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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云铁笛振武林-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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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彼此!彼此!弟与兄台可讲志同而道合了!”
  侧座上的两个绝色少女,脸上却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的神色,看着那一对喋喋不休的书生。
  壁后小窗缝中,那一双闪着碧芒的眸子,仍然没有移去。
  司徒文与那自称诸葛玉奇的白衣秀士,有一搭没一搭的东扯西谈,从诗词歌赋、诸子百家,而到天文地理,风情人物,无所下谈,只是双方均不曾谈到武学方面。
  司徒文见这诸葛玉奇,来的突兀,而且从神色上可以看出对方是武林人物,却故意装模作样,故示斯文一脉,既是武林人物,岂有闻他之名而漠然无动于中,戒念顿生。
  诸葛王奇居心如何,只有他自己知道。
  两个绝色少女之中,年纪较长的一个突然格格一声娇笑,向年纪较小的那女子说道:
  “妹妹,江湖险诈百出,魑魅横行,鬼魅当道,一失足即可演成终生憾事,就以眼前的事来说吧……”
  话到中途,突然顿住,向那青衫书生源了一眼。
  这一声格格娇笑,和这半句似有为而发的话,顿时引起司徒文的注意,一看,却是发自邻座少女之口。
  那年纪较小的少女,不经意的一笑道:“姐姐,许多人自认是了不起的人物,我看,还不是浪得虚名,有目如盲之辈,反正事不关己,乐得看热闹!”
  司徒文不禁又向这两个少女看了一眼!
  正好四只流波美国也正向他看去,六目交投,他不由心中一震,他所接触到的,竟是一种含着恨意的眼光。
  司徒文心中转念道:“奇怪,我与她俩素昧生平,怎的以这种含恨意的眼光看我,其中究竟有什么蹊跷?”
  一旁的自称诸葛玉奇的白衣秀士,本是背对两女而坐,一见,司徒文面色有异,也不禁转头回望。
  眼中却射出一种骇人的煞光,狠狠地盯了两女一眼。
  两个少女,从鼻孔里冷哼一声,别过头去,又道:“姐姐,我生平最是厌恶狗眼看人的家伙!”
  “可不是,妹妹!青天白日之中,鬼魅竟敢现形,任你千变万化,却难逃我的一双法眼呢!”
  说完,相视一阵格格娇笑。
  司徒文更觉怀疑不释,不禁悄声向白衣秀士道:“诸葛兄可知这两女的来历?”
  “素昧生平!”
  “不知她们话中所指何意?”
  诸葛玉奇眼中忽然掠过丝煞光,但一瞬即杏,面孔依然冷漠平静如初,摇摇头道:“这个小弟也不明白对方是因何而发!”
  这一丝表情,却瞒不过司徒文如电神目,心中更觉凛然不已,看来事情决不简单,那两个女子决非无的放矢。
  “以诸葛兄的眼光,可看得出些蛛丝马迹?”
  “司徒兄,依弟愚见,这两个女子必是江湖人物,小弟我负笈他乡,子曰:怪力乱神,吾不语也,对于江湖事体,我是一窍不通!”
  那两个少女如银铃般的声音,又再响起:
  “妹妹,你听说过‘装猪吃象’这句俗语吗?”
  “姐姐的意思是……”
  “有的人表面上装得那么忠厚老实,而骨子里却在转着极大的念头,这就叫做装猪吃象!”
  “格格格格!姐姐,这头象自为是庞然大物,如果被猪吃了,你说这不是冤哉枉也了吗!”
  “哼!若不是师父一再交代,我才不理这笔闲帐,反正这只象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给吃了活该!”
  “姐姐!我说师父的这些规矩也未免……”
  “妹妹,你今天是怎么了,竟敢说出这样的话?”
  那年纪较小的少女,被这一喝斥,立时垂头不语。
  那年长的面上透过一丝哀怨的神色,轻轻叹了一口气。
  这些话,听在司徒文耳里,除了觉得更加迷惑不解外,倒没有什么,而那诸葛玉奇,却有些坐立不安起来!
  “司徒兄今晚下榻何处?”
  “这个……行止还未定!”
  “小弟甚愿与司徒见能多盘几时,也可借此多聆教益!”
  “岂敢,岂敢,小弟尚有些俗务待了,只有改时了!”
  “你我完属斯文一脉,今日萍踪偶聚,也算是一番缘分,但愿他日有机会把晤,与兄作竟日之谈!”
