰道:“我没想到你竟然是个心性狠毒,杀戮成性的人!”
  她愣了一会儿,惊讶地望着他:“杀戮成性?什么杀戮成性了!我杀了谁啊?”
  她还要继续质问,白路不耐烦打断了她,一把剑横在她面前:“我要你偿命!”
  洛依依不能置信:“你要……杀我?”
  他出剑,洛依依猝不及防,差点躲不过去,然后白路一掌打中了洛依依,看到洛依依吐血,他又心软了,收了剑。
  “你我从此万世为敌,天各两端!”
  他的背影在院外消失不见,半晌,她低头抱着书,风拂过,一滴泪啪一声掉在书面,她抬起袖子擦了擦眼。
  洛依依和夏卿卿说起这一天时,姣好的眉眼中晕出痛苦神色,仿佛不能回忆。
  此后洛依依在院里等了三天也没等到白路回来,洛依依拖着病体,回到了许家庄体养,白路那一掌伤到了她心脉,可能还有舟车劳顿伤到了身子底,总之,洛依依的身体越修养越糟糕,现在,终于修养得快要死掉。 
  故事在此画下句点。
  此刻,洛依依抓着夏卿卿的手,她说:“幽居不过数月,如今想来,竟然己经无愤慨之感,这世事,当真如梦。”
  夏卿卿没言语,她和苏丹也分别数月,可那些事情,一想起来,还是痛苦不已,她和苏丹之间的每一件事情都可以说是刻在他骨血里,除非削骨削肉,反正绝无可能释怀。
  洛依依疲惫道:“我走之后,你将我一把火烧了,骨灰葬到哥哥边上。”
  夏卿卿颔首,她无法说什么,因为本来就没什么好说了。 
  红日当空,荷塘一片光耀。 
  洛依依精神开始不济,她最后叫人拿了架琴来:“我有一首曲子,是近日悟的,叫夜阑调,可以的话,弹给他听听。”
  本以为她如此刚强的性子,临死悟的曲子必是愤然激昂的,可乐音自丝弦之间汩汩流出,竟凄凉能断人肠。不知她一颗心已百孔千疮到何种程度。
  夏卿卿记住了曲子,洛依依像是耗尽了最后一丝气力,倒了下来。 
  夏卿卿连忙将她搂在怀中,她挣扎着说话,大约这是她一生唯一一次示弱,白路要杀她,她没示弱过,帮夏卿卿写信叫白路回来,她也写的极其嚣张跋扈,她这一生都是骄傲的。可此刻她的神志想来是不清了,她问道:“他为什么不相信我?”
  她的瞳孔已涣散,吃力地开口:“他不爱我了吗?”
  一滴泪从她眼角滑落:“哥哥死了,二姐死了,都死了,你也不要我。”
  洛依依咳嗽了许久,却突然笑了,手伸出来想要拉住什么,终归是无力地垂下。 
  “白路,我恨你……”
  五月的大漠很炎热,夏卿卿抱着洛依依的尸体,忍不住对低声问道:“你和他的种种,可后悔过?”
  没有人能回答她,水阁上方飞过一只鸟,一声破鸣响彻天地……
作者有话要说:  

  ☆、凉露湿衣风拂面

  夏卿卿平复了心情,决定敛了洛依依,起身走出水阁,打算去拿油来烧了她,却迎面看见那个也赶来为洛依依敛尸的人。 
  白路,她的夫君。
  他风尘仆仆的,眉目带着惊喜,嗓音却在发抖:“她呢,她在哪里?”
  夏卿卿看了白路一眼,发现自己见过他,就是上次在寻雁城见到的那位晒太阳的人,可是她情愿从未见过她:“你是来为她收敛尸骨的吗?”
  他愣住了,夏卿卿指指水阁的方向。
  脸色千变,他点地疾行,朝水阁赶那去,好好的人,怎么可能说走就走了呢?明明前几天给他写的信,还是那么有力。
  夏卿卿看着白路的背影,想了想,还是跟了上去。
  远远看见他跪在洛依依前面,正午的太阳热辣辣的,照在他身上。 
  越过他的肩膀,可以看到地上洛依依的遗骸。
  他一把搂住她,动作凶狠:“我对不起你,可你怎么能不要我了?”没有人回答他。
  紧紧抱住她,白路苍白的脸紧贴住她苍白的脸:“依依,你不爱我了吗?”
