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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云乾坤令-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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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窃听到的,不过……”
  “不过什么?”
  “区区正在全力追查。”
  卓永年抬头望了望林空,用手搔了搔癞痢头,这是一般人在运用机智时惯有的自然动作。
  “朋友还有别的要说么?”
  “没有了,眼前就这么多。”
  “朋友的意思是彼此还要联系?”
  “有必要就会。”
  “那本座请教一句,朋友专门找了来提供这线索,应该有条件的,对不对?”卓永年定睛注视对方。
  “没有条件!”流离人毫不踌躇地回答。
  没条件,这的确出人意料之外。
  “没条件……必然有目的?”卓永年毫不放松。
  “是的。”
  “什么目的?”
  “报仇!”两个字,利落明快。
  “朋友如此做的目的是为了个人仇怨?”
  “不错!”顿了顿又补充着道:“坦白一句话,区区本身要达到目的,力有不逮,所以才借重贵门,照说这种做法有悻武士精神,会为同道所不齿,但事逼至此,不得不然,言止于此,区区告辞!”抱了抱拳,倏焉而奋,身法相当惊人。
  东方白目注流离人消失的方向,脸色凝重。
  “老哥,听说过这一号人物么?”
  “从没听说过,对方既然蒙面,表示不愿以真面目示人,名号当然可以随便捏造一个,这是不难想象的。”
  “会不会是实者虚之的阴谋?”
  “应该不会!”
  “他的话可信?”
  “听来是可信,不过……我们存疑一点总是不错。照对方的线索分析,假中之真的牛员外应该就是‘阴阳秀士’本人,员外夫人当然也就是他的真正妻子,而假中之假的牛员外应该是卜云峰,制造一个替身是故技重施,大化门主在他的手中是我们早先的判断,这点错不了,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如何平安地救出人质,彻底了结这一桩曾经震撼武林的公案。”
  东方白收回目光,望着卓永年。
  “不管用什么方法,我们算有了确切的行动目标。”
  “对!”
  “关于小雪……”
  “我联络过坤宁宫,小雪下落不明!”卓永年掩不住内心的忧惶,声音微颤。“她跟大牛应该是同时遭遇事故,古怪的是大牛心智丧失,无法从他口里问出事实的真相,大牛现在由坤宁宫负责收容保护……”
  “这点小弟已经知道,刚才不久公主小玲来过。”
  “老弟不待在大牛屋里,是否有什么……”
  东方白把前后所有的经过说了一遍。
  “这……‘魔魔夫人’到底是在弄什么玄虚?”
  “她的行为令人无法思忖。简直的是诡异莫测,似敌又似友,如果照流离人的说法,是相当可怕的阴谋,我们除了静以观变,以不变应万变别无他法。”东方白摇了摇头,又道:“依她刚不久前所表现的能耐,还真难以应付。”
  “老弟,事在人为!”
  “是不错……对了,老哥,公主小玲知会过小弟,暂时不要对牛府采取行动,这是什么意思?”东方白皱起了眉头。
  “因为目前情况不明,如果公开采取行动,一方面是打草惊蛇,另方面可能给对方以可乘之机,所以采取以静制动的策略,当然,暗中的行动是丝毫也不松懈的。”
  东方白默然了片刻。
  “对方不要大牛的命而使他丧失心智,这一点太过蹊跷,大牛是名符其实的无名小卒,下手的人居心何在?”
  “老哥我也想不通这一点。”
  “能使大牛回复心智么?”
  “坤宁宫方面正在尽力设法。”
  “如果能找到‘三恨先生’也许……”
  “她们已经传出快讯要水二娘设法。”
  “哦!”东方白点点头,看来只有这条路,而且可以行得通,水二娘的宝贝女儿水宝意外地被“三恨先生”收为义女,凭这层关系,那怪物不会拒绝所求。心念及此,眼前便浮现出水宝天真任性的俏模样,同时也勾起水宝对自己的那一份痴情,不由暗叹了口气,非不愿也,是不能也!
  就在此刻,一阵狂笑之声破空传来。
  东方白与卓永年俱是一怔。
  “老哥,会不会是‘天雷子’跟……”
  “我们去瞧瞧!”
  两人弹起身形,循笑声所传方向奔去。
  奔了一程,笑声突然中断了,两人停住身形,眼见林木稀疏,视线不怎样受阻,目光扫瞄之下,却一无所见。
  “怪事!”卓永年边瞄边说:“照刚才听到的笑声判断,应该就在这附近,为什么……”
  “也许已经离开了!”