  司徒文听他说斯文一脉四个字,甚党好笑,明明是武林中人,却硬要戴上这顶斯文帽子,心里虽如此想,但面上却不流露出来!
  微一颔首道:“这句话正中小弟下怀!”
  “如此小弟告辞,今日酒资算是小弟作东!”
  “诸葛兄切莫如此,反令小弟心下不安!”
  “些须小事,不足挂齿,盼能再见!”
  说完,起身离座,一揖到地之后,转身而去,临行之时,又狠狠地盯了那两个少女一眼!
  司徒文怔怔地看着那自称诸葛玉奇的白衣秀士缓缓下楼而去,心里可说不出是什么味道。
  这时,壁后窗隙内那一双绿色的眸子,也告消失。
  “姐姐,那只猪走了!”
  那年长的少女,白了她一眼。
  这句话却深深的打入司徒文的心坎。
  愈发证明了那两个少女方才那些尖刻的话,是有为而发。
  既然诸葛玉奇是她们口里的猪,那自己不正是她们口里的象,如此说来,这白衣秀士,莫非是对自己有所谋而来!
  但彼此三方面,都是素昧生平,真令人费解。
  司徒文又想起方才两个少女眼中含有恨意的光芒,越发的感觉到迷离莫辨,如坠五里雾中。
  “姐姐,那‘千面人妖’,何以会在此地现身,莫非这老魔又想在这小子身上转什么恶念头?”声音低不可闻,但司徒文刻的功力,已到了十大之内,蚊声如雷的地步,听得一清二楚。
  闻言之下,心中不由一震,他曾听千手神偷章空妙提到过这“千面人妖”,淫凶极恶,武功高绝,精擅易容之术,忽男忽女,忽老忽少,数十年来,还没有人看到过他的庐山真面目,并且还擅长于制作面具,真可以假乱真,算年纪当在七十以上,如果今天这白衣秀士诸葛玉奇,就是老魔化身的话,倒不可不防,思念未几,又听那少女的声音道:“妹妹,你多大年纪,也称人家小子,人家可是大名鼎鼎的怪手书生呢!这老魔也。武胆大,转念头竟敢转到他的头上!”
  司徒文这下,可真有些忐忑不安起来了,人家前前后后所说的话,竟完全是对他而发呢!而且一语就道出了他的来历,而他对于人家,却是一无所知。
  尤其这“千百人妖”的现身,使他在心里打了一个结。
  耳边又响起那银铃般的低语:
  “姐姐,这‘千面人妖’你看准了就是这间酒楼的主人?”
  “那还会错得了,师父她老人家为这老魔含垢忍辱了半生,现在才好不容易发现魔踪,切不可打草惊蛇!”
  司徒文心里又是一惊,原来这两个少女却是专为了“千面人妖”而来,只不知她们所称的师父,是个什么样的人。
  听话音,可能她俩的师父曾吃过“千面人妖”的大亏,这倒是一件耐人寻味的事,好奇之心,不由大炽。
  “姐姐,那我们方才调侃的话,如果引起了这老魔的猜疑,万一行藏败露,岂不误了师父她老人家的大事?”
  “这倒不必多虑,我自有打算!反正这老魔插翅难飞!”
  “嗳!姐姐,方才店门外那一辆篷车,我看十分奇突,难道其中有什么文章,还有那车把式……”
  “不错,现在你这小妮子也精明多了,车中是什么蹊跷,我可不大清楚,不过那车把式却非寻常人物!”
  司徒文突然想起进店之时,曾见门外停了一辆遮掩得丝风不透的篷车,和那极为惹眼的车把式,帽檐遮了半个脸,左颊上贴了一张膏药,似乎不敢见人的模样……
  “姐姐你何由得知?”
  “我们这一批姐妹们,为了搜索‘千面人妖”的行踪,五年以来,足迹遍及南七北六一十三省,对所有江湖中知名之辈的特征行踪,了如指掌,只要稍加留意,就可认出!”
  “姐姐真不愧是赛诸葛,难怪师父敢将大事交付你!”
  “算了,我不希罕你的高帽子!”怀仁?”
  “不错,正是老夫!”
  这时,被笛声震得几乎命丧当场的四个邛崃弟子,已缓缓从地上立起身形,但情状却是狼狈已极。
  司徒文又道:“阁下是被怪手书生所伤?”
  南天一燕孔怀仁微一点首,承认了司徒文的问话。
  “在下正是怪手书生司徒文?”