  夏卿卿感到一种无力,爱一个人,为什么这么痛苦,她淡淡的说:“你负了她。”
  白路猛地抬头。
  夏卿卿看着他,她说:“白路,她是被你那一掌打死的,你亲手杀了她。”
  他嘴唇开合几次,才发出声音:“依依。”
  夏卿卿无力的叹了口气:“爱,是会被磨光的。白大侠,从此以后你和洛依依再无瓜葛。”
  一片死寂,良久,夏卿卿听到有恍惚传来:“她可留下什么话对我说?”
  夏卿卿愣了愣:“只有一首曲子,是她死前悟的,叫夜阑调,我会默给你。” 
  结了洛依依的事,夏卿卿本不愿让白路帮忙,白路却执意要为洛依依做完她交代的这最后一件事。
  苏丹找了夏卿卿三个月,大漠每一寸都被她翻遍了,她想啊,夏卿卿怎么会不见了呢?她一定在那里看着自己。
  三个月之后,她再次得到了夏卿卿的消息,夏卿卿出现在许家庄。
  她想,果然她还没有死,她怎么能死了?自己后来并没有找到第二个人的骨灰的量,所以,她不可能死!
  但是,她现在要去杀了她,如有阻挡,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苏丹带着秦凉出发了,顾昭玉看着绝尘的两人,不知为何,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一切尽在他掌握中,算无遗策,可是他还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萧叶好奇的问了一句。
  “元帅,苏姑娘这样惊才绝艳的女子,你是怎么样才能让她这样心甘情愿的放弃一切?”
  顾昭玉看着已经没有人的远方说:“很简单,这和喂狗差不多。”
  萧叶脸一瞬间变得很诡异,一阵寒冷,他察觉到自己被卷入了一场看不见的大事里,像这漫漫黄沙一样,可以席卷天下,可是他像苏丹一样,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已经无法回头了,只能做下去。
  顾昭玉转身回营地,这个时候,他还可以豪气的说自己做事从不后悔,多年之后,他才知道,自己真正能驱使苏丹做这么多违背良知事情的原因是什么。
  夏卿卿还不知道苏丹已经来了,她为洛依依办了丧事之后,白路微微收拾了一下洛依依的遗物带在身上,两人决定第二天一早就离开这里。
  晚上的时候,夏卿卿数了数自己身上的伤疤,一共是三十六道,有八道是苏丹留给自己的,最致命的一剑在心口,差一点就要了自己的命,可是到了这个时候,想起来,还是会有痛不欲生的感觉,她是有多狠心?
  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为什么她最后选择的是顾昭玉?十五年了,把她捧在心尖上疼,为什么和顾昭玉才两年就能将以前的一切抹杀掉?
  “苏丹,我努力了那么多年,最后还是留不住你……”
  彼时,苏丹马不停蹄的赶到了许家庄,踏进这个安静的庄子后,苏丹马上就近请秦凉拿兵符叫来了一大群守城士兵,天快亮的时候,她布置好了一切,自信夏卿卿这次插翅也难飞。
  “你对不起她。”在苏丹下令动手之前,秦凉突然看着苏丹。
  苏丹脸上没有一丝动容,她的心里是她的皇权,她的皇,她说:“新婚之夜我就对他说过,生为尊生,死为尊死。”
  无声无息间,士兵们用了迷香迷晕所有人家后将所有的人都捆到庄里人晒谷的场子里,苏丹让秦凉看守这些人质,自己亲自带着人去白府拿人。
  看着杀气腾腾的苏丹,一个守城副将脖子一缩,问秦凉道:“老兄,这到底是谁啊?”
