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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是神仙-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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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日,他躺在一块草垛上醉酒昏沉,迷迷糊糊间有光照在他脸上,刺得眼睛睁不开,天色迷蒙分不清是晨曦抑或夕阳。不远处传来一片哭喊之声,惊扰了他。
  “儿啊!你怎么能丢下娘一个人走了啊。”一个妇人尖锐的嚎啕声传进了他的耳朵里,另一个妇人的叫骂声不绝于耳,“我说什么来着,娼。门出身的贱。人能生出什么样的女儿。竟半夜与人私奔,现在那姘。夫怕事跑了吧?如今还晓得自尽以顾全我们家门楣,也还算懂点事儿。”
  “老爷,要不是夫人要把珠儿嫁给邻镇的肖大官人,珠儿何至于想不开啊!”最先哀嚎的妇人辩驳道。
  “嘿,你这娼。妇,我让你说,让你说。”声音泼辣的妇人似在掐那死了女儿的女人,那女人发出阵阵哀嚎之声。似乎不解气一般那妇人一边掐一边叫骂,“不识好歹的东西。你还敢顶嘴,不过是妾生的玩意儿,给肖大官人做小妾算是抬举她了。她偏偏不识抬举要跑,礼金老娘都收了。”
  “好了好了,夫人。消消气,别和她一般见识。”一个中年男人在一旁温声劝慰。
  妇人立即像只被踩到脚的猫,“你个没用的东西,跟个贱。人生了个赔钱货。我好心好意把她养大,好不容易能孝敬我却要跑。如今人死了,我怎么跟肖大官人交代。”
  “退了礼金就是了。”
  妇人尖叫出声,“什么?退礼金?”
  男人懦懦道,“要不然还能占着不还?肖大官人咱们家可得罪不起。”
  “礼金不能还,还了拿什么给珍儿备嫁妆?”妇人掐着腰,眼睛转了一转,突然笑了,“死了一个赔他一个就是了。”
  “那,把珍儿给他?”男人小声询问道。
  “谁敢?”妇人硬声叫骂,“一个半截入土的糟老头子哪点儿配得上我们珍儿。”
  “那那那,上哪儿找个赔给他。咱们家就两个女儿。”男人也有些着急起来。
  “老爷,眼前不就有个现成的?”妇人顿了一下,笑得有些不怀好意,“珠儿娘才三十出头,花开正浓,年轻时在勾栏也是远近闻名一枝花呢!”
  男人惊道,“使不得,使不得。实在有辱斯文。”
  妇人骂道,“有什么使不得,大不了退他一半礼金就是。”
  那个小妾嗷哭不已,抓着男人的衣襟跪倒在地,“老爷,妾虽出身卑贱,但一直尽心伺候老爷夫人。洗衣做饭,洒扫庭院,不敢推辞,不惧风雨,不畏秋寒冬雪。如今女儿身死,老爷不但不替她报仇,还要卖了她的亲娘么?老爷毕竟是读书人,就算不念昔日恩情,难道也不顾及自己的脸面么?”
  大妇唾骂道,“呸,读书能当饭吃?要不是老娘苦苦持家,你个穷酸早把家败光了。都揭不开锅了,还要什么脸面。”
  “老爷……”哭泣哀伤之音不绝于耳。
  近旁吵吵闹闹,令他难以安睡,他索性起身打算换个地方。醒来朝四周望去才发现他竟是在田埂里呼呼大睡,看着天色渐亮才知此时应是清晨时分。
  哭闹中的三人突然没了声响,他也不理会,抬脚就走。
  “道长留步!”那小妾突然朝他扑了过来,瞬间跪倒在地,“道长在此逗留多久了?贱妾之女昨日在此殒命,不知是何缘由。敢问道长可曾见过那凶徒?”
  他默了一瞬,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此时他才发现他已久不与人言语,竟有些讷于言辞。
  “哼!这里荒郊野地就只有他一个人,说不定他就是那恶徒。”那凶恶大妇叉着腰朝他怒视。
  修道多年,世间已几经变换,纵然他荒废修炼、不修边幅也从未有人将他称作恶徒,闻此言他不由抬起眼皮看了那泼辣大妇一眼。
  四十出头,模样还算周正,略有些发福,白白胖胖、凶巴巴的长相。
  他随意瞟了她一眼,并不理睬,径直往前走去。
  那小妾哀求道,“道长莫走……”
  “想走?”大妇将她那懦弱丈夫往他跟前一推,那男人一下撞了过来,他只稍稍侧了一下身就轻巧地避开了。
  “快拦住他。”那大妇竟然直接跳到他眼前拦他,“杀人偿命。不过看在你是出家人的份上,就不要你偿命了。只要你赔我们一笔钱,这命案便一笔勾销。否则?哼哼!告到官老爷那里,不死也脱一层皮!你给是不给?”