  东方白一句话刚完,笑声又起,方向不变,但听起来跟刚才的距离一样。
  两人互望了一眼,又循声奔去,卓永年的身法本就玄奇,东一方白也属上乘,这一全力而驰,速度相当惊人,但那笑声始终是不变的距离,没有拉近的感觉,这可就透着邪门了。
  “老哥,这像是千里传声的功夫?”
  “唔!而且是上乘。”
  “这该是‘天雷子’的绝活?”
  “我不信他真在千里之外。”
  两人的身法更紧,在林中简直如脱兔飞狐,笑声其远依旧,林木又开始茂密起来,但已接近尽头,从林隙可以窥见山石草地,笑声突在此际中断。
  “停!”卓永年一扬手刹住身形。
  东方白应声收势,两人停在林缘。
  林外是一片草地,一边依山,两边连接着远林。
  “看!”东方白用手指了指,“是‘魔魔夫人’,另一个不是‘天雷子’……”
  近山脚方向,隆起一个石包,像一座巨冢,石包前端两人对立,一个是“魔魔夫人”,另一个却是个手执拂尘的黄袍老道,顶上的道髻映着日光其白如银,看来年事已高,从态势判断,双方是对上了,敢与“魔魔夫人”放对,当然不会是寻常人物。
  “老哥,刚才的笑声是老道所发,能传出数里而清晰得像在近处,这一份内力修为江湖上不会有多少个,他是何方神圣?”东方白抑低了嗓门问。
  “一时想之不出!”
  “我们绕到那边去。”
  “好!”
  两人退到林木深处,然后借枝叶掩护小心翼翼地绕了过去,靠向山脚,这一来跟对方的距离拉近到三丈左右。
  “牛鼻子,历数古今,能登上百岁遐龄的并不多,你是急着羽化升仙么?”
  “是你老虔婆寿数当终,所以才被本道爷找上。”
  “当年你牛鼻子不是我老婆子的价钱,四十年后的今天,你的道行增高了多少?”
  “超渡你足足有馀!”
  东方白心弦为之一颤,四十年前结的怨,竟然不被岁月磨化,江湖上的恩怨牵缠委实太可怕了。对!他突然想起牛府五人伏尸,据化身的牛员外说,是“魔魔夫人”的仇家找上门,那在牛府杀人的便是这老道了。
  “牛鼻子,你是人越老脸皮越厚,穷吹大气居然不会脸红。”
  “老虔婆,先让你见识一下!”话声中,手中拂尘一扬,扫向身边的石包。
  东方白一看,几乎脱口惊叫出声,匪夷所思的功力,他竟连听都没听说过,简直不相信眼睛所看到的会是事实。
  拂尘本是轻柔之物,修为至高的拔尖者经由内力的贯注而使尘尾成钢当利器使用,但这一类的高手武林中并不多见。
  现在黄袍老道所表现的简直就不像是武功而是一种幻术,他这一拂,竟然使浑圆的石包现出一个斗大的切角,石屑不见飞扬,仿佛泻沙似的聚成一堆。
  卓永年用手肘碰了东方白一下,显示他内心的震惊。
  “魔魔夫人”竟然面不改色。
  黄袍老道收回了拂尘。
  “老虔婆,如何?”
  “顽童的游戏罢了!”
  “嘿嘿嘿嘿,老虔婆,你这把老骨头经得起一拂?”
  “你拂上十拂也不过等于替老太婆我搔痒。”
  “魔魔夫人”的修为竟有多高,居然说出这等大话来?
  东方白与卓永年互望了一眼,会心地点点头,两人心里的感受是一样的。
  东方白忽发奇想:“自己这柄剑神之剑是上古仙兵,自己的御剑之术借着‘秘剑宝笈’已达到了意动伤人随心所欲之境,能抗御得了老道的拂尘么?”这么一想,下意识中便有一种跃跃欲试的行动,当然,这只是他内心的反应,别人是无由知道的。
  “牛鼻子!”魔魔夫人又开口:“四十年的岁月不算短,你在这柄挥苍蝇赶蚊子掸灰尘的捞什子拂尘上的确是下了功夫,比之当年是像样了些,不过,你不要弄错了,别人可不是吃饭睡大觉,一样地在下功夫。”
  “听口气你老虔婆也有所上进?”
