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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回归 作者:伊媚-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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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忍着眼泪,说,不玩了。 
  为什么? 
  我指着心房,因为,这里会痛。 
  那第一次不痛吗? 
  我老实答,也痛。 
  那为什么这次你还来? 
  因为,我很想见你就不怕痛了。 
  那为什么不再玩了呢? 
  因为,这次太疼,疼得已经没有力气再玩了。
  ……
  这真的就是我当时的心情,我想我是真的受了伤了。
  我告诉妈妈,我想去我出生的那个小林场呆上一段时间。安宁一下,沉浸一下,思考一下。妈妈说那里吃没吃、喝没喝,连个便利店都没有,去那里准备干什么?你也已经不小了,不要长不大好不好?生活到现实中来,不要总想着去个没人的地方就可以逃避一切。你想休息一段时间,可以,就在家里吧,有我来照顾你,不要想着一个人逃到哪里去躲起来行不行?!
  思考后,我决定回深圳。避开妈妈的关心就好了,其他什么都没关系。我知道她爱我,我也知道只有她是对我最好的人,可我这时真的不想见到她、真的不想听到她关心的话。
  坐上发往深圳的车,我的脑里闪现出自与他相遇起的一幕幕。曾经的凝眸,曾经的喜悦,和到得最后看着他潇洒的走。世界真奇妙啊!我是爱了、痴了、傻了,人家笑着走了。
  我告诉自己,强迫自己,不准想、不去想、不能再想他,否则,我可真的完了。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偷偷看了看日期。我居然是在盼望九月的到来,因为他曾经说过九月要看来我的说话。我承认我是不理智的,明明已经让自己去心碎,明明已经让痛苦把自己的灵魂扭曲,可还是无法不去心存希望。
  直道相思了无益,耐何少年轻狂!
  娜娜去接我。她看到我的时候伸伸舌头吁了一口气“谢天谢地,你终于回来了,还以为你会留在那些地方再也不回来了呢”。
  知道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是的,我回来了。一切还是那么的相同,树、房子、路,还在,还有我,走远的,不过是,我的魂。
  九月十日,风哥哥打电话给我,要我过去一下。
  站在那个散发着悠扬的动人音乐的咖啡厅,风哥哥说要介绍一个人给我认识。
  拉我到最里面那个靠窗的位置,有个人把朝外凝望的脸转了过来。我呆住了。脑子被突然出现的震惊炸得一片空白。这个人…,这个人…,他…,他居然是…,居然是天昊。  


正文 第十四节 步步亦是极地
  风哥哥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这里只剩下我和他。
  “我相信你对我不陌生吧”他说
  我木然的点了点头。老天,我还是没办法在这种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接受这样的现实。
  “相信那个梦你也有做过”
  “那个关于你救我的梦?”
  “对”
  “其实你想说的是什么?”我问
  “风跟我说你刚从西域回来”
  “是”
  “为什么去那?”
  “为什么问这个?”
  “我想知道”
  “有三个答案”我笑了“你想听哪一个”
  “分真假?”
  “从某种意义上说,都是真的。不过其中有一个我不会说。这样吧,我给你A、B、C三个选项,若你选到的是我会说的两个中的一个,我就把你选的说出来,如何?”
  “同意,A吧”
  “A?”我顿了顿“当高山变成城市、当炊烟变成风景,我没有办法不由得我的心带着我的脚去流浪”
  “我可以再选一个么?如果还是没有踩到地雷”
  “那你当我给你的是多选题罗”
  “B,B是什么?”
  “B是树叶在秋去冬来间枯黄,生命在不断探索中成长,希望在那个赤橙蓝绿的远方”
  “媚”
  “嗯”我应道
  “我知道我们之间有不寻常,我们的一切或许在冥冥中早已经被预料过,我不是在开玩笑。或许你会觉得突然,但我已经准备很久了。嫁给我,好吗?不要说我们之间还不够了解,仅凭我们初次相见时电光火石间的似曾相识,就只是那种你老早已经镶刻在我心上、身上的感觉,也足以让我心甘情愿的承担你的将来”
  “可是,我…,我不清白,我…”
  “不用说了,我不需要听,昨天已成为今天的历史,今天也不过是明天的从前。过去了的就让他过去吧,勿需再提起”
  我沉默不语。我知道,我不语不仅仅是因为我的不纯洁与否,而是,而是我对另一份感情,另一份我无法忘记的爱情还存有希望,是因为我对另一个男人还在奢望,我…
  “我不会逼你,你不需要急着答复我,好好想清楚了再告诉我,无论如何,我随时等着你的答案”。他走了
  我是矛盾的,我承认,我真的是一个很矛盾的人。我在逃与不逃之间挣扎,我在爱还是不爱之间徘徊…
  晚上,我睡不着,我怎么怎么也睡不着
  我出门去了,看着午夜十二点,冷冷清清的街头,想着一个人的形影单吊,我不想去思考、不想再烦恼,我真的好累啊!