  第三十八章 你打算怎么赔我

  那妇人纠缠不休,但他作为仙人自有脱身之法,正要将她定住却看见那众人皆以为早已死去的姑娘魄正在离体。
  这明显不符合常理,若这姑娘早已死去,魄不应这时才散去。一般情况下,魄在弥留之际散去,而彻底死亡以后魂才随之离体,即所谓“七魄先散,三魂再离”,因而魂在则魄仍可能归。反之,魄刚开始离体就表明魂仍在,也就是说那姑娘还活着。
  也许是出于那多年修道而有的本能,他立即冲了过去食指与中指合并放在她印堂之上。
  果然命魂仍在,然而七魄仅剩两魄并且正在逐渐消散。
  “你这疯道士,这是做什么?还不快放开我,救命啊!”那刻薄妇人实在呱噪。他一道金光飞到了她嘴里,那妇人被定住动弹不得,又被施了噤声咒说不出话,这四周才安静了点。
  她那懦弱丈夫大约见识了他的法术吓破了胆,浑身发抖,竟半个字也吐不出来只站在他老婆旁边干着急。
  那有几分姿色却十分憔悴的小妾看着他,目光有些希冀,“道长能让小女死而复生么?贱妾愿拿这条贱命换我女儿的命。求道长救救我这可怜的女儿。”
  他想张嘴,却不知说什么,最后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那女人随即狂喜朝他磕了好几个头。
  姑娘危在旦夕,他搜遍全身才从自己身上摸出了固魂丹。他看了那颗丹药一眼表情有那么丝嫌弃。绝尘炼出这颗丹药时它是白色的,现在竟黑不溜秋。也难为它跟了他在外这么些年才被他想起,虽说面目全非可大抵还是顶用的,顶多味道有些怪,不过也没什么要紧,反正又不是他吃。
  这样一想,他便很大方地把那颗丹药塞进了那叫珠儿的姑娘嘴里,还很善心地轻抬她的下巴好方便她咽下去。
  “道长给小女吃了什么?”那小妾有些微紧张。他淡淡扫了她一眼并不立即搭话,过了很久才从嘴里艰难地蹦出了几个字,“仙人泥。”
  他是仙人,他身上的泥可不就是仙人泥嘛!
  那女人大为惊叹地“哦”了一声,满是崇拜敬仰之色,倒叫他有些不好意思了。早知应该在给她女儿服下前把泥刮一刮才是。
  待姑娘咽下,他便将她放平,掌心对着她的脸开始运功给她渡真气。他的掌心不断发出金光,那姑娘的脸渐渐由青白变得正常,最后红润起来,而他却满头汗。
  他再次搭上她的印堂查探,命魂已稳可是七魄却仅有六魄,第六魄精魄缺失。
  姑娘的母亲和那对夫妻紧盯着她,过了半晌她悠悠醒来,面色虽好却一副精力不济的模样,“娘~”
  “哎呀,醒了。珠儿,娘的心肝啊!”看着失而复得的珍宝,母亲嚎啕大哭却伴着喜悦的泪水。
  而那大妇却惊吓过度径直晕了过去,倒是那亲爹还有些良心,赶紧给他这救命恩人磕头道谢,“道长救了小女一命,老夫无以为报。若是道长不嫌弃就让她们母女跟着你如何?纵然为奴为婢也使得。”
  珠儿娘抱着刚醒来的女儿屈身哀求,“道长,求道长收留我们母女二人。否则就算回去也是没有活路的,倒是白费了道长今日一番苦心。”
  他今日不知明日事,怎能带着两个女人不得自在。今日多管闲事倒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突然有些烦躁就要离开。
  那叫珠儿的姑娘却惊恐地□□,“别吃我,别吃我……”
  他一听顿时感到惊异,得他真气渡命命魂仍在七魄却不全,如今苏醒又叫着“别吃我”,莫不是遇上了什么邪魔歪道?
  他站在原地纠结了会儿,最后还是离开了,任由身后那对身世可怜的母女悲戚哀鸣。
  他也不过是行尸走肉罢了,世人苦,他亦苦。谁又能渡谁?一生挚爱死在眼前他尚且无力回天,别人的命运他有何能力左右,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世。起起落落,苦苦乐乐、喜喜忧忧,都只能靠自己。
  此事于他不过一时水中涟漪,风过无痕,波澜不惊。他仍旧是那一个颓废的浪荡子,自我放逐的人仙。
  他拿着一个酒壶醉醺醺地走在街道上,前方乱哄哄的,一群人聚集在路上像一窝蜂似的嗡嗡作响。这本与他无关,可是他们堵住了他的路。
  “听说了吗?又死人了。”
  “怎么回事儿?”
