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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雷神-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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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田村夫道:“那只是讲讲而已,这里面是仓库,别人会要来提货,那时不开门也是不行的。”
  “开了门正好去把他们找了出来。”
  直田村夫横起眼睛道:“混蛋,虹口虽然是我们的势力范围,但这里是中国,不是我们日本,中国人比我们多出好几倍,如果等他们开仓时,那些搬运工人都来了,还能允许我们杀人吗?”
  “怕什么。搬运工人的头子锺大林,不是一向都很听社长的话吗?叫他约束工人不要多管闲事好了。”
  “不行的了锺大林是个饭桶,已经管不住他的手下了,所以他才要讨好我,要我们支持他的地位,他自身都难保,更不能靠他帮忙了。”
  “那只好用第二个办法;破门而入。”
  “我也知道要破门而入,但怎么破法呢?”
  “用斧头把门劈开:我去拿斧头去。”
  “好吧,你带一个人去借四把斧头来,你们在此地人头不熟,恐怕借不到,最好找到黄炳山,叫他想想办法去,叫他也派几个人来帮帮忙。”
  “是|社长放心好了,我会找到黄炳山的而且把破门的工作交给他们负责,我们大和民族的武士只管战斗,不做木工那种贱业的。”
  直田村夫点点头,于是那个手下招呼了一个同伴,一起向弄堂口走去,直田村夫则叫其他的十几个人,列好了阵势,用刀比看,而且退后了十来步距离。
  他是怕许阿毛等人突然打开门冲了出来。
  许阿毛也有七八个人,势力虽弱,但困兽之斗倒是很可怕的。
  直田村夫倒是经过大场面的人,他把手下的剑士分成了三层、前两层都是朝鲜浪人,后一层才是精选的扶桑剑士,仓库中的人万一突围而出的话,自有这些高丽棒子首当其锐。
  虽然这些高丽浪人也是他的手下,但是在直田村夫心目中:这都是贱民,死不足惜的。
  这边才把阵势布好没多久,巷子口突然传来一阵惊呼声,回头一看,却是先前派去拿斧头约两个人,他们各被一个绳子套绑住,千在半空中。
  绳子是从屋顶上抛下来的,一共是六个人,分据左右两边。而且早就埋伏在那儿了,等人走过,上面就抛下了绳索,套住了身子,迅速地拉了上去。
  一个人是连双臂被套住的,打横吊在半空中,刀虽然还执在手中,却是动弹不得。
  另一个则是套住一个脚被吊了起来,照理他可以用力弯腰屈身,用刀去砍断绳子的,可是他的衣服害了他,那下身宽大的和服也倒挂了下来,把他的头手都包住了,空身挣扎不已那些武士们见状都大为愤怒。纷纷持刀赶了过来,却也无可奈何。
  因为这些仓库虽然是平房,屋顶却很高,那两个人被吊在空中,离地还有两丈来高,在地下够不看。
  他们跳起来或许可以拉住一角衣服,可是屋顶上又有人控制看见他们跳起来,上面的人拉高一点,始终不会让他们碰到的。
  这样一连几次,屋顶上的人哈哈大笑,逗得更起劲了,直田村夫却面色铁青,慢慢地走过去,突地跳了起来。
  上面的人以为他也是要把人抢下来,用力往上一提,那知道直田村夫的武功毕竟不凡,他飞身一拔,居然高有丈许,抓住那根绳子,用力一带,喝道:“滚下来,”屋上握绳的人一不小心,竟被他拖得向前一栽,顺看斜斜的屋面滚了下来,而且还带动了另一个人。
  被吊住的那个日本武士尢八地一声,平摔在地下,接看是那两个人也滚落下来。
  这两个人虽然是不慎失足,但颇有武功底子,在空中各一个跟头,稳住了身体,接看双落地。
  而且他们一落地之后,立刻拔出腰间的钢斧,斧刃雪亮,凝神戒备看。
  直田村夫冷笑道:“你们终于落在我手中了,上!”
  这是命令,那些朝鲜浪人上前围杀,而且决斗动手的次序已经成了惯例,所以一声合下之后。前面的人后退,后排的人前进,这是因为先前围困仓库所排的队形,及至巷口有警,大家跑回来,后队变成前队。
  现在要动手了,又是前后对调,这在他们,似乎已经成了习惯,行之有年了,所以进退之间很自然衔接。
  可是这两个汉子却没有选择敌人先后次序的习愤,对方阵形一个,他们跟看也发动了,钢斧挥动,冲了过去。
  这正是对方前后排交替位置未定之际,两排人都还没有完成战斗的准备,利斧过处,有四个人呼啤看飞跌出去。
  他们都是被利斧劈过身子而受伤的,沉重的斧身,尖锐的斧刃,血肉之躯挨上都还有舒服的!