  朝前走,象一具行尸走肉一样没有目的的往前走,过了红绿灯,过了一个个或明或暗的路口,出租车不少,我象幽灵一样在黑夜里穿梭,我看见前面的天桥栏杆上坐着一个人。
  我也走上天桥,坐上栏杆,看着桥下的车来车往。
  我哼起了歌,整个我的人,整颗我的心,交给你的时候,有白色的情有红色的心单纯而又执着,明明该有一个结果,偏偏不知什么,给你最真情的吻,温和泪,爱情的滋味……
  旁边那个一直望着桥下的人把头转过来看了看我。那是一张绝美的面孔,瓜子脸、柳叶眉、丹凤眼、樱桃小嘴、散发着柔软如绸缎般光泽的头发,我发誓,哪怕是在电视里我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只是,眼神空洞,看过去就象陷入了深深的无底洞,而且在灯光的映射下脸色太过苍白,一张美伦美奂却缺少生气的面孔。她不应该是个人,而应该是尊雕像,因为只有雕像才会象此时的她的冰凉。
  我也看着她,我们都没有说话,又都低下头去看路面上的车来车往。可是夜已经深得透了,车子也就减了不少,渐渐的,只是在偶尔间会有一部车从我们眼底呼啸而过了。
  我把目光转向了她,她也正在看我。她用一种不象是世间的人的嘴里能发出的声音道“厌了、倦了,可不可以,死了,算了”
  我也幽幽的答“是不是,已经看够了世态的炎凉、是不是,已经阅尽了人间的虚假、是不是,从此,可以,了无牵挂”
  “你也不好吗?”
  “我?很好。因为我不知道什么是不好。你,不好?”
  “是啊。你愿意听故事吗?”
  “如果你想说的话”
  “我出生在一座大山里,上面有三个姐姐,爸爸妈妈一直都在盼望着能生个儿子来传宗接代,可是待到我生出来却还是女娃,家里已经很穷了,我出生后大家更是勒紧腰袋的生活,我后面出生的妹妹被卖掉了,我家实在养不起啊。我从懂事起从不知道新衣服是没有补丁的,也不知道除了过年过节家里也可以吃雨吃肉,姐姐和我都没有上过学,我们只会养鸡、放牛、栽禾苗、收稻谷、种菜、挖土、烧火、做饭,每天跟着姐姐们挑水、砍柴,我从不知道山外的人可以读书、画画、唱歌、跳舞,到我十岁那年,大姐出嫁了,为了有一笔钱给七岁的弟弟交学费,姐姐嫁了个比她大二十岁的男人,不过姐姐还是高兴的,毕竟可以离开这个一点温暖也没有的家了。又过了两年,二姐姐也嫁了,因为弟弟的钱不够了,二姐嫁了个傻子。没多久,有人带消息回来,二姐死了,因为二姐的公公看上了二姐,二姐不从,投井了。弟弟还是由我们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三姐姐也嫁了,疯了,回来了。我害怕极了,在三姐被送回来的那个晚上赤着脚从家里逃了出来。一路上我顾不得有荆棘勾住我的头发、脚下被石子磨出了水泡,我不停不停的走着,渴了就找个小坑扒两口水,饿了就摘点果子或野花,不知走了多久,我到了一个有许多人的地方。很多人,到处都是人,我根本不知道我能往哪里走,就停下来,停在一颗大树下坐着。有一个戴着帽子穿着花裙子的小女孩从我面前一蹦一跳的过去了,那裙子真的好好看啊!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漂亮的裙子,白色的纱上还滚着金边,我想我这是到了哪里了啊,莫不是神仙住的地方?这里的人都穿着那么漂亮的衣服,连路上都看得到热气腾腾的白面馒头,家里可是过年才能有的啊!我贪婪的吸了口气,好香啊!空气里漂的居然是肉的香味,我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我感觉到饿了。一个很慈祥很慈祥的阿姨来了,她问我是不是饿了,要不要跟她回去吃饭,我跟她去了。阿姨家住得离那颗树下不远,跟我们山里一样的砖瓦房子,房子里有一张小圆桌和一张床,地上放着一些零碎的东西和碗筷。阿姨去做饭了。我就去床上躺了躺,好舒服的床啊,比山里的最少舒服的弟弟的床还软,我一眯眼就睡过去了。