  “要不要也先见识一下?”
  “无妨抖抖看,你箱底压的是什么。”
  照“流离人”的说法,“魔魔夫人”是“阴阳秀士”的王牌之一,东方白是真正地亟想见识一下她的武功,她那无形之毒他已经领教过,至于她的武功究竟高到什么程度这是绝佳的机会,因为双方有一天避免不了要对垒,知己知彼是非常重要的。
  “那你就睁大眼睛看!”
  黄袍老道神情没变,冷沉如故,而暗中的卓永年和东方白倒是真的睁大了眼睛,他俩同一心思,要见识一下“魔魔夫人”的道行究竞有多深。
  “魔魔夫人”很随便地抬起左手,骈五指立掌如刀。
  东方白与卓永年目不稍瞬。
  “魔魔夫人”的左掌慢慢变黑,最后,变成了一只仿佛乌木雕刻的黑手,看起来相当可怕,这是什么功力?
  黄袍老道依然没动容。
  东方白与卓永年几乎停止了呼吸,目光全凝住了。
  乌木般的手掌伸向石包,慢慢插入,看她既不作劳也不用力,就像是切入沙堆一样,手掌尽没,直齐腕部。
  手掌是血肉之体,并非精钢宝铁,竟然能插石如穿腐,而且不见作势用力,只是随便的一插,这种功力较之黄袍老道的拂尘削石更加骇人听闻。 
 
第十三章 剑中有剑,人上有人

 
 
  展示功力的对象是没有生命的顽石,要是换了血肉之躯,结果将是什么?
  东方白与卓永年的额头沁出了冷汗,心在剧跳。
  “魔魔夫人”若无其事地抽出手掌,极短暂的片刻,手拿回复原来的肤色。
  “牛鼻子,如何?”
  “小门道,算不了什么?”
  这只是小门道,什么才算大门道?东方白与卓永年再次交换了一个眼色,两人心里有话也不敢开口,在这等人物的近旁,连呼吸都得要谨慎。
  “你的破拂尘算是大门道?”魔魔夫人嗤了一声。
  “拂断你的手不成问题!”
  “很好,你无妨试试看,看是你拂断我的手,还是我抓碎你的老骨头。”
  “就让事实来证明,今天便是你老虔婆的大限。”
  “牛鼻子,你不说明年此日是你的忌辰?”
  “哼!”随着这一声冷哼,黄袍老道一甩手中拂尘,举脚跨步。
  “魔魔夫人”扬掌以待。
  空气倏呈紧张。
  东方白与卓永年刚一弛的心又提了起来。
  “慢着!”黄袍老道突然收回跨出的脚步。
  “怎么,你牛鼻子忽然怕死了?”
  “笑话!”
  “那你什么意思?”
  “我闻到了生人的气味!”黄袍老道转动着脑袋,仿佛他的鼻子真能在空气中闻得出生人的气味。
  “噢!居然有人敢在暗中偷看?”魔魔夫人也闪动起尖刺似的目芒,四下扫射。
  东方白和卓永年同时一震,想不到竟然被对方发觉了这可是个大麻烦。
  东方白向卓永年以目示意,他准备挺身出去,不管是什么后果,总不能赖着等人家请。
  江湖上解决私人之间的过节,最忌被人偷窥,尤其是男女之间的恩怨,是绝不容第三者介入的,如果你明知而为,便犯了江湖之大忌。
  卓永年点头,表示同意。
  东方白硬起头皮,正待现身出去,却又被卓永年拉住,他困惑地望着卓永年,眼里飘出了询问之色,卓永年歪了歪头,无声地伸手朝对过林间一指,东方白这才发觉黄袍老道抬头望着对过的林木,“魔魔夫人”也已转向,所谓生人气味,指的是另一边,东方白吐了口气,幸而没有莽撞现身。
  对过的林木间枝叶起了晃动,像是有人离去的样子。
  “牛鼻子,咱们换地方了断?”
  “好!”
  两人立即弹身投林而没。
  “我想起来了!”卓永年发出了第一声。
  “老哥想到什么?”
  “老道的来路!”
  “噢!什么来路?”
  “如果我判断不差,这黄袍老道是四十年前在中原武林曾经掀起过大风巨浪的‘魔帚追魂’,他那柄文帚之下不知聚了多少冤魂,据传说,他出手向例只一招,从没活口,死者骨烂肉糜,从他刚才拂石的情况便可证明。”
  “小弟倒是没听说过,他源出何门?”