  “老夫知道!”
  “阁下将准备如何对付在下?”
  邛崃掌门脸上煞气未消,又欺身近前,怒视着司徒文,另四个邛崃弟子也围了上来!
  场中空气,因司徒文这一问,又告紧张。
  南天一燕孔怀仁苦笑一下之后,道:“我相信少侠适才对家姐所说的一番话,对老夫下手的,果然另有其人,只是假冒少侠的名号而已!”
  这句话,大出司徒文意料之外。
  连邛崃掌门白发红颜师徒等也惊诧不已。
  全都把目光集中在“南天一燕”孔怀仁的脸上。
  谁也料不到独臂老者会说出这一番话来。
  司徒文不由脱口道:“前辈何以知道不是在下所为?”
  “从音调、眼神、招式、以及铁笛的怪啸声中,老夫断定少侠决不是那对老夫下毒手的怪手书生。”
  “那凶徒也使笛?”
  “不错,但笛声平平无奇,没有虢魂夺魄的威力,乍看之下,外表与少侠一般无二!”
  顿了一顿之后又道:“老夫在侧注视已久,初见少侠之面,心中虽疑,但仍不敢确定,及至少侠铁笛出手,始才敢断定那对老夫下手之人决非少侠!”
  “姐姐,你还不曾说出那车把式是何等样人物哩!”
  “天毒尊者,我从……”
  这“天毒尊者”四个字,听入司徒文的耳内,不啻是晴天霹雳,以下的话,他可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匆匆离座飘然下楼而去。
  “姐姐,他走了!”
  “放心,他不会离开这广安城!”
  司徒文不顾惊世骇俗,捷逾星火的飘身下楼,焉知出得门来,一看之下,顿时目瞪口呆,跌脚不已。
  那辆神秘的篷车,踪影俱无。
  一时之间,悔恨交进,暗骂自己该死,竟然一时不察,又生令元凶返去,这一笔血债,不知何日才能索还。
  心中忖道:“这天毒老魔,既然在这酒楼现踪,而据方才那两个少女所言,这‘正阳酒楼’是那‘千面人妖’借以隐迹的所在,他们之间,必然有所关连,若要从‘千面人妖’身上着手,定可追出‘天毒尊者’的行踪!”
  思念之间,那两个玄衣少女,已经出了酒楼的大门,向他冷令的瞥了一眼之后,姗姗向街的那一端行去。
  司徒文本想追上去,再细问一问清楚,但又觉彼此男女有别,素昧生平,不好启齿只得怔怔地看着她俩人影消失。
  他这时,仔细的一回溯那辆篷车和车把式的情状,更是后悔不迭,自责何以粗心若此,让元凶失之交臂。
  本来,他入酒楼之初,曾对那车把式的背影有所怀疑,但却想不到这上头去,“天毒尊者”左边面颊上有一块铜钱大的青忆,却借一张膏药隐去,再加上帽檐遮脸,如非有心人,决看不出来,而那车内,毫无疑问的是载着国施展歹毒阴功“血箭毒磷”而身负重伤的“幽冥教主”赵冰心那女魔。
  然而,一时大意,竟然又一次让元凶漏网。
  司徒文怀着一颗愧悔交加的心,茫然的向街的另一端行去沉重的步履,代表着他沉重的心。
  他忽然想起,我何不到城外官道去打听一番,也许能发现那辆篷车的行踪去向也说不定。
  心念之中,步履突然加快,直朝北城门走去。
  北门外是广安城东西官道的起始点。
  他一路打探,竟然没有人发现那辆神秘的篷车,他又一次感到失望,信步向官道西端行去。
  不知不觉之间,已走出十里远近。
  人烟渐稀。面前是一片繁茂的枫林。
  这时,晚霞渐收,暮霭四合,阵阵归鸦,聒噪而过。
  夜——已展开了它黑色的大毡,覆盖了大地。
  司徒文正想返身回城……
  正当他刚一转身之际,蓦感一阵微风,由枫林之中掠来,接着,眼前只觉黑影一晃,瞬即无踪。
  他电疾转身,哪知竟然一无所见。
  除了面前不及两丈的枫林外,其余三面,都是空荡荡的,如果这黑影是人的话,绝对不会逃出眼去。
  除非它是鬼,但,世间真的有所谓鬼吗?