模糊中,感觉有个大手在抚摸我的脸,我还觉得脸上有两粒热热的东西在流动,还听见阿姨在说话呢“孩子,你终于回来了,终于回来了,我是多想你啊,你怎么一走就那么久啊…”后来邻居告诉我说阿姨的孩子被人贩子拐跑了,拐走的时候年纪和我差不多,这之后这个阿姨有时候就有点傻了,老把别人的孩子当是她的。我不在乎,只要她是真心的对我好,我就把她当我的妈妈好了。她可是真的对我好啊,每天好听的留给我吃,好喝的先给我喝,新衣服也是先给我买,我要是有个头疼脑热的她就不眠不休的守在我的身边照顾着,她还教我读书、写字、做算术。从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啊,从没有!真的,我已经把她就当成我最亲的亲人了,最亲的妈妈,可是快乐总是稍纵即逝。有一天我在家里做着晚饭等妈妈回来的时候,有人跑来告诉我说我妈妈被车撞了,现在在医院。我吓得把锅扔在了地上,我没命的往医院跑,不,我不要妈妈有事,我宁愿把我自己的性命换给妈妈,我心乱如麻,在一个充满难闻的药水味的房间里,我感觉到了妈妈,她浑身都被白色的纱布包裹着,纱布上还在渗着血丝,我扑到她面前跪下。一个穿白大褂的人看到我对我说“你是病人的家属吗?先去交一下费吧,我们已经做过抢救了,现在病人还没有苏醒,还处在危险期,需要继续观察……”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早上还跟我笑着说回来吃晚饭呢,怎么一下子就躺在了这里啊?天,谁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做?任由泪水冲出眼眶,我哭不出声音。看我没动静,白大褂拍了拍我“呆会记得去楼下交一下费啊”,白大褂走了。房间里只剩下跪着一动不动的我和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妈妈。我不明白,为什么好人却不能有好报,我真的不明白啊,我不管,无论如何,我不能没有妈妈,我一定不能没有我的妈妈。我去了楼下交费处,可是我兜里掏不出一分钱。我不可以没有钱去救妈妈,我要赚钱,我跑出了医院。我看见电线杆上贴着某酒店招聘男女公关,月薪1—2万,我拨通了那个电话。是的,此后我做了一个妓女。等我拿了钱去交的时候,医院说没有用了,已经来不及了。妈妈就这样去了。她什么也没有跟我说,甚至没有从那个厄梦中醒过来,就这样去了。我也渐渐麻木了。我开始学会抽烟、喝酒,我开始玩世不恭,我开始学会勾引男人、调戏男人、玩弄男人。我开始只关心钱,是啊!只要我早点把钱交了,妈妈或许就不会去了,那个世界上唯一的温暖就可能不会抛开我独自一个人去了。我靠着奢侈糜烂来挥霍我的时间和生命。我不知道我应该怎么做我可以怎么活,直到后来我遇到诺。他用他的耐心、温柔和爱温暖了我,我以为我从此都会沐浴在爱情的幸福里了,我不再抽烟、不再喝酒,我开始每天中规中矩的收拾屋子、做饭,我开始象世间每一个合格的妻子一样期盼着他的下班回家,每次他踏进门就接过他手里的公文包,给他递好拖鞋到脚下,帮他脱下外套挂好,摆上我做好的可口饭菜,这一切,现在想来都还是多么的温馨啊!可这一切,在一瞬间全毁了。当昨天醉熏熏的他被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送回来的时候,当我问了一句为什么的时候,天,从此黑了。他的那句话我怕是死也忘不了了,忘不了了。他说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一个婊子。是啊!我不过是一个婊子,哈哈,我不过是一个婊子,我不过是一个婊子而已,我有什么资格去拥有爱情,我有什么资格去学人付出真心,我有什么资格去盼望别人也会对我付出真情,我有什么资格可以问为什么会有个那样的女人送他回来,我凭什么……。妈妈不在了,爱情是假的。我活着做什么?我是不是,可以,死了,算了?
