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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云铁笛振武林-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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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阁下与敝店东是素识,还是……”
  司徒文俊目一瞪道:“这些尊驾最好不要多问!”
  “可否请教大名?”
  “在下怪手书生司徒文!”
  “哦!”那佝背老者哦了一声之后,接着说道:“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司徒少侠,失敬之至!”
  “在下不耐久等,烦尊驾请店东出面!”
  “敝店东本日下午已离店他往,临走时交代,此行系访友,归期未卜。”
  “此话当真?”
  “岂敢欺瞒少侠!”
  司徒文尼对方在答话之时,眼光流转不定,不由心中一动,意念电转道:“莫非眼前这老者就是……”
  心念动处,蓦然出掌伸指,闪电般向对方扣去。
  这一手可说是快极狠极,完全出乎对方意外。
  那佝背老者,口中“啊呀!”了一声,快逾电掣的往右一个踉跄,堪堪避过这骇人的一扣之势。
  “少侠何以要对老夫出手?”
  司徒文这一抓扣空,心中已自了然,冷笑一声道:“干面人妖,你不必再事掩藏了!”
  们背老者眼中忽现骇然之色,但一瞬即逝,颤声道:“少侠不可误会,实在敞东家已经外出访友,至于所称的什么‘千万人妖’,我小老儿可绝不知情!”
  “放眼武林,能够躲得过在下一抓的人还真少见,阁下不愧是成名多年的江湖道,在下佩服之至!”
  佝背老者后退三步,道:“少侠!你……这……这……”
  “真神面前,用不着烧假香,你既然已洗手归隐,不管你以往作为如何,在下不为已甚。……”
  “少侠凭什么一口咬定小老儿就是你所寻觅的人?”
  “这道理很简单,在下来此已近一个更次,而你阁下方才突然从厅内现身,却自称是帐房……”
  “少侠又何能断定老夫不是帐房?”
  “帐房自在前面拒房,这后院乃是内宅之地,难道帐房能与东家内眷混处一室,这谎言岂非不攻自破!”
  佝背老者又不自觉的退了一步。“
  司徒文又道:“在下自与阁下交谈迄今,已近半个时辰,竟未惊动宅内任何一人,这证明你早有安排!”
  “少侠未免欺人太甚!”
  “哈哈!我该称你为诸葛兄,还是………”
  佝背老者被问得无言以对,眼中凶光忽露,沉声道:“老夫归隐已久,不再过问江湖中事,与少快更是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不知何以要这样苦苦相逼?”
  “不错,我们之间,谈不上冤仇,不过,今晚在事情真相还未大白之前,可说不定!”
  “老夫不明少侠话中之意?”
  “我只有一个问题请教,为友为敌,在你自择!”
  佝背老者眼中寒芒更炽,身躯也在微微抖动,显然他已经料到对方要问的是什么事,故而激动不已。
  司徒文又道:“不过,在下把问题提出之后,阁下可以不必立即作答,请三思之后,再行开口更不必虚言掩饰。”
  “老夫知无不言,但如果所问超出老夫所知的范围,那只好方命了,至于后果,嘿嘿!……”
  司徒文略一停顿之后,道:“请阁下说出‘天毒尊者’与‘幽冥教主’赵冰心这两魔的行踪。这个问题,在下誓必要得到答案!”
  说完,俊目之中,实现奇光,如两颗寒星般,注定佝背老者,一不稍瞬,似要照透对方的内心似的。
  佝背老者身躯猛地一震,冷冷的道:“恕老夫无从答起!”
  司徒文闻言之下,俊面一变,杀机顿生,厉声道:“千面人妖,你不惜与在下为敌?”
  佝背老者嘿嘿一声冷笑道:“怪手书生,你未免强人所难!”
  “在下早经言明,为友为敌,在你自择,这两个魔头与我仇比海深,凡是包庇卫护这两魔的,在下一律视为仇人!”
  “老夫数十年来,还不曾被人威胁过!”
  “在下言出必行!”
  “好狂妄的小辈,难道老夫就怕了你!”
  “今天却由不得你不说!”
  司徒文声落招出,他蓄意要一招制住“千面人妖”这老魔,他知道如果让他走脱,就别想再找到他。
  他必须要从这老魔的身上着落出仇人的行踪。
  只见他右手五指箕张,闪电扣向对方腕脉,右手两指射出两缕白气蒙蒙的指风,封住对方的左侧。
  这一招两式,快得简直是骇人听闻。
  “千面人妖”不由心胆俱寒,对方这一招两式,快得使他连动念都来不及,他可看得出那指风的厉害。
  本能的向右一闪,指风虽已避过,但只觉手腕一紧,已被对方扣个正着。
  司徒文不屑的一笑道:“阁下到底说是不说?”