  如果是人的话,能在转眼之间,由现身而失踪,那这种功力,简直是太可怕了,根本近于不可能。
  司徒文自信武功并非泛泛,然而竟碰到这种几乎使人不能置信的事,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
  突然——
  身后传来“嗤!”的一声冷笑!
  他快得几乎和那冷嗤声是同时的倏然电闪转身。
  奇怪——
  依然是一无所见。
  他不相信此间有鬼,但这情形却使他不禁胆寒,他自出道以来,还不曾遭遇到像这种狼狈的事。
  接着——
  又是“嗤!”的一声冷笑,确确实实是发自身后咫尺之地,而且似乎有一缕冷风拂颈而来!
  他气得冷哼一声,身形电疾的横飘五尺,同时回头扫视,满以为这一下即使是鬼,也无所遁形,谁知又是扑空。
  这一下可就有些毛骨悚然了。
  “嗤!”又是一声冷笑!
  这一下,他断定是人,决不是鬼,而这人只是仗着一种诡异的身法,如影附形般随着他的身形转动。
  他不由俊盾一掀,冷哼一声道:“是哪位武林朋友,给我现身出来,否则莫怪在下得罪!”
  身后果然有一个冷冰冰的声音答道:“你自付能破得了我的‘冤魂附体’身法?”
  司徒文心里不由一震,不久前“雪山魔女”李玉兰竟是在“冤魂附体”“鬼爪摄物”之下失去“幽冥真经”。
  当下哈哈一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死亡谷’中的朋友!”
  背后突发一声惊“咦!”许是被司徒文一语道破来历。
  “算你见多识广,但你如何摆脱这‘冤魂附体’身法?”
  “哈哈!今天让你‘死亡谷’!中人见识一下何谓身法!”
  声音才落,身形连连晃动,“烟云飘渺步法”已自展开,如一缕淡烟般,闪烁飘渺,虚幻莫测。
  “玄天神功”凌今盖古,岂同凡响,身形闪电般的变幻中,眼前果然现出一个全身由头自脚都为黑布包裹的人影。
  司徒文加紧展开步法,满场闪晃,反而把那黑色人影围在居中,迫得那人影惊惶失措,狼狈已极。
  半晌之后,方才飒然而止,相对而立。
  司徒文愤然道:“在下已与贵谷中人约定,一月之内,亲赴‘死亡谷’,追讨‘幽冥真经’,今夜阁下出手相戏是何道理!”
  “不错,一月之约,本谷之人自当遵守,不过在下两位同门,承蒙厚赐,命将不保,所以特地先向你讨个公道!”
  司徒文心中大感奇怪,他记得除了扯下两个“死亡谷中人”的蒙面黑罩外,并不曾伤及对方,这话从何说起。
  当下沉声向黑衣人道:“在下并未出手伤及贵谷中人,这话“哼!你怪手书生未免欺人太甚!”
  随着话声,枫林之内,又捷逾鬼魅的飘出一条黑影,竟然不带半丝风声,这一分轻功,确实惊人。
  眨眼之间,已落在当地,与原先的黑衣人并肩而立。
  两人一式一样,全身黑市蒙罩,只露两眼。
  虽在暗夜之中,司徒文仍能清晰的看出对方目中所流露的神色,他觉得这眼光好生厮熟,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两位不顾一月之约,是否要迫在下出手?”
  黑衣人之一道:“谁说我们不遵一月之约,只是想先见识一下你这名震武林的怪手书生,究竟有什么了不起之处!”
  “哈哈哈哈!在下并没有自称了不起!”
  另一黑衣人道:“我两个同门如果不幸而死的话,这一笔帐,你赖不掉,早晚总要向你讨回公道,你等着瞧吧!”
  司徒文不由怒气顿生,大声道:“笑话,我怪手书生再不济也下至于到赖帐的地步,你且说个明白,如果确有其事,在下马上还你俩一个公道!”
  “你是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还分什么真假!”
  “你曾和本谷人交过手?”
  “不错!”
  “被你扯下蒙面黑罩?”
  “嗯!有这回事?”
  “那你还不承认?”
  “阁下说话未免太过欺人!”
  “此话怎样?”
  “揭下面罩,决不致于会死!”
  黑衣人声音忽然一变道:“就是死在这上头!”
  司徒文愈弄愈迷糊,认为对方有心调侃,沉声道:“两位今晚是存心找岔?”
  “就是论理,何谓存心找岔?”
  “面罩被揭,也不过显露了两位贵同门是女性而已,在下既未出手攻击,也没有阴谋暗算,何由死起?”