  秦凉好笑的看了眼这位叫自己老兄的人,神神秘秘的说:“她啊,她凤仪天成,只待明朝架鸾辇,握政言,豪杰纷至臣。”
  当兵的大老粗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可听起来这些晕乎乎的话好像是说那个女子很了不起,当下也不敢多说了,多说多错。
  远远地听到很沉的脚步声,夏卿卿,马上就醒来了,这是在杀手营养成的习惯,她俯下身贴着地面听了听,脸色大变,马上穿了衣服出来,正好看到白路也匆匆忙忙的赶出来,两人一对视就知道对方也察觉到了。
  白路还是很有被追杀经验的,他马上提出如果现在出去肯定是自投罗网,因为外面肯定是被围住了。
  “卧房有一道密道,直通庄子外面,外面快进去吧!”白路马上指路,夏卿卿也顾不上计较洛依依的死了,连忙跟了上去,进了卧房,转一下柜子上的花瓶,柜子打开一个暗门。
  白路率先进去了,发现夏卿卿还在原地不动,他连忙叫她下来,她却神色复杂的看着密道,半响,道:“不行,我们不能走密道,丹……苏丹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发现这个密道的,恐怕她会炸了地道,到时候我们会被压死在里面。”
  白路一听,静了下来,又回到屋里问:“那怎么办?”
  夏卿卿考虑了一下,道:“我们去莲塘里躲躲。”
  白路有些不太相信夏卿卿,莲塘那么显眼,那个叫苏丹的如果真的想传闻中的那么聪慧,怎么可能不第一时间叫人下水看看,不过随之他又释然了,反正死了也就是一条命,早点去见依依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两人马上前往水阁,折了荷梗在水里呼吸。
  一群士兵推开了大门,苏丹神色冷淡的步入白府:“搜!任何人都不能放过!”
  可是一群人冲进去找了一会,发现整个白府根本就是空的,他们不知道因为洛依依死了,而白路一辈子都不想再回这里了,所以遣散了所有的家丁丫鬟,只以为自己的行踪被发现了,犯人提前逃开了。
  苏丹摸了一把被窝,还是热的,马上有人禀报找到了一个密道,苏丹急忙赶去看到了那个黑乎乎的暗门。
  “带了炸药没?”有士兵问要下去追吗,苏丹却问了一句这样的话,即刻就有人懂了苏丹这是要炸了暗道,让暗道里的人死在里面,心里一阵恶寒,真是蛇蝎美人。
  “带了,马上放下去。”有人回答
  “给我多放点,要确保能炸塌地道的每一寸。”苏丹缓缓一笑,眼睛里像是搅动着几把白森森的匕首。
  一个恶寒,底下的人汗毛耸立的去办事,真是宁得罪小人,不得罪女人!
  不过一会,便放置好了炸药,在此过程中苏丹静静的站在床边看着那个美丽的莲塘,整个人都冷成冰。
  “算了,撤下炸药。”等有人来问她可不可以点炸药时,苏丹突然扬手制止了。
  “啊?为什么啊?”手下的人不明白,辛辛苦苦放好了炸药,怎么就不要了?
  “你们不知道,她对我十分了解,肯定己经知道不能走地道,去找,她一定还在这宅子里!”
  苏丹架定了她不会走地道,如同夏卿卿架定了不能走地道,呆在宅子里反而是最安全的。
  她们是如此的了解彼此,好像同一个人一样,要杀掉自己,只能找自己的弱点下手。
  快步走到莲塘,苏丹看着地上那一滩水和两根荷梗,一脚踩到荷梗上,眼里射出一股狠劲,她侧头,对一个士兵说:“我们回晒谷场。”
  跑出了白府的夏卿卿和白路才发现庄子里已经没有人了。
  夏卿卿深知苏丹不会放过自己,恐怕满庄的人都被她抓起来了。
  “回去。”
  夏卿卿语气坚定,她看了眼白路,意思明确,不管多危险,她一定要回去。
  白路不是贪生怕死的人,一个女子尚有这等胆识,他又怎么能一个人走?