  “千面人妖”凶睛一瞪,傲然道:“不说又待如何?”
  “这可由不得你!”
  司徒文正想运劲给对方一个厉害,蓦地觉察“干面人妖”腕脉被自己扣住,竟然毫无痛苦之容,不禁大奇。
  及至一瞥那被扣的手,心中又是一震。
  原来这老魔头右手中指天生的少了一截,中指短了一段,看起来极是惹眼,心中不禁恍然而悟,日间酒座中的两个少女,一眼就能看出白衣秀士诸葛玉奇是“千面人妖”的化身,却原来是看出了他的左手中指的特征。
  就在司徒文微一分心之际——
  “千面人妖”虎吼一声,右手五指如钩,闪电般朝司徒文的面上抓去,飓尺之隔,伸手即至。
  司徒文心下一骇,竖掌而封,岂知对方却半途改抓为劈,直向肩头削落,司徒文原掌不变,掌缘向外一翻……
  对方手掌在距肩头不及五寸之际,突然又改劈为点,指向“云门”“灵泉”两大要穴。
  这三式写来话长,但却在电光石火之间完成。
  堪称得上奇诡狠辣四字。
  司徒文单掌连翻,化却了这惊人的三式狠着。
  就在这三式将尽的刹那之间,“干面人妖”冷哼一声,已施展出他的独门绝学“卸肌缩骨功”。
  司徒文但觉扣住对方右腕的五指,遽然一松,方待加劲下扣,对方的手腕,已告滑出,人影闪处,电射而去。
  司徒文自出道以来,从未碰到过这神奇诡谲的功夫,脉门被扣,竟然能够脱走,不禁为之一呆。
  就这一怔神之间,“千面人妖”已自屋顶逝去。
  “老魔,哪里走!”
  司徒文一怔之后,摹然惊觉,大喝一声,身形电射而起,上得屋顶一看,前面人影,已在数十丈外。
  他不由气往上冲,陡然一提气,如一缕轻烟般跟纵追去,转眼之间,已把距离拉近到不足二十丈。
  为了要获知元凶的行踪,眼前“千面人妖”是唯一的线索,他决然不能让他脱出手去,功劲加到十成。
  一前一后两条人影,宛若流星赶月。
  这时,另一侧,又有两条人影飞起,奔向同一方向。
  双方的距离,愈来愈近。
  司徒文高喝一声:“还不与我止步!”
  前面那人影,果然应声而止,停身在一处屋脊之上。
  司徒文猛然一窜,超前一丈,方始回转身来,正待……
  一看之下,不由呆住了。
  所追的人,竟然是一个五绺长须飘拂的中年人。
  那中年人怒冲冲的道。“你这人好没来由,追我怎的?”
  司徒文耳根一热,竟答不上话来。
  “哼!岂有此理!”
  那中年人愤然的说完了这句话之后,身形又起,从容而去,一连几闪,便消失在鳞次栉比的街屋之中。
  晓风吹衣,远处已传来断断续续的鸡啼声。
  天快要亮了。
  司徒文懊丧至极,想不到竟会把人追丢,这“千面人妖”除了称绝武林的易容术外,所具功力也确惊人。
  一时之间,愣在屋脊之上,没个理会处。
  片刻之后,突然脱口叫出一声:“糟!”焉知方才追及的那中年人不是“千面人妖”的化身,当时怎计不及此。
  但!现在后悔已退。
  蓦然——
  不远之处,两条人影一晃即逝。
  司徒文心想,怎的今晚会有这多夜行人物出现。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疾朝两条人影逝去的方向飘去,果见有两条纤细的人影,在街路之中缓步而行,赫然是两个女子。
  他毫无声息的闪身飘落,下意识的随在那两条纤细人影身后三丈之地,细看之下,这背影好生眼熟。
  前面两人,似乎不曾觉察身后有人跟踪。
  只听一个银铃般的声音道:“姐姐,那‘千面人妖’果然有些门道,竟能在睡眼之间,改变了形貌。摆脱了人家的追踪!”
  “哼!追他的人,既然明知对方是千面怪物,而竟让他安然逸去,真是其蠢如猪,还自以为了不起。”
  司徒文不由一震,付道:“这前行的两个少女,不正是白天‘正阳酒楼’所见的那两个绝色少女吗?听口气,她们这尖酸刻薄的话,明明是对自己而发,难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全在她们监视之中,却不知是何用意?”