  “他以前不是道士。”
  “那怎能判断是他呢?”
  “因为‘魔魔夫人’曾经提到四十年前,那正是他从江湖消失的最后时段,而且武林中以文帚当兵刃,又有如此惊人威力的可说绝无仅有。他退出江湖是个谜,何以遁入全真之门也是个谜,除他之外,老哥我想不出第二个。”
  判断归判断,猜想是无法百分之百认定的。
  “我们去看看那大石包!”东方白直起身。
  “好!”
  两人钻出树丛,来到大石包之前,只见被老道拂去的石角平面,还留有拂尘的丝痕,而“魔魔夫人”掌插之处是个扁槽,用手一触,拂插之处石粉纷落,这两部份的石头全酥了,可以想见两老怪功力修为之深。
  “老哥,他俩个易地了断,结果会是什么?”
  “必有一人除名,或许两败俱伤。”
  “不过……老哥我觉得奇怪。”
  “什么奇怪?”
  “双方斗了口,也表现了一手,但从神色观察,似乎都没有必欲置对方于死地的拼命意图,而且发现有人偷窥并没加以追究,反而避开,这与两人的性格不符。”
  “小弟不以为然!”
  “为什么?”
  “人是会变的,尤其进入暮年,行为会更加古怪。”
  “这用不着去妄加忖测,目前的问题是‘魔魔夫人’已被牛府笼络,变成了我们难以对付的强仇大敌,小雪的仇是其次,主要的是大化门主在对方手上,这段公案如何了结?”卓永年目注远方摇了摇头。
  “小弟还是觉得‘魔魔夫人’的行为不可解,敌友莫辨,她救过小雪,对小弟又没有明显敌意。照流离人的说法,她应该发挥作为王牌的作用的,尤其她知道小弟的神剑宝衣,却又轻易放过,这怎么解释?”
  “可怕!”
  “为什么?”
  “对方认定有‘至尊门’存在,能下手而不下手,这就是流离人说的结网待鱼,所布设的阴谋,完全无法想象,这不可怕么?”
  “如果是这样,我们避免不了与‘魔魔夫人’正面相对?”
  “嗯!时间问题。”
  “小弟很想试一试!”
  “试什么?”
  “剑神之剑的真正威力。”
  “噢!”卓永年两眼放光。“如何试法?”
  “就这石包!”
  东方白是早有此意,随说随拔剑在手,取了一个姿势,以剑帅气,内元澎湃涌升,以气御剑,剑不动而芒自吐,一张脸现出湛然之色。
  卓永年不吭气,下意识地退了两步。
  剑挥出,电芒乍闪,剑不触石,芒尾展伸五尺,“嗤嗤!”声中,火星迸射,石屑纷飞,衬托着剑芒蔚为奇观,惊心动魄的景象,只那么一刹那,奇观消失,但电芒火星似乎还留在眼帘,石包上长长一道深沟足有四尺长。
  “刷!”酥松的碎石坍泻,变成了一个石堆。
  黄袍老道与“魔魔夫人”所留的痕迹已然消失,呈现一个新的断面。
  卓永年目瞪口呆。
  东方白自身也为之愕住,他头一次试出了神剑的威力,同时也测出了自己的功段,这结果还超出他的想象,如果以此对敌,何敌不克?
  以此摧坚,何坚不摧?
  一股豪雄之气,在一愕之后冲胸而起,有一种升腾的感觉,他禁不住想发长啸,但还是忍住了,这表现了他的涵养已进入另一个阶段,持其志毋暴其气。
  “你小子这一手还不赖!”声音突如其来。
  东方白与卓永年齐齐转身。
  就在他俩原先藏身位置的树丛边,“魔魔夫人”冷寂地站着。
  “魔魔夫人”与黄袍老道发现有人偷窥而易地了断,这么快就解决了么?“魔魔夫人”重现而不见老道,这说明了什么?