  受伤约有三个高丽人和一名日本人。
  直田村夫见一出手就不利,更为愤怒,厉声大喝道:“一起上!杀!杀!”
  这第二道命令是全体有份了,连他自己也拔出了腰间的长刀,正待冲上前,忽然有人以日语叫道:“社长,小心背后偷袭。”
  叫声中,直田村夫已觉背后风生,有人扑了过来。
  他不愧为剑道高手,也不回头就蹲身缩颈侧腰避过一边,同时双手握剑向上一挑,空中一声惨叫,血水四酒。
  接看有人拍手笑道:“好,好|精彩,今天总算见识到逢云一刀斩剑招的威力了,的确霸道得很。”
  那人正是唐烈。
  他一个人,穿了浅灰色薄呢的长衫,潇酒从容,站在巷子口直拍手,听声音,刚才用日语呼叫直田村夫的也是他。
  直田村夫站在那儿怔住了。
  中剑的人已摔倒在地,脑袋被削去半边,倒地后立刻不动了。
  那正是被吊在空中的另一个剑士,由于底下已展开了血战。屋顶上的人急看下来支援。
  他们来到屋檐边,先提起那个家伙往直田村夫背后砸去,本来碰一下倒未必会致命,可是唐烈及时叫了一声,使得直田村夫仓促出手,杀死了自己的人。
  直田村夫本来不会这么仓皇的,他是个颇为高明的剑手,但是唐烈那一声招呼却是用日语喊出的,本能上使他不加怀疑而出手了。
  望看地下的体,直田村夫铁青看脸,眼中好像有烈火喷出,用日语问道:“你是唐烈?”
  唐烈没有回答。
  直田村夫又问道:“刚才是你在听的话?”
  唐烈仍然不理他。
  直田村夫愤然道:“你是哑巴?”
  唐烈却笑笑道:“我不望也不哑,而且我也懂一些日本话,只不过我是中国人,我喜欢用中国话交谈。”
  “你喜欢我不喜欢,我要讲日本话!”
  “那你最好别问我话,我只对中国话的问题,才有与趣回答。”
  直田村夫瞪看他,又是半天后,大概知道对方不会屈服了,只好气哼哼地改用中国话问道:“唐烈,你一直跟我们捣乱是什么意思?”
  “没有呀,只有第一次,我追中国的败类,吵了你的生意,我很抱歉,但那要怪那三只手,是他跑到你那儿去的。”
  “可是你却伤了我们好几个人?”
  “直田社长,那是因为你包庇了那个败类,而且又要杀我,为了自卫,我不得不伤你的人。”
  “乱来,你分明是黑吃黑,还敢讲人家是败类。匚”直田社长,我已经把全部的关款送回给那个失主了,而且还多捐了几百元给死者的家属,这是委托申报转交的,在社会新闻版上也登过,这可不能做假的。“”你是拿了那笔钱去赌赢了,才又捐还给人家的。“”只要我没把钱春下,就不能算是黑吃黑,不管怎么样,也比逼死了人不闻不问的三只手帮强得多,这是一批社会的败类,所以找立誓要清除他们。“”人格野鹿,他们是在我的保护下。
  “”那就只好连你也得罪了,“直田村夫没想到唐烈居然敢主动地向他挑战,他无法不怀疑眼前这个年轻人是不是已疯了。就算先逃走的人又从仓库里出来,再加上屋顶上的人,也不过才十四个,而自己这边手下,还有十六个。十六对十四不是绝对的优势,但直田村夫却有相当的把握,因为他手下有三名剑道四的高手,而直田村夫却已是七段的绝顶高手了。对方这个唐烈可能还会有几手,其馀那些耍斧头的汉子却只是一些庄稼粗把式,直田村夫相信就凭自己这四个人,已足可将对方全部摆下来。、而唐烈居然敢向他主动挑战,这不是蜻蜓石柱、猫舐老虎鼻梁骨吗?直田村夫只在心里感到好笑,神情上却很从容,因为唐烈正站在巷口,这小子太滑溜,一转身跑了,再要找他又是大麻烦。因此直田村夫笑笑道:“唐烈,你有没有想清楚,你是在跟谁讲话。”
  “当然知道,你是雁芳馆的主人,那是一所日本的妓院,我们中国对开妓院的老板叫乌龟头或龟公,这是一种大家所看不起的贱民,一种最没有出息的男人。”
  直田村夫的脸色变绿了,他是个中国通,已居中国多年,自然知道唐烈的话没有讲错。
