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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桃花血令-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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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林义扫了泰山三怪一眼,纵身向牛三躺着的石阶穿去。
  泰山三怪一见,三条身影不约而同的追踪纵起,欲待拦住陶林。
  他们够快的了。然而,蓝秀的白衣飘动,像幽灵一般,长汕微柳之下,硬把三怪前扑的
势子挡住,口中娇喝道:“那里没你们的事。”蓝秀的长袖拂处,隐隐然有一道似有若无的
力道,硬生生把泰山三怪前扑之势拦了下来。
  泰山三怪究竟是成名的人物,不由齐的一愣,急忙各自抽身,退到丈余之外。
  相反的,蓝秀已俏立在石阶之上,掩护着手提牛三的陶林,钻入石桌的地道入口之处。
  “黑心如来”夏南山一退之后,一张肉脸现出惊异之色,肉球般的脑袋上,小小的圆眼
睛连连眨动,像是自言自语,又好像做梦似的、口中喃喃道:“桃花舞春风!桃花舞春
风!”
  桃花舞春风,乃是相传出之深宫大内的绝顶功夫。武林只知道大内深宫有一位奇女子,
善于一种非常妖饶动人的“舞姿”,名叫做“桃花舞春风”。这种舞姿不但风姿绰约妩媚动
人,而且观赏“桃花舞春风”的人,会心动神摇,如醉如痴,甚而情不自禁,心智丧失。
  据说这位奇女子由于妙曼的舞姿,使皇帝佬倌龙心大悦,进而迷恋起来。试想从东宫到
三宫六院的皇娘嫔妃们怎不醋劲大发而起了恐慌呢?于是,群起而攻,联合正宫娘娘的千
岁,把那一位一代舞媲的奇女子,囚禁在内院的秘房之内,不让她再在皇帝面前献舞。
  而这个奇女于被禁之后,终日无事可做,只有舞呀舞的,年长月久。不知不觉之间,将
原本是娱乐的舞蹈,练成了妙不可言的无上功夫。“桃花舞春风”不但成了虚飘神比的至上
轻功,而且抖袖探掌,挥臂扬指,都有一种难以抗拒,妙不可测的招式,与其他所谓的各门
各派武功,不但完全不同,而且有独到之处。
  这些言之凿凿的传说,江湖上同然甚嚣尘上,武林中几乎无人个知。然而,真正见过的
并无一人。
  “黑心如来”夏南山这么一讲,其余的三怪,也不由瞠日结舌,一齐用既惊又怕,既疑
又奇的眼光,扫视着石阶上俏立的蓝秀。
  蓝秀微露贝齿,轻启朱唇,淡淡一笑道:“夏南山。算给你胡猜乱蒙的蒙对了。其实,
你早该知道,只是你有些麻木不仁,你没觉着你的嘴有些儿变样吗?”
  “啊!”六指追魂万方杰大吃一惊。
  “咦!”花初红小眼翻得老高。
  “哎呀!”夏南山摸着腮边,脸色如同猪肝。
  泰山三奇的神色各异,但三人愣在当场,则是一致的好笑。
  原来“黑心如来”,夏南山的左面烦上,明显的有个手印,纤纤细长的五个手指十分清
晰的看得出来。
  蓝秀微微而笑道:“那算是姑娘我第一次出手,你也是够光荣的了。”
  “黑心如木”夏南山回神过来,心中是既吓又伯,既气又怒,咬古牙根暴吼如雷道:
“我黑心如来你你拼了!”
  需知江湖武林之人,是荣誉第一,脸面至上,虽然谈不卜“士可杀而下可辱”,但是宁
愿死,也不能灰头土脸的活着。泰山二怪成名多年,论资格乃是上一代的“混家”,可以被
人杀一刀,怎能让人订耳光还留下这个“不光荣”的记号呢?难怪“黑心如来”夏南山形同
拼命。暴吼声中左手在腰间一摸,“哗啦”抖出一条软鞭来。
  夏南山的软鞭与众不同,不是九节钢鞭,也个是十三节链子枪,像是三节棍,但却是分
为五行,内行人称为“五行水火棒”,外行人叫它五节棍,是一种招数怪异的外门兵刃。
  夏南山怒极出招,五行水火棒夹着山崩地裂之势,舞起呼呼劲风,披头盖脸,向石阶上
砸去。
  蓝秀冷冷一笑,如同没事人儿一样,只等棒影闪出,忽的白影箭射般快速划空而起,眼
前失夫了蓝秀的影子,只有一丝衣袂微动之声。
  “黑心如来”夏南山的招式用实,收势不及。
  “吧嗒!”一声大响,火星四溅,碎石纷飞,水火棒把一大块麻行台阶砸碎了盆口大一
片。
  蓝秀的人,不知何时已到了夏南山的身后,娇声道:“力道不小。”
  敌人到了身后,兀自不知不觉,夏南山大吃一惊,吓出一身冷汗来。老怪也不是弱者,
一言不发,回臂旋身,五行水火棒像一条狂蟒,凌空半砸半挥,认定发声之处恶狠狠的挥
到,口中怪吼道:“拿命来!”