  “昨晚卖鸡蛋的李二夜晚赶路,在郊外遇见那妖怪了。今早被人发现的时候还剩一口气,方才才没的。”
  “哎呀,这妖怪已经害死了三个人了。”
  “哎哟,就算不死也半死不活,你看田夫子家那姑娘,也只是撑着一口气罢了。”
  “我可听说田夫子那姑娘是死而复生。当时人已经断气了,身子都僵硬了,却被一位道长救活了。”
  众人一听,一片哗然。过了一会儿,突然有人喊道,“那怎么不请那位道长收了那妖怪?”
  “对呀。”
  “对呀!”
  “田夫子说道长仙风道骨,不理俗世,求活他姑娘后竟不求回报,大袖一挥飘然远去。”
  众人齐声道,“喔……”
  他不禁低头看了看自己那一身灰扑扑的道袍,甩了甩短短的被他卷起来的袖口。
  哪里来的大袖?
  突然人群又骚动起来,“道长来了,道长来了……”
  众人看向他,均惊喜不已。已经很久没被人这么关注围绕,他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正努力张口说些什么,有人将他往旁一推,“让开让开。”近旁突然冒出了好多差役,一个身穿官服的人领着一个穿着一身丝质道袍的人从他身边越了过去,“道长这边请。”语气很是客气。
  那个道士姿态傲慢,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轻声“嗯”了一声很是装模作样的往前走去,众人皆崇敬地避让,官差将他们领进了一间民宅。
  他不知为何居然情不自禁地跟了过去,人群涌动,小小的庭院被围得水泄不通,他好不容易挤了进去,官差已将死者的尸体放在庭院中。
  那年轻道士半蹲着探那人的口鼻,过了会儿又翻了翻他的眼皮,最后站了起来,“这人便是李二?”
  站在一旁的一年轻妇人突然哭着跪拜道,“道长,您要是杀了那妖怪为我家官人报仇,贱妾甘愿给您做牛做马。”
  那道士倒是客气了起来,将那妇人虚扶一把,“夫人请起,修道之人除魔卫道理所应当。夫人言重了。”
  人群嗡嗡议论,“不愧是得道高人啊,果然仙风道骨……”
  那官员朝道士恭敬道,“净虚道长,这李二已经是小镇遇害的第四人了。最先遇害的那田珠女听说就是道长在郊外所救,其余三人皆不幸命丧黄泉。所有遇害者皆无伤无病,死前均不停求饶“不要吃我”,恐怕是吃人的妖怪。”
  人群又是一阵沸腾,“原来田夫子的小女儿就是他救活的呀?哎呀,真是高人啊……”
  “真乃神人啊……”
  他闻言不禁有些错愕。田珠?珠儿?那不是他救的吗?
  冒名顶替,招摇撞骗?
  那年轻道士沉思了会儿,突然肃然道,“方才小道已经探过,这人的魂魄已经被勾走了,救不活了。小道不能与阎王争魂夺魄,这有违天道。”
  众人闻言皆遗憾感叹,但又面色敬畏。
  道士又说道,“除魔卫道,自当义不容辞。本道不收分文,只是祖师爷却是要供奉的。”他顿了顿,有些羞愧的模样,“只求小道除了那妖怪后,贵镇能够为祖师爷建一个小观供奉香火以报护佑之恩。”
  那官员痛快道,“必当报答。”
  道士立即喜道,“那好!那好!今夜本道就去那命案频发之地作法,灭了那妖魔鬼怪。”说罢抬脚就走,所有人呼啦啦跟在他身后一哄而散。
  庭院中只剩那一具尸体和那悲泣的妇人。他站在原地犹豫了会儿,最终还是上前。
  那妇人抬头看他有些惊讶,他并不理会径直探那人的印堂。精魄先失,命魂已离。
  吸人魂魄的不是修仙的鬼魅便是像无极宫这样不专修炼、妄想走捷径的邪门歪道。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都是厉害角色,那招摇撞骗的道士并无一丝真气,恐怕是个大着胆子坑钱的骗子白白去送死。
  ***
  深夜,净虚在野外事件频发之地作法,围着一个大火堆跳大神,口中念念有词,边跳边撒一些画着奇奇怪怪、没人看得懂的纹路。
  莫说别人,就是他自己也不懂他胡乱画的是什么。
  熊熊烈火几乎照亮了头顶上的整片天空,亮如白昼,让人安心。
  他跳得很卖力,累得很,他倒是不介意停下来,可是围观他的人介意。要不是被人盯着偷不得懒,他早随便撒些符纸就回去睡了。
  偏偏这些人以为他是什么活神仙,不怕死的很,纷纷大着胆子来看他收妖。这不,跟篝火晚会似的。
  他已经想好了。妖怪再害人,他就跑。反正官老爷已经给了他不少珍宝。若是妖怪不再害人,他就呆在他们答应给他建的道观里享受香火供奉。嘿嘿,反正都不亏。
  跳了老半天,他实在跳不动了,就停了下来,朝围观群众喊道,“大家放心,我已在这里施了法,以后那妖怪绝不敢再踏入江都半步。”
  “哦?要是再踏入,你待如何?”身后传来质疑声。
  净虚拍着胸脯朝四周的百姓保证,“父老乡亲尽管放心,那妖怪要是敢出现在本道长眼前,本道长一定把他化为飞灰。”
  “飞灰?听得人家好怕。道长,你打算用什么把我化成飞灰呢?”