  因此他怪叫了一声,扬起手中的长刀,对准唐烈冲杀过去,同时也招呼他的手下:“杀死这个家伙,不必去管别人,谁杀了他,可以得到黄金一百两的赏金。”
  黄金一百两是个很诱人的数字,使得每一个人的眼睛都发了光,甚至有些人还不太相信,望看直田村夫,期待他做进一步的证实。
  直田村夫也坚定地道:“黄金百两,绝不食言,而且即时给付。”
  现在的一切都是唐烈弄出来的,目前只是在争夺人力车的地盘,但是进一步发展下去,一切都会被他蚕食侵吞过去的。
  虹口的日本占领区中,黑社会都是些小股势力,而且都在直田村夫的控制之下,等于是直田村夫的外围爪牙而已,那对直田村夫的生意是一种极佳的掩护。
  那些娼馆其实也是直田村夫的掩饰而已,他实际从事的生意大得多,从军火到鸦片、海洛因,都是营业范围。
  直田村夫一直做得很顺利,现在他已感到唐烈的挤入是一种威胁,所以他不惜重酬要杀这个人的性命,他手下这些杀手本来就不荏乎杀入的,为一两赏金去杀人也能叫他们勇往直前了,百两黄金更能使人发疯。
  直田村夫本是在前面的,反倒落在后面了,他的手下们争先恐后的杀向前去,唯恐叫别人抢了先去。
  已经没有人再去围杀那两个汉子了,人人都以唐列为对象,一窝蜂似的疯子,舞着雪亮的东洋剑冲过来的样子是很惊人的。
  唐烈一看苗头不对,回头就跑,那些人自然舍不得放弃,大伙儿蜂涌地迫了过去。
  唐烈逃得并不快,堪堪只逃到弄子口上,他就站住了脚,用手一招,横里出来了五辆黄包车,都是空的。
  先前追兵看见唐烈上步招手,像是招呼伏兵的样子,倒是也停了一下,作看迎敌的准备及至看到伏兵只是五辆黄包车,他们都放心地笑了起来,充其量,也不过是五个黄包夫而已,而且赤手空拳,怎么能抵挡十几二十名执刀的东洋武士呢,但是很快地,他们就知道。
  了这五辆车子的可怕了。
  车子是很普通的,而且还是旧的,车上没什么特别的设备,拉车的车夫也是常见的,不是什么特别高手,这些杀手们都坐过他们的车。
  但是经过唐烈的运用,这五辆车子竟将他们十几个杀气腾腾的武士们逼得连连退后。
  唐烈只是一挥手而已,那五辆车子并排成一列,以车背向前,倒推看逼了过来。
  由于他们是处在一条很窄的弄子里,两边都是仓库,这条弄子宽不过十公尺而已。
  每辆黄包车横宽只有一公尺多,五辆车子相互之间,有三四十公分的间隙,以免行进时互相冲碰。
  这样子并排看推过来,却是十分讨厌的,那些杀手们手中的长刀不过三尺,砍出去也伤不到人,而冲过来的车子却力大无穷,退后稍慢就被挤跌倒了下来,车子并未停下,就在他们身上直辗过去。
  空车并不重,不过,这些车子却都早已有了预谋,在座垫的空格中放了很多石子铁块等,增加了几十斤的重量。
  这样,压在人的身上虽不至于造成大伤害,却也很不舒服,而且碍手碍脚,失去了行动能力。
  这时那些屋顶上的人跳了下来,斧头、扁担以及码头上工人甲的铁钩都出笼了,没头没脑地揍了下去。
  这根本无所谓打斗。战斗的进行是一面倒的,唐烈就靠看这十来个人,把那批东洋武士与朝鲜浪人混合的杀手队伍,顷刻间就吃了一大半,只剩下三四个人,跟看直田村夫一直返。
  到弄子底的仓库门口。
  紧闭的仓门已经开了,车子仍然无情地冲过来,他们无可奈何,只有硬看头退了进去。
  明知道许阿毛等人已在里面,现在开了门,必然有什么阴谋,但也没办法,直田村夫只有提高警觉,步步为营。
  仓中堆看很高的麻袋,叠积如山。
  那些黄包车到了门口,没有再进来,只是堵死了门口,倒是许阿毛等六七个人,在麻袋堆上出现了,他们举起装得满满的麻袋,从顶上去了下来。
  底下的空间本已不多了,对像泰山一般,压顶而来的麻袋,根本无从躲起,砸在身上,立刻倒了下去。
  却便是幸而不死,也披接看而来的袋子压在地下了。
  直田村夫挥舞长刀,倒是劈开了两三日麻袋,里面装的是黄豆,那是从东北大连运来,由一家大规模的榨油工厂购来榨豆油的。