  心存杀机,招式也变得奇快,凌厉无与伦比。
  蓝秀的粉面作色,一改先前含笑的口气道:“存心要人命,未免心狠手辣!”一言未
了,不闪不躲,长袖挥处,硬把砸来的五行水火棒震偏,藕臂轻舒,右手二指已捏在“黑心
如来”夏南山的腕脉之上,低沉沉的道:“不到黄河心不死,撒手!”
  随着她的娇叱,夏南山觉着手腕酸麻,心知不妙,试着挣扎一下。然而像被一柄力大无
比的钢钳子夹着一般,哪里挣扎得脱。
  “铿锵!”五行水火棒跌落当地。
  这一连串的变化,说来话长,们在当时,不过是瞬息之间的事。
  “六指追魂”万方杰、“八荒琴魔”花初红,像泄了气的皮球,互望了一眼,扳起面
色,用眼角略一示意,分为左右,同施杀手,一齐向捏住“黑心如来”夏南山命脉的蓝秀抓
去。
  两人心狠手辣,虽然心存杀人,但对于蓝秀的功力,也已见识到了,生恐蓝秀更有出平
意料的绝活,哪敢稍微大意,故而,这同时背后施袭,并不是没有伤人之意,端的凌厉至
极。
  蓝秀本没防到江湖成名的三怪,会不顾禁忌,不讲颜面的联手偷袭。等到闻风知警,已
觉左右各有一道阴寒力道袭人,此时唯有一松捏住夏南山的手,整个人从夏南山的头顶之上
平射而出,直向雨花台凉亭石桌上落地。
  “哎呀!”一声惊呼,石桌地道入口之处,窜出一道人影,几乎与平射而至的蓝秀撞个
正着。
  因此,蓝秀娇呼一声,凌空之势突然一折柳腰,再一次的上冲,一只玉手,抓住了凉亭
的正梁,人像悬在半空之中,险险闪躲对方,同时也才看清楚。那地道人口之处窜出来的
人,原来是常玉岚。
  常玉岚由黑暗的地道之中向外一窜而出,因为地道中光线幽暗,突的阳光刺眼,一时睁
不开眼来,又见一道人影凌空压下,但是,上冲之势已成,地道入口之处又小,欲闪不能,
只有硬向上闯,由于凉亭屋顶的相阻,也只好猿臂长舒,抓住梁椽。
  两人不约而同的吊在半空中,像一对雪白猿猴。看清之后,不由相互一笑。
  蓝秀羞得涨红了脸,单手一放,飘身落在亭子之外,草坪之上,不由跺起脚来,娇嗔的
指着兀自单臂挂在梁椽上,悬在半空中的常玉岚道:“都是你,冒冒失失的,瞧,这一闹把
泰山三个老怪结溜掉了。”
  敢情,花初红与万方杰想要一举两得,暴施辣手偷袭蓝秀,同时也是“围魏救赵”之
策,要从蓝秀手下救出“黑心如来”夏南山。施袭未成,幸而蓝秀放开了夏南山,又与常玉
岚几乎撞上.耽误了时机。这是千钧奇一发的大好良机,泰山三怪明知讨不了好,焉能坐失
良机。因此,三人脚底下抹油,乘机一溜烟的采了三十六计的上计,溜之大吉。
  常玉岚从来没见过蓝秀这等猴子般的攀椽纵跳,一时不由呆了,忘记自己悬在半空中,
双眼发直的瞧着带三分娇嗔七分妩媚的蓝秀发呆。
  蓝秀没好气的笑道:“你还像猴子样吊在那里作甚。”
  常玉岚这才回神过来,也不由尴尬的笑道:“什么?他们跑了?要是我在外面,他们想
跑,哼!恐怕没那么容易。”
  “哦!”蓝秀的柳眉一扬道,“如此说,怪我学艺不精罗。”
  常玉岚自觉说话有了语病,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是觉得……我们两个人
可以空出一个人来,挡住他们的去路。”
  蓝秀蜂首微摇道:“不见得,泰山三怪不是庸碌之辈,一对一,或者他们逃不过去,三
人联手,就不一定连走也走不了。”
  这时,陶林扶着一个发白如霜,憔悴万分的老妇人从地道入口处钻了出来。
  常玉岚随上前与陶林一左一右的架着那个老妇人步出亭子,他一面对蓝秀道:“司马长
风外表敦厚,原来都是假的。你瞧,费天行不惜卖身投在司马山庄供其驱使,他还把人家老
母折磨在暗无天日的地道里,真不知良心何在?”