  “把你……”净虚刚想接口才发现不对劲,脖颈后凉飕飕的,他脖子僵硬极其缓慢地扭头往后看。
  一个披散着一头乌发的美人站在他身后,微微歪着脑袋一脸兴味地看着他。
  净虚再正眼一瞧,才发现是一个身材比他高大,身着华服,长相俊美异常,略有几分妩媚却无一丝娘气的男人。
  “你你你……你是……”
  “那个妖怪啊。”那男人心不在焉地俯视他,语气抱怨,“我已经看着你跳了一个晚上了。不得不说,真难看!本来,见这儿聚集了那么多人,还以为会有舞姬名伶呢。你太让我失望了,你打算怎么赔我?”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啊!要不这样吧!我正好饿了,你献出你的一魄来给我赔礼道歉如何?”
  净虚踉跄后退,“鬼、鬼……鬼啊!”一声尖叫,爬起来就跑。
  男人轻笑,“还挺机灵,我喜欢!”
  围观的老百姓见他突然惊慌失措,有些摸不着头脑,“道长,你怎么了?”
  “快、快、快……”净虚意识到他们可能看不见那鬼怪,突然高喊,“妖怪来了,快跑!”
  人群突然一静,然后瞬间四处乱窜、尖叫声此起彼伏。那男人似乎觉得很有意思,站在原地看着逃命的人群哈哈大笑。笑着笑着,却突然止住,嘴角微微向上一挑,含着一丝冷酷。
  净虚在田野上拼了老命,玩命跑。确定跑远了以后,实在跑不动了才停了下来,扶着一棵树大喘气,捂了捂胸口,“呼~幸好,银子还在。”他早把珍宝拿去当铺换钱了。
  休息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气匀了,他却突然对那些信任他的百姓有些内疚。人这么多,应该有不少人被害吧?他原以为人多那些鬼怪就不敢出现,没想到……
  正懊恼,头顶传来声音,“小道士,休息够了吗?还要跑吗?”净虚往上一看,方才那美貌鬼怪正坐在他挨着休息的树上一脸兴味地看着树下的他。
  净虚惊惧交加,正要跑却发现被定在原地无法动荡更是惊恐。男人瞬间从树上移动到他眼前,“你要是太累会损精气,这样你的精魄就不好吃了。”

  第三十九章 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

  净虚恐惧感不断加剧,双目圆瞪布满血丝,急汗如雨,心脏骤停,对方越凑越近,突然用右掌附上他的脑门。
  “放开他!”一个正气凛然的声音响起。
  那美貌鬼怪的右手掌轻轻地从净虚脑门上拿开,语调慵懒,“要是我不放呢?”
  “你已经放了。”话落,立即发起攻击,打得对方措手不及,“打架前还要闲聊一番,有毛病!”一记金光似刀剑刺向男鬼。
  男鬼化出一柄蓝光剑朝飞来的金光一劈,金光随即熄灭。
  华清珏右掌向下化出月嵘剑,剑身光芒似月光温柔,然而朝敌人挥去的瞬间却凌厉十足。
  两道剑光相击,火星四溅,相碰撞的每一个瞬间激发的光芒使四周亮如白昼。双方互不相让,两道身影在空中如梭如电,风雷怒吼,近旁的树叶沙沙作响,树枝摇晃剧烈,仿佛下一刻就要断裂。
  刀锋割破长空,刷刷刷……空中不断闪现一道又一道刀光剑影。刀影密布,两道身影忽然分开又突然以风雷之势朝对方撞去,“砰”一声,一道身影急剧落下,而另一道身影则紧随其后,但却优雅从容。
  “我输了。”身着华服的男子用剑支撑身体,捂着胸口大喘着气。
  灰袍道士长身玉立嗤笑,“能和我纠缠这么久,假以时日孰高孰低尤未可知。”虽无华美衣裳却也自有其风骨。
  华服者不敢小觑,“敢问高姓大名?”