  东方白试剑的目的是想测量一下是否足以与“魔魔夫人”抗衡,现在对方突然出现,而且目睹了刚刚的一幕。这不啻是自揭底牌,如果现在发生对抗,对方当然已有人估量,要是对方再用那无影之毒使自己的功力消失,剑神之剑岂不成了废铁?东方白想及此点,一颗心蓦地下沉,手中剑也不由自主地垂落。“三恨先生”给了他辟毒之能,想不到竟然无法抗拒对方之毒,这的确是一山还比一山高了。
  “魔魔夫人”站在原地不动。
  卓永年现在的身份是“至尊门”的安长老。他不得不装出一副高傲而不在乎的神色,实际上他心里也在犯嘀咕。
  “老前辈,晚辈要请教一个问题。”东方白开了口。
  “你说!
  “我们之间是友还是敌?”东方白憋不住问了出来。
  “你说呢?”魔魔夫人反问。
  东方白喘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
  “晚辈不明,所以才请教!”
  “敌友只在心意之间!”
  一句暧昧而不着边际的话,该作何解释?照话论话,所谓敌友在心意之间,应该是说为敌为友在乎一念,可是目前的态势不一样,根本不能作如是解。
  东方白又傻了眼,他完全摸不透这老太婆到底是什么存心?
  “晚辈不懂老前辈的意思?”
  “那就拉倒!”
  东方白的血管起了鼓胀,年轻人总是有气性的。
  “老前辈何不明白相告?”卓永年插上了口。
  “你什么意思?”魔魔夫人很不客气。
  “本门必须分清敌我!”
  “你是那一门你心里明白!”
  卓永年一下子窒住,对方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已经知道江湖中根本没有“至尊门”?这未免太可怕了,如果底牌被掀开,对方将无所顾忌地为所欲为,这些蛰伏已久的江湖遗老怪物一个接一个出现,如果全为“阴阳秀士”网罗,问题可就相当严重了。
  一时之间,这成了精的人物竟然不知该如何回答。
  东方白心念电转,如果必须出手,他将猝然出击,前车之鉴,不能给对方施毒的机会,心念之间,暗中运转功力,准备来个一击中的。
  “晚辈心里是很明白!”卓永年迸出了一句话,号称“狐精”,当然是有几套的,这句答话,同样可以作不同解释,正面是顺应对方的话,反面则是赌一赌对方根本不知道“至尊门”之谜,以诈应许。
  “既然明白就收敛一点!”
  卓永年又是一窒,对方这后一句话分明已否定了“至尊门”的存在,这老太婆是如何知道这秘密的?她知道,“阴阳秀士”当然也知道,该怎么应付?
  “谁是至尊王?”魔魔夫人这句话问得相当奇突,既然否定了至尊门,何以又问至尊王是谁?前后自我矛盾,她的意向到底何在?
  “……”卓永年竭机尽智地想。
  东方白也相当错愕于对方的一反一覆。
  “你不说我老婆子也知道。”
  “老前辈知道是谁?”卓永年随口反问。
  “传闻下落不明的‘通天玉柱’辛无忌那老小子对不对?”魔魔夫人一厢情愿地说了出来,神情十分笃定。
  “无可奉告!”卓永年耍了一记花招,事实上他无法承认也不能否认。
  “通天玉柱”辛无忌是传说中的人物,算来已是百岁以上的年龄,活动在一甲子之前,他的生死下落无人知道,由于年代久远,这名号已被江湖人淡忘,不知“魔魔大人”怎么会想到他?
  “你承不承认都是一样,我老婆子可不是胡猜的!”目光扫向东方白,“你小子刚刚表现的一手,就是那老小子的独门武功,放眼当今武林,能认出这路数的除了我老婆子恐怕不会有第二个人,‘玉虚神功’借剑而发,没错吧?”
  “晤!”东方白不置可否,实际上根本没这回事,对方爱怎么说就让她怎么说,反正由对方自造一个“至尊王”对自己一方有利无弊。
  “告诉辛无忌那老小子,他并非至尊也不是天下无敌,当年七奇八怪的血案并不算了,有人要翻案。”
  “唔!”东方白又是一声不带任何意义的“唔!”什么七奇八怪的血案他根本不懂,这些陈年旧案他从没听说过,而且与自己毫无关系。
  卓永年也是一样想法,隔了几代的馊案连想的余地都没有,事实上也不必费神去想,什么人要翻案就去翻吧,反正是没有“至尊门”,当然也就更无所谓“通天玉柱”辛无忌,就让对方去自弹自唱好了。
  “安长老!”魔魔夫人转向卓永年,“牢牢记住一点,不管在什么情况之下都不许对牛员外夫妇下杀手,否则后果会相当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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