  蓝秀喟然一叹道:“狼子野心,令人齿冷!”
  这时,老妇人颤颤巍巍十分吃力的道:“你们……你们看到我的儿子了吗?”
  常玉岚道:“老人家你请放心,费天行已经当了丐帮的帮主了。”
  不料老妇人闻言,个但没有半点喜悦之色,反而把脚连连用力的跺着道:“糟啦!糟
啦!这个傻儿了。”
  蓝秀有些奇怪的道:“老大人,你的意思是……”
  老妇人竟然泪流满面的道:“天行是个好孩子,对我来说,他实在是个孝了。”
  常玉岚忽然想起费天行在亭子中大理石桌面上用大力手法所与的一个“孝”字。因此,
大步跨进亭子内,将那倾斜在一边的桌面,用双手捧过来,送到老妇人面前道:“喏,这是
你儿子费天行的字迹,你老人家还认得出来吗?”
  老妇人擦擦泪眼,用手指摸着那个“孝”字,不由伤心的道“认得出,认得出,这正是
天行的字体。可怜的孩子,你,你……”呜咽不能成声,令人鼻为一酸。
  常玉岚叹着道:“唉!费天行之所以留下这个字,原来是向我表明心迹,他卖身投靠,
与他母亲被禁有所关连,不全是为了三十万两银子吗?”
  蓝秀道:“也许他有些耳闻,自己母亲被禁在这附近,所以来此寻找,只是找不到地道
而已。”
  其实,他们两入的猜测不算全对,只对了一半。
  老妇人好容易停止了哭泣,缓缓的道:“两位恩人,既救了老身,能不能带我去看看我
的儿子?”一副慈母情怀,令人感动。
  蓝秀闻言忙道:“当然可以。只是,为了你儿了费天行的安全,可不能公开露面,而且
不是现在。”
  老妇人闻言,睁大了泪眼道:“为什么?”
  蓝秀正色的道:“说来话长。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得明的。”说着,又转脸对陶林道:
“陶林,你送费老太太到秀岚小筑去安歇下来。你再赶回桃花林。”
  陶林应了声道:“是!费老太太,我背着你走吧,有好远好远一段路程呢。”
  老妇人茫然的道:“我……我要见我的儿了,你们……”
  常玉岚忙安慰她道:“放心!我们既然救你出困,当然公使你母了见面,只是,目
前……”他生性孰厚.只是不知道蓝秀所说的“不是现在”的真意何在,因此一时讷讷的说
不出所以然来。
  蓝秀忙道:“费老太太。你想,坏人既然把你关在地道之中,目的就在控制你的儿了。
现在你出了困,一旦与你儿子见面,坏人既怕你儿子报复,一定不放过你,也不放过你儿
子,岂不是反而害了费天行?”
  一席话说得透辟入微,费老太太听着又‘。这才收起满脸疑云,连连点头道:“姑娘说
的何理,老身千拜托,万拜托,无论如饲.请你转知天行,就说老身平安,要他不要挂
念。”
  常玉岚应道:“会的,我和你儿子费天行是知交好友,一定会的。”
  费老太太这才千恩万谢的,伏在陶林的肩头。
  陶林一长身子,弹腰而起,虽然背上肯着个费老太太,但并不吃力的健步如飞去了。”
  目送陶林去远,常玉岚这才拱手一楫,讪讪的道:“蓝站娘,多谢你适时前来,不
然……”
  蓝秀含情脉脉的带笑道:“不然的话,你只怕也要像费天行的妈妈,头发白了形容枯
搞。只怕还出不了地道。”
  常玉岚不由玉面通红,咧嘴苦笑一笑:“只是,不知蓝姑娘如何知道我被困在地道中
呢?”
  蓝秀略一迈步,移动一下身,调皮的道:“惭愧,我连费天行的妈妈困在此都不知道,
怎会晓得你被人家给弄到这里来呢?”
  “那……”
  “这叫误打误撞。”
  “哦,真是无巧不成书。”
  “所以嘛,你也不必谢我。”
  “话不能这么说,我常玉岚是衷心感谢。”
  “好!你打算怎么谢我?”