  “无名小卒,不值一提。反倒是阁下看起来颇为气派,不知如何称呼?”语气优雅并不咄咄逼人。
  “南洛迦。”
  华清珏笑道,“你是鬼仙?”
  南洛迦轻抬眼皮,有些漫不经心地轻笑出声,“你是人仙?”
  华清珏嘴角含笑轻点头,南洛迦朝他微微一笑,“幸会!”话落,人瞬间从华清珏眼皮子底下消失。
  他正想追踪,一个声音急切呼唤他,“仙人救我!”他停下看向声音来源,那坑蒙拐骗的假道士定定站在树下吓得几乎脱力。他很干脆利落地用手指弹出一道金光飞向那人。
  净虚被一道光打中身体弹动了一下,身体忽然一松,惊喜道,“能动了?”他动了动手指头,发现能动又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就乐呵呵笑出了声。
  华清珏白了他一眼,自顾离去。“哎,道长!等等我……”净虚见他离去立即抬脚追上他。“道长,谢谢道长救命之恩。小道净虚,不知道长尊姓大名,师从何处?”
  净虚见他不理会却也丝毫不气馁,“道长,你这是要去哪儿?捎上我呗!”
  华清珏停下,冷冷地看向他,“我要去捉鬼你也去吗?”
  “……”净虚吓得不敢动荡,华清珏面无表情离去。他看着华清珏的背影,在他即将消失在他眼前时追了上去。
  能把那鬼怪打跑把他救下的人值得他跟随,哪怕拿命堵。
  他追上了华清珏,默默跟在他身后不敢出声,怕被轰走。不知是不是他的沉默正合华清珏的意,他虽不搭理他但也没赶他走。
  两人走了一会儿,来到了一片水稻田边,眼前是一个小山丘。
  “就是这儿!”久不言语的华清珏突然来了那么一句。
  净虚有些摸不着头脑,壮着胆子问,“这儿是哪儿?”
  华清珏淡淡回道,“那鬼仙的安身之地。”净虚一听差点惊叫出声,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华司贠扭头看向他,表情严肃,“想办法弄一些黄色符纸来,另外还要一碗新鲜的公鸡血。要快!否则待他养好了伤就难了。我在这里等你,天一亮我们就进墓里去将他封印。”
  净虚愣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急忙点头,“哦……哦哦。”
  他急忙跑回镇上找人帮忙。华清珏等了半个时辰才见他抱着一堆黄纸和一个小酒瓶回来。
  净虚来去匆忙,累得喘气如牛。他一出现在里正大人面前立即被拿下,他说破了嘴皮他才相信他是去追杀妖怪去了而不是逃跑。幸而的确未有人受伤,才使得里正大人相信他。
  这不,他派的官差在他喘气这会儿就跟上来了。净虚指着华清珏向几个官差介绍,“这妖怪太厉害,我把我师父请来了。”
  为首的官差惊奇道,“师父这么年轻?看起来和你一般大嘛!”语气明显有些怀疑。
  净虚瞪大眼睛不屑道,“要是看起来老态龙钟还算什么活神仙?”
  华清珏不愿和他们啰嗦,直接从净虚手中接过符纸和装着鸡血的酒瓶,挥刀裁剪画起一张张符咒。
  众人见此竟也不在言语,纷纷帮起了忙。
  天灰蒙蒙亮时,几个身影正在小山丘上挥着锄头拼命挖土。清晨第一道阳光照射而下,洞口终于挖通。
  华清珏拦在洞口,“你们在外守着吧!我独自前去。”
  其他人有些犹豫,他只好继续劝说,“你们不会法术,普通刀剑可伤不了妖魔鬼怪。”
  净虚语气迫切,“师父,让我跟你进去吧!这么多符咒,你哪里贴得过来?”华清珏思索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两人抱着一堆符纸,走进了墓穴。黑漆漆的墓道只有两人的呼吸声,气氛诡异,摸索到了墓室门口读了墓志铭华清珏就开始寻找打开墓门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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