  “我不知道,如果死真的可以一了百了”。
  我说完跳下栏杆,走下天桥。我不想听到、看到、知道人间丑恶的一面,我不要知道,我真的不想知道,我宁愿相信世间的爱情都是美好的,没有人会撒爱情的谎,爱情,怎么也需要去分辨真或假?
  我依旧在盼望着那个九月来看我的人的消息。
  当日期过到9月30日,当时针指向二十四点的时候,当广场那悠长的钟声响过后,我知道,这个九月已经过完了,彻底过完了,他不会来了,真的不会来了。关于那句九月的戏言或者誓言,他,或许早已忘掉,都好,都好,若是他的幸福不需要我的倚靠,那么,记不记得又有什么重要,是的,不重要、不重要。
  我想起了天昊。我想起了那跟可以救命的稻草。我拿起电话,拨。“我现在要见你”我说
  “可我现……”
  我打断他“不要说话,听我说完,从这分钟起,若你两个小时之内能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就嫁给你”。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此刻心里的感受,无法表达。
  一分一秒,嘀哒嘀哒。两个小时过去了。又过了五分钟。没有电话也没有人敲门。我把电话关了,把电池取了。
  “好吧,就这样好了,没有人要好了”我冷冷的笑。
  一夜没有睡好。出门买早餐顺便买了份报纸。
  打开报纸我看到凌晨的广深高速上的车祸报道。2005年10月1日凌晨,广深高速上发生了一起十分严重的车祸,驾驶员当场死亡。据交警部门现场勘察得出结论车祸原因为疲劳驾驶兼之车速过快造成的。死者为男性,全名为天昊……
  …… 
  嘟—嘟。随着这声声响黑暗中有光闪了一下,一切很快又回复到黑暗。我听清楚了确实是有一个声音,我醒过来了。我发现自己瘫坐在地上。手、脚很麻。我不知道究竟发生过什么,好象身体也有点失去了知觉。我伸出手去拿手机,发现手根本动不了。我休息了一阵缓了缓,再揉了揉手和脚,总算好些了。
  看刚刚收到的短信。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号码。“晚上,西冲,海边见”
  换上一条洁白的连衣裙,画上个淡妆, 我去了。
  我其实已经想起来了我在六天前曾经害死过一个男人。
  可我还是来了。
  没有星星的天空下,有个男人的身影面朝大海。
  我走过去,脚步很轻、很轻。
  走到他的身后,我停下。
  他听到声音准备转过身。
  “你就这样站着,不要回头,我有话想就这样说。”我说
  “你听好了,我确实爱你,真的,我自己也控制不住不争气的那样的爱你。可是”我举起三指向天“我,含媚,在这里对天起誓,今生今世,若再爱你,我死”
  是的,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忘了他,我做不到,可是,我也不可以愧对天昊,是的,不可以愧对天昊!所以,我唯一能选择的不过是……
  当他带着一声为什么回头的时候,只看得见一个洁白的身影顺着他来时的脚步渐行渐远……
  我听见了那句不知从哪里飘过来的话,厌了……倦了……可不可以……死了……算了,如果……死……真的……可以……一了百了……
  我也累了,倦了,是不是,可以,一了百了……  


正文 剧未终
  我昏昏沉沉、不清不楚的回去了。
  娜娜在门口。她来看我。
  我打起笑面。在人前,习惯了只露出笑颜“你怎么来了?”
  “来看你啊!怎么样,过得好吗?”
  “不太好。我受了点伤”我依然浅笑
  “真的吗?哪里啊?”
  “心里”
  “被男人伤?”
  “是啊”
  “少来了,看你笑得那么妩媚、那么灿烂,怕是正处在热恋当中吧”
  “你没听过一句话么?”
  “什么?”