  “这……”常玉岚一时不知应该怎么回答,怔在当场。
  蓝秀一见,不由格格笑了起来,道:“说不出了吧,违心之论,还是少说为妙。”
  常玉岚急得红起耳根,指天誓日的认真道:“我可是诚心的肺腑之言,如有半句虚假,
我……”
  蓝秀不让他发誓,一步跨前,伸出尖尖的五指,捂住了常玉岚的嘴。
  这等肌肤相触,还是第一遭。常玉岚不由心如小鹿撞上一般,跳动不已。
  蓝秀道:“俗气!还想要发誓不成?我相信你就是了,我们走吧。”
  常玉岚忙道:“走?我们到哪里去?”
  蓝秀道:“你跟着我走,准没错,我不会把我的桃花令主给卖掉。”
  常玉岚无可奈何的道:“我不是怕被你卖悼,只是得回去一趟,免得家母担心。”
  蓝秀美目斜除了常玉岚一下,十分俏皮的道:“不用你操心。
  我会着人到金陵世家府上送信,说你一路平安,万事如意的。”
  常玉岚不由走上前去。情不自禁的拉起蓝秀的手。柔荑在握,一阵少女特有的体香,随
着寒风吹来。常玉岚真的觉着世界虽大,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人。
  蓝秀温顺的就势斜倚在常玉岚的胸前,似乎以十分满足的喃喃的道:“为什么说不出你
要如何感谢我?”
  常玉岚低声的,就看蓝秀的耳边道:“拜倒石榴裙下,终身为妆台不二之臣。”
  蓝秀笑得像朵盛开的百合,伸出一个指头,在常玉岚脸上划了一下道:“甜言蜜语。”
  笑!欢笑!
  太阳,洒满了原野。
  雨花台在太阳的普照下,特别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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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桃花血令》
第十二回 狼子野心

  青纱帐起,但是,还没有长到比人高的当口。
  紫陌红尘。北国的一望无际田野.己是绿油油一片,不似严冬的肃杀单调。
  陌上的麦苗,解除了大雪的压力,舒展嫩时,迎风飞舞。偌大的司马山庄,却意外的沉
寂凄清。然而,那所谓的沉寂凄清.只是外表浮光掠影的情形,相反的,骨子里却火一般的
炽烈,也隐伏着无限的杀机埋藏着紧张。
  那是司马山庄的地层。
  司马长风怒容满面,双目凶焰逼人,咬牙切齿,不安的在铺着红毡的地上急步踱来踱
去。
  司马骏一脸紧张,垂手肃立,大气也不敢出,像一个木雕的偶像。
  隔若一道屏风,一字排队似的,站着十二条汉子,虽然个个一幅练家子气派,但脸上充
满惧怕之色。
  空间不大,又挤着十几个健者。
  但是,静得怕人,除了叫马长风的脚步之声山外,再也听不到半点声响。
  许久,司马长风才停了下来,指着屏风外一排汉子喝道:“我司马山庄的一片心血,算
破你们给破坏无遗,你们人人埋头苦练了丘年,平时我千叮万嘱,难道都是对牛弹琴?”
  十二条汉子张口结舌,慢说是回话,连睁开眼看看司马长风也不敢。
  司马骏只叮嗫嚅的道:“爹,您何必生这么大的气嘛,气坏了身子……”
  司马长风面色铁青,甚至狰狞得怕人,暴吼道:“我还不生气,十八血鹰去一趟金陵,
回来只剩下十二个、怪我生气?”
  司马骏道:“常老太婆的了母连环球,是赵家的成名利器,难怪有六名血鹰葬身火海之
中,好在烈火堆里,不会有半点痕迹。”
  “我不是怕什么痕迹。”司马长风怒犹未息的道:“出一次任务少八个,你们想一想,
再能办几回事?我的远大计划足刚刚开始,你们知道吗?”
  司马骏凑近半步,低声道:“爹,地字号的地窖中,还有调教好的三十余人,我们可以
随时挑选,凑够十八血鹰之数呀。”
  “不行!”司马长风沉喝声中,人己绕过屏风,指点着十二血鹰,又厉声道:“暂时记
下你们十二个的失职之罪。”
  十二血鹰不约而同的齐声高叫道:“多谢庄主!”
  司马长风又道:“立刻动身,前往彰德府,那儿昆仑派正在举行一年一度的大会,照我
的计划行事,将功赎罪。”
  十二血鹰又暴雷以的嘶应道:“属下等遵命!”