  他本待上前问个明白,又觉得难于启齿。
  他直觉得这两个少女,既刁蛮,又神秘,不知是何来路。
  “姐姐,整晚的又打又追的,疲累极了,回店去吧!”
  “实在也该回店安歇了,刹那天明了,未免会惊世骇俗,明天中午,还是到‘正阳酒楼’散散心吧!说不定有什么新闻!”
  两个女子说完,脚下突然加快,转眼便已无踪。
  司徒文真有些啼笑皆非之感,不由发了拗劲,喃喃自语道:“我非要揭开你们的底牌不可!”
  心念之中,也一展身形,飞逝无踪。
  就在司徒文身影消失之后,又有两条黑影,现身出来,望着司徒文身影消失的方向,不住口的冷笑。
  之后,这两条黑影,也告逝去。
  第二天,近午时分——
  司徒文又进了“正阳酒楼”。一看,那两个少女,果然又已在座,也自拣了一副座头坐下。
  那两个少女,回眸向他瞥了一眼,相顾哧哧而笑。
  司徒文正自心里盘算,如何开口向对方说话之际……
  忽听座中酒客,在纷纷谈论着一个惊人消息,其中竟然提到“怪手书生”之名,司徒文不由倾耳而听。
  “怪手书生真不愧心黑手辣,今天凌晨,忽然现身万寿庄,指令庄主‘南天一燕’孔怀仁交出什么千年何首乌……”
  “孔庄主的胞姐,不就是那那邛崃掌门人‘白发红颜’孔冷芳,这怪手书生也未免太过狂妄了!”
  司徒文听得如坠五里雾中,心忖,可能是以讹传讹。
  “当然,南天一燕孔怀仁岂肯吃他这一套,双方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以孔庄主的功力,竟然在对方铁笛之下,断去一臂,这怪手书生的功力,可真吓人!”
  司徒文心头巨震,对方既然也使铁笛,显然是有意冒自己之名,可能是一种阴谋,企图嫁祸自己。
  只听座中酒客又道:“据庄中人谈起,怪手书生年未过二十,面如冠玉!”
  “白发红颜孔冷芳凑巧今晨因事回家,见胞弟被残,盛怒之下,声言要找怪手书生找回公道!”
  那两个少女,这时面上露出一种神秘之色,连盯了司徒文好几眼,还加上一声冷笑!
  司徒文面上煞光顿炽,恨得直咬牙,心中暗暗道:“我若不把这冒名嫁祸的人碎尸万段,难消这一口怨气。”
  突然——
  一个庄了模样的人,急冲冲的走上楼来,环视酒座一遍之后,径自定到司徒文座前,掷下一纸简帖,回身便走!
  司徒文惊异已然的拿起一看,登时俊面失色,付过酒资,匆匆离座,下楼而去,身后又传来那两个少女的声音:
  “妹妹,我说今天必有好新闻,如何?”
  “姐姐,我们也去看热闹去!”
  司徒文虽然惊于那两个神秘的少女,事事先知,但他已无暇理会,出门之后,遥遥随着那庄丁身后而去。
  出了东门,地势愈来愈是荒僻。
  眼前——
  荒冢累累,蓬蒿没胫,枯骨随地可见,腐朽的棺材板,四处抛散,赫然是一片乱葬坟场,苍凉至极。
  司徒文心下不由暗自嘀咕起来,付道:“不知这邛崃掌门大‘白发红颜’孔冷芳传简邀自己来这荒僻之地,究竟是存了什么心理?”
  那带路的庄丁,已消失不见。
  司徒文再前行数步,停身在一块较为平坦之地。
  就在司徒文身形刚停之际,一阵衣袂拂草的率声中,一座高隆的古家后面,现出一老四少,五个男女来。
  转眼之间,已临切近。
  只见为首的一个老太婆,满头如霜白发,却长得一个状类豆寇芳华少女的脸孔,手执一根竹杖。
  后随四个佩剑劲装的青年,男女各二。
  司徒文不由心中一动,看那为首的老太婆,迥异常人的容貌,必是邛崃派掌门“白发红颜”孔冷芳无疑。
  老少五人,走到距司徒文两文之处,方始停下身形。
  五人面色均十分沉重,尤其那为首的白发老太婆,眉宇之间,隐隐透出一抹煞光,嘴角噙着一丝冷笑。
  司徒文,人如临风玉树,秀逸倜傥,巍然卓立。
  白发朱颜的老太婆,把手中竹杖,在地面上连叩,显然内心非常激动,但仍声平气和的道:“老身邛崃掌门,人称‘白发红颜’孔冷芳,少侠敢是怪手书生司徒文?”说完,目露威棱,盯着司徒文。
  司徒文长身一揖道:“不敢?正是后辈,参见掌门人,不知掌门人谕令后辈来此,有什么见教,后辈洗耳恭听!”