  “脸上全是笑容,眼里全是落漠”
  “你不是真的受男人的伤了吧?告诉我是谁,我去教训他去,敢伤你,哼”
  我笑笑不说话
  带一点疑惑的“不会是那个跟你艳遇的吧?”
  听到这句话,感觉心又开始滴血,是的,我都听得到了。用手摸着心口,不让别人看见那里有伤口。用更加甜美的笑容回答“对呀,就是他”。是啊,再没有比这更甜美的笑容了,又有什么美得过用鲜血浇灌的玫瑰?
  “少来啊!一看就知道你在说谎话,要不干嘛说这话的时候还要捂着良心啊!”
  捂着良心?这话说得好啊!若自己不敞开去付出真心,谁又能伤得了?心上的伤啊!只能是自己给予的,与别人无关,怎么可以,赖在别人的身上?我不想再谈这个了,问她“你跟你们家那位怎么样啊?”
  “还那样呗”
  “那准备几时结婚啊”
  “明年吧”
  “又明年?我前年问你你说明年,去年问你你又说明年,今年问你你还说明年,你准备明到哪一年啊?”我这时可能太需要听到一些幸福的消息了,比如好朋友跟她的爱人甜蜜的走进婚姻殿堂。
  “哎,我都不急你急什么啊?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你他妈的还好意思说,为你这事,我都当多少年太监了”
  “唉唉唉,淑女一点!别把那三字经喷出来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破坏你在我心目中的完美形象的”
  呵,老子敢情在她心目中还有形象。我一本正经“你有没有看过鹿鼎记啊?”
  “干嘛?”
  “那你不知道韦小宝说过他妈的是一种很厉害的武功啊!还以为我刚是在说脏话?”
  “真的吗?”
  “of course”
  “那我回去确认一下?”
  “恩。呐,以后在不知道是不是多音字的时候就查完字典再开口啊!”我说“对了,小妞,今晚是不是准备陪大爷我睡啊?”
  “当然了,难道这么晚我还回去啊!”
  “啊!那你们家朝阳不会有意见吧?”
  “他夜班了”
  “哦,那就来吧,小妞”。
  ………
  早晨起来,她上班去了。又是新的一天了。
  有人说过,忙碌可以忘记伤痛。我就努力努力的让自己去忙碌,洗头、洗澡、洗衣服,可大脑还是可以思想。我跑到书城,我钻进书堆,我什么书都看,从教你学做菜、中华养生保健、古典文学、中外名著到岳飞传、毛泽东语录,甚至DVD碟背面的内容简介我都扫了一遍。我把自己每天都泡在书堆里,看累了就睡会,睡醒了继续看,这样我就记不起发生过什么事,这样我就没有空去想若当初自己接受了老者的预知就不会是这样了。是的,没有空、没有空,我什么都没空想。
  ………
  台风来了,雨好大。我缩在那一个人小小的屋檐下。
  我很怕。老天在哭谁呢?天昊?我?因为天昊的死的不其所还是为了我的太坏、太残忍?我听见响雷、我看见闪电,我发现老天在发怒在狂吼,但我听不清他到底是在吼什么。
  我下意识的朝墙角缩,我用两只手抱着双脚,我企图自己来温暖自己………
  我知道树枝在老天的指挥下正在 用力的左右敲打着我的窗,我知道树叶正在用它的凋落、用他们向下的飘零、用雨水的洗刷在帮我承担曾经犯过的错。
  在这狂风暴雨中,在老天的怒视下,我实在不能理直气壮的抬起头,我情愿那天出事的人是我自己啊!这样我就可以不用背负良心的谴责、不用如此彻夜难眠、不用………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死的那个不是我?
  有人在敲门。
  是风哥哥,手里还拿着一束开得正艳的太阳花。
  “哥哥”我的眼泪终于诀了堤的,放下所有的伪装、抛开强做的坚强,“哥哥啊”我趴在他的肩膀上,大声的嚎哭着“哥哥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哥哥,这一切,这一切的一切,哥哥啊!你告诉我,这一切只不过是一个不好笑的笑话好不好,你跟我说,你跟我说,所有的都是假的,都是假的好不好?!哥哥………”
  哥哥帮我擦着眼泪“一切,命啊!”
  “命?!”命就是要我哭?命?命难道就是要我受苦?我哭得更加大声了
  窝在哥哥的怀里,我睡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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