  司马长风又道:“此次行动,与往日不同的有一件,我要你门带昆仑派掌门人西门怀德
的项上人头。”
  十二血鹰略一沉吟,互相望了一眼,才又同声应道:“遵命!”司马长风沉声恶狠狠的
道:“记住,没有西门怀德的人头,你们十二人就不必回转司马山庄,一起跳到黄河里喂甲
鱼。”
  十二血鹰谁也没敢吭声,但是个个连连点头,对司马长风不近人情的命令,讲理是没有
用的,只有逆来顺受,也只有点头的分。
  司哈骏总算勉强壮起胆了道:“爹,这次去彰德府,要派谁为首?”
  司马长风冷然的道:“纪无情!”
  司马骏闻言,不由何些将信将疑的道:“爹,你信得过纪无情?”“哼哼!”司马长风
冷哼了一声道:“不是我信得过池,是他自己中了老夫的妙计,他一心要报杀家之恨,灭门
之仇。”
  司马骏习惯的微微而笑,但是,他仍然不忘要奉承父亲一番。
  因此道:“爹,谁也逃不出你的神机妙算。”
  “哈哈……”司马长风得意的仰天狂笑,双手握拳向上高高举起,连连挥动道:“略施
小计而已,否则,我一心想当天下第一人的心血,岂不是白费,”
  他说完,脸色忽然变得铁青,双目几乎暴出的挥手对十二血鹰道:“还愣在这儿干嘛,
彰德府,去!到时,你们的头目,就是黑衣无情刀纪无情,该都认识他吧。”
  十二血鹰同声朗喊了声:“是!”衣袂连振,一阵风似的去了。
  司马长风目送十二血鹰去远,转身对司马骏道:“骏儿,为父这叫一石二鸟,你懂
吗?”
  司马骏道:“孩儿似懂非懂。”他是“知父者莫若子”,司马长风嫉才自傲,目空一切
的性情,当然心中明白。所以,司马骏即使明知道他爹心里想的是什么,也不敢轻易说出
来,怕司马长风认为儿子强过他。可是,说完全不懂,说不定会被大骂一场,说他是“虎父
生了个犬子”,故而模棱两可。
  总算他对了司马长风的胃口。司马长风朗声道:“纪无情心中已认定昆仑派是他的仇
家。此番不免要拼了性命,对付西门怀德。
  若是纪无情挑了昆仑派,八大门派岂能善罢甘休。”
  司马骏连连点头道:“当然不会,一定联手起来替昆仑派找回面子。”
  “对!”司马长风连连点头,又道:“假若纪无情失败了,一方面与八大门派结上梁
子,另一方面纪无情也要费尽心机,把武林闹个天翻地覆。”
  司马骏接着道:“我们可以坐收渔人之利。”
  司马长风道:“当然,骏儿,还何一桩事,你可能也猜个透。”
  司马骏恭谨的道:“爹爹明示。”
  司马长风道:“你可知道我为什么除了练功之外,还穷研医道?”
  司马骏微笑的道:“济世活人。”
  “济世活人?”司马长风个由笑出声来:“嗤!我会去当郎中吗?我不妨告诉你,我要
研究出传说之中的长生不老之方,只要我自己长生不老,济不济世,活不活人,还有什么重
要?”
  司马骏半晌无言,但是还没忘面带笑容点头不已。停了片刻,才低声道:“爹,只顾侍
候您老人家,把要回话的事给忘了。”
  司马长风道:“是不是费天行已经来了?”
  “是。”司马骏应了一声,又接着道:“孩儿派专人前往洛阳传您的话,他能不来
吗?”
  司马长风缓缓坐下,才道:“叫他来见我。”
  司马骏道:“孩儿这就去叫他。”
  室内,只剩下司马长风一人。他四下瞧个够,然后顺手从古董架上陈列的许多兵刃之
中,选了一柄寒森森的匕首,纳入袖内,才回到原来的座位之上,口中自言自语的道:“不
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小心的为是,哼哼!”他冷哼声中,带着一股寒意,也隐伏着无限
的杀机。
  脚步声动。司马骏在前,费天行一步一趋的紧跟着跨进门来。
  费天行虽然当了丐帮帮主,并未换上百结鸠衣,也没有背九袋褡裢,依旧一身黄衫,往
日的装扮。
  他跨进门来紧走一步,肃身施礼,向高踞而坐的司马长风道:“费天行见过老庄主。”
  司马长风面带微笑道:“免了吧,天行。你已不是司马山庄的总管,而是丐帮的龙头老
大,一帮之主了。”
  费天行忙道:“属下怎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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