  邛崃掌门白发红颜见对方人如光风霁月,决不类凶恶之徒,忖道:“真是人不可以貌相,海水不可以斗量了!”
  当下沉声道:“少侠自恃功艺,强索干年何首乌不遂,使舍弟‘南天一燕’孔怀仁在铁笛之下,残去一臂,是何道理?”
  司徒文闻言之下,心头剧震,果然酒楼之中传言不虚,不知是什么人冒自己的名,企图嫁祸。
  “掌门人可以断定此事是后辈所为?”
  邛崃掌门白发红颜,怒意倏生,冷笑一声反问道:“少快又何以自剖,这事不是你所为?”
  “后辈问心无愧!”
  “难道天底下还有第二个怪手书生不曾?”
  “后辈认为有不肖之徒,从中作祟嫁祸于我!”
  “哈哈,事实俱在,你就不必巧言掩饰了,舍弟南天一燕孔怀仁,武功岂非泛泛,等闲的人决伤不了他!”
  “掌门人已认定这件事是晚辈所为?”
  “毫无疑义!”
  “不容在下辩解?”
  “强辩是多余的!”
  司徒文一股冤气,几乎破腹而出,这冒名嫁祸的人,百死不足以偿其辜,竟令自己连申辩的余地都没有!
  冷冷的道:“掌门人之意,今天的事,要如何解决?”
  白发红颜孔冷芳,面色一沉,高声道:“你自残一臂,算是妄为之戒!”
  司徒文俊面倏寒,星目陡射奇光,同样高声答道:“这个恕后辈办不到!”
  “难道要老身出手?”
  “掌门人不察事实真相,不容后辈辩解,晚辈只有应命。”
  邛崃掌门白发红颜孔冷芳怒哼一声,手中竹杖重重往地下一顿,欺前两步,就要出手。
  司徒文仍是气定神闲的站立不动,单只这一分定力,就足以慑服人,真不愧是人中龙凤,不同凡响。
  “对付这等狂徒,哪需掌门人出手,弟子代劳!”
  白发红颜身后的两个少年之中的一个,抢步而出,“呛嘟”一声龙吟起处,长剑已掣在手中。
  邛崃掌门白发红颜孔冷芳,不由一皱眉。
  “狂徒!亮你的兵刃!”那少年意态昂扬的喝道。
  司徒文不屑已极的冷然道:“凭你还不配!”
  那少年气得面孔煞白,长剑一领,叱道:“休狂!看剑!”
  寒芒闪处,幻起朵朵银花,狠快绝伦的连攻五剑。
  司徒文连脚步都来移动。一阵闪晃,便已轻轻让过。
  那少年见对方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下,气得咬牙切齿,五剑方过,略不稍停,又是三剑出手。
  司徒文轻笑一声道:一来而不往,非礼也!”
  右手两指,以骇人的速度,向剑身扣去,一下扣个正着。
  那少年立时面如土色……
  另外的一个少年两个少女,齐齐惊呼一声,三只长剑,快逾电闪的向司徒文攻到,劲势非同小可。
  司徒文箝住对方长剑的手指,蓦一用劲,一柄青钢长剑,竟被硬生生的夹为两段,那少年手捧断剑,骇然而退。
  就在指断长剑的同一时间——
  三道耀眼寒芒,已将及体。
  司徒文冷哼了一声,随手劈出一道掌风。
  劲疾凌厉,势如掠岸惊涛,猛向对方暴卷过去。
  闷哼声中,那袭来的长剑,竟被震得直荡开去,三个邓蛛弟子,被震得倒退到一丈之外。
  这算是司徒文手下留情,否则三人不死也得受伤。
  三个邛崃弟子,一招就被震退,显然心有未曾,怒喝声中,又挺剑攻上。
  邛崃掌门白发红颜孔冷芳高声喝道:“你们不是他的对手,与我退下!”