  适才先到的那黑衣人接口道:“本谷规例,凡谷中弟子被人揭露真面目者死!”
  司徒文一愕之后,不由冷笑一声道:“贵谷规例,在下似乎不必遵守吧!”
  司徒文口里说,心里却在想:“这死亡谷主,定是一个残暴不仁的恶魔,这种残酷的规例,简直是闻所未闻。”
  黑衣人又道:“祸由你起,岂不等于死在你手!”
  “哈哈,这种话简直是强词夺理,贵谷规例,外人何由得知,如果彼此为敌,不是我死,便是敌亡,何况是区区面罩被揭,这种公道,恕在下无法还你们了!”
  “如果当日敝同门被你所伤,那是她俩学艺不精,咎在自己,而却是死在门规之下未免……”
  司徒文怒气勃勃的道:“你谷中规例,可曾昭告武林?”
  “这倒没有!”
  “你那两位同门是否已经按规处死?”
  “还不曾,但已被监禁,须待一月之约到时!”
  “与一月之约何关?”
  “家师裁定,门人无法知道原因!”
  “那两位何不等到一月之期,再为出头?”
  “一月之期,如我两位同门不幸的话,非只我二人,所有同门,均将要向你讨这一公道!”
  “哈哈!在下完全接着就是,现在话已说明,如果两位没有别的事,在下尚有要事待办,失陪了!”声落,人已消失在沉沉夜色之中。
  “当!咚!咚!咚!”
  时正三更。
  广安城,灯火寥落,市声寂寂,全城已进入睡眠状态中。
  往日筵开不夜的“正阳酒楼”今天却不知何故,竟然也打烊休歇,使得一些晨昏颠倒作终宵乐的酒客们怨声不止。
  蓦然——
  一条人影,快如流星划空般的直落在“正阳酒楼”的屋顶上,略作停留之后,便消失在沉沉屋宇之中。
  又是两条人影,在飞绕“正阳酒楼”一周之后,随即消失在附近的房舍暗影之中,四周又归于静寂。
  “正阳酒楼”偌大一片房舍,除了尚有一两处灯火犹明外,其余都被覆盖在沉沉夜幕之中。
  那条人影,捷若鬼魅,轻如狸猫,在房舍之间,不停的穿梭游走,每一间房舍,每一个角落,都搜查殆尽。
  他似乎没有发现他的目标。
  他是谁?
  他正是本书的主角“怪手书生”司徒文。
  司徒文自从得悉日间在“正阳酒楼”门前所见的篷车和车把式,正是他所亟欲追寻的血海仇人,“天毒遵者”和“幽冥教主”赵冰心之后,遂在广安城逗留下来。
  他打算要从“正阳酒楼”的老板“千面人妖”身上,着落出元凶的下落,所以夜探“正阳酒楼”。
  “千面人妖”既以千面为号,顾名思义,当然是虚虚幻幻,化身千百,使人无从捉摸其真正面目。
  所以司徒文搜索了将近一个更次之久,毫无所获。
  这时,三更将残。
  司徒文任立在“正阳酒楼”的后院中,一筹莫展,他所发现的人,没有一个和自称诸葛玉奇的白衣秀士身形相似。
  日间在酒楼上,据那两个少女所说,这诸葛玉奇就是千面人妖化身之一,这是他唯一的线索。
  那两个少女,既然能一眼就看出千面人妖的化身,看来也也不是等闲之辈,听她们话中之意,似乎是专为“千面人妖”而来,如果双方合手,“千面人妖”再诡,决无所遁形,但自己乃是为了报复血海深仇,岂能因人成事……
  思念之间,院内厅前,灯光忽然大亮,走出一个佝背老者,看上去老弱不堪,但双目精光隐现,显然并非常人。
  “阁下黄夜擅闯本店后院,意欲何为?”
  “请贵店店主出面答话!”
  “你且先回答老夫的问话!”
  司徒文冷哼一声道:“特来拜会‘干面人妖’前辈,有事奉商!”
  那佝背老者,身形微微一震之后,道:“什么?阁下再说一遍,什么妖……”
  “千面人妖!”
  “不曾听过!”
  “尊驾何人?”
  “本店帐房!”
  “如此,请贵店东答话!”
  “阁下与敝店东是素识,还是……”
  司徒文俊目一瞪道:“这些尊驾最好不要多问!”
  “可否请教大名?”
  “在下怪手书生司徒文!”
  “哦!”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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