  黄豆滚散满地,直田村夫的脚踩在滚动的豆子上,立足不稳,一跤跌在地上,很快地被上面抛下的麻袋给压在下面了。
  许阿毛从上面爬了下来,跳出会外,兴奋地向唐烈叫道:“唐先生。行了,统统都解决了。”
  外面一阵欢呼。把十几个垂头丧气的俘虏连推带拖,也塞进了仓库。
  这一次的胜利使得唐列在上海滩的名头更响了,而且他的公司也有了名气,向他们租车的人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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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六 章
 
  租用他们公司的车子不但租金便宜,而且还有许多的保障,包括不受人勒索,不受黑社会的欺凌等等。
  但是也有个条件的,那就是万一公司需要大家人力支援时。大家也必须予以支持。
  这所谓的条件了实际上等于是在帮助自己,公司之所以会得罪那些地痞流氓恶霸,主要的也是为了维护他们的权益而已。
  因此,履行这些条件也等于是他们自己的责任,自然人人都乐意的、何况这些靠劳力赚钱的苦哈哈们,也极少是安份的人听到有架可打,他们也开心得很。
  唐烈一共徵召了两次。每人都只徵召了二三十个人,还都是找没有家小负担的光棍儿。
  让他们去了一天的生意,唐烈另有补偿,每人先发两元钱的损失津贴,这是按最高收入额计算。
  他们从早上六点钟开始,到半夜里两点休息,全天二十小时内,要不断约有客人光顾,拉来拉去不歇一口气,不放一个空趟,才差不多能有一元多大洋的收入,事实上从来也没有人能在一天收入过一元钱的。
  除了这两元的补贴外,公同还每个人发给了两元钱的工资,这是付给他们打架的酬劳。
  所谓打架,也无非是虚张声势,挤在一堆呐喊而已,也没有要他们真动手,拚命的活儿,向来由公司真正的成员们打头阵的。
  却便是有一两个人,被卷入激斗而受了轻伤,公司付给的医药费以及休养津贴更为丰厚这种好差事自然人人都争看要干。没被选上的直叹运气坏。甚至于有向唐烈自动请缨的,但唐烈却客气地拒网了。
  唐烈操看扬州腔,诚恳地道:“多谢各位热心支持,不过我们所用的人手实在是够了,我们只是想为各位凭力气吃饭的苦朋友争取一个合理公平的待遇,并不是想成立什么帮会,所以大家还是安份守己,规规矩矩做生意去吧,还有,兄弟要声明一点,公司只是保护各位不受流氓地痞的欺负,可不是支持大家为非作歹,所以大家在做生意时,一定要和气、守本份,不可欺压排挤别的同行或是勒索乘客的情形,一经发现,本公司也会施以制裁的。”
  他的这片声明也压下了一些好事者的不安份心理,他们原以为唐烈等人也想发展一股势力的。
  他们这家租车公司已经拥有了千多名客户,旧业的范围也由虹口发展到其他地盘上去了由于他们雄厚的实力以及合理的措施,也把其他地区的黑社会组织压得忍气吞声,不敢找他们理论。
  尤其是在虹口,他们的影响力更大了,不但是黄包车夫全入掌握,连码头上的搬运工人也都被他们掌握了。
  所以他们又开设了一家搬运公司。拥有了三十多辆运货板车。
  业务状况极佳,而且他们也有了一批隶属于自己的装卸搬运工人、这是唐烈和许阿毛等人,带了一批苦力何在另一次火拼中赢下来的成果。
  码头上的工人向来是黑社会吃定了的美食之一J他们把持业务、勒索剥创克扣工赉,在另一。
  ,方面,也狮子大开口,任意她敲诈货主,劳资双方都要受他们的侵创。
  唐烈这所搬运公司的成立:作风一新,立刻就获得货主们的热烈支持,而且那些饱受欺凌的苦力工人们也热烈拥护,硬从那些流氓头子手中,分出一半的利润来。
  这最主要的还是由于对直田村夫那一仗打得很漂亮。