  喝声未落,司徒文数股由蒙蒙的指风,已告射出。
  “呛啷!”连声,三人惊呼而退,一看,手中只剩下三柄剑把,剑身已被指风射断,落在地上。
  三个邛崃门徒不禁亡魂皆冒,冷汗涔涔而下。
  邛崃掌门也不禁为之变色,自叹弗如。
  但她不愧是一派掌门,面色微变即复,扫了四个门人一眼之后,缓缓上前五步,沉声道:“‘少侠身手果然不凡,老身要领教高招!”
  说完,双目神光湛然,直视着司徒文。
  司徒文心头电转道:“反正今日已成了不了之局,光凭言语,决无法解说得清楚!”也自沉声答道:“掌门人必欲出手?”
  “舍弟断臂之恨,不容不有所报答,亮兵刃!”
  司徒文顾及对方是一派之长,不忍令其难堪,而且事出误会,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心念之中,缓缓抽出“坎离铁笛”。
  四个邛崃门下,早闻铁笛之名,但还不曾见识过,这时见对方铁笛出现,心情也不觉随之紧张起来!
  这时,十丈之外,已有数条人影掩至,隐伏在坟堆之后,一目不瞬的注视着场中的一对,司徒文已微有所觉,但竟未放在心上。
  邛崃掌门白发红颜孔冷芳手中竹杖斜斜一提,道:“请出招!”
  司徒文冷冷一晒之后,铁笛虚虚一划,算是先出招。
  邛崃掌门见对方如此托大,不由怒火陡炽,心中隐泛杀机,半声不吭,狠快厉辣的攻出了三杖。
  虽说是三杖,但其中变化之繁,不啻三十杖之多。
  司徒文不封不架,身形连闪,口中却道:“后辈礼让三招!”
  邛崃掌门怒火更炽,冷哼一声,墓地施出邛崃绝学“无影杖法”,只见劲风锐啸之中,一根竹枝已变成一片青芒,把司徒文裹在当中。
  一阵惊心动魄的怪啸起处,青芒之中,突地划起一溜乌光,天矫如龙,在青芒之中展闪腾挪不已。
  “无影杖法”既称为无影,当然在一般高手眼中,根本分不出招式杖形,只是一片青芒暴卷狂扫而已。
  司徒文尼对方的杖法,诡奇得大出意料之外,手中铁笛,也自一紧,施展玄天绝技“方生不息”,以快攻快。
  刹那之间,只见一青一黑,两幢光幕涌卷纠缠,激起劲气成涡,那竹杖的撕风声,这时已被铁笛的怪啸所掩。
  一阵阵摧心裂胆的怪啸,愈来愈烈,场中四个邓蛛弟子,这时一个个面现极端痛苦之色,双手掩耳,跌坐在地,运功抵敌,额角汗珠滚滚而落。
  连在十丈之外,四周暗中隐伏的众人,也感到气翻血涌,难以禁受。
  眼看不必半盏茶的时间,单只这铁笛啸声,就可造成一幕惨剧。
  场中四个邛崃弟子,难逃此劫。
  正好交手的邛崃掌门白发红颜孔冷芳,也感到气机不顺,耳膜如刀刺蜂螫一般,手中杖势,不由的缓了下来。
  情势危殆十分,险象环生!
  司徒文如果此刻下手无情的话,场中五人,没有谁能逃生笛下。
  蓦然——
  一声如旱地春雷的暴喝起处。
  一条人影,电射入场。
  一青一黑的两团光影,倏然而分,派魂夺魄的怪啸,也戛然而止。
  司徒文正与邛崃掌门“白发红颜”孔冷芳展开激斗,已到了胜负立判的时候,而一旁的四个邓蛛弟子,也被那铁笛怪啸,摧残得生死俄顷之际。
  蓦然——
  一声雷鸣似的暴喝起处,划空射落一条人影。
  “白发红颜”孔冷芳展尽邛崃绝学“无影技法”竟然无法在铁笛之下讨得了半分好,反而险招迭遇,而对方似乎有意留情,往往中途收势。
  同时她也瞥见了一旁坐地运功抵抗笛声的四个弟子,已然到了生死俄顷的地步,内心焦灼万分,这一分心,显得更加不济了。
  暴喝传处,她已知道来了什么人,倏地撤杖飘退。
  司徒文念在对方是一派掌门之尊,不为已甚,况且目前真相未明,所以也未跟踪进击,同样收势后退两步。
  举目望处——
  这射落的人影,竟是一个面如古月的高大老者,年可五十上下,左袖虚虚飘动,显然只有一臂。
  独臂老人满面惊诧的瞪着司徒文,一不稍瞬。
  司徒文冰雪聪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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