  他沉吟一会:“我想,也只有晒谷场有怎么大的场地可以容下全庄的人。”
  夏卿卿看着白路,还没开口,白路便点地疾行,向晒谷场赶去。
  夏卿卿见状,抬手下意识的想要摸什么,伸到一半又僵住了,像鸟儿的一只折翼,沉默了一会,放下手,她马上跟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云鬟不整惊魂定

  
  两人远远的便看到重兵把守的晒谷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绝不能就这样杀进去,那不是救人,是送死。
  夏卿卿绞视着面无表情的苏丹,她曾恨不得把整个天下捧到她的面前换一笑,可是现在她只想一剑杀了她。 
  “我们先走,这需要计划一下。”白路打了一个手势,用眼神告诉夏卿卿这句话,夏卿卿无法理解为什么他打手势,但还是顺从的跟着他离开了。
  “那个人,那个白衣女子边上的男人,叫秦凉,我们两个人加起来都打不过他。”白路解释,看起来他有些焦急,有了秦凉参与,这件事就很麻烦了。
  “他很强?”夏卿卿想到那个男人白净宛如书生的样貌,心里有些怀疑。
  白路点点头,他沉默了一下,皱了皱眉道:“没有人知道他的真正实力,他简直是个神话般的存在。”
  “既然能让丹,苏丹驱使,我觉得没那么玄乎吧?这些传说什么的,大多数是以讹传讹,不可尽信。”夏卿卿摇摇头,拇指摩擦着剑柄,深深皱着眉。
  白路看了眼她,点点头半认同的说:“话是没错,但是看起来那个苏丹如此恬静、绝色,没想到这么狠。我倒觉得,许是秦凉有什么把柄恩仇落在她手里,如果真是这样,那么,秦凉听她的调遣就不足为奇了。”
  她的脸几乎是瞬间白了,狠狠剜了一眼白路:“那要怎么办?丢下他们?”
  白路紧锁眉头,秦凉不好对付,那个苏丹估计也不是省油的灯,难,难,难。
  “不如,我们来个假死计!”
  两掌一合,白路终于想出了法子。
  “假死?”夏卿卿将信将疑,苏丹可不是什么好骗的,能行吗?
  “庄外不远还有一户人家,她们应该没有抓,我记得他家的小女儿和你倒有七分像。”
  “你这是以命换命!”夏卿卿大惊,那个人的命不珍贵?这不是私草菅人命吗!他还是成名已久的大侠!
  “我知道这有违侠义,可,杀一人救天下……”白路面露尴尬,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若是之前的自己,绝不可能有!
  “你好可怕!”夏卿卿不留一点情面,警惕的看着他。
  “我……”蓦然,他发现,他找不到任何可以反驳的话,沉默在两人中蔓延。
  白路脑子乱的很,他想起他的妻,她没有被魔教害死,却死在正派的流言蜚语里,死在正派的私心里,如果……如果当时安晴儿可以告诉自己真相,她就不会死了。
  “我……”他试着开口,“我想,我还是怨恨她们嫁祸依依,我只是……”
  “如果你信她,她不会死,是你害死了她。”夏卿卿打断了他的话,微微带着鄙视的看着他,看着懦弱的推卸责任的他。
  “可是,没有办法了,你有更好的办法吗!”
  白路有些恼羞成怒,被一个比自己小的少女教训实在不是件愉快的事。 
  夏卿卿也沉默了,是的,她没有更好的法子,拖下去,苏丹一定会杀了那些人。
  “夏姑娘,你开口是仁心,闭口是大义,你以为你是观世音菩萨,能普度众生吗!”
  “我……我只是希望,可以两全……”夏卿卿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但她还是镇静自若,接着说道,“生命,至为璀璨……”她停顿片刻,“没有人可以决定他人的生死……”
  随后是一阵长久的沉默,然后白路抬起头。
  “好笑,那么,现在你是放弃一庄的人,还是要放弃一国的人!”
  夏卿卿看着自己的衣角,低低道:“我们去请她,如果她不同意……”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至少我不会低三下四地跑到别人跟前,请求他们来解决我的问题!”白路仿佛一下子扔掉了面具,言辞猛烈和情绪激愤,与之前的稳重形成对比。
  “你才可怕!”他愤怒地说道,“拿着仁义跑到别人跟前去述苦,这才可恶!”
  “因为你心里的那些伪善,你让我帮你想个办法,然后我相处了办法,你又说这有违道义,你到底要怎么样!”
  他打住话头,喘过气来,然后重又慷慨陈词:“你才是最可拍的!那个苏丹只是杀人,她只能杀人,人要是都死了,她就无计可施了!但是你呢,你要求人家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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