  唐烈以十来个有限的人数,却制服了二十多名手执利剑的杀手,直田村夫没有送命,却被压断了一条腿和一只胳臂,在医院中没等伤好就狼狈地回国去了。
  虹口虽然是日本的占领区,但毕竟仍是中国人的土地,居民也以中国人为多,所以日本人对唐烈也无可奈何。
  因为唐烈虽然没有组织,但他的支持者却在虹口占了很大的力旦,这些人若是横起心来变干,足以把在虹口的日侨全数都宰掉。
  最主要的是唐烈的一切行为都是合法的,不但没犯错,而且还大大地博得一些社会上有力人士以及国际问的交口称赞,讲他的作为正是工会组织的雏型,是民主与人权的完美模型。
  上海虽然披英法日等强国租界所瓜分了,但是英法等国家已进入了民主。对这种民主思潮是十分激赏的。
  唐烈就因此而成了上海滩的闻人。
  受文者:霹雳工作小组。
  内容:工作指示。
  旋风一号转呈交回前所支之款项伍千元已收悉。本部之经贵虽由国库准许无限支付,无短黜之虞,但维念国家多难,国家财政困窘,为有目共睹者。
  本部蒙上宪之惠宠特加,尤感责任重大,该员能体念时艰,自筹工作经费,殊堪嘉勉,应予记功一次。
  该员能不看痕迹,扩展情报搜集范围,对本部工作之进行大有利益“其所转呈之各国在中利用我民众情形,颇为详实。应再予记功一次。该员组织劳工,对抗黑社会之剥削,有利民生,虽属可喜,唯该员主要之任务,系为针对龙虎帮之种种祸国行为。此一重点却未获进展,看令该组织示该员,今后仍应以打击深入龙虎帮为主,并极须从速见效。据知该帮之主脑人物,近日与各国使领接触频频,似又将有阴谋。阅后即付丙丁。唐烈摇了个电话。约了桂花阿九在法国公园见面。阿九打扮得漂漂亮亮地赴约。行前自然是到四爷叔那里去听取指示,然后才喜孜孜地出了门。她是乘坐包车去的。所谓包车、也就是私家自备的黄包车,黑色的车身,黑度的顶蓬,两边扶手处各有一对玻璃框围起来的煤油灯,十分的神气。拉车的车夫也是专门雇的。穿了很乾净的短打装,也有的是穿长衫的,拉车时才把下摆掖起扎在腰里。这种人在上海滩上是一种特权阶级,因为他们的主人非富即贵,必然是大有来头的。而这批人又多半是主人的亲信心腹兼任保镖,他们不但参与了主人的机密,也负责主人的安全,所以他们的待遇很高。阿九乘的车是四爷叔的。四爷叔特别把自己的座车给阿九乘坐,而且还特别关照了车夫小山东,叫他留心注意一下唐烈的动静。因为这个家伙近日在上海突然成名了起来,引得各方注意属目,而且阿九这次去还担任了一个工作。到了法国公园,唐列在门口等看,见了阿九的面,很亲热地挽看她进到公园去了。小山东原是受命寸步不离跟看的,但车子却不能拉进公园去,他必须先作处理,拉到一个僻静处停下,取出铁锁好。匆匆又赶去买门票。才把票买好,一个形容瘦削的中年人,一望而知是个落拓潦倒的鸦片烟鬼。他上前悄声地道:“你是拉一部包车来的,锁在公园西边角上的铁栏杆上,车子恐怕不保险。”
  “怎么回事?”
  那家伙却含笑不言了。
  小山东是在龙虎帮中混的:人到这些人情过节自然是懂的,尤其是这批鸦片鬼。什么事都肯做,目的只是钱,因此掏了一元塞进他的手里。
  汉子一看后道:“我看见有人弄开了糠条,把车子拉走了。你若不快去,就追不回来了。”
  “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那先生却露齿笑了一笑道:“先生,那部车子照估计要值一百多元呢,你只用了一元大洋。”
  一元大洋只真个消息已经够了,这家伙居然还在狮子大开口。
  但小山东来不及跟他计较了,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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